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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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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哦我都忘了”主要是临敌经验不足,我还没跟道士过过招不是?

    正闹着,头顶一苍老的声音大喊:“错了!错了!不是这边!那!那!”

    我从窗缝向上瞅去,只见一老头在三个道士身后急得窜高蹦低,他一手举着个火炬样的怪东西,一手拼命地向下指着大船的右前方水面。

    “水里有什么东西吗?”我好奇地想伸出头去瞅瞅新鲜,不想被白露一把抓回来,照头就把那破纱帽又给我扣脑子上了。

    “阿嚏!好大灰,你怎么又”

    还没等我说完,突然,水面轰地一下掀起几层楼高的巨浪,我这神船倒没咋地,只是那领头的大船险些没栽个倒仰,滑进水底去。不过它虽然逃过了翻船的厄运,那船上的人还是免不了被这一下震得稀里哗啦地往下直掉。

    “稳住!稳住!!射它!快!!快啊!”还是刚才那个老头声嘶力竭地吼着。

    “怎么了这是?这么热闹?”我实在止不住好奇心,一推门又跑回甲板上。

    “啊咧?这是什么?”

    大船侧前方的不远处冒出个超级大的胖头鱼,把河道都堵死了大半。最奇异的是,它的额头顶部有一极为耀眼的大灯,让人根本无法直视它。

    “噢!我的眼睛!这鱼怎么还自备闪光灯的啊?这大瓦数费不费电啊?一点都不节能”我一边揉眼睛一边又开始叽里咕噜地抱怨。

    “不好!已经快魔化了!银子,杀了他!!”白露极严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个黑影从船舱里窜出,短促有力地回了声‘是’,便向大鱼扑去。

    我呆愣了一下,忽然,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紧接着身体比思维还快地一跃而起,翻到大鱼头顶,手一挥给它做了个防身结界。

    水雾漫漫,阻隔了所有人的视线,当然,白露派出的那个什么银子自然也攻不进来。我好整以暇地拍了拍大鱼的大脑门儿说:“有什么难事跟我说说?”

    那大鱼好像神智真的不太清醒了,轰隆隆地低吼着,间或能听见一两个词,好像在喊着孩子什么的。

    孩子?难道又是一个难产的?

    正想着回去取琴再催生一把,忽然听见大船的方向传来极微弱的稚儿啜泣声,隐约在哭声里还掺杂着‘爹爹,救命’的呼喊。

    我钻出水雾,跳上船头,竖耳细听,分辨出声音是从上层船舱里传出来。

    “那个船舱里果然有什么玄机。”我小声自语着。刚才那个紫光也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我抬脚跃起便想踢窗闯入,不想,那扇窗子突地被自里撞开,一柄寒芒闪闪的宝剑眨眼间便递到我的喉下。在半空中无处借力,想闪躲开已是不能,我一咬牙,空手抓住剑刃,把那极酷至寒之力施予其上,然后借着身体下坠之势,将冻得冷脆的剑刃齐腰折断。

    “贱人!”那使剑人发一声喊,自二楼船舱翻跃而出,一只遮天巨掌照头就向我天灵盖砸下。

    我一撇嘴,脚尖轻点甲板,脸面微仰向后弹跃避开压顶掌锋。那人着实狠辣,见一击不成,半空中便迅疾收掌,改为向我投射出漫天花雨一般的灵符。电光石火间,我在重重灵符的激射圈中,眼看着他志得意满地伸脚踏上我刚刚跃离之处,忽然,他的脚掌所触之处爆出无数条带刺笋鞭,自下而上将他紧紧缚住。而我则悠然地站在船头,看雪璃的两个小童掀开兜兜一角,将那些灵符全部吸进肚里。

    跳下船头,睨了一眼被笋藤制住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死死恨视我的中年道人,我冁然一笑说:“你倒懂行。”

    身中刺笋藤陷阱,如果不反抗,那些藤鞭也不过是些比较结实的绳子而已。可是,一旦被困者想挣扎逃脱,原本柔韧的笋藤上就会冒出无数尖刺。愈大力挣脱,尖刺的长度愈长,直到刺碎内脏,扎烂骨头方会止歇。

    不过此战虽胜,我心里却很清楚,如果今日被攻击的是一般妖怪,就算侥幸避过他的前两招,也万难逃离最后被重重符咒包围的死地。再加上他二话不问,出手便是致人死地的绝命招数,更可猜出他平时残忍嗜杀的邪恶行径。

    经过他身边时,我将半截断剑掷于他的脚下。唉,剑如霜,血成碧,不知这剑下夺走了多少妖怪的生命呢?

