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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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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次了,而且照你吩咐的,让其一次比一次严重。”
“哦,不错,既然咱们都安排妥当了,就让‘世外神医’上门给她看病吧。”
“你这是要打算将军了?”
我回他一个璀璨的太阳花笑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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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靠在苏红手的怀里,腿脚搭在花影的腿上,任他有一下无一下的揉捏着,银子跪坐在旁边,自银盘里叼起一瓣脆甜的秋梨,喂进我的口中,虽然动作旖旎万分,可是他的表情动作就像是用无机零件拼装的机器人一样,标准有序一板一眼,即使你拿放大镜看,也找不到一丝不和谐的波动。
顶着太女淫靡恶名的我今儿算是头一次享受到太女该有的日常,不禁有些醺醺然,虽然背后的大靠枕有些寒凉,虽然腿上的按摩活动太过醉翁之意不在酒,虽然眼前总是和我的唇保持完美两厘米距离的帅哥太像挿了电的喂食机,可是让惯于撕裂吞吃血肉的猛兽忍着往外冒的利爪,乖乖地将爪爪放在你手心里做出讨好的动作,这场景简直太tm让人心痒了,就算这美好假象维持不了多久,也让我陶然欲醉,都快忘了正事了。
吃完了第三块雪梨,我忽然伸指轻点银子沾了梨汁的下唇,然后自然地收回手放于自己口中吮吸了一下,像只猫一样眯起眼睛魇足地轻叹:“银子,你变甜了。”
陡然,身周一直压抑的气氛静得针落可闻,就好像爆发那瞬间的真空状态,而我却在心底捶地大笑,面上则一本正经地提示在场各位:“大家注意,那人已经要过来了。”
能拑断我腰的铁臂不甘心地松了下去,想手裂彩锦的冲动也被压了下去,刚刚那一瞬亮银色的微光又被淡漠的浅灰色遮掩,而我在心底险些笑疯,那心不甘情不愿甚至有些委屈地收回去的小爪爪,好想让人咬一口哦!
挖坑不用埋的恶劣行径让我心情大好,以至于老女人昂着一张慷慨就义正义凛然的讨嫌脸进来时,我还能做到微笑以对。
可叹转眼就是三年过去了啊,她因血枯之症瘦的像骷髅一样,配上那三角眼刻薄唇,活像童话里吃小孩子的老巫婆一样。
她是三年前,在虞芝靖候宴请小怜子的宴会上大发雷霆,不屑与小怜子同桌而食的两朝老臣,常年卖耿臣人设,被皇帝厌烦地贬到了南疆,还是我于半年前暗地里辗转安排将她捞了回来。
她就算是回了京城,凭她这不讨喜的性子想也混不了多好,只不过是在我给她安排的清闲位置上勉强没有被人排挤下去罢了。
常年的不得志让她的面相时常缭绕着一股阴郁之色,直到最近从神医那里得知自己那病‘不太好了’,这神色更添三分凄惶七分狠绝。而我要的就是她的狠绝。
她这正人君子自是看我这众美环伺的淫靡日常大大地不顺眼,但人家是颇有些真才实学的文人,自不能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于是乎一套套指桑骂槐,却不带一个脏字的讽谏张嘴就来。
我将银子打算继续喂梨的脸推到一边,自己拿过盘子,就着洋洋洒洒的铮铮谏言消灭了一整个盘子的甜梨。
我放下盘子由着银子帮我擦干净手和脸,看看白眼向我,说得口沫横飞的某诤臣,突然静静地开口诵道:“昔者,历代之君,法制不一,号令不同,然俱王天下者,何也?必国富而粟多也。夫富国多粟生于农,故先王贵之。凡为国之急者,必先禁末作文巧,末作文巧禁则民无所游食,民无所游食则必农”
起先几个字,她还没反应过来,随着我说了一句又一句,她惊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我却似没看见一样,只默诵了一段便用商讨的语气对她说道:“邓主薄,你说的话确有一定道理,可是不免过于守旧了吧,与其为了保证粮食产量而把人强行拴在田地里,不如想法提高亩产量才是更积极的办法吧,如果我们可以用更少的人,却能把粮食产量由现在的最高亩产三百斤提到亩产五百斤,那会怎么样?多出来的人还可以经经商、发展发展手工制造业,也符合你前面提到的民富则国强的理论嘛。再说,凭什么只收田税、人丁税,却不收商税、工税呢?没有好的统计方法?那就研究制造出一种然后积极推行下去嘛。例如我手里的这个。”我扬了扬手里超级精简易懂的现代会计学基础与实务(卫知机编着)。
“哦,我想你也是考虑到怕大家都一窝蜂去练摊经商,没人务农,保证不了粮食产量,引起饥荒,而且经商就会有流民问题不好管理是吧?其实我想的正好相反,闰土帮我研究出的那些种田方法根本不需要现在这些农民,我要把现在各地细碎的小田整合,重新丈量兼并,让他们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无家可归赶到街上去,放心,不会有流民的,只要有一线的维生机会,底层人民都不会暴动的,因为遍布在各地的我的工厂太缺人手了,就像一块饥饿的海绵,只盼着洪水来得更猛烈些才好呢!”
