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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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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打出一个大喷嚏才罢休。
我怨闷地瞪着他得逞的笑脸,心里在想这人怎么又变得像一个顽劣的孩子啦。不过,他身上发散出的越来越浓的清雅异香,不知为什么让我直觉地感到非常危险,我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打算寻个机会先行撤退再做计较。
第75章 汝名清竹()
这一番耍弄下来,他似是已对我失去了兴趣,慢悠悠地打了几个哈欠后,翻过身枕着胳膊睡了过去。
等了好久,周围只剩下竹叶婆娑舞于风中的沙沙微响,连那怪异的泉水都静得像干涸的河床一般死寂无声。我祈祷他真的像我希望的那般睡沉了,一边揉着跪坐得酸麻的腿,一边自怀里拿出师傅给的那张淡绿色的绢纸,心想着这上边应该有这只妖怪的详细说明,唉,真应该早做好预习功课的。可是,怪了,明明上次匆匆一瞥时,这上边是写满了小字的,怎么现在只剩下似诗非诗的几行字?而且这字怎么这么眼熟?这种幼稚的转折,故作潇洒的笔画,这、这是我写的?什么时候?而这诗
箫隐空留月,
青竹染霜寒。
含笑饮鸩酒,
催弦共君欢。
生死尚不顾,
哪管劫或缘。
八部堕轮回,
缱绻终痴念。
“含笑饮鸩酒,催弦共君欢。生死尚不顾,哪管劫或缘。”我反复无休地默读着这几句,就像一个身患癔症的病人。读得越多泪也越多,到底还是一场空吗?即使罔顾生死、不问劫缘,也换不来与他的片刻相守吗?
幽幽长长的一声叹息打断了我压抑的悲泣,他转过身坐起,探手过来如燕翅掠水般轻拂过我脸上的湿痕:“为什么哭?死有那么可怕么?生真的那么好吗?还是你不过是为这次没有达到目的而懊恼地哭泣?”
“目的?”我睁大泪眼想看清他,可是这时阳光已转了方向,他正落在一片昏暗的树荫里看不真切,“是也算是吧”我落寞地说,求爱不得身先陨,算是没达到目的吧。
“是么那我送你去伴着你的姐姐们,也不算委屈了你”他的声音依然幽幽,却让我感到分外的阴寒。
他突然伸臂将我圈入怀中,身子飘然飞起,眨眼间已挟我至密林的最顶端。强劲的山风吹乱了我的鬓发,我用手撩开遮住视线的发丝,自他的臂弯间向下望去:浓雾锁绕着山脚把这座山和外界隔绝,山腰处是开得红粉烂漫的桃林,再往上便是这片似没有边际的浓碧竹海。
“真美”我陶醉似地眯着眼,任碎发狂舞于眼前,却不再阻止。自下吹上来的劲风没有带来桃花的香,反倒把他身上的异香激发得更为浓冽。我俯视着眼前的美景,而神智已迷失于妖异的香氛里无法自拔。
“你看,她们在那里。”他一开口说话,呼啸贯耳的风声似被谁静音了似地霎时收声。我懵懵懂懂地顺着他的指向望去,哪里有人,不过是一片桃林。
“看不清么?”他前伸的食指轻巧地一扬,便有几株桃树连根拔起向上飞来。
随着那几棵桃树越飞越近,我的眼睛也渐渐瞪圆,当它们终于停在触手可及的近前时,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这恐怖的一幕是眼花所至。我用手捂紧不受控制颤抖着的嘴唇,将几欲冲口而出的惊喊堵噎在喉间。
那几株桃树的根紧紧缠绕着几具残缺不全的骷髅,细碎的根须挤进每一处狭窄的骨缝,好似把里边的骨髓也要吸干似地一抖一抖地吸吮着。那些狰狞的根脉和上边的残土都是血液干涸的暗红色,散发着恐怖浓浊的腥臭。
“小家伙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呢?见到姐姐要打招呼的啊”他爱怜地轻吻我被冷汗浸湿的冰凉额头,抬起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葱白玉指,牵过‘姐姐’的一只残朽手骨,搭在我已攥得死白痉挛的拳头上,“乖,来跟姐姐打个招呼。”
宠溺的目光,淡淡牵起的嘴角,彬彬有礼的动作,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如一个家世良好的贵公子,举手投足都带着天生的优雅。可是这份优雅冰漠无情,一如他冷硬如冰的眼底,似淬毒的匕首,散发着碧幽幽的冷光。
“呵,你这么看着我会让姐姐笑话的,”他的笑柔如水波微漾,半侧过头在我耳边温言相劝,“许久不见,姐姐的样子总是要变一些的,你一直不说话很伤人呢。”
听了他的话,我一直有些空泛的目光颤了一颤,却不照着他的话做,半转身,两臂圈紧他的颈项,将自己与他的距离拉近,直视着他的眼睛问:“我,也会变成这样么?”
