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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穿就剁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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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如此,阿尔德想自己依旧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愿望都实现了。父亲开了家小店,生意格外兴隆;母亲在照顾家里的生意之余,甚至有时间找回过去未结婚时的爱好用碎布料做成各种各样漂亮的植物与动物,据说它们销量还挺不错;弟弟妹妹都学会了文字,后者很受子爵夫人的喜欢,被她培养成了一位小小的淑女,而前者则也开始跟随瓦勒骑士进行锻炼。
而他也如愿以偿地陪伴在了玛丽的身边。
一切都很好。
他应该觉得满足的。
然而
却总是觉得内心深处缺失了很重要的一块。
他明白这感受从何而来,却无论如何都难以改变,因为那是现在的他所不能做到的事情。有时,他心中怀着某种可耻的希望,玛丽那么聪明,说不定就会明白他的心意,然后也有时,他会隐约觉察到绝望,玛丽那么聪明,也许早已明白了他的心意,不说破,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大抵喜欢一个人,总是这样患得患失的。
但即便是这样的烦恼,午夜从睡梦中醒来时,依旧觉得很甜蜜。
看,我至少能为此而烦恼。
虽然可悲,却也足以安慰自己。就像寒冷冬季的那么一小点火光,虽然微弱,却总能给人一些希望。
然而,很快,阿尔德隐约发觉事态有些奇怪。
回来之后,与过去几次一样,他都会出席子爵一家举办的一些宴会。虽然阿尔德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这两年来的陪伴,让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甚至能微笑着手举酒杯用华丽的语言说上几句场面话,当然,如果他能稍微展现下“武力值”,立即就能引来无数掌声和喝彩。
虽然有些人依旧在心中瞧不起阿尔德,但所有人都明白,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少年迟早会成为他们这个阶层的一员,何必得罪?对于这一点,阿尔德同样心知肚明,于是双方都保持着某种意义上的“默契”。
当然,还有一件事是他和苏绿所不知道的随着后者年龄渐长,已经有不少人在流传有关于她和其他人的“风流韵事”,比如“女王与公爵深夜会面”,再比如“女王与骑士互诉衷情”,再比如“女王与子爵再与子爵夫人”(喂!),咳咳,总而言之,大家都喜欢这个调调嘛。
没人会因此歧视苏绿,反而会觉得他果然不愧是国王陛下的种,真是完美地继承了他的一切“特质”。
总而言之,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当然,就算明知如此,也不会有人特意跑到阿尔德身边,问他“嘿,你和女王陛下是不是有一腿?”,那不是作死吗?!
也正因此,王宫的宴会上,以往会主动上来和他聊天的女性实在很少,大部分也都是较为年长而且极度八卦的。
但这次
阿尔德注视着用观看“奇兽”的眼神围观自己的少年少女们,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什么情况?
