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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系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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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宣挥了挥手,一旁的侍卫把想要佯加阻拦的迪雅拦了下来。推开房门,他凭借良好的夜视能力『摸』到了床边。
一个手刃突然挥了下来,谢宣立刻抓住了她的关节,她条件反『射』地想要缩回,却将谢宣带进了床内。
“塔娜,别闹。”谢宣抱紧了她,两人的鼻尖微触,“朕不会改变自己的承诺。”
塔娜原本绷紧的身体也软了下来:“臣妾知道。但是,臣妾心里就是不快活!”草原的女子的爱不像大雍的女子那般含蓄,因而她不开心了,她就大胆地说了出来并且胡闹一番,又仿佛确认般地试探着他不变的宠溺。
谢宣自然也是懂的,感觉到怀中人的微蹭,也不想再说什么言语,直接吻了下去。
听得里面的动静,迪雅的俏脸一红,赶紧小心翼翼地迈动她的小步子离得远了些,陛下和娘娘的感情就是好啊!
但是第二晚,她就觉得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两只大眼睛使劲瞪着眼前前去打探的小黄门,迪雅不顾以往时时刻刻记在心里的礼仪,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襟:“你真的看见陛下留宿依兰殿了?!”
“是的,奴还特意等到了依兰殿熄了灯呢!不信您可以去看看。”小黄门哪见过迪雅这般阵仗,被吓得牙直哆嗦,但他的话语却丝毫不变,甚至更是肯定了几分。
“迪雅,放开他吧。”塔娜穿着一身郑重的装束,妍丽却落寞,“今日陛下不会来了,你们也早些歇息吧。”
迪雅心一抽,本来她是想凭借帝王护着自家娘娘的,但后期两人的如胶似漆她也感觉到了,她不懂太多,娘娘高兴,她也就为娘娘感到高兴。如今,娘娘陷进去了,那个帝王是怎么回事!“娘娘,要不我再去依兰殿一探?”
“不用了。”塔娜浅绿的眼眸里如盈满了璀璨的希望,“他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苦衷罢,明日他大概就会来找本妃了。”嘴角一嘟,似是在畅想他到时如何道歉,她到时候要如何刁难,最好再让他同意带她骑一次马呢!没错,这次做得那么过分呢!太过分了,她都真的有点难受了!
希望或许会给人带来光明,但大多数带来的是更深的绝望。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
塔娜穿着一身宫装在门口等着,从清晨等至月上柳梢,从信任,等到不知所措。
迪雅努力保持一副笑脸地服侍着塔娜,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唯有门外服侍的小黄门知道她每天晚上都会跑到其他宫殿去找帝王的身影,在门口等到对方殿里的烛火被熄灭。
塔娜明显地消瘦了下去,心里尚存着一线希望,他若听说了,是不会不管她的吧。。。。
她却不知,幻梦终究有终结的那一天。
在太玄池边,塔娜遇到了一个人。
“这位便是先前宠冠后宫的妍妃了吧。”对方有着一双清亮含情的凌波目,樱桃唇含丹如花,肤若凝脂,眉似墨描,饶是塔娜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完全符合大雍审美观的女子。
塔娜不傻,她不怎么出门,这次一出门就被对方拦住了。对方明显是不怀好意。
但当听得对方嘴中那个“先前”时,就算心里竖起高高的心防,她还是脸『色』一变。
“还请您注意言辞。”她不愿承认她已经成为了他的过去。他一定是有大谋划,所以不得不对这些女人虚与委蛇。按捺下心头的不安,她努力克制怒火,让她的语气显得平静些,就像他一样,面对死死拿捏阻碍他的对手,能够谈笑自若。
刘环一挑眉,倒是没看出这个蛮夷女子竟还有几分忍耐,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的手摆出与对方推搡的模样,面『露』惊慌,往后坠去,扑通落入了身后的池中。
塔娜顿时明白这个女子是要栽害她,心中一动,她转过身,看见了那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不是我。。。不是。。。”她试图解释,对方回应她的却是一个跳入水中的背影。
她看着他为了那个女子不惜跳入在寒冬腊月格外冰冷的池水中,那视若珍宝的目光,也不再看着她,而是全部给了那个女子,给她的唯有陌生人般的冰冷。
她无力地摔倒在了地面,含了近一个月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原来她远没有她想得那么坚强,他的一眼就能让她心头高高的围墙轰然倒塌。。。。
最后,她听到了他的声音;“传朕旨意,妍妃的封号收回,将栾提·塔娜打入冷宫!”
