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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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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不必太惊讶吧?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几个不就比怜好看不知多少倍吗?”
“他们啊,”我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他们毕竟是杂姓的下民,怎么能跟尊贵的怜大人相比?”
“现如今世道也慢慢变了,杂姓混名不一定就会地位低下,比如刚才说到的陶息丞相的父亲,现在便辅佐族长执掌陶息氏族的大权。”
“咦?那他可真赚大了,嗯,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没准是名字取得好才混到个好命。”
“承日鸿,他叫承日鸿。”
我敲着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在那里念念有词:“承日鸿日鸿,颠倒过来念就是鸿日,鸿日、鸿日红日?哎?你说他会不会是朱阳氏的私生子?你看,朱阳不就是红日的意思嘛”
怜神情一凛,但很快他就放松了表情否定道:“不可能,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再说朱阳氏的老祖奶奶是生性很严谨的人,直到现在也只讨了二十几个小侍,就算有血脉流之于外,她亦必会将之追回的。”
生性严谨还讨了二十来个捏?那我算什么?难不成我这个花心大萝贝在这个世界上已可以媲美苦行僧级别的啦?不过,忽然想起,照此推论,那个后宫三千搞不好会变成个实际数字,而不是代表数量众多的虚数。
嗯嗯,话说最近耳力好,在巷子里吃茶的时候常听那些大叔阿伯讲古旧的蜚短流长,嗯嗯,据他们说这皇帝皇女是荤素不忌的,那些宫人自不必说,连侍卫也是默认可以随便推到的如果照此算,我记得不错的话,那些侍卫可是有五千多人呢!呢!!呢!!!
尼玛,一人睡一天都能睡上十三年了!
咳,我的数学忽然变好了。
“皇女怎么了?是饿了么?”
一回神便直面怜贴于眼前的脸,我稍将他推离,邪笑着捏起他的脸颊说:“我刚才在想,就算加上未来要讨的十大美人,我这儿身边之人恐怕也超不出二十之数,这么看来,我好歹也算是个个性严谨的人吧?”
“皇女你要是真讨来了十大美人,那恐怕会完全和‘严谨’沾不上边了,因为十大美人大半都嫁人了。”怜抓住我作怪的手松松地牵着,眼底滑过一星嘲谑。
我抽回手像邋遢的济公一样懒洋洋地挠了挠后脑勺,大言不惭地说:“哦?那有什么?除非他们被阎罗王收了,不然只要抢过来就好了嘛。”
“呵,原来皇女想用抢的”他敛目伸手到桌上捡了几个杏子慢慢地吃着,不再说话,空气像凝滞了似的。
我支肘搭在桌边,也捡了一个酸甜的果子有一搭无一搭地吃着。不看也知道,怜又把他一度波动明显的表情收敛起,可是和他的表情相反的是,其内心一定正在凝聚着一场风暴。
主子可以滥情,却不可乱了基本纲常,不然这样的主子早晚是会被推翻的——他是聪明的猢狲,不会找一棵随时会倒塌的树栖息。
他在审视着,用心在审视着。
而我在等他的结果。
所以两个人都是静静的。
忽然,他轻叹口气,几乎同时,我却突兀地大笑起来。
他就算再沉得住气也不免面露惊诧地瞪视着我,一声连一声如精神病发作的狂笑。
我笑了一会心里暗暗叫苦,尼玛,这种笑太费肺活量,真他娘的累,而且好渴!遂,我勉强再干笑两声,便赶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下。
呼——长舒一口气,我击掌两声对门外叫道:“千扉,把盒子拿来。”
第91章 男配疯了()
呼——长舒一口气,我击掌两声对门外叫道:“千扉,把盒子拿来。”
闻声而入的不是千扉而是银子,也是,怜也看不见千扉,只能看见一个盒子飘在半空中,那就有点不好解释了。
我没有接过银子手里的盒子而是向桌子扬了扬下巴,银子放好后我又吩咐道:“打开。”
沉默的银子打开了盒子,里边叠放着一块布,色泽黯淡形象破旧。怜只搭了一眼便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我。
我接过银子递上来的小羊皮手套,戴好,捏起盒子中破布的一角掀开来对怜说:“你来看看,可能认出这是个什么字?”
“这是承?”
