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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黑暗编年史-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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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苏越还有后招没出。
又一个黑衣人飞了过来,气势更甚。
又多了个会异能的人,疾风对霍青吼道:“带楼主先走!”
“走得掉么!”
黑衣人抬起堵门的大石头,往疾风和霍青身上砸去。形势危急,疾风来不及细想,一个闪身到了霍青身前。
“去城外!”
疾风的精神力,赶路时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此时一战实属勉强。他要躲是可以的,但他要是躲了,身后的霍青和陷入昏迷的莫晓夜,一定遭殃。
他生生挨了两击,从空中跌落下来,下意识往身后看去。心道还好,霍青已经出了漠城范围。
莫晓夜昏沉得很,痛得力气全无,眼前一片漆黑,说不出话来。她反复提醒自己不能昏,她要是昏过去,就真的没救了!她依在霍青怀里,丝毫不知道现在情势的紧急,只觉得那干燥的风刮过她的皮肤,但霍青身上的味道,却在不停地钻进她的鼻子里,让她心安。
收拾了疾风,黑衣人随手捞起一柄钢刀,往霍青方向丢去。
于此同时,莫问那高大的身影落在了城墙外。他微微皱眉,原本要钉在霍青心口的刀一歪,从霍青的肩胛骨上穿过。
刀锋贴着莫晓夜的头皮擦过,削掉了她两根碎发。刀尖带出的血水,一滴不落的喷在她脸上,甚至滴了两滴在她唇角。
霍青身躯一颤,深吸了两口气,柔声道:“放心,我会带你走的。”
“霍青……”
“放心,有我。”
霍青重伤未愈,此时更是伤上加伤,早已超过了身体的负荷。他一个踉跄,往地上栽去,倒地的一瞬间,还不忘护着怀里伤重的莫晓夜,硬生生调了位置,拿自己当了肉垫。
那刀本来就从他身后插入,刀柄落地,又将刀子往前推进了两分,捅到底才停下来。
霍青终于晕了过去。
一股前所未有的痛,袭遍了莫晓夜的全身,比那斩尾之痛更甚。
那些被她忘却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拍醒了她久违的情感。
“霍青是个良人”白素素如是说。
霍青不只一次救了她,不管当初究竟打着什么主意,这么多年来的付出,也早是扯平了那些算计。可她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固执的认为,那一个婚礼就是霍青的不在乎。说白了,她只是恨自己失了颜面。
就因这样,她恨霍青,捅了他的刀子,害他受伤,还要和他划清界限……
然而,霍青知道危险,却还是奋不顾身地来了。
这样执拗,又看不清真相的她,如何能得霍青如此厚爱。
“我负了你,对不起……”对她曾经做出的所有事。
一时间,被两人身上的鲜血吸引来的野兽都纷纷退去,似乎有一股无形的立场在四周盘旋。
莫晓夜觉得脑海中有什么被冲破了。此时的她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再不救霍青,他就要死了。
她想到的,不是她自己死不死,而是霍青要死了。
她回望漠城,黑洞洞的城墙,仿佛一道巨大的枷锁,将她厌恶的都锁在了里面。她头也不回的往矿区方向飞去,瞬间便消失了踪影。
异能在此时进阶,但体能的耗尽、血液的流失都让她无法往三鬥赶路。恍惚中,她想起了蛮族,只能寄希望于那群人了。
莫晓夜并不知道,最后致命的一招被莫问扭转,这才让她获得了生机。
就算她知道,也不会感激。
因为凭着莫问的实力,他完全可以阻止的。为了刺激她觉醒异能、进阶异能,莫问的所作所为,本质上和喾厉,并没有什么不同。
莫问目送两人离去,放下心来,全力关注起漠城内的情况。他未进城,就在城墙下,看着那道坍塌的缺口,若有所思。雷子此时乖巧得像一只宠物,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只时不时偷瞄着一旁的兽群。
野兽都躲得远远的,显然是怕它。
苏越逃过一劫,对黑衣人更是依赖。这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力量,也是他想要得到力量。没有实力,他很难与霍青抗衡。他必须要有一战之力,才不至于让自己陷入被动。
674潜伏的喾厉()
之前的苏越,为了报仇而活。
以后的苏越,便为了活得更长久,而活。
他在黑衣人动手的时候,便关注到了身后,除了突然出现的霍青,还有另一道马蹄声。
“国主大人,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凌一帆扫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疾风:“我真没想到,苏越,你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刚刚那一幕都被他看了去,苏越的心狠手辣,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在五大世家中,叛徒不是少数,但身居苏越这样的高位,还甘愿当叛徒的,却是不多。
白家的四长老是一个,如今的苏越也是一个。
苏越连最后一丝愧疚都没了:“人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当然要跟着喾厉大人,才能更有前途。国主大人,不也和我一样的选择么?”
