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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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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的双眼变成晒娃狂魔显摆自己家娃娃时的星星眼,向楚天阔发散忽悠光波——你看,别的女人都在打骂呵斥男人,我却拼命的在夸男人哦!这样的好女人你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啊!所以,别犹豫啦,快到我碗里来!
可是楚天阔完全不为我眼里发散的眩晕光波所动,反而还是那平铺直叙的口气:“当真千金不换?”
我搞不懂他的注重点怎么又转到这上面来,不过也顺着他的问题答到:“当然,在我这,从来只有买没有卖!”
“那自由呢?”他突然莫名其妙地问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向他摊出一只手掌笑道:“在这范围内随你们胡闹。”
“呵,这个范围可以是整个天下亦可以是方寸之间,你答的倒妙。”
他站了起来,上午金灿灿的阳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不看城外站在沙滩上等着接我的一众人,也不回头对自己的手下有什么指示,反而奇怪的打量着自己的指尖说出没头没尾的话来:“你很强。”
我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向他的手指,那是兼具漂亮与强韧的手指,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可是食、中两指的指甲却崩裂了,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我眨眨眼,这是昨日被强时,因竭力挣扎而崩掉的吧。
终于,他放下一直在打量的手,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银子一行人,继续道:“你从不做卖男人的打算,还可以不问价格随便购入男人,而且你的男人们衣饰奢华、气色光鲜,显然是常年的锦衣玉食才能供养出来的。这一切都说明贵府不但没有金钱之忧,反而是金玉满堂、钟鸣鼎食的豪富之族。所以,钱,不是你的目的。说吧,你到底所为何来?”
我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我是真缺钱,只有缺钱缺疯了的才会想到打劫海盗的疯狂主意吧?当然就现在的你来说,一成利没有多少,可是我费劲巴力带着慰问品远道而来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让你迅速膨胀成一个巨大的可以自动赚钱的机器,好让我可以躺着就能抽成!
叹气,这个较真的人既然非得刨根问底,那现在就将另一个目的告诉他也不是不行。
所以,我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向城下抬头望着这边的众人说:“我想掌控在那张地图上游弋的所有船只,它们是生是死,是通畅发达还是永沉海底,只我一人说的算,这就是我的目的。”
闻言,他蓦然开口狂笑,笑毕,转头第一次和我灼灼对视:“好大的口气!自己的位子还没坐稳,竟然妄想吞并虞芝么?!”
我对着他,将我最妩媚的笑容摆了出来,我就这么笑着开口答道:“和那片巨大海域接壤的可不止虞芝一国哦。至于虞芝么,不管你相不相信,它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不过呢,这再好的布料做的口袋也保不齐有漏的一天,所以才需要你时常地帮我查漏补缺,以解我后顾之忧啊。”
听了我的狂语,他的眼睛反而更亮了,亮的好似堕入凡尘的星子。
而我最喜欢做的就是推波助澜。
于是,我轻叹一口气,唠家常一般的对他说:“天阔啊,你们男孩子小的时候都喜欢玩那个叫‘帝国’的战棋游戏吧?其实,我也蛮喜欢玩的。呐,现在我玩的这个,也是帝国游戏,是能称霸海陆的大帝国啊,会很有趣的,怎么样?和我一起玩吧,楚将军?”
他凌厉狭长的美目只是向我伸出的手稍稍一转,便又将视线拉回到我脸上,浑不管我支棱着手的尴尬。
我却不以为忤,淡然一笑旋即面目一整,沉声凛然道:“跪下,勇士!献上你的忠心,你将获得永远的荣耀与自由!”
我话音未落,他便腾地跪下,左手牵着我的指尖,右手抚胸,低头庄严发誓道:“我以我的生命向您发誓,将永远效忠于您,我的帝王!”
呵呵,不愧是将门之后,只接受正统的效忠仪式。
我并没有虚拉他一把,示意他起身,反而蹲下身,凑到他耳边说:“别的女人喜欢看男人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样子,可我呢,却偏喜欢看男人躺在床上被我折腾的欲罢不能的样子。怎么样?其实昨夜就得了你的心了吧?我想想,什么刻骨铭心、一往无回这样的词都不为过吧?”