“对,是‘承’字。”我笑了笑,又轻轻抖了抖破布,将一处污渍示意给他看,“那你知道这是什么?”
怜皱眉瞅了一会还是不得要领地摇了摇头。
“是尸渍。”这回我彻底将那块破布拉了起来,让它的完整形状呈现在怜的面前,“看,这是一个幼童的贴身兜兜。”
展示完,我将那旧兜兜扔进盒里便开始小心仔细地向下摘着手套,嘴却闭得死紧:尼玛,我可不想顺便吃几粒尸体碎屑。
怜见我不再说话只挺了一会便忍不住先开口问道:“这个难道是承日鸿小时的兜兜?”说完又很快自我否定道,“怎么可能?这种东西怎么会保留到现在?”
我终于将重度污染的手套完美地脱了下来,抛给了静候在一旁的特级忠仆银子,舒了一口气我才开口道:“错了,要是承日鸿的不应该绣得是‘日鸿’两字么?”
这里的小娃自起了名字后,家里的大人便会将他的名绣在兜兜的上面,只是单绣名字而不包含姓。
“那这是”
“嘿,这个还真是承日鸿小时候所穿的兜兜,你猜我是从何处寻得的?”
怜瞟了眼破布上的尸渍,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我使了个眼色让银子将盒子盖上方才给他解疑:“我啊将承日鸿已入土的老父亲又‘请’了出来,这东西便是好好地藏在他的身下。”
怜愣了一会,缓缓摇着头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大概因为是偷生下的私生子,也便胡乱的没个讲究了。”
我微微一笑转头对银子吩咐道:“把朱阳氏族谱摹本拿来,另外将朱阳侀那件压箱底儿许久没穿的袍子也一并带来。”
朱阳侀便是朱阳氏身子硬朗的当家老祖奶奶。
银子听话地走出门外,不久就转了进来,手里拿着我要的东西。
我将厚厚的族谱摹本翻开,找到不那么纷繁缭乱的朱阳侀这一脉,指点着一个躲在不起眼角落的蝇头小字给怜看:“看,朱阳侀的第十四小侍曾诞下一个只活了几天的男婴,他便被赐名‘承’,朱阳承。”
我牵了牵嘴角冷冷一笑:“我又着人将那婴孩的小棺材也挖了出来,你猜怎么着?那里还真有一具孩童的尸骸,只不过看那骨骼至少是个满了周岁的孩子,而且他的喉骨断裂,竟像是被谁生生扼断的一样!”
“再看这件袍子,”我没给怜留下发问的余地,直接指着摊在桌子角落的金丝绣木棉花锦袍说,“这个绣工眼熟么?哦我忘了怜没有学过刺绣,那,我跟你说,这绣活也像字体一样,每个人都会有细微的差别。像这个袍子的绣工,他在收针的时候都会多绣出极细的三针,我推测他这是想在绣品里留下自己的名字,就好比作画的人会在画作上留下自己的印章一样。同样,这个叫朱三衍的绣工在绣那件‘承’字兜兜时也如法炮制了。呵,这个小小的秘密怕是朱阳侀本人也不会知道。不过,我猜有一个人发现了,那就是承日鸿的父亲,因为我看他墓里陪葬了不少绣架和绣工精美的丝织品。让一个专家发现同行的小秘密怕不是件什么难事。
“自己的致命点也是要挟他人的把柄,所以我猜这也是这件兜兜没被销毁却随死人深埋地下的原因吧。”
我把这些疑点一一列举完便不再说什么,只等着怜自己在心里把这些串成有头有尾有高潮的离奇故事。
小红狐们很给力,只要身披雪璃精制的辟符咒袍子便能把这些存有异心的大人查个底儿掉。唉,话说朱杨氏这步无间道之棋布得还真有耐心烦,事情是这样的:拥有两郡的朱阳氏和拥有一郡之地的陶息相毗邻。皇族孱弱,群雄割据,这朱阳氏也不禁蠢蠢欲动了,她要想扩充自己的势力必先从吞并周边的氏族开始。可武力夺取,先不说皇族那里不好交代,要是惊动了其他大氏族搞不好都会有灭族的危险。
所以,她设下一个终极无间道之计:从陶息悄无声息地抓来一个闾巷里素有美名的息姓男子关于暗室之,直到其诞下男婴才放之归家。因为被关押期间,这男子屡次被投以朱砂之毒,产生幻觉,直到被送回家里时,他还一直以为是妖怪将之虏去侮辱了他,是以被关押期间发生的一切,这男子即使向人诉说,也没有人能听出什么端倪。再说,这被妖怪羞辱之事,这男子只会藏得死紧,是万万不会向人诉说的,不然他和孩子一定会被打入奴籍。
