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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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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佩服你们,佩服得鼻血如滔滔黄河水决了口。我要血袋!我要血车!!我要血库!!!你们再脱?再脱我tmd就轰了血液中心!!!
“嘭!哗啦”谁已经帮我轰了?转头望去及地的花棂窗连着一小面墙塌在地上,在这一片废墟上站了个天神样的人物。定睛一看,这眉眼,错不了,是我的亲亲小白毛!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眼前一花,下一秒,小白毛已经在轻轻地摩挲着我过界得没边没沿儿的鼻血,“他们让你这么兴奋?”
“嗨小,咳,啸月你又长大了?”
小白毛也不跟我罗嗦,把我当富强粉,一把扛在肩上,“走了。”
“把主子给我们放下!”听这整齐的声音十八成是大小双儿,我搔了搔鼻子,小白毛披风上这些漂亮的银色长毛毛弄得我好痒,这一摸,蹭了个满手鼻血,tnnd,早晚得给你俩小雏儿也放放血。
小白毛哪管他们,身形一晃就想跳出墙去。
“放下主子,听见没有?!”
“呵,不赖。”能拦住小白毛确实不赖。
正僵持间,忽闻周围山呼皇上,又是披沥扑噜跪倒一片的声音。
“这是在胡闹什么?”女皇低沉隐怒的声音自后传来。
我叹了口气,拍拍小白毛后背,“放我下来。”
“皇儿,他是谁?”
“母皇,这是孩儿未来的威武大将军。请让孩儿随了他去。”说完回头对着小白毛挤眉弄眼,你可别吐我槽啊!小白毛扬了扬一边眉毛,并没说话。
“哦?我看还在收编中吧。”
“”妈咪你尽堵我。
“罢了,且随他去,路上小心。”
“是,孩儿这就去了,母皇保重。”礼毕我拉了小白毛的袖子就往门口走。
“不过成人礼由他助你,本皇也颇感欣慰。”
我脚下一踉跄,被小白毛一把捞起向门口拖去。
第7章 猛药如虎()
出了鹤舞殿的大门,冷风一吹,我不禁一阵头晕,这鼻血流得还真是有点多,干脆往小白毛怀里一靠,“公主抱抱。”这枚发育完全,正宗超级大帅哥,我迷不到他也得赖倒他。
小白毛出奇地没有驳我,乖乖把我打横抱起,拢进他的大披风里,向天上飘去。
我偎在他的怀里,微侧过头细细端详着他:小白毛长大了哦,长长的白色头发已达腰际,睥睨众生的狂傲霸气从湛蓝的双眸直射而出,俊挺的鼻梁,一张薄唇却给这张扬面容添了抹柔美的光,引得人宁可冒着被噬的危险也想去采撷品尝,可是驯服野兽首先要我的食指顺着他颌骨的完美曲线缓缓滑下,逡巡在颈部那勾人迷乱的突起处缠绵不去
“呵,在这里,加个颈圈怎么样?”我在他颈窝里喃喃低语,喷出的小小气流引得他泛起一层麻痒的细栗,我调皮地伸出一点舌尖追寻着这波敏感的碎浪,直到含住那已经在微微颤动的喉结,唉,还是不够,我急急地用小舌描了一下它的轮廓便耐不住地用细小的贝齿轻轻地啃啮,一缕沾染上他独有麝香的津液逃出我的口向他的胸口滑落,我好奇的几次想用唇堵住它的去路都没有成功,只能失望地任它消失在衣襟深处,我委屈地抬起头想向他哭诉,却瞬间又迷陷在他俊美无匹的容颜里,在他吻上我的唇前轻轻地透漏出虏获野兽的密语:“我的小白毛,我的兰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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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头痛死了。”我可怜兮兮地闭着眼趴在枕头上耍赖。尽量运用我稀少的可怜的脑细胞回想这头痛的根源。昨天,成人礼,凶器,鼻血,唉,真够乱的。然后被小白毛带走,然后?
我起身盘腿坐在床上,闷头继续细想,嗯没有一点印象,强烈怀疑是不是小白毛把我打晕扔在床上的。唉,不想了,好饿!
