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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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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身,将来的族长之位再无悬念。好了,结果既然不错,你可以出来了。”旺旺说完伸手撤了结界。
靠在墙上一直不做声的花影这时却开了口:“别逗了,怎么会满足呢?要是双修的话,至少是攻击和防御技能双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得了这边就少了那边的残缺不全。”
我却不去管他们再说什么,一声不响地走出门去,到自己的房间收拾干净自己。
走到甲板上透气,花影又阴魂不散地走过来,和我一起望着幽蓝的大海。
“怎么?发现大家对你的爱掺杂了满满的功利性觉得郁闷了吗?”
他真是一天不说找揍的话都浑身难受啊!
“爱?”我好笑道,“不要逗我笑了,我和妖怪,大家一直就是各取所需罢了,我一早心里就是清清楚楚的,只是不直白地说出来罢了。”
爱?我的爱已经死了。
“其实你可以依靠我的,无论你相不相信,你可以依靠我的。”花影忽然就将我按在怀里,顺着我的发,像是在辩解什么,又像是在安慰。
我推开他,转目向船尾看去,仇刃远远的站在那里,戴着面具望着远远的海面,虽然他一眼都没看向这边,我却知道他心之所向。
“他们是睡着了,爱上了一个梦,你们呢,是醒着爱上了一个梦,而我既不是醒着也不是睡着,所以,三个平行线谈何相爱?”
“如吾爱已不在,活着譬如死,醒着譬如死,睡着譬如死,花影,你告诉我,无心之人也可言爱么?”我看着无限往复的海波轻声说着,“花影,无论如何,我终将负了所有人,你们,莫记恨我。”
我不叹气不流泪,转身又是那个淡笑的表情,我走向仇刃,亲昵的挽起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静静地和他一起看海。
他转头和我亲吻,我也适当地回应着他,然后偎在他肩头看着花影一跃而起化为一只巨鸟冲天而去。
他的翅膀变得更大更宽了,这才几日啊,想当初初见他时,翅膀畸形得像个鸡雏一样,看来白露说的确实不错,我对妖怪来说还真是个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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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几日,苏红手干脆不理我了,想我这么文艺的人,总不能把他摁倒了,直接将香塞进他嘴里去,所以也只能先由他去了。
银子和小柿子那天醒来以后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银子还是那张温和克制,半垂着睫毛的恭谨脸,小柿子也不走了,就留在我船上当另一个刺眼的发光体。
话说回来,我这满满一船的妖怪,因为出海在外也没戴那劳什子面具,所以就连刷甲板的都长得黯然销魂,我是瞅惯了,除了每次看到那几个头头感觉还挺晃眼外,其他的我一般都是视若无睹,可这对其他普通人类来说就有点压力过大了。
苏红手且不说他,仇刃也是一天寒气笼罩,本来就惜字如金,现在更是问十答一,快进化成石头人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卫知机,一如既往的聒噪。
我辛苦地批着上次花影带回的文件,旁边还黏着一块不断在我耳边哇啦哇啦的大胶皮糖。
“你呀,真坏,不说不吃你那小仆人么,结果把我们几人骗到手后,马上回头就去吃了个干净彻底,唉,也不体恤人家是第一次,一上来就玩重口的+3p,也不怕把人小男生吓得功能不好使了。”
他伸着食指点着我的右脸颊,一边点一边数落,我就配合着他的节奏,在我看完的一页下批示:此事暂缓,容后再议。
“别看我这样,我还是比较喜欢正统式的玩法,最喜欢的是传教士,后入都不喜欢,看不着脸,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在骂我,好没有安全感。”
我翻页,迅速浏览完进程报告,在底下批示:保持节奏,不要冒进。
“哎,你有没有在听啊,虽然这身体年龄幼齿,发育倒是超前,它体量巨大,起跑迅速,耐力持久,抗磨损耐摩擦,绝对是居家旅行的日用必需品,现已通过自检阶段,就等你这质检人员来盖章了,算了,现在就验货吧。”
他啰哩啰嗦了一大堆,趁着我放下笔,要去翻下一页时,忽然拽过我的手,按在他急需出厂检验的货品上,我这才转头用双眼皮表情和他对视了一眼。
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这要是花影这么做,我现在右手上早就是一团狐火烤小鸡了,可惜人类太脆弱,瞬间就嘎嘣脆什么的太伤人心了。
我用左手将笔筒里的笔都倒出来,然后把那个青瓷的笔筒递给他说:“用这个套上,要是明天这个时候,我都没听见瓷器掉地碎裂的声音,你就算合格了,去吧。”
他看着那厚壁沉实的笔筒,靠近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哈哈一笑,松了我的手马上顾左右而言他:“我看你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不怕我哪天泄了你的底?”