“就算是真有一些刺头蹦出来也不怕,喏,这是良宴编写的大凤刑律,触犯了刑法我就该关关该杀杀,这样流寇恶民都将有治。就算他们组团,我也不怕,有獍带着军队这个大棒等着呢,哪冒头我就让他打哪里,嗯,话说当初我打地鼠游戏玩得还蛮不错的。”
我在她的目瞪口呆中忽然住了口,摆了摆手让坐在我身边当养眼摆设的男人们都出去,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后的背影莫名一笑继续说了下去:“你看他们,哪个不是一等一尤物,只要有他们时时环绕在我身边,外人必以为我是个耽于男色的愚庸之辈,可是他们却不知,这些漂亮的尤物早已被我打磨成一把把利刃,只待恰当的时机到来,便可遽然而起,择人而噬。是的,你刚刚也听到了,现在帮我办事的都是些你往常看不上的男人们,其实,邓主簿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虽说是女人掌权,可这个天下就真的是女人的天下吗?我们女人啊,在上位躺的太久逸了,现在的贵族小姐们,连三论都默不下来的大有人在,个个要么吃的痴肥,要么让男人败了身子,我想效高祖大宗开创一番盛世,难道能由现在这些不学无术、像糊不上墙的烂泥一样的贵族女子帮我完成吗?呵,就她们这样的还妄想爬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到时怕是想求速死都不容易呢。”
我抬眼看见她白着脸两股战战的模样,刚才的冷脸马上如被春风拂过的冰面一般融化了:“不过,邓主簿放心,你的女儿,你的孙女都很是老实乖巧,我是打算要与她们共赏盛世的,如果邓主簿不信,那,这个给你吧。”说着我递给她一个黑木盒子,这个盒子即没镶金也没雕花,毫不起眼,可是那老太婆打开来看到里边的东西却吓得跪在了地上。
那盒子里边装的是免死金牌。
所谓无功不受禄,帝王能赏你天大的恩德,必要让你付出天大的代价才行,这个老太婆是迂一些,却不傻。我却没耐心听她张口说些推搪的言语,直接就开始亮底牌了:“邓主簿,你刚刚不是一直在说,凤要鸣啊,凤要翔啊,不过我这只凤鸟啊,是食肉的,这吃饱了才有力气叫唤嘛,可是现在这些可恶的烂肉个个都缩在洞里,我想吃的紧,却苦于无处下嘴啊,不如邓主簿你敢为天下先,做个香饵如何?”
我看着她有些迷蒙的双眼,忽然笑得一脸讽意:“邓主簿,从你家离开不久的神医,下了什么论断?是说你活不久了吧?所以你就下定决心上我这来了?所谓文死谏、武死战。你想着左右是一死,不如上我这慷慨激昂一番,激我愚蠢出手,好成全你万世美名,是吧?邓主簿?”
虽然我的每句话都没有高声斥责,反而如老友促膝而谈般的侃侃语气,却让她吓得跪在地上抖成了筛子。
“邓主簿,莫怕,这世间目不识珠的不止你一个,算计到我头上的更不止你一个,好在你比她们多少还是强的,你比她们有用,我对有用的人一般都会善待的。”
“你今天先把这盒子带回去,万万藏好,还有你呀总要安排一下后事,再来我这撞柱不是?放心,你的女女孙孙只要老实本分,以后我给你翻了案,她们世袭个安逸侯爵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你的国富策我也会安排人刻印,并发至各地学堂,让那些士子每日诵读,如此一来,百年以后,大概你就能有个邓圣的美名了。你可满意?”
