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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穿就剁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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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治病救人什么的,二丫只是懂些皮毛而已。

    没办法,苏绿她真没学过医,想糊弄也糊弄不过去。

    不过她也的确多虑了,就算她说自己曾经学过,一般人也不敢把生命放到一个孩子手中,尤其她才刚刚不傻。

    总而言之,救人的举动无疑引来了些许麻烦。

    不过苏绿不觉得有什么好后悔的,一来没有违背她的本心;二来,原主也为这件事感到高兴;三来,让她长时间装傻子,难度真的略高。

    这段时间内,她一直住在虎头家中。

    虎头像他爹,在捕猎上有不错的天分,只是做起家务就没什么天分了。第一天生火熬粥他差点把家给烧了,苏绿的到来简直是“及时雨”,身为在厨艺上还算有几分天赋的女性,虽然没有用过农村的土灶台,但在向其他人家请教了几次后,她就可以较为熟练地操作了。

    不过,原主二丫的身体较为瘦弱,所以劈柴担水之类的重活还是要由虎头来做。

    好在他年纪虽小,却有一把不错的力气,做起这些事来并不算费力。再加上村中好心人多,本着同舟共济之心,时常有人送些吃食过来,虽然只是几个鸡蛋和几瓢米,就村中的生活条件来说已经算是几位慷慨了。

    因为大夫当天就离开的缘故,换药之类的事情几乎都是苏绿在做,而在途中,她也会稍微帮虎头娘治愈下伤口,所以后者好地较快。但也只是较快而已,太快就要引人猜疑了。

    这一天,苏绿刚做好蛋粥,正准备给罗婶端去,就听到厨房门口传来一声叫

    “二丫!”

    苏绿:“”好吧,无论多少天,她都无法习惯被人用这种名字称呼,所以只能当成别人正叫她“尔雅”,看,雅致多了吧?这种精神胜利法无疑是从时辰那家伙身上学习到的。啧,真是不知不觉间被他带坏了不少。

    “二丫!”

    “什么?”

    “我刚才抓到了两只野鸡和一只兔子!”虎头身上背着父亲在世时给他做的小弓箭,手中提着鸡脚,嘻嘻笑着,“正好给娘和你补补身体!”

    “你又偷偷上后山了?”此时正是秋季,虽然山上猎物很多,但相对的,危险也极大。

    “呃”虎头心虚地扭头,“我我在路上捡的”

    “你怎么不说它是从天掉到你头上的呢?”苏绿挑起眉,“看看你自己的裤腿,还挂着毛刺球呢。”毛刺球是这里的一种植物,外表约有蚕豆大小,外表满是刺,极容易沾到衣服上,故而因此得名。苏绿记得小时候也玩过这种植物,只是不记得学名叫什么了,反正不是这个名字。

    当然,这也是很正常的。

    因为,这又是一个根本不存在于她所知的历史中的架空世界。

    不过与上一个世界不同,这里的人民还是靠官府辖制,而非各种大侠。

    “啊”虎头低叫了声,蹲下身扒拉掉裤腿的毛刺球,而后讨好地笑,“二丫,我给你带了浆果子回来。”

    苏绿扶额,这熊孩子以为这样就能收买她了?

    她摇了摇头:“把鸡放下,把身上拍干净,然后把粥给罗婶送去。”

    “哦。”

    虎头连忙点头。

    二丫自从清醒后就变得很厉害的样子,说的话让人不敢不听。

    待他走后,苏绿把鸡丢到盆中,拿起炉子上一直烧着的开水直接倾倒了上去,准备拔毛。而后蹲下身,开始扒兔子皮。说实话,她不喜欢做这种事,但她早就不是孩子,很清楚地知道“不喜欢做”和“不做”完全是两回事。

    鸡很肥,苏绿用其中一只煮了一大锅,舀出一点自留后。她拿出洗干净的破碗,将剁的很碎的鸡肉与汤一起盛了起来,让虎头去东三家西三家地还礼。

    她瞥了眼对着碗拼命咽唾沫的男孩:“不舍得么?”

