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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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狞地挤出两个字:“拼了!”
她用指尖幻出的水刃割开‘花纹’最末端的皮肤,小心地蘸取了一点涌出的血珠,匆匆看了看便猛地塞进口里品尝起来。
我咧了咧嘴:本应纯真稚拙的幼儿脸上却是满满的一副瘾君子贪婪吮吸的变态表情,这种违和的场景让我的胃部涌上一阵不适。
正当我别开视线,捂着嘴试着压下反酸的感觉时,一声足以刺穿耳膜的尖叫陡然炸起。
那女婴似痛极般在水雾结界隆起的浪花上四处翻滚,眨眼间,她的皮肤就寸寸迸裂,自裂口流出的红白相间的脓水遇见四周的空气瞬间化为石油般的腻黑色。
很快,女婴的身体就似被沥青厚厚裹了一层般,变成了一个痉挛颤动的半固体黑雕塑,而最恐怖之处在于,这个雕塑还是鲜活的,我分明能听见在黑色覆盖物之下女婴惨痛的闷嘶。
其实,自那声惊叫起到现在也不过是分秒间的事,我压下心底的惊疑,快步走近前去想把女婴解救出来,可是因为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我急得直转圈子,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就在我惊疑不定时,女婴的身体又起了变化:那层厚腻的黑油轰地一下燃烧起来,喷射出的冲天巨火嚣张地把水幕结界都逼退出好远。
而被困在炽火炼核里的女婴竟然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牙齿相击的嘚嘚声,好似她不是被绝命火焰烧灼着而是被困在极度冰点的冻害中。
“嗨,那个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娃娃,你们放过她吧”如果说刚才的黑石油我还看不出来是什么来历,眼前这狂暴得过了头的狐火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这回可倒好,他们合起来整治人了。
孰料,我不说情还好,这一开口,那暴虐的火焰轰地一下膨大了不知多少倍,颜色更是由鲜艳的橙红转为刺眼灼目的强光。
等等,那强光好像是从女婴额头上发出的!
“真是够了!”白露的声音蓦然在耳边响起,没来得及转头,已被她抓住一只手向前趔趄扑去。
“啊!”好烫!痛
在刺目强光的威逼下,我只能勉强将眼睛掀开一条细缝:怪不得会痛,白露那个疯子竟然拽着我的手扑进火里,按在快烧成焦炭的小小身上。
嘶真的好痛,感觉自己手心的皮肤都快焦糊了。从来不知道白露有这么大力,死压住我的手腕,不让我退避分毫。直到强光偃息、火焰势微,她才松了我的手。
我收回手看了看:呵,没我想的严重,只不过是满手心的燎泡罢了。
白露顺着我的视线扫了一眼我的伤口,叹口气低声自语:“看来华炎需要再加一副耳枷了”说着在袖里摸索了一小阵,拿出一只精致漂亮的小盒递过来,“喏,水心的伤药你拿着吧,这手上的伤口可能不是太容易愈合,还有嘴上的伤口也上点”
我默然接过,用左手笨拙地涂了一层,又沾了点抚上犹在丝丝抽痛的嘴角——原来他们给予的伤口是无法自愈的,呵,这样也好
“哈!真他娘的霸道!!”小小饱含感慨的粗口召回了我游离的神智。
低头,她正伏在地上,像条半死的狗一样呼呼粗喘着,斑驳的粉红新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爬上每一处裸露的骨头,我甚至能听见血肉生长的刷刷声。
“嘻”忽然,她低声怪笑一阵,将那个肌肉模型一样没有表皮的头颅转侧向我这边,盯视着我阴森森地说:“呵,连我这从来没有同情心的,都要开始怜悯你未来的新欢啦!你啊”她大吐一口气,翻躺在地上,呈舒适放松的大字型,“你还真是个作死不要命的女人啊!”
她举起手臂检视着肌肤的恢复程度,嘴里半是不甘半是钦佩地嘟囔:“真是绝顶好毒,活了几千年都没见过这么狠的。哈,幸亏这毒还没养成,不然今天这尝毒日就真成忌日了就是这原料太tnd难弄,叫老子好馋,却做不成!哼!!”
从来都缺乏耐性的白露姑奶奶,快步走过去,照她脑袋就是一脚,然后冲着踢飞出去的她吼道:“既然没死透,还赖在地上装什么大爷?怪物就要有怪物的样子,快起来干活!”
