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随着各种宝物愈叠愈高,大美主的眼睛仿佛要挣出来扑到宝物堆上打滚一样,我装作没看见她贪鄙失态的样子,闲适又略显傲慢地品着手里的茶。
与妻主喜笑颜开的惊喜表情相反,宫大美人的表情随着宝物堆叠得越来越多,反而愈加地凄凄切切了起来。
大男人动不动就哭唧唧的是病,得治,看来这块璞玉还是要好好折磨、不,琢磨一下才能下得了口。
送走了大包小裹装满车的美主,我回身看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宫大美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抬手让童子领着他回了分配给他的院子。
晚上,我等得无聊,拿出信纸和笔来,想着给时照公子写封私信联络联络感情,正咬着笔杆,冥思苦想一些别出心裁的甜蜜情话好哄住那个难伺候的祖宗时,银子走了进来。
“果然是上吊了。”
我闻言也不写了,拿起信纸,慢慢小心地吹干了墨,叠好放到了怀里,方才说:“走吧,过去看看。”
我人到了,被‘适时’救下来的宫大美人也正好在这时幽幽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正看见站在屋子中间的我,与我的视线一对,他抿紧唇有些许慌乱地移开了眸子。呵,知道亏欠了我就好。
我走过去,站在床边,自上而下地盯着他的脑顶,一语不发,空气像是粘滞了似的带着让人窒息的紧张,他更是个少语的,硬是顶着压力,一个字不吐,只是捏在宝蓝缎面团花被上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白得发青。
我轻撩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他倒是没怎么抗拒,只是再不肯抬眼和我对视。我的手指顺着他完美的颈线向下,划过喉结,在那狰狞的黑紫色瘀痕处横向轻拂而过,看似温柔,喉底发出的却是一声微冷的淡笑。
我收手转身,银子已拿好了引路的火晶灯笼,屋里另两个一身干练黑衣的半妖忙活着移开了桌子,掀开了厚实的羊毛地毯,在某个地砖边角处按了几下,机关启动的声音响过,地上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地洞,隐约看见有一行台阶由地面蜿蜒而下。
银子在前引路,我一甩长袖也跟了下去。那宫大美人就没有什么好待遇了,由两个黑衣半妖架着胳膊,像个囚犯一样被从床上拖下来,一路跟在我们后边。
我不必回头也可以想象他眼中的惶恐,对于久负盛名的我来说,得是多么变态的行为才需要这么隐秘的地牢来掩饰啊,听身后传来呜呜的声音,应该是半妖为了防止他再咬舌自尽,而给他强制性地戴上早就备好的口枷了吧。
一直向下延伸的阶梯到了尽头。我慢慢半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他,身上早不是白日那奢靡的华服,而是素黑像男装的袍服,他本不是什么胆大的性子,现在看他委顿于地瑟瑟发抖的样子怕是将我当成了索命的恶鬼了。
我看了一会突然呵呵一笑:“宫卿死都不怕了,难道还会怕我?”
说着话时,银子已走到机关处,抬起机关杆,整个地下一片通明。原来墙壁上的两排火晶灯的灯罩都是由这一个机关杆操纵的。
这不为人知的地下密室里并没有宫大美人想象中的穷凶极恶变态情趣工具大集合,而是一个巨大的城市建筑模型,那里边的建筑物和人都是等比缩小,雕刻得栩栩如生,细微之处都精巧至极,仿佛让神仙吹口仙气就能活过来似的。
我绕着巨大沙盘的边沿走到了某处蹲下,对着又被黑衣人拖架着扔在我身旁地上的美人说:“你看这里我想建个高架渠,我想让整个城市都能用上自来水,再说,抽水马桶少了自来水也就谈不上方便了。”我说着,伸手掀起最近的一户房子的房顶,拿起厕所里的微型马桶给他看。
且不说自来水和抽水马桶这些他听都没听过生僻词,就是这巨大的城市沙盘已经让他陷入懵逼模式了。
我没管他脸上只有两个空洞白圈一个横杠的呆懵表情,将抽水马桶的作用娓娓介绍完毕又接着交代了很多项目:“哦,还有这地面,你这排水也给我研究好了,我可不想一下雨就踩一脚泥,我可是要建一个人人向往的,神仙府地一样的大都市,你务必要给我认认真真地做才行。”
“还有这里,来。”我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腕急急地向前走去,刚才在我不断地讲着的时候,他已渐渐坐直了身子,由懵比模式逐渐转换成学究模式,我这一拉,他也没发现什么不妥,大概是满脑子还在想着刚才我提出的排水问题。
下一个沙盘则是人迹罕至的高山大川,我指着那个虽微细却仍然水流湍急的河流模型说:“这个大河害苦我的百姓,我想在此处建一大坝,君以为何?”