他目光一顿,撤除了虚假的温良恭谨,又恢复到那副慵懒而残忍的样子:“怎么?小宝贝,想讨一些优待么?”
我刻意忽略他毫不掩饰的嘲讽目光,像下了最后决心似的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是,我”将头转向初遇他时,托持着他的那处竹丛,“我可以在那里吗?”
转回头来,将沾着泪珠的唇印上他的,直到那两瓣因迷惑而微微抿紧的唇有了松动。自心底发出的哀婉叹息又将新一波泪水催了下来,我将它们眨落在他的脸颊和唇角,然后不舍地又吻上他的唇。他的香已经浓郁到极点,我迷蒙地把嘴里软软的肉当成了香喷喷的软糖,慢慢地舔了舔,又轻轻吮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沉,我结束了只有我一个人的痴痴绵绵的吻,离开他的怀抱,离开他仍然微凉的唇,我胡乱擦干自己的泪水,向他展现一个自认最美的笑:“如果,只有这样,才能与你在一起,那也好。不过,我希望,离你更近些。所以我想在那里,可以吗?”无法克制的抽噎让我的话时断时续。
努力说完,我侧过头,用浓密的鬓发遮住汹涌的泪水,不敢再看他,怕自己多望他一眼便会止不住地扑到他身上,做出种种求饶的痴举,徒惹人厌烦。
可是泪水不但没有换来他的怜悯,反而更激发出他的暴戾。他恶狠地猛扯我的发,强迫我再次与他对视:“到了这时还要演吗?告诉你,这种戏码我看得都要吐了!”狂怒充血的眸、憎恶到极点的目光,像凌迟之刑上飞舞的薄狠寒芒,将我欺辱得骨肉支离,痛得不能自已。
绝望已经到了最深最重的底层,我以为那会是个遍布血污的黑浊世界,谁知那里竟空灵灵的虚无一物,耳熟的梵音再次唱起,空中似有璨金色的大字浮动,我睁着无神的眼,机械地读着那些字:“我本求心心自持,求心不得待心知。佛性不从心外得,心生便是罪生时。我本求心不求佛,了知三界空无物。若欲”
“该死!!”他蓦地暴吼,紧接着炽热的唇便碾压下来,堵住了我不知所云的朗念。
神智回来了,心像一个发现美味的小鸟一样雀跃着,我闭着眼化在他的狂吻里。这一次,没有技巧也没有惩罚,让人绝望的冰冷被不再深藏的熔岩般的热窒替代。贪婪地吸着那份热,我的心史无前例地涨满起来。
热吻结束,他将我胡乱地按压在胸口,那里如我一般急促地喘息着,久久难以平复。
“罢、罢、罢!就算你是来索命的,我也认了!”有些悲凉的话语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
“索命?”我睁开朦胧的眼又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然后学他的样子,顺着颈部的曲线向下啄吮,直到心口处。隔着衣服,我迷恋地轻抚着那里,“不,我要的是这儿”
“是啊,我早知道”语声更加悲凄,他的长指覆上我的,然后突然发力,把那处衣衫撕扯下来。底下的皮肤像半透明似的,里边影影绰绰地透出一小圈青绿色的莹光。
“真美”我似被那光蛊惑了,将唇熨上中心最亮处,像吃果冻般地吮吸。
“呵!”他发出爆破干涩的一声促笑,身体随之战抖起来,“想吃吗?”他的手扶上我的后脑,将我更紧地压向胸口。
“想”嘴里说着,其实已经‘吃’了起来:我把他当做撒着糖霜的抹茶蛋糕,又舔又吮,而且很快,我就发现了蛋糕的灵魂——那枚漂亮的樱桃。
“唔好想吃”我懊恼地伸出食指轻轻点触亮晶晶的小果,“可是只有一颗,吃了就没有了”我纠结地皱起眉头,“可是这个看起来太好吃了呜——不行了!先吃了再说!”我闭目吭哧一口咬下去,引出他长长的抽气声。
“嗯果然好好吃”极品的美味,让我陶醉地半眯了眼睛。因为是从小就没吃过糖的苦孩子,哪舍得就这么一口吞下,只是放在嘴里左含右含,间或咂咂嘴,吞些糖水入肚解馋。
“你——该死!”他突然硬生生地将我从他的胸口‘揭’下来,不顾我失望透顶的目光,拎着我的衣襟咆哮着,“要吃就好好吃!不要做这些多余的劳什子!!”
