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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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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重犯!”

    随着她的话,还没收起的帘幕后蓦地发出一声似野兽的嚎叫,可是到中途又突然断掉了。

    哦呀,这天可真热,我把‘水月洞天’打开盖晃了晃,叫出葫芦娃冰蟾,放在脑顶上降火,这才起身,晃到那高台下提声叫道:“老板,收摊啦?还有力男卖么?”

    坐着轿子刚走出两步的女人,赶紧捶了两下扶手,跳下还没停稳的轿子跑了过来:“嘿嘿,贵人,您来的真巧,还有两个,都是带回去就能使的货。”

    我挥挥手不耐烦地说:“别啰嗦,赶快牵出来,正等着用呢!”

    眨眼间,两个脏得一塌糊涂的少年被带了出来,我瞟了一眼个儿稍高的那个,正是刚才被掰断手指的少年,现在,正披了一件不知是谁的破袍子,长长的袖子盖过了指尖。

    我扬扬眉:“多钱?”

    “二十个铜子儿一个。”女人嬉皮笑脸地伸出两根粗手指。

    “十五俩。”我干脆利落地掏出一小把铜子儿扔给笑得一脸油汪汪的老板,踢了一脚垂落在地上,拴着两个奴隶脚腕的麻绳,示意他们跟我走。

    “好、好吧!今儿是最后一天的市,就算我吐血大放送!”

    我哪管那满身獾油的老板还在磨叽什么,早一个人走出老远。

    默默地带了两个奴隶走出镇子,穿过杂乱高耸的蒿草,来到了僻静无人的江边。

    随着我的脚步停下,身后扑通两声闷响,一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微哑声音求道:“主子,我一个人能干两人的活,所以求求你,不要把哥哥扔进江里!”

    我回身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那个哥哥正悄悄地将沾了几点血迹的袖口压折在胳膊下藏起来。

    “先起来。”

    见两人乖乖站起后,我忽然走近那个高个儿少年,抬手就一压他的下巴,迫他张嘴。

    果然,满嘴的碎瓷片,里边估计都扎烂了,黑红色的血沫子顺着我的手流了下来。

    他惊恐万分地瞪着沾污了我手的鲜血,身子抖着,看样子又要跪下去。

    我收回手,不在意地用那脏污的右手指了指近处的水面:“去洗干净再来说话。”

    不过,我看看他们比街头资深乞丐还要脏上三分的头发,到底还是不太放心,在他们转身向江里走的时候,又倒出个水妖扔在他们身后。我向水妖比了个使劲刷的动作,没有香皂胰子就靠纯力工吧。

    水妖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没几分钟就完美地完成了工作任务。

    我满意地点点头,斜眼打量总算洗出模样的两人:小麦的肤色,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倒有几分像原来世界的中亚人种,可比这里刷面粉的人妖强多了。

    而且这里的衣服还真是颇有看头啊,有点像是纱丽和古希腊袍的结合体,每走一步,噗——!露大腿的有木有?那衩直开到腰有木有??那布料很轻的有木有???里面明显没有遮羞小内的有木有???!!

    江风一吹

    我猛转眼,瞪向在他们身后飞得悠哉游哉的千扉,它手上抓着两条裤子?

    我怒气冲冲地起身,腾腾腾地走过去,一把抓下在江风中飘摇的裤子,用眼神冲千扉咆哮:这是重要配件,不是说省就能省的知道不?!

    经过他们身边时,我顺手将裤子塞进始终低垂着头的他们手里。

    等我走到刚才坐的那块大石头上,裤子已经很好地开始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了。

    我招招手,唤他们到附近的地上坐了。四处瞅瞅,觉得冰蟾美男的袖子可堪一用,于是不客气地拽过来撕下长长的一条,抹了一点点水心的药,将那高个少年的手指缠妥当了。又从冰蟾做好的极酷冰饮里捞出一个冰块,沾了点药,塞进少年嘴里:“别嚼,含化了咽下去。”

    将悲惨少年的伤低调地处理完后,我抓过冰蟾手里的柠檬冰饮吸了一口,才眯着眼问他旁边的弟弟:“你哥会珠算?”

    “是我会,主子!要送官,就办我一人吧!”

    我拍了拍他磕得我直眼花的头,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他脑顶上:“冷静,你算算你俩这身衣服都比将你们送官得的赏钱多,我又不是吃饱了撑得,何必给你们打扮光鲜地去送死。”

    我收回了杯子,又拍拍他头:“说吧,他珠算有几级了?应该会识字吧?”

