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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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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着如地狱黑潭一样深不见底的瞳眸,似夜色一般浓黑沉谧的长发,而身后缓缓舒张着一对不祥的黑鸦之羽,他是撒旦,他是路西法,他是堕天使,拥有令人窒息的美,他在人间布下诱惑,或者他本身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怎么?被迷呆了?”他欺近来,慢慢地舔吻我的上唇,“说话,喜不喜欢?”依然慵懒,像一只会念咒语的黑豹,向你讨要奖赏。

    “啸月哥哥,我爱你。”我像拙劣的机器人一样音调没有起伏,原因是还没有从这轮冲击中完全清醒过来。

    一只修长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清竹的半张脸侵进我的视线,我艰难地转动眼珠看了他一眼,刚有些清醒就惊觉喉颈部被一只手缓缓抚摸着:“效果这么好,不会是萱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跟有羽一族也勾搭上了吧。”平缓的语调透漏着十足的危险,那在我颈部慢慢移动的手指,搞不好会由于我的某个答案突然使力掐断我的脖子。

    “呵呵,这次我可以给萱儿辟谣,原因在这里,你恶补一下背景知识吧。”小白毛说着向清竹递过一本不知从哪里拿出的书,“啧啧,萱儿吓得脸都白了,小可怜,来我怀里,让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几乎小白毛刚将我抱过去,清竹就把那本比字典都厚的书看完了,他赞溢地笑着说:“真是不错的提议,白狼”抚着下巴略微思索了一下,他把那本已经无用的书潇洒地向后一抛,缓缓站了起来。垂目与我的视线紧紧胶合,一个邪气十足的笑浮上他的面容,“那我就当欲望天使好了。”

    嘭地一下,眼前一花,他再次出现,还是黑发绿眸,不过身后多了一对白色的羽翅缓缓挥舞。圣洁的白羽承载着神的美德,耀眼的绝美俊颜是一曲关于极乐世界赞歌,左手悲悯、右手救赎,他是主管神之秘境的大天使。

    “读书不认真,这是黑色的。”小白毛懒懒地指摘着他的失误。

    “慢慢变,不是更有趣么?”就在我的眼前,那洁白的羽翅从根部缓缓染上污浊的黑色,一双清澈碧绿的眼,也被炽热的欲望熏灼成危险坚锐的暗绿。

    我如同目睹了大天使堕落的整个过程,最主要的是,这个天使姿容绝美,更更主要的是,这个天使从始至终都没有穿衣服,尤其尤其要命的是,我的观赏角度是仰视。

    我的智力分值已搬迁至南极冷藏,以光的速度向零点以下飞奔。刚从小白毛的致命诱惑里挣扎出半个身子,又被眼前这更重的一击彻底地把魂丢飞到天外。别理我,我现在揍是一个可随便搬运的无生命固体。

    小白毛用手指随意卷玩着我鬓脚垂下来的发,用平和的语气说着人蓄无害的语言:“在我的怀里看别的男人看得呆掉,萱儿,你惨了”

    清竹完美地表演完,也蹲到我面前,把玩我另一边的发,用充满睿智的先知一般的语气说:“看来,堕天使们找到了他们的堕落之源。”

    我会死掉,我早说过,看眼前的情况,连脚趾头的脑筋都不必劳烦了。

第60章 丝竹之乐() 
作者有话要说:

    要死了

    “好了,助兴节目就到此为止,白狼,我们差不多也该开始正餐了吧?瞧,小宝宝都饿坏了。”清竹用讨论晚餐的平淡语气和小白毛说着,可是他的手却拈着手里的发尾恶劣地逗弄着我的**。

    “嗯”小白毛用品评的眼光瞅了我一圈,“似乎还应该加一些菜品装饰”说着,他转头向榻下看去,那秋香色短绒地毯上散落着他进来时一路脱掉的衣衫,“这个不错,”向地下一挥手,掉落在门旁的腰带便飞到了他手中,“看,多配萱儿的眼睛。”他把那金色的饕餮首腰带扣放在我眼旁比量着。

    “嗯,真是好主意!”清竹看起来心情好极了,他接过小白毛手里的腰带把我的两只手腕捆在身后。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无奈地闭起眼睛,今天他们的花样怎么这么多。

    “宝贝别怕,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清竹目光闪闪,语气兴奋,浑似一个刚得到期盼已久玩具的孩童。

    不觉得。我苦着脸冲他瘪瘪嘴。

    “是这样,”小白毛谆谆善诱地向我做着解说,“两只恶魔抓了一个纯洁的小天使,怕她跑掉,只好绑住她的羽翼。”说到这,他那教书先生的面孔倏地一变,扬着眉把狂妄恣肆的本性都显露在一张俊颜上,“宝贝,你不是喜欢角色扮演游戏吗?今天咱们就彻彻底底地玩一回!”