第8章 懦弱帝王要崛起(八)()
冷宫。
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
窗外夜雨潇潇,塔娜忽的想起那首他曾经为她念过的诗句,那时仿佛昨日,他言笑晏晏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他温热的呼吸仿佛还在耳旁,然而,裹紧身上的薄被,终究是南柯一梦罢了。。。
寒冷的冬日失了炭火,仅有一床的薄被根本无法让她温暖起来,从小贵为匈奴居次的塔娜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心里也像破了洞的窗,漏着寒冷的北风。
她努力咬住嘴唇,不哭出声,她生得尊贵,怎可死得如此窝囊!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更何况,不能吵醒在床头好不容易趴着睡下的迪雅,她的目光一柔,这些天她总算看清了这皇宫中的人情冷暖,树倒猢狲散,她如今也只有迪雅了。。。。
“传令诸军,诸位将士加快些步伐!”一名将领一提缰绳,让马停止了奔跑,伫立于山顶看着前后举着“狄”字大旗的绵延数里的大军,计算了下行军速度,然后对着身旁的副将道,“我等是勤王之师,只要尽早到达长安,击破敌军,陛下必然会重赏我等!”
“诺!卑职这就去传令!”
『摸』了『摸』留了许久的美髯,狄洛英一夹马肚,向前方奔去,家人都已经在老家安顿好,他也只剩下一件事了——去赌!去赌那位帝王能依言好好地存活于世并安全撤离长安以方便他施为,去赌那位帝王不是谢留那般狡兔死走狗烹的人物!
长安城内冬雪初融,家家户户都拿出各式各样的工具出来铲雪。
一只信鸽落在长安城内一处平凡的小院内。一名仆人听见动静赶来把信件取下,递给屋内的一名老者。
“狄将军不愧有‘军神’美誉!”魏忠谋脸『色』变了数变,大军行进,可能出现的意外太多了,幸好有圣上的大胆果决,狄洛英的出『色』应急能力啊!大雍有救!苍天有眼啊!
他因为激动,脸上布满了诡异的红晕,腿脚有些踉踉跄跄地往外赶:“大军已至邬门县,我得赶紧面圣!”下一步计划可以进行矣!
“父亲,您怎么进宫了?”刘环姣好的面容上面『露』惊讶,赶紧下阶迎接刘平。
“哼。”看着对方楚楚动人的姿态,刘平鼻尖冷哼。对于女儿,刘平从来不怎么重视,要不是这女儿还有几分姿『色』可以用,他早就把她忘记在了不知道何处,想起最近几次他控制的附近郡县传来似有大军过境的消息,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几天皇帝怎么样?”
“皇帝如今一颗心都记挂在我身上,我对他编出一番故事,假装推心置腹,他就把我当作此生唯一。”刘环笑得自信,以她的容貌,哪个男人会不心动,更何况是那个只见过粗鄙蛮夷的懦弱皇帝了,“要不是那个老女人硬『逼』着他还要临幸那个田家的丑女,他就天天宿在我殿里了。”
“此话当真?”刘平生『性』暴躁多疑,尽管知道他猜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还是忍不住盯着刘环多问了句。
刘环扛不住这么大的压力,脚步微微往后一挪,少了几分骄傲之『色』,恭敬地颔首:“是的。”
那难不成是那老太婆的动作?刘平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她定然是看那个柔妃争不过环儿,不愿他的谋划成功,这才趁他不备想要来一刀,他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凶光,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刘环尚且心悸于刘平离去前的眼神,隐隐约约觉得这天要大变了,她该怎么办!
双手绞着绣花帕子在依兰殿中团团转,她知道那个父亲到了最后关头绝对不会管她,她的退路在哪里!