飞在半空中,小小就变了身:鱼头、兽的獠牙、一对蟹螯、无数的章鱼脚、背上还背了一个超大的海螺壳,这些还不算,它裸露在壳外的皮肤上都布满了长长短短的花斑尖刺,让人看一眼就禁不住起来满身的鸡皮疙瘩。噫白露说的不错,这家伙的原型还真是个十成十的怪物!
“嗬,说你是怪物,你还来劲了!那边那个笨蛋能将你组合成战斗怪物,同样也能瞬间给你卸零碎了,怎么?你不会还在天真的以为,分体后,仍能好好地各回各家吧?”
怪物小小的一对虾眼转过来看了看我,晃晃大鱼头呼噜噜地又变回人身,不客气地指着我问白露:“说我是怪物,那她呢?明明是人类的身体,却时有时无地散发出混杂不清的妖气。最奇异的是,她竟敢学神仙,同时骗好几个妖怪做相好,我真怀疑,她怎么还能留得命在,而没有被妒忌成狂的妖鬼生食了心肝?”
“那个毒难不成”她忽然身形一闪,站到我近前,拿一双已恢复水灵甜美的大眼睛探究着我,“黑鬼,你收了黑鬼是不是?这种狠辣无情的手法和如鬼黑漆的毒底子,不会错,整个妖界不可能再有第二人了,不会错,绝对是他!呜哇,连销声匿迹很久的黑鬼都能被你啊!等等”她兴奋的语气忽然一变,“不对,黑鬼那恶魔怎么会容忍你偷吃?除非那几个家伙是连他也无可奈何的”
嘟囔到这,她惊诧万分的瞪大双眼,声音和比着我的手指抖成了一个频率:“难道,你身边的,都是和黑鬼一样是万年以上的大妖么?”
方吼完,她似猛然间想起什么重大事情,把本已瞪得不能再大的眼又生生向外撑鼓了一圈,哑声张合了几下嘴,她突然呼地一下转过身,像狗咬屁股一般迅捷无比地向水幕边界掠去,经过昏晕在地的鱼妖离歌,还不忘将他一把捞起,一并奔逃。
刚扑到结界边缘,眼看着就要破界而出,她却忽地顿住脚步,奇怪地摆了几下身体后,转了过来。
我的视线第一时间被她的右手吸引了去:刚长好的右手手指不知被什么齐根切下,只留了一个孤零零的肉掌怪异地前伸着,再加上她惊怖至极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恐怖片的经典场景。
“蓝蚩丧兽、灭生罗刹、黑鬼曼罗巴你、你是策反的私!”她抖颤惊恐的语言截断在白露的手掌中。
白露斜伸出半个身子,剩下的隐在空气中,冷白的手轻捂着她的嘴,表情也是冷淡的无喜无怒,可小小竟像是怕极了似的,浑身僵硬,连眼珠都不敢稍动一下。
“呵,让你贪吃,你长这么大难道不知道吃人家嘴短么?”白露轻笑着收回手臂,轻松调侃的语气却让僵直的小小瞬间软瘫在地上,开始像台捣蒜机一样大磕起响头来。
“白姑姑!白大人!你行行好,小妖我实在不敢趟这浑水啊!那、那天庭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了的,小妖就算胆大得不怕死,也是怕煞了上边那些人的手段啊”
“哦?”白露笑着伸脚有一下无一下地轻踩着小小的脑顶,云淡风轻地说,“恐怕你是没那个荣幸来体验上边的热情招待了,因为啊,你刚刚好像不小心说了什么奇怪的外号吧?好死不死地,他们心尖尖上的人正站在旁边听了个十成十呢。哎呀,这可怎么办好呢?你年岁小,可能不太知道,听说他们可是当年闹得天庭都翻了天的大魔头哦!位列天庭绝杀名单头几名却仍然活得优哉游哉的,这手段怕也不会差到哪去吧?要不要我引见引见,让他们好好款待款待你?”
“白露,”我皱眉打断她,不耐地走近,“别他们他们的,我不喜欢他们和别人有什么牵扯。”
“呦!”白露收回戏耍的脚,指着我大惊小怪地对着小小嚷道,“我都忘了还有这个疯子呢!听见她的话没?她连那几只妖怪折磨别人都妒忌,我看那,你今天是没好了!”
“有什么办法呢?今个儿啊,她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得听着受着,因为”白露话音一转,收起调侃的语气,特温馨的抬手轻贴上我的小腹,“这里可是藏着个纯血的宝贝呢!”
