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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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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蜿蜒扭转的回廊里,总算是听不见那富有穿透力的高亢声音了,我轻舒一口气。
一直跟在后边默不作声的怜,却在这时忽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制在廊柱上:“皇女什么时候藏了这样一个妙人在身边,我怎不知道?”
真是,大醋坛子又爆发了。
我扬扬眉:“不是已经送出去了么?”
他愈靠愈近:“叫得那么动听的美人,皇女真舍得?”
我翻翻白眼:“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又不是我喜欢的型。”
“哦?那皇女喜欢什么型的?”说这句话时,他已挨到了我的耳边,一句话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一口衔住我的耳廓,用牙齿细细地研磨了起来。
我一愣,转转眼珠,呃好像真有点感觉呢不过,转而一想,女人被这样的帅哥对待,想没有感觉也很难吧。
想通了,语气更加平静:“怜,这是虞芝的侯府。”
“刚才那个孩子明明不愿意的”他松了我的耳朵,低头看着我的眼睛说。
孩子?唉,他十四,你十七,也差不了多少岁吧?不过,马上想到自己的实际岁数,顿时心里充满了沉沉的负罪感,我这算不算虐童?虽然他们看起来很早熟
他手上使力,劈手抢过我一直握在手里的皮鞭:“这个,是浸了动情之药吧?呵,皇女的新奇玩法果然是层出不穷呢”
下春光大好之药不是皇家经典玩法么?有何稀奇的?想当初,我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就中招了,还是劳烦月哥哥给我找的解药呢。
见我面露不屑之色,他好像更恼了,推开我,一把撩起袖子,将那鞭子在胳膊上的淤痕处狠狠地磨蹭。
“哎,你不想活啦?”真是蠢蛋,你不知道这药还有副作用呢,别随便乱蹭好吧?
“哼,我不但想活,还想活得快活!”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一把将我抱起,跃过回廊的栏杆,挑了个最近的房间就向那飞奔而去。
“喂!你疯了是不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快放我下来!”
听了我的喊叫,他一双铁臂反而圈得更紧,不过脚步倒是停了。
我狠狠地扯了扯他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放、我、下、来!”
谁知,他忽然转头咬住了我的手指,真的是咬哦,恶狠狠的。
“啊——!”我一掌拍开他的狗头,对着被咬出几个大牙印的手指直呵气。
“真是条疯狗!”我气哼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到这里谁不疯?这银窟本就是靖侯建来给往来客商肆意取乐的地方,皇女不也是奔着这来的么?不过,想去那极乐园,还得需靖侯亲口答应才行,所以,这空当,皇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家里的先安顿明白再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不过那个什么‘极乐园’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这功夫怜已跑到了那间他看好的房子前,一脚踹开了门,等跳进屋里,我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这里边早有一对做得直翻白眼,的鸳鸯,连这么大的撞门声都没听见。
噢!我的针眼数量又成倍增长了!
看怜那架势似要把那对可怜的野鸳鸯一脚踹飞,我赶紧把他的耳朵扭了个对个儿,又咣咣咣地敲了他短路的脑袋三下,还没等我吼出来,他忽然死死抱住了就在我脖子上胡乱地又啃又亲起来,嘴里的胡话更是荒唐的没谱:“乖亲亲再重些这个世界上我就允许你欺负我,我就喜欢你欺负我!乖宝、心头肉肉,我也想让你拿小辫抽我!快啊,快来啊!”
恶寒,浑身恶寒!
等女童收拾完了这屋子里发情发迷糊的三个人,我兀自在那抱着膀子直跳——可寒死我了。
女童白了我一眼:“不喜欢,早早自己敲晕了不就得了?”
“我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我一边发冷地搓着手臂一边解释着。
她又大大地翻了了个白眼:“蚀骨再加上千只水鼩的*液泡出来的东西,就是天王老子也受不住了,哪还有精力开什么玩笑!”
