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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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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有些诧异,在睡着的这段时间,小船竟然没有被这些大树上垂下来的枝蔓卡住,还真是稀奇。
很快我便知道了这条小船如此幸运的原因,原来小狐狸早已醒了,当小船快要冲进像网一样缠绕的树蔓中时,小狐狸就会用狐火烧掉树蔓,让小船得以通行。
就这样,我们的小船随着舒缓的水流慢慢漂过了像迷宫一样的林间沼泽,停在了被沼泽环绕的一处土丘的边缘。
小狐狸跳下船去,我则在后边纳闷,难道小狐狸把窝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看着这小土丘也不甚高,这要是再涨涨水搞不好就会被淹没了。小狐狸也不怕淹死在狐洞里,它不会以为自己是河狸吧?
我还在心里碎碎念着,走在前边的小狐狸忽然扭过头来特郑重地沉声对我说道:“从这起,你要踩着我的脚印走。”
嗯?不是吧?一个狐狸窝周围还会有什么机关不成?
小狐狸不理一脸困惑的我,当先向左前方一跳,紧接着又横着向右边跳出半米后扭头默视着我。
好吧,不要用沉默执法的眼神望着我了,我跳就是了。
看我稳稳地踩在它刚刚跳过的位置,没出什么差错,小狐狸便在前边领着我,像是一大一小两只兔子一样,围着小土丘大蹦特蹦起来。
一会是之字形路线,一会又横着跳到小丘上去,有的时候甚至还要倒退几步。直到围着小土丘折腾了足有一圈半,我才反应过来,擦,它是不是在耍我!
心中的不满爆棚,再也不肯跟着它瞎蹦,我停在原地叉腰叫道:“你个熊孩子不学好,是不是耍姐儿玩呢?!我可不陪你傻蹦了,洒油娜拉!”
我转身想回到小船,谁知才踏出半步忽觉头顶一暗,转瞬间我就被罩进一只大网之中,还连人带网地一起被挂在了高高的树顶上。
它跳过来仰头对着被大网捆缚成一团的我训道:“你是笨蛋吗,不是告诉你要踩着我的脚印走吗?”
我怒道:“一个臭狐狸窝还弄这劳什子机关做什么?别啰嗦了,快放我下去!”
“你别动啊,等我上去”
我怒槽爆满,哪管它说什么,只一门心思想挣脱出去,抓住那只该死的臭狐狸好好打它一顿屁股。
可是这该死的破网越挣越紧,很快我就动弹不得了,但网绳就如同一条条缠在一起的活蛇一样,即使我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它们依然像有生命一样继续慢慢收紧。而且更要命的是,这些诡异的网绳竟然缓缓地绽开一道道口子,从那些裂口中开始分泌出绿色的液体。
“啊——!!”那从网上渗出的大概是一种有着极强腐蚀性的液体,烧灼般的剧痛让我不自禁地开始惊声尖叫。
因为绳网紧缚,每一处都无可遗漏,全身的剧痛让我很快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迷糊间只觉身子向下一沉,紧接着就被实实地摔在了地面上,被摔散架的痛苦让我有了短暂的清醒。我对正从树顶向下跳的死狐狸怒目而视,大声咒骂道:“你这只臭狐狸,我咒你将来不得好死!!”
我还想继续骂,身后的地面却突然陷落,我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便连人带网地掉了下去。
下面不是直上直下的陷阱,而是极陡的斜坡状甬道。我被网捆成了一个球,碰到这种路面,自是没有障碍地一滚到底。
这甬道也不是规规矩矩地一条道走到黑的设计,而是七扭八拐、错综复杂,有的时候还分出了两三条岔路。可即使这样,我依然流畅地不断滚落下去:碰到拐弯处,先是狠狠地摔在墙上,再弹起继续滚啊滚;碰到岔路也绝不会卡在两条路之间,总是会恰好地滚进其中的一条岔道去。
我干脆就成了弹珠游戏里的唯一主角,在不间断的滚落途中还惨无人道地夹杂着弹跳和撞击,让我直后悔当初要是搞个防御值100+的土系妖怪初拥一下就好了,像这种时候,龟壳一亮,小小斜坡你能耐我何?