凌一帆被他的话刺激到了。他迫不得已投靠议院,是为了家族大义,而他苏越,一个贱民出生,明明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狗,凭什么能和他相提并论。
他面上不动声色,笑道:“喾厉许了你什么条件,让你连霍家都不要了?”
“你要什么,我就要什么。”
凌一帆好奇:“你就那么肯定喾厉有,莫问没有?万一,你求错方向了呢?”
霍家一向跟着莫问行事,同为神仆,都是一个时代的人物。
喾厉知道的,莫问也应该知道。
想到这里,老佛爷立即觉得,苏越不仅喂不熟,还有些傻。别的不说,莫问比喾厉的脾气,可不只好了一点点。想起喾厉那“颠豆子”似的威胁方式,心中便是一阵恶寒。
苏越走了过来,看向凌一帆的眼中,带了些许戏谑。他拿出一副好哥们的架势,将手臂搂在凌一帆的肩膀上,以极低的声调说:“呵呵,你明知道喾厉有办法让人重生,却来和我打哑谜,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难道说,你当初伤得那个样子被救回来,你都还是怀疑吗?”
莫问可从没显出过重生的本事,但喾厉不同。这才是苏越甘心投到喾厉手下的原因。
原来,苏越打着这个主意,喾厉能让人重生,便能让苏眉重生。
苏眉重生,是苏越最大的愿望。
凌一帆隐去脸上的不快,讽刺道:“我是伤重,又不是死了,莫非你还相信死人能复生不成。”
凌一帆警醒起来。
每个人心中都有执念,今日的苏越会被喾厉蛊惑。难保明天,他的手下不会也被喾厉蛊惑。而凭着重生一条,对不知情的人,诱惑可想而知。
苏越恭敬道:“别人不能,但暗夜神能啊。”
“哦?你确定?”
“看在咱们是一路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当然确定,不然,秦家那几个老东西为何活得好好……你!啊……”
苏越看见自己胸膛上插着的匕首,一脸怔忪。
凌一帆竟然杀他?!
凌一帆想知道秘密,但他不敢知道,喾厉也不会让他知道。
如果喾厉让苏越知道,秦家那几个老祖都还活着,苏越是活不长的。就算他不动手,等苏越的剩余价值被压榨完之后,一样活不久。
而他自己,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活不长。
所以,他不等苏越将话说完,就下了手。只要有一丝线索,便可以查到,他不用此时此刻,从苏越的嘴里知晓事情的经过。
况且,苏越知道的,还不一定是真相。
而且,苏越杀了莫晓夜。那个女人,自己都没忍心下手,如何会让这样低贱的人碰触。
苏越斩了莫晓夜的尾巴,他就要苏越的命!
凌一帆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你一定不知道重生的代价……其实我也不知道。但这也无妨,你死一次,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复活的。这样我便知道了,你也知道了。”
苏越没想到报应来得这样快。才报了仇,自己也赔上了性命。他哪里明白,在凌一帆眼里,他只是一个贱民,一个连色彩都看不全的贱民。
那种根深蒂固的世家观念,注定让凌一帆看他的眼光,和霍家不同。
凌一帆厌恶地拍了拍刚刚被苏越伸手搭过的地方,一脸恶心。尤不解恨,他用脚将意识正在消散中的苏越踢了出去。
“一个贱民也想和本主套近乎,你也配!”