“不过现在怎么办?”我犯难地挠挠头,难道还要跟他回客栈点香去?好不容易进来的说。
“香我带了,我先张开结界护着他,你还是快去答对靖侯那边吧,我好像听见她在外边找你了。”
哦?这么快?唉,也是,童男第一次都是很快的。
当我走到门口,要跨出门槛时,只听女童低低微微的声音自身后幽幽飘来:“怎么就恶寒了呢?拿等外人士解解馋也好啊!要知道你那些哥哥因为河蟹大批量上市滞留海外了,不知猴年才能回来,满天就你一个人跳来跳去,好无趣哦”
“啊?啊?你说什么?什么河蟹?”我惊异地猛转过身去。
“什么?”女童困惑地望着我说,“我没说什么啊?”
正待细问,身后偏偏响起了靖侯的急切的喊声:“贵人啊,我怎么都没法让他再站起来了,这可怎么办呐!!”
第98章 极乐园地()
正待细问,身后偏偏响起了靖侯的急切的喊声:“贵人啊,我怎么都没法让他再站起来了,这可怎么办呐!!”
我抽抽嘴角,只好转身迎上去,先答对这个激情没尽兴的大婶吧。
“都怪小的,忘了把这个给大人了。”我将手里的鞭子递过去。
大婶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生疏地甩了甩,然后猥亵地一笑:“用这个?”
我猛点头并拍着胸脯保证:“放心,那小东西就好这口,他亲娘来了都不赶这好使。”说完冲大婶暧昧地一眨眼。
大婶像一副寻到同道中人的模样,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想想又不放心地确认:“当真玩不死?”
虽然脑中一闪而过某牛掰国某牛掰少年自己玩得*尽人亡的报道,不过我还是咬牙相信鞭子上水心神药的疗效,遂更诚恳地的点头,其真诚度堪比电视直销的资深导购员。
不过,想了想,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清清嗓子,我小声补充道:“事后这补药”
“哈哈!”好色大婶爽朗一笑,“这是必然的,要不我那些宝贝儿早顶不住啦!”
她的保证让我心里更没底了,一堆宝贝儿都顶不住么?这、这大婶如此强悍啊!呃小奴儿你自求多福吧,哀家也有心无力啊,只愿你旺盛的求生欲望能支持你活下去,燃烧吧,骚年!!记、记得多吃生蚝啊!!
大婶大概是被我哄得龙颜大悦,又重重地捶了一下我的肩,拍到我手里一个金灿灿的腰牌,然后无比神秘、各种猥亵地说:“这是最高级别的哦!极乐园自不必说,就是在路上碰见可心的,都可以”她冲我比了个咔嚓的手势,又挤挤眼便迫不及待地转身,瞬间跑远了。
我比那个急色大婶还急,不等她跑没影,我便自怀里掏出地图,快看看到那个阴影区域怎么走吧。
“这是”地图和上次看到的有点区别,多了一些不明意义的符号,“131216不对,这前边的好像不是数字1”
忽然,我明白了这个符号到底是指示的啥。
吼——!我不要棒棒指南!!!
把它死死团成一坨,总算跟这下流地图沟通明白了,上次显示过的问号区域终于出现在地图上。
按着地图走了不短的路程,穿过整个偌大的侯府,走进了府后的大林子里。
我抬头一字一顿地读出园门上的大字:“极、乐、园!”
“俺家小区的老年活动中心就和这名字差不多,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康乐园,所以,这个一定也没什么问题啦哈哈”
这名字让我心里实在没底,所以只能先在门口给自己勉强做一下心理建设了。
唉,这府里的符咒太多,白露银子那几个大小跟班都进不来。带来的小奴隶又送人了,佑佑女童也和怜烧香去了,现在只剩孤一人了哦,对了,还有千扉给我壮胆呢!
“哈哈,千扉,不要怕,跟紧我,不要走丢了哦!”我转头对身后的小蝴蝶说。
千扉忽扇了两下翅膀,停在了让我团成一卷的地图上。
“对啊,千扉,你真聪明,咱先看看地图,省得到里头摸瞎。”
我打开地图,又无语了。
“好密集的1啊而且等级明显高于外边啊4、5、6、7,嗯,还有个8级的呢,从来不知道这个还有级别评估呢”
我重重地抹把脸:“不必说,这个8级的一定是我要找的人了,呵,我还不知道他还兼任爸爸桑呢”
“哼!既来之则安之!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呃、千扉,等等我啊——!”
