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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黑暗编年史-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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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帐翻飞,两个不知已恋上对方的人抵死缠绵,

    一次,又一次……

    终于,秦玖儿怀上了辰九的孩子。但是直到她生产,也没对这个孩子有多少感情。

    凌一帆并没有给孩子办满月礼,这不妨碍秦玖儿获得了短暂的喘息机会。

    然而,秦家已彻底失去了命运的眷顾。

    凌一帆迎娶白素素,秦玖儿成了侧室。她和凌一帆本无夫妻之实,按照喾厉的吩咐,生了孩子,已隐忍到极致,还要白素素骑在她头上,对她发号施令,她绝不愿意。她向喾厉提出了离开。心想,回西凉也好,去个什么小山村度过余生也好,她都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

    而喾厉还不肯放过她:“睡一天是睡,睡一年也是睡,都生了一个了,还矫情个什么。”

    喾厉又给秦玖儿下了任务目标,再生……

    秦玖儿已完全绝望,再也想不起争权夺势,因为她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因为她已是喾厉手中的弃子。

    凌一帆和白素素进入洞房时,同在凌家的秦玖儿也正琴瑟和谐。

    辰九的衣服松垮垮地罩在身上,秦玖儿就贴在他紧实的肌肉上,发丝散乱。他第一次摸了摸秦玖儿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接着,再摸了摸身上罩着的衣服。

    衣服是新的,西凉的特产,一如既往的黑色。

    不同的是,他穿这衣服是秦玖儿做的。

    不同的是,让他穿这衣服的人,是秦玖儿。

    他已经不需要秦玖儿引导,驾轻就熟,时常将秦玖儿撩拨得年岁不知。

    秦玖儿一面将这归结与自己的报复心理,一面,又享受着辰九对她的顺从和忠诚。

    想起喾厉的话,她眼神暗了暗,道:“辰九,再爱我一次吧。”

    喾厉要她生孩子,将她当做一个生育的工具。

    他说,只要她再生两个,就放过她。

    两个,至少要两年。她的青春和报复就耗在生孩子上了……

    辰九眼神迷离,低下头来,寻找她的柔软,在她耳边低喃:“九儿。”

    秦玖儿任由他摆弄,听见这一声沙哑压抑的低唤,浑身似着了火般难受,更加往辰九身上贴去。当初,她有多恨这个的名字,现在就有多在乎。她要辰九在情动时喊她,就是要自己记住。好像这一声呼唤,才能让她感觉到久违的温暖。

    她抛开一切尊卑束缚、道德廉耻,迎了上去,将所有怨恨和不甘都化作出口的娇喘……

    秦玖儿一直过着自欺欺人的生活,苟延残喘,不让人看到她的无助。她一直将伤口掩饰得很好,可是,一切被罗玉打破。

    罗玉想借她的势,可是,她自己都身不由己,又拿来力量去帮。那些荣华富贵,根本不可能再回来了。

    人情就是如此,斗米恩升米仇。

    她帮不了罗玉,罗玉便指着她鼻子骂:

    “睡了国主的床,了不得么!生了儿子,还是坐不了正室的位置,得意什么了!”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母亲早就失了掌家大权,你那父亲整日宠着一个寡妇,你自以为是的秦家早就散了!你父亲睡了别人家媳妇,他女儿就被别人睡了,还没个名分……呵呵,这个世界多么公平,都是报应!”

    所以,秦玖儿一直努力维护的,都是一场空,秦家,早就从内里烂了。

    她一步错,步步错,被迫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不得安宁,

    喾厉、凌一帆、辰九。

    “睡了”、“二夫人”、“儿子”,三个词,如洪钟响彻她的脑海。

    她隐忍至此,早已生不如死。受了这样的刺激,竟想拖人同归于尽。她最恨喾厉,但是她却打不过,就连凌一帆也碰不到毫毛,唯一能让她撒泼,又有着卑贱名声的,只有白素素。于是她到了凌家,想出口恶气。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

    她没料到莫晓夜会来……

    她没料到辰九会为她挡刀!

    眼看辰九重伤不治,秦玖儿却不能承认她爱了。只有否认,才能换取她和辰九的一线生机。但她的心,却像被撕裂了般,她这时才知道,她爱他,她爱辰九这个不知冷暖的男人,竟不知从何时开始的!