说着,我笑意妍妍地低身把她扶起,郑重其事地给她鞠了一躬,很谦恭地说道:“到时我会以帝师的名义给你翻案的,现在师傅先受我拜师之礼吧。”
我巧妙的错过她伸过来要扶起我的双手,转身又翻出一支雕着一朵玉瓣金蕊的白梅发簪递给她,亲切的说:“这些小爷们啊,最是没心肝,不拿这些腌臜事物打发他们,怎留得住?这是你最疼的九房要了许久的,你也莫破费了,就拿这个给他,就当我给老师你的敬师礼吧,放心,你去了,我让他戴着这个美美地下去陪你。”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稳住她惊颤欲倒的身子:“邓主簿,我都说了,你莫怕,只要你今日回去妥妥当当地安排,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我会保你家族世世昌荣。至于你周围那些人,也没什么,又不是只有你家独有,放心,他们是我的眼睛,我手指不动,他们是不会随便咬人的。”
“哦,差点忘了,老师在这个上面按个手印吧,虽然你的女孙性庸才疏,可是我也不想随随便便就给自己树个敌人,就让老师自己给她们留个言,到时候翻案的时候,也好解释个清楚明白。不要在意这上边的字迹,我手下各式的能人不少,仿写个天衣无缝的字迹还是很简单的,我是怕老师现在心情激荡,再影响运笔效果,以后留下什么把柄。那,这个是宫内秘制的无色无味的玉肌膏,还不等你出府,这手上扎的血眼就会愈合不见了。啊,还有,”我停下絮絮叨叨的一堆话,拍了拍手,指着银子捧上来的一叠衣服说,“老师还是稍稍净身换上这套衣服再走,毕竟尿透了三层裤子实在不符合慷慨悲歌之士的形象。这套衣服我可是给老师备着好几年了呢,话说仿制你的主夫绣活时发现,他绣莲花时,偏偏要多扎几个无用的针眼,还真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人呢。”
终于打发走了被我的连环炮轰得哑口无言的老太婆,只等着她明日来撞柱点了这包的捻,我好带着一帮美男粉墨登场好好唱上一出大戏。
第二日,老太婆如约而至,面对我却再无滔滔不绝慷慨激昂之势,唯唯诺诺地半天说不清一句话,我呵呵一笑,不甚在意地拍了拍手,从殿后上来几个半妖,走到门边张嘴就开说起来。
邓老太婆目瞪口呆地看着半妖们用她的嗓音惟妙惟肖地开始慷慨陈词,说得简直比她昨天说的还有条理。而另一只半妖则模仿我被激怒的声音,那暴怒跋扈的语气,我本人都说不上来。而剩下几只更是奇怪了:有模仿我摔碎杯子的声音,还有模仿老太婆硬生生跪在地上那种骨头和石板硬碰硬的声音。只有一个声音不用模仿——当所有的声音演绎到最高潮处,一直站在我身后的仇刃走了出来,一伸手突然抓起老太婆的腰带,向柱子扔去,撞柱声就让她自己完成吧。这用的劲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扔的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这中间的微妙分寸还是由仇刃来做比较妥当,毕竟我这谨小慎微之人只有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给敌人,才会睡得日日安稳。
忠君诤臣邓主簿在太女府被逼撞柱而亡的消息,随着邓老太婆的尸首抬出太女府便已瞬间传遍了京城,可是我犹嫌不够快,把银子叫来吩咐他暗中安排半妖为那方的探子妥妥当当地扫平道路,务必让那方尽快接到‘密报’而采取动作。唉,这几年的上下安排,让我等得好不烦躁。
那探子即使日夜换马把消息带到了,我还得等那人往京城这边来,这一来一回又是月余。再加上因为逼死邓主簿的原因使得女皇大怒,罚我在太女府禁足了,我也乐得清闲,干脆真不出太女府了,变着花样怒刷这几个骗到手的大帅锅的好感值,没及格的刷及格,没爆表的刷爆表,就算爆表了的也争取搞到一撩就炸的最佳状态——这不主要是为不远的未来做准备嘛,这将来免不了一批批地进新人,万一一个不小心给我把好感值衰减到负值,我可要哭了,这里边尤其危险的就是良宴公子,难道非得来个霸王硬上香才能巩固好感值?可是硬上轮椅美人什么的是不是太丧尸了?
