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华:医妃天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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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老夫人没让你开口，你一个小丫鬟竟敢这样放肆，感情大夫人身边的丫鬟都这般不知礼数，还想着以下欺上。”没等水秀将话说完，柳姨娘便厉声道，充分发挥墙倒众人推的精神，更何况这面墙是她一直都想推到的，自然是乐此不疲，连对一个丫鬟都是很带劲。

　　　　白玉兮望了眼有些意气风发的柳姨娘，暗道这柳氏隐忍了这么多年也是个心机深沉的主。

　　　　“柳姨娘，奴婢只是不想大夫人被人冤枉，实话实说而已。”水秀何曾受过这等气，以前柳氏见了她还不都是绕道而走，哪想到今日柳氏会这般对她，一时间又忘了现在的情况。

　　　　“好个牙尖嘴利的贱婢，既然你说你家夫人是冤枉的，那你身前之人可曾认得？”老夫人气本来就未消，加上柳氏在一旁煽风点火，如今更是怒不可揭。

　　　　水秀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但还是顺着老夫人的目光望去，这时白鹭已经转身过来，阴冷的目光死死地看着水秀，水秀从来都没有想过还会见到白鹭，并且是这样的场景，水秀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破败不堪的脸。

　　　　“啊，鬼，鬼~啊，白鹭，不是我要害死你的，是大夫人的命令，是大夫人逼我的，我也是没办法，你要找就找大夫人，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当知道这张脸是自己昨晚亲手毁掉，连人都是她杀的的时候，水秀心里就只剩下无尽的恐惧，还以为是白鹭的鬼魂来找她报仇了，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用手撑着连连后退。

　　　　白鹭并不说话，只是对着她冷冷的笑，加上脸上的疤痕显得诡异无比。

　　　　如今这情况，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老夫人的手不自觉抖着，她当初怎么就选了个这样恶毒的媳妇，将这相府搞得天翻地覆，也不知这些年她还做了些什么好事，压下心中的想法道“芷云，你若现在认罪，好好改过，便还是我相府的媳妇。”

　　　　白玉兮皱着眉头，没想到老夫人是打算轻轻放下，起身便道“祖母，不管怎样大夫人都是兮儿的母亲，既然祖母都不怪罪母亲，兮儿也不想母女反目，只是不明白母亲为何要这样对兮儿。”苍白的面色看上去楚楚可怜，这话一出也甚是委屈。

　　　　白玉兮也不指望老夫人会严惩李氏，只是想借此激一激李氏，好让李氏身上的毒药快点发作，之前她便想到李氏自己会有七合的解药，所以便再给的毒药中又加了点她与白梨特制的毒药，二者融合，成为了一种新的毒药，李氏之前的解药只能暂时解毒，过后毒性只会更强，只要发怒毒药就会发作，如今李氏就在那个零界点上。

　　　　而自己又是李氏最恨之人，她这样说，若是不被刺激到才怪。

　　　　果不其然，一听到白玉兮说话，原本对一切都无动于衷的李氏就像是发疯似得吼道“白玉兮你个贱种，别在这里假惺惺的，我现在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只要你死了，仙儿就是相府唯一的嫡女，尊贵无比，没错，我就是要你死，你和你那个短命的母亲一样的都该死。”说着从椅子上站起，双眼不知何时布满了血丝。

　　　　“母亲，你怎么了？”白玉仙担忧道，她记得母亲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难不成母亲又要与之前一般发狂。

　　　　被白玉仙这样一打断，李氏又安然了不少，却还是恶狠狠的盯着白玉兮等人。

　　　　“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难不成兮儿的生母当真是母亲所害，祖母，您做事从不偏颇，还望祖母做主。”白玉兮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李氏，心里却道，李氏你杀害我母亲，害人不浅，今日定叫你万劫不复。

　　　　“祖母，你万万不可听从白玉兮的谎言。”白玉仙现在也急了，“母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白玉仙不劝还好，这一劝反倒让老夫人更生疑，“连杀人灭口都成了家常便饭，她还有什么做不出的，你母亲这个样子，你个做女儿的都不知好好规劝，怕也是受其影响不浅。”

