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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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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这一天我还要见识多少新事物。
“是龙默用贪吃蛇的蛇蜕做的,再由雪璃写上咒语。这个口袋一开,马车里所有的雄性都会被吸到里边。”
“”我还是洗澡吧。
刚想缩回脑袋,啪嗒一声,有个东西掉到头顶上,我伸手摸下来,原来是一片比手掌还大一圈的薄荷叶。
我微微一笑,举着它向虚空挥了挥:“千扉,谢了。”
泡好了澡,登时感觉人轻松不少。出了门,看见白露已经把地铺打好了。我舒服地钻进自己的被窝,看着马车的棚顶眨了眨眼,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白露,咱们今天什么时候吃的饭?”
“没有吃饭。”
“你是说从早上到现在,我们一顿饭没吃就要睡觉了?”
“是啊。怎么,难道你饿了?不对啊,他们明明把你喂的饱饱的”
“他们?”我坐起身,抱着脑袋痛苦回想:上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昨晚光顾着回答雪璃的刁钻问题和勉强应对粗暴的红儿了,自是没有余暇补个夜宵啥的。再往前,水心的深层次治疗项目里也没有食疗的一项,半夜更是被他缠着弄了血誓仪式,不但没机会补餐反而被他吸得失血过多直接昏倒。嗯咳,清竹和小白毛又是表演天使又是表演恶魔啥的,那么精彩,我哪还能记得吃饭的事。再再往前呢?火云洞?那时被神志不清、半妖状态的红儿摧残个彻彻底底,由始至终缠在我腰上那根狐狸尾巴压根就没松过,就算有吃的在身边我都拿不到。好吧,再往前想,和龙默的洞房花烛夜,交杯酒倒是喝了,饭菜我可记得是一口没进。上轿前呢?哦!和龙默大婚那天早上是吃了的,龙默怕我支持不住曾逼我吃了小半碗粥
“与龙默举行婚礼的那天是六月十二,那今天是”
“六月二十七。”白露在一旁答道。
“什么?我整整半个月都没有吃饭?!”
“有什么奇怪,你现在已是半仙体化,自不必像人类那样需每日进食,再说这半月来你不断吸纳他们身上的能量,体内灵力充沛,更是不会觉得饥饿。”
还有这种进食方式啊
我红着脸在黑暗中眨巴了几下眼睛,脑海里自是又回想起当时的‘进食’场景,不禁感觉有些热了。踢开身上的薄被,拿手扇了扇,却觉得愈加闷热,忍了一会,我终是耐不住,向白露抱怨:“好闷呐,冰蟾又罢工了么?”
“糟,我忘了把他们放出来了。”
“”
第66章 酒楼之乱()
一夜无话,到第二日中午,经过一座繁荣的城镇时,我再也坐不住,叫停了马车,迈入市集上最繁华的酒楼:聚贤阁——倒不是饿,只是坐马车坐得实在腻了,想找个高的地方望望风景透透气。
上得楼来,捡了个阴凉僻静的临窗位置坐了,随意点了几道小菜,我拽下纱帽,长舒了一口气——这种人群密集的去处总不会有妖怪了吧,总算是可以摆脱这劳什子了。放松地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惬意地灌了一小口茶,刚抬眼打量四周便惊得把口里的茶全喷到白露的脸上。
我嗔目结舌地仔细看了一圈大厅:花脸的獾、浑身通红发亮的大蜈蚣、而在最远的角落里竟然还坐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树的树桩子。
“怎么这城里也会有妖怪?”我收敛了震惊的心情,低声询问对面的白露。
她用忍耐万分的表情缓缓地擦拭着脸上的茶与口水的混合物,语气倒是平静:“城门上的符咒之力早已微弱,现在只能阻止小妖入城,而千年以上的大妖怪在最近已可以出入无碍了。”
“符咒?”
“武帝时,道法兴盛,大小城镇的城门之上都贴有拒妖的道符呵呵,”话还没说完,白露却突然咧嘴一乐,指着我身后幸灾乐祸地说,“让你摘了纱帽,这不,挑事的来了吧?”
闻言我回身望去,只见那头獾手里抓着个酒杯正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走来。我闭目暗自一声,认命地又把那顶巨难看的帽子扣回脑袋上。
正低头整理帽子的纱帘,不防下巴被人用扇尾挑起,一个痞赖却不算难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如此美的一副脸蛋就这么遮住了岂不可惜?”