    她带着受伤流血的背,一步步走回洛园,踏进门,便彻底昏了过去。

    她宁可昏着,这样,便不会面临更加残酷的现实。

    喾厉最终还是发现了她和辰九的私情,不肯医治。辰九被抬到洛园,已经奄奄一息了。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退了出去。

    秦玖儿哭了,却不敢张扬,捂着嘴小声抽泣,泪却以如泉涌:“辰九,你怎么那么傻!”

    辰九眼神已经散了,听到秦玖儿的声音,又提起一口气来:“九儿,别哭,我……会,心痛……”

    第一次听见辰九的表白,竟是失去的那一刻。

    秦玖儿哭得更凶了。她的感情终于有了归属,她也不是无人疼爱的。这一刻,她只想好好抓着这份纯粹的感情,不想它就此流逝。哪怕到这个份上,她也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你爱我吗?辰九,你爱我吗,告诉我。”

    “爱……”辰九眼中闪出异样的光彩来。他知道自己不久于世,不再有任务,不再有顾忌,这一刻的他只用对自己忠诚。他喃喃道:“……这,是爱。”

    辰九活了几十年,第一次知道爱的滋味。

    原来,这就是爱。

    是她红着脸对他的野蛮娇嗔,

    是她在他怀里的羞涩顺从,

    是她在他身下娇喘时,自己的满足和欲望……

    他唤九儿,是秦玖儿固执要让他这样称呼。

    辰九在空气中胡乱抓拿,他看不见她,他很慌:“……九儿……”

    秦玖儿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在,我在。”

    这个男人被她当做玩具,她从未明白过自己的心。现在她明白了,他却要离她而去。她不知道辰九死后自己怎么办,还能依靠什么活下去,在喾厉几次三番要将她送到别人床上的时候。

    此时,辰九的眼前,正快速掠过这一生的场景。

    那些被他遗忘的过往,那些心动害,都不受控制,被翻了出来。他是来贝利学院参加成人礼的,学习、毕业,多么美好的时光,都随着他突然拥有了异能而覆灭了。他做过多少残忍血腥的事,他感觉恶心和畏惧……他嗬嗬了两声,气也喘不匀了,最后只能看向秦玖儿,满眼尽是怜悯和心痛之色。

    同为傀儡,没了他的照顾,这样笨的她可能安然度日?

    最终,他的眼神停留在秦玖儿的肚子上,拼命挤出了两个字:“孩,子。”

    秦玖儿将他的大手扶在自己的肚子上,用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不敢将重量压上去。就这么僵着,她身心疲惫,第一次学着安慰人:“我给你生了个儿子,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你一定要好起来。”

    辰九有太多、太多话想说。他想让她再活下去,想要留下家族血脉,想要他和秦玖儿爱情的结晶存世证明。哪怕,用孩子将她困在世间,尝尽苦楚,不得解脱。

    他想告诉秦玖儿怎么救他们的孩子,

    告诉她喾厉的谋算,

    告诉她这世间就是一个大阴谋……

    可是他的时间不够了,他就要死了。

    他狠狠吸了两口气,但实际到他肺里的空气并不多,他正在和迅速袭来的黑暗抗争。他不甘心,也不想死,可这一次,他却注定无能为力。他明白一切注定如此,他再不可能拖过片刻,拼了全力,总算挤出了这被人操控了一生的,最后三个字:“九,我爱……”

    九儿,我爱你!

    此时,大地摇晃,屋里的摆设纷纷掉落下来,四处轰鸣,而秦玖儿浑然不觉。

    秦玖儿只感到手上一重,神情一呆,放松身体将脸贴了上去。辰九说爱她……她匐在辰九身上,用手慢慢拂过他的胸膛,没有感觉到心跳声,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她抽泣了两下,硬生生将滑落了一半的泪水逼了回去。她后知后觉,她还没对辰九告白,辰九还没听过她说爱。

    秦玖儿魔怔一般,埋在辰九的胸膛上,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低低道:“辰九,我爱你,我爱你啊,刚刚我说的那些,都是骗他们的……我爱你,我是爱你的,你听到没有……”