凌一帆又抖了抖身上的浮尘,不耐烦道:“喾厉大人!看那么久热闹,你也该出来了!”
刚刚用刀攻击霍青的黑衣人站了出来,正是喾厉本人。
他将脸上的皮面撕了下来,吊儿郎当道:“哎,太聪明了的宝宝都死得早……你,我真有些舍不得。”说完,他的眼神还有意无意地往苏越的身上飘去,一点出手相救的意思都没有。
苏越趴在地上,第一次回想自己这一生的所作所为。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他,想些什么。他的意识正在迅速抽离,身体正在变冷。
霍家对他的宽容和放纵,让他一度忽视了自己的出身。此时,被凌一帆毫不留情的点破,他这才反省出,当初光义会推翻世家的缘由来。他做着光义会的官,却干着违背光义会宗旨的事。
也许莫晓夜说得对,他们兄妹,何尝不是自食其果。
只愿来生,世间真的人人平等,他便不会再受此苦楚吧……
只是霍家,他终是对不起了。
苏越死了,死在凌一帆和喾厉的面前,可两人连施舍一个眼神也欠奉。
凌一帆不知喾厉是否真的在,只不过是抱着试探的目的。
现在,喾厉真的站了出来,他却犹如故意踩了兽夹一样,心惊肉跳。
他几乎可以想象,喾厉如果知道,他是为了莫晓夜报仇时,他的下场。
凌一帆故作镇定道:“喾厉大人千里奔波辛苦,不打算让本主帮你好好安排安排么?反而要找这样的蠢货,来扯本主的后腿。莫非大人突然觉得他有趣了?”
这话,说得挺像是争风吃醋。
以凌一帆的狠辣,断不会允许有人对自己的地位有所威胁。他希望用这,将喾厉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去,消除对自己的怀疑。
675莫问出场()
果然,喾厉撩了撩衣摆,不满地眉头紧蹙:“我以为,你是在为莫晓夜报仇呢……”喾厉嫌弃这身黑色,想也不想地扯了黑色衣衫,露出里面雪白的袍子来。
“她又不是我女人。”凌一帆听得布料破碎的声音,心中又是一跳,“不过,我对那复活之术更感兴趣。”
“为什么?”
“因为我的爱妻死了啊,你没准要我再睡几个女人。本主公务繁忙,没精力去想那些花样,还是觉得那姓王的好。”
凌一帆早已对外放出消息,说白素素已经死了。他生怕喾厉又给他安插女人来,没了识趣的,他总不能假戏真做。
他不想被人控制。
他的女人和儿子,他的人生,都要他自己说了算。
喾厉讥笑道:“哟,我们国主大人是开窍了?当初的你,可是死活不要的哦。”他的疑心还是没有消除。毕竟,凌一帆对莫晓夜的感情,他是知道的。
凌一帆坦然:“食髓知味,有劳大人了……顺带,将我那儿子也招回来,不正合大人的意了?”勉得喾厉成天盯着自己生孩子。
有时候,凌一帆甚至有种,喾厉要留子去父的感觉。
“既然如此,你先把那个人解决了吧,本官便可以如你所愿。”
凌一帆推脱道:“他可是会异能的。”
“我在这里,你怕什么。再说了,不是已经半死不活的了么。”
凌一帆提剑走了上去,看着疾风那冰冷的眼神,皱了眉头。
他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可是他来了之后,却发现情况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他有些骑虎难下,若是放了疾风,自己当然没了活路。
但是,若他真杀了疾风,莫晓夜能恨上他一辈子。
最后,连自己此行目的,也解释不清楚了。
疾风见凌一帆眼中犹豫,明白凌一帆的处境。喾厉在这里,他们俩联合起来,都打不过。既然如此,他唯有能选的,是对楼主最有利的方式。
用他的命,换凌一帆潜在暗处,从而护楼主安宁。
他一心求死,无声道:“拜托了。”
一场无声的交易,不过在眨眼间完成。
疾风故意往后挪了挪,表现出自己并不想死的模样。凌一帆提剑就刺,剑尖直指他的心口。
噗!是剑尖刺入皮肉的闷响。
不等剑尖深入,凌一帆就被一股怪力甩了出去,头直直地往城墙上撞去。喾厉赶紧将他拉了回来,脸色前所未有的沉重,将他往夜都方向甩去,喝道:“走!”