我嬉笑着不等他的回答便突然站了起来,越过墙头向下面直直‘飘’了下去。站稳了才回头,对着探头向下望来的楚天阔喊道:“我留下一百人帮你,你可以随便拿他们练杀招,凡是他们也杀不死,哈哈。”
就靠狂语忽悠和那香的功效来控制人我可心里没底,还是实实在在的监视才来的真实有效。一百个半妖,数量虽少,却是在那场同类相残的搏命战里活下来的精英,就算海盗们耍破天去也别想杀死他们。
我喊完话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头也不回的去了,就算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道如火炽烈的视线快烤着了我的后背也毫不为所动。
我蹦哒到银子身边,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半撒娇地仰头对他说:“我中午想吃酸汤鱼了,给我做。”
卫知机牵了牵嘴角在一边突兀地说:“我做的东西不错吧,派上用场了?”
闻言我这才转头看他,伸手掐掐他笑得怪异的嘴角:“不是让你们在船上等我吗?怎么都过来了?不过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是早上吃坏肚子了?”
“是啊,”他依然表情略扭曲地说道,“旺旺给我们直播了你昨夜的盛况,所以是吐得有点多了。”
“什”我一头栽进卫知机给的爆炸信息里还没缓过神来就突然被一股大力卷了去,然后是如同海啸一般的吻。
我擦,舌头都要瘀紫了!
我咬破了楚天阔的唇才推开这个差点要用吻杀了我的海魔王。
我忙着缓和舌头上的疼痛,所以只能用一双怒瞪的眼表达我的出离愤怒:新人,你的吻技超级差评,该练练了!
他却盯着我微张着嘴动来动去的舌头,眸子暗得愈发深沉。
忽然,他石破天惊的笑了!
我的天!酷哥一笑,天都要亮了!有木有!!
然后他趁着酷笑石化功能起作用的间隙贴上来,用唇一点点地从我的颈侧吻到耳边,然后将一句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话轻轻送入我的耳中:“汝若为牢,甘愿成囚。呵,别忘了给我送牢饭,我等着你。”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对着那个漂亮扳回一城的背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丫怎么突然就从酷冷帅哥转变为调情高手了,难道那香下得太重,给玩坏了?而且,他最后说的那句竟然和香的名字如此符合,真真是让我细思恐极!
“再念念不忘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倒是你啥时候付我做出那拉轰火箭的报酬?”
我推开卫知机突然环在我脖颈上的手臂,颇有些疲累的说:“好的,好的,下船就领你去见给你安排好的娘子军团。”
“少拿那些垃圾搪塞我!”
现在我惊讶的双眼又转向不再嬉笑、而是一脸沉怒的卫知机。
今天都是怎么了?流行集体改画风?
他抚过我颈侧,歪歪嘴,又恢复了他往日一贯的油滑轻浮表情,嘴里说的话却越发的震撼人:“竟弄出北斗七星的痕迹来,真是恶趣味,不过他的心声我是明白的”
“既然这一世注定了必须去讨好一个女人,那么我就选最强的那个吧,所以,你别想逃了!”
集体转画风叠加鸡皮疙瘩言攻双连放,血槽已空!呜呜~~这两个男银好虾仁!妈妈我好怕怕!
银妈妈拍拍我的头安慰我说:“乖,昨天一晚没睡吧,回船上睡觉去吧。”
走了两步,我犹豫着开口确定:“只是睡觉哦,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哦!”
不是我神经质,主要是我真不确定集体改画风这病已经扩散到何种程度了,妖怪应该可以免疫的吧?
“呵,你紧张什么?”银子又伸过手来摸着我的头顶,顺便把我为勾引楚天阔辛苦弄得美美哒的高难头型,揉成可以放四个鸡蛋木问题的草鸡窝,“大家都知道你的自保能力,心里应该都清楚用强的没用,所以放心吧。”
看我的口型,不是像雾像雨又像风,而是在0和o之间徘徊!
谢谢银桑给大家的心声带盐!原来大家的心声是如此的血腥暴力!画美不看了,谢谢!
我失魂落魄地飘回神奇马车变身的只有我能进入的独有船室,泡在浴缸里解乏时我忽然想到:不对,旺旺到底给他们放了什么影片把他们刺激成这样?肯定不是我勤劳练武的窈窕身影,我如此正能量的形象怎么会将卫知机直接升级成变态2。0等等,难道旺旺会顶风作案,无耻地播放连我都不知道的香中之梦超现实具化高清视频?