“想什么呢,这口水都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花影一副嫌弃的表情,却掏出香香的手帕给我擦着嘴边并不存在的口水。
我哪敢对他直抒胸臆,只能把此口水解释成彼口水:“你还记不记得咱俩去年偷跑出去吃的二娘猪手,这眼瞅着就到该贴秋膘的时候了,刚才忽然想起还真是馋了。”
“你个馋猫,想吃什么,这禁令还真能挡住你?易容出去吃就好了啊?”没太多城府的花影成功被我转移了话题。
“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天晚上大家聚聚餐,都来啃猪爪吧!”刚刚安全着陆的我马上就开始想馊主意了,观看美得像画中仙魔一样的众人,两手油腻腻地大啃猪爪,好像也颇有趣,哦呵呵
可是让我大失所望的是,最后变得油腻腻的只有我一人,因为除了捂不热的大冰块良宴公子干脆就没来之外,剩下的都身负庖丁解牛的神技,真正做到饭前饭后一个样,饭前亮闪闪,饭后闪闪亮,随时随地闪瞎吾钛金狗目。于是在众嘲之中,我完全忘了好感值问题,连往日白莲花配绿茶叶的画皮都不披了,怒啃两只大猪爪子,还趁势灌了一壶酒,并趁着酒劲借这个由子扔下众人,去找良宴公子算账去也。
至于怎么上的细节我是不知道了,我就一怂人,只是顺着开着的窗户扔进一香球,至于剧情只好由着良宴公子自己在梦里发挥了。
既然对外嚷嚷着今晚在良宴这过夜,为免穿帮,只好打着酒嗝躺在小书房的房顶上看着夜空数星星解闷儿,直到估摸着良宴睡熟了才跳下来,把他抱到床上,又把轮椅拎过来,放在他的床边上。
我坐在他的轮椅上,看他紧皱着眉头,一脸被泼了一身翔的表情,挠挠头很无奈地嘟囔道:“看来不像是一场美梦,倒像个恶心梦呢,啧,我就这么不招待见?也罢,你且忍些时日,到那日来了,我就会放你们自由。”
为了他起床方便,我爬到床里边躺好,虽然很抱歉,果然是不妥帖,不安眠啊。
第二日,我在他如两把烧热的火钳子一样灼人的目光中,颇有些坐卧难安地睁开了假寐的双眼,然后外强中干地叫嚣道:“我是不会道歉的!”
听了我的话,他除了灼热的双眼毫无变化外,表情也一无所动,直到我欲起身打算跳下床逃走,他才忽然用单手圈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按回了床上。
这tm是要掐死我的节奏啊,果然不幸福的男人气性很大呀,可是大爷你也不能全怪我啊,谁让你想象力贫乏,没法建构一个幸福美梦自嗨呢?
我还在心里忙着撇清我和他的幸福之间的关系时,不防他突然拽着我的脖子就将我拉到近前,吭哧一口就实打实地咬住了我的右脸颊。
我惨叫一声,攥紧了手却没推开他,怕自己因一时受痛,手下没有分寸,把他推到墙上摔个骨碎肚烂,那可完了。
好在他只咬了一下便松开嘴,好整以暇地用左手试了试他咬的牙印的深浅,方才满意地转开了目光。
这如激光瞄准器似的目光现在又落到我紧紧攥着还没来得及松开的右手上,我赶紧害怕地把手藏在背后,怕他一言不合在我手上也来一口。
他见我孩子气似的藏起了右手的拳头,忽然很是轻松地淡笑起来,他就这么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地轻松笑着,不再看我,闲适地拿起个木簪子绾着头发,晨起的光自窗外照射进来,将他颈后的碎发染成了细碎的淡金色,这小小的金色跳跃在线条修长优美的后颈上,让他看起来仿似晨起梳理羽毛的白天鹅。
我只恍惚了一下便连忙晃晃脑子让自己清醒过来,果然欲求不满太长时间不是好事,刚才险些生扑过去坏了自己的道行。什么道行?我tm现在坐着就是除螨仪,站着就是立式吸尘器,我这就是在蹲花美男的地狱啊!我在他身后无奈地翻着白眼在心底自嘲着,而这时,良宴已经梳齐整了头发、罩了外衫,坐到了轮椅上。
他仍然是笑意妍妍地看着我,直到把我笑毛了,才转身操纵着轮椅离开里屋。不过在出门之前,他停下也不转身,就那么背对着我莫名地问出一句:“太女,你可听过自相矛盾的故事?”
