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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未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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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然看着自己贤弟如此做派,有些好笑,“与敌人交锋,是先观其弱点再行其事,而不是鲁莽行事!”萧子然淡定的看向虎啸,“你且看我们!”
“地崩山裂,起~!”虎啸怒号一声,蚩虫站住的地方瞬间地动山摇,破裂开来,一个巨大深坑出现在蚩虫身下,蚩虫感应到身体下方的塌陷,急忙将手臂插入四周石墙内,想将自己身子托举起来。
萧子然见状怒吼一声:“好一个地崩山裂!”说罢,起身挥动着龙吟枪,瞬间龙吟枪便分化成上千把定在空中枪指蚩虫,随着萧子然一声令下,上千把枪身疾行飞出,枪身与空气的巨大摩擦,使得枪尖处燃起通红色的光芒,不一会儿,蚩虫便如同被通红的烙铁烙印般,发出剧烈的噗呲噗呲的声音,白烟直冒。“还没完呢!”说着,萧子然抬起双手,左手伸开向上,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弯曲,大指和小指伸开,放置于左手根部,最后左右互换道:“枪阵,破!”伴随着萧子然咒印的释放,深深插入蚩虫体内的龙吟枪如一根根*般爆裂开来,瞬间峡谷内火光冲天,蚩虫发出痛苦的咆哮声。
看着兄长与虎伯的默契配合,萧子钛有些面露尴尬,看来自己还得多加修行才是,免得日后再出如此幼稚发的笑话,多难堪。
看着坠入深坑的蚩虫,虎啸没有怠慢,伸手拍地,“地爆天星,落~!”虎啸此话一出,蚩虫正上方石子快速聚集,汇聚成一个巨大陨石,重重地砸向洞坑内,将蚩虫深埋在地底下。
身后传来巨大的动静,离朱知道是虎啸他们动手了,而他这边却不敢贸然主动,毕竟他面对的怪物可不是一只小小的蚩虫能比的,万一出现一个小小的失误,他将万劫不复。离朱结出剑诀手印,不断的修复零神盾牌,可在不管如何快速修复,也跟不上受损的速度,离朱眉头紧锁,看着半蹲着的零神脚下滑出两条长长的深坑,急忙双手结出大金刚轮印:“兵~!”话毕,零神身后浮现阴阳光圈,体内龙虎想吟,身下如同磐石般,不在往后滑来。看见定住的零神,离朱不敢怠慢,“斗~!”经过剪短幻化,离朱迅速结出外狮子印。此时,背在零神身后的阴阳法阵如同白昼与黑夜般,昼夜分明,阴阳上下,龙虎咆哮,声音响彻天际,震慑八方。
“好一个道家九字阵法真言!”虎啸回头看着全身散发出刺眼白光的离朱,不禁称赞道,“以后如若有机会,还真想向他讨教讨教此法的厉害。”
狼氏兄弟二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离朱长辈施法布阵,这阵仗,这气势,无不让他们二人有种膜拜的冲动。正当他们观看离朱长老发威之时,一声巨响惊醒了虎啸三人,放眼望去,竟然是蚩虫从地底下钻了出来,除了身体略微缩小了一些,速度提高了一些以外,还真看不到其他伤口。这可把虎啸和萧子然气得不轻。看着疾驰狂奔而来的蚩虫,三人一边闪躲蚩虫飞爪的攻击,一边往身后撤离。
“不能再退了,再退就退到离老头哪里去了!”虎啸气急败坏的说道,“看来不亮点家底,是收拾不了这只虫子了!”虎啸双脚扎起马步,双手夹紧身躯,紧握拳头,全身散发出血红色的气体,体温也一路飙升,热浪席卷着峡谷内,狼氏兄弟急忙运气抵御热气,急忙拉开与虎啸的距离。
“虎老弟,先别急!”正在虎啸想要发动血术之时,离朱飞到虎啸身旁轻声说道,看着脚下已经被融化些许的地皮,离朱有些头疼,要是让这只老虎在这里使用他那招,估计他自己都要脱一层皮,更别说这里还有两个晚辈了。
虎啸停止了蓄力,起身急忙问道:“怎么了,老离?”
离朱看了一眼着不断被攻击的零神缓缓道:“我们前有鲲魔,后有蚩虫,倒不如我们让他们斗一斗!”
虎啸大笑了一声:“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你让他们斗,不等同于没说嘛?”