　　　　“哈哈哈哈，你个老不死的，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女儿，我女儿是相府的嫡女，未来的皇后，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还有你白玉兮，沈氏那个贱人就是我杀的，是我放火将她活活烧死的，怎样是不是想报仇，你没那机会，不对，你怎么还没死，你不是应该早死了吗，啊··。”随着李氏的一声尖叫，双手突然放在头上猛抓，好似受到莫大的痛苦。

　　　　“你，大逆不道，还不快闭嘴，气死我了。”老夫人被李氏气得一时接不过气，捂着胸口直喘气，也顾不上历史现在是什么样子。

　　　　身边的丫鬟婆子也纷纷上前照顾老夫人，压根就没人管李氏，除了白玉仙之外，剩下的也是看热闹的。

　　　　“母亲，你到底怎么了，快醒醒啊，不要这要，我是仙儿，是仙儿啊。”白玉仙想紧紧地抱着李氏却被毫不客气的推倒，这一幕与之前何其的相似，只是更加的疯癫。

　　　　“你是谁，你不是仙儿，··白玉兮你个贱人，你怎么会没死，你怎么没被烧死，不对，你是鬼，你已经死了，你是鬼，哈哈哈哈，你是鬼，我不是，···”李氏头发蓬乱的坐在地上，对着身边的人胡乱的比划，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个不停，双眼也没有丝毫的焦距。

　　　　白玉仙看到母亲这般模样，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怎么也想不通往日信心自足的母亲为何会变成这样。

　　　　待老夫人缓过劲来，看到犹如疯子一样的李氏和哭成泪人的孙女，也着实狠不下心在下令处置她，挥了挥手就让白玉仙带着李氏回去，还命人去找大夫。

　　　　老夫人看了眼白玉兮，欲言又止，这事是对不住她的，可李氏既然都疯了，他也不好在做什么，毕竟还要给亲家一个交代。

　　　　“祖母，兮儿明白您的难处，大夫人都已经这样了，兮儿也不想追究什么，兮儿也想家和万事兴，不给祖母父亲添乱。”白玉兮道，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李氏已疯，有些人或者比死了要更加痛苦，杀了李氏，那样太便宜她了。

第62章　此乃邪功（）　
李氏是真的疯了，白易回府后，给她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没救了，就连欧阳奕也被白易从药庐拉了出来，可没想到欧阳奕看了一会就放弃了，只说‘不可解’然便理都没理白易飘然离开了。

　　　　白易知道欧阳奕不是一个试都不试一下就放弃的人，不一会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只怕芷云会变成这样与姓欧的多少有些关系，这样一想自己倒是小瞧了这个三女儿，想当初在天辰殿上面对皇上的质问竟也毫无惧色，处之泰然。

　　　　不到一天的时间，相府夫人疯了的事便传遍了整个达官贵人的圈子，虽说白易已经在尽力压制此事，可也拦不住有心人的打探，更何况这相府原本就不是什么铜墙铁壁，不知有多少是某些人派来的探子。

　　　　要说现在最开心的除了相府的柳姨娘，便是英武侯的夫人夏氏，原本她是不相信的，当听到下人的再三确定才相信了这件事，当时开心的连侯府夫人的仪态都顾不上了，就差将女儿拉出来一起分享这件事了，不知是不是乐极生悲，正巧被回府的夏英武看到，还被丈夫呵斥了几句。

　　　　相府，一间完全被黑布遮住的房间内，一个头发散乱的老妇人蹲在床角瑟瑟发抖，眼神涣散，口齿不清的说着些什么，此人便是李氏，她旁边的消瘦身影却是白玉仙。

　　　　“不要过来，我没有错，没有错，不要抓我······鬼，对，我是鬼，你是什么东西。”李氏惊恐的看着走过来的白玉仙，身子不住的往里缩，从那日后，李氏就以为自己是鬼魂，极为害怕阳光。

　　　　因为屋子里并没有点蜡烛，白玉仙走得很是小心翼翼，又看到母亲那般模样更加不敢在往前，“母亲，我是仙儿啊，女儿来看你了，母亲，女儿为你做了些您爱吃的，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女儿将吃的放这儿，不过来，您自个一定要吃。”看着眼前的一切，白玉仙心如刀割，这还是那个我一直崇敬的雍容华贵的母亲吗？白玉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吃的放在李氏的身边。

