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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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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诡异啊,我的人生。
我竟然不知在什么时间、不知在什么地点,更不知与什么人举行了我的初拥仪式。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爱他吗?
不,我一定是爱他的。自小我就暗暗发誓,这个仪式,此生只举行一次:和我爱的、且爱我的人,在天舞之后,于男女缠绵中互饮鲜血,我吸他的妖气,他吸我的神力,气息相容、血脉贯通,只有这样,我的爱人才不会被我的初拥杀死,只有这样我才能和他永远在一起。
可是现在呢?我丢了记忆,丢了我最重要的一段人生,丢了我曾经深爱的人。所以,我要回头去追寻我缺失的根源,这并不难,因为这个世界上能操纵记忆的只有两人:我和爹爹。
至于,清竹,我的爱,如果你爱的唯一要求是忠诚的话,可能我永远都无法再给你了。所以,忘了我吧,忘了我这个伤你心的人,忘了我这个赌咒罚誓、信誓旦旦的骗子吧。
流淌在你身体内的我的血,跃动于每一处的我的神力,都打上了消除记忆的法术。你醒来时就会忘记我,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好似我从来都没在你生命中出现过。
以吻封缄,以吻告别。
永别了,吾爱。
第78章 花之囚笼()
“喂!快起来啦,你要是再这么鬼哭狼嚎下去,小心周围这些饥饿的‘孕妇’把你捉去当安胎药进补!”
鬼妇白露的晨叫把我一下子惊醒了,我腾地坐起,迷迷糊糊地左右看看,好半天都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时何处。
哦,原来这又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啊,我懒洋洋地就近栽靠在马车的棚壁上。不,这也不算是梦吧,是记忆渐渐恢复了。可是,我为什么会丢失了以前的记忆?看来不是我一开始以为的掉进至愚之体的关系。我看,那个梦中的答案或许更贴近于事实:‘这个世界上能操纵记忆的只有两人:我和爹爹。’既然自己不能使自己的记忆消失,那疑犯便只剩一人了。可那个所谓的东帝爹爹为什么要抹去我的记忆呢?
唉最近出现的这些记忆残片非但没给我解开什么谜题,反而增添更多疑窦,我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团乱麻困住一样,越挣扎被缠得越紧。
不过,话说回来,这梦里的清竹还真是恐怖啊,不但脾气暴躁,性格更是诡异到惊悚的地步,弄得我这两次梦之旅就像‘不要跟陌生人说话’的梦境体验版似的。呵,这么对比下来现在的清竹反倒像个天使一样可爱了。刚想到此处,眼前忽然晃过某些场景,登时满脑黑线,算了,清竹再怎么演变都不会进化成天使的
“在想神马?”
“在想清竹的s”额,差点说溜嘴了。
虽然没说完,白露却好似完全了解似的,双手扶着我肩头,目光充满怜悯,我以为她这是要说一些安慰我的话,没想到她又给我来那种令人吐血的白氏箴言;“相信我,人上有人,山外有山,现阶段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入门级而已。”
我憋闷地一把推开她,望向窗外:“这是到哪啦?咦?雪山?”不是要去南边的虞芝国么,这怎么又跑回雪山来了?
“现在我们正翻越鸾凤和虞芝两国交界处的天隙山。这山足有四五千米高,看见雪也不足为奇了。”
我大吸了几口沁凉的空气提神,方才开口说道:“真是奇了怪了,都说鸾凤和虞芝国通商频繁,可是有这天险横亘在当间,这跑商成本可不低啊。哎?不对啊?我记得上次看地图时,这两国虽以天隙山脉为界,不过还是有大片平原接壤的。呵,那么我们舍坦途而走天堑又是为了哪般呢?”白露啊白露,你这次又要搬上什么戏码了?
