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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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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叫花影回来吧。”银子不知道我的思想活动,很认真地低头梳理着。

    “他怎么还学小孩子一样赌气啊?”银子既然开了头,我不禁开始抱怨起来,“又不是人类,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吃哪门子飞醋啊!再说他为什么要吃醋啊,简直莫名其妙!”

    “原谅他吧,毕竟主子对妖怪来说就像是天罗公主,就算明知道您的蜜汁会将我们融化殆尽,我们仍然会像飞蛾扑火一样前仆后继,至死不悔。所以,我慈悲的主人,请原谅一只小飞虫的莽撞吧。”

    他梳着我的头发,缓慢平静地说出一段惊人的话,差点没把我噎晕了,这是干嘛?莎士比亚腔的念白啊?而且内容很惊悚的好伐,我鸡皮疙瘩都要长反了,好冷!

    “那,还是让他回来吧,毕竟去见苏红手的时候还是打扮的正规些好。额,不,还是先等我把下一个弄完的,那场戏真的只需要两个人,啊啊小黑不算。”虽然缓了一会才开口我仍然是被惊吓的余韵搞得语无伦次。

    “好。”银子将梳子放在用来梳妆的小桌上,拣出几朵素白的小花插在我的发上。

    完事了?我侧头看看,原来是覆于脑后的双环样式,再加上几点雪绒花一样的小花,让我看起来就像邻家女孩一样素雅干净。

    “会不会被人骂装嫩?”最近不是忙着诱惑就是忙着装13,都好久没弄这种清纯的样子了,好难适应。

    银子像对着自己最小的妹妹一样拍了拍我的头,煦暖地淡笑道:“主子最近很累,今天就做个小姑娘,给自己放个假吧。”

    我捂着头顶,惊悚地望着银子下车的背影,今天的银子也好难适应!

第150章 酷冷杀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总算也有个酷冷杀手了,啊咧?怎么玩着玩着就变傲娇了呢?

    昨天我听银子的话,解决完柳时照的问题后,到离下一个目的地最近的城镇,随便找了个客栈睡了一觉。现在正打算吃完中饭就向城外出发。

    可是我实在吃不下去饭了,正在争吵的两人摆出的骂人手势简直让我笑喷了。

    还记得原来世界竖中指的骂人手势么?这里正好相反,是伸出食指和小指,然后倒过来,模仿那啥啥骂人。

    噗——!不得不说还真是有女尊国的特点。

    因为笑得肚痛,也吃不进饭了,便放下点钱,回到马车上出了城。

    走到再也看不见人影的僻静山路上,我下了车,等了一会,道边的树丛一阵摇晃,走出一只有小牛犊那么大的黑毛巨狼来,这是以前那只牺牲的老黑狼的后代,我招募过来帮我打理现在的狼族。

    “小黑。”我拍了拍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其实这次这么简单的任务实在不必劳烦族长亲自出马,随便叫个小弟来就好了。”

    “难道主子忘记上次和狼族小弟愉快玩耍的结果了?”

    我面红耳赤地争辩道:“谁知道抱起一个毛绒绒的糯米团蹭蹭也会砰地一声变成高举小哥,tmd还是只果的!我受的精神损害找谁赔偿去?!”

    “所以现在也只有黑煞还受得了你的荼毒,呐,拿着你的野餐篮,快去快回。”

    “是是,走吧,小黑。”我翻身骑上小黑指指山上说。

    先前都是如风电掣的速度,直到快接近山顶时小黑才缓了下来。我跳下他的背,和他一前一后的走着,手里提着野餐篮,装出和狗狗上山野游的样子。

    走了不久,小黑忽然一跃向旁边的密林深处冲去。

    我佯装惊诧地叫道:“小黑!你走哪去?不是这条道啊!”然后紧跟他身后追了上去。

    很快,小黑停在了一处,装着嗅了嗅,然后大叫起来。

    我在后边瀑布汗,小黑你露馅了,狗狗不是这么叫的!

    “小黑你发现了什么吗?”我拍拍小黑的脑袋止住他悠长的狼嚎,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演。

    前行几步,拨开密密的灌木丛,看见了我要寻找的主人公。

    他以一个不太自然的姿态侧卧在地上,一身紧身的夜行黑衣,脸上戴着黑色的鬼面具,一双狠戾的眼睛透过面具的孔洞逼视着我,如同一只随时打算暴起嗜人的被囚凶兽。

    我干脆装傻权当没看见他的戒备眼神,只是蹲下来拉开他手臂上破损的衣袍,大呼小叫道:“哎呀!这个人受了好重的伤!小黑,快,背上他,咱们得下山给他找个大夫!”