    所以,此人不能留。

    不过,打狗看主人,我倒要看看使唤此道士的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再次跃起,这回毫无阻碍地进入了上层船舱。当先的大厅一览无余,自是没有什么人影——我这么一番闹腾下来,傻子才会还留在这等死。

    不管这些了,把胖头鱼的小孩先找出来才是正经。闭目细听,辨明方向,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房间,偶尔还会迈过几个抱头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船夫伙计啥的。终于,路到了尽头,明明听着声音就在前方,可是当面却是一条长长走廊的木墙。我上下轻轻敲了几下,并没有空响传来。

    “不会错的,声音就在里边。”我再次贴墙细听,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估计这板壁是用极厚的硬木所制,所以不会敲出空响”

    怎么办?急切间哪有时间去仔细搜索机关,说不得,只有蛮干了。我想起啸月在桃夭殿下的书房里用的那招,嘴里喃喃念着:“阿弥陀佛,不要伤了什么人才好”手下暗暗发劲,将一个硕大的旋转冰锥缓缓地推出去。

    一阵类似电钻的巨大响声过后,冰锥在厚木墙上钻出个大圆洞。我抹一把浸出细汗的额头,轻嘘口气:这个力度对我这个新手来说真不好掌握,一不小心就容易把这个房间扎个透穿,那样的话,冰锥后的东西是活的也会被碾成死的。

    收回冰锥,跳进黑漆漆的房间,随手向上扔了个狐火球照亮房间,我在这个堆满奇珍异宝的密室里没有费什么劲便发现了小胖头鱼。

    它大概一米长,额上有一小儿拳头大小的宝珠,弱弱地散发着浅蓝色的光芒,双眼和宽阔的口部都被贴上了符纸。我皱眉揭下那三张大小不一的符纸,惊愕地发现,可怜小鱼的眼部已被完全挖去,嘴巴则被粗草绳胡乱缝死。

    “做什么这么残忍啊?”我怜悯地叹气,将小鱼半抱进怀里,刚要抬手给它医治,后边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挖去双眼是不让他变身,缝住嘴部是防止引来其他妖怪”

    “墨?”我惊喜地一蹦而起急急转身,没想到却看见一团模糊的紫雾飘在半空,“你?”我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紫雾却不再发出什么声响,抖了两下忽地消失不见。

    “哎”我有些怅然地收回举在半空中的手,又一次将他认错,可是有什么办法,他两人的声音实在太像了。

    忽然,我听到一种响声,人类的呼吸声,藏在堆于墙角的几匹贵重布匹之后。

    是谁?难道

    挥开那些碍事的布匹,暴露出掩于其后的男人,只见他戴着铜面具,锦衣华服。

    呵,看看我是不是猜中了。伸手一把夺下他的面具,一张强自镇定的清俊脸庞显露了出来。

    “吕钟怜!”哼!真的是他!

    “你要做什么?!”不愧是在商海里泡大的,处于这种命在顷刻的危机情况,他的声音还能做到一点都不抖颤。

    “做什么?我想狠狠踢你的屁股!”我恶狠狠地说着,一边撩开帽下遮面的纱幕。

    “皇女?!真的是你!”

    我单手揪起他的衣襟,指着地上苟延残喘的胖头鱼说:“是你指使外边的道人捉住他、折磨他的么?!”

    “它?皇女也太过慈悲了,这只不过是一条鱼罢了,何来折磨之说?把它弄成这个样子,是为了能万无一失地运到虞芝最有经验的起珠人手里。”

    “起珠人?”

    还不容我详细询问,千扉忽然呼啦啦地带着一个长长条幅从墙上的破洞中飞了进来。

    “什么?”我拉过条幅,只见上边写着:魔化已开始,速速离开此船!