不出例外地白露又开始玩她那三缄其口的老把戏。
我也懒得跟她计较,稍微拾掇了一下自己,便又继续趴在窗口发呆。
雪山啊雪山,这景色让我格外地思念啸月呢。嗯不知与他的初识又是一番怎样的场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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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怪我神经质地大叫,上一秒还在幻想美男,下一秒却被抛在悬崖边的大树上吊秋千,任谁都会像我这样惊声尖叫的。
短暂的惊吓后,是迅速地冷静下来寻找自救的方法。
向下看,好家伙,脚下是浓雾缭绕、深不见底的悬崖。而这棵扭曲虬结、古藤一般的巨树,正生长在悬崖边。而我戏剧性地正好吊在怪树探出悬崖的那根枝桠上。
要照以前,我就是在这根树枝上表演360度直体旋转都没什么问题,可是现在不行。
极度的寒冷、高海拔造成的呼吸困难、手心的疼痛以及因为过度使力而有些轻微抽筋的手臂,都在告诉我一个诡异的事实:我又变回脆弱的人类了。
显然,现在不是探寻我为何被打回原形的良好时机,先保命要紧。可是对这幅身体那几块缺乏锻炼的肌肉来说,仅仅是做个引体向上的动作都成了不可完成的任务。
正在我寄希望于人体本能的爆发力时,我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我是在妖之国度。
当我狼狈挣扎时,一根手臂粗细的枯藤伸过来,在我身上绕了几圈,将我的身体稳稳托住。
我松了口气,转头对着这棵古藤的主干方向说了声谢谢,不过手里还是死死地抓住那根救命的枝桠不放。
“我能相信你吗?”我有些犹疑地打量着这棵一片叶子也没有,长相狰狞的怪藤,它看起来就像是童话里,生长于邪恶女巫房后的某棵植物。搞不好,它这是要把我拽过去吃掉呢。
显然,我是被突发状况搞呆了脑子,都忘了这根枝桠也是那怪藤的。当我被它坏脾气地摔向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时,心中颇多感慨——生于愚而死于呆,我这还真是个不思进取的人生啊。
当然,按照主角不死定律,我又绝处逢生了。
那棵怪藤伸出蔓枝又把我捞了上来。看来,它半路改主意了,保龄球不打改玩悠悠球了,不过,对于这项改变,我还是要表示额手称庆的。
它把我安放在‘肩头’——如果要问我怎么知道那里是肩头,我只能说这是按比例估算的。
然后就一切静悄悄了。它不再动,于是就只剩飒飒寒风声,嗯,还有我牙齿打战的声音。
“那个藤蔓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不过,可否请您把我放到地上去?我要去寻找和我一起来的人。”
要说那个大妖白露和中妖金子就这么坠崖死了,鬼都不会信的,可她们过了这么久还没露面,我似乎又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阴谋味道。
很快,我发现,我还是最好不要跟这怪藤说话了,因为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它关进了一只藤蔓围就的大鸟笼里。
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斜倚在笼柱上,无力地抱怨:“嗨,你要养鸟也不想一天就把鸟冻死吧?”
等了好久,也不见它有什么动作,大概藤蔓先生要的是鸟类标本而不是活物吧。
又一次用力搓弄自己的手脚,低头看着自己已不能很好曲张的手指,我自嘲地苦笑,这难道是欺骗良家美男太多遭了天谴?
随着我的能力消失的还有他们的信物:没有他们给的能力,没有他们的信物,我还真是一无是处呢。
苦笑复又微笑,算了,想我如此平乏无味之人竟然可以拥有那么出色的爱人,此生终不枉了。
“下一世一定记得来找我啊,让我再次爱上你,让我再次幸福”我小声嘟哝着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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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的味道水?嗯我做spa睡着了吗?”我瞪着深紫蓝色的怪异棚顶缓了缓神,方才想起昏迷前几乎被冻死的事实。
“看来不死定律一直适用,不过这到底是哪里?”我从浓稠如密,馥香扑鼻的水里坐起,有些惊讶地打量着周围这个狭小的暗紫蓝色房间。
“没有窗子啊而且这些是什么?”我伸手拨弄长在水池里的一小片芦苇状物体,“这是植物吗,又q又弹的,嗯割下来,切段,滑溜一下肯定味道不错。”我饿了,看来人类的饥饿感也跟着这幅身体准时回来报道了。
“还是先想法儿从这里出去再考虑吃的吧”我蹚着水,把这个无窗无门的阴暗房间摸索个遍后,颇为失望,“连个暗门都没有啊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掉进地狱了吗?刚才是冻死,现在又要体验饿死吗?”