他的大声把我震醒了些,我羞愧地偷瞥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个吃货,差点误了正事。可是心里虽这么想着,眼光还是管不住地又偷溜到他胸前,那里的青芒更闪耀了,几乎让人无法直视,映得旁边的小樱桃红莹莹、水亮亮,要了人命地美诱。我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一门心思地只想猛扑过去一口叼住那枚妖果,不过,现在已不比以往,在我心中有个东西已经能够战胜食欲了。
我拔出快馋掉了眼珠的目光,镇定精神,全神贯注手下的功课:蛛儿姊姊教的‘迅速除衫功’果然不是盖的,眨眼间我就把他剥得就剩一条又薄又短的小裤裤。半跪下,嘟起嘴唇虔诚地就要吻上那处,可不到半路就被他一把捞起。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一副快被逼疯的样子,把我整个人揪离地面,一双怒目几乎零距离地冲我恶狠瞪视,牙齿也锉得山响,好像恨不得一口将我吞入肚里。
我委屈地瘪起嘴,眼泪又漫了上来:“蛛儿骗人,她说这么做就能取悦夫君,呜大骗子!!!”
“蛛儿、是、谁?!”听见陌生的人名,他的脸又黑了一层。忽然,他眨了一下眼睛,表情有些怔忪,“夫君?”
“是啊!萱儿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亲夫君!”我高兴地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一顿乱亲乱蹭。
“萱儿?”他好像还没恢复状态,只是机械的问着。
“嗯!萱儿就是我的名字,记住了哦!”我啵的一声给他来了一个大大的响吻以示强调,然后像摸小狗一样,一下下地向后捋着他的发,“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
“为什么?”我诧异。
“从来都是我一个人,何必需要什么名字?”他转过头去,又恢复那副冷漠的样子。
“即使有名字,如果没有被谁在心在意地唤着,其实更是孤寂”固执地又抱紧他,“幸好我们以后是两个人了”
又缠磨了一会,我抬头,捧起他的脸颊认真地说:“我给你起个名字好吗?”望着他碧绿的眼眸,我缓缓地说,“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终不可谖!你以后就叫‘清竹’好了!”
清竹?!他、他竟真的是清竹?!原来清竹真正的样子竟然这么美美得让人战栗像能吸人魂魄似地不!我不想让他这么美!他还是保持现在的样子好了,不然,我更没有把握能留住他
可是不仅是样貌,为什么性格也变化得如此之大?
这是我和他的初遇?那后来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头天!头疼死了!要裂开了!!