    “不、不能下山!”他似咬着牙根艰难地低声说。

    可惜我又假装没听到,因为我的注意力被其它的吸引去了:“天啊!怎么忽然下起雨来了?!不行,小黑,来不及下山了,我记得上边有个山洞,去那边!”

    拽起地上的男人扔在小黑的背上,然后一边跟在小黑后边跑,一边示意给我们制造下雨场景的水妖跟上来。

    进了山洞后,小黑把那男人卸在最里边的乱草堆上,这才又回到洞口边上甩干了身上的水。

    我将洞里散落的破烂树枝拢在一起,点了个火堆,有了光亮后,赶紧回身查看他的伤势。

    “呀,你身上的伤更重!”因为现在是仰躺的姿势,让我可以‘发现’他胸口处的刀伤。

    我打开野餐篮,拿出一把餐刀来,二话不说就将他的上衣划成碎片。

    “别动,我要给你处理伤口。”我一手按压住他颤抖着似要反抗的身体,一手拿出皮水壶来沾湿了手帕清洗伤口四周的草屑泥土,然后拿出金创药涂上,最后将我的内裙撕下一长条来打算给他包扎伤口。

    “喂,你得坐起来,这样没法包扎怎么?没有力气吗?好吧,我拉你起来。”

    说着我使力将他拽坐起来,又将野餐篮塞在他背后,上边还胡乱垫了些杂草,让他能倚得舒服些。

    我跪立在他对面,将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去,一圈圈地给他缠着布条,并且在心底查着数:1、2、3

    快数到二十时,他从喉底爆出一声低吼,像奋发出全身力量般,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动了两下不得要领后,他低喘着恶狠狠地说:“女人,把裤子脱掉,让我*你!”

    我在他身子底下哈哈一笑,推开他只一处硬邦邦其他地方都软绵绵的身体,化被动为主动,骑在他腰上,摆出眼高于顶的世家女子表情牛b哄哄地说道:“想上本小姐的床也得看你够不够格!”

    说着忽然伸手一把抓下了他的面具。

    面具吓人,他的脸更吓人,一半天使,一半魔鬼。就算是我早做了思想准备,还是看愣了一下。

    “滚!滚开!!”被摘下面具,他似是恼羞成怒到了极点,身体动不了,他只能凶神恶煞地怒瞪着我,好像打算就此把我吓走一样。

    我却不理他,径自向他腰间摸去,找到一坚硬把手向外一抽,一柄短刃照亮了洞壁。

    “凶牙刀,半鬼面,你是罗生门的?啊哈,难道现在这个情况是逍遥绝引起的?”我说着向后坐了坐,向他指明我说的所谓情况是什么。

    他伸银了一声,一瞬间眼神似乎都要恍惚了,罗生门的逍遥绝真不是盖的,将这硬汉都消磨至此。

    “你怎么惹沙无邪了,让她对你使出这种狠绝手段?难道你是叛徒?”

    “我没有”身体到了极限,他已无力撒谎,眼睛只是粘在我紧紧裹着湿衣服的前胸上。

    “那我知道了,她可能是为了钱把你卖了吧?”

    “什么?”听了我的话,他的神志有了瞬间的清明,眼睛也转而看向我的脸。

    我迎着他的目光莞尔一笑,趴低身子在他耳边说:“帅哥,咱先灭了火再好好谈。”

    古人听不懂帅哥的意思,后一句话好歹听懂了,他不由讽笑着说:“你不是大小姐么?能下得去口?”

    我将一只手盖住他半边脸,点了两下头肯定道:“你别说,只看这边还真让我起了兴致。”

    低身轻轻啮咬着他好的这侧脸颊,含含混混地说:“硬汉,咱话说在前边,成了我的男人,你一辈子都别想跑了。”

    他又清醒了些,有些阴狠地问道:“你的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不给他再发问的机会,我一口吻上了他的唇,可是滋味实在不怎么美好,这属狗的差点把我的嘴咬掉了。

    “啊!”他身子不自禁的反弓起来,总算是放开了我的嘴。

    我这才松了手里的物件,阴恻恻地威胁道:“下次再咬我,我就给你掰断了。”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回我相信你不但下得了口,还下得了手啊!”