追着不耐烦甩下我当先飞走的千扉跑到门口,也没看到什么守门人来检票,切,这腰牌根本就是如同虚设么!
正要跨过大门的门槛时,从脑顶的爬藤植物里突然蹿下一条花纹烂漫的大蛇,蛇头轻轻碰了一下我挂在腰上的牌子。
我被它吓得保持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样子僵在了那里。
那蛇碰完了牌子本来是收回了身子,可看我僵在那里半天没个动静,大概是好奇,又回转了来。
我盯着离我的脸只有三寸的大蛇头好久,差点弄成永久性斗鸡眼,后来实在扛不住了,只好开口:“蛇。”
很淡定的声音,其实是吓过头了。
“你能看见我?”那蛇开口说话了。
能说话,俺就不那么怕了。俺家小五都是乃们蛇妖的头头,我有什么可怕的?
那蛇说完话,蛇头就变成了美男头。
慢慢转头,宽面泪,这种畸形组合瞅着还是很恐怖啊——!
那蛇见我不说话,把那颗孤零零变出来的大头凑到我脖颈上一顿嗅,呃,那、那湿湿凉凉的触感,不会是一吞一吐的蛇信子吧——!!!
“味道很好!嘿嘿”那头满意地咧嘴一笑,低下头看样子又要开始下一轮的恐怖舔舐,我赶紧双手用力,把他推出好远,食指指着他半天蹦出一句:“变出身子再说”
那蛇十分惋惜地大叹一口气,撅起嘴来说:“可是蛇身做起来比较舒服啊”
做什么啊!我一时让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保持刚才的动作冲他直瞪眼。
“好嘛”他十分委屈地拉出一个长音,开始了一串饱含怨念的嘟囔,“悲催的几百年没做了,好不容易碰见个可口的,还是先顺着人家小姑娘的意吧”
说着,他把身子也变出来了。
我顿感身后生出很浓重的一片阴影,一阵冷风刮过,带起一片枯叶在我身前打了个旋。
“不冷么?”我问他。
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怎么会冷?现在是大夏天啊,姐姐!”
“至少穿一件衣服吧。”我继续勉力维持平静。
“小姑娘,你不知道,因为妖体过大,变来变去的弄坏了不少衣服,所以,变身的时候我们都是不穿衣服的哦!”
当他盘着腿坐在草地上,像个特级讲师那样细致入微地给我做着解释时,底下的异物也随着他的话直点头,仿佛对他说的话深以为然。
于是,我终于破功。
“尼玛!还怕弄坏衣服,你以为你是兽人啊!!!”
吼完后,马上想到今儿是来会情人的,不能在他大门口就来河东狮吼,所以,赶紧揉揉脸,把狰狞的表情消去。
这一会功夫他又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小妹妹,别老在意那些小事,凡是衣服一会总是要脱的,就别变了昂,咱直接来昂!”说完就把我推到了,大头一顿乱蹭。
我一转头正好瞄到手里的地图,遂凉凉地开口:“我不和6级的小门将说话,直接把你们的头叫出来!”
他的身子一僵,但是很快在我的胸前抬起头来咧嘴一笑:“小姑娘,你初来乍到,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要见我们的头么,是要一级一级地‘做’上去的哦!”
天、马、流星拳——!!!
我实在没有什么话要和这条银蛇说的了,所以干脆直接用武力将他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进了门,刚拐过第一个岔路,就又有一团黑影冲我扑来。我二话不说,照葫芦画瓢,第二个天马流星拳又挥了出去。
就在挥拳的一瞬间,我突然领悟到这真是个好办法,干脆就这样一路打下去吧,能被打飞的一定都是小喽啰,打不动的那不用说,肯定就是要找的情哥哥喽!