离朱自然知道两只魔兽因何而来,自然不去在意虎啸的质疑,“此二魔兽,都是寻气味而来,我们只需将气味想办法覆盖到它们彼此身上即可。”
“说是这么说,可…。”萧子然理解离长老的想法,如若是其他小角色,这方法可行,可这两只的实力可不是那些小角色可比的。
离朱看了一眼萧子然笑了笑,从怀里拿出四个装满白色液体的瓶子,“来,将你们的衣物割一小片放到瓶子里,不要多问,只管照做!”
三人接过瓶子,虽有些好奇,可离朱有话在先,只好将好奇心压下,按着离朱的话去做。
离朱收回三个瓶子,左手幻化出一瓶紫色药水,分别往四个小瓶子滴入几滴,将瓶中之物染成紫色,然后将瓶子盖起,排着列摆在地上。
“一人一件,都穿在身上!”不知何时,离朱手里多出了四件黑色斗篷,大家一人拿了一件披在身上,披上的一瞬间,身体仿佛透明般,再也看不到彼此。
“幻隐衣,乖乖,离老头,你的这宝贝哪来的?”虎啸扯着黑色斗篷惊讶道,幻隐衣可是虚域山精灵族的圣物啊,据说幻隐衣都是用精灵翅膀缝制而成,除了隐身以外,还能把气息也给隐掉,而从古至今也就缝制了八件,离朱这一出手就是四件,着实把虎啸吓了一跳。
“日后有时间再与你细说,现在不是时候。”离朱穿上幻隐衣消失在空气里,虽然四人各自看不见彼此,离朱早已安排妥当,每个人都被蚕丝牵动,传递着离朱的指示。
“好了,大家听我安排,待会一同往上飞,切记,不要使用太多真气,慢慢飞即可。”离朱结下手印,撤掉了零神大部分防御,留下一具一拍就碎的雕像,“走!”话音刚落,四人便缓慢升空,在升空的一瞬间,四个小瓶子爆裂而出,幻化成虎啸,狼氏兄弟以及离朱四人,有模有样的站在原地,一副随时都可以战斗的样子。鲲魔和蚩虫来到四人面前,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正在这时,木偶四人齐齐向蚩虫飞去,蚩虫挥动着利爪将四人牢牢抓住,顺势丢进了自己满是粘液的大口中,鲲魔见状,急忙用手在峭壁上挖出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向蚩虫,蚩虫的大嘴被石头砸得深深凹陷下去,可不一会儿,石头便被蚩虫身上的唾液尽数溶解干净,大嘴也迅速恢复了原状。鲲魔吐着重重的鼻息,直奔蚩虫而去,空气里渐渐弥漫着臭虫腐烂的气息,那痛苦挣扎的嚎叫声响彻峡谷。
萧子钛听着身下巨响,忍不住有种向下看的冲动,刚要低头,却被离朱低声呵斥道:“别看,快走!”萧子钛撇了撇嘴有些失望,只好继续跟着大家往上飞去。
“嗷~!”随着鲲魔一声狂吼,本该在深渊地底下与蚩虫厮杀的鲲魔,瞬间如火箭般疾行而上,直奔离朱一行人而来。空气开始剧烈搅动,渐渐形成巨大的龙卷风,强大的吸引力搅动着深渊四周,使得乱石飞舞。
离朱一边不停地闪躲着四处飞溅的乱石,一边大声嘱咐着大家加快步伐,加紧飞出深渊。离朱散放在空气里的蚕丝,让他感应到鲲魔在以他无法想象的速度逼近,看来那只蚩虫没能拖住鲲魔太久,而且好像还彻底激怒了它。紧紧皱着眉梢的离朱,卯足了全身气力,一个劲的往上飞。虎啸和狼氏兄弟二人也不留余力,紧随其后,看着头顶上一小点白光渐渐被放大成一条长长的白线,他们心里都产生难以压制的兴奋。
在飞出峡谷的一瞬间,脚下巨石飞溅,四只巨大手臂朝着离朱四人抓去,突如其来的危机,让他们四人措手不及,看着尽在咫尺的巨大手掌,除了死亡的念头在脑子里闪现,再无他物。
“物归其根,归根乃静,复命曰常…!”余樊靖吟诵着咒印,随着咒印使出,一座千手佛尊显现在空中,身后飞出上百只金手臂死死的拽着冲天而出的鲲魔,鲲魔伸出的巨臂,也被其硬生生的拽停。
死里逃生的离朱一行人,心脏砰砰直跳,感觉都要蹦出嗓子眼来了。
飞落在千手佛尊的身后,离朱抹掉额头上的一把冷汗,看着拿着法杖在施法的老余,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
“老余啊,这次多亏了您老啊,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估计就没了!”虎啸喘着粗气一脸谢意的对着余樊靖说道。
萧子然和萧子钛有些腿软地走到余樊靖身侧,双手作揖弯腰感谢道:“谢谢余伯伯的救命之恩!”
