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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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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什么东西?
他似乎是等我清醒了才说下去:“他们放在你肚子里的,以后会叫、会笑、会活蹦乱跳的东西。”
是孩子?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我奋力想要挣脱。
不要——————!!!!
那是他们留给我的最后的念想,也许我是通过了胎儿才可以与他们在梦中相会,如果割裂了这最后的联系,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可是他还在继续,我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的某个东西被他向下一点点往出拖拽。
我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擎受着。
他忽然停了下来,语气淡然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他不看我,只是伸过手来摩挲我的脸颊,“你现在是神女,完全可以像一只母螳螂一样咬下我的脑袋。”
“既然你不爱我。”
“你曾允诺说,不在你爱的人面前使用神女之力。”
他语声清晰、一句一顿地说着,逻辑却完全混乱了。
那么,假如我当初真的允诺过,现在却在他面前使出了神女之力,他便以此断定我不爱他么?
好冤枉,明明是他将我消失的神女之力硬逼出来的不是么?
我颤颤地将手放在他脑后揉了揉,无力地翘起一边嘴角说:“乖,别撒娇。早就说过你是我的了,还闹什么别扭。”
他好像颇不忿地扬了扬脑袋,咬着唇含混地说:“你要是反过来说还多少能安慰我。”
几句话间,我的力气渐渐恢复,于是揪起他的耳朵,将他扯过来面对我,然后毫不留情地啃上他的唇。
直到将那片嫣红咬出了血痕,才学着刚才的他,在伤口上用牙挫了挫,我搂住他不耐烦地嘟囔:“啰嗦什么?做就是了。”
忽然脑中蹦出个想法,我转转眼珠,嫣然一笑,在他耳边暧昧地说:“要不咱们玩玩你的后边,听说男人的比女人的要敏感得多。”
听了我的话,他周身散发的气场冷得能掉冰碴子,底下更是斗志昂扬,反翘得厉害。他一把揪起我,让我紧紧贴着他怪异的走向慢慢往下碾磨,嘴里配合着咬牙切齿道:“你不想要命了么?”
我收紧小腹让他更舒服,嘟起嘴亲了下他冷冽的嘴角,笑妍妍地说:“因为爱死你了,所以就算是不要命了也要玩!”
“呵,是么?”他短促地笑了一下,忽然用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说,“那么,就生下我的孩子。”
第121章 梦王丽妃()
那么,就生下我的孩子。
他说得郑重,我却听得心酸。
我躺进他颈窝里,手一下下抚着他脑后顺滑的发,柔下声音答他:“放心,这次绝不会再落下你。”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样,他的发比初见时要浅一些,更加偏向紫色。
我有些累了,便躺在他肩头想阖上眼睡一会,可是在闭上眼前,我的视线里忽然多了一个东西。
我迷糊地勉强睁开眼望去,原来是白露,面对着我站在他身后。
白露是笑着的,无声的狰狞的笑容,就像在船上的那一晚,满眼的阴冷,似要用目光将我凿穿似的。
“呵呵”她渐渐笑出声来,尖利刺耳,像是夜叉牡魔食人脑时肆意猖狂的尖笑。
“终于终于将你们两个小儿送到了一处!”笑声后是亢奋得病态的话语,“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你的儿子和女儿睡到了一处!哈哈银秽龌龊的乱伦!你的女儿果然也跑不了,和你一样的肮脏,都是个人尽可夫的,不,她比你更厉害,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不放过!哈哈哈哈!!!”
她笑着笑着身影渐渐变浅,忽然我眼前一花,她已失了踪影,而在她原来站立的地方却多了一堆暗紫红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抹去漫上眼睫的冷汗,再抬眼去看那东西
天!那竟是一只动物的尸体,之所以全身呈紫红色,是因为它被人将全身的皮都剥去了!
我瞠目结舌地瞪着地上狰狞血腥的尸体,不知为什么,这一看清后,那种腐肉中人欲呕的腥臭味道忽然扑鼻而至。
紧接着是很多食腐蝇虫的嗡嗡声,等再看向地上那腐尸时,已经有数不清的蛆虫在烂肉上蠕动,还有几只从它向上翻白着直直盯着我的眼睛里爬出来!
