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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笔仙大人-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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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岛国人?”我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这不能怪我,相信很多华夏人和我一样都对岛国人很排斥,毕竟有些历史不是说过去就过去了的。时至今日,那些发生在金陵的苦难还铭刻在很多华夏人的心里,不需要刻意提起因为从来都不曾忘却。
苏夜却凝眉问道:“安培?这么说你是安培睛明的后人?”
“嗨!还请二位请多多关照!”安培朝赋一边说一边又俯身九十度很恭敬的鞠了一躬。
我语气十分不善地冷笑道:“关照?不知你想让我们二位怎么关照你呢?是辣椒水还是老虎凳?”
“曦曦小姐还真是幽冥。”安培朝赋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
苏夜看了安培朝赋一眼拉住我的手小声对我说:“曦儿,看来我们之前都小看这个朝赋了,如果他刚才所说属实,他应该也是岛国的一名阴阳师。”
我随早有心理准备但多少还是有些诧异,即便如此我仍不屑地看着这个和气又威猛的男人在我面前做着那些表面的礼节,所以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往往越是缺什么便会越标榜什么,就好比岛国,明明就是一些倭寇蛮夷,却要标榜自己是最讲究礼仪诚信,真是可笑至极!
虽然我对岛国的历史不算了解,但是这个安培精明我却是有所耳闻的,他是活跃于平安时代中期的阴阳师,从镰仓时代至明治时代初期统辖阴阳寮的土御门家始祖,被人们称为"晴明公",成为日本家喻户晓的人物。
苏夜见我面色不善在耳边给我科普道:“岛国的阴阳师起源于中国,他们也会算命、占卜、画符和驱鬼,和我们这边的玄学世家差不多。在岛国阴阳师曾是一个风靡时代的职业,岛国的百姓需要从阴阳师那里获得安慰和希望,就连岛国的天皇都需要从阴阳师那里获得精神上的安宁和社稷上的保障。甚至在蒙昧时期,阴阳师是整个国家的精神支柱。但是值得说明的是岛国的阴阳师起源于中国,阴阳师聚集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称为‘阴阳道’的组织,只是我没想到这个一直掩藏在阿房身边的朝赋竟然是这样一个角色。”
我冷笑着大声道:“所以说这些倭寇就是强盗,干什么都是偷偷摸摸的,试问他们有哪一样文化不是从华夏盗取的呢?结果呢?反而还想要发动侵夏战争,弹丸之地也敢肖想我们的广袤河山,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真是恬不知耻外加不自量力。”
安培朝赋的忍耐力的确很好,即便听到我的冷嘲热讽也没有说话,直到我说完他才看向苏夜:“扶苏君,我是非常有诚意的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我见他故意忽视我便挺了挺胸膛挡在了苏夜面前高声说道:“我想你搞错了,这里没有什么扶苏君,他是我的老公苏夜。”
安培朝赋皱了皱眉再次看向苏夜道:“扶苏君,这么大的事情你不会让一个普通的女人做主?”
苏夜略有赞同地点了点头:“当然不会。但是,你弄错了一点儿,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我苏夜的妻子。”
安培朝赋的眼中忽然拂过一抹不屑:“呵呵,你们华夏有句话叫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怪不得当年那么强大的大秦帝国会灭亡,怪不得那李斯赵高费尽心思也要让那胡亥代替你……”
“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傻瓜当然听出这个狗屁安培朝赋是话里有话不由很是恼怒。
安培朝赋挑了挑眉毛:“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奉劝二位不要自不量力,还是将那小金龙交给我,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苏夜冷哼了一声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想要的这小金龙是华夏国的五行龙脉之一,我是不可能把它交给你的,哪怕你用我的性命要挟也不行。”
安培朝赋对苏夜的回答似乎有些意外:“哦?你的意思是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你如果真将国家江山社稷看到如此之中,当初又为什么要放弃抵抗选择自刎呢?”