    “哼!现在没空听你解释,走,先跟我离开这!”我拉好帽纱,不由分说地抓起他和地上的小胖头鱼向外飞奔。

    眨眼间便回到了甲板上,我将小鱼和混蛋怜一并抛给监视着狠辣道人的兜兜小童,这才转过来向那吼吼怒嚎的魔化大鱼望去:好家伙!那胖头鱼好似又胀大了数倍,在我的水雾结界中显出一个恐怖的如山黑影。大概是他眼睛的位置射出两点血样红光,原来的耀眼宝珠更是迸射出覆盖一切的刺目强光。

    我在甲板上坐了下来,摘下脚链,将一腿蜷立,另一腿盘起,单肘搭在膝盖上,貌似轻松随意地摇晃着手里的脚铃。找对节拍后,我轻声唱了起来:

    穿越时空游向海的彼方

    闭上眼

    你会听见万物初生的歌唱

    睡吧、睡吧

    海的孩子不再有痛苦和彷徨

    因为我们已回到了恒久的故乡

    睡吧、睡吧

    辽阔的天空不再是我梦想的地方

    深邃的大海才是我永恒的故乡

    睡吧、睡吧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我一人在轻声哼唱。在海底龙宫的那晚,水心给我戴上脚链后,我便是在这首美丽的歌谣声中渐渐睡去。几滴泪滑落眼角,水心哥哥,萱儿想你了,你不要回到你的故乡去,你要一直陪在萱儿的身边。

    漫声唱完空灵的歌谣,我抬头看向似睡着了般安静的大鱼,轻声地宽慰他:“再等一下,你的孩子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站起,回身,走向一脸呆滞的吕钟怜,恭敬地行了个礼说:“大人,今日的祸事是你的某个奴才布下的惊天阴谋,今日在下恳请大人当场处决了这个逆主的奴才!”

    怜稳住精神,机敏地顺着我的话问:“哦?你说的到底是何人?”

    我装作十分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快步走向怜,附其耳上,以比蚊蚋还小的细声说:“他挟制你的隐秘就藏在他的剑柄之中。”

第81章 干掉恶道() 
我装作十分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快步走向怜,附其耳上,以比蚊蚋还小的细声说:“他挟制你的隐秘就藏在他的剑柄之中。”

    说完,我退后几步,低头行礼,一副奴才静侯主子示下的恭谨模样。

    感受着头顶似要凿穿骨头的锐利目光,我只想捂嘴偷乐:怜啊怜,我有那么犀利的帮手,要想把你查个底掉,那还不是轻轻松的事情?

    起初我刚得知‘公鸡啼血’的秘闻时便想到,操这秘术的道士一定是个极为棘手的角色,也是将怜彻底逼进我之阵营的关键人物:

    怜的父亲青岚若当初启用此道士时一定只是个权宜之策,一旦生下女性继承人,他必会想法除去这个暂时性的工具。谁料,青岚若没有生女儿的命,而此道士又如此地厉害,是以拖到最后终发展成尾大不掉的祸患。

    怜继承了父亲事业的同时,也将这个十分棘手的工具承继到了手中。现在他一定是处在一种油烹火炙般的痛苦处境:由于不得不依仗此人的能力,所以只能万般隐忍道士的飞扬跋扈和肆意折辱。

    但他不是傻子——能力和野心是成正比的,一个有通天之能、主人又制约不得的奴才怎甘长久雌伏于他人之下?现在只是钳制主子,保不齐哪日就能翻出滔天巨浪来。所以,但凡有第二条路走,怜第一时间剔除的必是此人。

    当然,那道士也不是个笨蛋,他清楚地知道手里握着的这个阴暗秘密正是自己的免死金牌。我估计他定是说过类似的话:如果我一旦遭遇不测,此秘密一定大白于天下!

    投鼠忌器,怜是如此谨慎的人,如不是万全的把握,他轻易不会走出‘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搏命棋来。

    所以,就好比瘸子选了条冻僵的蛇当拐棍一样,他们俩之间取得了一种微妙又脆弱的平衡。

    我要做的是折断冰蛇拐棍,又不能让惊醒的毒蛇愤而咬死我的小棋子怜儿。如果做得干净利落,怜在丢失了最后依仗的情况下,定会无奈地完全依赖于我。

    而要折断拐棍,必先得寻到道士埋藏秘密之处才行。像他这种阴鸷狠辣之人必多疑,既然自己就是手掌隐秘玩弄他人的个中好手,自然不允许别人习而效之反制自己,所以,他必将此秘密藏于死物。天涯海角不如日夜守护,此物定是他须臾不离身,又不会引起他人猜疑的物品。

    理论需要实证,闭门造车终不可取。是以,当时计议停当,我便把炎和擅于打探秘闻的狐儿一族派了出去:炎负责锁定人物和查找隐藏秘密之所在。而狐族则在外围小心收集关于道士的一切秘闻轶事。

    只一晚,炎便完成了任务:道士日则身背宝剑,夜则枕剑而眠,不必说,这片刻不离身的宝剑嫌疑最大。炎在其剑柄上发现了镌刻的奇异符文,抄录下来,带回由雪璃辨识。不出所料,这是个用于机关暗盒的隐逸符文,需念出相应的反咒才能开启机关。当然,这对‘老祖宗’雪璃来说不在话下,我还就此趁机向他学会了这个藏物咒。

    我在回顾历史时,怜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静待了好一会,才听他问出一句:“你说的祸事是指前方的妖怪?此妖怪到底有何法术?究竟能作出多大的祸来?”