抬眼,又是个美男:身着一黑襟宽袖褐袍,银发及肩,披于胸前的两缕长鬓却漆黑如墨。看他的长相虽远不及小白毛他们,却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的人材,可是这人品就值得商榷了。果然,这男人见我只是瞧着他不说话,把长眉一扬,嘴角挂着三分欠揍的痞笑,朝我俯低身子,效那情人低语,在耳边情意绵绵地说:“怎么?小美人儿也相中在下了么?那这就随本公子回家吧,不用你洗衣做饭伺候公婆,只要安生地给我生几个娃儿便行。”
“还是你自己生去吧”我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扣在他脑袋上。
他不在意地拿掉头顶的茶壶碎片,从长袖里掏出一白绢帕子,一边细细地抹拭着粘在发上的茶末子,一边状似十分郑重地考虑了一会,方开口道:“让我生也行,”他冁然一笑,“只要小娘子打得过我。”
“喂!你这人”还没待我说完,背后突然传来嘭的一声,紧接着一串娇嫩的童音就嚷嚷了起来,“开工喽、开工喽!拉场子、拉场子——”
我转头定睛看去,却是一直跟在雪儿身边的那两个小鬼。他们在半空中远远地围着我跑了一圈,然后分别在东南和西北角盘腿坐了下来。
“你们从哪跑出来的?难道雪儿在这附近?”我疑惑地四处寻觅那个灰发高瘦的身影。
“公子去打怪兽了不在附近啊,公子让我们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两个孩童异口同声地回答。
“看来小娘子已经有夫君了?”身边的登徒子貌似惋惜地冒出一句。
“是呢,都有五六个了,所以你就别来凑热闹啦!”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还没走啊。
“五六个?”他转了转眼珠忽又一笑,“没关系,都杀了便好了。”
“哧,就凭你?”本打算不再理他,可听他口吐狂言,禁不住又反唇相讥。
“看来娘子还不了解夫君我的实力呀,也好,便趁此机会让娘子好好见识一下吧”
“你刚才叫我什么?”我危险地半眯起眼,心中怒气渐生,身随心动,手里已多了把青碧色的长匕首。
“呦!”他怪叫着急退到十多米远才喊道,“夫妻打架做什么亮那吓人的玩意?”
“还不给我闭嘴!”心中怒气大盛,甩动匕首,一束青碧色光芒从我手中窜出向他噬去。
“好险,好险,这东西戳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手里拿着一只三爪挠阻止了我笋剑的攻势。
“还没完呢。”我撇撇嘴,闲闲地回他。
“咦?这些飘散出来的竹叶是”
我不说话,冲他咔吧了一下眼,那些飘浮在他身周的竹叶突然像微型炸弹一样爆炸了。
“哇——!!!痛痛痛嘶——哈!”那头獾像只踩在火炭上的猴子一样又跳又叫,好不吵人,
我皱皱眉,招来小二又换了一壶茶——看来雪儿的两个小娃刚才那顿鼓捣是弄了个结界吧,要不这番折腾下来,酒楼里的人怎可能仍然在原地不动声色地推杯换盏?
“嘿嘿小妙人儿有两下子啊,木系和火系的法术结合得这么好。可惜,你相公我皮糙肉厚,再多挨它几下子也没问题的!”被炸得通身漆黑加冒烟的獾硬是摆出一副打不死的小强的姿态,一边向我走来,一边又抽出白帕子清理身上厚厚的黑色烟灰。
“哦?”我兴趣缺缺地收回目光,伸手夹了一筷子菜,嗯,甜鲜微咸,这里的大师傅手艺不错。
“嗯?怎么擦不掉?”那獾停住了脚步,不信邪地下死劲又猛擦了一顿,可是粘附在全身的黑灰依然固我,他那白嫩皮肉仍不见有一处重见天日。
“啊——!!!好脏!好脏!”
我抹搭一眼那个咆哮而去的背影,不在意地挑起另一个盘子里的鳝丝品尝起来。
饭吃到一半,那獾又回来了,刚窜到楼上就哭爹喊娘地往我的大腿扑来:“姑奶奶,我服了,我服了!求求你,快帮我把这脏东西弄掉吧,你就是让我生一打儿我也干啊——!”
