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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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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位于托盘左边最后的一样东西——一个精致的铜勺,舀起大瓮里冒着泡翻滚着的热油看了一眼,又洒回瓮里。金黄色的澄亮液体,在冰冷的地牢里,散发着腾腾不绝的热气和一股让人难忘的异香。

    我懒散地搅着热油,嘴里忽地开口说道:“怜,我想你这次是走不得了。”

    我放下勺子,转过头看他,虽然嘴里被塞着东西阻碍他做出什么表情,不过那双眼看着我却软如春水。

    有了这双眼嵌在那里,使得他整个人就好像一块灰白色调的粘土,软腻的,好揉捏的,让人第一时间就禁不住想将其捏爆在手心,体味它从指缝间扭曲着挣扎而出时的滑腻感。

    张狂如我,如果可以,总是想做就做的。我脱了左手的手套,扔在地上。与掉落的手套相反的,是他稍有些上扬的呼吸声。

    我是从侧面肋骨的位置开始的,就好像原来用软泥捏出塑像的肋骨和肌肉时那样,当然对比那时,力道确实有些放纵了。

    我用雕塑师的手法又掺进一点点因猎杀怪物而锻炼出的力道,比恰好稍稍有些过,可对重瘾症来说,应该是太tm正了。

    与一片雪白的左边相比,右边很快地斑斓多姿起来,晶亮的液体让他滑腻,完全的臣服又让他的肌肉组织软弱可欺、十分趁手。

    真的,我有一点爱不释手了。

    可是油凉了就无趣了。

    摇响清脆的铃声,唤醒沉溺的他,我继续无头无尾突兀地开口:“怜,你信我么?”

    我是盯着他眼睛问的,带着一种突如其来的尖锐的认真,就像是藏在蜜糖里的冰碎,忽然就扎了人的舌头。

    他依然是软软的,一副命都可以给你了,随你弄咯的宽宏态度。

    我呵呵一笑,抽出碍事的白布,以指蘸了蘸他透明的墨汁,在他胸口慢慢写了个‘夫’字。

    写完,又问了一句同样的话:“你信我么?”

    他没空理我,争抢着抓紧一切时间,用舌卷弄着我的指尖。

    我夹出他的舌头训到:“好好听我讲话,不然这里也给你穿一个。”

    完全忽视他‘此提议甚好的眼神’,我又写了一个透明的‘全’字。

    最后,我第三遍问他:“你信我么?”

    他的态度已经没有什么新意,还是一如既往的软绵绵,我便也不再拖延,拿起勺子,舀起发散着特殊草药味道的热油,抬到他的肩膀处,洒下。

    瞬间,金铃乱颤,如闻天籁。

    由是,因与太女玩耍‘逗金铃’的荒唐游戏,吕钟怜暂时无法回吕钟的领地,庆祝他幼妹小主子的出生了。

    热油确实是热油,只不过是沸点很低的某种草药籽油,此种草药具有绝佳的镇痛、麻痹作用,但是只要不口服,单单只是皮肤接触,影响并没有多大。

    不过被热油浇了,身上一点伤口没有实在说不过去,好在让白皙的皮肤出现狰狞溃烂的大片伤口什么的,我有这方面的专家。不过这个砖家如果不好好叮嘱很容易就玩脱了,所以我的要求是:既不能玩死也不能玩残,还得具有可恢复性。

    要求这么多我可以想见红手的脸会有多臭了,不用想,在那隐秘的暗室里‘养伤’的这几日,小怜子一定不会好过。我又不能时时去探望,不然,小怜子怕是要吃更多更恐怖的苦头了。

    小书房这边也不受待见了,主要是清高的良宴公子实在是接受不了我拿热油玩弄人的恶劣,看来这几日凑到他跟前勤奋工作所刷的好感度算是一朝清零了。

    一个玩坏了,一个脸臭了,剩下的也不新鲜了,臭名昭着的太女怎么可以有可疑的空窗期?所以我只好又开始混迹于红楼伎馆的日子,后来索性常驻于其间,连太女府都不太回了。

    那里可比太女府舒服多了,因为这可是我的大本营,那些可恶的各方势力的触手还没有伸到这里,没有了走到哪都被人监视的不爽感,我就扎下心只管工作工作工作就好,累了倒头就睡,实在乏了无趣了,我就趴在红楼二楼的栏杆上,望着下边各色人等的丑态解闷儿。