    他仍跪着,呐呐地回道:“我们没有权利参加考试,不过我哥应该超过六级了。他不仅会识字,字还写的很好。而且他还会好多其它的技能”

    我摆摆手打断越说越兴奋的他,转头看向哥哥:“你,”我挺厌烦老对着别人头顶说话,干脆把他下巴捞起,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可有什么愿望?”

    “活着,我和弟弟。”干脆利落的回答,闪烁着深深执念的双眼。

    我松了他的下巴,轻拍拍他的脸:“记住你说的话。”

    站起身,捡了个树枝,在江畔的泥地上画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区域。在我将头尾的线条连接起来后,被框出的区域变成一个冒泡的青碧色液池。

    我将树枝探进一截,再拿出来时,树枝外边粗糙的树皮完全不见了。检验完效果,我扭头对他指了指这个凭空出现的诡异池子命令道:“下去。”

    看样子他也害怕,不过在喉部滚动了几次后,他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在他惨叫的间隙,我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说:“头也得浸进去。”

    伸手捞出奄奄一息的少年,抛给一旁的水妖:“把他身上结的痂洗掉,哦,还有,那边的弟弟也捎带上,他又臭了。”

    “我说你上哪去了,敢情在这折磨人。”白露突然出现在身后。

    “心里憋闷,找点事做。”

    说话的功夫,水妖就赶着神思恍惚的两人又走回岸上。

    我将那哥哥拽过来,拿着木梳给他理顺了一下头发,然后指着落地镜中的他问:“怎么样?喜欢自己的新样子么?”

    镜中的少年发丝柔顺,肤白胜雪。唉,我还是喜欢刚刚的那个满头自来卷、小麦肤色的异国小王子形象,不过,没招,剧情需要,我只能将他强行整容了。

    他双手抖颤地摸着自己的脸,当他惊恐的眼终于转向我时,我眨了下眼说:“放心,我不是妖怪。”

    转头看了看好像已经晕在水妖怀里的另一个少年,我皱了皱眉说:“你娇弱的弟弟就留在我身边吧,放心,你能活多久,我就会让他活多久。”

    “不过是想将个力男变成文男,本来对你来说一伸手就能解决的事情,偏偏想着损招折磨人,你啊”

    不想听白露磨叽,我转身想走,却被她一把拉住:“水心以前的旧部来拜谒了,你见是不见?”

    “旧部?”我有些诧异,“是汝海的吗?”

    “不,是大溪江的。”

    我眼一眯,沉声道:“见。”

    我的话声刚落,一个女人就哗啦一声从水里冒了出来。我瞟了一眼就无奈地闭上了眼:现在这疯子真是越来越多了——姐,你要是穿件肚兜都是对得起我啊。

    只着一件透视装的女妖飘飘荡荡地到了我身前,我仰头看了一下,又悲催地闭上了眼:在我这角度,还没看见脸,先看见俩大白馒头,让我很有自插双目的冲动。

    “水心,还好么?”女妖目光复杂地望了我一会,方开口问道

    “好,只是很少听他提起过去的事,所以,你是?”

    “过去,他当然不会提。被强迫着早产下来,后来又被掳走失去自由,这样的过去有什么好说的?”她突然扭曲了一张姣好的面容,咬牙切齿地说。

    被掳走的那段好像在梦里隐约见过,不过,‘早产’是指什么?难、难道水心曾怀过小孩,还早产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抹把脸,把脑子中出现的恐怖想法彻底清除出去。

    “呵呵,吓着你了吧,不好意思,一提到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恶毒神女,我就没法平静。”女妖向我抱歉地一笑。

    我眨眨眼,那个神女难道不是我?

    “放心,”她忽然很热切地飘近了一些,握住我的手,“和水心定了生死契约的人,我怎么会不照顾呢?这梦妖大人也太过担心了些,呵呵。”

    我虽搞不懂这肥乳女妖前边没头没脑地在说些什么,不过这最后一句话我可听明白了,于是也不管她是虚情还是客气,赶紧顺杆爬:“要说还真有要姐姐帮忙的,朋友有几条船要出海,还望姐姐多多照顾。”

    “你的朋友?”她扬扬眉,视线下滑,指着我脚上的脚铃说,“只要让他在船头悬挂这个,我便会派妖怪暗中护航的。”

    我挠挠头,吞吞吐吐地说:“我可不舍得把这宝贝都送出去,一小部分行不行?”