    幸亏我有个超级搭档:作弊王千扉。它把一直用手提着的长长条幅翻了个个儿,另一面便是此妖怪的简要介绍。

    我咔吧了几下眼睛,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弊都无人揭发,看来人类是看不到精灵千扉的。

    于是,我直起身,悠然自得地直接把答案念了出来:此妖怪名顶珠鱼,最厉害的法术便是死光。此光一出,化骨销形只在一瞬间。如果拦在船前的这条足有八百年的顶珠鱼妖怪使出此种法术,那整个船队的人无一幸免。

    “哦,当然,唯有一人能逃出此巨祸,便是我刚才向大人提到的那人。”我躬身补充道。

    怕死是人类的天性,我的话登时引起周围看热闹船员们的一阵骚动。

    怜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仍被困在陷阱里的道士。船上的人看到主子盯着道人,便也一齐向他看去。

    那道士见大家都在瞅他一人,恼羞成怒地吼到:“妖孽!血口喷人!十三盘星、唔唔!”

    笋鞭伸进了他的喉咙,堵住了后边的话,不过那些道士们还是很听话地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将我团团围住。我环视一圈按着阵法不停游走的几人后,怜悯地又叹气又摇头:“唉看来,你们还没被他压榨够啊我就奇了怪啦:穷四十年心血炼制的法器被他所夺,难道不恨吗?心心爱慕的清俊爱人被他奸杀,难道不恨吗?亲弟弟被他驱到山上偷猴儿酒,坠崖身亡,难道不恨吗?你们啊,可长点心吧!”那几人被我说得面面相觑,虽没退下,步伐已然放缓。

    我又指着一开始在船上举着怪火炬高叫的那个老头说:“哎,你。你不是执掌照妖灯的吗?你再举起那玩意看看,看我是不是妖孽。”

    说到照妖灯,我不仅又生了一肚子闷气。据千扉条幅解释,那怪灯的灯油竟是在妖怪还活着时,生生割裂其脊柱,取出的髓液。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最纯粹的恐惧浓缩在那清亮的液体中。真残忍啊,那向其他妖怪飘动的蓝色火焰似是一只只求救的手,在凄惨地喊着:救命!救救我!

    我压下怒气,平静的问那老头:“怎么?有结果了吗?”

    那老头看了看手里纹丝不动的火焰,又偷瞄了一眼中年道人,到底没敢说出什么来。

    我摇了摇头说:“你们不必再忌惮他,我今日就是前来清理门户的。呵,”我短促地笑了一下,“论起来他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呢。”

    那一干道人听我这么说皆是一副诧异不信的表情。

    我也不在意,耸耸肩说:“也难怪你们不信,想当年我和他师父恩源师哥在华凌峰畅然对弈时,我想这世上还没有诸位呢”说着我缓缓摘下纱帽。

    周围是一片抽气声,我则在心里暗爽得翻了天:哇哈哈,太有趣了,没想到竟有机会扮一下天山童姥玩玩——丽颜白发,火红道衣,样貌是照着霞姐现扒的。

    我趁着他们发呆,一跃跳出包围圈,姿态优雅地落于中年道人身前,威严狠厉地训斥他:“孽徒!难道你忘记你的师父是怎么死的了吗?哼!如今你非但不思报仇,反而和仇敌苟合谋逆主子,我看你当真是嫌命太长了!”

    一本正经地吼完,我伸手将他细心收回剑鞘里的断剑拔了出来,口念反咒,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打开剑柄中包藏的暗格。

    怜死死地盯着我手上的动作,一向平静无波的表情也不禁有了一丝冰裂。我则在心底偷偷暗笑,嘿嘿,逗弄这样的人真是好玩。

    虽然心里是鬼相百出,面上可是冷峻得紧。我绷着脸将打开暗格的断剑双手捧过头顶,低身呈至怜的面前,恭谨万分地说:“这是此贼叛乱的铁证,请大人过目!”