我猛地从阿紫的怀里蹦出来,趴在地上就开始翻江倒海地吐起来。
最后一眼我看清了,那是只鹿,一只被扒了皮的鹿。
“嘘,萱儿做噩梦了吗?”阿紫轻柔地一下一下摩挲着我脑后的发,“别怕,我一直都在,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宝贝儿。”
我眨了眨眼,有些呆愣,不对啊,我刚才不是正趴在地上呕吐么?怎么一瞬间就回到阿紫的怀里了呢?
难道刚才那些真的是做梦么?
我有些呆呆地问阿紫:“我是你妹妹?”
他温柔地笑着:“是啊,你是我最亲、最爱、唯一的妹妹。”
我两手扳正了他的脸,让他正经地回答我:“亲妹妹?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他垂下长长的睫毛,将不经意挂在我嘴角上的发丝捻起,别到我耳后,笑容依然温柔如初:“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你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我有些恍惚,忽然很想吐槽自己的人生,本来这一段时间的经历就堪比离奇的了,现在可倒好,连里出镜率蛮高的兄妹乱伦的狗血情节都给我遇上了。
我脑子里想着,便对眼前的状况有了一种疏离感,好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感觉不痛不痒。
我无语地呆愣在那,任凭他像哄宝宝一样轻轻晃着我,絮絮地给我讲着以前的故事。
“第一次见着你时,你还在丽妃的肚子里呢。”阿紫的眼神有些迷离,好像是陷入了那个遥远的过去,“丽妃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我感到你在里边调皮地打滚,那时,丽妃笑着说::‘这是你的妹妹,以后将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要一辈子疼她,爱她,守护着她,不要让她哭泣,不要让别人欺负她,记住啊,小阿紫,我把她托付给你了。’那次是丽妃最后一次来,但是直到她离开,父王也没有见她”
他的嘴动了几下,似是要讲下去,却不知因为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在一片沉默中皱紧眉:丽妃?是我的妈妈吧?既然是同母异父,那么,阿紫也应该叫她‘娘’的,难道是因为什么心里怨她,才不叫的么?
“不要想了,我全告诉你。”他用手分开我的刘海,亲了亲我的额头,“生下我的不是丽妃,而是”他沉默了一会,方才下定决心艰难开口,“是父王,是父王生下了我,一个人生下了我,很艰难”
这个也不是很难接受啦,在落月谷时不就知道,妖怪是由弱的一方孕育后代么,那么男妖也是可以生孩子的。嗯嗯不过,听到男人生孩子什么的,果然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
唉,一想到十二层的超级美大叔曾经生过娃儿,我就觉得三观尽毁,肉牛满面啊。
阿紫用下巴磨蹭着我头顶慢慢地道:“不是像萱儿想得那么简单。梦蝶非花一族是始祖妖怪流传下来的一支,还保持着古远的繁殖方式,是像人类那样生产,哺育”
额听了他的话,我的脑海里不可避免地开始思考:美大叔、生产?从哪捏?还有哺、哺育?
我、我邪恶了,我真的很邪恶了我果然不应该看一些乱七八糟的,捂脸,村街的孩纸都被它们教坏鸟,真是的。
跟我一起捂脸的请报名,说你呢,往哪藏?
我在阿紫的怀里默默地流着口水yy,幸亏阿紫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了下去,阻止了我向猥琐无极限流畅滑落的思想。
只听他说:“我们一族繁育艰难,人丁逐渐稀少,直到近几代,每一辈仅能孕育出一个后代。好在梦蝶非花一族的基因强大,无论跟什么妖怪杂交都能产下纯血的后代。”
我在心里暗自奇怪,不对啊,既然这一族的基因这么强大,不应该人丁凋零至如此地步吧?
他像知道我心中所想似的,无声苦笑了一下说:“因为我们这一族都是执拗到偏执的家伙,只有与所爱的人结合,才会诞下后代。”
我哑然了一会,皱眉嗫嚅着说:“那万一一辈子都碰不见自己爱的人那整个种族不就完了?”