    我除了哀叹还能做什么?只听说过英雄组团挑战boss,没听说还有大boss抱团儿围攻英雄的。这种背离常规的游戏我宁愿直接gameover。

    “宝贝,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这个游戏的结局有三个:一、小天使禁不住恶魔的诱惑,最后和恶魔们一起堕落了;二、小天使觉得跟恶魔在一起的日子非常的惊险刺激,特别特别的有趣,便打定主意以后就跟恶魔们混了;三、小天使爱上了恶魔,心甘情愿地永远留在恶魔们的身边。宝宝,你说最后的结果会是哪一个?”

    ==哥哥,这三个结局有什么不同?

    “一起沉沦吗?”听了清竹的话,小白毛的瞳眸顿时暗得像最深处的碧海,“真是不错的提议”他伸出食指轻挑起我的下巴,欣赏着又一次被欲望紧紧捆缚的我,“宝贝,不要怪恶魔们的纠缠,一切的缘由都在你自身,”他缓缓低下头轻轻舔舐我的唇瓣,“太过诱惑是你的原罪,而我们则是你的命运,所以”

    “所以,让我们把你的羽翅染黑吧,黑得就像这夜,又深又浓,是欲望的颜色,是让你无法摆脱,欲罢不能的颜色”清竹吻上我向后弓起的颈喉曲线,在唇齿与敏感的纠葛中把如痴如幻的妖之密语补充完全。

    随着他们的话,随着他们的动作,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深地沦入水火相煎的暗狱,一边是如溃堤般的泛滥,一边是如沙漠一般的焦渴,在这一轮又一轮不彻底、不完整的挑逗肆虐下我不禁生出了漫无边际的怨:“不要了”我泣着,“哥哥,我不要了”

    即使陷于迷蒙中,我也感到空气蓦然一冷,清竹从他施刑人的工作中扬起头来,危险地眯起双眼:“不,宝贝儿,你要的!你会要的,别急,毕竟,夜才刚刚开始不是么?”他在我耳边威胁地低语,手却温柔地替我拂去鼻尖上沁出的细汗。

    “萱儿,这是你欠我们的,今日再容不得你逃了,都还了吧。”在我的坚持像糯米纸一样薄脆的时候,清竹冷冰冰的声音飘了过来,虽然字字阴冷得像索命戾鬼,可是却该死地让人爱惨了。

    “宝宝,现在可不是打瞌睡的时候,还有两个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的狼娃等你喂呢。”

    清竹的话音少见地煦暖融融,我像只晒着大太阳午睡的猫儿一样无意识地嘟哝了一声,向热暖的地方蹭了蹭,睡得更沉了。

    “不行了白狼,把那东西拿过来吧,我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我听清竹如是说。

    “白狼!”

    “啊”清竹低声轻呼,声音像揉进了大颗粒的金粉,沉而迷幻,敷在我心最软的地方,压出了我无限的柔情。

    “嗯哥哥”我的声音也似水的柔,只想缭绕着他、包覆着他、依偎着他。

    “好险,好险,”一双铁臂制住了我的腰身,“给,戴上吧。”

    “呼——真是要人命了!”清竹好像刚才一直都在屏住呼吸似的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怎么才来?”

    “我给他们几个也送去了。”

    “外边情况怎么样?”

    “我出去时正撞见他们抓了几个妖怪虐得快死了。”

    “那个道士又不会受情蛊的影响怎么也跟他们一起起哄?”

    “谁知道?看他那样子好似也被情蛊捉弄得厉害。”

    “真是奇怪了”

    随着他们的对话,满室的清香慢慢退散嗯?刚才我怎么没闻到香味?不过香味散去,我也从半梦半醒的状态里解脱出来睁开眼睛。

    “宝宝,你完全被清竹夺去了呢”小白毛的声音似从天边飘来,然后我呼吸的权利就被这妒忌的野兽扼杀了。窒息使我获得片刻清醒,有了聚焦的眼愣怔地瞅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呵宝”他松了我的唇,满意地笑着吻上我的眼。

    不知道有多久,因为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忘了身处何地,因为没有了空间的感念。

    甚至于忘了自我——我又把自己丢了,而且在不断地丢着,这疯狂的无休无止啊!