事实上,子爵夫人也觉得很烦恼。
玛丽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她为“女王陛下”,她是一个颇为念旧的人,即便已经身登高位依然与他们保持着联络。而女王陛下出身的贫民窟,也已然消失了。当然,并不是将那些可怜人驱赶走,而是通过各种方式给予了他们一份足以活下去的新工作。
比如萨尔城的扩建就完全是聘任这些贫民们完成的,他们比工匠要便宜得多,只要给予食物和一丁点金钱,就会拼命地工作;扩建结束后,他们还可以在指导下修建房子;修建房子结束后,他们还可以搞点简单的装修。等到商户和居民们搬进新街道的新房屋后,这些贫民们又有了许多新工作。
比如每个月只需要付出一丁点金钱,他们就会每天都将客人所在的街道以及他们丢弃在门口的垃圾处理地干干净净,保证没有一丝一毫地残余。与此同时,街上无声息地开了几家旧货商店,里面卖的全部都是各种破旧却又实用便宜的物品,这是清洁工拿走的、垃圾工翻检出来的、清理工擦洗归类好的、原本被他人丢弃的废品。
贵族和有钱人总是那么浪费,但对于平民来说,购买这些东西无疑是很划算的。
慢慢的,萨尔城原本除去繁华地区外充斥着各种垃圾的大街小巷被清理一空,乞丐的人数不知何时也渐渐的少了,除去很少一部分懒鬼,有手有脚的人比起靠他人的施舍,更乐意靠自己的劳动赚钱。一旦人心发生了这样的转变,所谓的“精神”也就完全地展露了出来。至少子爵夫人可以肯定地说,这座城市中的人们活得体面而快乐,而它也的确成为了附近领地中最为繁荣、美丽以及和睦的城市。
而其余城镇甚至其余贵族领地的变化也开始了
萨尔城无法容纳下的贫民们朝四面八方流动着,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上次被强行驱赶时的伤心和绝望,无论如何,未来总是充满希望的。
而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女王陛下所给予的一笔扩建经费、一份旨意,以及在恰当的时候给予子爵嘉奖而已。
子爵夫人从过去就隐约觉得,当时那个名为玛丽的女孩和其他人相比有些不太一样,具体有何不同,她也说不上来。这种预感在如今得到了充分的证实,而她也因此成为了社交场合最受欢迎的角色,每次都有人劝说她说上几个“与女王陛下有关的趣事”,到最后她不得不胡编乱造,她想陛下应该不至于为这种事而生她的气。
顺带一提,慷慨的陛下还给她送来了一瓶特质的魔法药水,喝完后,她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好转。特别是小弗恩,在前不久检测出拥有魔法师的天赋后,他没有再表现出对魔法师的厌恶,反而说想要成为一名魔法师,将来好帮助玛丽姐姐!
这些都是好事。
而她现在面临的烦恼则是女王陛下托阿尔德送回来的一封信。
“夫人,怎么了?”
南茜进屋时,对自家夫人的表情觉得很奇怪,毕竟每次接到陛下的信时,她的心情总是很好。
“哎,”子爵夫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挥舞了下手中的纸张,“你也来看看吧,茜茜。”
南茜没有丝毫犹豫地走了过去,既然夫人说她可以看,那么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而等她看完后,整个人也囧然了:“这算是什么?”
“这是陛下的嘱托。”子爵夫人托着下巴点了点头,“没想到陛下连这种事情都需要亲自过问,简直就像妈妈一样。”
南茜:“夫人,请别用这么兴趣盎然的语气说这种话好吗?”不过,某种意义上说,这个比喻还真是很恰当。
所以苏绿在信中很直接地说,在开宴会时,可以稍微邀请些阿尔德的同龄人。当然,只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就可以了,绝对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
她并不想控制阿尔德的人生,或者诱使他做出什么选择,只是想借用这种方式让他开阔下眼界。他的目光不应该只聚焦在她的身上,他有家人,也应该有朋友,未来还会有温柔或者可爱的恋人。他是个好孩子,值得拥有这些美好的东西,世界上的鲜花有么多朵,他实在没必要只盯着她这颗看似在开花其实已经绝对不嫩的老树。
但这件事显然她不能亲自去做,首先阿尔德恐怕会察觉到,而后估计会难过;其次王都的少年少女们有相当一部分过于倨傲。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阿尔德的确对她有某种想法的前提下。
从心理上说,苏绿是宁愿没有这件事的。但就算没有,多接触下同龄人总不是什么坏事。
她的这种罕见的“母性”情怀,深深地从信中表现出来,以至于读信的二人都先后察觉了这一点。
