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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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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仙尊大人,布满了狐火的金丝绳在您手里这么温驯。”

    哦,怪不得这绳子是热的。我不在意地继续向前慢慢挪步。华烟不再说话,周围寂静下来,从正前方刮来的风越吹越劲,也不知道由于手握狐火金绳的关系,还是因为妖怪的血改造了我的体质,我倒是不觉得冷。

    走了许久,忽然一脚踏空,身子向下滑去,我心里吃了一惊,赶忙用全身的力抱紧金绳。我还在那摇摇晃晃企图挣扎着爬起来,耳边又传来华烟平静的话声:“仙尊大人,要小心啊,现在你已经走到吊桥了,下边是万丈深渊,注意,别踩滑了。”

    多谢你太迟送出的‘提醒’!我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咒骂,手下不停,终于拽着金绳站起来。向前探了探脚,虽感觉碰到了下一块木板,可是鞋底很厚,踩不稳。我想了想,退回身到平地上把鞋袜都脱了,光脚碰了碰雪地,果然是体质变了不怕冷。把鞋袜放到一边,解下披风,撕成布条,头尾相接,结成一条柔韧的长绳。一头围系在自己的腰部,另一头拴在那条金丝绳上。

    给自己弄好救生绳,我又迈上那个吊桥。一步步小心地在结着冰的木板上前进。心里想着,不会是我正好走到中间,吊桥就会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断裂吧,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正小心翼翼地走着,前方忽然响起另一个女人的声音:“都是你害得华炎哥哥如此痛苦,纳命来!”

    扑面而来的炙燎之痛让我反射性地用双臂护住头脸,那个声音紧接着不忿地响起:“哼!已经得到控水的能力了么?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招架这个!”

    话音刚落,一阵爆炸声便在四周炸起。我心下一凉,这个试炼对于瞎子来说太过高端了吧?

    刚想及此处,眼前白光灿然,四周雪亮,我眨眨眼睛,天!竟然能看见了!

    爆炸声还在继续,我收回心思,凝神观察四周的情况:不远处站着一红衫女子,两手前伸,无数火球从她手心涌出,飞到离我三步远的地方,这些火球就如碰到了无形的墙壁,纷纷炸裂开来,不能伤我分毫。难道是清竹的结界在护着我?

    刚想到此处,右手的食指尖忽然奇痒,低头看去,吃惊不小,只见那指尖上竟长出一株植物的嫩芽。正自奇怪,击打水面的哗啦声在我头顶响起,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那红衣女子正手持一只喷火巨剑,在不远处的半空一下下地劈砍着什么,很快,她的剑击打的那处,空气竟变得像水一样泛起波纹,而且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有力,水纹扩大成了浪花,到最后变得就像飓风下的海浪一样高高卷起。

    水难道是水心在帮我?心思甫动,那本毫无章法的巨浪竟化为一条灵动的水蛇,把她持剑的右臂和那把狰狞的火剑一起捆了个结实。她发了疯似的狂甩右臂想摆脱水蛇的缠绕,可那透明的螺旋状绳索紧紧贴附着她,任她怎么甩动都不松分毫。

    从她开始攻击到现在也只是几分钟的事情,直到此时我才得空瞅清她面容,嗯?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我挠挠脑袋问她:“你是谁?”

    听见我的话声,她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向我,一张脸气得都扭曲了。

    “姑奶奶我是火玉!!!”她尖声高喝,左手怒张,指尖爆出厉爪三寸,爪上熊熊燃烧着艳橘色的火焰,好似忘了右臂仍被水蛇困住,嚎叫着就要向我冲来。

    天!这一前冲,那右臂竟生生地从她身上撕裂下来,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看都不看,连嚎叫都停了,咬着牙反倒加快了向我扑来的速度。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向我扑‘游’,是的,她好像是在水中游泳一样费劲地向我接近,直到那尖爪快要燎到鼻尖才猛醒过来。我把身体后仰,直觉地抬起左臂想挡住她吓人尖爪的攻击,就在此时,呛啷啷一顿响,我的小臂竟然长出一面大盾完美地阻隔住了她的进袭。

    我无比惊讶地看了看臂上这个四圈被尖利的长牙环绕,颜色惨白的长椭圆形盾牌,又瞅了瞅痒到钻心的右手食指,心里忽有所悟。

    我敏捷地用盾牌挡过她另一轮攻击,右手向她一挥,倏地一下,那指尖的小苗猛窜成长长的遍布尖刺的蔓藤,瞬间把她的左手绞了个稀烂。

    我张大嘴几乎要喊出来:喂!我没让你废了她的左手啊!