    不过,我也没躲得几日清闲,那些纨绔姐儿们便像一窝绿豆蝇一样逐臭而来,说不得,我只好又开始赔钱赔人赔时间却只为了混个糜烂恶名的日子。

    胡吃、海喝、花酒、美人、小曲儿、艳舞,以及这帮狐朋狗友为了取悦我而特意安排的各种活动,接连多日我泡在深粉红色的泥沼里恍恍惚惚,除了用各种手段间接救下被纨绔们差点玩死的几个可怜男人外,基本没什么建树。

    不过,不得不说,这种糜乱腐败的日子确实能腐蚀人,尤其接待几个重点人物时,虚以委蛇、假吃假喝什么的怕露出马脚,我还真有几次多喝了几杯。

    比如今日,又有点多了,当然,我要对付的那几个早已滑倒到桌子底下被伺候着回房了。目标人物ko掉了,我更是有些松懈,就那么两指夹着酒杯,晃到红楼vip小厅堂的微型舞台上慢舞起来。

    我微闭着双目,自己给自己哼着调儿慢慢地转着圈,间或轻抿一口杯中酒。

    已近午夜,底下的观众稀稀拉拉,这个时候,在这个地儿,谁会闲得蛋疼还在这里枯坐,除了几个自负高雅风流的还在强撑着没猴急地爬到男人床上去。

    对这几个无关紧要的观众,我却起了逗弄之心,幽幽转了几圈后,曲渐渐变了,舞姿也有了微妙的变化,把去宛大师那探监时,偷学的几招掺和在其中。

    低低柔柔的缠绵,心不在焉的媚态,从嘴角不慎溢出的金黄色的酒液,沿着下颚的曲线一直滑落至衣领交合处,消失于美妙的令人肖想之处。

    纵然是弄了丑化的妆,太女原本的美人坯子摆在那,再加上宛大师独家研制的魔舞加持,底下原本一脸清风明月的人物们渐渐绷不住了,不能就地做了我这个位高权重的太女,只好点了人挨个上楼去了。

    清场后,我嗤笑一声,扔了手里的酒杯,晃晃悠悠地走下台,打算去寻我的酒壶来个不醉不归,忽然,周身一凉,转头,门口有一白色衣角闪过。

    我一愣,脚下一绊,差点摔个狗啃屎,好在一直侍奉在一旁的花魁身手敏捷地一把将我扶住,然后干脆来个公主抱将我向楼上抱去。

    他边走边极小声地报告说:“苏红手来了。”

    我哭丧着脸抱怨说:“你怎么不早通知我?”

    “我在台下对着主子挤眼睛示意,眼睛眨得都快抽筋了,可是主子就是不看我。”

    “这”

    好吧,今天是有点松懈了,可是我真的想松快松快,一小会都不行么?

    进了房间,当面就是一股劲风袭来,那花魁身法利落地将我往地上一抛,后退一大步,咚地半跪于地,微低下头,恭敬地唤了一声:“苏爷。”

    躲刀、扔人、后退、下跪、行礼、唤人,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别提多流畅了,花魁他避嫌姿态摆得完美,只苦了我摔痛的屁股。

    “哼,你能耐,连红楼的花魁都收服了么?”红手收回手里的小刀,斜睨着我说道,话里怀疑的意味满满:红楼的花魁能怎么收服?当然是通过不可描述的一系列动作之后。

    我不禁心里大呼冤枉,我哪有那绝活儿?话说你们这些货都是作弊香搞定的,我要是真和阅人无数的花魁不可描述之后,还指不定谁收服谁呢。

    但是被作弊香那啥啥之后的某只,绝对不会相信我是个只会躺着享受的战五渣,就我那买挂虚高的技能等级这事儿,我还真是有口难言。

    人精一样的花魁早早就关门退场了,只剩我一个人硬着头皮面对阴阳怪气的红手。

    解释那么多也没神魔用,不如直接亮石锤。

    我敞亮地一把脱下外衫,指着腰间青色的编织装饰带说:“郎君,看看这腰带可褪了当初的翠色?”

    别以为我不知道,出门时他送我的这个‘礼物’的作用,要是我真一路睡到今日,这带子早该是紫得发黑的颜色了。

    唉,明明是个心窄得跟针鼻儿一样的人物,偏偏还要弄出这招来给自己添堵,何必呢?也就我这个挂壁可以做到百叶不沾身,要是他真栽到真的太女手里,估计没几日就给活活气死了。

    到这,倒是有些可怜他了,于是我拿手里的外衫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看着他的唇软软地说:“胆敢给太女千岁戴上这个,说,你该当何罪?嗯?”