“环儿?”谢宣走进了殿,似是想要拥抱她,却被她不动声『色』地假装转身而闪过了。
刘环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都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她早就能嫁得一如意夫君,并且凭借刘家的势力,高枕无忧,而不是在这里伺候一个懦弱无能又愚蠢的男人!那因自身无用而一直瑟缩着的肩膀在她眼里是那么丑陋,使得那清秀的容颜也大打折扣,尽管内心几近作呕,她努力笑出声服侍着他坐下喝茶:“陛下,您可算来了。”
“恩恩,母后唤朕过去了,因而迟了些。”他品茶的手因为提到母后二字而瑟缩了下。
刘环心中冷笑一下,刚想让人上菜,但是万万没想到听得一声茶杯落地之声。
谢宣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仿佛想要听她解释,又仿佛在求救,双手紧紧遏住脖子想要阻止什么,依稀吐出些古怪的“呵呵”声,但是片刻间嘴唇处已经流下了红『色』的鲜血,继而双目紧闭,手也不甘地垂了下去。
“啊!!!!”身边的侍女把手中的餐盘打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刘环顾不得申斥这个自『乱』阵脚的侍女,赶紧伸出手去探谢宣的鼻息。
手指不死心地停留了许久,却未曾查探到任何生命的气息。怎么会!怎么会!这是怎么回事!谢宣怎么可能死!刘环陷入癫狂,这件事绝不是她能包住的!也不是她能承担的,她不想死!不想死!
逃!对,赶紧逃!
可这后宫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刘环收拾金银珠宝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忠于太后的禁军已经察觉不对,铠甲的摩擦声与奔跑声让她绝望。
“什么!”刘氏听到消息,由于震惊,手一松,一粒粒佛珠由于牵引线的断裂滚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赶紧通知禁卫立刻封锁皇城,还有把德妃和她那儿子控制起来,一部分禁军现在马上就去查抄刘府!”
刘氏一下子想到的就是刘平动手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选在了这个时候,但是既然对方已经起了不死不休之心,她也决不能再忍下去!
刘氏这手不可称不快、狠、准,但是由于先前一番阴差阳错之下,刘平已经对刘氏产生了高度防备,早就布置好了严密的对禁军行动的探听。
于是在巷弄中,禁军前去抄家的大部队遭到刘平手下的伏击,损失惨重。另一头,刘平已经夺城门而出。
“这个毒『妇』!竟然连她的亲生儿子都下得手!本侯的大军早已经整顿完毕,待本侯回来之时,势必斩下刘氏的头颅!”刘平一边痛骂刘氏,一边仓皇奔向距离长安不过数十里的封地。
刘氏在坤德殿中得知刘平已经逃走,气得差点晕厥,她尽管可以依靠长安城之固,禁军武器之利来对抗刘平的大军,但是那绝对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也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一番深思后,她一边起草圣旨立德妃之子为帝,并派人联络各路谢氏藩王还请他们派兵前来维持谢氏王朝,一边说服了原本在家休养的妹夫屠文青担任了保卫长安城的统帅。
另一头,谢宣的葬礼这才开始举办。由于被弃置于鸣鸾宫许久,尸身已经开始腐臭,几个禁军随意的将他扛起,丢入了一口棺材中,草草地布置了一个灵堂。
朝堂已经混『乱』,百官哪里还记得这个早已不堪被称作帝王的帝王。刘氏装模作样地来了一次后,就因为灵堂内的臭味再也不曾看望她的儿子。
屠文青倒是哭成了泪人,数次想要见谢宣最后一面,但都被刘氏阻止了。这样简陋的灵堂,依照屠文青的『性』子还不得大闹一场,但现在哪有时间给他闹!
与外面不同,冷宫中消息闭塞,再加上刘氏用铁血的手腕地稳住了流言,因而连中午鸟儿的鸣叫都与往常并无两样。
迪雅如往常般去求了些饭食,尽管有些奇怪当时宫人的态度,但她也没想太多,路上走着还兴奋地想到:难得这次那位心善的宫人给得多了许多,得赶紧给娘娘端去。这气温回暖起来了,春天过几天也该到了,到时候再央着娘娘出去走走,那时候娘娘大概便会同意了罢。。。。
塔娜见到丰盛了许多的饭食并没有迪雅般的兴奋,但是在迪雅期待的眼神下,还是勉强多吃了几口。
哪知,在第三次动筷时,她眼尖地在饭中发现了一个纸条。
不顾饭菜被倾倒在地面上,她双手紧攥着纸条,害怕着什么,又期待着什么。
终究,期待胜过了害怕。塔娜颤抖着打开了卷成一条的纸张。
“见字如晤,”
看见熟悉的四个字,塔娜的眼泪又忍不住奔流了出来。
他曾教过她书写,尽管有些潦草,但是她万分确定,这就是他的字迹!