    她哪管我心中所想,恨目圆睁,尖啸一声,那着红衫的身子眨眼已还回兽形。

    我狂咽口水,什么东西变得过于巨大都令人恐怖,更何况一个全身着火,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型凶兽。

    呃!尤其这只大得异乎寻常的赤狐,这时还张口吐出一个比我还大的火球!

    妈咪呀——!我心里一急,自己的身体竟然自动折了个大大的后空翻。等我头昏脑胀地站稳身子,抬头望去,那火玉已离得老远,而她喷出的大火球也被密密麻麻的符咒包裹住,再也无法向我移动一分。

    “你这个不忌口的淫贼,连狗道士也收!”

    听她骂雪儿,我心中一怒,无数金光随着我的怒气爆现出来,向她激射而去。眼瞅着那些金光收缩成璀璨的一束就要穿透她的脑部,突然,旁边冲出一个黑影,把那金光全部接收。

    这一缓冲,我已压下怒气,那些金光咬住那团黑影送回我的眼前。到了近处我才看得真切,那金光是无数个细小的金蛇,尾端则系着我的发丝——连我的头发都可以伸缩自如了。

    而那黑影是一个黄色皮毛的草狐头颅,看那巨大的尺寸,生前定也是个妖怪无疑。

    “子孤,这里还轮不到你插手。”火玉恢复人身走过来,一边不屑地说着,一边把那头颅从金蛇口里夺过来扔到桥下。

    “子孤?”我记得上次是那个叫子孤的妖狐把昏迷不醒的火玉带走的。后来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火玉收回俯视桥底的目光,转头斜睨着我:“一个下等的贱奴还妄想陪在我身边?他已被我割去头颅抛下这个深谷了。”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我摇摇头怜悯地望一眼黑不见底的桥下。

    “残忍?你这个无心无肺的淫贼有什么资格说我?把华炎哥哥强抢了去,不给他幸福,还天天折磨他,你就不残忍?”

    我低头叹口气,黯然回她:“是,你说的不错,我是很残忍”

    压抑下纷乱的心思,收回身上张牙舞爪的一干武器,我扬头坚定地看向她:“火玉,让开吧!所有的错只有先救活红儿的命才能弥补。”

    “不让!”她把残缺的四肢大大的张开,用身体挡住我的去路,“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让你污了华炎哥哥!”

    “那就死吧”我的心冷硬成冰疙瘩——火玉你怎么欺负我都可以,但是万不该挡住我救红儿的路,因为和红儿的命比起来,你就像蝼蚁一样微不足道。

    挥动如我的心一样阴冷坚硬的冰剑,毫不犹豫地把她的心脏狠狠刺穿,剑尖向侧面一甩,将她的尸体抛过桥栏,任其跌落深渊。

    我拖着浸满鲜血的冰剑,在那似乎永无止境的吊桥上继续前进。

    很快,没让我喘息多久,下一个拦路者又晃到眼前。

    干尸?不,是华风。

    看来那日红儿并没给他施行安乐死,是啊,谁会忍心亲手杀死养育自己长大的亲人?

    只不知这亲人今日阻在这救命的路上又是为了何事?

    “雪娘还我雪娘”他那干瘪的嘴一开一合啊啊呀呀地发着怪声,而我竟奇异地听懂了他说的话。

    雪娘?眼珠一转,心下了然。呵呵,雪儿,这是你前世的名字吧?

    “杀死只有杀死你才可解放雪娘的灵魂!”他双臂前举,两手心现出一小团黄色的弱火,像个僵尸一样跌跌撞撞地向我走来。

    “杀死我?那红儿怎么办?”我皱眉问他。

    “红儿?谁?”他晃了晃脑袋,继续向我逼近,嘴里依然不断地念叨,“雪娘雪娘你让我想得好苦”

    看他的样子恐怕是疯了,我叹惜地摇摇头,从他头顶飞纵而过。

    正要加急脚步赶路,一抬头竟又看见那僵尸样的华风堵在前方。我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皱紧眉默不作声地再次跃过他。

    这次我瞅得仔细,那华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而是凭空出现在我的前方。

    “好吧,”我认命地再次举起冰剑,“我不惜为了红儿变成双手沾满鲜血的罗刹!”

    踩过华风的尸块,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踏上征途。

    不会就这么结束的,下一个又会是谁?