羽樊靖死死地盯着鲲魔淡淡的说道:“危险还没过去呢,不用这么着急的谢我。”要不是他感觉到空气里的异样,早早在此处施法,恐怕还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四人命丧于此。
“老余,这畜生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了,”离朱站到余樊靖的身侧,若有所思的说道,“依我看我们只能拖,不能战!”
余樊靖看着不断挣脱束缚的鲲魔,略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紧握在法杖上的左手因用力过猛而变得有些扭曲。是该好好算算咱们两的旧帐了,羽樊靖用冰冷的双眼盯着鲲魔,心里暗自道。
昏暗的天际,阴森森的丛林,浑浊的空气中夹杂着腐烂的气息。看着眼前的一切景象,回到地面上的四人无不惆怅开来,虽然下去的时间不到一天,可却如同过了万年,令人疯狂。
“大家都没事吧?”狐青城看到回来的离朱众人,便急忙上前询问到,余光里看着不远处被束缚着的鲲魔,狐青城也没有太过在意。
“大家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离朱环顾了一眼大家,随口说道。
围绕在鲲魔的束缚渐渐消散,在夕阳下露出狰狞的面相,六只巨臂紧紧握着拳头,下半身布满了黑色鳞片,如同钻石般闪烁发光。
林美雅站在白琳身旁有些呆滞看着悬崖边的鲲魔,一脸惊叹和不敢想象。珍晓妮虽然在深渊里见识过它的威力,可真面目还真没见过,现在一睹真颜,全身不禁瑟瑟发抖起来。萧子钛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庞然大物,看着鲲魔紧绷发达的肌肉,冷汗不时在额头上冒出来,都忘了擦拭。而其他人都面不改色,毕竟这可不是第一次与之打交道了,更甚者连鲲魔的习性都摸得透砌,做什么样的动作就知道接下来它要做什么样的攻势。
7。彼岸之地()
白琳紧闭着双眼,禅坐在白雪的身旁,面上带着些许疲惫。而她的周身被厚大的金色光圈笼罩,屏蔽了外界一切声音和事物。从狐青城将白雪带回来的那一刻起,白琳就用着自己的元神游荡在女儿的彼岸之地,寻找着女儿的身影。
白琳走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丛中,半人高的花枝让她每一次前行都异常吃力。看着天空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白琳急的眼泪不停的在眼眶边缘打转,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若找不到消散的元神,女儿的彼岸之地将会彻底崩塌,也就是死亡的来临。
白琳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痛苦地呼喊着自己女儿的名字,看着一阵阵微风吹过,带起花瓣漫天飞舞,白琳筋疲力尽的蹲坐在花丛里,双手掩面失声痛哭,“雪儿,你出来好不好?不要和额娘玩捉迷藏了,额娘感觉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白琳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胸口,头发垂落在脸颊两侧,豆大的眼泪不停的滴落在裤腿上,让人看着甚是难受。
“额娘,你看我漂不漂亮?”白雪将一朵牡丹花插在头上,小跳着来到白琳身旁撒娇道。
白琳点了点白雪的鼻尖嗔怒道:“调皮精,又跑哪里去了?”说着顺手将女儿揽入怀里拿下那枚花朵,轻轻地抚平白雪的黑发。
“嗯…,不告诉你!”白雪将头埋在母亲的怀里,双手环绕在母亲瘦小的腰间,嬉笑道。
“不说?那休怪额娘不客气了!”说完双手不停地挠着白雪的腰间,“说不说,说不说,看你说…不…说?”
白雪最怕痒了,特别是腰间处,别人一碰就受不了,白雪一边扭动着瘦小的身子板,一边苦苦求饶道:“额娘,哈哈…娘亲,哈哈…我的好娘亲,求饶…求饶,停…停…停~!我错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白琳看着脸上透露着微微红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的女儿,心里莫名的喜悦,脸上的笑容透露着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白雪喘着粗气瘫软在母亲怀里,“没见过谁家的母亲这么折磨自家女儿的!”白雪翻着白眼嗤之以鼻的说道,说完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母亲怀里,双手搂着母亲的脖子说道:“额娘,我有点累了,先睡会,睡醒了再告诉你!”