他叹口气回道:“所以该到我要说的重点了,梦蝶非花一族如果过了一万岁仍然没有与所爱的人结合的话,他整个身体就会慢慢女性化,然后复制自己,产下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后代。”
“那梦王是?”我讶然地坐起身,仰头望他,难道阿紫是梦王复制了自己?
“不父王就像我刚才对萱儿做的那样”阿紫温暖地笑着,疼恋地摩挲着我的小腹,“偷偷留下了丽妃的精华,然后用秘药逼迫自己急速变身,最后自己藏在人迹罕至之地产下了孩儿所以说,你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可是我却无法称丽妃为母亲,因为是父王生下了我”
听了他的话,我的大脑有些停摆。默了一会,我低声问他:“秘药强迫变身是不是很痛苦?”我想到吃了海巫婆药的人鱼公主。
“不但痛苦,而且”他咬咬牙说,“而且会魔化,无论是提前变身或延迟变身,违背自然规律就会被惩罚。”
“那为什么?只要再等等等到自然变身后再”
“等不得了那时,丽妃已离开,父王撑不下去了生下我后,父王很高兴,说我有些地方长得很像丽妃,比如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唇,然后勉强弯起一个扭曲的笑,“所以父王在最后几年总是给我带着面具,然后吻不知疲倦”
我打了个寒噤,压抑的气氛让我说不出话来。
他斜目看向我,脸上有些冷:“萱儿听着很恶心吧,你刚才亲过的地方曾被一个男人”
我抬指压在他的唇上,不让他再继续说些自暴自弃的话,然后闭目轻轻地亲了亲他:“阿紫哥哥不脏,乖,不要多想。”
这是个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极端洁癖的种族,如果他觉得自己都是脏的,那么会怎么看我呢?怪不得在船上时,他是那种厌恶到极点的语气。
“最后一次,丽妃来的时候,父王没有出来,但是他嘱咐我,让我带丽妃去看去看他割下来的翅膀,因为父王告诉我,丽妃曾跟父王说过喜欢他的翅膀,说那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东西。”
割下来?为什么?还有,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来了,梦王他为什么不出来?
“可是最终我也没有带丽妃去,因为那时我是恨着丽妃的,恨她抛弃父王。可是当天晚上我就后悔了,因为父王哭了,那是我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父王哭。”阿紫说到这停下来,低头磨蹭着我头顶,好像是要偷偷擦掉流出来的泪水。“后来我懂了,父王当时只不过是想让丽妃最后看到的仍然是最美的自己。”
听他讲着,我的心抽缩成一团,抱住他,学着他的样子,将控制不住的泪水抹蹭到他的胸膛上
“梦妖有着世界上最美的翅膀,但是一旦梦妖死了,那绚丽的翅膀就会瞬间变成丑陋的死白色。要想留下那对翅膀的美,只能在梦妖还活着时,从他身上活生生地割裂下来。父王告诉我,那对翅膀是他变身前,自己一点点割下来的,只为了让她最后看一眼”
我抓住他的手打断他,问出了我一直压抑着的疑问:“为什么,为什么母亲来的时候,梦王不出来见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给我解释道:“那时父王已经半身魔化了,丑陋的黑色皮肤,野兽一样的利爪,硕大的女人一样的胸部这种怪物一样丑陋不堪的样子,父王怎么可以让丽妃看到?父王早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她看到的,所以最后死的时候,父王炸掉了自己的身体”
泪水汹涌而出,我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带着心底莫名的怒气冲他吼道:“梦王好残忍!记得我母亲当时怎么对你说的吗?‘以后这将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唯一!你懂么?!意味着在这个世上将不再有梦王,也不再有母亲!母亲说这话时已经知道梦王将不久于人世,也知道自己就要死了,这是他俩最后的一面啊!梦王好迂腐,就为了面皮上的小事就剥夺了母亲最后一次见他的机会!他何其残忍!他何其残忍!!”
我嘴上恶狠狠地骂着,一颗心却酸痛到极点,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地涌流,我抬起袖子不断地抹着,可是怎么也擦不完。
阿紫不为所动,淡然地看了我一会,才语气平淡地说:“见不见又如何呢?凡是丽妃根本就不爱我父王。”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就像他不屑地否定着的是我自己的爱情那样,我憋闷地带着万分不忿冲他咆哮道。
他疏远地弯起一抹轻笑:“因为精灵只会生下她最爱的男人的孩子。你看你,是长出了蝶翅了,还是会变出一朵花来?”