　　　　好像是闻到吃的味道，李氏抬头看一眼白玉仙，终是抓起盘子里的吃的，极快的往口里放，也不管还有一个人在身边，只是一味的吞咽。

　　　　“母亲，你慢点，先喝点水。”这两天除了她日日来看望母亲，那些下人没一个肯过来照料母亲，便是连父亲也极少来，倒是去白玉兮那儿更为勤，想到此处，白玉仙心痛父亲的无情，更有对白玉兮的恨之入骨。

　　　　“母亲，女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父亲既然不管我们，那就只能靠自己。白玉兮，你将我母亲害成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别落在去我手里，否则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不得好死。”白玉仙流着泪咬牙切齿的道。

　　　　李氏好似被白玉仙的模样吓到，放下手里的吃的又缩回到那个落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距离李氏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白玉兮这几日过得十分惬意，毕竟少了个天天盯着她的人，在这府上想要做些甚么事都方便得多。

　　　　这件事算是她策划出来的，当时还以为他那个便宜老爹回府后至少也要说她几句，不曾想在白易了解了事情的倩影后果后非但没有怪罪与她，还对她更为关心了，不过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当年她的母亲被李氏所害，她的前身也被李氏欺压了多年，白易这样做也是在补偿自己吧，因为如果当初他要是多关心自己母女一点也不会造成如今的结果。

　　　　今日，白易照常过来看她，白玉兮也习以为常了，只是没想到还有一人也来了，来者肤色很白，留着不短的胡须，一身锦衣。

　　　　“兮儿，这位是你爹我的岳父，你也是要叫声外公的。”白易随和的笑道，从面色上实在看不出什么。

　　　　白玉兮心里一紧，早就猜到李氏的毒药是从她娘家拿出的，可不曾想李氏的爹会过来找她“女儿见过爹爹，见过李外公。”不论怎样还是先静观其变，他要是想为李氏讨公道，那也得看有公道才行。

　　　　听到白玉兮叫他‘李外公’，李步云眼中划过一丝不满，不过一闪而逝，就连白易都没察觉“兮儿，不必多礼，此次是外公来赔罪的。”

　　　　总觉得李步云怪怪的，很不舒服，现在他一说话，那种感觉便更浓了。“李外公此乃何意？这不是折杀兮儿吗？”赔罪？不要我的命就不错了，会来赔罪才怪，就算是怕也是另有目的。

　　　　“兮儿听外公说完，我此次来是为了芷云之前所做的事道歉，直到今日我才知道芷云竟然会这样的糊涂，连自己的···唉~，不管怎样，现在芷云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兮儿便原谅你母亲吧。”李步云恳切的望着白玉兮道。

　　　　不得不说，李步云比起她的女儿强的不是一心半点，特别这演戏的能力，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她白玉兮不讲道理，还让一个长辈放下身份低声下气的来给她道歉。

　　　　“李外公不必如此，兮儿也不想将事情弄成这样，再说母亲犯错太多将自己给逼疯了，兮儿也不想再计较些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不管怎样，我的生母都已经回不来了，这么多年兮儿无时无刻不思念她，可却只能偶尔在梦里见到。此事还望李外公见谅。”白玉兮演技大开，越说越是伤心，竟是连泪水都要夺眶而出。

　　　　“兮儿，··”白易面露关心之色。

　　　　见白玉兮的样子不似作假，加之之前有关她的传闻，李步云也相信了几分，“也罢，是外公没顾忌兮儿的感受，兮儿身体不适，我便不打扰了。”将目光从白玉兮身上移开，转身离去。

　　　　白易劝慰了她几句也跟着离开了。

　　　　白玉兮看着父亲颇为凄凉的背影和日益增多的白发，心里多少有些难受，想到他不仅是大大名鼎鼎的辰国丞相更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还有一个不好对付的岳父。

　　　　等白易走远了，白玉兮擦了擦本就没流出的泪水，走到院中的树下道“白落，你感觉到了吗？李步云很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总之很别扭。”

　　　　“他练得是邪功。”高空中传来一道声音。

第63章　李氏之死（）　
李步云离开白玉兮的住所，一路上想着和白玉兮对话的各种细节，如果芷云真是白玉兮一手设计，那这个下丫头的心机当真深沉，演技不可谓不好，李步云显然忘记自己的演技也是一流的。