“还有,还有”我又拽着他向前走,经过一个又一个沙盘,“这是四通八达的大路,这是畅通无阻的运河所以,”我一顿,忽地转身,眼睛亮亮地盯视着他,“这世间被男戒束缚着轻易殒命的蛆虫多矣,”我一边抬手摘掉他口上的棍状口枷一边慢慢说道,“能陪我用这个取乐随意让人亵玩的玩意们也是俯拾皆是,”说着我随手扔掉手里沾满口水的道具,一挥长袖,指着地上那些巨大的沙盘高声说:“可是能给我开创个盛世的伟男子,又有几个?!”
我大力拉着他的手臂,让他的手就近抓上沙盘的某处山顶:“这大好河山,这宏图伟业,多少好男儿在各地早就伺机而起,准备拼命搏个一世威名,你呢?去死?当真舍得?!”
我松开他的手,两臂抬起,原地转过身去,开始高声咏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随着吟诵声,我已渐行渐远,到了向上的阶梯处,我停下了脚步:“君生,我厚待;君死,我厚葬!我白玉萱虽恶名累累,但强迫男子那种无趣之事,我此生还不曾做过!何去何从,君请自决断吧,我白玉萱绝不再拦阻二次!”
ok,大戏唱完,只等结果吧。
和银子上来后,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早没了刚才高谈阔论的伟岸形象,咳了两声,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银子诉苦说:“刚才白呼太多了,颇口渴。”
我瘫在椅子上惬意地闭眼喝着小茶,直到有脚步声自地洞处传来,立时秒变威严又文雅的品茶高士形象。
宫美人一脸沉肃地上了阶梯,走到我不远处郑重地跪拜于地,沉声道:“奴宫曼清愿领太女委托的重任,尽心竭力,死而后已!只是模型虽好,却并不能做到处处详尽如实,奴希望太女能让奴立时就启程去当地勘探山泉地势,以便能更好地完成太女交给奴的重托!”
我摆摆手说:“别奴奴的了,我这身边端茶倒水做饭捶背的都不称奴了,宫卿以后随意自称就好,至于现在就启程么宫卿,前段时间我游历期间碰见个隐士,她对着我击缶唱道:‘有凤栖南枝,何故不高鸣?我回她道:‘羽翼未丰时,岂敢引吭歌!’此话说来虽英雄气短,可是不知审时度势、韬光养晦,虽有勇气,那也不过是一莽夫罢了,大雁想南翔,还需静待,风起云涌之时,趁势而起,才是真英雄。”
我扶起他继续道:“再说,宫卿常年养于深阁,山川险阻,崎岖难行,宫卿怕是难以抵得了那苦。呵,君莫争辩,我知君之毅力,可是只凭一时意气难以当长久之事,这身体还需慢慢练起来才行我每日晨间无事,不如监督卿晨起操练如何?”
我眨眨眼继续笑着说道:“你既知我是何种人,明日在众人面前做出的事,望君千万要体谅才好,哈哈”
我就这么笑着洒然而去,总算有个没有一门心思将我往床上拖的了,不必耗尽心神的应对,我心情能不大好?