“不过地狱不都是腥臭难闻的吗?这里怎么会这么香?额,总闻这种味道,我会越来越饿的”我胡乱嘟囔着,顺手抓过一只‘芦苇棒’狠咬一口,“嗯嗯!”好好吃,又香又甜的蜜汁不断地从我咬开的破口处涌出,我忙不迭地大口吸吮着,很快就把自己的肚子撑得滚圆,“咯,不能再吃了好撑,咯,那是神马?红橙黄绿青蓝紫,嗯头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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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好像有谁在哭”我懒得睁眼,拽着被子一角,翻到墙边贴耳细听。
“这是说的哪国语言?三楼什么时候住进留学生了?”
“”
“见鬼!”我一掀被坐了起来,懊恼地直捶自己昏晕的额头。
我迷糊地又一次忘了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不过,这也难怪,自穿越以来碰见的都是妖精神怪,让人实在很难有真实感。
“唉好吧,这到底是哪里?”
这个房间近似圆形,比上一个更为狭小,几乎就和一张床差不多大。
“看来这里的主人还真是喜欢紫色呢”紫色的靠枕,紫色的被,紫色的墙壁。
“咦?上边有一个小天窗?”我赶紧站起身,将手伸向小窗子“没有玻璃啊,或许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我将淡紫色天鹅绒薄被用发簪破成几块,给自己结成简易的内外衣套在身上——现在没时间烦恼是谁给我脱的衣服了,先逃出这个怪异的房子要紧。
好在这个房间不太高,我把几个大靠枕摞在一块,踩着它们晃晃悠悠地爬出窗外。
可我刚爬出半个身子就被眼前的美景镇住了:漆黑的夜空中盛开着几十朵硕大无比的紫蓝色水晶花,那些重重叠叠、半透明的花瓣像是能自发光似的,幽幽地散发着紫罗兰色的神秘光晕。
“呵,看来自己一不小心变成拇指姑娘了”我苦笑着看向脚底,原来刚刚脱逃出来的所谓的紫色房间,不过是这些花朵中的一个。
正在我感慨的当,一个藤枝伸了过来,像是打量我似的,围着我转了小半圈,忽然自它的枝端绽出两片新叶,并瞬间长大,然后便将我像一个春卷一样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了起来。
“至少把我的胳膊露出来吧,不然我鼻头痒痒了怎么办?”
它瞬间把我紧缠得喘不上来气,好似暴躁地对我怒吼‘闭嘴!’
算了,一个囚犯真不能要求太多。
我百无聊赖地耸拉着脑袋,感叹自己多舛的身世,这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沦为怪物的宠物了呢?或者可能更惨,只不过是怪物包起来风干,以备过冬的存粮。
话说这下面一直没停了哭的姐妹搞不好就是另一块储备粮。
我瞪大眼努力向下看去,怎奈人类的视力还没进化到可以从光亮处观察几乎六层楼远的、隐在阴暗处的事物。所以,我的努力注定是徒劳。
“唉”我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要在这怪异的妖藤上困多久,特别是吃喝之后的两项尤其难解决。
我一边感叹着人类在神妖之力面前的渺小无能,一边歪着头在大叶片上蹭着自己的耳朵——实在是太冷了,我可怜的耳朵,这一会儿功夫就被冻得麻酥发痒了。
又一根藤枝伸到我面前,像条蛇一样,歪着头‘打量’着我的动作,然后是突然的天旋地转,停止后,那捆着我的两个叶片已经变作一个超大的襁褓,把我像婴儿一样紧紧地包裹起来。
“哦真是够了!”遮住脸部的叶片状帘布终于磨光了我最后的一丝耐性,“流质食物、婴儿襁褓,难道你下一步还要给我换尿布不成?”
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我刚把头从那帘底下挣扎出来,就看见不远处一根藤举着一块长条布头,还tmd是该死的紫色。
“滚!离我远点!变态!!”