　　　　“岳父，兮儿还小，不懂事，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岳父不必放在心上。”白易追上来道。

　　　　“不是她的错，她小小年纪便没了生母，心里难免会有些怨恨，这很正常，我还不会连这都分不清。此事毕竟是芷云的错，对了，芷云在哪？带我去吧。”李步云面色不佳的道，眼神晦涩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玉仙早就听说外公来了，也知道外公是去了白玉兮那儿，从小外公就疼她，现如今母亲变成这样，外公一定是去找白玉兮算账的，可外公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母亲是白玉兮算陷害的，也不可能是直接将白玉兮打杀了，那样显然不明智，那到底是做什么？白玉仙边想边在房中等着消息。

　　　　“小姐，奴婢打听清楚了。”一黄衣丫头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道，这丫头是她外公送给母亲的，名为杏儿，现在跟在白玉仙身边。

　　　　“快说。”白玉仙尽量让自己镇定。

　　　　“奴婢听得很真切，老爷是再给白玉兮道歉。”杏儿看了眼小姐的脸色，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接着便将几人的对话都仔细的说了一遍。

　　　　虽说白玉仙的面色不变，但心里实是震惊不已，外公怎么会这样做，着不可能，难道是迷惑白玉兮，可也不对啊，外公没必要这样做的，不行，我现在必须要去见外公“外公他现在在哪？”

　　　　“回小姐，老爷去见夫人了。”

　　　　“走，去母亲那儿，带点吃食。”白玉仙即刻说道。

　　　　这边，白易领着李步云一路无话的到了李氏所在的房间，李步云早就打听了李氏的情况，知道她怕光，但也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副模样，整间房子都被黑不照着，里面一点光都没有，将门关了连走路都成了问题，更别提在里面找到李氏。

　　　　白易刚一进来，便觉得不对劲，太安静了，原本要是李氏听到有人进来便会惊叫不已，弄出不小的声音，可如今却安静的有些可怕，白易感觉不妙，在这关键的时候李氏可悲出什么事才好，即刻吩咐人把黑布扯开，与他同时进来的李步云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那张白净的脸上竟也难得出现了一丝慌乱。

　　　　几人快速的将黑色的幕布扯掉，阳光照射进来，房中渐渐恢复了光亮，也在此时，房中传出了一声尖叫。

　　　　白易两人听到声响，立刻转过身，只见一个老婆子一手捂着嘴盯着半掩的床退了好几步，脸上满是惊恐，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样恐怖的场景。

　　　　白易面色疑重“怎么回事，可找到夫人了？”见此情况，白易心知事情已经往最坏的那一方面发展了。

　　　　“夫人她···她···”那婆子战战巍巍的用手指了指床。

　　　　白易上前打算将帷幔扯开，一瞬间似想到了什么，便将房中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那婆子如蒙大赦般的逃出了房间，刚走出去没多久就扶着一颗树吐了起来，好似要将胆水都吐出来，面色惨白，和她一起出来的都上前去询问，对她的状况表示困惑。

　　　　“芷云”“芸儿”白易和李步云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妻子女儿，两人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落在床上，可以清楚地的看到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好似被什么怪物硬生生的抽掉血和肉一样只剩一张很薄的黄皮搭在头骨上，猩红的双眼显得异常大，不时有几只黑色的小虫从李氏的口里爬出，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恶心别人，凶手特意在李氏的胸口摆一滩血肉和手指，里面还有虫在蠕动，还将一块舌头放在中央，瘦腿被这会折成怪异的姿势，正常人是绝对做不到的，按理说这么多的血，应该会有很大的血腥味，可偏偏一点都闻不到，一切显得怪异至极。

　　　　“白易，你就是这样照顾我女儿的，老夫平生就这么个女儿，如今却成了这样你要老夫怎么对得起芸儿的娘。”李步云着实气得不轻，胸膛起伏不停对白易吼道，原本女儿若只是疯了，找霍先生多少也有点希望，就算是治不好他也不允许女儿被别人杀了，何况凶手竟然这么残忍，毫无人性。

　　　　“岳父，此事的确是我之错，不曾想会有人明目张胆的来相府杀害芷云，芷云是我的妻子，就算岳父不说，白易也定会查个清楚，给芷云一个交代。”白易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就算李氏再这样作恶多端，也和他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了，要说没感情那是骗人的。