    “啊?”虎头愣了下,而后摇头,“二丫你让我做,我就去做,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好孩子。”苏绿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在无数个世界先后养过孩子后,她对于孩子的不喜欢感已经降低了不少,更何况,眼前这位不仅不会哭喊撒娇,还是她目前的衣食父母,稍微疼爱下是应该的,“虽然他们也不缺这点东西,但既然住在这里,礼尚往来是好事。”都说“苟富贵,莫相忘”,别人能在同样困难的时候接济,如今自己有了,送回去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虽然宅,但苏绿的脑子向来是清醒的。

    “嗯。”男孩似懂非懂地点头。

    然而苏绿没有想到的是,虎头这一去,却又惹来了一场麻烦。

第83章 青年与少年她的箭() 
苏绿才将剩余的鸡汤送到房中给罗婶喝,就隐约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匆忙脚步声。她的精神力无疑越来越灵敏了,而这段时间,她抓紧机会也在锻炼二丫的身体,毕竟如今的世道可不太平。

    她所处的国家名为楚,却不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那个楚。当然,这也是很正常的,这个世界的历史与主世界完全不同。

    大楚王朝建立至今也有一百多年了,自建国并开创了一代盛世的高祖皇帝去世后,余下的子孙一个不如一个,当今这位,真可以算得上名副其实的暴君。自其即位之后,本就苦不堪言的老百姓就更被层层盘剥,被彻底断绝活路也只是时间问题。

    事实上,国中已有不少地方冒出了贼匪,今日剿了这里,明日又如野草般从别的地方冒出来。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当年的历史教育告诉苏绿,战乱恐怕快到来了。

    所以说,这个世界的危险性无疑是非常高的。

    当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

    听到脚步声,苏绿就觉得有些不妙,她瞥了眼头上的伤还未好全的罗婶,找了借口就出去了房间,而后成功地在门口拦住了匆忙跑来的孙家小伙。

    “二丫,不好了,虎头被打了!”

    “被打?”苏绿心中一沉,村中向来太平,虎头所做的事也是好事,怎么可能被打?那么,就是村外来人,莫非是

    “是那群差役!听说罗婶没死,他们又来跑收税,正好撞上虎头他”

    “带我去看看。”

    “可罗婶”

    “她还在养伤,不易挪动。”

    “但”

    “带路!”

    “好。”孙家小伙转过身,一边带路一边心中暗自嘀咕,二丫这凶起来怎么好像比官老爷还厉害?同时心中又不知为何浮起了几分信心,随后又觉得好笑,一个女娃儿,就算懂得一点医术,又能做什么?

    事实和苏绿猜测地差不多。

    差役到村里,刚好碰上正捧着鸡汤的虎头,这一下就捅了马蜂窝了。

    当时对罗婶下毒手的那个三角眼差役当场冷笑:“上次还说没钱交税,现在居然有钱喝鸡汤?”说着,就把虎头手中的汤给打泼了。

    男孩的眼睛立刻就红了。

    经过上次的事,他本身对这些人就心存敌意,现在他们又弄翻了他好不容易猎到、二丫好不容易煮好的鸡汤,怒气冲心之下,他直接就扑了上去。

    不得不说,虎头年纪虽小,力气却真不小,居然生生地压制了这个成年人。

    但可惜的是,他们来的人可不止一个,剩余三个差役纷纷上场,顷刻间就把男孩打得蜷缩在地。

    三角眼差役在伙伴的帮助下站起身,一手擦脚嘴角的血迹,抬起腿就狠狠地踹着地上的孩童:“臭小子!贱骨头!居然敢打爷爷?爷爷今天不让你知道点教训,就跟你姓!”

    此时,被请来的村长也到了,连忙上去劝架。

    “各位差官,各位差官请息怒,虎头还是个孩子”

    可话还没讲完,就被直接推倒在了地上。

    三角眼直接拔出腰间的刀,放在虎头的脖边,狞笑道:“今天可是他先对我动手的,袭击官府中人,你们这莫非是个贼窝?”