    辰九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她不停的重复着,直到辰九身子僵直了,也不肯抬起头来。

    她想死,可是她还有孩子,辰九的孩子。

    她要活,因为孩子是她和辰九相爱过的唯一证明,

    她死了,孩子就活不成了,所以她不能哭。

    不能将哭声外泄,

    不能让喾厉知道,

    不能让喾厉知道孩子是辰九的……

629情敌的共识() 
地震,突如其来的的灾祸,打得喾厉措手不及。

    他原本还存着心思去折腾莫晓夜,此时,也不得不先顾及神国政权的稳定。

    这次的震源究竟在哪里?有无伤亡?除此之外还造成了什么影响?

    一切,都不得而知。

    他突然有些烦躁,若不是神国一统,这就是世家自己的事情,根本用他去担心。他不会束手束脚,更不会被圣地钻了空子。而这一次,还暴露出一个隐藏得更深的人,莫问。

    他一直以为莫问沉默了千年,没有什么威胁力。但经霍青一提,他才发觉,名不见经传的海特人,恐怕才是莫问最大的依仗。这个种族异能强大,又有领先与暗夜族的科技,最主要的是还会生孩子!几百年前那场大战都没能灭了他们,可见其根基之深,是心腹大患!

    喾厉的反应在霍青的预料之中。

    莫问突然出世,有很大可能是为了复仇,也有可能是为了新一轮的神战。他的心思太过深沉,霍青觉得无法与之抗衡,不如将喾厉的目光吸引过去,也好过喾厉吃人的目光始终在莫晓夜身上打转。他在凌家说那番话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打算。

    开市的钟声将霍青从昏迷中惊醒。

    莫晓夜那一刀没扎破他的心脏,只差一线。

    他气息奄奄地瘫在床上,独自舔食伤口,不料凌一帆却冒险找上门来。暗夜族烽烟又起,凌一帆感觉到了自己的势弱。喾厉转移了注意力,凌一帆才得了空,他有很多话都要向霍青问个清楚。余三不顾一切的挡了他,以霍青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谈论政事。

    “让他进来。”

    “少主,你的伤!”

    “没关系,只不过扎破了点皮,哪里就有那么娇贵了。”

    余三在霍青的示意下将他扶了起来,又加了好几块软枕,站在床边不肯离开。

    霍青斜了他一眼,道:“出去守着。”

    “我……”

    “出去!”

    霍青扯动了伤口,有些喘不过气来,余三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还不忘瞪了凌一帆一眼。

    凌一帆见霍青脸色煞白,胸前缠着的纱布上还渗了血迹,这才舒服了些。在凌家时,这位可没受伤,回去的路上也没出岔子。可他却伤在心口这么敏感的地方,除了莫晓夜动的手还会有谁。

    凌一帆心里舒坦了,嘴上也没戳破,而是质问:“你早知道了议院的力量,所以才让我当这个国主的是不是?”

    “不,青自认才疏学浅,无经世之才,不敢当此重任。”

    凌一帆没好气道:“能算计本主于无形之中,你也敢说自己才疏学浅。”

    “国主爱江山,青爱美人,各取所需,何来算计?倒是国主,似乎忘了当时承诺,既然已经放弃,又何必心怀不甘,实在不像是一国之主该有的作为。”

    霍青一席话说得咬文嚼字,暗讽之意溢于言表。

    凌一帆嗤笑:“你别给本主带高帽子。再说了,她自己送上门来,我为何要放过。”

    “国主先有夺宝之举,又算计她为你除去秦家,借此上位推行新政,再有,任她去东临和圣地搅乱局势。这之中,你早已投靠了议院,却让我等在台前奔波……论治世权衡之道,我无心于此,也自愧不如你。”

    刚刚凌一帆还在说霍青算计他,霍青这便桩桩件件的摆出来,不过是在以牙还牙而已。霍青平常也不是多话的人,今天难得打起嘴仗,也是被莫晓夜气得狠了,找人出气。

    他继续道:“但你当真认为,光凭着喾厉那几分洗脑的本事夺了她去,她就能委身于你?我不过错了那一次,即便负荆请罪,这次更是出了底牌,将命都交了出去,她也不曾心软半分……你那些算计,她是否真是不知?她既然知晓,你觉得,她会原谅你么?比起女人来,我觉得,你可能更应该关注这次地龙翻身才是。毕竟,你是国主,天下可都是你的子民。”

    凌一帆干脆搬了张凳子坐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水,丝毫没有不自在。他除了要说正事,也是来找霍青撒气的:“你三番五次提醒我是国主,是在讽刺我无能,还是在提醒我别人的强大?你早知道议院军的真正实力,看着我做这些花架子,这是故意让我‘扎心’?”