    不出我所料,浮桥陷入雪雾中的那端又影影绰绰地现出一个人影。

    那面容从没见过,却感觉好似认识了千万年一样。

    苍灰色的瞳眸、同色的及腰长发、尖耸如鹰钩状的挺鼻以及毫无血色的冷肉色双唇组成了一副冷厉无情的俊颜。

    我如受蛊惑地向他走近,吻上那低于常温的冰唇,耳边传来他独有的低沉嗓音:“萱儿,你累了,歇歇吧,一切有我。”

第56章 烈熔恶魔() 
“默”我多想就这么偎在他的怀里沉沉地酣睡过去,可是我不能,因为他不是龙默。

    这人化得了他的形声,却无法效仿龙默身上那独特的呛辣腥气。没有这致命的味之诱,怎么能勾引出我隐抑的、藏于心之底层的,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虐吻痴缠的欲望?

    真是失败的幻术。

    我的手滑进衣襟,抚上他的胸膛,指尖无意间掠过那个敏感突起,引出他一声轻喘。

    我置若罔闻,寻到那搏动鲜活之处,闭上眼,一声轰响之后,这个幻影被我爆碎成千万片。

    “没想到红儿连契约仪式都没有,就把控制狐火的能力献给了你。”华烟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睁开眼,又是那片熟悉的黑暗,我的视力并没有恢复,刚才的那些果然都是幻境。

    我把右手死死攥紧——这只手竟然杀死了自己心爱的人两次,无论这个幻境是谁造就的都不可原谅!

    “华烟,刚才的幻象是你弄的吗?”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轻声问她。

    “呵呵,我狐族虽擅幻术,可这次的幻境却是被囚禁在这谷底的妖鬼所造”

    “妖鬼?”

    “千年以上的大妖如果承受不住感情的重创而丧失了心智就会堕落成妖鬼。这是一帮失了爱只剩恨的生物,他们会生食曾经狠心抛弃自己的恋人的心肝,还会因嫉妒,吃掉所有拥有美满爱情的人。由于危害巨大,一旦有妖怪堕为妖鬼就会由族里的长老将其捕捉并囚困在这失心谷底。”

    华烟顿了顿继续说:“仙尊大人,刚才你走过的这个浮桥有个名称叫断肠桥,但凡心中有爱或曾被爱所伤的妖怪都不敢踏上这桥,因为桥下的妖鬼会化为至爱的模样诱惑桥上的妖怪,拉他同堕鬼域,品尝那分分秒秒都不会间断的噬心之痛,这失心谷底其实就是妖界的地狱!所以这桥,但凡是妖怪都无法伴你同行,好在你已过了此关。”

    她长吸一口气,继续说:“你的前方有一山洞,红儿就在那洞里,至于他现在是妖是鬼,谁也不知。你手下的这条妖火金绳上灌注了我的妖气,它可以带你寻到红儿所在的具体位置。”

    她停了停,换了个口气幽幽地说:“就算红儿变为了妖鬼你也不必怕,我知道白狼的玄冰不仅可以保护红儿的皮肉不崩毁,同时也可以随时击碎红儿的元神,他定会在红儿伤害你之前下手绞杀红儿的”

    听她语声渐渐细微,知道哪个母亲都不愿自己的孩子最后落得那种下场,我也无法安慰她,只有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

    抓着绳子走了一会,脚下的雪地渐渐被湿软的泥土取代,我想大概是已经进到了山洞里面。看来离红儿不远了,我打典起精神加快了脚步。

    越往里走温度越热,我不得不逐渐脱掉身上的衣物,到最后即使只穿着细绸的亵衣裤还是热得我汗流浃背。抹了把汗,抖着身上已经透湿的衣衫,我郁闷地想:怎么这么热?可是实在不能再脱了,总不能让我穿着肚兜去见红儿吧?

    唉刚才在幻境中使出的那些技能要是真的多好,现在我就可以变一把碎冰凉快凉快。

    寻些别的招儿吧。我想了想,牵着绳子向横里探索了一会,打算摸到石壁,贴在上边降降温。可真让我摸到了却温突突一点解热的作用都没有,我喃喃地骂了一句:娘地,这里难道是地心吗?

    垂头丧气地继续向前走,绳子突然拐了个大大的弯,等我顺着拐过去,一股热浪差点把我扑了个跟头。我眼冒金星稳了半天神才好容易适应了,要命,红儿真在这种地方呆了三个月?不会热成红儿肉干吗?