滚啊滚啊滚啊滚,后来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我都没发现,因为过了好一会,我的眼睛还是像螺旋状棒棒糖一样七彩缤纷地画着圈。
等我稍稍有些清醒了立马又是一身冷汗,现在又是什么,车裂的机关么?
只感觉头上脚下各有一股力量将我向相反的方向拉。一会上边的力量胜了,我就会被拉得向上窜窜;一会底下的赢了,我又会被拉得滑下去几许。
绳网被这两股力量拉扯得渐渐有些松动,我脑袋有活动的空间了,赶紧忙不迭地向下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吓个半死。
脚下是神之眼也无法穿透的极致黑暗,从黑暗中伸出无数只密密麻麻的爪子,紧紧地抓住我脚下的绳网。
那些恐怖的爪子每一只都不尽相同,有两指如钩的,有三指如叉的,有五指粗短如蹄的但这些爪子都有一个共通点:一律都漆黑如墨,看着就透出万般的不祥。
我吓得全身起了一层冷栗,赶紧将手指从绳网的空洞中伸出去,试图抓住什么,好往上爬。可是触手都是极平滑的表面,完全没有一处凹陷可以让我抠住了使力的。
“呜唔!”头上突然响起几声像是被人捂住嘴的低吼声,处在万分紧张状态中的我立时抬头向上望去,原来是小狐狸死死地咬住了绳网的另一头。
看来它是在救我,而刚才的几声低吼似是警告?
还不待我细思它要告诉我什么,绳网突然毫无预兆地断开,我脚下一松,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
脚腕陡然剧痛,我意识到自己被抓住了,被那些恐怖的爪子!脚骨似已被捏断,可是骨碎的剧痛抵不过我心底的恐惧:脚下的那片黑暗中到底暗藏着什么?!我被拉进去会变得怎么样?!!
“嗷——呜!!”耳边猛然响起一声野兽的怒吼,紧接着左肩传来让人难以抵受的撕裂般的痛楚,次熬!这货竟然咬穿了我的肩膀好吧,它是为了好使力将我往上拽——衣服什么的太靠不住了,万一中途断裂,那可什么都完了。
这种悲催的被拔河状态让我想起了那个经典的鉴定谁是亲妈的试验,但是这时我绝不敢祈祷亲妈松手,可是这样也难免一死啊果然是要被车裂么
可是车裂还是好的,我惊悚地感觉到几只格外小的爪子顺着我的腿向上摸了上来,毫无猥亵之意,是赤||裸裸地捕食。
你知道食肉动物先从哪里吃起么?内脏,鲜嫩的内脏!!
作为一根纯得不能再纯的废材来说,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选择性眩晕了,可是再乐天的我也知道一会要是被咬扯着内脏,就算是根木头恐怕也晕不住了。
嗯?好亮。我勉强将眼睛掀起一条细缝,哦,原来是小狐狸着火了。
小狐狸全身都是金红色的火焰,还散发着一股烤肉的香味,嗯其实我不太饿,你又何必这么勇于献身呢?再说我这边吃着你,那边自己又被别人吃着,这该是多么混乱的逻辑关系啊!再再说,我就算是将你咽下肚了,也会从被人咬破的肚子里漏出来,那我不是白吃么?你不是白牺牲么?你看看,想想都累,所以说,骚年,表冲动
我的意识也只够胡扯到这了,在彻底昏晕过去前,我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废材不好混啊,还是挂靠个妖怪初拥一下下吧”
“嗯,我来帮你。”小狐狸很郑重地回答我。
我在梦中感慨万分地按住它的肩头答道:“小小骚年,你要知道,在某些事上年龄还真是大大的距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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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冰冷刺骨的寒潭水给激醒的。睁眼,看见小狐狸正叼着我的衣领拉着我泡在冰水中的身子,像溜宠物一样沿着寒潭不断地转圈。
我牙齿打着战地向它抗议:“你、你是嫌我没死透,要来补上、临门一、一脚么?”
它松开口,很尽责地解释道:“必须先冲干净你身上捆仙索的毒液才能开始治疗啊。”
“噗噜噜”狐狸,姐儿溺水好忙,没空搭理你。
被狐狸像拖死狗一样从水底拽了上来,然后它还救人全套地,将我当蹦蹦床,发挥了一下卓越的弹跳力,我则翻着惨白眼,在心里颇合作地给它配背景音:1、2、3,顶你个肺哦!!