我收拾完散在桌上的笔,从旁边拿出一张符咒,卷了我一根头发,点燃了,然后晃在他眼前,让他透过燃烧符纸的烟雾向上看。
房顶的角落里本来空无一物,透过烟雾望过去,那里却凭空出现一只巨目妖:低级妖怪,整个身体就是个巨大的眼球,后背有翅,喜食隐秘的阴暗之气,常聚集于秘闻档案堆积之所,也喜附于有偷窥癖的人身上。
低级妖怪,除非灵力强盛的人才能看到,卫知机资质平平,能看到它全赖我刚才那一系列动作,但是这里起作用的不是符咒,而是我的头发。
“那就是原因,”我指了指烟雾消散后,又空无一物的那个房角,“有此妖物代我24小时监视你,我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卫知机脸色一变,也是,就算是在这玄幻世界,普通老百姓看见妖物的几率还是很低的——就算是碰见,也是可以化形的高等妖怪,像这种连人形也没修炼出来的,一般人哪有机会看得如此清楚明白?
不愧是三世为人的卫知机,虽然被突然出现在视线内的异形妖怪惊到了,仍然白着脸色勉强一笑:“驭妖术么?太女,我倒是好奇了,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呵,你别忘了,好奇会害死猫的哦。”我转头看着他滚圆漆黑的双瞳,那里有戒备有审视,还有隐隐的探究和算计,倒真像个趁主人不备就会使坏淘气的小猫一样。
明明内里是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头子,这个皮囊还真能唬人。
我探指撩起他额前的刘海,让那对儿圆溜溜的猫瞳完全显露出来,忽然脸上的淡笑就变得邪气了起来:“这对儿眼睛,不当猫太可惜了。”
他还不知道我还有改变事物外形的能力呢。
听了我调笑的话语,他却生生打了个寒颤,似是为了掩饰心底一瞬间涌出的恐惧,他抓下我的手,顺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看来太女这次穿越,金手指开了不少,我这大腿算是抱对了。不过只不知苏女王何时才能垂怜小可,让我也能进献枕席,得春风一度呢?”
他慢悠悠地说着,手里愈发捏得不亦乐乎。我知道这副身体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讨好男人的,试想一双肉肉小小的手,就算颐指气使,也不过是像个宠坏的孩子,哪里有一点威慑力。
不过我现在也想开了,凡是能勾走男人魂的绝不是让他们吓得尿裤子的人。
我抽回自己的手,在一张空白纸上画了一个胖头肿脸、满脸麻子、眼小如鼠、目光猥琐的死宅男形象,然后举起那张纸遮在我的脸上:“这就是我上一世的形象,还想不想度春风了?”
他哈哈大笑:“小姑娘你别骗我了,当了三世男人,我还看不出你里外都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呵呵,我赌你原来不但是女人,而且绝对是个美女,嘿嘿,还很有可能出生在富贵之家。”
我依然举着那张纸,却被他逗笑了:“你这自欺欺人也未免太过头了吧?难道你的交际圈里有会说克林贡语的白富美?那我还真是想看看了。”
克林贡语就是当初他和服侍他的老仆之间说的语言,我也是由这推测出他是穿来的。
“我的眼光绝不会错的。”他拿走挡在我面前的纸,那坚定锐利的目光便没有遮拦地和我灼灼对视。
我却在他饱含侵略性的目光中噗嗤一笑,随口跩了一句歪诗:“君本三世逍遥客,何苦又入红尘中?”
“红尘虽苦犹贪恋,只因卿在此其中。”
“哈,厉害。”他足以媲美三十秒快答的联诗速度让我不禁抚掌一赞,果然不愧是混了三世的老头子,够急智,只不过内容就让我有些起鸡皮疙瘩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做这种情圣的游戏有意思么?”我用胳膊支着头,满脸无奈地歪头看他。
他伸手过来,揉乱我的头发:“明明是个小姑娘却做出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有意思么?”