我愣在那,我没有翅膀,也不会变出美丽的花朵,我只会消除别人的记忆,就像爹爹会的那样。
我是东帝的孩子,只是东帝的孩子。
我像被人抽离了灵魂一样瘫在地上,可是那种心像裂开的痛苦却折磨着我。
我像被扼住呼吸一般敲着自己的心口,几下后,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我大声的哭着,这一次也不擦了,只是泪眼朦胧地呆望着眼前的人。
“你知道那个塔,我是怎么爬上去的么?!”我哭了一会,忽然冲他哭喊道,“虽然我脸上带着笑,可是每一步每一步就像是踩着自己的心爬过去一样。那些人,那些人我从没见过,可是”我抠紧心口上的肉,哽咽得快讲不下去了,“可是这里却痛得恨不得立时死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我的母亲虽然死了,可是她那种压抑的、绝望的、爱到发了狂的心却留了下来。我是、我是替她去见他们最后一面啊!!!”
我蹲了下来,怀抱住自己发抖:“是啊,你是不会相信的。怎么可能让一生只爱一人的种族相信滥情的自己,相信爱了一人又一人的母亲呢?所以,对你来说,对梦王来说,这些泪都是假的,这些痛都是无关紧要的。就算是活生生将心挖出来给你们看,你们也会不屑一顾吧。”
“罢了,”我忽然站起来止住了哭泣,低着头想了一会,平静地说,“所以你,你们都是十二妖王的后代吧?”我扬起头看他,“你们只不过是在报复吧?替你们的父辈报仇,仇人死了,就找上她的后代,然后谋划出最残忍的报复方式——让她爱上你们再狠狠的抛弃。”
这就是最终的谜底了,对不对?
想透彻了,我的一颗心凉到极点,呵,这么痛苦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时间我只觉得了无生趣,整个人木得如同行尸走肉。
我木木地转身向前走,嘴里喃喃地念道:“我这就去,是那个碑吧,我这就去,自刎在那里,用我的颈血祭奠被母亲亏待了的十二妖王。”
第122章 找抽型的()
我像僵尸一样拖着步子走了几步,身后的一对臂膀又把我捞回他的怀里,他揉着被我抓出血的心口,自后吻着我的颈侧:“你哪里也不准去,就算是痛苦,也只能在我怀里痛苦。”
我仰躺在他怀里,用双手按住自己的眼部:“求你,求求你们,是生是死,给我个痛快吧。”
他轻轻地一点点地啄吻着我的颈侧和肩头,嘴里喃喃道:“快了,快了”
然后他将我的脸扳过去与他亲吻。他亲一会就会不自禁地咬一下我的嘴,然后再安抚地用唇轻轻磨蹭。
在他好不容易松开我的嘴后,我吐了一口气,木然地说:“也好,也好。哥哥,请等我晕了以后再将我杀死,那样直到最后我都是快乐的,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孤独寂寞地死去,那样真的很冷”
我绝望的话语却让他陡然来了兴致,他托着我的下巴,把住我的腰,强迫我的身体和他紧紧贴合到一处。
刚刚经历过情绪失控的我,实在没有心力理睬他恶劣的玩笑,所以我只是默默接受他的动作,权当自己是个被他玩弄的无生命的充气娃娃。
他不在意地舔了舔我的耳后,:“不吱声么?那么换个地方玩?”
我的木然被憋屈的愤懑打破:“够了!我真是傻x才陪你们继续玩,我又不该你们的,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出来。
哪挣得脱?他更紧地扣住我的腰,沿着我背部的脊线,像幼鼠一样一点点啮咬,然后咬着咬着,就在我背上来回磨蹭着脸,嘴里还喃喃地说:“真好,可以这么近地看着你伤悲绝望的表情,可以紧紧地困住你,看着你痛苦挣扎,也不放手”
==这家伙就是个变态了,绝对跑不掉。
“可以”他在我背上满足地叹口气才继续用极小的声音说,“可以这么近的和你耳鬓厮磨”
短短的一句话又让我的心开始酸痛起来。
“你说是仇恨,我倒想弄些仇恨出来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也好不要像现在这样成天巴巴地想着。嗯真暖和”
你这算什么?段落符号?一句话结束了标记一下子?