看着渐渐沉睡下去的女儿,白琳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边上,时不时用手拨弄着女儿有些凌乱的发丝,那只纤巧而美丽的鼻子温柔的呼吸着空气,白琳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白雪似乎感应到了鼻尖有些难受,便将头深深埋入娘亲胸前的那两只大白兔中,使劲地刮擦着。白琳被这一举动,弄得脸上多了几分红晕,甚是迷人。虽然看着怀中的女儿在使坏,白琳也没有做出过激反应,而是静静地等她安静下来…。
回忆不知为何席卷而来,白琳急忙用手擦干了眼泪,艰难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可全身无力的她不管如何使劲,都无法站立,白琳有些绝望的看着远处,正准备调用护体真气时,身后出现的白狐将白琳叼起,将其放到身上。
“小白,你怎么出来了?”白琳抚摸着白狐温暖的皮毛尴尬的问道,那软绵绵,毛绒绒的皮毛让白琳疲惫的身体感到了一丝释然,好想好好睡上一觉,再也不想起来。
白狐看着眼皮不断塌陷的白琳,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朝着天际狂奔而去。白狐前行的风,激起漫天花瓣随行,香气也随之环绕周身。虽然白狐在极速奔跑,却让白琳感觉不到一丝颠簸,就这样白琳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飘,当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白狐用尾巴抽打着白琳,“琳儿,在这里不能睡,你可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
白琳感觉到了背上火辣辣的疼,急忙甩着头,驱散着睡意,“谢谢!”白琳趴在白狐的身上,有些歉意的说道,白琳坐起身子,看着脚下的一片花海,那红橙黄绿青蓝紫的颜色相互交替,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景观,白琳随手在空中摘了一片花瓣,递到鼻前嗅了嗅,“女儿还真喜欢花!”本尊有什么样的心境,就会出现什么样的彼岸,看着手中的花瓣,就好像当时刚出生的雪儿,虽然娇小弱不禁风,可却从来不哭不闹,想着想着,白琳脸色渐渐浮现出一丝笑容,一滴眼泪滴落在掌心里,侵湿了花瓣。
白狐看着白琳的一举一动,眼睛也有些朦胧,要不是她一直沉睡在白琳的彼岸里疗伤,没能早些发觉异样,才会出现如此棘手之事,如今已发展到极其恶劣的境地,虽任可以弥补,恐怕这事就没那么简单了。
似乎感应到了白狐的伤情,白琳这才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影响到了她,急忙收拾好心情,擦干了眼泪对着白狐说道:“抱歉,忘了我们彼此共鸣,没事吧?”
白狐知晓白琳的脾气,笑着说道,“你没事,我就没事!”看着有些消沉的白琳,忍不住提醒道,“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身为狐仙一族,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等到了雪儿那里,还望您三思!”
白琳听着白狐的话,自然知道白狐话中之意,女儿未来的担子可比现在的自己重得重,今日的险,或许就是女儿的一个劫,至于如何渡劫,就看她这个做娘的怎么做了。“呵呵,嗯!”白琳眯着眼睛笑着应道,要是以后没了额娘的陪伴,你也要坚强的走下去,白琳摸着胸前的锦囊默默的祈愿道。
白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女儿来说,母亲就是一盏灯塔,除了呵护以外,更多的是指引,指引不当,恐难回头,好在琳儿是个称职的母亲,雪儿是个乖巧的孩子。
一路上,白狐与白琳闲聊了起了家常,好让疲惫不堪的琳儿能完成此行的目的,虽然在闲聊,白狐也没有停下狐族之间的感应,在疾行了差不多一刻钟时,白狐便渐渐放缓了脚步。
白琳顺着白狐的视线看向前方,在不远处一个用花瓣搭建起来的小床上,躺着一只极其虚弱的小九尾狐,而它怀里躺着一颗逐渐暗淡且慢慢失去色彩的夜明珠,而小狐狸紧闭着双眼对着夜明珠低声哀鸣。白狐走到小狐狸身边,用舌头舔了舔小狐狸的皮毛,仰头对天长鸣。白琳跳下白狐,跌跌撞撞的跑到小狐狸身边,颤抖的双手捧起若隐若现的夜明珠,有些慌了神,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才能让它不要消失。白狐急忙叼起小狐狸,然后用尾巴将白琳卷上背部,朝着天际飞驰而去,此时天空已经暗淡无光,漫天繁星悬挂,而悬挂着的星星却在一颗颗滑落,形成流星雨,美丽而悲凉。白琳看着璀璨的星空逐渐失去光芒,内心一阵绞痛,眼泪不自主的往外流。白狐看了一眼天空,有些哀鸣,它的身前显现出一方水潭,水潭正中央漂浮着一块玉石,玉石闪动蓝色光芒,而水潭里游荡者黑白相间的鲤鱼,甚是悠闲。