    我停了一切动作,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这么在乎吗?那好吧。”

    我脱了外边的罩衫盖在他头上:“咱们继续。”

    他却等不到我继续了,在昏迷前忽然问了一句:“你熏的什么香?”

    “这种香的名字叫‘暗香’,在热闹处倒没什么,偏偏越是在幽暗无人处它越是缠绵悱恻,我想它一定很适合你哦,注定只能独来独往的杀手先生。”

    我细细地给他解释着,可惜他一个字都听不到了,因为早被我衣服里的‘暗香’带去了另一个逍遥世界。

    至于他中的‘逍遥绝’么,很好办,有水心的万用灵药啊,在他人中上抹一抹,去一切邪秽。

    我起身走到洞口边打算梳理一下湿嗒嗒的头发,谁知小黑看我走过来,喉底低叫着渐渐后退,最终嚎叫着奔出洞口去。

    “见鬼了啊?!”我被他吓了一跳,低头看看自己,不忿地抱怨道,“抹胸裙没见过啊?真是少见多怪,你以为你那满身皮带的衣服就好看了吗?弄得我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了!”在怨妇面前耍性感是有罪的知道不?

    我气哼哼地梳着头发,整理着思绪。

    这人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七零三。

    他是罗生门的杀手。

    罗生门是沙无邪这个老毒妇弄的杀手组织,她专门将大街上没人要的男孩子们捡回来,让她的夫君们教导他们用于刺杀的武功。

    到这里还一切正常,但是到了男孩子们十三岁时,沙无邪会将一种特殊的药剂抹在男孩的半边脸上,然后拿出一袋蛊虫倒在其上,这种蛊虫走过的地方会分泌一种粘液,而这种粘液可以慢慢腐蚀人类的肌肤。因为药剂的关系,蛊虫只在固定范围内活动,但是在这范围内的肌肤会被虫子爬出一道道的坑道,使得人的面目就像被地狱腐液侵蚀的鬼面一样可怕。

    不必说这个过程是要疼死的,所以受腐刑时都是把男孩子绑得结结实实塞进地下坑洞里,什么时候蛊虫化了,肉长结实了,才将他们捞起来。

    肯定有死的,死的都是心劲不硬或身体不行的,所以这个刑罚也有一定的优胜劣汰作用。

    但是主要为了什么呢?是防止长大了的男孩子们因为情动而出现下不了手,甚或叛变的情况出现——就算是情动了,顶着那张脸,有哪个女人会要他们呢?对于这点,被毁容的男孩子们是清清楚楚的,所以他们会在心动之前就死心了。

    说完毁容的腐刑,再说说罗生门的独特惩罚:逍遥绝。

    逍遥绝是椿药,又不仅仅是椿药。

    它会让人全身无力,如果三天之内不排解的话就会爆体而亡——所谓爆体,当然不是身子像中了炸弹一样四分五裂,而是所有的血管都持续膨胀直到过了极限便嘭地一下全部同时爆裂。可是,因为男孩们脸上曾抹过的特殊药剂的关系,独有半边鬼面毫无损坏。这个真是恶劣了,那鬼面是男孩们一世的耻辱,到死那天偏偏只有耻辱可以完好留下来,这岂不是可怜到极点,悲到极点么?

    可是想想那过程才真叫人毛骨悚然:男孩虽有武功,可是这种药让人全身无力,没有力量便无法强迫女人,不强迫女人,无论谁看到他们那张鬼面都只会惊叫奔逃,怎么可能屈身给他们排解?