    “这位差官,我们村子世代清白,可从未出过贼盗啊!”村长连忙辩解,今日如若被辨认成盗贼,那么整村的人怕是都会没命。

    “呵呵,不想当贼?不想这小子死?可以。”差役笑道,“只要你们今日之内把钱交上,我便饶你们一条性命。”说话间,他手中的刀那么一滑,一缕鲜血便顺着虎头的脖侧滑落,“老东西,我的耐心可不好,少给我磨磨唧唧。”

    村长心知不妙,好在上次自这些人走后,村中便四处筹钱,他连忙站起身,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钱袋,为了凑足这钱,村里卖掉了好几头原本打算过年时再再杀的猪。又因屠夫奸诈,借此时压价,他们可以说是吃了大亏。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三角眼嘿然一笑,一把从老人的手中夺过钱袋,打开后那么一看,点了点头:“这钱,我就收了。”

    村长闻言松了口气:“那虎头”

    “现在,来谈一谈税钱。”

    村长大惊:“税前刚才不是”

    “那是给我的养伤钱。”三角眼冷笑,“我还给你打了个八折,怎么,你这老东西莫非是不想交税?看来果然是贼。”

    “你!”村长气得喘不过气来,“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们就是欺了又如何?”又一个胖子差役哈哈大笑,一把就将老人重新推倒在地,“你们这些贱民能奈我何?”

    几人便是一顿哄笑。

    三角眼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原来是虎头趁机咬住他的小腿。

    “贱东西,给我松口!!!”他连忙踢腿。

    意识早已半昏迷的男孩算是借着最后一点力气做出了这件事,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想着一件事死也不能松口。

    三角眼大怒:“找死!”说罢,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刀,便砍了下去。

    “虎头!!!”

    “虎头!”

    “住手!”

    四边人俱惊。

    可事发突然,已然来不及阻止。

    眼看着虎头就要丧命刀下,说时迟那时快,一枝利箭突然激射而来!

    这箭速度极快,哪怕是中箭的三角眼,也只听到一阵风响,而后只觉得喉头一疼,下意识垂下眼看了眼插入喉中、尚在微微颤抖的箭羽后,嘴唇张了张,似是想说“好箭”,却只突出一口血沫子,便“轰然”一声倒地。

    这一震,刚好让虎头松了口。

    四下霎时一片寂静。

    “杀、杀人了!!!”那胖子差役蓦然大喊出声。

    也让震惊中的人们恢复了理智。

    下一秒,又是一支箭射入了胖子差役的心口,他也是立扑。

    村长已然嗔目结舌,来不及站起,来不及逃跑,只浑身颤抖,喃喃念道:“糟了糟了”这些差役虽常被人骂为狗腿子,但到底是官府中人,再加上这三角眼似乎还与县令的师爷有亲,他死在村子里,脚上还有虎头的牙印,这可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剩余两个差役连忙拔出刀,背靠背防备着周围。

    接下来却再无箭射来。

    反而传来了两名男子的声音。

    “大哥,你看元启箭法如何?”这是个少年音,其声朗朗,颇为动听。

    “不错。”另一人却是个青年音,虽口中说着夸奖之词,音色却甚为冷清,宛如冬日白雪。

    “那是自然。”自称“元启”的少年话语中满是自得之意,而后又说,“我可是大哥你一手教出来的,怎么能堕了你的名头。”说话间,对这位大哥无疑极为推崇。

    伴随着这声音的,是“咯哒咯哒”的马蹄声。

    众人下意识朝声音传来的村口处看去,随即都下意识在心中赞了句“好汉子!好少年!”。

    只见两匹健硕的黑马上,分别骑坐着两名男子。

    左边一位年岁稍长,肤色微黑,虽相貌堂堂却面容甚冷,一双星眸更是寒气十足,让人几欲不能对视,实在是威风凛凛、英武非凡;而右边那位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相英俊,肤呈麦色,剑眉之下,双眸眼角微微上挑,看来隐约有些少年人特有的傲气,眼神与嘴角却满是笑意,看来可亲的紧。

    “你、你们是谁?!”差役之一颤抖着喊,“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少年看着双腿如筛糠的差役,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的衣服这样显眼,认不出才是怪事吧?”