第二日晨,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拿着个鞭子监督宫大美人在他的院子里跑圈,等他跑到近前,我就甩鞭子抽他的小腿,然后看他跌得鼻青脸肿,再咬牙爬起来继续跑,由此几日下来,我的变态美名愈加地金光闪闪名实相符了。
这愈加坚不可摧的变态美名也让我和良宴公子的关系跌至冰点,我一去他那验收工作,他的脸就拉得比智利地图还长,能躲我多远就多远。
山不就我?没问题我会逼着他就我的。
我看着看着就突然抬手一把撕掉了手中写满法条的纸张,他气怒地高叫一声:“你!!”然后腾地就自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则呵呵笑了起来:“看来良宴公子还是对自己不够狠,复健还需再加把劲才行啊,至于这些法条么,良宴公子写的倒也不错,就是太过巨细靡遗了,你想让那些头脑简单的底层办事人员背到什么时候?法令太过苛细,百姓厌苦,反倒不利于新法推行。现在碍于形势,我无法让公子去民间四处查看,但是公子也要多联系一下实际情况,化繁为简,先把重罪所涉及的法条用最简练易于琅琅上口的语言记述下来,然后再细分下去。切不可犯闭门造车之错。”
一番白呼下来又给良宴公子成功洗脑了,他眼瞅着就要跪下大呼臣知错了,我及时扶起他,安置在轮椅上坐好了,顺手把着他的轮椅扶手弯下腰来和他平视,笑得明亮耀眼:“至于那些关于我的床笫之间的传闻,公子又何必在意?这男人啊,总要能挣扎反抗能跑得了让我追让我抢,弄起来才有趣味不是?公子现下这情况我看暂时高枕无忧的很呐!”
几句话把良宴的脸说得铁青无比,简直就是一副立时要扑过来咬下我一口肉的样子。我却在他的狠视下站直了身子收起了笑脸。
“君不信臣;则无以授任。臣不信君;则难以委质。良宴啊,我信你,委你重任。你呢?可曾信过我?虽有‘男色误国、疏于政事’之说,可是晚上躺在我床上的又不是良宴你,你又怎知我不是有美在侧却勤于政事呢?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有些事,不要让别人替你想了,要用自己的脑袋好好想想。”我说着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对着陷入沉思的他牵起一边嘴角笑了笑,随意地摆摆手,转身丢下一句‘走了’便潇洒地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开了门,才像忽然想起似的,自袖子里抽出一卷绢纸来,随手向后一扔,交代道:“我起草的,你修订一下,过几日我来看。”说完也不回头,就这么走了。
拿下一个,稳住一个,我的悠哉日子又开始了,除了因为没几日府上就连进几名公子,上红手那交代的次数频繁了些,其它都还安好。安好到我都能鼓起勇气去时照和怜那里走一着修罗场了,虽最后冷汗涔涔大败而归,好在我有清凉公子曼清压惊,真是难消美人恩啊,这美人果然还是可远观欣赏的才好,不可亵玩也有好处,要不亵玩来亵玩去,把自己玩进去就不妙了。
我摸了摸手腕,海将军天阔那里也顺路去了,深海之上虽路途遥远,坐着花影化成的巨鹰也不过是一小时的事。我是快到地方时跳上运货的海船登岛的,寻思着梦中滚一夜床单,好刷一下掉落的好感积分,谁知太相信香的威力,不知怎么就睡死了,醒来时竟被他用什么海底赤练岩打造的手铐锁在了床头,差点被晨起就兴致勃勃的他假戏真做了!而且听他的意思,这可不是什么情趣道具,这就是打算把我锁到天荒地老来着,幸亏我有左右护法银子花影救场,不然当着悍匪天阔的面表演手裂神器什么的,他目睹神迹时的表情怕是会让我以后连做噩梦的。
我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差点把天阔掐死的花影,屋里没人了,天阔跪在地上低着头,我也面对着他跪下来,慢慢地抱住他的腰,偎进他怀里,然后竟然哭了,我是吓的,怎么就这么糊涂,如此安稳地就睡熟了呢,明明自己睡时都时常惊醒的。
他僵了一会,到底抱住我,一手抚着我的发顶安慰我:“怎么不让你的侍卫杀了我?是因为我还有用?其实你被锁住时,我是有机会杀了你的,你怕了吧?”