我擦,想学快、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小身板!快、播不是被禁了么,那么我也在他菊花上写个大大的‘进’字!!
请君入*,排队收钱!
啊,真是想什么最后都跟钱挂钩了,不行,内神经太过紊乱了,我去捋捋线,重启后见!
******
卫知机是用记账本打发走的,本上记得是我欠他的夜数,说好了等他成人礼一过就立即兑现。
对仇刃则是晓以利害:我将天才十三复制出来的陌刀交予他,然后让他想想,如果面对成千上万的敌人时,凭他一人如何能够确保我的安全。
苏红手本来就是冰冷寡言的性子,自从被我用香吃了个彻底又目睹了我吸血的镜头后,更是一天难吐一字。这次分别,他连出来送送我都懒的,可是我还是讨嫌地去他房间笑嘻嘻的保证,会在他下次发作前把药准时送到。
他当然还是没理我,依然是甩我一个冷漠无声的背影。
我不在意地耸耸肩,拿起他胡乱扔在椅子上的大氅给他披上,然后顺势从后环住他的腰,依偎在他背上缓缓地磨蹭着:“想想自从遇见你后还不曾离别这么长时间呢,”又牵起他一只手合在手掌里摩挲着,嘴里低声喃喃道,“明明前几天捂得热热的,今儿又这般凉了,等我走了可怎么办哦”
前一刻还在温语绵绵,下一刻已经毫不犹豫地放开了手,我几步走到门边,回头对着他仍然固执不肯转过身的背影笑着说:“我走了,可不要太想我哦!”
已经出了门,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撞跌在地上,我当然有能力防备,有能力阻挡,可是那样就太没有情趣了不是么?
他趴在我身上压制着我,低下头像一只食肉野兽一样,隔着衣服胡乱啃咬着我的脊柱。
呵,一个人如果脊柱出问题了,便会永远不良于行了吧,那样就会永远无法离开了吧。他是这么想的吧?作为一个熟知人体构造的医生和杀手,他会这么想的吧?
我已经成了他,就算弄断脊神经也不想让我离开的人了呢。
我自认没那么大魅力,我信任的不过是那香罢了,安息香。
试想,有深度睡眠障碍的一个人,自出生就没体验过安眠是什么样的美妙滋味的人,忽然有一天,有一个人或东西让他无梦一觉到天亮,他是什么感觉?而这个随便什么人或东西,突然有一天又要弃他而去,他又是什么感觉?
悲剧有两种,一种是得不到,一种是得到了。
可人们不知道的是,还有比以上两种悲剧还惨的第三种:先是得不到,忽然又得到了,最后却又回到得不到。
两种悲剧可以让人几近癫狂,第三种,却直接让人发疯。
疯子会分不清力量的轻重,可是,我却在疼痛中侧着头笑了,我笑着说:“哥哥,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隔着衣服什么也做不了。”
回答我的是衣服撕裂之声。
他的动作却忽然就停在了这里,我们就这么姿势诡异地趴在船舱阴暗的走廊里,须臾,背上几点湿凉打在伤口上,给我带来的却是如火般的烧灼感。而他,下一秒已回去房间并关紧了门。
我站起身,也不整理破烂的衣衫,就那么随随便便的趴在他的门上,像个耗子一样窸窸窣窣地抠着他的门玩:“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约了一辈子的,你怕什么?”
然后顿了一下,我用更低的声音说着:“下次回来,让我绑了你,然后舔遍你每一寸像死人一样惨白的皮肤,就算你哭泣着求饶也不停止”我吻在禁闭的门扉上,门里,应和着我的,是他不再压抑的喘息声。
“等我回来”我最后扔下四个字就转身走了,怪物已圈禁在永远无法突破的牢笼之中,所以够了。
候在甲板门口的依然是银子,我笑着向他要了他的披风披上,挡住背后破损不堪已经无法蔽体的衣衫。
经过卫知机和仇刃时我也只是简单笑笑挥手而去,不再粘粘糊糊做什么二次告别。理由如上,鱼已咬饵,暂时已经够了,况且,下午我就要面对另一个疯子,不打点起十二分精神不行。
跳进神奇马车变成的快船,我直接进了浴室,那里早已放满了可以消去皮肤上一切痕迹的药液——固体药膏也是有的,可是能帮我涂在背部够不着之处的人在哪里呢?