　　　　对于白易的回答，李步云冷哼一声，眼中满是阴狠之色，女儿，你不是想要白玉兮的命吗，爹爹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的，李步云心里想到最后一次见女儿的场景，不禁想到女儿那日所说的话，芷云会变成这样定与白玉兮脱不开干系。

　　　　“让开，本小姐来看望母亲，你这狗奴才竟敢挡道。”屋外传来了白玉仙的声音。

　　　　白玉仙一路赶来，就看到房间的幕布都弄下来了，心里担心得紧，可又被门口的奴才挡住，自然很是气急。

　　　　“大小姐，这是老爷的命令，小的也没办法，实在不能让你进去啊。”一人坚持道。

　　　　这时李步云两人先后从里面出来，“仙儿，外公可是很久没看到你呢，先陪外公说说话。”

　　　　“仙儿，去吧，有什么疑问便问你外公吧。”白易望着廋了一圈的女儿柔和的说道，他已经很久没好好关心这个女儿了，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分明在治国之前，可到了他身上却恰恰相反，有治国之功，却无齐家之能，白易望着面色疑惑的女儿苦涩的摇了摇头。

　　　　既然父亲和外公都不让自己进去，定是有原因的，自己又何必执着，还是自己问外公的好，白玉仙想着，跟着李步云到了另一间房中。

　　　　看到女儿离开，便吩咐下去让人准备灵堂，将李氏的尸身处理好，顺便命人着手调查此事。

　　　　“小姐，小姐，··猜我看到了什么。”白梨风一般的出现在白玉兮的房间，有些兴奋的说着。

　　　　对于白梨的行为，白玉兮只能用嘴角抽搐来表示她的不满，她说了很多遍，可这人不长记性她也没办法，只是刚才差点手一抖将那颗凤凰蛋给摔碎了，白玉兮没好气的道“什么，不会是李氏死了吧。”

　　　　“小姐怎么知道，不会是小姐命人··，不会啊，小姐除了能用我和白落外，也没别的人啊，嗯，浅浅不算。”白梨在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白玉兮只听到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李氏真的死了，她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是真的，“白梨，将你看到的仔细说一遍。”

　　　　“喔喔，李氏死的可惨了，······”白梨将她所看到的都说了一遍，特别将李氏的惨状说的很仔细，浅浅忍着恶心听完。

第64章　忘我楼上（）　
外公，母亲她到底怎么样了？”白玉仙见外公的脸色难看，急忙问道。

　　　　李步云望着这个出色的外孙女，看起来消瘦了不少，一时竟有些不忍将事实说出，“芷云她去世了。”

　　　　“什么，不可能，母亲怎么会死了，她昨天还好好的，外公你一定是骗我的，是不是。”白玉仙难以接受这个结果，虽说心里早有不详之感，可这事还是来的太突然，她以为已经没有什么是可以让她失控了，可是意外来的太过突然，连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这才几天她的母亲就死了。

　　　　李步云没有去劝她，只是在一旁等着白玉仙哭得差不多了，再次说道“你母亲是被人杀死的，作为她的女儿难道就只是在这里哭吗？”

　　　　“被人杀死的”白玉仙一下就想到了白玉兮，哽咽道“白玉兮，一定是她，除了她还会有谁要母亲的命。”白玉仙现在已经泣不成声。

　　　　李步云皱了下眉头厉色道：“不是她，她没这本事，不过，她同样要死。”

　　　　听到外公的话，有些疑惑道“那？”眼神充满了怨恨，不管是谁，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李步云看到她现在这样，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没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是可造之才，“外公知道你心中满是恨意，不过，芷云是我的女儿，外公的恨意不比你少，你现在要做的是安心为你母亲守灵，你父亲会对外称芷云是犯病而亡的，至于其余的自有外公为你安排，到时候你想怎么报仇都行。”

　　　　望着李步云狠厉的眼神，白玉仙点了点头，她除了外公也没有别的人可以相信了，她现在只有隐忍，如果换成是白玉容早就冲到白玉兮面前拼命了，可白玉仙不一样，她自小就会算计，自然知道那样做讨不到好。

　　　　京城的郊外一间竹屋内，一黑衣男子静立于窗前，好像在等什么人，又像是在欣赏窗外的美景，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了动静，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