    “那你怎么敢”

    “我杀的,就是你们这些狗腿子!”

    “你”

    就在此时,另一名差役喊道:“你骑的是官马!”

    官马与私马不同,身上都用烙铁印下了标记,所以极为好用。

    此言一出,第一个开口的差役脸色白了:“你们是云山贼?”

    村中的人听后亦是大惊。

    所谓“云山贼”,是最近在附近的云山上聚集起的一群贼盗,官府派兵剿了几回,却都是损兵折将,无功而返。在这之后,县令便又加了税,有人私下说,他是打算在捞满一笔,到时一有不好就随时逃跑。也正因此,整个县城可以说谈“贼”色变,但凡沾了点边的,进了大牢就别想活着出来,不知多少人受了冤屈,就这么丧命。

    也正因此,村长之前才极力否认差役的话。

    “少了个字。”少年如此回答说。

    “啊?”

    “是云山义贼。”少年人认真地说,“少了个‘义’,意思就完全不同啦。”

    差役:“”

    又是一箭,将那说出“云山贼”的差役射死当场,动手的青年面色不变,仿佛只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只转头嘱咐身侧的少年人:“元启,无需废话。”

    “我知道了,大哥。”说着,他也抬起了手中的弓箭。

    “等!等一下!”村长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站起身拦在了差役的面前,“还请两位好汉住手!”

    少年人微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弓箭:“老人家,你这是做甚?”

    “差役不能都死在我村里。”村长大喊着说,“他们若是死了”村子就真的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你可知”

    “罢了,”青年抬起手,拦住少年的话,“元启,既如此,便由他们自行决断。”

    少年虽有些不满,却到底还是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村中人早已六神无主,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看着村长做了决定,便下意识地跟随。

    那差役倒是聪明,眼看着情形尚好,也顾不上那几个死去的兄弟尸体,连忙逃跑。却不敢朝双马所在的村口跑,反而朝村子的另一边跑去。

    少年看向身旁的青年:“大哥”他能看出,这村中都是老实人。可这世道,注定老实人是活不长的。他们自以为这样可以保命,却不知,这恰恰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

    青年面容古井无波,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就在此时,一名身穿碎花裙的女童突然跑到人群中,一把捡起虎头之前落在一旁的弓箭,开弓上箭,就朝逃跑差役的身上射去。

    这一箭,却是射歪了。

    这不出乎苏绿的意料,虽然这段时间她有坚持锻炼,但二丫的身体素质只是常人水准。幸好虎头的弓箭是他爹特制的,否则她估计压根就拉不开。可即便如此,她依旧觉得手生疼。

    她深吸了口气,有两位射箭高手在此,她不好在箭上做太多手脚,只能集中精神力,用其将对方锁定住,类似于瞄准器。

    又是一箭射出。

    这一箭,还是歪了。

    正好落到了差役的腿旁。

    苏绿嘴角却溢出一丝微笑,因为她知道,下一箭必中!

    果不其然,第三箭,准确地刺入了差役的腿中,他一个踉跄,顿时扑倒在地。

    连续两箭射歪,最后一箭只中腿而已,本是应该值得嘲笑的事情,但她的举动本身已然让众人惊倒,箭法准不准反而就不让人在意了。

    更何况,苏绿最后一箭射腿也是故意为之。

    眼看着差役即将跑出射程,苏绿没有把握将其立即射毙,只能先想办法束缚住他的脚步。更何况,她还不想那家伙死。

    可惜,那差役实在是不领情,明明已经摔倒在地,还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她皱起眉,抬起弓又是一箭。

    平心而论,她不喜欢对和自己披着一样外皮的事物下手。

    但现在也是不得已。

    除去她之外,其他人还呆着呢,平素最听话的虎头此时晕着,不靠自己还能靠谁?

    这一箭,正中另一只腿。

    而此时,村长终于从震惊中率先醒来,大怒道:“二丫!你做什么?!”

    苏绿看了眼挣扎着爬行的差役,暂且放下手中的弓,转头道:“救命。”

    “你救谁的命?”

    “救全村人的命。”

    “你!”村长气得胡子颤抖,“你这哪里是救命,分明是”

    “你以为,他逃走后会感激我们?”