    “呵呵,等我去挖了刚才台下那几人的眼睛回来,太女再治我的罪不迟,或者不如太女现在继续跳下去”

    他说着长指一挑,就要解开系在我颈后的带子,我倒是不急,因为解围的人已经到了窗外。

    极轻的敲窗声,有一定规律,是上次离开时约定好的。

    我面色一整,从红手脖子上抽下外衫穿好,挥手扇灭蜡烛,打开了窗。

    一个黑影如鬼魅般悄声闪了进来,走到屋子中间,确定我关好了窗,瞄了一眼红手才开口轻声道:“toxic,你是不是太不小心了?”

    我故意将曲调哼的那么慢,亏的他还能听出来。兴致来了,总得允许我小解放一下吧,我又不会这个世界的麦芽糖一样粘牙的调调,只能搬那个世界学会了的。

    他似乎也没指望我能给他什么像样的回答,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扔在桌子上,简短地说了一句:“阅后即焚。”

    他走到窗边,却又忽然回头,眼睛在我和红手身上转了一圈,忽而一笑,莫名其妙地小声说了句:“你这样的女人为帝,福兮?祸兮?”

    靠北!我这样的咋啦?你个穿越的拽什么古文啊?我对着已经关好的窗子比了个在这个世界才学会的手势。

    可是还没把偷偷比划的不雅手势收起,就被后边的人抓了个现形,他不但看见了,还将一只长指竖起,放进我的手指中间说:“这事呢,总有个先来后到,想做了他,先将我这边交代明白再说可好?”

    虽然你是个会很好应用礼貌用语的boss,可还是boss,战五渣表示,你跟外挂亲亲爱爱去吧,么么哒!

    我将被香毒晕的红手安置在床上,拿起虞小楼放在桌子上的资料细细读起来。

第171章 生死交替() 
突然间,事态就极速发展了起来:先是刚刚养好伤的小怜子被皇上找了个拙劣的借口‘请’进宫里,再也没有放出来,紧接着,吕钟棠预谋犯上作乱的消息便如晴天霹雳一样炸响了整个京城。

    皇上被呈到她面前的谋逆铁证气得跳脚,再经过周围有心人的撺掇,凌迟吕钟棠的命令就这么发布了下来。

    虽是女尊异世界,这谋逆大罪的处罚倒是和原来的世界大同小异,不仅主犯要狠狠惩罚,那些大大小小的池鱼不免都要扔到火上去烤了。

    首当其冲的,自是那个刚刚出生的幼主和一身才干的吕钟怜了。

    当我‘听说’皇上要用一丈白绫赐死吕钟怜时,我适时地将混世魔王太女的蛮横发挥到了极致:我先是连夜进宫将太女殿砸了个稀巴烂,又将闻讯赶来规劝的皇上的几个狗腿亲手剁碎了喂狗。

    对我这种疯狂行径,皇上也是颇感头痛的,一方面,吕钟怜作为吕钟氏的标杆人物,必须得杀;而另一方面,我虽然有万般不是,可皇上就我这一根独苗,没有备份的宝贝不免就会让人无原则地宠惯。所以呢,现在皇上被我逼入了一个小小的死局。

    不过皇上富有天下,这天下多的是为皇上解忧之人。这不,很快,一条妙计就呈送到皇上面前了。

    皇上,太女殿下其实并不是多么钟情于那个吕钟罪奴,只不过那厮的‘十美’身份让太女殿下感觉很有脸面罢了。少了‘一美’,咱们再补偿她‘几美’就是了。

    通过垂耳听着这段话时,我正坐在太女殿的碎瓷片堆上,悠哉地吃着银子给我剥的鲜荔枝。美人长指白如玉笋,搭配着红红粉粉的荔枝,煞是好看。

    所以我只听了那一段重要的话便没再去关注,而是歪着头盯着银子的手指发了会呆,突然说了句:“银子,你这段时日在我身旁将养得愈发美了,啧,我都要看呆了。”

    银子不疾不徐剥着荔枝的手指,闻言只是几不可见地微微一顿便又继续剥落了荔枝红粉色的艳丽壳子,将那玉莹莹的果肉用那玉莹莹的手指递到我嘴边说:“这有什么稀奇,在神女身边服侍长了,无论什么妖怪都会修为大进,这事,神女不是一早就知道了的,不是么?”