直到我连苦水都吐不出来时,它才总算住脚了,然后俯视着惨兮兮瘫成一团烂泥的我说:“你真是笨透了,一眼照顾不到就给我出状况,看来以后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不然保不齐就在哪里静悄悄地死掉了”
怒!刚才我就在你视线之内的好伐?!
全身没一处不痛。左肩是被利齿对穿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创口表面呈焦糊状态,好吧,我知道刚才的烤肉香味从哪来的了。两只脚根本动不了,不知是骨折了还是干脆已经碎成了渣渣。其他地方则是像被鞭打过的斑斓花纹,而且还是颇具立体感的蚀刻花纹——看来是捆仙索渗出的毒液将那些地方的血肉腐蚀掉了一层。
身上衣物的碎片和我的肌肤血肉模糊地干糊到了一起,我一点点地剥离黏在胳膊上的碎布,那是一种无法忍受的被人活活剥皮的痛苦。放下胳膊,我想放弃了,没有麻醉的手术都是耍流氓,但愿小狐狸能给我找个活好的妖怪医生,然后给我用一些可以不痛的清创偏方。
“我说可不可以给我找个大夫。”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侧过头对小狐狸说。
“别想了,这里是有去无回的地下牢笼,多少灵骨都不会有大夫愿意来的。”小狐狸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它被水打湿的毛发,一边泰然地给我撇过来一枚‘’。
我被炸得有些蒙圈,想让它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这里不是你的家么?怎么成牢笼了?”你又不是渣滓洞里的小萝卜头。
“按正常的步骤走进来是家,可是刚刚某个笨蛋不是发傻地胡走一气了么,所以就只能倒霉地掉进监牢啦。”
“”敢情你吃喝拉撒、烀猪头抠脚丫的地方还见鬼地附带地牢模式?怎么?是打算活腻歪想找死的时候,不用东奔西跑,就近就可以自我解决的干净漂亮、花样百出么?!
“再说,你身上的伤我就可以治,根本就不必请大夫。”
对它的话我深表怀疑,以前压根就没听说过火狐一族出过什么大夫,况且它还是不会化形的妖兽,力量就更指不上了。
我在心底深叹口气,看来只能瘫在这里,等自己慢慢恢复了。一想到自己未来的一大段时间只能做一堆动不了臭肉就不禁感到森森的绝望。
可是小狐狸轻巧地一跃,站在我肚子上煞有其事地开口说道:“因为是捆仙索和食心妖鬼造成的伤,不是那么容易就治得好的,所以可能要久一些,那么,我要开始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它顺着我的小臂慢慢而又细致地向上舔着,酥酥麻麻的,不痛还蛮舒服。而且神奇的是,粘腻在伤口上的衣服碎片,会被它一并很轻松地用舌头清理下来,一点点都不痛。
可是问题是
“你就这么疗伤的吗?”
“那么,你以为作为一只野兽还有更好的方法么?”
无语,胳膊还好说,可是问题是我全身都是伤口啊!这、这
小狐狸像是猜到了我心底的顾虑了似的,吐出口里衣料的碎片,用不在意的口气说:“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再说,等一会只怕你还要求着我给你治呢,停一刻都等不得的。”
再怎么受伤惨重,我也不至于那么贱吧!
我有些不忿地想抽回自己的手臂,不想被它冷不丁咬了一口,我吃痛地怒叫:“喂!你疯啦,还嫌我伤得不够重是不是?!”
转而马上想到,它再有灵性,到底还是只不能化形的妖兽,这不会是要兽性大发了吧?
我惴惴不安地歪头瞅它,只见它舔了两下从我伤口里溢出的血液,忽然抬起头来,像只喝饱牛奶的幼猫一样舔了舔自己的小嘴,满足地眯起眼睛,冲我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去!这诡异的笑在你这卖萌的脸上出现更让人感觉惊悚,你不要动不动就吓人啊?!你、你不会是要把我吃掉吧?!
可是很快,我发现了另一个不好的现象,我开始头昏眼花了,还伴随着口渴燥热?
晕!我怎么忘了妖怪的唾液里都含有椿药的成分呢!
没事!神体对妖怪的体||液有天生的抗性,只要我集中精力,一只小小的不能化形的妖狐还不在话下!