她的话引起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我是下巴直接砸进河底,小小是抬起一双星星眼,用仰望圣母的虔诚目光膜拜我。
第84章 华丽升级()
她的话引起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我是下巴直接砸进河底,小小是抬起一双星星眼,用仰望圣母的虔诚目光膜拜我。
我大张着下巴,僵硬地转向白露,哑了半天,蹦出一句:“悟空,你又在胡闹了”
“我可是说真的,”白露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你看:第一、如果不是为了这个重中之重的事,何必用得着我白露大人亲自出山,劳心劳力地全程护送?第二、因为处于安胎期间,不宜进行激烈活动,所以他们才都躲出去,以求眼不见为净,顺便还可以给孩子打些补养品和衣料啥的。第三、这一路之所以走得慢,还不是为了要多收几个得力部属,让小纯血以后称帝的道路走得更为平坦么!”
我压根就没细听她那堆罗里吧嗦的理由,只是呆若木鸡、两眼空茫地在心底默嚎:我地天啊!我地天啊!!我地天啊!!!我地天啊!!!!
这女尊世界没有月事的身体构造根本就检验不出她到底是不是在胡诌等等,这边的女人根本就生不了孩子好不好!
“放心啦!”白露啪啪地拍着我的肩“妖怪的胎是很顽强的,没有子宫,可以长在肠道上,没有肠道可以长在胳膊、大腿、后背,甚至脑袋里,任君选择,绝对没问题!再说了,你不生想要谁生?快点名,我现在就叫他回来接替这个艰巨任务!”
得,这个不用纠结了,我早想通了,与其看着他们大腹便便的样子昏倒,还是委屈自己吧!
不过最重要的问题是:这个孩子是谁的?
“你是当妈的,你来问我?”白露冲我一瞪眼。
我没问你啊,是你主动和我心里的想法搭茬的好不好。我白了她一眼继续惆怅:这就是np的坏处啊,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嘤嘤嘤嘤
唉,算了,生下来看长得像谁就是谁的啦。
那,什么时候生?
“不知道。”白露轻松地一摊双手,“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大妖长卷详细记载纯血相关信息的那章早就轶失了。所以喽,可能是一年,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百年,或者是”
你要说出千年,小心我扇你啊,肚子里揣个球挺一千年还让不让人活了?再说了,只有人类身体才可以产出半妖和纯血,有哪个人类能活一千年的?
小小来来回回地看着我和白露,一脸的疑惑。
“哦,你别奇怪,”白露对小小解释着,“这事她还不知道,主要是怕她太早知道,再一不小心把这还没坐稳的宝贝吓掉了。”
小小了然地点头,我则继续发我的呆:这生出来会是什么样子?是人类还是小兽的模样?小狼、小狐、小龙呃,要是龙墨的怎么办?难道要我下个蛋出来吗?还有,要是清竹的我脑袋里一晃而过一个场景:一个女人,声嘶力竭、费劲巴拉地啪嗒一下生下一个胖乎乎的小竹笋,呃
我猛甩头,晃掉脑中的诡异场景,算了,生的时候再说吧,还是当鸵鸟幸福,鸵鸟不会得忧郁症。
“难道圣母大人不愿意收了小妖么?”一低头,小小跪在我脚下,一副泫然若泣的弃儿模样,不知什么时候,刚刚一直光溜溜的身上也好好地穿上了衣服。
这又是弄得哪出啊?等等,什么圣母,我还玛利亚呢,你不怕亵渎神灵,我还怕呢!
“错了、错了,称呼错了,要叫妖帝大人。”白露及时过来纠正小小的口误。
“妖帝?”我和小小俩人异口同声地诧异惊问。
“是啊,以后纯血宝宝出生自然会一统妖界,我们现在先帮着打打江山,有什么不好?”
“妖帝!”小小回头仰视着我,眼里的星星更多了。
那些亮点点晃得我眼花,我闭眼冲她摆摆手,别这么虔诚地看着我,我可承受不住。
谁想,她登时一副大喜过望的表情,一边砰砰地磕着响头,一边赌咒发着毒誓:“云霄我发誓永生追随妖帝大人,绝不背叛,倘有违此誓言,让我坠入失心谷底,受那噬心之苦,永远不得超生!”