    “萱儿,说要我!萱儿!”清竹的声音在我听来有着奇怪的变异,而我已鲁钝得连针扎都不会有反应,更何况是他短短的一句。

    可是我太低估清竹了,在这种要人命的时候他竟能硬生生地停住!他用修长的手指从后半圈住我的咽喉,让我看似舒服地仰躺在他肩上,耳边是他不容一丝违抗的命令式语句:“说!萱儿,说要我!现在就说!”这者般的语言,他犹嫌不够,还把我的耳珠当成了他狠话里的惊叹号,来回的捻咬着。

    这些都不打紧,最受不了的是打个比方吧,我正蹦极,他天杀地竟然给我按了暂停键!而且是:又!又!!又!!!又!!!!

    所以,我不疯谁疯?

    “宝,别忘了还有我呢。”在昏过去前依稀听见小白毛在我唇边轻声说。

    什么叫‘死了也不叫你消停’便是如此吧?在昏过去前,我用仅剩的几个脑细胞稍稍思索了一下。

第61章 唯一娱乐() 
在小白毛的怀里别说是装死,就算是真死了,我看也能被他颠活。

    终于,在地震一般的天摇地动中我苏醒了过来。抓紧健硕紧实的肩头,我把身子后弯成如月牙儿一样完美的弧度,喉间溢出的是对他的声声娇赞。

    “小宝贝终于醒了,我都快等成化石了。”小白毛这个大地之神停了他的地壳运动,一边用语言表达他的委屈,一边把我像捣蒜杵子一样死死按压在他身上碾出一个令人窒息的圆。

    “哦”我冲天翻了个白眼,有你这样‘过于活跃’的化石吗?可是这小小的腹诽在他画出第二个圆时便不得不戛然而止,我闭紧眼,死死咬住下唇——上帝!别弄了,我上八辈子的痒麻都被你磨出来了!

    “红彤彤的好可爱,咬一口吧!”

    天我忘了还有一个祸害呢!赶紧把岌岌可危的脸蛋藏进小白毛的颈间。嗯?他怎么没有穷追猛打?我好奇地偷偷向后瞄了一眼

    他已情绪高昂地整装待发,而目标是

    啊——!!!我以神的速度,半回身用右手抵住清竹的胸膛:“别!哥哥”笑话,这个头一开,肛肠医院会成为我第二个家的!

    “呵呵”这个死人无比妖媚地一笑,长指柔缓地刻画着我的侧脸,嘴里却吐露着恶毒的话:“怎么?萱儿怕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指,顿了顿,垂目敛住眼中的光芒,我将脸轻轻磨蹭他的手心:“哥哥,不要赌”

    我可以接受爱的微疼,也可以交出这甜蜜之地的主导权,但是,不要忘了,谁才是主人,不要忘了所以,不要赌

    “哈哈”清竹突然爆出一串爽朗的大笑,那舒畅的震动从他的指尖不停地传到我的身上,“小猫被逼得亮出爪子了吗?”

    我依然垂着眼,抓着他的指尖轻轻地啮咬:“怎么?哥哥不喜欢?”

    他摆脱了我的齿,伸进去与我的舌做着追逐游戏,耳旁响起的是他低了八度的声音:“喜欢”

    听了他的答案,我吐出他的指头,扬目冲他灿然一笑:“哥哥,我说没说过你的手很好看”说着,我盯着他的眼睛,把他的食指当做世间顶级的冰激凌,透透彻彻地品尝了一番,满意地听着那越来越浓重的呼吸似煮在锅子里的温度计,直线向上飙升。当他的眼底胶着成再也化不开的浓碧色时,我‘啵’地一声吐出他的手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上唇,用唇语无声地向他比划了两个字:排队。

    在一串听不懂的似妖语的低咒声中,我抛下可怜的某人,学那美女蛇重新缠上小白毛的身子:“哥哥刚才说什么?化石?没关系就算哥哥变成化石,萱儿也能把你捂热了,捂活了”嘴上说着,身体里更是忙个不停。