我抬脚阻了他的扑势,看他发丝犹在湿嗒嗒地滴水,显然是刚在哪洗完澡回来,可是整个人仍然是乌漆抹黑的,浑身上下只有一双泪眼中的眼白还算得上是一处洁净之地。
“噗——”我低头瞅着这一小座移动煤堆直乐,这招果然用对了——要让性喜洁净的獾顶着厚厚一层黑煤灰度日都不如杀了他。
“呦,这算是又收了个小的?嗯,看这骨架倒是能生,就是岁数小了点,才千把岁。”半天没作声的白露在一旁凉薄地评述着。
那獾倒机灵,听了白露的话,就手抓着我的脚就暧昧地向上摸起来。
我不动声色地一脚把他踢翻了,垂下眼遮了怒气,冷冰冰地向他说道:“我家暂时还不缺油吃。不过你要是非得去,我会在厨房的储存柜里给你留一处好地方。”
不再理会被吓得在角落打摆子的小黑獾子,我转了身继续细细品尝佳肴。
“啧啧,可怜的家伙,偏偏遇见个始乱终弃的女魔头。”白露叹息着收回怜悯的目光,拿起筷子也加入了我。
闻言,我把筷子顿在桌上,皱眉不悦道:“白露,你的玩笑开过了!”
“我哪有说错?”她混不在意我散发的冷意,仍然悠哉地吃吃喝喝,“把人家打败了还不收留人家,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
我把眉拧得更紧:“打败了就得往家领,这是什么狗屁规定?”
“你冲我凶有什么用?这是妖界自古以来便约定俗成的规矩。”
“是么?”我心下一冷,淡淡地瞥一眼还瑟缩在角落里的‘黑球’,推了杯盏,站起身来。
白露从后一把拽住我的袖子:“不是吧?这样的美人你也下得去手?”
我顿住身形闭目长叹:“最近这一番折腾已害得我筋疲力尽,现在只求能和他们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实在不想再多惹出什么枝节。再说”我拉长了声音,抽回自己的袖子整理那上边新生的皱褶,“说到这长相,试问这天下还有何人能赛过我心里的那几个?”
“呵,什么话都不要说得太满”白露喝了一小杯酒才讳言莫深地回我一句。
我定定地站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忽地转过身,一掌拄在桌上,向白露半低下身去:“你和他们设的这场局?”
白露不答,只是放了手里的杯子,抬头波澜不惊地回望着我。
“怎么?他们脱不开身,怕我寂寞,拜托你帮我找暖床的工具?”
白露仍盯着我不吐一字,只有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从眼梢划过。
我接了那丝笑噙在自己的嘴角:“或是他们怕我出轨,派你来盯梢?”
她依然不语,只把那一双妙目斜挑上去,画出一个不屑的弧度,似是在说:你那些破事我才懒得管呢。
“都不是?”我玩味地抚了抚下巴,收回桌上的手低头瞅了瞅:“难道这回只是单纯磨练技艺之路?”
“呵呵,总算猜得靠谱了点,还有那个,”她向角落里乖乖地望着我们的獾扬了扬下巴,“收留不一定就非得收到床上去,就像我早前说的可以收到麾下为你所用。”
我撇撇嘴:“还是算了吧,这种油滑之徒留在身边还不够闹心的。”
“非也,没准偏偏就是这些鸡鸣狗盗之辈会救你于水火之中呢!”
听她吐出似在暗示着什么的话语,我只能叹口气回到座位坐好,冲那头油獾钩钩手指,唉,看来今天这人说什么都得收了。
那獾屁颠屁颠地小跑着靠过来了,十分虔诚地望着我,只盼我赶紧施个什么法术把他弄干净了。
“你以后要跟我混?可想好了?”
“嗯!”他这次回答得倒是简洁有力。
“那好,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望你以后能做到谨言慎行。”
“是!”
咦?原本油嘴滑舌、啰里吧嗦的人突然说话这么简短还真让人一时无法适应。
正说着,我斜眼瞄到店小二刚从身边走过,眼疾手快地把他肩头搭着的抹布拽了下来,顺手抖了两下,那抹布变作一把长柄鬃毛刷子。
“喏,给你,小獾子。”
“小、小欢子?”
“咋?不喜欢?”
“喜、喜欢!”