我直到当天晚上才搞明白他的问话是什么意思:“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吗?嘶这变态tm都咬出血了!”
我对着镜子查看着左心口上新增的另一副牙印,恨恨地想着那日快快来吧,强制伪np的日子也是够了,等脱身后,我绝对只找一个不,干脆一个都不要,彻底放飞自我,自由自在的也挺好。
为避免这帮玩意在我身上比赛着盖牙印,正好禁足期也过了,我干脆又逃进红楼伎馆里去躲清闲去了——还真是清闲,现在我是彻底臭到家了,连那些往日围绕在身边的苍蝇们都避嫌似的离我远远的。
她们离远远的我更高兴,不用虚与委蛇的日子多轻松。我乐得将自己懒散成一坨无所事事的肥肉。
苍蝇都抛弃我了,可是变态们还是不抛弃不放弃地给我时不时地送温暖搞慰问。
连高冷公子良宴竟然也来了,不禁让我叹服旖梦香摧枯拉朽般的强大威力。
我从红楼后边清净的小阁楼里走出来,看着停在楼梯下的良宴公子,许是一段时间没披白莲花绿茶叶的假皮,又兼懒筋荡漾了,我连迎他都懒得,就地坐在最高的那节台阶上,懒洋洋地问道:“良宴公子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这了?也不怕这腌臜地污了你高洁的名声。”
良宴闻言也不怒,又像那日莫名地淡笑起来,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我,忽然就开口报告工作般的说:“我在平地已能来回走个几百步了,只是还不曾练习走楼梯,今日来,我要在这里练练走楼梯。”
我低头看着一直望着我笑着的他,那双眼里仿佛打碎了一些星子在里边,细细地有微小的光闪着。我便忽然有些抽风地心软了一下,便顺口说:“好啊,你在这练,我看着。”
于是他也不说话,稳稳地站了起来,两手死死地拽住楼梯护栏,一阶一阶地向我挪来。
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可能是第一天练上楼梯,但是我没戳破,只是拄着腮,静静地看着他带着一股莫名的拗劲艰难地挪着自己的病腿。
一个二十几阶木制的阶梯,他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可是,他最后真成功了,他站到了离我最近的那阶上。可是成功也只是一瞬间,那病腿已到极限,无法再支撑他的重量,他就这么腿一软向我扑压过来。
我迅速一抬手抓住他的手臂扶稳了他的身子才站起来说道:“何必一次走这么高?这下没力下去了吧。”
我这听似埋怨的话语还是没让他生气,他虽然稍稍减淡了笑容,眼睛里的星子却不知为何更亮了,然后张口就是一句任性到极点的话:“你背我。”
他的老奴不知被他支到哪里去了,就他那执拗性子,其他人肯定也近不得他的身,啧,背就背吧,他不嫌辣眼睛,我女汉子比铁都真怕啥?
我嘿哟背起了他刚要往楼梯下走,他却淡淡地在我耳边说:“反了。”
我顿了一下,当真听话地又转身向楼上走去,我肯定以及确定了,这爷大概是香瘾犯得不要不要的了。
我侧着身子,半拄着头,看着他紧皱眉头满脸不爽的睡颜,伸指戳了戳他因为抿紧嘴而出现的浅浅酒窝,自言自语地吐槽道:“真是一香折倒英雄汉啊,你又没享受到,还巴巴地来做什么?”
由此,以前是在太女府排班,现在是在这小楼排班,没过几日,连太女在红楼挂牌营业的谣言都起来了,一上午就给我把队伍一直排到了菜市口,而且男女都有是怎么回事?我np出这么多配角就够烦躁的啦,你们竟然想让我n到路人甲乙丙丁,真是柿可忍薯不可忍,所以最后的结果我只能憋屈地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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