“呀!你怎么在这!?”我被坐在床边的小白毛吓得又蹦进了床里。
“这是什么地方?昨天咱们怎么到这的,我怎么没有印象?”咦?周围为什么突然降低了n度?再一细瞅小白毛满眼爬满血丝,连一直亮亮的嘴唇都失去光泽了。
“小白毛你还好吧?出了什么事?”我抬起手想碰碰他的脸,不想他腾地跳到门口背抵着门,一副我再动他就夺门而出的戒备表情。
“切,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啊,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收回僵硬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自我打着圆场。
“昨天你中春||药了。”小白毛走到桌边倒了杯冷茶闷闷地喝着。
“呃?我没洗那个奇怪的浴啊?”
“那个药粘在皮肤上就会渗进血脉。”呜!真是好险,那天我要是洗了估计梁上藏着的隐卫都得被我屠戮了。
可是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礼服,看来小白毛没拿自己给我当解药,真是没有奉献精神。
“金露一宵散是皇家常见的春||药,解药并不难弄。”
“哦,解了就算了。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客栈?”
“嗯。”
“哈哈,耶——终于要开始我真正的古代之旅喽!”
不过,刚兴奋了三秒钟就想起,来这里是有艰巨任务的,唉,老头也没说到哪里去找妖灵珠,对了,看看那张破纸有什么提示——应该是能有点用吧,昨天让我等就等来了小白毛。
“一、妖灵珠存在于花木鸟兽,天地山水之间。二、三日后骑马赶到慧缘寺礼佛。”
第一条等于放屁可以直接忽略,“慧缘寺在哪,骑马几天能到?”
“在竹方里,快马小跑只需三天。”
不错,还不算什么艰巨的任务,心里一松就起了玩闹之心——向店小二要了纸笔,写写画画一番。好了,该到验证那个锦囊灵不灵验的时候啦。我把画好的两张纸塞进锦囊,“照着图样给我变出来!”话音刚落只听嘭的一声,锦囊变成一个大包裹,我急急地打开来看,万岁!真的成功了!
又叫来店小二准备了洗澡水,把小白毛赶出去,心急火燎地洗干净,换上锦囊里变出的衣服,站在铜镜前,嗯,效果一级棒!浅金黄亮缎裹胸衣上绣着一朵粉楼系金大芍药,外罩鹅黄薄纱水袖衫,下着黄色渐变罗裙,威胁锦囊变成粉玉牡丹佩垂在腰间。用神奇梳子弄了个扁荷双垂髻,上边各簪一朵粉色金蕊珠花。踏上半跟绣花鞋(这回总算能够到小白毛的肩了)——果然是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虽然这个身体的底子不错,不过玉不雕不成器,钻石不磨不发光啊。
打开门向小白毛勾勾食指,把手里的纱帽递过去,给他比量个戴的动作。
他扬起一边眉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确定这是要给我戴的?”
“喏。”我向他示意一下身后,此刻正有一妇人带着她遮得严严实实的三个老公下楼,感觉到我们的目光,一瞄到小白毛,其口水半秒钟就砸到了鞋面。
“啸月,谁让你长得太帅的?就这样出去,不是存心想让交通堵塞吗?”我温言哄骗着。
“真是半斤笑八两!”小白毛极为不满地撇了撇嘴,手里犹豫着要不要戴,那顶纱帽都快被他犹豫碎了。
厚厚,我这咸鱼可算是翻身了,想当初上个男朋友恨不得我穿件领子盖过眉毛的衣服,唉,那段憋屈时光啊。
“不过马怎么办,一会去马市买吗?”
“我来想办法。”说着小白毛掏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放到唇边吹,可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凑到跟前去看。
“这个国家最大狼族的召集令。”
“你哪弄的?”
“送你来那天正碰见他们在群龙无首地混战,顺便收了。”
“这白的乐器好像骨头。”
“是他们第一个族长的牙齿。”
“这么长?”简直和我的手指头一样长。
“和我的比还差点。”
“呃”
“叩叩叩。”
“进来。”
从窗外跳进来一黑色劲装男子,向小白毛一执礼:“族长,马已在楼下备好。”
“嗯,你先下去候着。”
小白毛待那男人走后,瞅了瞅手里的帽子,叹了口气戴在头上,“咱们走吧。”
我强忍着笑,跟着他往楼梯走去,还不忘在身后比了个v的手势暗爽一把。
第8章 驴马之争()
到了楼下,那汉子手牵一匹雪鬣霜蹄高头骠骑候在门口。
小白毛走过去亲热地拍拍骏马的鬃毛,“暴雪。”
“好漂亮的马!咱们骑这个吗?好拉风哦!”