发誓啊我无奈地看着脚下莫名其妙地多出来的新下属,心里感觉有些无力——他们不止让我夺下人类的帝王之位,还要我一统妖界吗?这种破事连想想都觉得累,算了,先应着,等到时候他们回来,一股脑推到他们身上便好,凡是虚名多顶一个也不会累。
“你叫云霄?”没想到这个怪物还有个这么器宇轩昂的名字。
“是!”
“听好了,重新跟我说遍誓言:如违此誓,让我永远不能与他人争斗——即使被人涕唾于脸上,也随它自干了;即使被人当面杀死孩儿,也不能生出复仇之心。让云霄我陷于这种任人践踏的屈辱里永远不得超生!”
“哈哈,对这个战斗怪兽来说,此誓真的好毒!”白露在一旁不咸不淡地打趣。
“是吗?”我接下她的话,“我倒觉得那些劳什子誓言没什么用,还是弄些实在的放心。”
说着,我又拔下一根头发,在眼前晃了晃:唉,话说,最近耗费的头发还真是不少。不过,都说三千烦恼丝,那么就算收他个一两千个徒众也是受得住的。
被灌入妖力的头发,在阳光和水珠的映衬下,发散着点点金色光芒。我捏着它听云霄说完修改版本的誓言,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说:“那好,抬起头来吧,接受你的主子给你的第一个赏赐。”
云霄依言抬头,我松了手,那发丝便像小蛇一样蜿蜒游入她的心口处消逝不见。
我牵动了一下空空如也的指尖,云霄的脸登时皱缩到一块,呵,这被细丝勒紧心脏的痛苦怕是不低于他们的毒吧。
弹动了一下指尖,解了对她的钳制,我浅笑着说:“我相信这‘提心吊胆’的感觉会让你更好地完成任务。”
得了她的回答,我继续说道:“至于我刚才说的那件事我倒有个新想法。”
蹲下,用没受伤的左手轻拂她全身,转眼间,又一个鱼妖离歌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歪头打量了一下,嗯,果然,虽眉眼相似,气质可要妖媚多了。
咧嘴:“嗯,不错。这个任务你挑大头吧,和你那憨爹爹换个个儿。”
她摸摸脸,又低头看了眼身上,抬手捂着平胸惊喜地说:“哇,真好,这么快又可做男人了!”
高兴地晃了一会,她好似想起了什么,鼻子皱到一起,满脸愁云地抱怨:“可是一想到要拿这身体去伺候老老妖婆,我就吓得不举了。”
我给她个双眼皮表情:“就算她是个美娇娥,你该不行还不行,这都是障眼法,你的本质并没什么变化。”
她大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分:“难道说以后只能找男人泻火了?这心态可真不好调整。”
“那还不简单?”我憋住笑给她出主意,“只要在关键时刻,你把小小的意识调出来就好了。”
“那我岂不是要亏死了?干活的时候我来,享受的时候她来?哼,不行,我得快点找到感觉。嘿,干脆我现在就去找个俊的试试”
我轻轻动了一下指尖,她马上像个病西施似的捧着心口蹲了下去。本来我也不是想整治她,所以动了一下就松了手。
不疼了,她立刻跳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冲我吼:“大姐!别动不动就出这招儿,给我弄习惯了,小心到真用的时候不好使了!”
“放心,不行的时候我可以再加把劲儿!”嘴里慢慢地说着,左手却冲着她突然攥紧,吓得她一激灵蹦出好远。
哈哈,添了这家伙,接下来的旅途总算不那么无聊了,成天价地对着白露,我都快成视萎缩了!
好心情地走过去,把还昏睡着的离歌变成小婴儿抛给云霄,又将他俩再弄难看点。呼我夸张地锤锤肩,总算把这两只搞定了。
一撩水帘,我回头笑笑:“咱们走吧,小怜儿怕是要等急了。”说完,摆出个世外高人的范儿,仙袂飘飘地带头跃向大船。
********
大船上的人基本都没怎么挪地儿,只怜一人舒服地坐在一把靠背椅上悠闲地品着茶水。
我脚刚落地便走近几步,向怜略施一礼,接着半侧过身给云霄使了个眼色催促道:“还不快向大人赔礼。”
云霄到底是好几个妖怪拼凑成的,通晓世故、人情练达,比她那憨爹爹可是强了不止一点半点。她看我眼睛瞟了一眼地面,又听我说赔礼,马上就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那软话更是张口就来:“大人,都是那恶道使诈擒去我孩儿,又将我引来此处,才使得小妖无意间惊吓到了大人,请大人恕罪!”