“你真当我扶苏空有虚名,实际上只是个谈生怕死的胆小鼠辈吗?”苏夜摇了摇头:“你错了,我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我想做个父贤子孝的好儿子,想做兄谦弟恭的好兄长,想做国富民强的好皇子,为了这些我可以忍受任何困难哪怕去死,因为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国人,都是我的同胞。”
安培朝赋笑着开口道:“既然如此你更不应对我这么敌视了,别人不知道你应该最清楚我们岛国的祖先也是从你们华夏走出去的,如此说来我们有着相同的老祖宗,我们有着一衣带水的血脉亲情,近几年来华夏和岛国交往更是日益密切,两国早就不分彼此,既然这样为什么就不能把你们身边的那条小金龙交给我呢?我将它带回岛国也可以作为是我们两国友好的鉴证。”
第685章 :非我族类uaiG。()
听着安培朝赋那不要脸的强盗理论,看着她那幅高高在上的强盗嘴脸我强忍住想要抽他的冲动冷声说:“一衣带水?血脉亲情?真是可笑之极,土狗就是土狗,就算吃的再好,穿的再好也不能变成世界名犬,因为他的出身已经决定了。还有我们华夏有句话叫‘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听我这样说,安培朝赋果然变了脸不阴不阳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无情了。”
我冷哼了一声,原本我以为他这次出现是要对我和苏夜动手却没想到他打的竟然是小金龙的主意,我本来就对这小金龙有特别的好感,现在知道这小家伙就是传说中的龙脉心里更是觉得不能委屈它半分更不能把它交给岛国人。
所以,我在说话时一直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会突然弄出点儿什么动静打的我措手不及。就在安培朝赋刚才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自身体内驱使出了一团烈火趁我不备猛的向我的面门抛来,我虽一直在暗中防范无奈他的速度实在太快,所以我还是晚了……
虽然说着似乎挺长但其实安培朝赋的整个动作也就是几秒钟的事,苏夜更是在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腰身一挺在将我护身后的同时出掌将那火焰打飞,但因为出手较晚那团火焰还是碰触到了苏夜,随后发出了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这不由让我大吃一惊,不知道那团火焰到底有什么门道,毕竟普通的火焰是不可能伤到苏夜的。
苏夜像是知道我的疑问似的低声给我解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传说中的地狱之火。”
“地狱之火?如此说来,这个安培朝赋……”我吃惊地看着苏夜。
苏夜低声嘱咐我说:“来者不善,曦儿,你自己一定要加倍小心。”
一击得手的安培朝赋有些不耐烦起来嚣张地喊道:“二位有什么话不能正当光明的说出来呢?为什么一定要鬼鬼祟祟的呢?还是说二位已经看出我们彼此见的差距,决定将你们身后的金龙脉交出来?”
“相比于潜伏在人家的国家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人,我们这怎么能叫鬼鬼祟祟呢?”
安培朝赋一副老神在在的摸样:“我没时间和你耍嘴皮子,你到底是要那条对你来说是那么用都没有的小金龙还是想要我手里这颗唯一仅存的长生不老丹,你自己选择吧。”
听安培朝赋这样问我还真有些踌躇起来,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手里的那颗长生不老丹可是这世界上唯一仅存的一颗了,如果没有了它,我和苏夜以往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不光这样,我们也将不会再有什么以后……
但是,我真的要用小金龙去换取长生不老丹吗?那样的话我和一个汉奸卖国贼又有什么区别?我怎么对得起尚家的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那些为了华夏而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战士?
“我……”我一时间左右为难看,竟然语塞。
“尚小姐,人这一辈子能遇见一个真心喜欢你,你也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难道你要为了那些看不见的飘渺而舍弃一个爱你的人吗?要知道人生如白马过隙,区区百年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人生苦短须及时行乐啊!我以我阴阳师的名义发誓,以后无论出现何种情况,我都绝不会伤害你们二位的。”
不得不说,这个安培朝赋是个很擅长研究人心里的人,他所说了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我的心里,以至于我的决定左右摇摆漂浮不定。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苏夜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曦儿,不要听他胡说。你认为他说的会是真的吗?有国才有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们岛国人对我华夏的狼子野心,我们还看不清楚吗?”