    我呵呵一笑,张嘴避开他的指尖咬走了果肉,却没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果汁崩开的瞬间,满颐的甜香让我微迷了眼睛,心里想着,我这陈设品后宫,这回又要奉圣意‘添丁进口’了。

    可是他们又怎么想的到这些,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呢?

    吕钟棠真的谋逆了吗?怎么可能?自从抢进了云霄这个小蹄子,再加上我绝不断供的绮梦香加持,那老婆子恨不得死在那小妖蹄子身上,哪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再说了,商人重利又怕死,这种风险太大、很容易就赔个血本无归的掉脑袋买卖,她才不会做呢!

    那是冤枉她了?也不是,那谋逆铁证确确实实是从她书房的暗格里搜出来的,那个暗格可是除了家主,没人打得开的。

    其实,这就是个糊涂官司,不仅是要被凌迟了的要犯本人搞不明白,就是告发他的派系也无法探知到真正的真相,还以为吕钟棠真是头脑发热时,正巧被她们捉住了把柄呢。

    而知道一整个来龙去脉的人,或者干脆是导演和推动了这整个事态发展的,却是在整个事件里都没露过脸的,现在正大啖荔枝三百颗的某吃货。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计策,不过是借助了金手指和注意了一些人之常情罢了。

    人啊,总是不服老的,手里越是攥着权势的越是如此。

    可是衰败的身体并不是有雄心就能时时雄起的。在那个世界,男人如是,在这个世界,女人也如是。

    吕钟棠老了,娇花一样的人抢得宠不得,宠得却长不得,有心无力,纵有万贯家财又如何?

    呵,巧的很,我的疗效有保证的产品上线了,不必说,吕钟棠是我的隐形顶级黑金卡客户。可是那些柜台上卖的只能锦上添花,却不能扭转乾坤,于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吕钟棠最终陷入了黑市交易。

    哦,自不必说,黑市上流通的贵得坑人到八辈祖宗的货,也是莫蛇那家伙受指示生产出的柜台货的pro版本,而且产品包装里还附赠了狐族祖传的三百六十式彩图版。

    这黑货pro到什么程度呢,简直是一瓶在手百男不愁,咩哈哈——!再加上三百六十式彩图的详细指导,简直就是内外兼修,可以分分钟曰出了天际了好么!

    可是吕钟棠作为历史悠久的大氏族的族长总得要点脸面的,有几个像虞候那样活得汪洋恣肆、混不要脸,把整个家都搞成个银窝似的,大人物总得装点道貌岸然的样子好吧,再说了,被赞老当益壮还是让人在背后唾骂磕药老鬼,这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所以呢,这小瓶子和花册子被吕钟棠藏得妥妥的,只有几个贴身近卫知道。

    然后,有一天,吕钟棠又偷偷打开书房暗格,准备磕药时,恰巧被黑鸿辗转安挿在她身边的一个不得宠的小侍子,通过细小的通风窗瞥见了她暗搓搓在拿什么神秘物事的动作,而此时,吕钟棠的暗卫们恰巧都离开了那么一小忽忽。

    这天下哪有那么多恰巧的事?

    不过是事在人为罢了。

    然后一切就顺风顺水地发展了下去了:密告,皇帝派亲信暗查,被带回的是,在暗格里就已经被替换了的谋逆铁证。

    甚至嫌栽赃的不够确实,那字体就是吕钟棠本人的字体,那名章也看不出一丝造假之处。

    字体么?得益于花影教我的妖气临摹法,名章什么的,怀瑾年用大萝卜都能刻出个一模一样的。

    搞掉了吕钟氏,将黑鸿氏推向前台,把小怜儿从别人的手心里彻底抢过来,只做我一人的傀儡木偶,然后顺便还让他们将我想要的人主动送上门来,嗯,再重复一遍,对懒癌晚期的我来说,这一箭串几鸟的感觉,真是不要太惬意。

    咳,臭屁自满时间已过,当皇上派的人到了门外的时候,荔枝什么的早就消失无踪,而我依然像混世魔王一样在给地上的瓷片堆增加新的高度。

    在劝阻的说客用自认为的巧舌如簧将我稍稍说服之时,我戴上一组明强硬实松动的复杂表情适时地提出了我合情合理的要求:既然是我的人,要死也得死在我的手里。

    于是说客们小心翼翼地端着装满我独家秘制毒酒的酒壶回复皇上去了。

    这个小小的符合太女一向变态行径的要求被皇上恩准了,毒酒很快被传递到小怜子的手里,不知那特殊的草药异香能不能让他想起,当初我一再重复的‘信我吗’三个字。

    不知道他想没想起,总之那毒酒妥妥当当地被他吨吨吨地全掫了!