我凝神忿忿地瞪视着它,可坚持不了三秒,眼前又开始打起漩来。
不、不可能!我知道我很菜,我知道我受伤很重,可是堂堂神女再无用也不会折在一只妖兽手里,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除非它是道行高深的大妖怪
很快,我的意识也不甚清楚了,隐约看到一只硕大的、浑身冒火的兽贴近了我,在我耳边用审判者的口吻冷酷地说道:“你是我的了,放弃无谓的挣扎吧。”
接下来的事完全没有记忆,即使后来细细回想,也仅能忆起一种似被地狱之火烧灼一般的痛苦,再无其他。
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暖玉做的石床上,身上的伤已全部愈合,连一丝伤痕都没留下。
我愣愣地坐了起来环视了一圈:这是一个不知有多大的厅室,除了在我头顶的地方悬了一个狐火球外,其它的地方全部隐入了浓浓的黑暗当中,即使我的神女之眼也完全看不清五米之外的物事。
我悄声迈下石床底部的台阶,探步向前走去,好在头顶的狐火球也随我缓缓飘动,就像是一盏可以自行移动的灯笼。
我茫然地向前走着,不久,前方出现了一道左右翻转式的石门,门半开着,露出一道仅容一人出入的缝隙。门后黑漆漆的,完全看不清后边有些什么。
忽然,头顶的狐火球跌落到我头顶,响起一阵短促的爆炸声,紧接着我全身就着起火来。
我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发现,那火并不灼人,只是感觉浑身暖洋洋地,说不出地舒服。
我按捺下心底的诧异,走入了那条门缝,原来门后边是一个大概两三米宽的甬道。
因为这甬道相较于刚才的石室来说狭窄的多,所以我身上的狐火就能照亮甬道的石壁。石壁呈现出一种类似红砖的颜色,上边布满了浅浮雕的壁画。
那些画只有一个主题:狐狸。
有的在吃饭、有的在睡觉、有的在追逐打闹。而有些只描绘了头部:或生气、或伤心、甚至还有像人一样张嘴哈哈大笑的。
我边看边往前走,画面逐渐有了变化:刚才身形小小的狐狸慢慢长大,它们不再互相追逐,它们下了山,等在路边,用粗粗的狐尾卷住了经过的男人或是女人。
有了对比才发现,这时的狐狸们已经比普通的人类要高大的多,简直可以用巨兽来形容了。
这时,甬道转了一个圆弧状的弯,画风陡然一变,由刚才的朴拙转为妖丽。
那上边的狐狸虽还是兽形,却个个面带似笑非笑的表情,再加上妖娆的姿态,真个是媚到了骨子里。
而这里开始描画的竟都是狐狸们与人类交||媾的画面。
画中的男人或女人,统统都是一副飘飘欲仙的表情,微眯着眼,完全是沉醉于肉域不可自拔的样子。
这时再回视缠在他们身上的狐狸,刚刚千篇一律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有了细微的差别:有的透出一丝苦意,有的则是怜悯的笑,还有的完全是掌控者的冷酷笑容。
我一步步地向前,边走边看着,后边也全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不过我已经完全被那些狐狸夺去了目光,明明是单线条的描画,怎么可以这么的栩栩如生,仿佛稍微碰一碰,就会从画面上跳出来一样。
忽然,我停住了脚步,前边出现的画面让我震撼了。
那壁画上的狐狸前爪支起,踏在一个裸||女的胸上,粗粗的狐尾将两人缠在了一起,下身和那女子紧紧相贴,而一张脸转过来,直直地盯视着我,嘴角是一抹嘲弄般的诡异笑容。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笑容怎么瞅着这么面熟?
我不自禁地抬手轻触那狐狸带笑的嘴角,忽然,从那画里冒出一只黑烟一样的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指向里拖拽!