我在他胸口的衣服上蹭了蹭眼泪,可眼前还是模糊一片,我勉强抬头看他,看他就算是被泪水模糊掉,也无法遮掩的俊美面容。
还有几年?还要我坚守到几时?!我有些泄气般地笑了,捧住了他的脸近近的,却不亲吻,说着梦幻般的话哄他:“有时我想,就这么被你杀了也好,不,”我将头歪在他肩上继续轻轻的说道,“只要是你,杀了我,我也不怨。你说,我连死都不怕,又何惧天荒地老?可是有个我怎么都无法摆脱的位子等着我去摆正安坐,等四海升平时,我许君朝朝暮暮,可好?”我又紧紧抱了他一次,松开了站起来,胡乱抹一把脸,抽抽鼻子,笑着说:“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到了门口却听见他哈哈的笑声,我回身看去,他仰躺在床上笑着,一身的匪气,像鱼鹰的爪子一样勾住了人的心窝。他半侧起身,用手支着头,就那么痞笑着看着要走了的我:“说好了,朝朝暮暮。”他冲着自己心口比划着,我却已然不能说话了,只重重点了下头就匆匆而逃。
现在,午后的阳光照着我,暖洋洋的,我坐在院子里,举起手对着阳光,看着手指边缘被阳光透过的红色,本来就是个笨人,本来就无法掌控的,非得逼着我去做,偏偏还不允许我走回头路,想想,还真是无趣啊,不如哪天爆炸了,嘭的一声,倒也干净。
细细想来,何止时照、怜和天阔,银子、花影、仇刃、红手、檀郎都在变着,我焉能不变?只期望那一日能再快些到来,呵,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变故。
花影走过来环住了我的腰坐在地上,我收回手,转头看他,问他要做什么。他说,怕我飞走。我笑道,飞也是你飞,我什么时候会飞了。他顿了一下,却提起了藏天女羽衣而能娶了天女的那个民间传说。啊,他说的是那个世界的故事啊,只不过是几年,就远得好像上一辈子的时光了。花影继续笑着说,他就是那偷天女羽衣的,要小心翼翼的藏,才不会让天女飞走。我也笑着答道,你也有翅膀,我飞了,你也飞着追我就是了。他却把脸埋在我腿上,闷着说,那地方我去不了。是啊他去不了。然后,两人,一个在凳子上,一个在地上,坐成了贴在一起的两尊雕像。
然后很快,就到了离别的时刻,经过我变态式的魔鬼训练加上偷偷加料的妖化营养餐,宫曼清被洗髓成功,从易碎型转化成耐草型,可以放下场溜溜了。明面上我是以木讷无趣的理由把他逐出府去了,暗地里是打发他先给我建du城去。
前一晚还有一个小插曲,虽是晚上发生的事,也没动用我的香,人家这么冰清玉洁,就别祸害人家了,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但凡有一个招能让我抓住人心,我就不能放过。
我拿出一个细长的香木盒子,上面雕着文人雅士山居品茶图。木头是用的最珍贵的,雕工是出自大师之作,不用打开,就知道这里边定是极宝贵高规格的。
我递给他这个盒子,又把一微型钥匙放进床里的矮柜抽屉里。他接了盒子,差点又潸然泪下,低声说:“我定不负太女的这份关爱。”
我脸僵了僵,在心里猛翻白眼,实在无法理解女尊世界这些男人们的神逻辑,送这劳什子就是关爱?凡是爱不爱我不知道,这关得倒是严实。也不怕长此以往,功能丧失,嘛ㄟ▔;▔ㄏ我不管了,失不失的又不关我鸟事,他高兴就好。
前脚我把宫曼清‘撵’出府,后脚女皇相亲宴之不可不去请帖就发下来了,雷帝嘎嘎,上次被荼毒的经历我可不想再经历了。美人恩都难消,更别说是丑人恩了,偏偏丑人比美人还多了一项技能,就是多作怪。那种面上作呕的谄媚,背地里只会宅斗的娘化男,我真的好想砍。后来真的砍了,背上被我砍得稀烂,卧槽,老娘我罩的男人你也敢宅斗,宅斗你麻麻!
消消气,这可和你好色的威名不符啊。连一向对我横眉冷对的良宴都来取笑我。看来女皇几次三番硬怼给我的这几个霉人人缘真的不太好啊,我砍烂几个扔出府去,怎么颇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呢。
可是我砍得再烂,剁得再细,也总会有人前仆后继地送上门来,毕竟这里的男人稀烂贱,而急着卖儿子的遍地都是。
“既然都是要卖儿子,不如让他们把我们真正要的人送上来得了。”银子在旁边慢条斯理地给我剥着石榴,一边随口建议道。
我疲累地抹了一把脸,颇有些无力地回道:“他们一个是文质彬彬的秀才,一个是毫无忍耐力的自燃炮仗,现在这形势,我怕把他们接到跟前受屈儿。”
银子剥石榴的手一顿,呵呵淡笑道:“你倒是会疼人。也没见几次呀,或许几番鸿雁往来真培养出感情来了?”