    得不到排解,男孩会活生生地躺在那里,以秒当年,时时忍受着血管暴涨的痛苦,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想寻死都不得,直到血管爆掉的那一刻。

    从这两样便可知沙无邪这女人有多狠毒。

    不仅狠毒还无法无天,且不说她只认钱不认人的本职买卖,就说杀手招募这一块根本也没那么单纯。

    比如这位703,哪是什么街上流浪的孤儿,其实原来就是个小少爷的,就凭好的那半边脸倾世倾城的小样,农夫农妇累死也弄不出这好基因。这沙无邪当时就是看中703是个练武杀人的好苗子,竟一夜杀尽703全家二百余口,只为夺走尚是幼童的703。

    一个孩童而已,只要悄悄拐走就好了,何必杀那么多人?关于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她是逼他上绝路,那条她只准他走的唯一一条路,这条路一旦踏上了就不能回头,至死方休。

    现在我需要一把刀,一把不问善恶只为我挥刃的刀。

    我没有,所以只能用抢的。越毒的人手中的刀越利,所以我去抢快成精了的老毒物手中最漂亮的那一把。

    其实,在早两天我已经染指老毒物手中的好玩意了。

    这次绞杀703的机关就是出自卫知机的手笔,要不仅凭老毒物手下的人还杀不了703。

    是的,老毒物眼睛是够毒,703确实是个练武的天才,经过腐刑没几年就已经稳坐组织里的第一把交椅。

    刚跟神秘不见人的卫知机合作,老毒物还不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更不可能知道我早把她的新欢翘跑了,送进就算是她的手也无法够到的‘桃花源’里。

    而夺她心头好就颇费了一番周折:先是让703杀过的一位商人的小寡夫发了一笔大横财。穷才横,孤才毒啊,有了钱,小寡夫想报仇了,睡了几个江湖女人,‘偶然’得知杀死自己心头肉的是703,便把全部家产拿出来发布了江湖绞杀令。

    那些钱真的很多,让爱财如命的沙无邪也动心了,因为钱存在官府眼皮底下的大钱庄里,只有小寡夫一个人能取出来,又不能杀了他夺财,难道真的要用703的人头换?

    那就换吧,正好沙无邪早就对703动了杀心了。他是很漂亮很锐利的刀不错,可是一把无人能制的刀就不那么招人待见了,谁知道下次拿他愉快玩耍时会不会忽然就捅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了呢,沙无邪可是很惜命的说。

    我让爱财多疑又怕死的沙无邪自己把刀给我送上门,然后我会握着这把刀送她下地狱的,就像我早先对卫知机的警告说:沙无邪在我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他如果再与沙无邪有任何牵扯,那我不介意让死人乘以二。

    阿紫说他的香能做出爱情的味道,就现有的试验成果来看还真的是,或者更甚。

    现在703尝到了暗香的滋味,即便逃到天边,到最后就算是爬着也是要回来找我的。

    所以我不会因为害怕把漂亮的刀丢了而战战兢兢地不敢出手,我放手让他去查我已经给他抽丝剥茧摆在那的真相,燃起他滔天恨意,然后再助他清除了沙无邪及她所有的效忠者。

    这个国家最大的暗杀组织一个就够了,而且那个老板的椅子,我不想让给别人。

    我不仅有了刀,我的院子里还没有了杂草,那样我会很高兴。

    “醒了?”我坐在他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他,虽然逍遥绝已经被解开了,但是药性霸道,他还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得处于麻痹状态。

    他看了我一眼马上错开视线,盯着一边的石壁说:“把我的面具给我。”

    “你是说这个?”我捡起脚边的鬼面具,扬手就扔到了火堆里。

    “你!”他恼怒地狠瞪了我一眼,使力抬起头颅向火堆的方向慌张又急切的望着。

    我叹口气冲外边喊道:“银子!”

    银子从外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将它放下就转身要往外走。

    “等等。”我叫住银子指着他的脸说,“面具给我。”

    银子瞅了我一眼,默声将面具摘下来递给我。

    我不必回头就知道,摘下面具的银子带给703的冲击是什么样的。

    “你带着小黑到附近走走。”我用小声其实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对银子交代道。

    看着银子出去,我才转过身来。

    我转过身,他也迅速扭过头去,我不以为忤地一笑,将面具盖在他脸上,并轻抬起他的后脑,打算把绳系好。

    “拿开!我不要这个!拿开!!”他拼命摆着头阻止我,看来戴上刚从超级美男的脸上摘下来的面具,对他来说压力忒大。

    “好嘛,不戴就不戴,凡是私底下我是不喜欢我的男人对着我还戴着面具的。”

    “谁是你的男人!”他一点不留情面地啐道。

    “哦?”我懒洋洋的一笑,抬脚隔着盖在他身上的毯子,轻轻碾压,“这儿刚被我使用完就忘了?”