“不,”小白毛冲我晃了晃手指,指指身后,“你骑那个。”
我看向身后,店小二正牵着一满头绒毛胖胖的小毛驴儿撅嗒撅嗒地从大门晃出来。
我顿时满头黑线。
偶的崇高理想:弹剑高歌缓纵马,与君相携傲天下。
现在要修改成:弹泪高哭缓纵驴,与君拖拉撅天下。
我哭
我半死不活地爬上小毛驴,恨恨地盯着前边伟岸的背影,真不平衡,明明戴着纱帽,什么也看不见,可是那傲气凛然的气势却遮也遮不住,真恨不得给他扣个高压锅,看他还光芒四射不。
我就这样一会哀叹小毛驴之威风扫地,一会又与那些发花痴的雌性动物比谁眼大,直到出了凤吾城才惊觉,我还没去集市好好地逛它个昏天黑地,这可是京城啊,好玩的东西一定不少,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馋得直痒痒,干脆拍了小毛驴就想打道回府,可是那头笨驴却怎么也不听我的,只是紧跟在暴雪屁股后头一个劲儿地小跑。
“你这头笨驴,追在人家后头,以为人家就会理你啦?瞧瞧自己灰头土脸的还幻想天香国色!”刚说完就觉得好像在描述自己一样,自今天早上起,小白毛对我就是一副能有多远就躲多远的态度,我只要稍稍近一近身,他就祭出那副“再过来我就喷你哦”的狠毒眼神,连纱帽都挡不住。你不要混淆好不好?我是像蟑螂一样顽强,但我不是蟑螂,弄明白修辞你再举杀虫剂!
“连头驴都欺负我”突然觉得两眼好酸,回想起这几天所受的惊吓与苦闷,一时间只觉得吞了满天的乌云在心头,挤压着我憋屈得难受,“妈咪给了我好多的银票,我去马市买匹最好的马,我不要你了”说着我就想爬到地上。
“如果你不想死就别下来!!!”小白毛一声巨喝把我吓得一抖,那压抑着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披沥扑噜地掉了下来,“你欺负人”我哽咽着,“我又没惹你你干嘛吼我,我不要你陪了我自己也能走”我又开始挣扎着往地上滑落。
小白毛猛的跳过来,一把接住我落下的身子,又轻轻地放回小毛驴上,摘下纱帽,握住我的手:“别哭了,我不是吼你,你真的不能下来!”
“为什么?”我挂着满脸未干的泪珠诧异地问。
“哦,该死,你要是好好的我真不想说,”他懊恼地揉乱了耳侧柔顺的白发,闭了闭眼很无奈的接着说,“你可知我外形为何会变化的这么快?”
“是因为吸了我三次血?”我边说边帮他捋顺了那缕弄乱的发。
他的身子在我手下微微的一顿,“你注意到了?”
“嗯。”
“你的血,妖族的首领吸一口即可激增五百年功力。有很多大家族已下了妖界通缉令,只要是关于你的消息,不管真假先付三万灵骨。”阿弥陀佛,我是女唐僧吗?竟然想吸我的血,罪过,罪过。
“这是麒,”他拍了小毛驴一下,它就变成一只踏着五彩雾的秃脑袋怪兽,“只要你在它背上脚不落地,它就可以隐藏你的气息。”
“难道要骑着驴吃饭睡觉?我会累死的。”烦烦烦,我要纯玩游,我不要艰苦奋斗!