不能想了!镇静!我不想再出什么纰漏惹他们伤心生气。
克制自己冷静下来,什么都不要想,慢慢地,我清醒了意识睁开眼来。
第76章 黑蛇纹身()
睁开眼正对上白露若有所思的探究目光,我眨了眨眼,她也随着我目光一瞬:“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应该想起什么吗?”我毫不回避地直视着她问。
“不”她忽然转头望向东边阴沉沉的天空,用有些怪异的语气小声自语着,“看来万能的也有无法掌控的东西呢,只不知这偏轨的最后会抵达何方呢?”她说到此处,忽地怪笑一声,“罢,这又与我何干?呵,或许这么发展下去,结局会更有趣也说不定”
“白露”
她背对着我摆摆手阻住我的话:“什么也不必问,你也知道我啥也不会说的。把这里迅速收拾妥当吧,我先去马车等你。”说完,头也不回地径自从二楼飘落下去。
我木然地收回目光,敛起心思投注到眼前的事上——算了,不说就不说吧,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而且,我有种感觉,或许,以前的记忆并不都是美好的。
伸直盘得僵硬如石的双腿,我哎呦苦叫着站起身来,低头观察蜈蚣妖怪,发现他已经恢复如常,只是沉沉地睡着。我知道他这一番折腾下来妖力大损,这沉眠是妖怪对自己的自然修复过程,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怕是很难醒来,不过,这条命是救回来了。
我收回他身上长得欣荣肥硕的药草,分别掷向楼下的八个方位,那药草一接触地气,便像童话中杰克的豌豆苗一样迅速疯长起来。眨眼间,它们就长得比酒店的屋顶还要高,粗粗的茎就像八根立柱,浓密的枝叶交缠在一起,把天光遮去了大半。
我举起手,用狐火引燃了八株巨大的药草,火很快自上而下狂烧起来。当最后一丝灰烬也随风散去后,原来植着药草的深坑里出现八颗琥珀色的亮珠子。
我将之一一拾取,低头看着手里滴溜溜转着的珠子,在心里暗叹一口气:今日将八方的土魄都吸取了,这周围的庄稼怕是要有几年歉收了。可是,我没有土系的妖力,无法聚合獾妖四散的血肉,要救他只有这一法了。
将百药的发穿过手里的土魄,将之沉入獾妖仍在跳动的心脏里。登时,那些散落四周的血肉纷纷向心脏聚拢过来。我把剩下的头发当做手术缝合线,像修补一只破娃娃一样,把獾妖从头到脚缝补个遍——百药一身皆药,头发也不例外,经她的发缝合的肌骨皮肤很快融合在一处,便如不曾遭遇过什么损害般,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滑光泽,甚至寻不到一丝细微的疤痕。
而我这个神女身体真不愧是‘天医’级别,成千上万次的缝合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我便如一个旁观者,看着似有自我意识般的双手,麻利而熟练地上下翻舞着,飞速地制造出一个‘肉白骨’神话。
“真神奇”百药走过来弯下腰去,探出手指轻轻触碰躺在地上宛如新生儿一样沉沉酣睡的獾妖,“可是”她站起身望着我欲言又止,脸上的神色从刚刚的欣喜又化回凝重忧虑。
我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就像她早前说的,即便救起他们,情魔也是无法破的。
可是又何必执着地去寻找如何破解的方法呢?与其苦求破解,不如干脆将导致他们发疯的根源直接抹杀掉。对,就是消除记忆,将他们遇见我后发生的种种事情都从他们的头脑中抹除掉。
我默然起身,依次抚揉他们的脑顶——千岁的他们相较万岁的琉觞要好弄多了,不必侵入脑部,只要在外边按摩几下就好。这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功力和我相差颇大,操纵起来便不算太难。
其实,医治伤患时也是同样的道理:就因为我的能力要远远超过獾妖,即使在他受伤如此之重的情况下,我依然能将其复原。可换成面对琉觞就不行了,我医治他时感觉十分吃力,当时要不是有小女狐愿意贡献出自己的妖力来弥补他的缺失,我还真就没什么好办法了——当然,也不是绝对的束手无策,我可以把自己的神力输入到他的身体中来救他一命,不过,我又没疯,站在恨不得掐死他的对立面,我怎可能做出那么无私的大爱举动?
“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我结束了手下的动作站了起来,“他们可能要过些时候才能醒,我已经给他们身周布上了保护性结界,你只要将他们带到南方旺火之山,让其吐纳山精火气静心安养,我想他们很快就能恢复了。”
百药接过被结界包裹得像两个会发光的大蚕茧似的他们,怀疑地微眯起眼:“你刚刚揉那几下就可以解除了情魔的魔性?如果真的如此简单,妖界又何必还要设立失心谷那种恐怖地狱一样的地方?”
“因为操纵记忆并不是随便什么神仙都能做到的”回头,白露不知何时又上楼来了,“小绿,既然此间事已了,你还是速速带他们离开吧,免得又招惹上什么麻烦。”
小绿?原来这只百药妖怪名叫小绿吗?