    那女妖又呵呵一笑说:“一个小铃即可。只要一个小铃,整个涎海都能听见。”

    “那就多谢姐姐了!”我谄媚地笑着。

    女妖也妍妍地笑着,忽然转向已经跪在地上有一会了的云霄说:“霄鬼头,几日不见,你变了很多啊。”

    云霄恨不得把脸都埋进江泥里,毕恭毕敬地道:“劳王惦记了。”

    抽抽嘴角,我就是刚才瞄到无法无天的云霄竟然在一出现时就面向女妖趴跪进烂泥里,才赶紧押宝的,果然,这穿得比麦当劳他姐还暴露的女妖竟是虞芝的海妖王。

    “好了,妹妹,”女妖亲热地拍了拍我的手说,“听说你也很忙的,我就不多叨扰了,有功夫来涎海来看姐姐。”

    我赶紧摆上悲戚不舍的表情,跟她殷殷作别。

    可是都飘到水边的女妖突然又转回头来,诡异一笑说:“那首歌谣,妹妹唱得还不太到位啊。唉,都怪水心,每日睡前,我都唱给他听的,他还是没学明白。那,这样吧,我送妹妹个小玩意,让妹妹能听听原汁原味的鲛人歌谣。”说着她手一扬,一个半硬半软又颇有弹性的东西就落进我的手心里。

    低头看去,是一小截白色的管状物体,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哈哈,昨儿刚处理了个不听话的东西,本想着把这挑出来给伺候我洗脚的小子镶上,今既和妹妹碰上,就送给妹妹吧!”这女妖也不知道怎么发声的,明明进水里好一会了,还能把话说得这般清楚。

    她都走了好一会,我才开口问白露:“这是什么?”

    “雄鲛人的喉管。”

    我心底轰地恶心了一下,转头把手里的这截死者器官直接塞进改造人奴隶的喉咙深处。

    “唱。”

    “穿越时空游向海的彼方”

    “换一个,换一个。”我不耐烦的抚额,我早知道没你们海妖唱得好,不用再强调了。

    在奴隶少年嫁接手术后的动听歌声中,我阴阴冷冷地问白露:“那个裸女在水心睡前给他唱歌,呵,这个,不知你老人家能不能给我稍稍解释解释。”

    “她是水心的三个‘育者’之一,给他唱唱睡前歌谣有什么奇怪。”

    “我早知道问你等于白问,这样,我换个问法:他俩是不是贾宝玉和袭人的关系?”

    “我没看过红楼。”

    抓狂:“就是问你她是不是水心的*启蒙者!!”

    “*是什么?没看明白。”

    “”

    白露掠了掠头发,闲闲地说:“水心遇见你的时候是不是童男,你心里不应该很清楚么?怎么还来问我?”

    我翻着眼睛,不仅回忆了一下和水心的第一次,唉——!算了,驾轻就熟的十三郎肿么可能是童男唉!唉!!看来和那爆乳女的jq是肯定的啦

    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走了一会才想起来:“银子找到那东西了么?”

    “找到了,已经在客栈等着了。”

第97章 鞭虐美奴() 
在客栈度过了抓心挠肝的三天后,今日总算可以进靖侯府了。我又戴起了那天的长纱帽,装作怜的随行人员进了府。

    怜抿着嘴角,看样子不太高兴——唉,怜,我这几天不找你也是为了你好,那个诡异的香还是不要使用的太频繁,起码、起码得等你身上的伤好些的吧!

    迈入宽大敞亮的厅堂,当中摆了几个圆桌,一些衣饰华贵的人纷纷起立,和走在前边的怜高声寒暄着。

    怜理所当然地坐了靖侯所在的那个主桌,我则乖乖地坐到一旁的‘家属’桌里。只是这么一来,我和怜都成了一桌人里的异数:怜那桌是除了他都是女的,我这桌是除了我都是男的。

    唉,其实也没什么眼福,一桌的铁面怪人实在没啥可看的。

    我只瞟了一眼桌上的珍馐美食就赶紧移开了,不知是什么原理,自从那晚喝了妖怪的血后,再见到这些人类的吃食,我就会有轻微的恶心不舒服的感觉。

    撩帘,抿了一小口酒,在酒杯的上沿瞄了一圈大厅里的各色人物:看来都是些权贵巨商,个个身上堆砌着价值不菲的绫罗绸缎,只一人除外。

    我将目光转向这个被华服包围而显得格外寒酸的异数:一个中年妇女,头上除了一个绾发的深色木簪外别无装饰,高挑的眉毛,怒横的三角眼,深深的法令纹,下垂紧抿的嘴角,嗯,看来是个脾气不好的主儿。