“阴阳池?”白琳在史书里曾经读到过,阴阳池乃狐族命脉的根源,是上天给予狐族美丽善良的恩惠,虽说自己也身为狐族一员,却从未有缘见过这传说般的神池,如今见到,不免有些激动。
白狐将叼在口中的小狐狸放到玉石上,然后回头示意白琳,白琳愣了一会,也赶紧将手中的夜明珠一同放到玉石上。放下的那一刻,水中的鲤鱼便有规律的围绕着玉石游动起来,只见即将消失的夜明珠,逐渐恢复了一些色彩,而奄奄一息的小狐狸也恢复了些许气色,然后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眼,看了看身旁的夜明珠,然后将其搂入怀中,便沉沉地睡去。
白狐见此情形,转身对着白琳徐徐说道:“虽然拥有神池的庇佑,却也只能暂时保住性命,”说到这白狐回头看了看自己命苦的孩儿,“如若想真的救下她们,你必须回到狐芝山启动神坛,动用狐族禁忌之术,以命相救!”说到此处,白狐低下头流下了坚强的泪水,为何会变得如此惨状,而自己却没有一丝感应,我这母亲是怎么当的?
白琳听到白狐的话,有些失神,但更多的是宽心和喜悦,白狐看着笑而不语的白琳,也一同笑了起来,然后她们相拥一起,离开了白雪的彼岸之地。徐徐的微风,吹在水面,激起一层层涟漪,却没有惊扰到忙碌的鱼儿,和睡着了的小狐狸。
8。鲲魔之战()
从女儿元神之地出来的白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衣衫被不断涌出的冷汗浸湿,狐青城看到夫人醒来,便急忙上前询问:“怎么样,还好吧?”
看到焦急的丈夫,白琳有些头晕的倒在他的怀里嘱咐道:“时间不多了,我们…我们得赶紧回狐芝山,不然就来不及了!”白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沉沉地睡了下去,狐青城赶紧用真气探了探夫人的命脉,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累到了。
狐青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大家大致说了一遍,然后又让大家说说自己的想法。
“回狐芝山才能救雪儿,想必就是狐族秘而不宣的秘术吧?”李宛灵长期待在娘娘身边,自然懂得一些狐族秘史,然后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狐族秘术?”离朱有些木讷的看着李婶,“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愿不是这个法子,离朱负手而立,看着一脸安详的白雪若有所思。
“哦?为何?”狐青城有些迷茫,狐族秘术他从未听人提起过,也未曾在史书上查阅到,到底这个狐族秘术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让在座的各个长老都面露苦涩。
余樊靖托起法杖说道:“既然事不宜迟,你们先行,我随后就来!”离朱看到他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盯着鲲魔,自然知道他的想法。
离朱见状赶紧阻拦到,“拖后之人不能是你老余,万一,”离看了一眼白雪停了停继续说道,“我说万一啊,万一娘娘说救公主的法子就是狐族秘术,那缺少了你这可就不好办了!”
狐青城听着离朱的话,对这狐族秘术越发好奇,“这狐族秘术到底是什么术法,还需要长老在场?”
离朱有些难堪的说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等回去我再慢慢与你细说可好?”现在可不是唠家常的时候,那只鲲魔早已挣脱了老余的术法,但却迟迟未动手,想必是看穿了老余隐藏在暗处的法阵,但想必要不了多久这家伙就会破解法阵,如饿狼般扑过来,到时候可就没如此清闲了。
萧子然听了离朱的话,主动站了出来:“让我殿后如何,虽然我在你们当中能力不是最强的,”萧子然看了看鲲魔,“如果只是拖住它,我想我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萧子钛不同意了,急忙站了出来,“要留我也一并留下,不然我不同意!”
萧子然被贤弟这般说辞,有些恼怒,“这可不是儿戏,不许胡闹!”
“你觉得我是在胡闹?”萧子钛冷笑道。
萧子然看着贤弟的表情,瞬间哑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离朱看见老余紧闭着双眼,没有做出正面的回答,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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