我撇撇嘴妥协道:“好啊,这可是你选的,到时候可别后悔。”凡是我的香多的很,适合他的那一款也早已备好了。
“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他暧昧地贴过来,却被不解风情的旺旺打断了。
旺旺忽然推门进来,面无表情地说:“警报。”
难道又碰见海怪了?我随即转头向窗外望去,海面风平浪静,连只飞鸟的影子都没有,别说海怪了。
“这次来的是军队,你再不出去,你那些小妖怪可就要被吃了。”
什么?军队?!难道海兽要成群结队的来了?娘啊!千万不要!
我在心底哀嚎着迅速向外扑去,却在门口处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回转头想嘱托旺旺好好看护三个人类,却惊讶地发现,旺旺已经瞬间变成了我的样子,只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冷漠脸和我总是笑眯眯的亲民形象很是不符。
“你在这磨磨蹭蹭的是想等一会让仇刃来这玩找不同么?”旺旺还是一贯的毒舌。
我没时间再和他扯皮,见他似乎对那三人已经做了安排的样子,便放下心转身向甲板飞奔。
一推开舱门,我短促地惊叫一声,蹭地一下就跳到站在门边的银子身上,就像一只被吓到的猴子。
别怪我没出息,要是一般人眼前突然出现大概万只以上毛绒绒的大蜘蛛,估计当时人就吓得瘫成泥了,哪还能像我一样依然保持着上佳的弹跳力。
“你挡住我视线了。”银子在我过紧的怀抱里平静的说。
我颤着声音指着铺天盖地的蜘蛛说:“怎么回事?哪来的这么多蜘蛛?”
“我是听说过这里是水蜘蛛的势力范围,不过没想到数量如此惊人。”
我攀在银子的身上,见在甲板上和蜘蛛大军们搏斗的妖怪们都被蜘蛛咬出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很是惊奇:“这小小蜘蛛怎会如此厉害?船上的水妖都是有两把刷子的,怎么还会被蜘蛛咬了啊?”
“那些蜘蛛本身也是妖怪啊,它们熟谙水性,水系法术在它们身上根本不起作用,再说,水蜘蛛本来就是鱼虾的天敌,我们虽是妖怪,也是要遵循大自然的法则的。”
狗屁法则,难道我的远航之旅要被葬身蜘蛛腹了吗?这太说不过去了!
正说着,天上传来一声啸叫,抬头望去,原来是花影化为鸟身在空中上下翻腾,一副狂躁不安的样子。
“也苦了花影了,虽是混血,到底还是有一部分花妖的血统,而草木之妖最厌烦的就是各种虫子了,尤其是爱咬人的虫子。”
我放开神目仔细看去,竟然看见花影的每根羽毛下似乎都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那景象要多麻痒人就有多麻痒人。
我冷下脸,跳到地上:“你们喊我过来一定是有解决的方法了,说说看吧。”
“擒贼擒王,只要制住了统领这一方的妖王,自然就能逼他退兵。”
第155章 独战群雄()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黑发蓝眸,肤色病态般苍白的男孩,怪异地捏着一朵猩红的彼岸花一走了出来。
我打了声饱嗝,将胳膊往桌子上一放,对银子说:“来,给我疗伤。”
花影在一边剔牙,敢情我拼死拼活的这段时间,这帮家伙已经悠哉地吃完了午饭和晚饭,浑没把我的安危放在心上。
我的胳膊肿成了黑紫色,都是躲在海底的那只蜘蛛王咬的,因为他的毒素太过厉害,连神体都无法快速的解毒。
是的,蜘蛛大军被我击退了。原来那些小蜘蛛竟然是那只蜘蛛王的,现在蛛王败了,他的们自然也就跟着消失了。
回想着在水底的激烈战斗,不禁感慨自己真是成长为一个了不得的女斗士了,竟然可以三下五除二地将雄踞一方的妖王给收拾了。
“按理来说,凭你现在的功力,那黑蛛儿应该咬不到你才对啊?发生了什么事吗?”银子低头细心地给我挤血排毒,貌似不甚在意地随口一问。
我撇撇嘴,还不是那妖王倔得要死,叫嚣着早晚把我的宝贝船掀翻了,我气不过,把他捆起来好顿抽,谁想,屁股被打成了胖馒头的他,竟然还有还手之力,趁着我裹挟他海底宝藏的时候,狠扑过来,啊呜就是一口,差点把我的肩膀咬穿了。
“该,谁让你托大,将火凤纱衣留下来保护那三个弱鸡。”花影听了我的描述,毫无怜惜之意。
而银子则将注意力投注在其它地方:“你平白地打人屁股做什么,人家不咬你才怪!”
