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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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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炸了,不知道他摔碎了什么东西的巨响把我震得一激灵,我啧的一声转头看向他的方向,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虽然对极度臭脾气的他来说,收效甚微就是了。

    同样听到响声的怜歪头瞅瞅那个方向,等看清是什么人时,他也是一脸的无奈:“太女,你将这人也带来,难道是嫌我死得不够透么?”

    “你说对了,我确实是嫌你死得不够透。让他来,能让你死得妥妥当当,任谁也挑不出错来!”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怜从墓坑里拉了上来,直接牵着他的手走向抱着臂一脸横眉冷对盯着这边的某只。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过来了么?”我哥俩好地拍向红手的肩,完全无数他的那张臭脸。

    他迅疾地拦住我的右手,拧紧眉头看了看我的拇指,又转眼看向我的脸和唇,然后,臭脸等级又上升了一级。

    他端来热水,用医生特有的洁癖劲儿不断重复搓揉我沾血的几处地方,手和脸我就忍了,嘴唇都要被他搓成香肠嘴了!

    我忍无可忍地挡开他的手,嘟着香肠嘴吼道:“这荒郊野外烧点热水多难,你省着点,一会还要用啊!”

    不让他再糟蹋我娇嫩的皮肤,他便百无聊赖地退后一步,又盘上了手臂,眯着眼冷漠地说:“管他去死。”

    我吸了一口气又大大地吐出去,决定先暂时不理这货,凡是已经跟他谈好了条件,不怕他一会不出力。

    前边是用布搭起的简易棚子,有大小两个。银子拿着一套衣服递给怜,指着小的那个棚子说:“进去洗干净出来。”

    怜肯定是一脸懵的,不过有我在,他就会很听话,所以,接过银子手里的衣服,一声不吭地进那个破布棚子里洗澡去了。

    由于小棚子里挂了一盏火晶灯,所以美男沐浴的曼妙身影就明晃晃地印在了布帘之上。

    我拉了把椅子,在乌漆嘛黑里一坐,嘿嘿,这吃不得,还不行瞅瞅啊?顺便抹了一把口水。

    可是我的偷窥时光坚持不到十秒就被红手破坏了,他从椅子上一把捞起我,大跨步地走进大棚子里,将我扔在左边的空床上,然后顺手就要开始掰我的腿。

    要不要这么风卷残云一气呵成啊?咱就不能文明点地表达妒忌么?

    我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想把我的裤子撕碎的举动,嘴里嚷道:“住手啊,旁边还有人呢!”

    红手停手瞅了瞅旁边又扭过头来继续跟我的手拉锯:“无妨,不久就是个死人了。”

    他说完,自己却先顿住了,想了想,他说:“确实,还是先解决了妥当。”

    说着他迈步下床,顺手就抄起了一个锥子向旁边的床走去。

    我吓得迅速扑过去,抢过了锥子。

    红手转过头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说:“眼睛是无用的,耽误不了你的事。”

    “无用就要把人家的眼珠子扎爆吗?”

    听到我的话红手突然笑了出来:“这话由你说出来不觉得讽刺吗?”

    很难很难很难看见红手笑,所以冰美人的微笑就好像破冰而出只开一日的红花,看起来是那样的孤冷与糜艳,让人无法转目。

    所以我在那发起愣来,甚至都忘了刚才在和他争执什么。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掀起布幔而入的怜看向我和红手这边问道。

    他的问话打破了冰美人一笑杀的魔咒,我转头看去,怜虽刚沐浴完,却已然一丝不苟地又盘好了发。大家公子的优雅做派已经渗透进了骨子里,就算是刚从坟地里爬出来,只要一眨眼,又是一副可以随时接见国宾的清雅高洁的身姿。

    不待我回答,他就发现房间另一面的那个人:“三弟?你怎么在这?”