“到了城镇就好了,生灵聚居之处百鬼回避。再坚持一会。”说完拉起披风的里侧给我擦干净哭花的脸。
“用得着这么小心吗?这不也是至愚之体?当初老头子找我都花了十年时间呢。”
“仙和妖的嗅觉是没法比的,连那个追踪器都是由坠入魔道的妖怪骨血毛发所制。再说,仙君只要解了我的封印,你身上的封灵锁必也会跟着断裂,所以此一时彼一时啊。”
什么此啊彼啊锁啊链的,完全是有听没个懂。
虽然没听懂,可是也稍微理解了问题的严重性,只得闷头骑着小驴儿继续跟着小白毛撅嗒。
走走走我再走我再走走我再走走走
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他乡没有烈酒没有问候——
酒啊,我不会喝酒,白酒一口不沾,啤酒喝一点就想上厕所
我有点想上厕所
我真的有点想上
这是荒郊野外没有公厕
有公厕我脚也不能沾地
可是我真的想上厕所
我有点忍不住了
“小、小白毛,我想上厕所”说到最后几个字,我声如蚊纳。
小白毛跳下马把我抱起,“我带你去。”
绕到一堆灌木丛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很眼熟的灰色绒毛放到地上:“唉,有狐火就好了。”说着点燃了那堆毛才把我放下,“我在树后等你。”
看着燃烧的毛绒,我想这也是为了掩盖我的行踪吧。
完事了转出来,看见小白毛背手站在树林后。见我出来仍把我抱回小驴上。
纵马走到一沼泽边,他抬了抬头,拧起眉:“还是来了。”
说话间四周已被围了个严严实实,而更多的黑衣人正从不远处的芦苇荡里陆续涌出。
“哧,找死!”话声没落,离得最近的几个已被干净利落的收拾掉,定睛一看,原来小白毛正挥舞着一锁链样的物事,其前端有一爪,这一收一放间又抓烂了一黑衣人的头颅。
清完了所有的敌人,小白毛收了爪定定地瞅着地上的尸体,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地上的黑衣人已变作硕大的黑毛鼠,然一眨眼又化为黑灰被风吹散去。
“何必呢?想吃神女的血肉已坠入了魔道,最后连元神都留不住。”小白毛叹了口气,一纵缰绳又往前走去。
由此开始,路上的杂鱼越来越多,其中已经有一两个可以挡得了一两招。小白毛的神色愈加凝重甚至带了抹忧虑。
到日落西山时,我们总算熬到了蓉城。小白毛找了间客栈,要了个套间。
“好好休息,明天可能更为艰险,我们必须加快速度,最好争取明晚赶到竹方里。”说完看着我上床睡了,才走到外间的榻上卧下。
第二日果然如小白毛所说,成片的敌人如蝗而至,饶是小白毛再神勇,也不敢托大,他抱我在胸前与他共骑,后来把另一爪也亮了出来,直舞得漫天银影,啸声阵阵,端头那两只凶爪,如出闸的猛兽,不嗜血不罢休。
我深深埋在他的怀里,两手紧搂他的窄腰,尽量缩小自己的身形,不给他增加更多的麻烦。
偷眼一瞄冲到近前的妖怪,个个双目赤血,如鬼似魔,连人形也顾不得化了,垂着长长的粘涎,向我拼命伸长各式样的尖爪,即便头颅被小白毛摘下,那身子犹不甘地往前猛扑,甚至有一两只刮烂了我的麻纱裤脚,才匍于马下。
即使形势如此凶恶,我却感到莫名的安心,陷在他的怀里,被他阳刚的味道紧紧环抱,只觉得就此死了也不打紧。如果真跟他死在此处也好过他吼我不理我,想到此处不禁心头一酸,热泪又要上涌,我紧了紧鼻子,在他怀里闷闷地小声说:“如果能与你永远这样,就算死了,我也不悔”
他的身子在我怀抱里重重一颤,过了许久,才谑笑着说:“你真是有让妖怪疯狂的本事!”手下不停,更多的妖怪被抛飞出去。
就这样打打走走,紧赶慢跑,还真让我们挨到了竹方里。
小白毛缓缓纵马向城门走去:“有我在,哪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挂掉!”说完冲我灿烂一笑。
斯时,落日的余辉烂漫在他的身后,给他镶上了一圈璀璨的金边,白衣胜雪,披风飘荡,经过敌人血的洗涤,他仿佛愈加的雄姿勃发,傲于众生之上,我抬眼看着巍巍天神样的他,不禁有些痴了
腰身一紧,回神撞上他笑笑地望着我的双眼,看着他瞳眸似如洗碧空,我多想生出羽翅翱翔其中!回身拉停马儿,挣扎着跪起,吊在他的颈上,拉低,印上痴情一吻,吟出心中爱语:“我的战神”
他呼吸一滞,旋尔用有力的大手紧扣我后脑,排山倒海的吻压了下来,我的心如烟花绽放,忽地一丝力气也使不出,只是柔柔地承受着他的炽吻,忘了云卷云舒,淡了潮起潮涌,此生惟愿与他弹剑而歌,携手双羁,笑傲江湖!