“屁股打肿了好让他没法下地追咱们啊,我如此用心良苦,你们不但不感恩戴德,还想着法儿地讽刺我,哼,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呵,小人我还未曾见过如此满腹恶趣味的君子呢,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我拿鼻孔看花影,不屑地说:“我就是恶趣味了,怎么地吧!谁让那黑蛛儿长得那般好看,不折磨一下实在手痒,哼,要是你啊,就算跪着求我,我都懒得动一根手指头呢!”
几句话又把不禁逗的花影弄黑化了,他将一瓶子辣椒酱都扣在银子要为我上的药里,而银子竟然眉目不动地,沾着那加了猛料的药液就要往我的伤口上招呼。
我对这俩一冷一热的黑白无常真是没辙,只好拼命抽回自己险糟荼毒的胳膊,低头看看身上快碎成布片的衣服,打算回房找千扉要套衣服换上,然后好好睡一觉,唉,干了大半天的重活,又一下子吃的过饱,现在满身爬满了瞌睡虫,甩都甩不掉。
不过那黑蛛儿的味道竟然蛮不错,要不是他咬了我一口,让我一来气给他来个以牙还牙,还真会错过如此美味了。
不想我站在门口眯眼舔着嘴唇回味的吃货模样被要进门的小柿子看见了,只听他指着我对站在屋子里的银子问道:“是不是投喂食物的时间到了?”
银子说人家在外边吃野食吃到撑了,不必咱们投喂了。
小柿子摸摸我的头很是担忧地叮嘱道,在外边不要随便捡东西吃,会肚痛的。
尼玛,不要再摸我的头,你们知不知道,这古代头型有多难伺候!再说实际上我比你们年龄都大得多,你们该叫我姐!对长辈怎么可以随便顺毛呢?切,都是八尺男儿就了不起啊?矮子也是有尊严的!
吃货吃撑着的时候,心情都不错,所以我也只是翻了个白眼,不打算跟这些小孩子家家的一般见识。
然后,从这一役开始,我独战群雄的苦逼生活就此展开了。
******
和六指琴魔的鏖战结束后,我解开围在我脑袋上的火凤纱衣,指着自己淌血的耳朵说:“这破衣服是不是假冒的,我围得这么严实,那摧命的琴声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看,我这耳朵是不是废了?”
银子拿棉签给我小心地涂药,花影则在我对面一张嘴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皱眉,给他比了一个女尊国的骂人手势威胁地说:“别以为我听不见就在那骂我哦,小心我踢烂你屁股!”
他不说话,回我一个中指,然后又指指天上的月亮。
我扔给他一对大白眼,毫不给面子地断然拒绝道:“不约!”
******
一路走来,完全印证了我当初的揣测,这一趟披荆斩棘之旅完全就是为了磨练我的实战经验,除了第一场,小柿子帮了我一把外,剩下的都是我超级女金刚般地独自一路硬磕下来的,当然顺便妖血精魄什么的也没少吃就是了。
我看着手里的补子,花朵所代表的各种‘拦路虎’都已被我一路清理干净了,只是这最后的一小段绣着云朵的部分让我琢磨不透,这是纯粹的装饰纹样还是代表另一番挑战呢?