随着我的咆哮,那怪物忽然全身奇怪的一颤,紧接着,那些闪着荧光的花朵和在我周围舞动的藤枝都倏地一下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枯萎的主干,一如我初遇它时的那一刻。
包裹我的叶片也随之散落,托着我像秋日无奈而凄凉的落叶一样,轻飘飘地落到了地面,然后瞬间干枯碎成了齑粉,随风散去。
眼看着囚禁我的怪物瞬间萎败下去,本应高兴的我却莫名地心头一紧,热泪紧跟着便不受控制地冲眶而出。
“我”我吐出一字便怔怔地愣在那里,我?满怀歉疚?我竟然想把它抱在怀里疼疼地哄慰。
忽然,胸肋处暴起撕心裂肺的剧痛,还在我没搞明白状况时,已被拉拽而起,凭空飞去。
在半空中,我咬牙向胸肋处的伤口摸去,似乎自己是被一只巨型的爪子钳制住,锋利的爪尖已深深刺进皮肤,甚至可能已经损伤了内脏。
耳边是刚才一直在藤下哭诉的女声,现在她依然用我听不懂的语言疯疯癫癫地絮叨着什么。
我在冷冽的寒风中艰难地大口喘着粗气,剧烈的疼痛和高原反应几乎要夺去我的意识。
在半昏迷中,我被抛到地上,那虏我而来的女人突然改用我听得懂的语言断断续续地念叨着:“虽然问情大人那么说,可我我怎忍心杀死他的孩儿?到如今,也只剩这块亲亲肉可以陪我了小姑娘,对不住了,不吃了你,我实在没有力气生下这个孩子,所以咯咯咯”
突然出现的诡异怪声让我诧然坐起,望向那个声言要吃掉我的女妖。只见她双眼暴突,两只巨爪痉挛一样战抖着不断屈伸,然后,轰地一下,她就像个人体炸弹般在我面前突然爆炸了。
纷扬的血肉喷溅了我满身满脸,而我却坐在浓浊的血污中怔然望向不远处,紫光粲然半开着的幻美花朵。
它似在女妖的身体中生出,或者不如说,是它的绽放引发了女妖的自爆。
“悲莫过,情深似海转头空,纵使相逢不相识”它缓缓地旋转着,竟然轻轻地哼起了歌谣,而这低沉磁性的男声实在是耳熟
“龙墨!墨哥哥?墨哥哥,是你吗?”我踉跄着爬起身向它扑去。
可就在我叫出声的那一刻,那朵花突然抽缩成一团,紧接着似被一道闪电劈断一样,瞬间断为两截。
于是,飞扑而至的我只能手捧汩汩流着鲜血的两半残花愣神。忽然,脑中电光石火地一闪,我急速转身拼命向来处奔跃而去。
到了那个崖边,却看见三个银发妖怪背对着我,站在那株怪藤之下。而在那枯藤的当腰处有一狰狞可怕的伤口向外翻张着,似是被某种利器深深砍入所致。
“贼妖!你竟也有今日!哈哈一千年了,灭族之仇终可得报了!!”那中间的银发妖怪嘶声高吼着缓缓举起右手,小小的闪电火花在他的手心里噼噼啪啪地地闪着耀眼亮光。
“住手!!”我急叫着竭力向前扑去,可是已经晚了,那三个银发妖怪右腕聚于一处,一束硕大无比的闪电光柱向怪藤激射而去,将它生生齐根折断,推落悬崖。
“不——!!!”我目眦尽裂,心脏几欲震落,剧恸冲击下,我竟冲口而出一个陌生的名字,“阿紫哥哥!!”
那怪藤本已化为一片混浊紫雾向下跌落,听到我的喊叫,那紫雾竟裂开一处,露出半片微微翘起的薄唇,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隐落于悬崖深处。
“王妃!”一双手臂自后阻住我欲追随下落的身体,“王妃!真的是你吗?”他一边询问着,一边将我转过身来。
“不会错的,虽然相貌不同,但这双眼睛再加上吾王的信物”
我用单掌猛地攫住他的喉咙,冷森森地说:“你竟敢伤害我的阿紫哥哥,真是找死!!”