正得意间,忽然脑顶一凉,好像有水滴到了头上:“下雨了么?”我嘀咕着顺手一摸这种黏糊的触感影视作品接触多了,大脑没经过什么思索,便猜度这黏糊的液体一定是血。而第二反应就是,头顶上一定有具尸体。
抬头、不抬、抬头、不抬、抬头、不抬
恐惧心到底战胜了好奇心,还是走人吧,好奇都能杀死九条命的猫,而我只有一条命,所以,还是珍惜生命,远离尸体吧。
走了两步,我又停了下来。还在流血,那应该是刚死不久,搞不好杀人凶手还没走远,打了个寒噤,我开始以竞走的速度远离事发地。
嗯、不对,我刚才好像挥了一拳,然后就有血滴下来,有没有可能,我无意间把个软脚虾一拳打死了
哦、天,不会吧还是回去瞅瞅,要不良心实在不安,虽然我的良心么有多少,但是不安起来也很难受的。
到地儿,抬头,果然!有个血呼啦的人挂在树杈上。
“还、还是个裸尸,不愧是极乐园,连死个人都这么香艳。”
我一纵身,便跳到了最高的树尖上,呃,好像有点过头了。
话说,我发现自从喝完妖怪血后,这功力真是见长啊。
我又跳了一下,落在尸体旁边,呃呃,这也太惨了吧,整排下牙都被揍到鼻孔里去了。
忽然,尸体了一下。
诈、诈尸啦——!
我本来摆好了预备跑的姿势,可是又停住了:“也许是没死透”
我蹲下,翻开眼皮看了看瞳孔,嗯,没涣散,看来真没死,只是被我揍晕了。
不过这个比纸儿片还脆的家伙到底是啥妖怪啊?调整焦距,嗯?原型也是人?
一拍额头,这根本就是个人嘛!
苦脸,我都被毒害成啥样啦?看到人反倒觉得不正常了。
无论如何,先抹点药再说吧。
抹抹抹,嗯,不愧是神药,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被揍窜位的地方也自动回归了本位。
把那人从树上带下来,左右看看,这附近别说房子,连个能躺的地儿都没有。
唉,你说这俱乐部是高档还是低档呢?你说是高档吧,咱不要求仿欧式沙发、旋转水床这些标配,起码总得有个睡觉的地儿吧!要不然,在这杂草中滚来滚去的多剌得慌额。
忽然,我想起这是另一个世界,对哦,这儿都是女人在上,所以谁管那些草啊棍啊的,唉,果然人还是要时时地拓展思维,不要总以小我忖度事物啊。
感慨完,我便依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把这个人放到了草丛里。走开两步又回来了,光溜溜地被扔到荒草里,实在是太可怜了,让我总有种抛尸的错觉。好吧,给你变一个依古比古的小毯子盖上吧,好梦,拜
回首来路,看看去路,低头思索了一下,再仰天望望,看来不能走寻常路了,很容易误伤人类,不如做个树梢上的袋鼠吧。
我在树梢之间跳来跳去,越往里走越是香艳刺激:1vs1、1vs2、1vs3、1vs4、2vs5
呃才跳了一里来地,我就觉得这眼睛里除了针眼就不剩啥了。
疲惫地抹了把脸,受了轮番刺激方才想起某人曾叮嘱我说不要瞎走,要勤看地图。
乖乖看地图中,忽然觉得脚面有点痒,条件反射的一甩,便听见杀猪般的惨叫。
不是吧,又误伤了一个?
心肝抖颤颤地抬头,只见稍高的树梢上蹲了一可疑人物,正呲牙咧嘴地猛搓着一边的脸颊。
发现我正看他,他气哼哼地一甩头:“连亲个小脚都不让,真小气!哼!”
抚额,看这气场怎么那么像刚才那条银蛇他二哥。
不过不管是二哥还是二舅,这人总算是比刚刚的那只有所进化了,起码在重点部位垂了块布条。
所以我就可理直气壮地直视着他命令道:“士兵乙,去,把你家老大给我喊出来!”
他还没等我颐指气使地说完便凌空忽地一下跳下来,由于肉体和布条在下落过程中的反应不尽相同,于是,我的针眼又长了一大颗。
他跳下来后便以离家二十年初遇老乡的热忱一把抓住我的双手,激动万分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乙’?多心有灵犀啊,妹妹!”说完,还把我的手贴到他脸上蹭来蹭去。
我瞬间木化,呆了半晌,我干涩的说:“你、家、老大、在、哪里?”
“妹妹,我们这里的规矩啊”一挤眼,“打听什么消息可都是拿爱爱来换的哦!”
总之,你们这里的规矩全都是指向一件事吧?吧??吧???