这个私生子在备受白眼冷遇但还算安稳的环境中长到了四岁。忽然有一日,这孩子不再随父姓叫息承,而被改名叫承日鸿。呵,我猜定是有人觉得叫息‘承’太过惹眼了。其实,被一个小户人家抛弃在外的男人生的私生子开始叫什么后来叫什么,是没人会在意的,就像这个离群索居的男人到底是以何为生没有人会去关心一样。
总之,这个私生子长大了,鬼使神差地冲撞了当时的陶息族长,被惊为天人,从此一跃升天地入了府,成了备受宠爱的小侍,后来又升为侧室。自从陶息正君英年早逝后,正君之位一直空悬,这个生了个爬上贵君尊位的好儿子的第一侧室,便代理正君之位打理起了府邸。而在三年前,陶息老族长急病暴毙,不久新族长又瘫痪不能言后,他也便顺理成章地操控起了陶息的大政了。
不过呢,外表风光,内里并一定好过。他一边得百般掩饰自己的身世秘密,一面还得答对朱阳那边越来越频繁的遥控密意。我猜呢,他是想永远地独揽陶息大权,可是很难。
首先他是个男的,底下陶、息两姓的大族族长只要越级直接向皇帝奏请,就有可能被赐贵姓‘陶息’,而取代原来的族长一脉接掌陶息大权。到那时,他也就是个风飘絮的命运。
但要是彻底投靠朱阳那边,一旦在某个适宜时刻,朱阳侀出兵收了陶息这边,那他这个阶段性工具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被处置掉。
所以,他才拼了老命也要好好安排他那个好儿子吧不,他那个宝贝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搞不好这些好主意都有可能大半是那孟尘出谋划策的嗯,三年,陶息老族长暴毙,新族长瘫痪不能言,还有女皇中毒。呵,也真够这些人忙的,没准啊,我还能有机会观赏一下男版的武则天横空出世呢。
陶息孟尘,怪不得初见你的时候便觉得你不同寻常。唉,世人皆崇尚‘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这句名言,殊不知,为人难做的反倒是将那四处放光的金子体质收敛些,不然金子最先招来的必然是盗贼。
呸,竟糊涂地骂上自己了。不过,也不能说那孟尘表现的不好,而是表现得太好了,温良恭谨让,模范得不像真的。做人呐,有一点虽无奈也不得不承认,留到最后的,往往是那些最坏的、最能适应的。好的呢?死得最快的便是了。所以呢,现在女皇身边这一枝独秀的温良花会没毒才怪。
他表现得越好,越勾起我彻查他的好奇心:在刚发现女皇中毒的当天,他便建议我做好登基为帝的准备,这岂不是太奇怪了吗?按理说他和女皇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这么快把我推到前台,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我又不是幼童,他也捡不到‘垂帘’的大便宜,他那么急慌慌的图什么?一旦新的女皇上台,军政大权就得统统移交到新女皇的夫婿手里,他能捞到什么好处?屁也没有了吧。我不相信一个正常人在尝到权利的甜头时还会轻易拱手放权,那不合乎人性,所以他便成了小红狐们首次历练的试金石,呵,之所以要拿这boss级的练手,我也是做了打算的——败了呢,正好就由头就甩了这烂摊子名正言顺地做米虫;万一成了,说明这些小红狐们确实厉害。有了这张王牌,就好比打游戏有了秘籍,就算我是个啥也不是的女大学生,这信息不对等的战争,也还是有机会搏一搏的。
经过这段时间抽丝剥茧的调查,更证实了我当时的揣测:他推我至前台,果然是个人幌子之计。好处最少就有二点,转移对手注意力和拖延时间。
他没准备好,我就让他慢慢准备着便是,这脓包啊,总是要先发一发,到时候才挤得干净。不过,最近哀家气太不顺,正缺个什么东西来给我解解闷,既然撞上这一揽子事,便把他也捎带上吧,让他跟着一起发发汗也好。这禽兽啊没了天敌便会体弱多病,人也同理,因为人是禽兽中的禽兽,不是么?
