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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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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紧他的腰,享受着此刻温馨,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

    “呜”我痛得轻呼。虽然有清竹垫底,我对妖怪零配件的奇异尺寸,心里多少有点数了,可是小白毛的也太夸张了吧?难道那地方都跟妖力成正比?

    “萱儿?”我抬眼正迎上他担忧心疼的双眸,他在我身体里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这么个世间难匹的霸道将军,对我却似水柔情,捧着我就像捧着他的眼睛,这样的人儿怎不招人怜爱?!

    我怜惜他的隐忍,欠起身抱住他的脖颈,轻轻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哥哥,快”

    他听话的一挺身,唉,这人就是直白的可爱,不过,这一下我的abcdefg小点点一起爆掉了,这次更干脆,直接昏死过去

    ********

    “嗯清凉凉的好舒服”嗯?我吃薄荷糖了?吧唧吧唧嘴,什么也没有啊?嗯好像清凉的地方不对我稍稍用胳膊半支起身,愕然的看到,两个大脑袋凑近盯着我下面,清竹还给我涂抹着什么。

    “啊——!!!”我狂喊,把手里的被子,向他们的脑袋上蒙去,随即又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赶紧又把被子抢回来,从头盖到脚,连根头发丝都不露。想想还觉不牢靠,伸出胳膊摸索着把床帐也拉落下来。

    他们在做什么?!羞死人了!!!我只觉得脸烧烫得难受,彷如新出锅的煮大虾。

    “萱儿”

    “别担心,已经上好药了,休息个几天应该没事。”

    不知谁撩起了床帐,坐在我旁边,隔被拍了拍我拱起的屁屁:“萱儿,昨天你昏倒把白狼吓坏了,把你囫囵个拿棉被包了,踹掉门就闯进我这儿来,声音大得把整个院子都惊了起来,那些侍卫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差点跟白狼打起来,唉!那叫一个乱!”

    糗大了!糗大了!!糗大了!!!这以后还叫我怎么见人?

    “唉”清竹语气一转,“谁知道萱儿只是美翻了。”说完还啧啧连声。

    这个死和尚!我锉着自己的白牙,什么翩翩君子风,我看是花花贼子气!

    “萱儿真的没事了吗?她半天都没有说话了。”呜还是我的小白毛哥哥最好了,要不是现在的状态不太方便,我真想飞扑过去,在他怀里大声哭诉。

    “没事没事,她现在巴不得咱俩快点离开。走了,走啦!”脚步声渐远,估计是清竹强拉着小白毛出去了。

    竖着耳朵听他们真的走远了,我忽地拉下棉被——可闷死我了!不行,这样光溜溜的总是受制于人,得赶快找件衣服穿。结果翻遍了整个屋里也没找见我的衣服,是哦,小白毛是把我像春卷一样裹着被抱来的,哪会拿什么衣服?算了,看看清竹有什么好衣服。我把屋里的几个大箱子统统都打开,撸了撸并不存在的袖子,兴致勃勃地准备大翻一场——不过他这几天的功夫上哪淘弄了这么多衣服?

    我埋头扎进了第一个箱子。黑色袈裟,向后一扔。黑色袈裟,向后一扔。黑色袈裟,向后一扔。黑色袈裟,向后一扔黑色袈裟,向后一扔。箱子底好吧,我用手支着箱子底,摆了个闻名于世的经典pose——or2,不,我没用错,箱子边太高,支得我屁股翘翘的,嘿嘿。好吧好吧,这个是袈裟专用箱子。

    我毫不气馁的转战第二个箱子:浅灰色僧衣,深灰色僧衣,淡驼色僧衣,深褐色僧衣,纯白色僧衣,奶黄色僧衣

    彻底泄气,我为什么要翻和尚的衣服箱子?真是自找憋吃。

    刚想爬回床上,想办法把棉被改成希腊式随意披,眼角晃过一丝绿光,哇,我扑过去一把拉起,好漂亮的衣服!软硬适中的纱衣微微透明,淡青绿色,闪着隐隐的光泽,好配清竹的眼睛!我在脑海中把清竹的袈裟大袍替换成这件美衫,想了想,又把清竹现在的左眼睛也变为绿色,哇哦!怪不得那一众女妖怪痴迷地竹君竹君的叫,真是名副其实。我抹掉险险掉到衣服上的口水,好!就这件吧!