    对于村长的怒意,苏绿并不觉得奇怪。虽然他年长并有着多年的生活经验,但大约也正因此,思想上有着这个时代农民所特有的局限性,“民不与官斗”这几个字几乎刻入了他甚至整个村子的每个人的骨血之中。

    甚至是云山贼,她也可以肯定地说,若非到了万不得已,又怎会落草为贼呢?

    正所谓“官逼民反”,少有人天生便有反骨,若不是一个“逼”字,有几人愿意走到那个地步?要知道,这个世道,造反是所有罪行中最重的一条,必诛九族。

    所以她很理解村长到此时都还抱着侥幸心理的行为,但是,一来她不想看着这村子的人死,二来,她还好好地活到最后,可不想陪着他们一起丧命。

    看着女孩镇定自若的脸,村长怔了怔,不知为何竟怒不起来,反而小心翼翼地问:“不知你的意思是?”

    苏绿举起根手指:“一来,他们几人狼狈为奸已久,怕是感情不错,事后怕是会想,若非今日来村中,又怎会有三人丧命;”放下一根手指,“二来,死去的差役中有师爷的亲戚,他得知后必然大怒,这怒火纵然大部分集中在那两位好汉的身上,却一时之间拿他们无甚办法,最终恐怕会落到”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后,又放下一根手指,“三来,县令大老爷明明胆小如鼠却有着虎狼心肠,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再加上有那差役和师爷在一旁煽风点火,本村堪忧;”说到这里,她放下了手,“最后”

    “还有最后?”

    苏绿微笑起来,熟悉她的人才知道这其中蕴含的危险性:“他打了虎头,我很不愉快。”

    村长:“”

    众人:“”

    “不过披着一身狗皮,便敢在村中肆意妄为,今日他们能弄死虎头,焉知明日不会做出更过分之事?忍得了一时,却忍不了一世。”苏绿环视村中,“都是人,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肆意打杀我们?”

    她这话矛头并未指向官府,而只是指向差役,说到底,他们虽然名义上是官府中人,却也只是在衙门中当差混饭而已。甚至按照朝廷规定,娼妓、优伶、皂(也就是差役)、吏等是不能参加科举考试的,某种意义上说比他们这些务农的百姓还要低上一等。

    又凭什么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此言一出,瞬间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没错!”

    “连女人和孩子都下毒手,死了也是活该!”

    “该杀!”

    群情瞬间激愤。

    村长到底是村长,虽听到苏绿的话后也是脑一热心一横,却到底镇定了下来:“二丫,依你看此事该怎么办?”

    苏绿:“”这种时候能别叫她二丫吗?她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哈!原来你叫二丫?”那骑坐在马上的少年人突而笑出声来。

    苏绿略不爽地抬起头,回答道:“是尔雅,雅言之雅。”她决定了,给二丫取个好听的名字。

    少年人眨眨眼,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苏绿:“”长得那么帅,居然没文化

    倒是那一副冰山脸的青年看向她,问道:“你读过书?”

    “小时曾与父亲学过,不过如今大多都已不记得了。”目光虽寒,但又怎么可能骇到苏绿?

    “我瞧你满口锦绣,倒不像记不清。”

    面对着对方堪称为难的问话,苏绿毫不怯场地回答说:“我父曾于我说,读书只为明理,一通则百通。说出的话有理,自然听来如锦绣满园。”

    这一次,青年没有开口,只看着她。

    苏绿亦看了回去。

    两人对视中,少年人默默地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无聊中突然眼睛一亮,突然抬起手中的弓箭,朝远方射去,刚好将那努力爬远的差役钉在原地,口中呼道:“好小子,居然还敢跑?”

    做完后,将两人看着他,讪讪一笑:“你们继续继续”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想继续啊?

    苏绿没有如此时女子一般行礼,反而双手抱拳,微躬身道:“还请这位义士救我村人性命。”说话间,她微偏过头,朝老村长使了个眼色。

    此时不赖上,更待何时?

    从这青年救人的举动和刚才的话语就能看出,外冷内热而已,一村人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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