恍惚间感觉他松了我,拥于胸前,轻轻摩挲我披于肩后的秀发,“萱儿,可知这一日我等了多久”语声细细,不待我凝神静听便逝于空气中不复存在,一时间让我不禁又有些惘然若失
第9章 捡个和尚()
这几日与小白毛间的气氛尴尬的要命,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有的时候无意间目光撞到一起,两人同时快速慌慌地把眼别开。理智告诉我,两人都老天拔地的了,这弄得跟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似的,多少有点可笑,不过心里却甘之若饴,傻就傻吧,是他,让我发呆到老也甘愿。
终于让我如愿以偿地逛了古代的市集,这下又显露出我胡闹本性,东跑西颠,一会对着各色小吃大流口水,一会又指着杂耍的小猴儿捧腹大笑;上一秒被鹦鹉啄破了额头,捧着脑袋委屈得泫然若泣,下一秒又被卖大力神丸的夺命口才彻底雷晕,只是那傲人的腱子肉还没就着阳光晃入我的眼,已被一只大手遮了双目,我拉下他的手,回头望着他柔柔一笑,乖乖地偎在他身边,挎住他,轻声说:“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飞快,去寺里礼佛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自从最近仙啊妖的充斥在我的眼前,强烈地冲击着我不太牢靠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使得我到如今觉得佛也可能存在于此世上,顿生崇敬之心。
拜托锦囊变出件细绫衫裙,一身素白,只在衣襟处浅绣几朵绿梅,梳一乖巧的垂鬟发式,余下的发也不扎起任其垂顺于肩后,伸手于二楼的窗外摘几朵绿芯白瓣的丁香点于发上便出了门。
远远望见庙门,小白毛就停了马,“这里不便我入内,你独自去吧,我在这等你。”
“嗯。”我答应着下了小驴,向庙里走去。
到得山门跟前,抬头触目是“慧缘寺”三个鎏金大字,进到里面,举目望去,只见重殿叠翠,没有尽头,禅钟渺渺,涤人心脾,好一个千年古刹!
我垂目静心,到净手池前洗了手,慢慢进到殿中,在蒲团上拜倒下去——愿我感情能更进一步,有情人终成眷属;愿我这一世的妈咪安好,愿我去世的爹爹成佛安详;愿我上一世已经忘了我的爸爸妈妈身体安康;愿我能顺利集齐所有的妖灵珠,使这片大陆回复安宁
“呵呵,是来求姻缘的吗?”
“是啊。”我顺口答道。
“老衲这里倒是有个好姻缘在等着施主。”
“呃?”我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去,是一慈眉善目白胡子老长的大和尚。
他看我转过头来,把我上下稍一打量,更是笑得眉眼挤于一处。
“来来,女施主抽个签吧。”
难道这就是隐于大庙小观传说中的神算?对怪力乱神这些不正经的事我一项秉持来者不拒的态度,于是我伸手当仁不让地抽了一签。
“箫韶九成凤凰舞,竹实拢翠待玉人。”
大和尚看完签上的谶言,立即向里殿一摆手,“大殿耳目众多,还望施主借一步说话。”
这么神秘?好吧,大和尚你成功地勾引出了我的好奇心。
跟着大和尚到了清净的方丈室,等小沙弥上了茶,大和尚也不管我急不急,慢慢地抿了几口茶,才开口说:“当今女尊男卑,当家女主娶夫纳侍,归根结底不过是想得一嘉女承继香火。可是有些男人天生不能生养,一旦嫁人其悲惨命运可想而知。所以,莫不如让这些人从小就剃度出家,少了世间烦扰也是好的。但是,”大和尚话一转,“有些人尘缘未了,一旦因缘际会,怎忍心斩断情丝,让他面壁向佛?莫如念句我佛慈悲送他一程。”说完又继续喝茶。
大和尚,别喝了,我一个字都没听懂,难道你悄悄地把我拉到这唬人的小旮旯,来给我上历史课不成?
大和尚瞄一眼忍得脸红脖子粗的我,呵呵一笑,回头对身后垂手而立的小沙弥吩咐道:“把你清竹师兄叫来。”
小沙弥应声去了,大和尚也沉默了,我被这大哑谜彻底弄郁闷了。
“师傅你找我?”随着声音进来一人,着灰色的僧衣,披黑色镶银线的袈裟。细看其面容,皮肤瓷白,细眉长目,眼尾微微上翘,鼻梁薄而直,嘴角噙着一缕春意融融的笑,下巴微尖,颈项长而优美如白天鹅。再看他合十执礼的双手,同样的细长瓷白,仿如艺术家常年浸淫在琴键间的手指。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儒雅,翩翩带君子风。
“咳,叮——”身侧碗盏相碰声传来,我心里一惊,这是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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