    说到最后两字,他还意味深长地瞄了霍青的伤口一眼。

    霍青立即觉得心口有些痛,面上却不动声色:“说到异能,你不也是知道的吗?当初知意说话时,我们也没避讳过你。千年,我们五大世家若有谁活得清楚明白,哪会沦落到这般境地。我以为以国主大人的英明,也是想得到的。”

    凌一帆斗了几句,也觉得没了意思,调转话题问:“我问你,那短箭为何上有花纹,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那是一种增速符箓,是夜儿当初拼了重伤带回来的。至于符箓的问题,你得去问五大导师,想必他们也会需要你帮助。”

    撤离夜都,知意几人并非一时起意。

    如今世界一统,想要名正言顺,还是要凌一帆首肯。

    凌一帆怕又被坑,提醒道:“符箓是一回事,你的武器也别想逃了。要开神战,你我可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这当然不用你提醒,不过要从喾厉手上抠肉,怕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你准备好了?”

    “你担心我,还不如去担心夜儿更切实际些。她若一直如此,难免被圣地利用,埋在身边,就如一颗炸弹。”现在的莫晓夜,凌一帆要不起,也不敢要。光从这一点来说,他也是佩服霍青的。想起莫晓夜杀气腾腾的样子,没来由地打了冷颤,“况且,你若真的不想参合,就应该离莫问也远些。我总觉得他是潜伏的毒蛇,明明没做什么,也让我感觉危险得很。”

    想起赤阳大道那坍塌的程度,那混入泥土里抠都抠不出来的血肉,他又打了个冷颤。这样的事情,哪里是一个为民做主的人能做得出来的。

    莫家人,都不好惹。

    霍青也回敬:“你还说漏了白鹏飞。你娶了白素素,他也未必会依附于你,他当年也舍了白素素这个亲生女儿的。”

    这样一看,世界处处危机,没比一统之前好多少。

    凌一帆喟叹:“我五大世家斗了千年,最后还落得这样的下场。当初想着一统之后,能有些喘息的机会,不料也只是从一个漩涡,到了另外一个而已。”

    “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等保住性命再说吧。这次的地动,还不知道因何处而起,再过几日也要有消息了。到时候,还有得忙。”

    谈及于此,两人几乎在某些事情上达成了共识。最后又嘀咕几句达成协议,由凌一帆负责喾厉,霍青负责莫晓夜。

630撤离夜都() 
一夜修整,养好了神,莫顿才有力气来解决孙女的事情。他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面无表情的莫晓夜,一阵头痛:“丫头,你说说,你到底在圣地里干了什么,一身戾气。”

    “我修炼异能,日日如此。”

    莫晓夜还是淡淡的,淡得薄情。

    莫顿是最后得知莫晓夜伤了霍青的。他知道孙女对婚礼的取消心中有怨,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下得去手捅霍青刀子。那可是心口啊!她是要杀人么!狠毒!

    莫顿开始怀念起阁老来,那老小子虽说时常拆他的台,懂得却比他多,这时候,最适合拿主意。他一口气冲上头来,熏得双眼发红发酸,平日里有些深的抬头纹更显眼了。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修炼异能!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你自己说说,我当年教你功夫时,对你说过什么!”

    莫晓夜掀起眼皮,不温不火道:“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那你如今呢!”

    “依旧还是。”

    莫晓夜话极少,显得态度傲慢无礼。气得莫顿跳了起来,指着她鼻子骂道:“气死我了!你是要气死我!……莫家拿你有什么用!你给我滚回盛丽城去,让你爹教你!”