    我走过去,和他并排站在房间右面的床边。床上躺着一位年轻的男子,全身都无法动弹,甚至连眼珠都无法转动。可是他是清醒的,从那紧缩的瞳孔里你就可以看出他有多恐惧。

    “你现在、将来、乃至永永远远,都必须是个死人,可是我不想你死,所以”我半转过身,抬指轻抚他的脸颊,“所以,只要你活着就好,其他的无所谓”

    “他鼻梁没有你挺,下巴也过于尖细了,照你真是少了很多的男子气概,唉,想到要对着这张脸度过整个下半辈子,就让人有些气馁呀。不过我又想,这里边装的是你啊,你那么有趣,我怎会厌烦呢?所以就决定用这个方案了。”

    “什么、方案?”怜满脸的惊恐,毕竟,那可是他唯一的同胞兄弟,他父亲只生了两个,他排行老大,床上的那个排行老三。

    “你那么聪明,还需要我明说吗?你们俩互相换脸,他代你死,你替他生。”

    “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怜的声音里满是痛苦。

    我又在温柔地摸他的脸,用同样温柔的声音说:“我想让你一生都无后顾之忧的活着,所以,我不接受别的方案。”

    怜,没有声音了,泪滑落眼角。

    “我是不是太过心狠手辣了?杀了你老母和幼弟,你会不会恨我?”我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锥子递给他,“要不杀了我?”

    他还真接过了锥子,却瞬间扎进了他弟弟的眼中:“或许,他看不见,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我却在心底喷出一句:卧槽!好凶残,吓死宝宝了!

    虽然内心还在吓得直拍胸脯,可是面上一点不显。我轻轻歪靠在他颤抖着的肩头说:“你不杀我,是因为我虽然心狠手辣,却是最好的,对不对?毕竟,这个世界,为了男人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的并不多,不是吗?”

    “是啊,你是最好的。”他用喷满鲜血的双手抬起我的脸,表情已经无法再维持世家公子的优雅淡漠,而是满面的扭曲疯狂,“我可以为你背弃全世界,你是最好的,只要你不抛弃我,你要永远永远都待在我身边”

    看来最疼爱的唯一的弟弟要为他而死,对他刺激太大,那张悠游在商战之中毫不怯场的嘴巴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你又弄脏她了!”红手走过来一脸厌烦地推开半疯怜,又打算弄水给我擦干净了。

    我再次挡开他:“算了,一会我自己洗,你开始吧。”

    我虽然并无厌烦的语气,可他还是生气了。

    阴鸷的语气:“在床上你一向乖乖地让我洗!”

    什、床上?梦里?

    对他说的话我真是颇感头疼,你梦里什么样我哪知道?再说了,你的梦中娇娃就是你自己按照自己的喜好捏出的姓爱娃娃,当然随你摆弄了,我这大活人怎么可能那么听话。算了,还是不要和他探讨太多,避免穿帮。

    “是,在你的床上我是你的,可是,你要知道,其它时间,不完全是。”

    这么露骨直白的话刺激到他了:“你想死是不是?”

    我完全不惧他,反而顺着他抓着我衣襟的劲儿更加贴近他一些,翘起脚,在他耳边悄声说:“郎君明晚就可以让人家随便‘死’了,何必急在这一时?”说完了还不忘轻啮一下他的耳廓才离开。

    本着一向只管挖坑不管填的劣根性,我用锻炼出来的脚速迅速远离已经燃起来的某只,半途中还不忘‘好心’提醒怜道:“换好脸后,需得等他脸长好了才能埋,所以那段时间我安排你和你弟弟好好相处相处,就这样,撒油溜啦!”

    今日事已毕,黄历上写着,此处有险需远遁,就留下布棚里气炸的两只疯狗互咬一下吧,期望他们能先内部消耗一下多余的战斗力。

    ******

    吕钟棠被凌迟那天,我作为主要观赏成员受邀前去观看。

    所有坐着观赏的大人们都摆出蔑视冷漠的态度,以表现作为大人物该有的无惧血腥酷刑的高姿态。

    而我看了一会实在无聊(凌迟需要太长时间了),便回头对公主府的仆从吩咐道:“跟厨子说下,晚上回府我要吃涮羊肉。”

    由此,我身上除了昏聩好色变态的标签外,又被京城的上上下下贴上了狠辣无情等等近义词的标签。

    而晚上饱餐一顿涮羊肉之后,还在打着饱嗝就被红手拖走了,换脸的手术费用是如此的高昂,简直无法想象!幸亏真实情况是用香顶上阵了,要不然真枪实弹的干,铁杵能不能磨成针我不知道,我是铁定被捅成筛子了。

    ******

    主犯吕钟棠已伏罪,还是婴孩儿的小世女也被粗木杵砸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肉酱,唯一有才干的大公子被灌了毒酒扔到了乱葬岗,剩下的那些可有可无的男人们,姿色尚可的被充为官伎,那些老弱病残的一律被流放边境做最重最苦的徭役,直到累死的那一天。