“这可真是”南茜扶住额头,“陛下有的时候真是阿尔德他明明是喜”
“嘘!”子爵夫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表情肃然地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显然不是她们应该讨论的。
南茜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却还是忍不住感慨:“阿尔德太可怜了。”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迟钝,还是无情
“这种事情是无法勉强的。”子爵夫人叹气,“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陛下这么做也是为了阿尔德好。”而且,她很确定,陛下之所以能这么做,根本原因恐怕是她对阿尔德毫不动心,否则哪怕前方再多障碍,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它们一一踏在脚下。
说到底,只是不喜欢而已。
“也是。”想起阿尔德的身份,南茜同样叹了口气,虽然心中下意识地对这二人怀着某种美好的祝愿,但她同时也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从这个意义上说,陛下的选择无疑是英明、冷静而正确的。
“既然是陛下的吩咐,就照办吧。”
“我明白了。”
但很显然,他们低估了阿尔德的吸引力。
无需刻意邀请,听说他将要在子爵夫人的宴会上出现,无数人都带着孩子来赴宴了。与前两次回来时不同,现在的男孩完全褪出了稚嫩的外表,展现出了独属于少年的英气,并且,实力也达到了五级剑士,再进一步,他就能成为一名贵族。虽然地位依旧不高,但只要有陛下的“宠幸”,一切都不在话下。
更何况,在萨尔城这地界,能参加宴会的也未必都是贵族,还有很多富商之类的家庭。对于他们来说,如果能攀上这么一门友情关系或者亲事,无疑是笔非常划算的买卖。在王都时,即便阿尔德再出色,在他真正到达某个位置之前,贵族们都不太可能选择与他结姻,但这里就不同了,无数人瞪大眼睛地盯着呢。
如果不是阿尔德的父母不敢轻易为儿子“做主”,他恐怕早就有未婚妻这种东西了,只待时间一到就火速送入他卧室。
其实苏绿压根不需要写上那么一封信。
于是
悲催的阿尔德少年就这样遭遇了惨无人道的围观。
生活在这里的少年少女们不需要遵守太多的规矩,所以性格也格外活泼,很快少年就招架不住,连连败退,落荒而逃。
而他所跑到的地点是
第一次与玛丽会面时的马厩。
他盘腿坐在满是稻草的隔间中,怔怔地注视着星空。
那个时候,年仅十一岁的他从这里钻出了头,而后,见到了她。
第一次见面时,就觉得她的长相很特殊,身上有一种嗯,让人觉得很可靠的气质,声音也很好听,虽然脾气咳,稍微差了些,但是,内心一直是很温柔的。
嘴硬心软,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他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玛丽,现在在做着什么呢?
是不是和他一样,在看着同一片夜空呢?
还是依旧在批改文件。
或者在和公爵散步?
想到最后一个选项时,少年有些不满地抿起嘴唇。说实话,他内心深处很感激克莱恩公爵,因为对方其实对他很好,经常在武技上给予他指导。但同时,他又讨厌对方肆无忌惮地接近玛丽,不,或者应该说是嫉妒吧?所有人都认同公爵大人应该站在玛丽的身边,甚至乐见其成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给他留下一丁点位置。
就算有,也是跪在或者站在二人的身后。
一步之遥,天差地别。
“咦?尼可拉斯大人躲到哪里去了?怎么到处都看不见?”
“走吧,他怎么会在马厩。”
“说的也是。”
“话说,这么做真的不会惹他讨厌吗?”
“没关系,听说这是女王陛下的吩咐呢。”
“哎?”
“不要告诉别人哦,是一位偷听到子爵夫人谈话的女仆告诉我母亲的,说女王陛下有意在这里为尼可拉斯大人选择一位妻子。”
“真的吗?这种事情”
“咚!!!”
一声巨响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两位女孩惊讶地回头,却发现她们谈论的对象,不知何时居然出现在了马厩边,而他的脚底,还踩着碎裂成了两半的隔间木板。
“尼可拉斯大人”
“您”
女孩们下意识捂住嘴,因为少年的表情看起来阴沉沉的,很是可怕。
阿尔德碧绿色的眼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苗,他紧紧地盯着两个女孩,一字一顿地问:“你们说的是真的?”
“”
“说!”
“是、是的!”