太好了,太好了,她就知道,他怎么会不要她呢!
现在不能哭,不能哭,不能打湿纸条,塔娜贪婪地往下读。。。。。。
同时,在长安城附近的山峦中,一人解下了斗篷,『露』出了俊美无俦的容颜,似有感应地往长安城望去。
他轻轻念出了那张给爱人纸上的下一句:“塔娜,等朕。”
身后的大军如林伫立。
第9章 懦弱帝王要崛起(完结章 )()
春天已至,万物焕发生气,长安城城头却是一派肃穆之气。
“大将军,咱们真的守得住长安吗?”望着远方密密麻麻的营帐,副将伴随着屠文青巡视城墙时有些忧虑,忍不住问出声。
禁军总共也就五万,本来负责京都守卫的还有一支铁骑兵,但是由于谢留北征匈奴的失败而致使整军葬送,自此以后由于朝堂纷争重整铁骑兵的事项一直没有提上议程。因而与刘平号称三十万的大军相比,禁军在人数上已经处于明显的劣势。
屠文青的虎目紧紧盯着副将,冷冽的目光直将副将盯出了一脑门汗。
副将赶紧辩解,努力让他自身的腰杆挺得直一些:“屠将军,你看差距这么大,咱们真的还要死守吗?咱禁军就这么些人啊!”
屠文青看了看在城墙上值守的禁军,果然都看不出一丝当年巴不得敌人杀过来好赚军功的胆子了。
他长满了厚茧的手狠狠往城墙砖石上一拍,终于忍不住周身的杀气,虎目瞪圆:“牛副将,如若不是怕扰『乱』军心,俺现在把你推出去斩了!”
眼见那曾经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要跪下来,屠文青心里一痛:“老牛啊,你变了!这整个禁军都变了!想当年俺们几十骑面对着上万大军,啥时候变过『色』!哪个人不是把脑袋揣腰上,啥时候还问过能不能赢!以前朝不保夕,大口吃酒大口吃肉,还不是痛快!现在你有了官身,有了钱财,有了美娇娘,倒是把皇家的恩德忘了个光,把以前的义气忘了个光,倒是知道拨起自己的算盘珠了!念在你以前流的血汗上,俺就成全你!来人,剥了牛副将的甲胄,把牛副将请下城墙!以后咱禁军没他这个孬种!”
“其他兄弟!俺是个粗人,俺不懂啥之乎者也的大道理。俺只知道,俺的一切都是皇上和先皇给的,俺不能做那种违背义气的事情!下面那帮龟孙子是叛党!俺誓死守长安!你们要是想和之前那个有一样的想法,俺也同意你下去,离开禁军!不要作兄弟的拖累!”
屠文青的一番话让其余人面红耳赤,作为禁军,他们拿着军中最高的俸禄,也是跟着谢留起家的部队,身为天子亲军的他们打心眼里他们自己的身份为傲,哪能听得这样的话语!
刹那间。屠文青只听得震耳欲聋的呐喊:“誓死长安!誓死长安!”
“好!等此次大胜!俺请所有兄弟们吃酒!”
一名小兵举起手喊道:“还要肉。。。。”
“你个小兔崽子倒是想得精!”
“哈哈哈哈哈哈。。。。”
下方的帅帐中,刘平听见外面的大喊声心头不安,派人出去查看。
听闻长安战意高涨的消息后,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这个屠文青!
本来他故意摆开声势浩大的样子,就是想要吓破对方的胆,到时候他派出使者劝降,就能不费一兵一卒地攻破长安。
只是,没想到竟然失败了,还让对方战意上升了数层!
“本侯等不及了!明日正午让将士们饱餐一顿后就发动进攻!”刘平眼皮跳得厉害,总有种被猎手盯上的不安感。
“诺!”