不管他如何怀疑凌一帆,此时,凌一帆还不能死。
凌一帆见形势不对,一溜烟出了城,头也不回地赶紧往西凉去了。
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比喾厉更加厉害的人?
他不敢想,只觉着自己离统一世界的目标,又远了些。
雷子驮着莫问漫步城墙之上,犹如王者,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它的士兵。墙外野兽瑟瑟发抖,纷纷退出几米远,伏地不前。雷子这才满意的甩了甩头,莫问从它身上滑了下来,将手搭在它的身上,眼中满是嘲讽,并没有阻止凌一帆的离开。
“喾厉,活了那么久,还是只会欺负小娃娃,当真没点长进。”
喾厉无暇顾及旁人,一双眸子死死盯在莫问身上,脚下已有后退之意。
“莫问!你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在夜北躲一辈子。”
莫问走到疾风身边,骂道:“我不出来,你还以为你天下无敌了。看把我家娃娃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一条狗而已,用得着动肝火么。”
喾厉话未说完,莫问的异能卷起城楼上散落的刀枪,已到了眼前。喾厉堪堪躲过,刀缺了,枪歪了,可喾厉身上却未见伤痕,只有胸膛处凹了下去。
“就算是狗,也是我莫家的!”
疾风眼神亮了亮,看向莫问的眼里尽是崇拜。莫问是莫家老祖,他们风满楼,现在归属莫家。所以,莫问说他是莫家的,并没有错。有这么强大的老祖,何愁少主没救?
疾风急得喘气:“老祖,少主被他们斩了尾,被霍青搭救,如今下落不明。您要为少主做主啊!”
“看你,肋骨断得没剩几根了,好好躺着吧。”
莫问不提莫晓夜的事,只让疾风歇着。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喾厉手中正捡起莫晓夜的断尾,心知不好,将断尾往怀里一揣,便向夜都方向跑去。未等他转身,城楼上那口大钟,便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撞在他胸前。他顺势急退,一转眼便失去了踪影。
“现在还杀不得他。”莫问喃喃道,“还是先给你小子疗伤吧。”
***
凌一帆从漠城逃了出来,头也不回地往西凉城赶。
他没有救到莫晓夜,却意外发现喾厉潜伏在漠城。
他不知道,喾厉是什么时候到漠城的,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在漠城做的事情,喾厉知道多少。
他是否知道白素素假死的事?
他是否知道萧帧背地里帮他做的那些手脚?
凌一帆越想越怕。若喾厉就此死在漠城,也就罢了,但喾厉死不了,就会回夜都。回夜都,要经过西凉城。路过在西凉城,难免知晓白素素的存在。
凌一帆无比后悔让萧帧帮他守了城,早知道,还不如让萧帧径直离去的好。
他发了疯似的又拼命往回赶,累得马驹都喘着粗气,脚步越来越慢,显然已经累到极致了。哪怕他这样,跑了还没几里,就被喾厉追到了。
喾厉白白的衣衫上,还扑着尘土,胸膛凹陷进去,却没有死,甚至连血也没一滴。
这让凌一帆更加忐忑不安。他一直想从喾厉手中夺权,迟早都有一番血战。喾厉这样都不死,他岂不是希望渺茫?
城里发生了什么事?凌一帆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喾厉大人,漠城的事处理好了?”
“你再废话试试!”
喾厉心情十分差,上千年来,他还没这样狼狈过。此时,还被凌一帆嘲弄,脸色更沉了几分。他抢过凌一帆手下的一匹马驹,让速度慢了下来。莫问既然没追上来,一定是不会杀他的,这一点他十分清楚。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让他恼火羞愧。
同是活了千年的人,他居然不是莫问一招之敌。
676乱起()
凌一帆认命地跟着喾厉回了西凉,一路到了城主府,里外却不见萧帧的人影。
凌一帆到达漠城的那天,萧帧带着白素素,悄无声息地出了西凉城,没有惊动任何人。他这怕死的举动,不仅救了他自己,也救了凌一帆。
凌一帆佩服起萧帧来,不论是治城,还是为官,都有自己的一手对策。这样抛下一切跑路,定是推测出了危机,可见确有才能。未来,他能掌控大局之时,还要这样的人来办事。
喾厉歪在书房的躺椅上,眺望漠城的方向,问:“那个小子呢?”