安培朝赋听了苏夜的话气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扶苏君,你这是打定主意要和我作对了吗?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侵我华夏,虽远必诛,更何况是自己家门口呢?所以我奉劝你还是不要生事,不然指不定谁倒霉呢!”苏夜短短的几句话里充满了火药与警告。
安培朝赋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样我的心竟然‘咯噔’一下,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只见安培朝赋一边快速地蠕动着双唇一边轻轻将一双手抬起,下一秒我就看到一团和刚才一样的火焰再次在苏夜身前燃起,刚才那种焦糊的味道再次出现而且比之刚才的还要浓烈……
苏夜虽然没有动但是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种极其痛苦的表情连带着身体也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我焦急地看向安培朝赋:“你对阿夜做了什么?”
“哈哈,美丽的曦曦小姐,你现在还有最后一次的选择机会,要么看着你的情郎受苦,最后被地狱之火焚烧殆尽要么交出你身后的那个小东西。”安培朝赋一脸小人得志后的得意。
还不等我说话,苏夜已经忍着痛苦喊道:“曦儿……不要……”
“可是……你怎么办?”我看着苏夜那张已经扭曲的容颜,心里如同刀割一样难受。
苏夜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不要让自己后悔的事……”
“唉,啧啧啧,这又是何苦呢?”安培朝赋摇着头做出一副十分同情的样子:“你说你们两个经历了那么多波折和困难不就是为了可以天长地久的在一起吗?如今就这样放弃了合适吗?世人的生死也好,国家的存亡也罢,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有道是宁可我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要我说还是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才好,毕竟没有人会记得甚至都不会有人知道你们曾经为了这个国家做了什么,这样真的值得吗?”
苏夜冷哼一声声说:“收起你的那些歪理谬论,我宁愿魂飞魄散也不会让曦儿将龙脉交给你,它属于我们华夏,决不能让你这强盗带走。还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做这些是为了问心无愧而不是为了让世人记住我。”
安培朝赋继续摇头道:“扶苏君,你也是存在了千年的鬼了,怎么还这么迂腐呢?不管是华夏的还是岛国的不都是世界的吗?所以这龙脉在哪儿有区别吗?”
苏夜一脸嘲笑地看向他:“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执着呢?”
安培朝赋的脸色一黑:“你就算不为自己想就不为了你这好不容易追回的爱侣想想吗?你就真的忍心再次看着她为了你痛不欲生?”
苏夜听他这样说完便看向了我,眼中充满了缱倦柔情。
我忍不住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是啊,我们刚刚消除了所有误会,刚刚看见胜利的曙光,难道就这样半途而废了吗?
苏夜伸手将我的手包在他的大手中轻声说:“有道是: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但是我不能让我自己成为千古罪人,所以,曦儿,这一次,恐怕是我要负你了……”
我强忍着快要溢出的眼泪道:“说什么傻话呢,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我,这怎么能算是负我呢?而且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离我则不弃,上九天下黄泉,生死相随!”
苏夜听了我的话脸色一变:“不要胡说。你忘了你可是还有六十多年阳寿的。”
“那又怎样?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想死谁还能拦着?更何况人固有一死,不过是早死还是晚死,有什么区别吗?”我一脸的满不在乎。
苏夜苦笑道:“曦儿,你不必这样做的。你还年轻还……”
我用手捂住苏夜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我认定相伴一生的人是你,没有人可以将你代替。没有了你,我所有的日子便都成了多余。”
一直被忽略的安培朝赋突然冷哼了一声:“看来,你们是铁了心不想让我如愿了。既然如此,我们是没办法继续做朋友了。”
“我们从来也不是朋友,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苏夜望着他冷冷地说:“华夏人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们岛国曾经对我们做过什么,那笔总有一天我们会将那笔账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
安培朝赋一脸倨傲地看向我们:“哼,自不量力,就算真有那天,你们也看不到了!”