    等等,我刚想起来,那幻境中的火玉恢复真身时是那么硕大的一只,比她厉害不知多少倍的红儿不得像座大楼似的?一会见到红儿,难道要我对着他的脚趾头说;嗨,红儿,最近可好?

    哦脑袋更晕了

    我嘀嘀咕咕地闷头往前走,想刻意忽略这里蒸炉似的高温,可是怎么可能忽视啊?现在就连脚下的岩石都开始烫脚了。

    终于,前面出现一面奇怪的墙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摸了摸,又抠了抠,这是什么?像果冻似的,滑滑的、的,最重要的是:它是冰的!

    哇——好舒服

    我把自己摆成个大字形,尽可量地贴上这面冰墙,嘴里禁不住地直嚷嚷舒服。

    正当我惬意地享受这片沙漠中的绿洲时,突然,腰部被勒得死紧,我刚要痛呼出声,嘴里又被一灼烧着的滑软塞了个严实!

    我仅仅诧异了一下便安定下来,是红儿。记忆中红儿的味道已把我紧紧包裹:那是在午后骄阳的炙烤下,野草散发出的直白、干脆、还没有摆脱野性的香。而如今,更为浓烈。

    或者过于浓烈了

    本就被高温烘得燥热的身子,现在更像是着起了漫天烈火,可最要命的那处却偏偏湿泞成一片磨人的沼泽。

    我用最后的理智快速整理明白两件事:一、‘雄馨素’决堤绝对比黄河决口还要恐怖;二、红儿中了情毒却保持着人形嗯背后弄得我奇痒的毛茸茸的东西是?好吧,是部分保持人形。

    他已经退化成半兽,而兽是没有理智的。

    我在他的怀里,就像被踏在利爪下的猎物那样垂死的喘息,最后的最后,当他的一对獠牙咬穿我的肩头时,我的喉咙甚至飙出了高位颤音,就像荆棘鸟被最长、最尖的死亡刺痛逼出的极美高音,一生只有一次的婉转激昂,在生命的终点凄绝高亢。

    我哺喂着他,用生命的红色还他千年蹉跎。

    这炮烙之舞,这撕裂与填充的极乐。

    也许,我放出了一只浸在地狱烈熔里的恶魔。

    或者不止一只

    或者这一切只是一场仲夏夜里的绮梦,却让我沦陷了进去,只愿从此长眠不醒。

第59章 狼啸阵阵() 
作者有话要说:

    噗 ̄e# ̄

    第五十九章

    听了我的话,一抹笑意攀上他的嘴角,直至再也忍耐不住大笑起来。我望着镜中的笑颜,那么的爽朗透彻,仿佛他一夕变了性,不再是那谨慎隐忍的清竹,而是个不被俗世困扰的孩儿。

    看他笑得前仰后合频频抹泪,我也跟着忍俊不禁,那明丽的笑颜更是触动了我心中最柔软的角落,满溢的爱意使我柔顺地半垂着眼,将头偎在他环着我的臂上轻轻磨蹭,我对他轻声低语:“哥哥,你该经常笑的”

    我抬起头又看回镜子里的他,用手引导他的臂膀更紧地缠住我,坚定地说:“那就不要放手,永远都不要放手!”

    “好。”他埋在我的肩头,哑声吐出一个字的回答。

    “竹本无心,偏生千千节,竹妖不动情则已,一动情便会至死不渝,所以萱儿”热烫的唇吐露着热烫的爱语,烫了我的发,更烫了我的心,“不要再负我我已为你疯狂,如果有下一次,我真的无法保证能控制住自己不去伤害你。”

    我轻叹口气,安抚地拍拍他环得过紧的臂膀,抓着他的手覆在我的心口:“还不相信吗?这,你给的,不是烙在皮肉上,而是烙进我的心里,你以为带着这样深的烙印,我还能逃去哪里?所以,不要再怀疑,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他在那处咬痕上轻轻地来回摩挲,像是一遍遍地做着确认:“我的?”

    我用右手把他的最后一丝彷徨按压在我胸口:“你的!”

    “嗯哥”我闭目颦眉,不耐地低声催促。

    “嗯,萱儿。”他慢应着,手下依然维持着那磨人的圆周运动。

    我咬住下唇,扭动身子,把声音又提高了几度:“哥哥!”