“跑了。”
“在你手下,还能有跑了的?”喾厉怀疑道。
“他当然要跑,我当初送了那么多物资去漠城,都是他办的。西凉城世家无数,他自然是待不下去了。你也知道,我为了让他听话,特意将白素素带着。现在白素素死了,他不听话很正常。”
凌一帆间接将白素素来西凉,以及死讯都做了解释。
“你不恨我?你非莫晓夜不娶,我却把她杀了。”
凌一帆早就在心里打了无数遍腹稿,选择挑眉,嬉笑道:“恨啊,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还没睡成,你就将人弄没了,你这是要我记挂她一辈子。”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此,但他这样说,喾厉八成会信。
喾厉又问:“想不想为她报仇?”
“喾厉大人,你在说什么笑话,女人就是女人,这世界女人何其多。我当初舍过,现在如何舍不得?我是国主啊……要江山不要美人,我当初逼得莫晓夜跳崖。即便是重来一次,我依旧会如此选择。”
喾厉满意道:“你明白就好,棋子就是棋子,如果没有用,便是废棋。”
“本主受教了。”
原来,莫晓夜在喾厉眼里,不过是枚棋子,那些喜欢和宠溺,都只是表面功夫。
凌一帆再次意识到喾厉的冷血。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更不可能有情,不论对谁都一样。否则,也不会将秦玖儿睡了,还要送给自己。
喾厉斜了凌一帆一眼,站起身来:“既然西凉城无主,便将这里收归凌家吧,我派兵来驻扎。”
“你怕是不方便出面,城卫军还是由我来安置,你的人隐在暗处,好方便办事。”
西凉是凌一帆的囊中之物。喾厉一来,就要将整个大权全部接收。但喾厉的决定,凌一帆又不能直接反驳。
追根揭底,还是忌惮莫问。
莫问为了救人而来,又和莫晓夜有关系,西凉又要不太平了。让喾厉在这里做布置,没准,将来还能帮得上忙。到时候,借那中年男的手,说不定能将喾厉一并解决了。
凌一帆心思千回百转,喾厉不觉,赞同道:“不错,你想得很周到。本官先回夜都,你留着先将这里理顺。”
“随便怎么做都可以?”
喾厉皱眉:“你想怎么做?”
“那几家,看着实在有些碍眼,有他们在,秦家军也不能归心,我早就想动手了。”
“你随意吧。”
世家死不死,不在喾厉的考虑范围内,比如仍萧帧在西凉作威作福。只可惜了秦瑞吉的儿子,也成了灰。萧帧跑得可真快,否则,他要和萧帧算算那笔账。
暗夜世界是统一了,世家却日渐落没,人口稀少。背后那位主上,得知这事,一定大怒。
当初命定人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喾厉不禁产生了疑问。难道,新的次序,要断了议院的根基吗?他少有的担忧起来,马不停蹄,回夜都调兵遣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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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突然出现,救了疾风的性命。他着手将疾风安顿了,又去兵营解了乔安等人的迷药,这才倒回来,询问事情的经过。
疾风将三鬥城内,秦书珩的事做了汇报,再结合漠城中的情形。
莫问感叹:“喾厉居然隐藏得那么深,还牵扯到了秦薛霍三家。”
疾风郁闷:“平白让人钻了空子。如果不是蛇群围了三鬥城,我们多半要派人来,不会让楼主出事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你会异能?”
“回老祖,是的。”
“你为何叫丫头为楼主?”疾风低下头去,莫问便不再追问,“算了,不方便就不说。这场劫难怕还没有结束,我看你在这方面颇有天赋,身体伤着,体术练不了,功夫却不能废。无论什么时候,强大自身,才是唯一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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