苏夜如同看着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安培朝赋:“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你错了,就算我看不到,还有其他人会看到,只要我们华夏的国旗还在东方飘扬那一天早晚会到来的。”
安培朝赋双眼中迸射出凶残的目光,双手不断在空中结出奇怪的手印,随着他动作的起伏空气中焦糊的味道越来越重,苏夜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他雪白的衣服上开始出现焦黑的斑点。
“阿夜……”我惊慌地看着他,心里一片悲凉,我真的不顾苏夜的死活要将他牺牲掉吗?如果我真这样做了的话,他一定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再也没有任何存在的可能。可是不这样,我又能怎么样呢?将小金龙交给安培朝赋吗?那样我还算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华夏人吗?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为什么我每次都要面对这种局面?难道这就是爷爷奶奶口中天生灵媒的使命和责任吗?
小金龙像是知道我难过似的,亲昵地用龙角蹭着我头发。我看着它那双大眼睛心里一片苦涩,我是华夏人就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好它。
安培朝赋提醒似的说道:“美女,你如果再不答应我,你的情郎可就没救了。”
第686章 :冥王威武uaig。()
我看向已经变得飘渺的苏夜心中像有千言万语,可是嘴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曦儿……不要……难过……”
难道……我真的要在一次失去他了吗?
不——
我的心底发出了一声悲鸣,随后我的大脑便是一片空白,灵识里一只雕花楠木盒子腾空而起飞快的旋转着,一道道金色的光芒自盒子里缓缓升起,那是一行行闪着金光的梅花小篆,中间还夹杂着一些难懂的图案。
难道……这是……
我忍住心中的狂喜,不动声色的按照那些文字的记载在念动咒语的同时双手凌空画符……这对于新手的我来说很难,毕竟以前我也只是在黄表纸上画过一些简单的符箓,像这样笔画复杂、高难极度又需要凌空制作的符箓我根本就没有尝试过,但是眼前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随着我将咒语的最后一个字念出符咒的最后一笔画也完成了,我眼前的虚空中出现了一道金光闪闪的巨大符箓。
苏夜和安培朝赋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画出的那道符箓,不同的是苏夜脸上的表情是惊喜而安培朝赋则是惊慌。他摇着头喃喃喊道:“不可能,就凭你的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个符咒?”
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恨不得马上就趴在地上,当然不可能给他答疑,而且我也不敢放松警惕,因为我还有最关键的一步没有做。我强撑着最后一口力气抬手将刚刚制作好的符箓向脸色已经发白的安培朝赋打去……
“不要……”
谁知原本还一脸恐惧的安培朝赋在喊出这两个字后脸色却变了,那种惊慌的表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满满的嘲讽之色:“我就说嘛,一个小丫头哪儿来的这么大能耐?原来是照猫画虎,可惜啊,最后反成犬。”
我听他这样说不由有些纳闷,抬头看却发现那原本金光闪闪的符箓竟然在一点儿一点儿的褪色,反之苏夜身上的黑色斑点却在一点一点的扩大……照这样下去……我咬住了嘴唇有些不敢想下去……
“咯叽,呀呀咿呀——”就在这时我的眼前蓝光一闪,紧接着便响起一阵呀呀学语之声,许久不见的善宝光着小屁股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喊道:“善宝,快救救阿夜。”
善宝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然后还用手拍了拍我身上小金龙的脑袋,一鬼一龙像是十分友好的样子。
我见善宝一副又交到新朋友很开心的样子便忍不住催促道:“善宝,我让你救阿夜,你听到没有啊?你这样我可不高兴了啊!”