    “嗯?”他的手不进反退,

    “萱儿,看看在我怀里的你有多美”他用另一只手摆正我的头颅,让我的目光直视前方的镜子。

    我半睁开迷离的眼,镜里那个满脸通红、表情迷乱的女人没让我感觉有何美丽之处,我迅速地掠过她看向其身后的男人:爱恋、热烈变作他眼眸中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可这份炽热又被不明原因的隐忍牵制着,无法完全迸发,只能像夜空中的星子一样忽隐忽现地闪烁着诱惑的光。紧致的肌肤也被熏热了,像夕阳下淡粉色的雪。蓄满力量的铁臂和长腿筑成一座困城,紧紧锁住身前的女人,

    我不自觉地又向镜中望去,却被看到的景象炸得整个人都僵化了——小白毛正抱着臂斜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与镜中的我对视。

    “宝贝在走神,不乖哦”

    “萱儿,白狼来了哦,你这样漠视他,很伤人心的。”清竹‘好心’地提示着,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缓。

    他连番的暴袭猛攻确实让我把小白毛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可是经他这一提醒,整颗心登时揪提起来:小白毛来了,可我这种羞耻的样子

    勉强从清竹的颈间支起千斤重的脑袋,刚睁开迷蒙的泪眼却正撞上如神抵一样静静俯视我的小白毛。

    “哦!呜呜”我像个折戟于顶峰之下的登山者一样失望地啜泣,原本掐进他臂肉里的指尖也蜷成拳头无力地捶打着他。

    “呵呵,我想给萱儿更好的,所以现在还不行。”清竹心情极佳地解说着,

    “嗯,越来越漂亮了。”他低头观察着自己的杰作,嘴里的赞叹却引来我更大声的哭泣——这个人坏透了!坏透了!!

    “小萱儿哭得好伤心呢,真可怜,乖,不哭了,不哭了”小白毛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我,一边吻掉所有坠落的泪珠。我真想扑到他的怀里诉冤,可是‘坏人’清竹像能猜透我心思似的早把我的两只胳膊也捆进他的牢笼里。

    又哭了一会却不再能听见小白毛安慰的声音,我疑惑地睁开眼睛,只看见一个披散着光润银发的头顶。感应到我愕然的目光,小白毛抬头对我粲然一笑,白白亮亮的小獠牙晃得我心驰神飘慵懒的语调连接的却是致命的词组:“萱儿,接下来,我来讨要属于我的那份,好不好?”大概被饿狼吞噬的最后一刻就是这般感觉吧,我绝望地想。

    今天我绝对会死的,不用他们赋予我的野兽直觉,甚至都不必动用人类迟钝的第六感,单只用大脚趾头想我也会得出这个结论。

    “哦,好点了。”

    我紧闭双眼,咬住下唇,权当自己是死物,打定主意由着他们去胡搅浪缠好了。

    “我们两个老头子怎么也比不过那些新人,萱儿怕是早看得腻味了。”清竹接着小白毛的话万分凄凉地说。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换个样子吧。”小白毛抽出了手指,在一边呼啦呼啦地不知在弄些什么。虽然好奇他又要耍什么新花样,可是暴走的小白毛和疯掉的清竹一样,危险等级都是可怖的特a级,所以还是不理为妙。

    “哦,该死!不是原装的就是爱出毛病!”小白毛在旁边骂骂咧咧地鼓捣,让我的好奇心腾地又膨大了数倍,险些就要睁眼伸头去看,不,克制,克制,这绝对是他的计谋。

    “嗯也罢,这或许是个好东西呢”短暂的思索之后,他的语气不知为何又转回起初的慵懒,其声音虽性感迷人,可是其中渗透出的危险气息却使我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小懒猪该起床喽”上一句还是清澈的嗓音说着可爱的话语,可下一句就变为危险的低沉,“想用装睡搪塞我和清竹吗?宝贝儿?”他的话刺得我心里突地一跳,不禁把双眼闭得更紧了。

    “真是顽固不化的小东西”越来越低沉的声音杂糅着点点欲望,“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虽然是疑问句,他的所谓‘惩罚’怕是早已经想好了吧,我认命地继续在清竹的钳制下战战兢兢地等待着。

    对不明物体的恐怖终于逼我睁开眼:那是一支羽毛,一支黑色的羽毛。

    “醒了?来个早安吻怎么样?睡美人?”慵懒性感的声音引诱我无意识地抬头望向他,然后迅速地又掉入下一轮呆滞。

    他,有着如地狱黑潭一样深不见底的瞳眸,似夜色一般浓黑沉谧的长发,而身后缓缓舒张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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