    只是奇怪,这样一个看起来非官非商的人物怎能进了靖侯府的迎客宴。

    正在我悄悄观察她时,这主儿就撒泼地发起了脾气。只见她一摔筷子不满地高声嚷嚷:“哼,作为一个下贱的男人,竟然恬不知耻地坐上了主桌,真是成何体统!”

    于是大家的目光一齐转向了她话中的男主角,端看他如何处理。结果怜只是默默地吃着饭,连眼睛都没抬。

    那老女人受了冷遇,更是气得不行,腾地站了起来,看模样是打算拂袖而去。

    胖胖圆圆老好人模样的靖侯这时才赶紧站了起来,嘴里絮絮叨叨地说一些劝解的话,就要拉着她坐下。

    可是她一点也没给这大人物面子,直直地瞪着怜,见怜的眼睛还是一抬不抬,她气得浑身颤抖,竟跟靖侯撕巴起来,说什么都要离开。

    我在一旁一口气读完了千扉条幅上关于此人的生平介绍,这才得知这暴脾气的是个二朝老臣,铁骨铮铮、经常犯颜直谏。我倒是好奇,就这样一个茅坑石头一样的人物,暴虐的武王竟然没把她给咔嚓了,真是奇了怪也。不过看来孟尘丞相可没惯她,这不,把她直贬到这祖国最南方来了。

    陆续又站起些人,一齐帮靖侯劝得劝说的说,登时,宽敞的大厅也因这顿乱显得拥挤嘈杂了起来。

    正在大家忙着劝说时,那个始作俑的老女人忽然两眼一翻,脸色紫胀,双手掐着脖子,眼瞅着就要憋死的恐怖模样。这一下,整个大厅更是炸成了一锅粥。

    我看了看靖侯着急的样子不像作假,看来她只是想借着这女人压制一下怜的气势,还并不想把这女人的死都赖在怜身上。既然她不想让个外人莫名其妙地死在自己宴请客人的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我便帮她一把吧。

    分开乱哄哄的众人,我对如影子一样跟着我的改造人奴隶001号说:“碎玉,把住她的胳膊别松手。”

    然后,我摘下一对耳环,捏着银针的尖端,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对着那女人的腿就是一顿好捅。

    速度当然是极快的,所以,当我接过碎玉递过来的手帕慢慢擦手时,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噢噢地大叫起来。唉,其中竟然还有人愚蠢地高喊抓刺客。

    靖侯看了看满腿黑血,但是明显气息顺畅了的老女人,很快地就把探究的目光转向了我:“怜大人,这是”

    我是怜带来的,她当然要给怜个面子,绝不能跳过他,直接问我。

    怜轻咳了一下正要开口,我却一笑把话接了过来:“靖侯大人,我奴儿的衣服被血溅脏了,可否借您的内室更换一下。”

    靖侯自然把目光瞟向了改造人001,其实这小奴隶让我用不太透明的轻纱从脑尖一直裹到脚底,比我这当主子的遮得还严实,靖侯这一眼本是看不见什么的,不过她的目光却在小奴隶身上徘徊超过了三秒。嘻,刚才碎玉把着女人的胳膊时可是露出了一对插葱似的雪白玉手,靖侯这色中饿鬼怎会没看到?

    靖侯热情地要引着我们向内室走,我却在这时转过头来,对那逃出生天兀自在那愣怔的老女人说:“这次虽然把你瘀滞的病气随血放了出来,但是病根深重,难以去除,三年后必会再次发病,到那时”我叹口气惋惜似的摇摇头又说道,“大人,有什么想做的,还是趁早去做吧,这才不枉此生啊!”说完,向她合手行了一礼,便转头跟随着靖侯向大厅后面的内室走去。

    到了一个僻静的里间,靖侯呵呵一笑说:“贵人让我避开众人,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本侯说?”