    我像小马哥一样潇洒地把衣服轮了个漂亮的弧度往身上一披,扎好腰带,捋平,跑到铜镜旁一照,狂晕!这是什么尺码?领子都垂到肚脐眼了。咦?我盯着前边露出的大片酥胸,这衣服蛮有明星穿的礼服范儿,厚厚,我一提长长的衣角,来个妩媚的回转,然后扭扭捏捏装作仪态万千地走着萱氏猫步,脑海中全是走红地毯巨腕的卓约风姿。蹭到立脚花架前揪出鸡毛掸子权当话筒,状若激动地发表肺腑感言:“谢谢cctv,谢谢mtv,谢谢dvd,谢谢vcd”间中还不忘挤出几点鳄鱼的眼泪。

    我右手拿鸡毛掸子,左手忙着擦拭眼泪,就忘了提衣服角,刚想侧转身跟假想中的主持人说几句震古烁今的名人名言,不提防,这一下正踩中长长的衣角,整个身子立时向前栽倒,完了,我也要成为脸先着地的天使了!

    一双大手伸过来,适时地把我扶正。我看向它们的主人,是清竹。只是他一双妙目却只盯着我的某处猛瞧,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望去,倒抽口冷气,我的左汝显然经不住这剧烈动作的折腾,早弹跳出来,正没心没肺地在那望风景呢!

    我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它按进衣服,把衣领直裹到下巴,想起刚才自己光着身子跑来跑去的不雅形象,顿时冷汗直冒,他不会看到了吧?伸出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啥时候来的?”

    “从你下床的时候。”

    “”

    清竹把我抱起,轻放到床上,“别乱跑,好好养伤。”说着低头亲了亲我,“看来真得快把咸鱼找回来,不然咱们还不知要熬多久。”

    “是啊。”小白毛叹口气,答道。

    小白毛?我一把推开清竹的大脑袋,小白毛果然坐在他身后。呜我不活了!翻了个白眼,倒在床上,两手交握于胸前,闭眼做安详死尸状。

第18章 忘归望归() 
趁着这几天的闭关“羞”行,我把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好好回想了一下:难道说想看到妖灵珠,都得等和男配一起猛灌两瓶xo后才行?而收集妖灵珠的意思就是把人收进家门?也不知道当初放妖灵珠的篮子有多大,一想到神器的面积是我等俗人不可忖度的,这妖灵珠的数量搞不好是n的n次方,我的心里陡地升起森森寒气。现在只是个位数的个位数,我已吃不消了,要是哪天真集齐了,我不得堪比十吨蜂窝煤?

    阿弥陀佛,亏得当初已答应清竹不再找妖灵珠了,真是好悬!心下稍安,顿觉气闷,这么多天了,大家估计都忘得差不多了吧,我也该出洞了。

    照旧找锦囊弄了一套衣服:白色素纱的底子,左边裙角斜洒蓝色鸢尾花。我把青莲色的塔夫绸宽腰带在身前系了个稍显夸张的蝴蝶结,再将头发慵懒地结了个随云髻,拿一蓝色月光石簪子固定了。打扮完毕,刚想美滋滋的出门,小白毛这时候却走进门来,一脸凝重。

    他斜倚在镂花月门上,歪着头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很漂亮,”他顿了一下,“你这样去接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谁?接谁?”我一脸的迷惑。

    “喏,看看这个”

    “有美人兮,婉约清扬”手一抖,鹿皮策缓缓飘落。

    “想起来了?”

    “嗯我去接他。”我低头往门外走。

    “你到哪里去接他?”他抓住我的手。

    “先到他送我回来的海岸看看。”

    “我让侍卫带你去。这个给你。”他从怀里拿出个东西戴在我脖子上。

    我低头拿起来看,是一个长长的牙齿,用金丝绳打孔系了,其尖端磨圆内勾,垂放下去,正好半握我的右汝。看到这个有些暧昧的装饰品,我不禁有些脸红。

    “不错。”小白毛咧嘴一笑,貌似甚为满意。我强烈怀疑这个金丝绳的长度是有意为之的。

    “还有我的呢。”清竹说着从门外进来,把一个凉凉的物事戴在我的上臂。我撸起袖子看去,是一个金灿灿的臂箍,上面阳文刻着一圈奇怪的文字。转着倒是颇松,只是不能褪到肘部以下,而且,没发现接头。

    “接头呢?”我很好奇他怎么给我戴上的。

    “捏没了。”

    “”就算金子再软,也不能捏得连个细缝都看不到吧?好吧,妖怪的事真不能细问。

    “就算我们不在你身边,这些宝物也可以保你周全。”

    我低着头,心里很是不舍,可是我去寻另一个男人,让他们跟在身边,确实不是回事。

    上了马车,伸头向车外望去,一白一灰两个人影越变越小,终于消失在我的泪眼中。

    ********

    站在这个小小的码头,举目望去,大海茫茫隔烟雾,我的良人在何处?