我惊叫一声,赶紧向后倒退一步,用全身的力气想拉回被抓住的手,可是那烟尘一样似无实质的黑手却力量惊人,眼瞅着它一点点地就要拉着我的手向墙里陷去
正在我急得一身冷汗,哑着嗓子连喊都喊不出来时,身上的狐火忽然集聚到了我被抓住的手指处,只听噼里啪啦的小小火花声响过,那黑手像是被消融了似的,烟消云散了。
天啊!刚刚那是什么?!我不等自己喘匀气息,也不敢看什么鬼画了,跌跌撞撞地拼命向前跑去。
又转了一个弯后,前边很快出现了另一扇门,也是翻转式的,只不过门后灯火通明,似是比这甬道要亮的多。
光亮的地方总比黑暗之处让人感觉安全,我加紧脚步,猛地窜入了甬道尽头的石门。
门后是一个又高又旷的圆形大厅,大厅的四周不知有多少扇和我进来处一模一样的石门,正对着石门的是一条条发散形的石道,道旁两侧都点着比人还高的铜灯。
我匆匆抬眼看了一下身旁的几只铜灯,大概是红铜的,雕成了姿态各异的狐狸形态。而铜灯的背后竟是看不见底的深渊,我才稍稍靠近就感觉到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炙烤感。难道这道路的两侧是直通地底熔岩的吗?
我打了个冷颤,赶紧退了回来,怕又出甬道里的那种异事,连那些狐狸灯都不敢再多看一眼,转头向大厅的中心望去。
石道的尽头是延伸向上的白玉雕成的石阶,却怪异地搭配着黑色石头的护栏。
再往上看,那一条条石阶渐渐合拢到一处,尽头隐约是一个小平台,因为处于底部,也看不清石台上有些什么。
身后的甬道是万万不能回去了,前后就一条路,前边就算是藏着个魔鬼,也只能先去探探再说了。
石阶虽高,好在没出什么事就爬到了顶部。我刚踏上石台的边缘,就被放在正中心大箱子吸引了目光。
不知是纯金的还是贴了厚厚的金箔,总之,那大箱子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闪着耀人眼目的金光。
那里边有什么?
我心底忽然冒出抓心挠肝般的好奇,不自禁地就向那团金光奔了过去。
可是一边跑着,心底却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是什么呢?
金色的看来比人都要高大长方形的
天!!!
那不会是一个棺材吧??!!
第125章 神秘金棺()
虽然我心里怀疑那是一个棺材,可是脚底却丝毫没有停歇,甚至以更快的速度向它飞奔而去。
我被自己这种不由自主的狂热吓到了,可是转眼已经到了那个疑似是装着尸体的金色棺材脚下,我伸出手臂向上一跃,正好够到了箱子的顶部。
就在我打算再踏一脚翻上箱子的一霎那,头顶上忽然传来一阵金属锁链的撞击声,那时我的精神本就高度紧张,冷不丁听到声响,马上松开手落到地上,向后急退了几步才向上望去。
也不知道这广阔的大厅到底有多高,即使周围摆满了高大的落地灯,也照不到大厅的顶部。我穷尽目力,好不容易才在光线照不到的极远处影影绰绰地看见了几条很粗的锁链。
忽然,有一条锁链晃了一下,猛地有个白花花的物事就从上边直冲我飞速地砸了下来。
我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马上向后退,可是慌乱间脚下一绊,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那掉下来的东西正好砸在了我分开的两腿间!
我惊出一身的冷汗,僵在原处动弹不得,等定下神来方看清,那掉下来的竟然是一个大活人!
不,不是人,是一个妖怪。
只见他光着双脚,一双长腿也露在外边,身上只胡乱地裹了一条白布,发色和瞳仁都鲜红如火,找不到一丝杂色。
我心底一沉,糟了。妖怪的发色越纯粹表示这个妖怪的妖力越高深,可是,像这样毫无杂色、颜色纯粹的极为罕见,已经可以确定他是一只万年以上的大妖怪了。
而我在这样的大妖面前是毫无胜算的!
会怎么样?会被他吃掉么?
吃掉仙女都可以长千年功力,更何况是神女级的帝姬!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不对,等等这妖气怎么这么熟悉?竟和那只小狐狸有些相像难道他竟然是它么?不,不会怎么可能会有妖怪在这么的短时间内,将妖力从几乎为零提升至顶级?
他闷声不语,低头俯视我有好一会才忽然开口简短地命令道:“过来这边。”
我看了看他向我伸出的手,心头想的是特傲娇地一甩头:你才到碗里去。可实际是,被他能冰镇一打啤酒的酷脸煞到,特狗腿地立马就小手牵大手,好朋友陪一宿
他抓着我的手轻易地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顺势抗到了肩上,转身走到那个金箱子跟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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