“是。”百药似乎十分信服白露似的,听了她的话便收了满面的狐疑,敛容冲她福了福身,“那么我就在崇焕山等你的好消息了。”
看着百药转身就要走的样子,我心中一动,又出声叫住她:“等等,”我走过去,拽下两根头发变做丝绳,打了个红黄两色的双线同心吉祥结递给她,语带歉意地说:“虽然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不过,他们受伤总是和我脱不开干系。所以,如果他们的身体没有如期恢复,你就把这两个结剪开,到时这结自会带你寻到我的所在。”这结里我注入了微量的火狐妖气,一旦获得自由,无论多远,它都会回到我身体里。
百药看了我一眼,接过吉祥结坠在腰间,便带着两团发光的大‘蚕茧’默然转身去了。
事情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我疲乏地长吐一口气,闭目抚揉被绷紧的神经折磨得酸胀难忍的太阳穴。
“有的时候适度的残忍才是真正的善良,恐怕你这是多此一举了”白露谶语般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倦乏地睁开眼看向她,压抑着烦躁的心绪,不耐地说:“要么就明明白白地说给我听,要么就干脆一个字都不提,像这种半说不说、谜语一样的话,除了让人情绪焦躁外,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白露叹了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只是”她忽然抓住我的双肩十分凝重地俯视着我,“有两句话你一定要记住:一、当着他们的面,这操纵记忆的法术万万不要再使用了;第二、‘雪璃’这个名字绝对是禁语,在他们面前,甚至在雪璃的床上你都不能喊出口,知道么?!”她说完也不等我的回答,松开我转身分别抱起两个式神童子交予我怀里,“这两个家伙看来得养一段时间才能用了。走吧,我看你也很累了,好好休整一下,明天咱们还得照常上路。”
我确实累了,没精打采地跟在白露的身后下了楼,而怀里的两个吐血昏迷的小童,在我走到马车前时醒了过来,他们孱弱地抬目看了我一眼便消失不见了。
我再也没有多余的心力细究他们究竟去了何处,现在我只是一门心思地想好好泡个澡然后睡上一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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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好了澡,气力稍微恢复了些,在落地镜前,我慢慢转过身天!整个后背几乎被一个硕大的纹身铺满:那是一条在滴血骷髅里穿梭的黑色大蛇,怒张着嘴,獠牙尖利、芯子血红,狠厉阴鸷的眼神直直地向外盯视。
它就像远古部落信仰的原始图腾,又似隐秘邪教膜拜的嗜血邪神,散发着冰冷而惊悚的神秘之美,让人无法自抑地便会对它产生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疯狂崇拜。
它的尾端从骷髅的嘴里伸出,向左环过我大半个腰部,像一条强悍霸道的黑色锁链。我低头抚摸着捆缚我腰部的滑腻曲线,暗暗笑弯了眼,原来他在那‘录音布’里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啊,他确实时时刻刻都在背后抱着我、守护我呢——用他酷酷纹身一样的信物。
我转头又望向身后的落地镜,目光立刻被黑蛇头部一点白色月牙状的痕迹吸引:“难道那个咬痕在信物里也会出现吗?”我自语着伸手越过肩头,轻轻抚揉那处小小的有些可爱的白色印痕。
“咦?”没想到那大蛇竟然动了,它好像怕痒似的微微缩了一下脖子躲过我的‘指扰’。
我惊奇地眨了两下眼睛,不信邪地又伸手追了过去,这次我是用指尖轻搔它的脖颈。
它怒张的巨口合了起来,圆睁的冷目也变得迷离,大脑袋向一边稍稍倾侧,那样子就好像一只傲慢地接受主人服务的、有着高贵血统的大个儿宠物。
我好笑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向它的腹部滑去。谁知它眨眼间竟又变做一只不及手指长的小黑蛇,自我的后颈沿着脊线蜿蜒而下,开拓出一条奇痒难忍的曲折路线。
“哈别、好痒”它就嵌入在我的皮肤之中,自是躲闪不得,我只能背过手去,徒劳无功地尾随着它的身影向下追去。
“哎、你要去哪里?stop!stop!!喂——!!!”我手忙脚乱地妄想截住它的去路,再往下、再往下可就是!
“吁——”它总算是停住了,我捂着后腰长舒一口气。
等回头再看向镜子时,我不禁又臊红了脸:蛇芯子已经消失不见了,甚至连尖尖的头部都隐没了一小半。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寻访它消失的那部分,只能闭上眼叹口气,用既好气又好笑的语气说:“嗨,别闹了,默”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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