我摆弄着手里的布,苏红手则给我揉捏着僵硬的后背,也不知道最近他是哪根筋不对,给他准备的玩具不玩,成天得空就要给我来一番泰式按摩,鉴于他没趁机咸猪手,很是专业正规的按摩,我也就由他了,凡是最近我打完仗就批折子,批完折子又上战场,一天累得要死,他能给我放松放松也好。
仇刃在一边抱着刀假寐,也是苦了他了,白天苏红手捏得越来劲,晚上他在床上耕耘得就越长久,我是观察他才知道,虽是一场春梦,所耗费的精力体力可是一点都不少。
卫知机则从上次那个蛛王开始就乖的不能再乖了,大概他知道每次出去战斗的是本苦逼姐,而不是那些所谓的下属,多少体谅我的苦楚了吧。
旺旺忽然推门进来了,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郑重。
“最后一关了,你到甲板上来吧。”
看来是该到推倒最后大boss的时候了,不知道这一只是究极怪兽还是万妖之王呢?
旺旺指着我身后的三个人说:“你们也来。”
我们几人到了甲板上才发现船上的所有人员都集合起来了,整齐的列了两队,连银子、花影和小世子都赫然在列。
难道这次的实在扎手,需要全员出动么?
旺旺盯着我打量了一圈,忽然指着我的裙子说:“将你的内裙给我撕下三个布条来。”
虽然他的要求奇怪又不可理喻,但是我知道他定是有一番道理的,所以也不细问,弯腰撩起裙角就撕起来。
他接过我撕好的布条,忽然又从怀里摸出一只半秃的笔来,然后盯着我的手说:“伸出手来,掌心向上。”
我依言照做,却见他用那秃毛笔狠狠刷过我的指尖,瞬间,那笔就像猛兽长着倒刺的舌头一样,刮花了我的手指,血从无数个细小的伤口渗出,染红了笔尖。
他蘸着那血,在那三个布条上挥毫,急速地画出谁也看不懂的符文后,一扬指尖,那布条慢悠悠地向我身后的三人飘去。
“不想瞎的话,就用这布条把眼睛蒙严实了。”
苏红手和卫知机闻言都默声照做,唯有仇刃犹豫地看向我,眼里是满满的担心。
“你不必顾虑她,我自是会护她周全,相信我,如果她死了,这整个船的人都得给她陪葬,包括我。”
旺旺极冷的话语打断了仇刃对我的脉脉注视,我见他犹犹豫豫地最终还是将布条系好了,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他的指尖捏了捏。
他反手将我的手整个包在里边握着,嘴角微牵,看来,让他别担心的想法已经很好地传达过去了。
旺旺漠着表情看我粘粘腻腻地秀恩爱,直忍到我转回头来才继续说下去:“把你的古月洞天打开。”
我从腰上解下那只青碧葫芦,打开了盖子,心里在想,这是要把更多的妖怪放出来参加战斗吗?
谁想,这不是往出放,而是往里收。
眨眼间,甲板上只剩我和旺旺,还有背后的三个人类了。
我莫名惊诧了,那些杂七杂八记不住名字的船员倒也罢了,怎么银子他们也在这关键时刻,躲到里边睡懒觉?难道最后的boss也想让我一个人推?太没良心了吧?话说你们晋级出的那些骨翼和金刚不坏之身什么的有什么用?不出来帮我收拾敌人,难道还要留着回家熬汤么?
旺旺瞟一眼我愤愤然的表情,伸臂一指远方:“听。”
我侧耳倾听,好像有隐隐的雷声传来。
“要下雨了么?”我抬头看看碧空如洗的蓝天,一丝云彩都没有,哪有像要下雨的样子。
“记着梦王那时的事吗?如果银月他们不进古月洞天,一会怕是会灰飞烟灭的。”
我一激灵,天雷?!
“是会使出天雷的厉害家伙么?”我一边问着,一边迅速地跃到桅杆顶端的了望台上,极目向远处望去,在天边果然有一线浓墨,期间掺杂着若隐若现的电光。
“还是白狮披风的那帮家伙?”我抓紧手下的护栏咬牙问道。
如果四神姬也在那里的话,凭现在的我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
“别紧张,那只是一个天雷围障,本是谁人也通不过的,除非已经绝种的火凤再世。”
我微牵嘴角,所以说要用到火凤纱衣了?
“所以,把衣服脱下来吧。”
旺旺冲我一伸手,让我脱下身上的大红纱衣,然后将那件轻纱外袍抛向空中,嘴中念念有词。
突然,那衣服嘭的一下,涨到十分巨大,将整个巨轮都包覆的严严实实,我想,在外边看过来,这船现在一定像是个巨大的红色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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