    逼至边缘的怜不得不接过我手中的剑,可当他看清暗匣中的物事时先是动作一凝,旋即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之后,便唱做俱佳地开始了他的戏份。

    只见他面色黑冷,将暗格中的东西一把抓出,掷在中年道人的脚下,沉声喝道:“乔其生!这个你怎么解释?!”

    呵呵,不愧是怜,反应真是神速。我给怜举完十分牌,转头怜悯地看着那个叫乔其生的道人,他正迷惑不解地瞅着地上的东西发愣:估计他想破头也搞不明白,明明是写有秘密的绢纸怎么就变成黑鸿氏密探专用的通关金牌了呢?

    不怪他想不明白,我这个能将东西瞬间改变形状的神女本就不是存活于常理中的生物。

    接下来就简单了。我向周围一干不明‘真相’的群众半真半假地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乔其生的师父恩源被吕钟氏派去刺探黑鸿氏的内幕,结果事情败露,被黑鸿氏的高手诛杀,这是资格老一些的人都知道的半公开的秘闻。建立在真实之上的谎言更容易让人信服,于是,我便以此点出发,编排了他与杀师仇敌黑鸿氏暗中勾结,想借妖怪之手谋害吕钟氏现今的顶梁柱吕钟怜,从而一举击垮吕钟氏的恶毒计划。

    这道士为人阴狠刻毒,平时惯以欺压折辱下属为乐,我知道这样的人一旦倒台,落井下石的一定不在少数。果然,我一说完前因后果,周围的观众马上群情激愤了。

    我趁势请示怜该如何处置这道人,怜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的头顶交代说:“便按着你们的门规办了吧。”

    四周一片寂静,大家都瞪大双眼屏息等待着看这个恶人到底会落个什么下场。我抱起小胖头鱼,走到他近前义正词严地说:“逆贼,你背师投敌,谋弑恩主,仅仅是处死你岂不是太便宜了?首先”我拍拍小鱼的头说,“把眼睛还给人家吧!”

    几支笋藤应声而动,细小的枝尖撑开他的眼皮。另有一支,尖端化为手术刀样的尖刃,极慢极细、一点一点地割断他眼球后部的神经和韧带。

    没有哭嚎和惨叫,他悄无声息,如一尊纹丝不动的石像般大睁圆眼任我宰割。不是他不想,是我不让——哭叫和挣扎会在一定程度上减缓痛苦,他不配有这样的权力。刚刚笋藤钻进他喉咙时我便给他灌了软肌蚀骨的,又破坏了他的声带,所以他只能不动不喊,生生受了这痛。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忽地侧头对怜一笑:“这样还好吧,大人?省得鬼叫声声污了大人珍贵的耳朵。”

    怜不置可否的默不作声,表情也是无忧无喜、平静漠然。

    我也不求他的回答,效果达到就好。

    转回头,看着进入收尾工作的笋藤利落地取出眼球,正在认真细致地冲洗干净。我又走近了几步,缓缓地俯下身去,在道人的耳边轻声说:“喜欢吗?亲眼看着自己的眼球被挖出的感觉?”

    说完,轻笑着站起,朝大船外我的神船方向喊道:“银子,拿琴来!”

    那琴应声自船外抛来,我挥出长袖卷之入怀,也不按什么章法,就这么竖直抱着,腾出一手锵锵地挑出几声冷硬钢音。忽又一停,我抬目,视虚空处抿唇一笑,手下便如疯如魔地狂奏起来。

    登时,风云变色,怒浪汹涌,大船被击打得左右晃动,咯咯吱吱声不绝于耳,好似河浪在撕裂船板的声音。

    如此骤雨滂沱地弹了一会,我手下忽地顿住,紧接着指尖一滑,一串如隼鸣般尖厉清锐的长音啸空而去。在袅袅余音中,我笑眯双眼,轻喃了一个字:破。

    整个大船随着这一字嘭地一下炸裂开来,我在硝烟弥散中,抛开古琴,展平双臂,慈爱地笑着说:“来吧,孩子们!”

    疾风骤起、天昏地暗,一团偌大黑影伴着厉鬼尖啸般的怖戾之声,自船外扑向中年道人,瞬间将他的身形笼罩其中。

    须臾,风住云散、尘埃落定,我的左手侧站着一个抱琴的男人,我扬目看了他一眼,笑问道:“银子?”

    “是!”那男人利落地跪下左膝,扶琴低首。

    “起来吧,不必多礼。”我朝其微微颌首,敛合了表情,轻甩袍袖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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