******
虞芝着名的道教圣地,齐云山隐仙观。
我朱衣白发,自中午时便在其中一密室等候某人的到来。
是的,道教这方面的事情进行的比我预估的还要快,所以,这道教的圣山也已被驭妖道派彻底占领了。
朱衣白发是早先曾心血来潮扮过的天山童姥造型,如今捡起来不过是为了应付一个故人。
敲门声起,被妖怪扮的小道童引入的就是今日的对手,啊,他叫什么来着?
第161章 乖乖玉奴()
童子关紧门走远了,昏暗的室内一片静谧。
他低着头,整个人罩在严实的纱帽之下。在片刻僵硬的沉默之后,他宛如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摘掉了纱帽,蓦地深深跪伏于地。
他的姿态是那样的虔诚,以额触地,甚至不管因这样卑微的动作而叮叮当当掉落在地上的头饰。
“仙人,”他的嗓音虽然好听,可是这时却是如要哭了一般被逼细了的声线,“请请给我一个孩子。”
我走过去蹲下,捏起他的下巴,一张白得耀眼的脸显露了出来,我歪起嘴角打着招呼:“呦,这不是我的乖乖玉奴儿吗?”
这是当初送给虞芝靖候的改造奴隶,碎玉。
他顺势用两手紧紧抓住我捏住他下巴的手,就像要溺水的人抓住可以救命的浮木一样。
“孩子请给我个孩子”他神经质地一再重复着自己的请求。
他的情况我是一直都有着人紧密跟踪的:他虽然凭借自己卓越的能力很快从卑微的奴隶爬到现在重要侧室的位置,可是还不够。
虞芝大乱之后,经过一段兵荒马乱的日子,各地的局势已经逐渐明朗,几大割据势力现在在各自阵营里厉兵秣马,只等着最后决战之局的到来。
靖候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靖候了,在几大势力中,她的兵力居首,甚至是其他几个势力的总和。这种压倒性的优势,让即将到来的决战成了一场基本没有什么悬念的战争。
一个闲逸侯爵的侧室出身自奴隶或许没什么,但后宫主子怎么可以是个曾经让人在台上肆意挂牌买卖的贱奴?!
这对碎玉来说几乎是死局,除非,除非他有一个可以父凭女贵、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机会。
这太难了,几乎等于零,因为靖候在遇见他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儿,按照这个女尊世界,一个女人一生只会有一个女儿的奇异定律,他已经几乎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了。
所以他才一副快要被溺死的状态。
“好个奴儿。”我依旧懒洋洋的笑,摆脱了他的手,从他严谨闭合的衣襟处缓缓抚了进去,用两指夹实了,配合着自己的语速,有一搭无一搭的玩弄着。
然后在他渴鱼般的喘息中嘲弄道:“在我这骗走珍贵的女嗣,然后再哄我杀了靖候已经成年的女儿么?”
“呵呵,小奴儿不乖了哦,原来明明是只求活下去就足够了。”
他的眼睁开来,珠泪盈盈,如有万点琉璃光彩拢在其中。
他转目向我,忽然幽幽一叹,凄凄低语道:“最近,得用那鞭儿直抽得破肉见骨方能服侍靖候可如今到了你这,只是指尖的碰触,我这腌臜身子已颤抖的不可自抑我这辈子等的原来是你啊”
“我算计你,你生气了吗?再骂我吧,或者干脆用你那白嫩玉手惩罚我,凡是这身皮肤是你生的、你造的,请在上边恣意地留下可怖的伤痕吧,那样的话,即使下一刻让我死了,我也能安详地阖上眼睛了”
哦闹!这个世界抖m太多了,姐儿快应付不来了!!
他仍在絮絮地说着:“爹曾说过,一个男人如果一生中遇见了那个人便会彻底完了,‘朝见那人,夕死可矣。’这是爹爹最后的话。那个人是妻主倒也罢了,不是妻主,还有活路吗?见不到会死,见到了,也会死”
喂喂,怎么莫名其妙又进入追忆往昔的模式了?