    他倒抽一口冷气,两只大手啪地打下来,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地大力揉搓着,似要把那两瓣揉成一团。

    “妖精!”两个字的评语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别说是妖,”我仰着头半眯起着眼若有似无地触着他的唇,媚惑地说,“为了哥哥,就算让萱儿做鬼我都干。”

    他闷啍一声也不言语,十指嵌进了我的皮肉,把我死死地烙在他身上,开动不知疲倦的马达,把一切都翻搅成白灼之火一样的炽热

    ********

    睁眼,水蓝色的纱幔,海水清淡的咸香,沁人心脾。我安心地长吐了一口气——看来我已经被转移到安全地带了。唉以后千万不能把那两只大魔头再组合到一处了,不然又得深刻体味一遍‘狼多肉少’这个词的语境,回想起与那两只的鏖战,我的背脊立时似被一簇簇电流划过一般惊麻不止。

    一只稍嫌冰凉的手拂去我额头的汗,转头,正对上静看着我的一双深蓝色瞳眸。

    “心”轻唤着他的名字,哑掉的嗓子给声音平添了一抹别样的娇慵。

    他不应我,低下头兀自摆弄着一个宝蓝色的琉璃盒子。右耳处银光一闪,又是那个耳坠子,就是清竹让小白毛去拿来戴上的那个,难道它有什么特殊功用?

    我伸手有一下无一下地轻拨着那个小小的耳坠:“这是什么?”

    “触邪的角。”

    “有什么作用?”嗯,耳垂比耳坠子好摸多了,有小小细细的绒毛,好可爱。

    “一个封印,压制住我们以防伤了你。不过幼兽的角果然不够。”

    他站起身垂目冷冷地打量了我一下:“该上药了。”

    “哥哥,上药,你脱衣服做什么?”我艰涩地问。

    他不理我,有条不紊地继续着他令人费解的动作。

    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脸上越来越烧烫,终于,当他打开那个小盒子涂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喂”

    “有些地方手指够不到。”他头都不抬简单利落地给了我一个终极答案。

    不、不是吧,我两眼一翻白又想装死了

    ********

    “铃铃铃上课了,快起床!”

    我不理耳边那个聒噪不休的声音,向反方向翻过身去——笑话,他要是喊‘开饭了’,我似乎还能给他点面子。

    “刚才音乐课,萱儿都上得好好的,怎么到我这就偷懒?萱儿好偏心”耳朵被不轻不重地揪起,那个无赖的声音继续痴缠不止。

    骗鬼呢?音乐课只在小学里有这个流氓一样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不对,我已经穿越了这里是床?!

    想及此处,我骇得惊跳起来,上帝!我现在最怕这件家具了。

    回身,不出意外地和雪儿那张超大的脸碰个正着,我猛地把他推开:“太、太近了!”

    这一拉开距离,我又瞥见他身后不远的榻上翘着二郎腿,闲散地侧躺着的红儿。

    又又要组团吗?哥哥们,世间不是只有这一种娱乐项目啊!

    “那个音乐课是?”多讨论讨论形而上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他自被里捉住我的左脚腕晃了晃,水心给的小脚铃便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咚咚地奏起了一首悦耳灵动的小曲。

    “真是魔音穿脑啊,让我彻夜不眠、咬牙切齿地听了一个晚上!”

    “呃”他说的‘音乐课’是这个啊,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臊红着脸又想躲进被窝里,可是这个流氓哪肯给我机会逃避?他长指一伸捉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与他对视,他像做牙膏广告的明星那样呲牙一乐:“小乖乖,要上课了,逃学可不是好孩子啊!”

    我在他那双媲美探照灯的双目扫视下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什、什么课?”你能教什么?难道是‘调戏’专科吗?

    “汉语言文学。”他继续标准呲牙王子式。

    “”这时候我倒希望母猪能上树了。

    我不搭腔也毫没有败了他的兴致:“跟我念:三人行必有我师”

    我倒——

    “注意,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的偏旁部首是三点水哦!”他半蹲下来冲我孜孜不倦地教导。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忍、我忍!

    “道士,你太恶心了。”他突然直起身,手抚着额角,现出一副万般无奈的表情自言自语道。

    龙墨的声音?