第二天,刘字大旗下的士兵正有说有笑地生火煮饭,想着待会攻破城门后的风光,想着日后衣锦还乡,想着家乡的亲人。。。。
突然间,煮饭用的大锅的水面变得不平静。“诶,怎么了?”伙夫挠着后脑勺面『露』疑『惑』,过了片刻,大地都震颤了起来。
“是骑兵!敌袭!敌袭!”这时候是个傻子都明白了。
看着武装到牙齿的重骑兵提着沉重的马刀纵马越来越近,正在吃饭而卸下了武器的士兵条件反『射』地撒腿就跑,连一点反击都组织不起来。
刘平为了让扩张队伍,没少在田间地头抓壮丁,本来这些田间百姓还想着搭上胜利的顺风车捞上一比,但一遇到正规的骑兵,就恨不得爹娘多生几条腿地跑了。
刘平的几个亲卫砍了几个逃兵的脑袋想要『逼』迫他们回去防守,却被惊恐的『乱』兵『乱』刀砍死。
狄洛英磨刀霍霍地想要好好战一场,还预先准备了敌军的反击应对策略。但是看这些士兵的反应,一点也无法激发他的战意,他终究还是苦着一张脸退了回来。
“将军,不必如此颓唐。”肩膀被人拍了一拍,狄洛英转过头,一身戎装的谢宣的眼睛笑得温润,眼中却盛满了对未来的野心,“您的战场可不该是这里。”
狄洛英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一下子热血上涌,刚想说什么。
魏忠谋不知何时出现骑马出现在了谢宣身边,听闻此言忍不住劝谏:“陛下,就算如今取下长安城,一匡天下,但我大雍如今实力还是无法与匈奴开战,还请陛下三思!”
戎马十载的狄洛英在魏忠谋这处也不过是个小辈,他知道理论不过这位宰相,只好顿时缩成了一副委屈的模样,逗得谢宣发出了哈哈大笑:“诸位爱卿放心,朕之所言,他日必当实现,只是,还得劳烦狄将军多多等待了。”
“诺。”
战场上早已胜负已分,谢宣知道刘平若回封地,怕是又得废一些力气,因而早就派了精锐士卒牢牢封锁了他逃往封地的道路。
刘平万万没想到身边还有这么一支骑兵,之前尽管有收到大军经过的消息,但是他在诸侯的探子以及派出去探查的人都没有发现异样,就选择『性』地进行了遗忘,万万没想到是边军的狼骑兵!狼骑兵镇守北疆,那个老太婆绝没有权力调动啊!
震惊归震惊,但是面对如此败相,刘平赶紧换上亲卫的衣服就欲带着一帮手下狼狈逃回封地,哪知他就是只瓮中之鳖。
城墙上,许多将士纷纷请命想要出城接应友军。屠文青却一声不吭,他人憨但不蠢,那些旗上写着硕大的狄字,可诸侯哪有一个姓狄的,唯一可能的人也被贬谪回老家了,所以这是哪方势力?!
“屠将军!屠将军!”一名眼尖的士卒发现了什么,一手如同僵尸般直挺挺地伸着,他因为震惊而口吃了起来,“那里,升起了龙旗!龙旗!”
“什么!”屠文青立刻扑到了城墙上,伸长脖子,瞪大了眼珠子。他也看到了,正黄『色』的龙旗在那支陌生的军队中迎风招扬。
屠文青忍不住勃然大怒,砂锅般的一拳砸在青砖上。
先皇已死!帝位归谁尚未定下,这时升龙旗毫无疑问就是要来争夺谢氏江山的!不知是哪路小人!待会他一定要砍掉他们这群叛党的项上人头!
“将军!将军!他们有人过来了!”又是那名眼尖的士卒发现了什么赶紧提醒自家将军。
屠文青眼皮子抬都不抬,料定肯定是来劝降的,一挥手:“弓箭手准备!”
“可是,将军,不对啊。。。。来了一队人呢!”
屠文青一愣,要说喊话不应该只有一人来的吗?他往下一看,有数十骑奔来,立定于城门下。
好像,其中一人有些面熟。。。。
最中心一人身穿黄金甲,不顾左右阻拦摘下了头盔:“屠将军,可还记得与朕有一诺?”
“陛下?!”屠文青两只眼睛都瞪直了,陛下不是死了吗?可那约定的事情也确实只有他与陛下两人知道,而且,那人长得与陛下一模一样。。。。
谢宣仰起头看着城墙上茫然无措的屠文青:“朕身后乃是忠于朕的狼骑兵,为了减少大雍勇士的伤亡,现在朕要求你兑现诺言:大开城门,迎朕归京!”
屠文青一咬牙:“开城门!”
身边的侍卫劝道:“可是太后交给我们的任务是不放任何人进京啊!”
“去他娘的太后,老子忠的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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