在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刹那,少年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原本如同夜火般明亮的双眸瞬间黯淡,看起来简直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
玛丽,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52章 心碎的代价醋海翻波我选择的人生()
“什么?阿尔德走了?”正在卧室中换第二件礼裙的子爵夫人惊讶地问道。
南茜表情忧虑地点头:“是的,夫人。”而后她接着说,“有人看到他连夜骑马出城了,是不是陛下她”
“不,应该不可能。”子爵夫人摇头,“毫无预兆”如果真有那种事情,至少会有人来通报,以让她做好帮忙“圆场”的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突然。她抿起唇,“去查查看!”
“我明白了。”
而另一边,那两位无意中碰到阿尔德并直接引发他举动的少女也已然将她们所遭遇的事情选择性地说了出来,大部分女性天生是藏不住话的,更别提她们某种意义上说还被“惊吓”了。
南茜显然不是泛泛之辈,三言两语就套出了一些端倪,而后将那位“乱说话”的女仆一起带到了子爵夫人的面前。心中有鬼的女仆很快就颤抖着招供了。她因为这个“消息”而得到了不少的钱财,但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白掉的馅饼,现在她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而在子爵夫人和南茜看来,这位看来不显眼的女仆所带惹的祸无疑是非常大的。
前者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要写信给陛下。”
“可是”真的赶得及吗?
“就算这样也要写。”子爵夫人扶额,“不管怎样是我这边出现了差错,只希望后果不要太严重”如果陛下因此而受到了什么伤害或者阿尔德他
“我真是不敢想下去了。”南茜双手抓住心口。大抵人都有这样的心理,生活地越幸福,就越害怕变故的发生,尤其是不好的那种。她叹了口气,“那她怎么办?”说话间,她将厌恶的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仆。
子爵夫人思考了下,回答说:“暂时关起来吧,也许陛下会有事情想问她。”
“嗯。”
“夫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在得到这样的“判决”后,女仆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她哭喊出声,“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
“现在知道说这种话,那将主人家的秘密泄露的时候你去了哪里?”南茜打开门,示意卫兵进来将她拖出去,“看好她,不要让她做什么傻事。”
“是!”
与此同时,阿尔德正一路骑马狂奔在回王都的路上。
当初苏绿在公爵的护送下回王都,日夜兼程的情况下用了半个月;而阿尔德却只用了七天,利用沿途不断换马的方法,以及不眠不休的毅力。
等到回到王城时,他整个人风尘仆仆,看起来简直像打了一场仗。仓促的心情让他直接冲进了王宫之中,看守的卫兵反应不及之下,刚想与其他人示警,却被身旁的同伴一把拉住。
“那是阿尔德大人。”
“啊?”卫兵远望了下少年几乎消失的背影,“好像真是他怎么跑得那么快?”
“他每次外出回来都跑得那么快的。”另一个卫兵笑着说,“不过,这次看起来格外狼狈,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而此时,苏绿正在书房中整理书架。
继位后,她没有沿用老国王的书房,对她那说,那里的装修也好装饰也好,都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口味。而且稍微待久了一些,就会感觉到墙上那些“少年”正在盯着人看,实在是让人感觉不太舒服。而改建什么的又太过麻烦,所以干脆就另外找了一间房屋充当此用。
她不喜欢太大的房间,也不喜欢将房间挤地太满。
所以她的书房不大又显得较为宽泛。
书桌和座椅摆在正对着门的方向本身她是想摆在窗边的,不过却被公爵和阿尔德联手驳回了,理由是这样很容易遭受袭击。以这桌椅为中心的直径两米的地上铺设了圆形地毯,虽然踩上去柔软却没有什么多余的毛,图案也相当简洁大方。
而在书桌与门之间,又摆放了几张形态各异的座椅,供前来议事的其他人坐。
书桌的左侧是一个专供休憩的小房间,而右侧则摆放着一只暗红色的书架,上面摆放着苏绿经常使用、正在看和觉得可以长期看的书籍。而书架的背后又另有乾坤,绕过去就会发现在落地窗边摆放着一张白色的圆桌和一些座椅,上面放着一只棋盘和几本书籍。
苏绿有时会在这里一边看书,偶尔也会邀请公爵大人下上一盘棋,虽然棋艺比后者差上许多,但她觉得他“明明面对臭棋篓子却努力考虑该怎样才能赢得不那么干脆”的模样实在很有趣。当然,更多时候,阿尔德会提着一堆点心过来找她喝下午茶。
每隔一段时间,苏绿就会稍微收拾下自己的书架,将决定不再看的书籍从上面抽下,放到一旁的桌上,以让其他人送回去,顺带送来一些新的。
今天依旧如此。
“咚!!!”