“什么感情,我是怕他俩个的性子出了什么纰漏坏了大事。”
“圣旨到他们那得走一段,他们打典好了上路往这边来又得一段时间,这慢悠悠的一来一回,怕是他们还没到京城,这大戏就开唱了,到时候谁不死盯着戏台,哪还会关注他们这些小纰漏呢?再说了,等以后尘埃落定,你这快肥肉更是史无前例地招满了蚊蝇,哪还有他们这些无名小辈落足的地儿呢?”
肥肉?我抓了抓这些日子又大了一点点的肚子,心情更灰暗了。要不是肚子一直有慢慢变大,我都快忘了肚子里的万年胎了。
于是和银子商量之下,我打算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把他们接过来,可是只接他们太扎眼了,只能不得不接受了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夹带。都没什么用处,当然要挑弱鸡,好摆弄啊。
所以当女皇按照我七扭八拐的安排,真的把大臣儿子们的鉴册送下来时,我装作不胜其扰地发了一顿火,一股脑把案台上的册子都挥到地上,又扮作被周围人劝服,随手抓起一把还留在台上的册子扔给身边人,并不耐烦地交代,就这些吧。就这么不着边际地扫除了那些不好拿捏的重臣的儿子,把身份微贱的他们选上了了。
第173章 最后一篑()
秋老虎正盛,我穿着素衣,坐在清凉阁二楼的窗子旁,一手拿着勺子往嘴里塞着石榴籽,一手在纸上写写画画。穿针引线,织了几年的网快到收网的时刻了,我现在正在整理着渔网上至关重要的小浮球们的资料:
打理货运和各地商铺的吕钟怜、帮我练着兵的大将军黑鸿獍、现在还处于练习生阶段的陆子卿陆子瑜兄弟、武器锻造以及发明天才闫十三、连锁织造坊和成衣制作的掌管人柳时照、天下第一御厨叶檀郎、机关怪物卫知机、第一高手且已修满忠心值的仇刃、解锁所有酷刑姿势的杀人医生苏红手、农业专精闰土、全能巧手工匠怀瑾年、帮我打家劫舍海军大将预订中的海盗头子楚天阔、代我暗掌虞芝的玉奴儿、笔耕不辍为我修订新法的轮椅美人瞿良宴、不语楼主虞小楼以及掌握天下红楼伎馆的花影让我掐住了整个天下的耳目喉舌、还有最近新进的土木工程师宫曼清,哦,银子也得算,他是总秘书长兼太女府大管家,唉,他可是忙疯了。还有两个正在慢递中,一个是一代文豪徐醉墨徐大才子,一个是猛将待定凌战凌小魔王。
啧,人数太多,配角栏都写不下了。
“军暂时ok,以后酌情填补即可。吏监察的能力倒是有,可是要将他推到幕前吗?嗯,没意思,背后捅刀子让人吓一跳才好玩,天天磨刀霍霍多累,这个待定待定。户对那两个一明一暗的腹黑狐狸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刑给他安到副职,肯定一蹦老高,不如细分出去?啊啊,脑袋好疼!礼文暂时合并,士子考核也捏到一块,还有我的贴身秘书,最近看那些山一样高的报告眼睛快瞎了,啊,这块太缺人,希望把他弄来后,能逐渐吸引来他周围的那些南方才子们。工暂时还算简单,不过他的性子还得磨磨,太软了,怎么领导别人。”
我小声嘟囔着,在心里捋顺了一条就划掉一条,最后头疼地拿脑袋轻磕着桌面:“果然没个能压住这帮玩意的人不行,可是现在这非常时刻实在不宜打草惊蛇,我还是先压一压自己的好奇心吧!”
我抹了把脸,决定先把这令人头疼的事翻过去,将手里划了重重框框的一张纸烧掉:“虞小楼啊虞小楼,等我坐上那个位置后再来好好地‘问问’你!”
将烧剩的黑灰倒进桌子上的盆栽里,顺便拌了拌土,直到看不见一点痕迹,这才又拿出一张新的纸开始罗列这几年太女犯下的累累罪行:耽于男色、不学无术、荒疏朝政、性癖怪异、狠辣嗜杀、长宿伎馆、豢养弄臣、霸银臣夫
“嗯仅仅是这些,还不够予人口实的,果然还得来个重磅才行。”
我几口吃光碗里剩下的石榴籽,由着走进来的银子帮我清理干净了手和脸,这才问他:“那个老女人让她发作几次了?”
“有三次了,而且照你吩咐的,让其一次比一次严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