    这帮无足轻重的男罪人里边也出了几个小小的乱子,三公子在发配至虎泗县城官伎的途中逃进深山老林不见踪影,官差们觉得一向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不出一天准得被山兽吞了,所以只是做了个搜山的样子转了转便做了三公子押解中途逃逸被猛兽咬死的报告。吕钟府最老的老奴在流放的半途中因不耐旅途劳顿得了重病,罪犯谁会给他医治?不过是给他扎上一刀扔在路边完事。还有在吕钟棠生前最受宠的侧室,即小世女的生父,因不堪多人的撞柱而亡。

    这些只是低如尘埃的男人们的一些小小的意外,处理这些罪犯的小官员们都没有上报,所以这些小小的灰尘们连个小波浪都没掀起便消失无踪了。

    可是点燃了这些星星点点的灰尘,以后没准有一天可以燎原呢?不过首先,还是把这些小火点拉拢过来再想着去别人家纵火,不然害人不成反烧手。

    一个既不破旧也不华丽的普通民房里传出一个老男人沙哑压抑却又掺杂着惊喜的哭声:

    “小主子——!”

    “唉,我们孤女寡父能逃出生天全靠那人,若没那人,我和乖女现在怕是早就在那个世界了!”说着,这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里也掺上了哭腔。

    “那人?你知道是谁救了我们?”

    “说是今天要来的”

    话音未落,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屋里的人见到掀帘走进来的人,齐齐诧异的开口道:“三公子?”

    老奴虽然想不通一向平庸无能的三公子怎么有此通天之能救下朝廷要犯,不过在大家族里磨练出的人情练达让他迅速压下心中的疑问,赶紧过去感激涕零地就要跪下拜谢救命之恩。

    三公子一反以往谨小慎微、懦弱无能的性格,非但没有跑过来扶起跪在地上的老奴,反而连看都没看上一眼便冷漠地侧身撩起门帘,并恭谨地俯下了身。

    老奴见这三公子的架势,这是要有大人物要登场啊,人精儿的他哪会起身,反而在地上趴得更低了,简直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地上,只是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可是不错眼珠地望着门外,以便第一时间看清来人而做出相应的适宜反应。

    可是就算是这块老姜,看见走进门,摘下头上帷帽现出真容的某人,也不禁傻在当地了。

    足有半晌,他才喏喏地开口道:“太太女殿下?”

    我温温一笑,对着堆在地上的老人体贴地说道:“起来吧,地上凉。”

    非常普通的关怀话语,却让老人吓得血都凉了,试想,如果有一天老虎戴上了念珠还改吃素了,兔子会做何感想?大喜过望?不,兔子会想,老虎脖子上的那串珠子一定是吃兔计数器,搞那些花花绿绿的素菜也不过是想给主餐周围装饰一些花边吧。

    老人眼中的老虎现在正纡尊降贵地坐在普通民居里有些磨损的椅子上,笑眯眯地望着这边。而在他发呆的刹那,不知什么时候,小主子的生父竟然跪着爬过去诡异地在亲吻太女的鞋尖。

    我看到老头已经注意到这边过于亲密的诡异场景,便不耐烦地抖了抖鞋尖,示意粘在我鞋上的云霄注意场合和分寸。

    这一抖鞋尖仿如是拉开了云霄表演模式的开关,只听他嗷的一声就扑到我的膝盖上,开始痛哭流涕地感谢我的救命大恩。

    云霄用眼泪鼻涕在我的裙子上肆意作画,让我的微笑面具裂出了几道缝隙,而银子拿捏精准地在我发飙前的最后刹那将云霄拉了开来,可是云霄虽然被拉开了,他怀里的小主子却伸出稚嫩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裙子,漏牙的嘴里清晰地说出了她人生的第一个字:“帝。”

    这个小婴儿是云霄他爸扮的,虽然被我虐成了小婴儿模样,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一样不少的,见到妖帝自是要先问安的。

    可是还跪在地上的吕钟家老奴那贫乏的想象力怎会勘破这里的诡异复杂关系,他看到的只是,一个六七个月的婴孩,开口说的第一个字竟然是帝王的帝,这种小小的神迹是不是要向他昭示着什么呢?

    难道真是一向纨绔不理朝政的太女救了自己这几个?她的所图是什么?作为人人喊打的阶下之囚,怎可能还拥有什么巨大利益能请得动太女这种身份冒险出手呢?