    下了码头,顺着这片寂寥的海滩缓步而行,心里回味着与水心的那段温馨时光。唉,水心啊水心,你何必敏感如是?我笑一笑,你就以为是嘲笑你,甚至这么决绝地断了彼此音信。毁我记忆时你心里可有一丝犹豫?

    脚下踏到一个小小贝壳,我低身拾了起来,轻轻晃动,有深蓝色光泽盈盈波动,像极了他瞳眸里的波光盈盈,攥在手里抬头望去,还是那片单调的灰蓝色海景,甚至连一只船儿的影子都不见。

    “贵人,这里不是你们女人来的地方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蓦地响起。

    我转身,一鹤骨松姿,飘飘欲仙的老者背手站在身后。

    “怎么?”

    “这里游荡了太多失意公子的冤魂,煞气太重,怕是要惊了贵人。”

    “”表吓偶,生平最怕的就是魂啊鬼的。

    “你可知这片海滩叫什么名字?”就算我没搭腔,这老头还是自说自话地问道。

    “不知道。”我机械地应和着他。不是要给我开讲鬼故事吧?

    “忘归。”

    “忘归忘归”我低喃着,你是忘归,而我是望归,这两个字真是契合此时心情。

    “就在此处,多少被爱所伤的公子纷纷投水而死,魂既逝去,如何能归?唉,即使归来,也没有收留他们的去处,都是帮可怜人啊。”

    我耳里已听不清他又絮叨些什么,只是在想,投水?对啊,投水,如果我去投水,他会不会现身救我?

    心里想着,脚下已动。渐渐地,海水湿了鞋底,没了小腿,淹了腰部,紧接着是脖颈,最终,海水禁住了我的呼吸。我在海里恍恍惚惚地飘荡,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要是就这么死了,那真是笨的可以了。

    ********

    “唉好漂亮的贵人啊,秋哥哥,你说我要是跟了她去,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云儿,女人越美越毒,你都死过了一回,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还不懂得?”

    死?唉到底是笨死了,这里是阴曹地府么?心里猛地一紧,不,不是和小白毛穿越时经过的那个吧?那可真是要了血命了!

    “咦?秋哥哥,快来看,贵人好像快醒了。”

    这个小动静还挺好听的,想来周围应该没那么恐怖,睁眼吧,睁眼吧,就看一眼。好奇心驱使我张开了眼睛,正对上一双滴溜圆的水目。

    “好漂亮,贵人的眼睛也好漂亮!漂亮姊姊,”他怀抱住我的左胳膊摇晃,“漂亮姊姊带云儿回家吧,云儿一定好好服侍您。”

    还没待我找好词婉言谢绝,一道青光从我右臂激射而出,把他捆成了一个满地直蹦的大肉粽,同时那颗大牙把他脑门儿也戳了一个窜血大窟窿。

    真是对儿好宝物,酸味冲天啊!

    我手忙脚乱地追着那个边嚎啕大哭边疼得直蹦的大肉粽,想好好跟人家道个歉。唉,都怪我束夫不严,束夫不严

    “女人好好听了,族长传话来让你去大厅,速跟我走,不得违抗!”巨声如洪钟,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转头看去,一背精钢巨剪的彪形大汉正虎视眈眈地怒视着我。

    族长?这个称呼好耳熟。

第19章 美男后宫() 
到了大厅门口,放眼望去,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后宫吗?只见或坐或卧,或静立或穿梭,无数的美男各具姿态地遍布整个宏伟大厅。更要命的是,大多数都衣衫半遮,媚眼斜睨,似吞了过量的春光大补之药,举手投足间撒尽无限风流。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满室的旖旎春光,顿觉口干舌燥,鼻血险险就要狂冒。我自觉地掐紧鼻尖,仰头视棚。心下揣度,这族长好会享受,就这数量,怕是千年道行都得被榨干了。想到一会要面对一个纵欲过度的黑山老妪,不禁心头一凉,鼻血顿止,唉,真真是大煞风景。

    “女人,族长让你上前说话。”

    绕过俊脸,跨过大腿,闪过飞扑,挣出怀抱,我历经千难万苦,总算跋涉到那个族长跟前,直累得我跟条狗似的,四肢着地,低着头哈哈地喘着粗气。缓了许久,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抬眼向台阶上的宝座望去。

    这一看不打紧,直气得我当场跳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开骂:“好你个水心!亏得我为了寻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可倒好,在这给我开限制级的兄弟会!快滚下来,让我撕烂你的嘴!”