因回忆往事而有些迷蒙的一双妙目又转向了我,极认真的盯了半晌,似是要把我深深印到心间的架势,然后垂眸,忽然扯断了手腕上戴着的长串道珠,木珠散了一地,他却将剩下的孤零零的绳子递了给我:“用这捆住我吧,不会受孕,便没有了被偷去女嗣之虞。”
我看着递到眼前的绳子,怎么有种被这抖m反制的感觉呢?
作为主角怎么可以轻易就把局势主控者之位让出去?哼,不反攻得你嗷嗷叫,我明儿就改名叫煮饺!
因他突然而至的抖m表演,而一直在他胸口附近踌躇不前的手,开始大刀阔斧的征程:抽去腰带,扯开衣襟,眼睛因为出现在眼前的线条优美的细腰而眯了起来。
“啧,看这勾人魂魄的小腰,我倒是好奇靖候怎么还没死在这上边?”
说着,我用两手圈住他细腰的两侧慢慢上下抚弄,其实手指探到后边若有似无地按压腰后对称的两个穴道。我认识的穴道不多,不过,只要是认识的,都是好实用的呢。
他急喘一声,将整个腰部挺了起来,然后随着我的动作像蛇一样缓缓蠕动。
我却停下了动作,用指尖在他脐部附近撩着圈子:“不过,这种小腰不将它糟踏的变丑变粗,不是太过暴殄天物了吗?好,那就给你一个孩子。”
他惊叫了一声。
别想多了,这声音不是姐饥不可耐地跨腿直上造成的。
他捧起我突然放在他腹部上的方正玉石,等看清那是什么时,连惊叫都发不出来了,我看他下一秒就要把那块玉扔出去的架势,便及时地好心提醒他:“别摔坏了,不然割你肉下来贴上也赔不起。”
他总算颤颤巍巍地将那玉稳妥地放到地上,然后就是冲着它不断的磕头。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阻止他说:“好了,以后就是自己的东西了,磕什么磕!”
我的话比刚才陡见那方玉石时给他的冲击还大,他瘫在那里,一张嘴开开合合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向后斜倚在柔软的地榻上,歪嘴讽笑道:“至于那么惊讶吗?这历史上也不是没有挟主掌国的例子,我想想,呵,这例子不但有,还不少吧?你们男人啊,汲汲营营,想爬到的不就是这个位置么?我今儿大方赏给你了,你又矫情地不敢接了。”
我说完了一段话,他仍是陷落在惊恐中,没有缓和过来,我也不恼,自顾自地照着自拟的剧本继续说下去:“怎么?你不会是怀疑那玉玺的真实性吧?你刚才也摸了,能如此冰冷刺骨的寒玉天下再难找出第二块了吧。想当初为了在流沙海底采出这块寒玉,不知让多少蛙人丧了命。而这雕工则出自虞芝最古老的玉雕家族,这玺上海兽如针尖般细密的鳞片能雕得片片分明,这无疑是那陶海一族独有的玉雕技法,而这技法早已失传,至于失传的原因,作为虞芝国人你应该清楚的很吧?”
他听见我问,便失神般的喃喃答道:“当时的虞芝皇室为了玉玺不被复制,将玉工一族几百口都杀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刻刀都抓不稳的婴孩也没放过。”
“嗯,既然东西是真的,你又犹豫什么?那个位置可是别的男人扒了几层皮也不见得能爬得上去的。”
“仙、仙人,不是奴不接,实在是、实在是奴担不起这块玉石的重量!”他这回又把刚才对着玉玺猛磕头的劲儿转向了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顾忌的是什么,别磕了,看的我好晕。”
我闭目按了按太阳穴,一边声音不大地开口唤道:“芝义、绥德,你们下来吧。”
话音未落便从房梁上跳下二人,单膝跪地,拱手齐声道:“末将在!”
我仍是没有骨头般地歪在软绵绵的塌靠上,随意地挥挥手免了他们的礼:“西南营的梁废物最近在做什么?”
芝义上前一步低首答道:“自知不敌,自暴自弃地成天在那里喝酒狎伎。”
“哧,那种废物和她对战简直是浪费兵力,不如给她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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