    帝?虎狼环伺之下,她就算以后能登上帝位怕也是个任人揉搓的傀儡。

    可是愚庸的傀儡怎可能不露痕迹地救下自己这几个朝廷重犯呢?

    我眼角瞟着跪在地上的老奴,见他脸上难以掩盖的复杂神色,知道他的脑筋正在疾速旋转,猜度着我这太女救下他们的缘由。

    我又不着急,就让他再猜一会好了。

    我接过银子剥的荔枝,细心地把果核去了,递给还被云霄抱着的‘小世女’,这家伙这才松开我的裙子,用小胖手抓过来往嘴里一塞。

    这时那一直没开口的老奴突然说话了,而且说的是看起来与现在的事毫不相关的话题:“这荔枝是非常难保存根本无法挨得过长途运输的娇贵水果,老奴也曾随家主去过几次京城,据老奴所知,这整个京城,就算是宫中也没见过荔枝的存在。所以自今而后,只要不会危害小世女的性命,太女的一切命令老奴均会遵从!”

    好个会见微知着的人精,不愧是执掌吕钟府多年的老管家!他当初只是个教导吕钟棠床第之事的下仆,就算是吕钟堂再念旧情,如今这人也已经是鸡皮鹤发,早无当初风采,却可以稳坐吕钟府管家宝座多年,一定是这人有别人无法替代之能。想想,大公子吕钟怜常年出外经商,是谁管理吕钟府上上下下一大家子呢?是那个在书房密格里藏着‘伟姐’的吕钟棠大人吗?怎么可能!

    吕钟棠可以死而且必须死,而有些人活着更有用。

    我等着银子细细地将我的手指都擦拭干净后,才微笑着对那老奴说:“嗯,以后自有用你之处,但是现在为了小世女的安危着想,你们几个首要还是隐秘行踪、韬光养晦才是。至于将来”我的笑收了一些,露出精光灿然的一对眸子俯视着他,“手握火种,何愁燎原?”

    这双累累妖血滋润出的双眸我还是自信的,连大妖都能晃晕,别说地上的那个凡夫俗子了。

    只见地上的老奴像被雷电击中一样身子一颤,小半晌才颤巍巍地俯低身去,抖着声音回道“是”

    一副废物样可以麻痹敌人,可是对着手底下给你办事的这些人可不能再是愚庸可欺的样子,不然没等你的敌人灭掉你,你就可能已经被你的

    ‘小弟’吃掉了。

    接下来就是安排他们以后隐藏身份隐秘生活的一些琐事,吕钟棠府除了眼前的这几个,上上下下都被充公或流放了,没有使唤的人,过惯养尊处优生活的他们可能不太方便,我便打发了几个半妖在他们近前服侍,说是服侍其实监视的成份更多些。

    把那老奴和云霄小世女一起打包送走后,我才慢悠悠地站起来,也向外走去。走到门边停住了,转身对着俯身低着头,默默给我打帘子的怜的头顶盯了一会,然后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又盯着他脸看了一会。紧接着,毫无预兆地,我两手拽住他衣领处,就这么暴力地将他的衣袍一撕为二。

    然后,也不管他衣不蔽体的别处,只是用单手掐住他的咽喉,将他的头掰向左边,然后在露出的那段光洁脖颈处,以不出血为极限,狠狠地咬了一口。

    接着,顺势往上就这么一小口一小口地咬上去,直到磋磨完耳垂的软肉,我才在他的耳洞口轻声说:“不过是丢了一张脸,就给我摆这活死人的样子,惹我生气。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用你剩下的全部来拼命取悦我吧,不然,我就一口一口地将你吞进肚里,省得你在这让我的心拧着个儿的疼!”

    我的独家恶狠狠牌甜言蜜语瞬间燃爆什么的不要太好用,我被就近掀翻在身后的椅子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看了看手里的香球,不放心地又朝着昏过去的怜的鼻子抖了抖,嗯,换脸后久违的第一次见面,为防止猛兽袭人,一次性加大投喂量是有必要的。

    至于以后怜安排到什么地方去,我已经想好了,时照公子那里就不错,就让这两个腹黑的怪物互相折磨去吧,也好转移一下他们两人在我身上投注的过多的火力,再说了,斗蛊,斗蛊,越斗,蛊越强嘛,有的时候,你的高度其实是由你的对手决定的。