    在皇帝跟前贴身服侍的宫人办事还是很稳当的,他们不仅查看了被一壶毒酒挂掉的小怜子的呼吸和心跳,甚至守在跟前,直到尸体出现了尸僵才回报给皇上。

    皇上念在我的面子上,吩咐人给他装进个薄皮棺材里好好地拉到乱葬岗上浅浅地埋了。

    我则在皇上命人送来的十美集册上,连着打了好几个大叉,老大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老三刚埋进坟里,老四生过孩子了,老五三十有五尼玛都做爷爷了,六到十质量太次,没有一个看得上眼。只有老二我犹犹豫豫地在他的画像上画了个圈,至于他已然是有妇之夫什么的让皇上头疼去吧。

    ******

    当天晚上子夜,乱葬岗。

    一桌一椅一盏灯。

    两个人,一坐一站。

    站着的在剥荔枝,坐着的在吃荔枝。

    尼玛,日啖荔枝三百颗一定是用夸张的修辞手法,我的肚子好撑!

    杂树林里传出几声夜枭的怪叫声,我打了个寒战,按了按放在桌子上的垂耳的大鼻头,嘟着嘴说:“他可好生能忍。”

    闻言,银子剥荔枝的手丝毫没有停顿,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不过,我也没有等多久,就从垂耳那里听到了我想听见的声音。是啊,他毕竟只是个人,又不是隶属于玄幻界的。是人,总是需要呼吸的。

    从垂耳那传来的是用手指尖抓挠木板的声音,不是那么悦耳,不过,因为很罕见,所以我想听一听。

    我拄着腮帮歪着头听了一会,直到声音有些微弱了,才对着一旁的银子做了个手势。

    银子没飙法术,而是老老实实地掏出个铁锹,一下下挖起来。

    好在也不过是被草草盖了层薄土,没一会银子就挖到了棺材。

    银子将铁锹换成了撬棍,拔出了棺材钉,掀开了盖子。桌子上的灯晃晃悠悠地飘到银子的手里,我则收起了桌椅和荔枝,就着银子手里的灯低头看去,嗯,不出意外的,可怜的小怜子闭气晕了过去。

    我跳进大半人高的坑里,低身按照标准的急救动作:按压、按压、按压接着人工呼吸

    然后,在确认他活过来后,人工呼吸自动转变为亲吻。

    “甜的。”我离开他的嘴后,他沙哑着嗓子说。

    是哦,是甜的,因为我刚刚还在吃荔枝。

    他看了看执着灯的银子,又转回来看着我说:“你到了有一会了吧,刚才,在吃荔枝?”

    我呵呵一笑,眼睛却丝毫不避让他的盯视:“是啊,你想吃吗,来一个润润喉?”

    他却不答话,只是盯着我,足足有一阵,才轻声吐出两个字:变态。

    我将一直微笑着的嘴角又向上提了提,低下身用指尖意有所指地轻拂过他的小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这么‘热情’地骂人变态的人,难道不是更加地变态么?我看,不如在这里就做了你好不好?这个背景还蛮新鲜的。”

    “悉听尊便。”他一边平淡地答应着,一边抬起一只手,用食指在我的脸侧随意地画了个波浪线。

    我抓住了他的手指,原本润白修长的指尖,因为刚刚在棺材板上疯狂抓挠的缘故,已经是指甲崩断、血肉模糊了。

    我抬起右手,用拇指抹了一下左脸上的血道子,然后将沾血的拇指慢慢地抹过上唇和下唇,就好像是午夜女郎在那里慢条斯理地补妆。

    全程我都是垂眸盯着棺材中的怜做的,然后,不出意外地,我看到了他瞳仁后渐渐染上疯狂的红色。

    要不是一会还有事情要做,现在不就又可以点香刷一波好感度了吗?我不禁在那暗自扼腕叹息。

    不对,明明知道一会有事情,我还耍什么幺蛾子、做这无用功,真是的,现在已经变成无时无刻自动刷好感体质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在心里吐槽了一堆,其实我也只不过恍惚了一下下,可是就这么点时间,远处的某只就炸了。

    真的是炸了,不知道他摔碎了什么东西的巨响把我震得一激灵,我啧的一声转头看向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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