    “好。”

    潜意识里,莫晓夜不想和莫顿吵架,更不能伤害他,这样的感觉让她同样烦躁。她正好也不想在夜都待着,爷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知意夫妇刚好进门。他们不算外人,进出自如也不需要人通禀,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夫妻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浓浓的担忧。

    知意先一步踏了进来,劝道:“发什么脾气,孩子回来就好,一切从长计议。”

    而知画却拉了莫晓夜的胳膊,将她带回花厅里。感到她不太乐意的缩了一下手,知画反而笑着拍了拍,说:“晓夜啊,你这次好不容易回来,可别乱跑了。你师父最大的心愿还是你能成才,别辜负了他的心意。”

    既然莫晓夜是为了阁老回来的,便用阁老的名头去压她,想必还要管用一些。

    果然,莫晓夜皱了皱眉头,心中回想起圣主说让她不着急回去的话,才点了点头:“好。”

    知画说:“你既然异能有成,算是我们这一门中最厉害的人了,我便将符箓和易容也传给你。”

    知意说:“咒术也传给你吧,就看你能领悟多少了。”

    这两门,圣主指点过,要学起来也不陌生,根本不用启蒙。莫晓夜没想过两口子是拿学习的借口,将她留在夜都,只想着师父死了,她确实是要传其衣钵的,又点了头。

    莫顿见莫晓夜被哄住,泄了口气坐下,拍了拍胸口:“你现在就去好好修炼,基本功练得扎实些,以后有用。”

    “是。”

    莫晓夜头也不回走了。

    莫顿猛的端起茶水来,咕嘟灌了两口,喘了口粗气,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不等夫妻俩询问,他便将莫晓夜戳霍青心口的事情说了。

    知意恍然大悟:“难怪,昨天两个熊孩子都没回来。”这两个,自然是余三和祝小冉了。霍青受了伤,他俩个是要照顾的,难怪知意出门时没见到人。

    “你说说,这是作了什么孽啊!当年我那么辛苦逃了出来,结果呢,结果还是被那老疯子将儿孙抓了回去!特么狗屁天命!”

    知意叹:“您老就少说两句吧,她现在这性子,最是气不得。我也知道我这么说不合适,但昨夜,要是没那地动让喾厉分了心神,他逐一击破,此时难保咱们还活着。等他空出手来,这次的事情就要清算了,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莫顿这才正经道:“几位是为了地动而来吧。”

    这些年因为阁老的入住,双方时常来往,相互也不陌生。在调岗时,知意还来出过许多主意。自从知画和知意在一起之后,两人走哪都是一体,但知画从不参言,只在关键时刻才偶尔搭上几句,存在感极弱。

    知意答:“也不全是。”

    “真要解散贝利学院?”

    “贝利学院以教化维护天下太平为己任,但这些年日渐偏离了宗旨,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独立于世的地方了。特别是贾院长上任之后,趋炎附势,学院拉帮结派之风严重,已无法收拾,不如从头再来。”

    五大导师对暗夜的过往和现状都是有所了解的,都不是迂腐之人,若不是有阁老撑着,几个人早就跑得没影踪了。就像当初知意一样,为了避祸,直接接了知画去了夜北,最后被喾厉用阁老逼着才回来。这一趟出去,让其他三位羡慕得紧。

    五大导师会的,细数起来,都是军队各项标配。符箓、炼器、医学是必备的物品,咒术和精神力,对异能级别的战斗更加重要了。

    知意接着说:“再说,如今新政推行,学生稀少。夜都又被喾厉控制,我等要是再继续呆下去,恐怕会成为他手中的工具,暗夜最后一点传承也要断了。”

    莫顿眉头一拧,为难道:“但我莫家如今势微,恐难有所帮助。”

    “莫家主这是自谦了。风满楼尽数收编于莫家,详细追究起来,当得五大世家之首。如今,可利用的资源不多,晓夜“神女”名声相护,虽然处处受制,已是眼下最安全的办法了。”

    “那丫,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能做什么!”莫顿说起就来气,“你就没想到过找霍家那小子?”

    知意说:“想过是想过,但正如霍青所说,夜北还有海特人。那孩子给莫问拉了仇恨,我们哪里还敢再往夜北去……再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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