依样打落枝头,抽泣,老实读地图。
嗯,地图上笼罩在这个大园子上的迷雾已经散去,可以清楚地看到林间蜿蜒的小径和无数个1
泪,或许前头是我误会地图了,没准它是在提醒我:前有银兽,请绕行!
“嗯?这园子正中还有一小块区域被问号迷雾笼盖着嗯!肯定就是这了!”
我兴奋地在树上翻了个筋斗,不过用劲过大,一口气翻过了不知多少棵树。
“这样可不行,会迷路的。”我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打开地图看了看。
“呼,还好,并没偏离多远。不过”我看着手里的地图又开始发白日梦,“如果这家伙能像游戏里的地图那样方便该多好,总是乖乖地呆在视线右上角,想看地图动动眼珠就行”
我还没嘀咕完,这家伙就照样执行了。
我呆了半晌,终于喊了出来:“呜呜哇!这也太酷了!!”
我信心百倍地一攥拳:“走!地图兄,咱们这就向终点进发!”
刚吼完,只见那小地图抖了抖,在它身上便拦腰出现一个西瓜红色的小百褶裙。
我一跤闷到了树底下,好半天才爬起来,好在现在皮糙肉厚特抗摔,要不然这地儿这么荒凉,没准就沦落成荒山白骨案的女主角,那就太凄惨了。
看一眼跟着我从树上飘下来,依然尽忠职守地待在右上角位置的地图,我脑上的青筋像快出锅的爆米花一样嘣嘣直蹦:“你tmd趁早给我裸奔,就要去那地儿,你他娘地偏给我遮了个严实!”
我算是知道这货怎么对棒棒敏感了,本能啊,本能啊,雌性的本能啊!!!
我懊恼地狂挠一头乱发,憋着一股冲天怨气,向终极目标射去。
终于到地方了!我激动得涕泪横流,就差没跪下来摆个香炉感谢上苍了。
抹掉过了河的不明液体,我振奋精神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终点’。
终点矗立着一棵树,大概是我这一生见过的最大的树了,树干最少得需八人才能合围,树冠更像是遮天蔽日的超大幕布,在树下覆盖出一大片阴暗潮湿的区域。
“嗯那树上边粗大的绳子和下边垂挂的菱形装饰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给我的感觉好像转过树后就能看见钉在上边的犬夜叉似的”
我收回仰望的目光,咽了口吐沫,还是抑制不住地奔到了树后。
当然,后边什么都没有。
我失望地敲敲脑袋:“发什么呆啊,自己这倒霉催的怎么会有幸碰见什么传奇人物嘛!唉——!还是老实干活吧。”
仰头再细看了一下树上快朽断掉的粗绳子:“虽然气息微弱,但感觉像是个封印,不过也不确定”
三秒思索时间一过,心里开始不耐烦起来:“管它呢,先割断再说!”
一纵而起,扬手挥去,粗绳啪的一声脆响断为两截掉到了树下。
得意洋洋地跳回本位,可是余光不经意瞟到刚立完功的右手,不禁大惊失色:“靠!怎么成兽爪啦?!”
手还是那个手,只是指甲变得又尖又利又长:“哇哦”我一边细细打量着,一边发着感慨,“莫不是前儿喝的田螺妖怪祖上还掺了恐爪龙的血统不成?”
正叨咕着,忽然感觉周围好像更加黑暗了,一抬头,眼珠差点没掉下来:“哇————靠靠靠!!!!顺、顺山倒咯————!!!你mama,我往哪跑,你往哪倒,你个碉堡,不带这么玩的!!!!”
被那棵一会往这歪,一会往那歪的超巨大树整整耍了小半个时辰,它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压着我裙子的一个小角,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呸呸吐掉口里的泥土,顺顺脏得像个拖把的头发,可是怎么也顺不掉几近抓狂的情绪:kao!还没见着人就被折磨成这副奶奶样,好想退票不玩啦呀——!!
“我可怜的家呦,这是肿么了?”一个爽利又带着三分雅痞味道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我惊了一下赶紧回身,却忘了压在树下的裙角,于是,刺啦一声,我的裙子被瞬间裁剪成伦巴风格的小斜裙。
“嗯,裙子坏了呀”语气里的暧昧意味让人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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