“怜,”估摸着给他的时间也够了,我放下装模作样翻了好一会的书,抬眼看他,“你现在看得越发地明白了吧,我是个随意掘挖贵族坟墓,还以淫人夫子为志趣的大混蛋,你还会一如既往地跟着我么?”
闻言他低垂着头的身子一僵,我看着他冷笑了声:“哈,咱明白人面前就不说那些闲磕牙的混话了,今儿个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上了我这条船呢,从此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除了阎王,你就别想再换第二个主子了。不然呢,你就继续做你的安分守己的吕钟家掌舵人吧,到时候贵君的位子还是少不了你的。怎么样?选一条吧,在我这可再容不得四处和稀泥的烂好人!
他又沉默了半晌方才慢慢回到:“皇女,既然说好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又何必再哄骗怜呢?我知道,在当初初合完毕时,只要我稍有一句走漏风声,便早活不到今日了。而现如今我知道了皇女更多的隐秘,又岂敢再择他路之选?”
他顿了一下,仍不抬头,继续嚅嚅地说了下去:“至于刚才,唉,皇女想多了,我那是妒忌。”
最后两个字最轻,却听得我心里一跳,这唱得又是哪出?
他自那两字说出之后就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后边的话反倒滔滔不绝了起来:“本来皇女身旁就有几个如画的美人伺候着,以后要是真把那十大美人也征召入宫,那是愈加地没有怜的位置了。”
“我说了,你的贵君之位不会动摇”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以皇女的聪慧不会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尼玛,别再给我拽这句词了,行不?早被人用烂了,好不好?再说了,这个架空的世界不会也有一对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吧,不然你从哪里淘来的这词?
再再说了,男主名单里明明没有大人您,你说你来凑什么热闹啊,我这多头恋情发展得就够心焦的了,实在不需要你大人再来插上一脚!
他不顾我变身表面淡定内里混乱的矛盾综合体,依然故我地自说自话、自导自演:“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像对他们般”他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不大的册子展开,“不管你信不信,这些时日,我看着这些,心里真是有些羡慕了”
我瞥眼过去,啊,这便是怜手下的影子画的册子么?当时从京城出来,我刻意没有回避掉怜派出的‘尾巴’,直到太极湖边毒发前都一直让他跟着。也曾委派妖怪偷偷截留过几张,见画的是我和那几只平白无奇的旅途生活,也就随他去了。
他垂着头翻看着那个册子,在一页上停下来,慢慢抚平画页卷折的一角,嘴里喃喃道:“这种被人宠、被人疼的日子多好既然你让我说真话,那么我可不可以向你讨几天这种幸福生活呢?”
唉?我眨了一下眼,你还来真的啊?怎么?女主角万有引力定律在我这已经强悍到跨越妖界向普通人类发展啦?谁信呐,切,我看你是被我这准皇帝的金圈晃晕了还有可能!
“怜,”我伸手轻压在那个画册之上,抬眼看向他语重心长地说,“人之一生有所求有所不求,所以清醒些,莫被现时的迷思遮住了眼睛,不然,到最后怎忍得过‘不悔’二字?”
忽然,他抬起了眼睛与我两相对视,那种既迷离又袒露的直视让我心底又颤了一下。
妈妈也,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我这人不怕别人对我假,就怕别人对我真,嗯啊啊,一对我真就很容易掏心窝子给人家,然后便肝脑涂地了,那很惨的
“这几日,越来越频繁地梦见你”他缓缓地向我欺近,从我身后射进的阳光晃得他微眯起了双眼,他舔了舔嘴唇,更为迷幻地说,“梦见你在他们身下妖娆的样子,真让我着迷”
唉唉?我这回彻底地惊奇了,不,惊悚了。尼玛,竟然拿我发春梦,我又不是举世闻名的!到现在,我才见你第三面也,你发春也好歹换个熟识的对象呗!
这么惊悚之下我依然没破功,仍旧保持着内里大混乱,外表不饶人的定力,我略带嘲讽的一笑,撤回手向后舒服地倚在了引枕上,调侃他说:“身下?发梦发过了吧,怜大人?”