门突然被大力地推开。
因为苏绿现在的姿势是侧对着门,所以她完全看不到门边的景象。不过,即便这样,她也知道来人是谁,整个王宫或者说整个国家之中,敢这样明目张胆地闯她书房的人,屈指可数。好吧,就那么一个。
于是,她头也不回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对方没有回答。
苏绿也没在意,因为之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她想回头时却被对方大喊着阻止了,说着这样的话语“啊啊啊,玛丽你等下!等我先把礼物拿出来!”,所以她继续背对着少年说:“不是说可以待久一点的吗?那边怎么样?”
“”
苏绿抚摸着书脊的手停下,微皱起眉头,敏锐地觉察到阿尔德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一旦起了疑心,就容易注意到某些刚才被忽视掉的细节,比如说
他的呼吸很急促?
虽然平时也是一路跑回来,但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她正准备转身,突然听到身后人如此说道:“你就那么不希望我回来吗?”
“”这次,不回答的人轮到苏绿了,她将抽到一半的书推了回去,缓缓转过身,“你这是什么”话音未落,她的手腕已经被另一只手抓住,而她的背脊则狠狠地被压到了书架上。在两人的相处中,苏绿还是第一次被阿尔德这样粗暴地对待,这让她讶然到了忘记愤怒,有些怔忪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他一看就是经历了漫长而匆忙的旅程,发丝凌乱,脸孔和衣物上还沾染了些许灰尘,平时总是一见她就展露出的灿烂笑容消失了,碧绿的眼眸中静静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嘴唇紧抿,显现出一个无声地彰显着愤怒的弧线。
默默地对视了片刻后,少年哑然开口:“玛丽,为什么?”
苏绿觉得相当地无语,这家伙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一回来就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他是被琼瑶男附体了吗?接下来她要不要说“听我解释!”,然后他再回答“我不听我不听”啊?
很显然,她“不够诚恳”的态度再次激怒了对方,阿尔德捏紧她的手腕,低喊出声:“回答我啊,玛丽!”
苏绿皱紧眉头:“你弄疼我了。”不仅是手,还有背。
“”阿尔德下意识地松开手腕,但紧接着露出了某种痛苦到了极点的眼神,“我真的很怕伤害到你,连稍微想象下都做不到,但是玛丽,你为什么就可以肆意地伤害我?”
“你指的是什么?”
“你就一点都不在意我吗?”
“”什么叫鸡同鸭讲?这就叫。
“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少年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捧起女孩的脸孔,掌心感受到的滑腻如同一弯清泉,几乎将他满身心的疲惫与怒火全部浇熄,但紧随而来的,就是浓重的悲哀,“我是这样的明明这样的”明明是这样的喜欢啊为什么她会不知道?不,她这么聪明一定是早就知道的吧?所以才会用那种方法来拒绝。
太过分了!
玛丽真的太过分了。
即使她不喜欢他也没关系,他喜欢她就好了。
他早已接受了他们身份差距巨大的事实,在努力之余甚至做好了她在某一天会与他人结婚生子的准备。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那也一定不是她的错,只是他不够努力而已。而到那时,也许他的愿望会变更成“只要待在她身边,一直注视着她就好”。
但是,在她的眼中
连这种卑微的想法都是奢望吗?
连这种卑微的想法在她看来都是多余的吗?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推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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