“为了今日,我是那么的怕过,怕不能像现在这样和你紧紧相依。我说我病了,”他顿了一下,轻轻又短促的笑了一声,“其实那不是病,只不过是过了岁数罢了”
过了一万岁了是吧,所以身体开始变化。
“不,是超过得太多了我一直在等着,可是你总也不来,我很惶恐,怕一旦自己彻底变了样子,将永远失去拥抱你的可能。”他抱着我的手很凉很凉。
“随着时间越拖越久,我也越来越怕,没有办法啊,我也不想杀掉那些男人,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变成魔鬼,也想见到你啊”
他停住了,在后边紧紧地拥住我,身上微微地抖着,就像是怕妈妈抛弃的幼儿。
我闭上眼睛,明白了他说的话,吸走那些男人的阳精就是想延缓自己身体的变化吧,这个狠心又痴心的妖怪啊
“我不要像父王那样凄惨孤寂的死去,我想着,就算是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就算是最后会变成污浊的只知道残杀和吞吃的魔鬼,我也想拼命地等下去,我总想着,就是死也要死在小萱儿的里边。”说完他撒娇般地又在我背上蹭了蹭。
“所以,小萱儿,看在我这么拼命的份上,不许嫌弃我,更不能不要我,要天天和我做,要抱着我哄着我说爱我。”
实在受不住他撒娇攻势,我用三个字利落地给他来个结束语:“我爱你。”
“嗯,那做吧。”他淡定地加快了动作。
摔!出于礼貌,你也应该说一句:我也爱你吧?什么‘嗯,那做吧。’这么淡定,难道你刚才那些可怜兮兮的撒娇都是为了‘做’吗?!
他伸指戳了戳我气鼓鼓的脸颊,又黏糊糊地抱着我的背蹭起来:“宝宝不要生气啦,爱不就是用来做的嘛,不做那怎么让你体会到我有多爱你哦!”
“”
歪理,赤果果的歪理,还有比你更歪的了么,哥哥?你真是从上歪到下嗯,下就不说了,口误,口误,咳。
“哦,这里忘了上药了。”他摸了摸我颈后被炎的獠牙咬出的小洞,“嗯,也好,一会一起上吧。”
说着,他露出尖牙在那附近画了画圈,然后歪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求恳:“也让我咬咬好不好?我会给萱儿一点雄馨素,萱儿感觉不到疼的。”
我翻了个白眼,这货怎么耍虐待手段也要拼命卖萌啊,太不统一了好不好?会让人错乱的。
他见我不理他,马上瘪住嘴一副受了欺负眼泪汪汪的样子:“凡是我连那只你最不在意的狐狸都比不上!”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眉眼弯弯地答应他:“好好,就让你咬一咬,不过我要看你的翅膀!”
哼,没道理我这个梦妖会比娘亲的梦王差!
他愣了一下,接下来是过于长久的沉默,我扭过头去看他,只见他紧紧地抿着唇回望着我,满脸的阴沉。
我不禁无力地暗叹,这阴晴不定的家伙又怎么了。
“萱儿”他又短促地扭曲了一下嘴角,“是哦你都忘了那让我告诉你,我的翅膀,在小时就被你剪断了,那种残缺的丑陋,你真的想看么?”
我陡然一惊,怎么可能?
他嘲弄又悲凉地笑笑,伸过一只手来,蒙上我的眼睛:“萱儿真是忘得死死的呢,也罢,就让我带你想起一点点。”
他的话音刚落,我只觉眼前一晕,再睁眼时我已到了另一处地方:脚下是浓浓的云霭,周围是瑰丽得如梦如幻的花朵。鲜花包覆的小径上背对着我站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
远方传来脚步声,我和身前的小女孩一起抬眼远望,在曲径的尽头,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男孩向这边走来。
那个男人我见过,是比印象中年轻一些的东帝。而那个男孩的长相却无法看清,因为他脸上戴了一个精致的小面具。
男人和男孩终于走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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