不要随意诓人哦,炕桌百科可是告诉我,这里的男人还tmd真都是用来压的,听说是这样可以提高怀孕率。妈妈哟,一想到怀孕,身上又起鸡皮疙瘩了。
压人啊,偶尔为之还可以,让我长此以往,岂不要累死在疆场上,我对马革裹尸没兴趣,所以,不为那狗屁贞节牌坊,单就这点,你还是省省吧。
不想,他又突然眯眼笑起,像哄一个调皮孩童般软着声音说:“怎样都好,只要皇女喜欢”
喂!我冲他瞪大眼睛,刚才咱讨论的不是这个吧?
他皮着脸一撩长袍,踏上个膝盖,嘴里更是痞得没边:“只要你在上边能经得住,我不反对。”
轰——!尼玛,连一个男配都如此张狂了,我真是飞越到女尊世界了吗?
愤而推离他欲扑过来的身体,下一秒就要使出狐火烧这丫的!我认了,烧焦了大不了涂点水心的药再去一下记忆就好了
“呵,我还忘了告诉皇女,我不怕狐火。”他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出这句时,已抓住我的手臂,压住了我另一侧的身体。
第92章 绮梦香甜()
“呵,我还忘了告诉皇女,我不怕狐火。”他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出这句时,已抓住我的手臂,压住了我另一侧的身体。
“你!”他怎会有如此身手,和我刚才试探他时简直判若两人,难道他是深藏不露的大妖抑或神道?
“皇女”他保持着胁迫性动作,却哀怨怨轻唤了声,刚才的一脸痞笑也立时换上了委屈万分的表情,不过感觉真的好假
“皇女,既然怜早已是你的人了,今日又做到如此地步,皇女你为何就这般地不体恤怜呢?要了怜吧,好不好?好不好?”
不要嘟嘴了,我好想吐。
“噗——怎可在这时露出厌恶的表情呢,很伤美人心的”他转头看向牢牢抓在他手心里的我的手腕,“真是,这小子一出场的时候不也是这般撒娇卖痴的,怎不见你厌恶呢?”
他是看着我手腕上的红狐毛球说的,怜怎么可能知道华炎初见我时的情景?
“难道是这张脸还不够漂亮?”他放了我的手,坐起身,堂而皇之地骑在我身上,两手捧着脸‘天真’地思索着。
我更想吐了。
“果然吧!”他指着我戏剧性地高叫,“还是这张脸不给力!”
他用双手蒙住脸又迅速打开:“那这样呢?”
“炎?!”我惊叫。
“哎呀呀,已经到了叫他炎的阶段啦?红儿、炎,红儿、炎,呵,以前他就爱玩这种性格分裂的烂游戏。”
“啧啧,可怜的小姑娘,”他怜悯地点着我额头说,“要是你想起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不知该有多伤心哟!”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直直地盯着他,嘴里蹦出一字:“紫。”
他活泼乱象的表情一滞,旋即换上一脸的冷漠:“看出来了?真无趣。我本打算把那几人轮番换一下,看你到底爱谁。”
刚才在水幕结界里毕竟是一场幻梦一样的相遇,现在虽是面对着别人的样子,好歹也能感觉到热热的体温接触,这种真实感让我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了起来——情感上的熟稔与记忆上的陌生交织在一起,让我不知该如何对待他才好,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哧,一说正经话就给我在这装傻。算了,白露!”他身手敏捷地跳下榻,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房间中的白露吩咐道,“你先照应着吧,这个白痴弄那个骷髅旗根本就是下挑衅战书,我还得先回虞芝去安抚那些妖怪们。”
“是,小主。”白露像古代女子那样福了福身。
他皱眉摆了摆手道:“我说过多少次了,那个愚蠢的老头子早死了,你就别叫我什么主不主的了。”
“他永远是我的主子,你也就永远是我的小主。”白露低头垂目答道。
他无奈低叹:“你还是放不下”
白露莞尔一笑说:“小主也是如此又何必说我?”
他撇撇嘴突然转身对银子冷声训道:“怎么?换了主人对我就连基本礼数都没有了?”
在屋角高脚花几上摆弄着什么的银子闻声转过身来,单膝跪下合手拜道:“小妖银月见过梦大人!”
“得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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