“用这把‘哈哈刷’使劲刷身上,那些黑灰自然就能去除。”
“是!”小獾子带着六分欣喜、三分虔诚、一分疑惑,像接圣旨一样半跪着把那刷子接了。
“好了,上边儿呆着去吧,别在这挡亮。”我冲他挥挥手,把他又打发回墙角。
虽然我貌似津津有味地倾听着台上说书先生吐沫横飞的讲演,实则眼角一直没离开小獾子的身影。看他低头打量着那把刷子,犹犹豫豫地一直没动手,我就憋不住要乐出来。我知道他犹豫什么:首先,那把刷子是抹布变的,这上边有从客人衣边裤脚上掸下来的灰、桌上抹下来的油污菜屑、还有店小二的丰沛的汗水,如果正赶上服务人员感冒发烧啥的,这上边搞不好还有口水鼻涕。唉,总之是各类污垢齐聚一堂开联欢会的地方。让有洁癖的小獾子把这玩意儿往身上招呼,对他来说还真是一大挑战。再说,那诡异的刷子名也让他踌躇不前,呵呵,小獾子,别犹豫了,我也没为难你,那刷子绝对的名副其实,这不——
‘哈、哈、哈’三声机械笑声之后,紧接着就是小獾子的声音:“哈哈哈痒死了!好痒!”
静默。
不久后,‘哈、哈、哈’接着:“哇哈哈这一下更痒!”
再然后,无限重复以上步骤
“噗——哈哈”听到期待已久的声音,观赏着一跳一蹦的‘獾戏’,我实在忍耐不住,趴在桌子上狂笑起来。
嘭!!!
一声钝响传来,我寒着脸坐直身子,冷冷地打量着困在冰罩上,一时动弹不得的红衣少年——哼,果然不出所料,那只蜈蚣攻过来了。看他挣扎着把泛着黑红色戾光的双钩从厚厚的冰层里一点点,我稳坐不动,脸上泛出一丝淡笑。他哪知我刚才在抖开那条抹布时已暗暗的在身周布下了冰的结界,只要被攻击,结界就会触发,张起坚韧无比的护身冰罩。
又过了一会,看他的拔钩工程进展缓慢,我把眉目一弯,脸上的笑意漾得更深。小白毛的冰果然厉害,利钩刺进来时,那冰看似很脆,其实是在诱敌深入,当对方自以为将要破冰而入时,那冰猛然变得坚硬无比,把对方的武器甚至身体的一部分死死地冻住。
那少年微微有些上挑的大眼睛自始至终瞬也不瞬地盯着我,这时触到我的笑容,脸上一红,马上又转变为咬牙切齿的暴怒之色。
“这怎么又怒了?刚才明明不错眼珠地盯着你瞧的,”被一同包在冰罩里的白露像一个散播八卦的大婶似地凑过来说,“嗨,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你啦?”
这冰罩虽坚固却不隔音,白露那几句不怀好意的‘猜度’准确无误地传送到外边那人的耳朵里,登时,少年的脸又黑了一层。
呵呵,我无奈地摇头苦笑,白露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尽给我添乱,我就是再花痴吧,也不会以为他这么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便是什么一见钟情,其实他这是监视我呢,因为失了毒钩的蜈蚣便如同失了毒针的黄蜂一样,只能任人宰割,所以他会拼命把武器夺回来,等闲是不会撒手的。当然,他也不是见着墙不知道转弯的傻子,这么不眨眼的监视我,便是一旦发现我有什么异动,好第一时间脱身而去,毕竟蜈蚣精瞬移的功力在整个妖界也是赫赫有名的。
其实蜈蚣精最可怖之处是那火毒,只要被那黑红色狰狞的钩尖稍微触碰到,皮肤上就会爆出大片如火焰状的红色裂纹,而伴随裂纹而生的是钻心的灼烧之痛。这痛,平常的妖怪便会忍耐不住失了战斗力,即便碰见那少见的硬性子,被这剧痛拖累也不免在战斗中走入弱势。而这完美之毒再结合蜈蚣精的高速攻击,就算是比他大上千岁的妖怪也不敢随便将他等闲视之。
而如今就是这种狠角色,却被我这初出茅庐的生手只用一招便困入了万般尴尬的境地,怎不叫他又羞又怒?其实也怪不得他暴怒,这一战之所以能胜,全靠小白毛的顶级冰系法术。而能使出这种高端法术的只能是万年以上的妖怪之王。如果这一战是小白毛和眼前这个两千余岁的蜈蚣精打,小白毛一定会走纯攻击路线和这蜈蚣畅畅快快地打上一回,而绝不会像我这样扣一口冰锅在脑袋上,把蜈蚣冻住了,却不杀他,只看着他取乐,还拿言语羞辱他。遇见这种情况,即便是年糕一样的性子也会怒了,更何况性烈如爆竹的火系妖怪?