    “你!滚开!!”他面红耳赤的呵斥,虽然声音不小,可是对我来说一点也起不到威吓作用,反倒更是让我生出逗弄之心。

    我停下脚,仔细看着那处,用夸张的口气说:“咦?你看它又向我问好了。嗯,你的下边比上边要有礼貌多了。”

    “我我要杀了你!!”他这是怒到极点了,这要是手脚好好的,我相信他现在早就跳起来一刀将我剁了。

    我盯着他的怒瞪的双眼,慢慢俯下身去,在亲到他唇的最后一刻偏偏停住了,他浑身都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怒意、紧张还是兴奋,我想或者是三者兼有之。

    “你要杀我?”我将语调压低,就像情人间的情挑。吐出的小小气流,让他敏感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我却最终没有吻下,而是伸出舌尖顺着他被损毁的侧脸一点点舔下去,直到他的耳边停住:“刚才已经把人家弄死了,这一会又要杀了么?嗯?”

    说完,便专心致志地用舌头玩起他的耳朵来。

    当我咬住他的耳垂,在牙齿间轻磋时,他终于忍受不了了,如要把牙咬碎般凶神恶煞的低吼道:“你这个妖精!上来!!”

    难道又要点香么?这样岂不是没完没了?我可不想今晚陪你住山洞啊大爷。

    我直起身,在他似要凿穿我的盯视下,缓缓抬手到衣襟处,却不是宽衣解带,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展开在他眼前:“这是机关眼示意图。”

    小小的一张纸却像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他看一眼画着图样的纸张,再看向我时眼底只剩刺骨的寒冷。

    “你找上我就是为了让我去杀沙无邪?!”

    我放下图纸,伸手随意卷弄着垂在他肩头的发尾,兴趣缺缺地说:“沙无邪死不死与我何干?不过要想和我抢男人,她就离死不远了。”

    “男人?”他眼光锐利地瞟了一眼被我放在地上的纸,“做出这个机关的男人?”

    呵呵,真是好聪明,好敏锐!

    我笑了:“要想抢到他,沙无邪还是痴心妄想,我是说你啊,我的亲哥哥!”

    我将在手指上卷好的发倏地拉紧,也不管这会不会弄疼他:“吃进肚的再让我给人吐出来,我可没这习惯啊!宝贝!”

    我松了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杀了她!证明你这辈子都不会从我身边逃开!”

    他看了我半晌,忽然笑了:“养着美仆的大小姐对我这废人说这种话,谁会相信?哈哈!”

    “哈尼玛!非的将你榨干了,才会听进人话是不是?!”

    我一怒,一把将毯子拽下来扔在他头上,伸手就在他腹肌上拧了个一百八十转:“脸上带点小伤就唧唧歪歪的,除了那处难道别的地方都是死的?不如现在就蒙着你的头扔进小倌馆去,就凭这紧实的小腰,那些女人看到了不把你草翻了才怪!!”

    才拧了两下,刚刚被打击的偃旗息鼓的某处又雄赳赳气昂昂起来,我撇撇嘴,暗道:难道这家伙和怜一样有特殊癖好?

    我拉下蒙在他脸上的毯子又给他盖回去,才不管这样是不是欲盖弥彰。转头看他,这家伙却在无声的笑着,和我的视线对上,他给了一句评语:“你这个怪女人。”

    “或许吧。”我无所谓地撇撇嘴,“等你回家来就知道了,我家里现在有个哑巴、有个傻子,剩下俩正常点的,一个是打铁的一个是做菜的。怪人这个词或许人家在背后已经说我无数遍了,就算招你这半鬼面进门,也不过是这怪人帽子再添上一顶,虱子多了不痒,无所谓了。”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子,这已经是让怀瑾年雕好了的,白色光润的玉牌,正面只在右侧边角处刻出一只翱翔的凤凰,凤凰嘴里叼着一枚红日。背面是一朵花,萱草之花。

    吞日的凤凰只是抽象的表述,在牌子深处更有详尽的刻画:正面是一女子正襟危坐在宝座上,睨视着跪了满朝的文武大臣;背面是女子领头在暗月下带百鬼夜行。

    不错,做上人妖两界的帝王是我的愿望,不,不如说是天书的愿望,呵,只要能让我看见天书的最后一页,我什么都能做出来。

    当然,这内里的图画太过惊世骇俗,我可不想把自己的想法这么大咧咧的放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是怀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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