善宝委屈地看了看我,然后扭头看向安培朝赋发出了一声怒吼。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个对我和苏夜都不惧怕的安培朝赋却在见到善宝的瞬间露出了一丝慌张。
还不等我细想,善宝便伸手拍了拍小金龙的龙角,一直藏在我身后的小金龙忽然腾空而起,然后便像刚才缠我那样自上而下的用身体将苏夜缠了个结结实实,而苏夜脸上那种痛苦的神色也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一种很轻松的表情。
见到这个情景我心中大喜,看来我还有机会,于是我用心的再次念动咒语,空中那已经褪去三分之一的符咒再次亮起金光,变成一道无形的金网将安培朝赋从头到脚罩了严严实实。
我正在心里盘算该下一步该怎么办时,一道银白色的光柱自半空出现,然后便出现了两个十分奇怪的……人,他们一个长着牛头,一个长了张马脸……
能够以如此奇特方式出现又有如此高辨识度的容貌,想来这二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无疑了,只是他们俩个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呢?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牛头马面出现的那道光柱后面响起了一个我熟悉的歌声:“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它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一阵阴风吹过,一个身穿黑色兜帽斗篷的少女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当当当当……surprise!曦曦,有没有觉得很惊喜?”
我看着眼前cos成死神模样的阿离真是呵呵了:“惊喜没有,惊悚倒是有的。”
听我这样说阿离的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追问道:“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告诉你哈,让你毛骨悚然一直是我追求的最高境界。”
“我的冥王殿下,我和你有宿仇吗?”
阿离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个……大概要回去查查生死簿才能知道。”
丫丫个呸!查什么生死簿啊?姐根本没有前世好吗?上哪儿得罪你这尊大佛,不对,是你这个死神?
我和阿离说话间牛头和马面已经拿着手里长长的锁链一步一步的往安培朝赋的方向走去,他们每走一步地面都会颤抖一下,声势及其骇人。我估计这也是阿离为什么要代这二位而没带黑白无常来的缘故,毕竟这二位炫狂酷拽吊炸天的造型已经是霸气侧漏,无人能敌,胆小的见到他们都得吓尿裤子。
而他们面前的安培朝赋虽然没有尿裤子但也好不到哪去,不但浑身抖如筛糠,就连脸色也白的跟死人似的,不过遇见这二位也就和死人差不多了。
见此情景我心里这个解气啊,果然是恶人还须恶人磨啊,你不是很嚣张的吗?现在你倒是嚣张一个给我看啊,让我看看这牛头马面会不会一蹄子把你踩成肉饼。
阿离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得意的一边给我展示她的服装一边问道:“怎么样?我今天的扮相酷不酷?我看国外那些和我同级别的家伙就穿这样的衣服,所以今天为了来见你,我才特意换上的。”
我不敢置信地问道:“大姐,你的意思是你弄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是我的错了?还有你不要告诉我你的鬼生终极目标就是要吓倒我?”
“不然呢?”阿离瞥了一旁的安培朝赋一眼说:“就这种小乐色还值得本冥王亲自出马?”
我也是无语了,好吧,我就不应该认为奇葩的阿离会按套路出牌,只希望她这次不要玩的太过火才好。
“哗啦……”
一阵清脆的锁链声响起,我扭头看去,只见牛头马面已经将手里那比小孩手臂还粗的锁链向安培朝赋的脖子上甩去。那些锁链就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动自发地将他套住锁了个结结实实,不仅如此那些锁链在接触到他时便生长出无数的倒刺扎入他的皮肤。
安培朝赋一边抗拒一边痛苦地喊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没权利这样对我,我可是外籍友人!就算死也要我们国家的死神才能将我带走,我抗议……你们这是无视我的人权……”
只可惜,牛头马面是什么人?那可是阴间冥界的公务员,阿离手下的得力干将,岂能被他这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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