呼地一下,他就似浑身浇满了汽油一样熊熊燃烧起来。我冷冷地盯视着他,收紧手指控制住自己的怒气,不要一下子把他烧死了,这游戏要慢慢玩才好。
“算了,萱,放了他吧。弄死他,银王会伤心的,毕竟他是银王的亲叔叔。”
“哧,白露,你出来的真是时候!”我嗤笑着回答她,手里却不停歇,继续催动着如地狱烈火般炙灼的红狐之力。
“萱”
“哼!你急什么。”我松开手指,指尖涌出清澈的水流,将他自上而下一圈圈地环绕了起来。
水流经过的地方火虽灭了,可水却和他身体里的电之力发生反应,爆裂出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响声。
“神女,看在吾王的份上,请饶了大护法吧”另外两个一直跪在我身侧的银发妖怪,大概是对眼前这双重酷刑实在看不下去了,齐齐俯伏于地向我低声恳求。
“呵,怎么不叫我王妃了?”我也不看他们,把绕在大长老身上的盐水换成具治愈力的清水,方才淡声问道。
“神女已经拥有水火神力,所以已经不能算是我们一族的王妃了”
“嗯。”我寡淡地回答着,压下心头的苍然之感,翻动手掌,用狐火化出一对小红铃。
“掌王之信物者,如王亲临,所以”我缓缓说着将那对铃铛,用火绳穿于大护法喉部的深洞之中——那是刚才我用食指和拇指掐出的深坑,独这一处我没给他治愈。
“所以,要随叫随到哦”我带着笑意,用拇指搓揉手心,他颈上的红铃马上感应般地灼烫起来,并响出铃声一片。
“听到了吗?”我低头对着他疼弯下去的背漠然问道。
“是”
我摆摆手把他们打发走后,白露苦笑着向我走来:“你这一手真不比暴虐的武帝差呀”
“呵,如果刚才你告诉我他是琉觞的亲生父亲,相信我会做得比武王更出色。”
白露似无话可说,唯有继续摇头苦笑。
我走向崖边,望向深不见底,被浓雾紧锁的谷底,暗自思忖:只能想起个名字,其他别无印象难道这趟所谓的虞芝之行就是奔他而来的不成?白露那边是别指望了,铁定不是惜言如金便是云里雾里,看来这路还是得自己去闯。
计议已定,我纵身向崖下跳去。
第79章 落月谷底()
计议已定,我纵身向崖下跳去。
身轻如燕地轻点岩石突出处向下弹跃,我在心里轻笑,这样还真像武侠片中的大侠在卖弄轻功呢。
这谷可真深,我不停歇地走了好一会,方才下到了谷底:虽然被重重浓雾遮盖了一线天光,崖底却并不黑,因为四周丛生着大片会发光的奇异植物。
我弯下腰仔细搜寻四周,却丝毫没发现血迹的踪影:“不对啊,那么大的两处伤口怎么可能在这里一滴血都寻不到?难道”我皱眉望向崖顶的方向,“他是落到了别处?”
正打算去别的地方再找找,白露却不知从何处突然跳到了我面前,手里还抓着一只幼枭。
“你是要找血迹吗?别费劲了,你找不到的。”她说着,在幼鸟的颈部虚划一下,然后将它扔到了地面上。
那小鸟哀叫着,在地上翻滚挣扎,颈部流出的血也随着它的动作抡溅得四处都是。
白露一把将我托起,带到半空中:“好好看着。”她手指地面的伤鸟说。
奇异,或者不如说惊悚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发光植物的枝桠忽然变得像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样,密密麻麻地舞动着向小鸟扑去。每个触手的顶端都裂出满是利齿的口器,挂着令人作呕的垂涎,疯狂撕扯着幼雏的血肉。很快,一只小鸟被分食殆尽,就连没有肉丝的骨头和看起来没什么营养的羽毛都被一群似鼠非鼠的怪物咯吱咯吱地嚼食了。
可是地上还是有血迹啊?
“嘘,别急,最后的食客来得慢一些。”白露似知道我要问什么,冲我摆摆手,又指向下方,“看,来了。”
只见从地底冒出一只足有小臂粗细的巨型蚯蚓,它慢吞吞地将带有血迹的泥土全部吞吃入肚,然后又钻回了地下。
当一切又归于平静后,白露将我带回了地面,还小心地嘱咐我说:“一定记住,在这里千万要小心,不要受伤了。”
“那这么说,受重伤的藤蔓先生怕是凶多吉少了?”虽然曾喊出什么‘阿紫哥哥’,那也只不过是头脑一热冷不丁蹦出的莫名其妙的产物,没有过往记忆的支持,我与一个囚禁我的怪异变态实在亲密不起来。
“问情是这里的主宰,岂是这些小角色能动得了的?”白露说着伸出手来,“把千扉给我,我自有办法寻到他。”
我依言将腰上的锦囊解下来递过去,她接过却随手向前一抛说:“千扉,靠你了。”
那锦囊在空中打了个转,竟然变成一个长着蝴蝶翅膀的小精灵,手里还提着一个袖珍小灯笼。
“这又是?”
“没什么,千扉会随着你的神力成长,以后还会有诸多变化的。”
我捻起千扉小小绣裙一角,失望地说:“可惜是个雌的,再发展也没什么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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