软话说的好听,却没有一丝卑贱讨好的意味;跪也跪了,不过却不伏低身子,只是拿两手叠合着施了一礼。做戏莫做过,呵呵,孺子可教也。
早在云霄跪下去时四周便是一片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只因这些妖怪生性极是倔强高傲,是宁死不屈膝于人前的族类,就算是周围那些杀妖如麻的道人也不曾逼得妖怪像此时这般卑躬屈膝,是以,那片抽气声中,反倒属那几个刽子手的声音最大。
我正用赞许的目光搭着云霄的头顶,笑得慈和,却听见怜在沉默一阵后淡然开口:“惊吓?呵呵,言重了,只不过是贵客突然登门,有些受宠若惊罢了。来人啊,还不看座?”
旁边候着的仆役还没动手就被云霄阻止了,他这回倒是低头行了个礼说:“谢大人好意。只是,我家主子还在站着,小妖是万不能坐的。”
“你家主子?”怜口里虽问着,清冷的目光已向我身上漫了过来。
我就这机会,脸上堆笑,摸出袖中小盒,展开来,恭恭敬敬地向怜递了上去:“这是闯祸的小妖儿献给大人的赔礼,请大人过目。”
周围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暗暗吞咽口水的声音,惊奇加馋涎全因我拿出的那个小盒子:它是由一整个奢美的粉金色珠贝母所制,盒底静静地躺着二颗滚圆的、足有鸡蛋大小的夜蓝珠,即使在这白天,仍能看见它那幽冥高贵的冷光。
“啊好大”
“这、这两个竟然一般大小,不差毫厘,简直太稀有了”
“不对,是我眼花吗?那珠子在白天竟然也能发光?!闻所未闻啊”
听着周围克制不住的赞叹声,我在心里暗笑:呵呵,好看么?我也觉得这条绣着金粉百合的蓝手绢挺漂亮的——不必说那珠子连着外边的盒子都是我袖子里的手帕变的。虽然由于没有土系法力,金子和宝石还变不出来,不过这水生的珠宝还是不在话下的。
起初,一听说‘起珠人’我便想起变态女皇日记里提到的夜蓝珠,后来抓过千扉条幅一查,果是如此:自顶珠鱼额顶起出来的便是那夜蓝珠,但此珠需活取,不然便不会有夜里放光的效果。
哦,一说起这夜蓝珠,我倒想起当初的一个小插曲:奢侈的女皇才能拿出二十颗夜蓝珠收买新欢,想来这珠子可比原来世界的珍珠贵重多了。喜爱珠宝是女人的天性,所以我曾好奇地向水心打听这夜蓝珠的来历,谁想水心说什么也不告诉我,却在第二天早上变出了一个戒指,给我戴在了手上。那戒指上镶了一个硕大的深蓝色珠子,在阴暗处会幽幽地发出光芒,而且随着周围光线的改变,珠子的颜色也会有深浅变化。我美滋滋地晃着手上的戒指,倒不是因为它有多名贵,其实我爱的就是它的颜色,神秘隐诱的暗蓝,内敛的光芒,像极了水心的眼睛。只是这水心还真会戴,左手无名指
当然,不出意外地,那戒指于当天晚上就阵亡了:晚上是清竹那妖儿的班,也不知道他那天为啥那么卖力,连等闲不用的雄馨素都放出来了,尤其是吮吻我的手指时,那香氛格外浓郁。
当时我基本就是个半昏迷状态,连眼睛也睁不开,所以当咯吱咯吱的脆响传来时,我也只能迷迷糊糊地问:“哥哥闹耗子了么?把它赶走别咬了我。”
“没,萱儿”清竹把我手翻过来,在手心痒痒地咬,“最近突然发现有点缺钙,刚才刚吃了一个大钙片”
“哦钙片啊”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哥就好了,嘿嘿当时,在如此强大的香薰攻势下,我还有脑力暗想到此处,真是不容易啊。
后来,中午都快过了,我才迷迷瞪瞪地有些醒了,抬手想遮挡一下强烈的阳光,却被光秃秃的戒托划痛了脸。拿下手细看,满头黑线,立马知道昨天清竹补的钙片是什么了。
连饭也没吃,我像游魂一样晃出去想吹吹凉风,好清醒清醒我这颗宿醉般沉重的大脑袋,以备晚上能有精力迎接人狼大战这场硬仗——那只狼说,我昏一次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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