    “兀那女人,竟敢这么跟我们族长说话,想死不成?”

    “好啊,好啊,死就死,”我赖在地上豁出去的撒泼打滚儿,“我老公都背着我去搞男男之恋,我还有什么活头?”

    “漂亮姊姊,漂亮姊姊,你不要去死,带云儿回家,让云儿哄你开心可好?”那个大肉粽不知什么时候摆脱了束缚,脑门上贴了个胶布的大x,猛扑过来抱住我。

    吓得我,左手按右上臂,右手按胸口,怕这两个宝贝再伤害他,没有余力躲闪,倒是让他抱了个结结实实。

    “卡擦!”

    “族长息怒!”登时身周跪下去一片。

    我转头看他,原来是水晶宝座的扶手断裂开,掉到了地上。我收回目光,撇撇嘴。这一瞥间,我才看到他右手拥着个温柔可人的美男,左腿上更是慵懒地趴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娇人。

    哼,就你会左拥右抱?我还会当众调情呢!对不起了,大肉粽!我撕碎比纸还薄的良心,就势偎进云儿的怀里,还挑逗地拿鼻尖蹭了蹭。

    “姊姊”云儿就是个小干柴,一点火就着,这不,嗓子都哑了。

    “想跟我抢女人,真是找死!”紧接着身前的云儿就发出咯咯的怪声,扬头看去,他正两手掐着脖子,双眼翻白,嘴里不断地喷吐出水来。

    “水心,跟他没关系,放开他!”

    “呵,你很在意他?那更应该试试他的道行,起码要和我并驾齐驱,才能让水心服气啊。”

    云儿的身体一阵巨颤,大量的血沫从他嘴巴和鼻孔流泻而下。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也气得发起狠来,干脆一把抱过他,也不管是否会弄得一身血污:“好啊,你弄死他吧,让他死在我怀中也强过被抛弃而独活的你!是不是,云儿?”这小家伙都这样了还真配合,吐着血勉强点了点头,引得我心头一阵酸痛,当真想吻将下去。

    “你——!”当我的唇险险要碰到云儿时,水心发了狂,狠扑过来一脚踢飞了云儿,把我抓进怀里,狠狠的咬落。

    哧,在岛上让你这么欺负了去,这次还想故伎重演?想得美!我闪过他的唇,在他下巴上狠咬一口,他吃痛张嘴轻喊,我趁机侵进他的嘴,挑逗了他的舌一下,又翘起舌尖轻扫过他的上牙膛,一触即离,不再与他纠缠,身体更是后退三步之外,扬起脸挑衅地看着他。

    “你!好!他们调||教的好!”水心想是气得大脑一片空白,急切间连怎么惩罚我都想不起来。

    我看他气得双腮透红,艳若桃李,一双水目烧得星亮,因气血上涌,连浅色薄唇也泛出橘橘粉粉的诱人色泽来。唉,这个人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好看,真没天理。

    我在脚边的台阶坐下,伸直腿,来回拍打着小脚,耍弄着鞋上的蓝色小花球,“调||教?是啊。话说你原来可是有优先调||教权的,是你主动放弃,又怨得了谁?”

    他听了我的话,双眸一黯,神色寂寥:“抱个一心一意只想着别的男人的躯壳有什么意思?”

    “哦?”我收起腿,把手臂拄在膝盖上擎着双颊,装作烂漫天真地抬眼看他:“那,现在呢?想不想补救一下?”

    “什么意思?”他皱紧眉头全神贯注地看我。

    “我饿了。”我不答他的话,让他憋成内伤好了。

    “什么?哦,我让下边备膳。”

    “不要!你说话不算数。你说的,我饿了你就做饭给我吃。”

    “好,好,你想吃什么?”他耐着性子问。

    “嗯让我想想。”我起身,来回踱着方步做思考状,后来干脆走到他身边,用脚尖轻轻地拍打他的鞋面,直到那只雪白的靴子布满了鞋印,才满意的冲他一笑:“我想吃你。”

    “你!你回去,和你那些夫君亲亲我我去,干什么来惹我?!”