    “喂!今天说好的到我班了,你出来干嘛?”依然在自言自语。

    “看来你还是先把自己整合好了再来吧。”他的独角戏看得我眼花缭乱。

    “不行!”他突然倾身过来,双臂支在我身体两侧,淡色的唇险险地逡巡在我的唇角,“宝贝儿,你也知道我的道德标准很低的,欲求不满火气旺盛,很容易误伤那些脆弱的妖妖人人什么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道德水准也不高!

    “那可都是你的子民啊”他侧着脸,慵懒地抬手撩拨着我的耳垂和一边的脸庞,“你答应清竹的,记得吗?”

    好吧,算你狠!

    “呵呵看来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他满身轻松地站起身,“那我们继续吧下一节,”刚才的无赖痞子样倏地一下换成动画片里的星星眼,晃得我眼晕,“下一节是课间休息时间,我们做个猜谜游戏,好不好?”

    ==我就算说不好估计也不会被采纳。

    “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猜猜我是谁’,萱儿来猜,不许向后偷看哦!”

    单老师说:忽冷忽热爱感冒。我就说你多接触一下别的娱乐项目,拓展一下自己的视野多好。

    “萱儿别担心,我已经向水心讨了预防伤风的药丸,你先吃了。”

    不能再跟白痴对话了,不然非得把心肝都气吐出来不可。我目无表情地翻身钻进被窝,把大被捂在脑袋上。

    “你这个道士罗里吧嗦的好不烦人”虽然声线粗了些,又添了几分慵懒与狂魅,但是我还是能听出那是红儿的声音。

    大被卷被人一把夺走,一个天旋地转,我又变成袋装粮食被红儿扛在肩上:“去红园。”

    “喂!你这个粗人能不能讲点情趣?”雪儿在后边嘟嘟囔囔的跟来。

    不,是你俩匀和匀和就好了。我无奈地暗忖。

第62章 言灵白露() 
“不!别画!我还没死呢!”我吓得腾地蹦起来。

    天,做了个什么怪梦!竟然梦见自己被超载的卡车碾过,尽职的交警正在按我的轮廓画着粉笔圈。唉,这种不分昼夜、浑浑噩噩的日子真是过得让人身心俱疲啊

    “水。”

    “哦,谢谢,正好口渴喂!你是谁?”

    白色的纱裙,柔婉的气质,床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不,应该说是一个美到倾国倾城的女人。难道又穿越了?完,一睁眼就遇见这么高标准的,看来以后难混出头啊

    “他们给你的信。”

    “谁?什么?!他们都走啦?”我刚读了一半已惊得跳下床来——这帮狠心的玩意,哪怕留下一个陪我也好啊!

    “不是你安排的差使么?如今又抱怨什么?”

    “可也不能都走了啊喂!你到底是谁?”一个太过优秀的同性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地盘里,任谁都会不自觉地摆出一副防卫姿态,所以,我眯着眼盯着眼前这位美得似月神一样的女人,活像一只刺猬猬。

    “白露。”

    “妖怪?”

    “嗯。”

    “你,不会也能变成男的吧?”

    “我没有雪璃那种怪趣味。”

    “雪璃?”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哦,就是昨晚跟你睡的那家伙的真名。”

    “睡?呃你是说雪儿?”

    “好牙碜的称呼呵,这世上还能这么叫他的也只有你了。”

    牙碜?睡?看来这位‘月神娘娘’不似表面看去的那么温婉。

    真是一团乱,雪儿的真名叫雪璃?那他到底是

    “白狐的族长银王雪璃。”

    “啊!我以前听过,是在”

    “大妖长卷。”

    “对,是这么说的”等等,好像还说过什么,娶神女,难道他是个二婚的?

    我才把疑惑的目光对上她的双眼,她便摊了两手,玩世不恭地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她跩文字,我心里更添烦躁:“你到底是谁?”

    “鹿皮策。”

    “哈?”

    “那是我的皮。”

    “!”突然感觉身上窜起一阵恶寒,我竟天天把这人的皮带在身上皮都让人扒下来了,这人到底是活的死的?妖怪死了不是魂飞湮灭吗?鹿皮策,白露,白鹿?

    正在我脑中思虑万千的时候她又缓缓开口:“我是白鹿精,因向凡人泄露天机获罪,被天庭处以生剥之刑,并把我的妖灵珠囚于这皮中供天庭使役。”

    生剥?我忘了妖怪除非被割去头颅或是洞穿心脏,不然是不会死的,何其残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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