第172章 宫大美人() 
吕钟棠一事已告一段落,我坐在清凉阁二楼的小厅堂里,惬意地一边用扇子随意地敲着翘起的二郎腿,一边读着柳时照寄来的信。

    这柳时照,厚厚的一沓纸,该报告该请示的,事无巨细,全部都罗列得清清楚楚,可是我硬怼到他身边的怜公子,他可就连一个字都没提。哎呀呀,一个字都没有,看来是在意的不得了呢。我用扇子支着下颚抬头想着:这一个是修修翠竹,一个是美玉琳琅,然后左拥右抱什么的

    咳,我甩了甩稍稍有些被打湿的扇子,看来抽时间去时照那里旅旅游也不错,别的不说,绝壁养眼啊,至于修罗场什么的,只要有外挂香兜底,仯聛'啊!

    门外响起几下走过场的敲门声,我知是银子,他虽不算外人,我到底还是把不符合古言女主设定的二郎腿收了起来。

    银子走进来,收走了过于苦寒的荆门岭胎菊,换上清淡的石婆瓜片。他一边给我冲着茶,一边问道:“这吕钟氏一倒,四方势力齐动,眼看着这吕钟氏的领地就要被瓜分干净了,难道咱们就这么一直袖手旁观?”

    “嗯,不急,只要确保年终岁尾能杀得了猪吃得着肉,现在这些就权当喂猪饲料了。再说,现在在这帮抢红眼的恶狼口中谋食,太容易暴露了,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忍得一时海阔天空,嗯嗯,总之暂且先不管他们,倒是我的大美人走到哪了?”

    银子给我倒茶的手稍稍一顿,将倒了半盏的茶泼到茶海里,又缓缓地重新倒了一杯递到我手里,这才说道:“他么,由他的妻主亲自送上京来,大概这两天就要到了。”

    我牛嚼牡丹般将手里金贵的清茶一饮而尽,将杯子扔到茶台上,任它在木制的台面上滴溜溜地转着,不雅地伸了个懒腰:“那么这两天左右无事,我先去刷个副本,等大美人到了我便回来。”

    银子没再说什么,只是突然伸出一指呯地一声按住了还在转个不停的杯子。

    大美人和他的妻主当然是先见过了皇上才到我这来的,而在这之前我已装扮完毕:我整个人活像一座移动聚宝盆一样,只要是贵的、不灵不灵闪瞎眼的都往头上身上堆,誓把奢靡好色的角色设定诠释的360度无死角。

    这时,坐在厅堂里右手头座的大美主,正涎着一张油滋滋的笑脸,谄媚肉麻地对我嘘寒问暖。

    我哼哈地答应着,眼光却越过她,瞟向坐在她身后的大美人。

    这个就是皇上赐死了怜补偿给我的替代品,和怜一样位居当世十大美人之一,嗯,我边打量着他边在心里肯定道:看来这十美榜作者的审美还是比较靠谱的。

    只是此刻,静静垂首坐在那里的人,虽美如玉兰盛放,却也让人隐隐担忧,或许下一刻,这圣洁之花便要哀哀地陨落枝头,随风碾入泥尘里去,毕竟,他已经不年轻了,二十三岁,在这个世界,即便是绝顶美人也是个让人开始生出不耐的年纪了。

    其实,据小的们调查,他早早就失了宠,一个本分又木讷的男人,不会撒娇讨巧,即便是貌美如花,又能维持得了几年的恩宠呢?

    是的,他和我这段时间搜集的,桀骜不驯、一个个牛13哄哄的小棋子们完全不同,他是被这个女尊世界改造得彻彻底底的本分男人:熟读男戒、精于针线,眉眼微垂轻声细语的说话,玉步款款清雅儒淡的姿态。

    是的,他不是潇潇飒飒的松,他是花幕如雪的藤,是江南软柔的水,他的名字叫宫曼清。

    其实他比苏红手更适合‘苏’这个姓,只是他来自大工之地,那个地域只有一个姓:宫。

    我收回了视线,既没表现出惊艳之色,也没露出一丝厌恶奚落,而是平静地抬臂做了个手势,仆从们便开始穿堂燕般从门外鱼贯而入,手捧着各种放着奇珍异宝的托盘,将其金灿灿地堆叠到一处。

    随着各种宝物愈叠愈高,大美主的眼睛仿佛要挣出来扑到宝物堆上打滚一样,我装作没看见她贪鄙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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