    “因为你也是我的夫君啊,惹完他们,排号就该轮到你了呀,力保公平是我做妻主的准则嘛。”

    “呵,我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君。”他气极反笑。

    “我向怀里的人发誓,此生只与她相伴她死了我就与她一起化为尘土,到那时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不会有人能把我与她分开。”我捏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学他,“发下这种誓言不做夫君,难道是要终生卖与我为奴?好,那也随你。来,奴儿,让主子我吃了你。”说完,我拍拍手,向他大度地亮开怀抱。

    “那誓言是对亲我爱我,眼里只有我一个的好姑娘说的,你是谁?我不记得曾对你说过。”听到当初的誓言,许是扯动了伤心处,他黯然低头,幽幽低语。

    “逼我做抉择吗?你明知的,二比一,你毫无胜算。”我不想骗他,只好残忍直言。

    “我知道,我知道的,所以当初送你走,可是当我把你交到他手里时,痛得差点死掉。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留下来好吗,萱儿?”说到最后一句,他的语气已几近哀求。

    我不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心慌意乱,越发地没了底气:“只要你能留下来,我让,我让这些人都来服侍你。”

    我闭眼,叹了口气,“几千、几万又如何?在我心中不过是成片的草芥。”

    “草芥吗?如果有一日你也能这么待我,该有多好”水心失神的喃喃自语。

    还没待我答话,眼前一花,几声桀桀怪笑在耳边炸起,定睛一看,刚才在水心腿上趴着的娇小美少年,不知怎么从后制住了恍惚的水心,其指尖爆现利爪三寸,险险地在水心脖颈处徘徊。

    “嘻嘻——哈,真是讽刺!传说喝了人鱼的血,可葆青春不老;吃了人鱼的眼珠,可迷惑住爱人的心智;吞了人鱼的喉咙,可挽留住移情别恋的爱人的心。可现在多可笑?你作为海族的族长竟然连一个人类女人的心都留不住!哈哈!你这么废物,不如到我肚里,助我得偿夙愿!”那妖怪说完手下一动,眼看着水心就要溅血当场,命丧在他利爪之下!

    “等等!”我喝住他。

    “呵呵,你叫住我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抛弃了他,使他生了求死之心,以我的功力还真奈何不了他。这么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这狠心的女人呢!”

    “哼!永葆青春又如何?就算你能留得住岁月,也永远无法保证你是最美的那个;迷了心智又如何?怀里抱着一个冷冰冰的傀儡木偶,我不相信你的心就会好过;捆了不爱你的人在身边又如何?她时时刻刻想的是别人,念的是别人,只怕连你爱她时,嘴里喊的都是别人的名字,如果你觉得这样有趣,那我也无话可说!”

    “那你让我怎么办?!那你让我怎么办?!她不要我,根本就不要我!她连看我一下都觉得辱了眼似的,我心痛得快死了!好疼好疼我打不过他,我没有办法了,我真想杀了他,把她夺过来,让她只看我一人,只爱我一人。呜”他面目扭曲,言语混乱,想是痛得失了心神。唉,又是一个可怜人啊。

    “那就去杀了他,把她夺过来啊”我缓缓从发髻后摘下蓝色月光石的簪子,“神女的血仅一口就可使妖怪激增五百年功力,那你说如果有一妖怪能喝干神女的心血,将会如何?”我把簪子尖在我胸口处比划。

    “重塑其面容,再造其体质,恐怕他会成为世间罕有的大妖怪。”

    “有此等好机会,你却执着于小小人鱼的血肉,岂不可笑?”

    “你是神女?我怎么闻不出来?”

    我从衣里拉出小白毛的牙齿,又亮出清竹给的金圈。

    “难道白狼和竹君都成了你的守护御灵?哼,怪不得闻不出来,定是竹君的结界在作怪。”

    他顿了顿,脸上现出奇怪的神色:“除非你自戕,凭着竹君的结界,等闲妖怪还真伤你不得。可是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何?”

    “假如你的爱人不幸逝去,你会如何?”

    “我定是痛得不能自己,立时随了她去。”

    “那不就得了?你杀了那条笨鱼,我也会了无生趣,左右都是死,还不如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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