    我撩开纱帘,回以一笑:“嘿嘿,靖侯真是明白人。”转头对椅子后站着的小奴隶说,“碎玉,上前来,让尊贵的侯爵大人好好看看你的样子。”

    他闻言乖乖地走到屋子当中,慢慢抬手将自己身上罩着的轻纱摘了下来。

    于是,瞬间,整个屋子都亮了。

    看着靖侯大张的嘴巴,我知道这个小人算是捏制成功。

    首先是白,我借鉴了最纯粹的日耳曼血统的肤色,呃,比肤白胜雪的月哥哥还要白上三分,可想而知,该有多震撼人了。

    然后是相貌,三日来,潜心研究了虞芝的审美趣味到底是什么,结果最后得出个结论是:伪娘。好吧,既然她们喜欢什么,我就造什么好了,于是便捏了个登峰造极的,极品伪娘。

    最后,是服装。呼,这个最有趣味,我把肚皮舞娘的行头从千扉那要了过来,给小奴隶套上。不说别的,就说那卡在胯上低得不能再低的阔脚裤就够让人狂喷鼻血的。哦,顺便还可以向靖侯展示光洁无纹的小腹,以表明这送上门的美男绝绝对对是个无暇的雏儿。

    靖侯刚从震惊中醒过来,便淌着哈喇子就要伸手去猥亵美男,看那手的去势,显然是奴儿胸前粉粉的两个小果。

    我轻咳一声阻止了她的动作,她摆了个极难看的笑,转过头来哑声问:“贵人,这美人是”

    我嘿嘿一笑:“这万里挑一的好货自是孝敬侯爵您的,不过大人您先莫急,让小的先表演个有趣的。”

    向后一伸手,佑佑女童变的小厮马上递上来个檀木盒子。我拿在手里边,慢慢起身走到了小奴儿的身后。

    打开盒子,拿出一条通体雪白的短皮鞭,我凌空甩了个响,便毫不犹豫的向着奴儿的雪背狠抽了起来。

    “哎呦!我的姑奶奶,莫要把这宝儿抽坏了!”呵,这靖侯看来真是动心了,这不,刚三四鞭子下去,她就鬼叫着扑上来阻止我。

    “大人莫急,你看。”我收了鞭势,指着前方看似被虐待的惨兮兮的奴儿说。

    于是靖侯保持着抱住我的姿势,又在那惊呆了:只见奴儿背上的几道颇深的血檩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下去。

    “呵呵,大人,好戏还在后头呢!”我轻轻挣脱她的钳制,又不快不慢地开始挥舞起手中的鞭子。

    几十鞭下去,我心里开始有些厌烦了,最后一鞭便抽得格外地沉重,果然,那性格别扭的小奴隶终于受不住地叫了起来:“大、大人,求求你救救奴儿吧!求求你”

    “宝儿怎么啦,哎呦呦,这是?”

    “大人求求你救救奴儿,奴儿好难受”

    看着靖侯喜笑颜开的样子,应该是已经发现小奴儿到底是肿么了。我呼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

    正在我松口气擦汗的功夫,比较重口的一幕在我眼前活生生地上演了:那靖侯竟不管这屋里还有没有人,扯脱了奴儿的裤子,坐上去便开始嘿咻嘿咻。

    我登时被冲击得满脑袋的阴影线:我有没有提过,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是超标准,可这里的女人却都是低水准。于是,在我看来,根本就是白马王子被一个又老又丑又黑又胖的恶巫婆活生生地给女干啦!

    视线向下一滑,本是要避开这不堪入目的场面,却正好被地上的‘王子’饱含深重怨念的直呆视线锁住。我赶紧调整心态,冷着面,用嘴型冲他重复着他那天说过的话:活着,弟弟。

    果然,他就像死人瞑目一样阖上了双眼,并且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你还想再看会?”怜的声音忽然在身后轻轻却阴冷无比的响起。

    呃,光顾着努力完成任务,把这家伙给忘了。

    我重重地抹了把脸,以标准向后转的动作,直挺挺地转过身子,快速地离开了房间。唉,走出好远还能听见自那个房间发出的暧昧声音,别误会,不是黑大婶的声音,而是白雪王子的叫声,呃百科上说虞芝这都是男人喊的,果然是诚不欺我。

    呃呃,好吧,给改造人王子换上的海妖嗓子总算是发挥了它深远的作用力,这回靖侯更离不开这个宝贝了。

    走到蜿蜒扭转的回廊里,总算是听不见那富有穿透力的高亢声音了,我轻舒一口气。

    一直跟在后边默不作声的怜,却在这时忽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制在廊柱上:“皇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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