性格直爽的火系妖怪是不屑于偷袭的,刚才他好似是趁我大笑无防备时发起攻击,其实他是看我把小獾子折磨的那么惨,心中不忿才仗义出手的。而我后来的一系列举动让他愈加鄙视我的为人,我想想,例如什么卑鄙、恶趣味、色女、花痴啥的,他一定在肚里不知骂了几遍。
站起,垂首慢慢摘下头顶的帽子,扬目而视,果然,在我的眼里,他再也没有显出妖兽的原形,而仍是那个一身火红、眼尾上挑的俊朗少年,仍是一眼便勾起我满心柔情、满腹思念的那个身影。
“呵呵,”一想到他,宠溺的轻笑便禁不住跳跃上唇角,半垂了眼睑,想要遮住从心底满溢而出的爱意,却反把自己浸溺在泛滥成灾的想念中失神:那个爱着红衫的家伙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危险?有没有受伤?可有像我想他一样想我?
红儿、红儿,你的性格是那么直爽,我以为你的爱必定是霸道而炽热的,可如今我只能感到炽热,却体会不到你的霸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能那么平和地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为什么?或许我有的时候会想你,不是那么的爱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贪婪的饿鬼,我要不够,我要你,我要你们,要你们所有的、全部的爱!不允许、决不允许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保留,我不准
可是,你们一个比一个平静,一个赛一个的大度,你们之间相处得如此融洽,不像是情敌,反倒更像是合作无间的生意伙伴这到底是为什么?谁能给我个答案??
真的爱我吗?或许
是全部吗?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我真卑鄙!我贪婪地霸占了你们,我把你们放在一个油煎火燎的位置上,我蛮不讲理地把你们拴在一起,想你们为了我争得死去活来,想你们为了得到我的一个吻都会争得目眦尽裂,我想!!
可是,我不允许你们身上有一处伤口,不允许有一滴鲜血溢出它本应该走的轨道,甚至不允许有一根汗毛或发丝是不正常断裂的,我不准许!你们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甚至连你们自己都没有权利支配你们的生死。
是!我矛盾,我矛盾透了!本不可能同时存在的两个极端我都想享有。我说了,我是饿鬼,是在暗夜里,狰狞扑食的饿鬼。不够啊不够啊我日日夜夜地听见自己的灵魂在这么惨嚎着,它那么饥饿,它的肚子上似乎是被谁破开了一个大洞,吞下一,却遗失了二。为什么?你们知道吗?因为我把自己丢了,丢在你们身上,却仿佛丢进一片永远化不开的白雾里。我,迷路了。你们在哪里?我又在哪里?
我不高尚,我贪婪的很,我强硬的很,我会毫无顾忌地大喊,你们是我的男人,只是我一个人的,只准是我一个的。我像个疯子哪样的嫉妒着,我想把你们藏起来,如果有人看你们一眼,我都恨不得把她的眼珠挖出来!
所以,为什么不是全部?为什么让我眼前遍布猜忌的疑点?这爱为什么让我感觉不那么纯粹?到底掺杂了什么?有什么目的?有什么阴谋?还是为了其他的女人
天!求你们快回来!哪怕一个人也好,陪在我身边,只要看见你们的脸,我便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去追究,只会傻傻的陶醉。
醉?哪有那么轻巧?我中毒了、我上瘾了,解不了、戒不掉,是伴随终生的毒、是铭刻在灵魂上的饥渴。
我倾付了全部,你们呢?你们没有,所以我慌,只要你们不在眼前,我就会胡思乱想,甚至认为你们在什么女人那里不!不要让我知道,你们爱的其实是别人,这种真相我宁愿永远都不要知道!因为我怕自己变成魔鬼,我怕我即便吞下高剂量的麻药都会在最暗的那一夜爬起来,剜出她的心,搅成细细的肉糜,一勺一勺的喂你们吃下去
我是疯掉的魔鬼,我希望你们也是。你们谁可以对我说一句:你是我的女人,谁敢觊觎你,我就把他杀了!哦!不不不咱们不能自相残杀那么,可以去杀那些不相干的人,对,可以去杀他们,只要你们能证明自己的爱,就算脚下踩着如山的尸骨,就算飘浮在地狱的血池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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