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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掉下去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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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切长谷部因为九原杉这个微妙的迟疑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主人……”

    虽然眼泪汪汪的长谷部比平常要可爱,但九原杉并不想让他真的哭,赶忙解释道:“没关系的,长谷部烦人的部分也很可爱。”

    听到九原杉的话,打刀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儿,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肯定了他很烦的意思吗?

    ……但是主人又说了他烦人的部分也很可爱,既然主人这么说的话……

    “上川队长~,我来了哦~”

    门外传来女人的说话声,人未到,声先至,那高高低低缠绵环绕的声音让人不自觉地一抖。

    这是九原杉、鹤丸和『药』研的反应,上川行定和他的刀剑付丧神,包括长谷部和来帮忙的烛台切,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身形都有点僵硬。

    九原杉好奇地抬头望向门口,先进入视线的是前田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双子推开别墅的双开门,自觉地站到两侧,微微躬身等待自己的主人经过。

    一个身材火辣、衣着暴『露』的美女拾级而上,春日的气温并不是很高,她却光腿穿着一条红『色』的紧身连衣裙,裙摆极短,紧贴着身体线条勾勒出细腰丰『臀』,黑『色』波浪卷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半掩着雪白丰满的胸部。

    “我不过是伤到手休息了几天,津岛和彦那个白痴小鬼就犯事儿被抓去劳改了,”女人并没有立刻进来,斜倚在门框上挑眉看着屋里阳台上坐着的上川行定,和裙子同『色』的高跟鞋的鞋跟一下一下敲在地板上,“上川队长想好要给我配一个什么样的队友了吗?”

    “别再让我给那种自以为是的青春期少年当保姆了,呐?”

    “你来见上司能不能不要穿成这样?”上川行定看见她就头疼,“还有态度放端正一点,像什么样子!”

    “呵,上川队长不喜欢吗?”女人媚眼如丝,眸光一转都是风情,“明明私下里一副混混流氓的样子,装什么正经?”

    “还是说这么多年了,您终于感觉到了上川家血脉的召唤,要开始遵循他们古板严肃的做派了?”

    上川行定放弃了和女人争辩,只是不停地给另一侧的堀川国广和一期一振几刃使眼『色』,让他们把九原杉藏起来。

    恰巧一阵风过,带着着庭院外玉兰花香的空气拂过女人绯『色』的撒花披肩,吹到沙发上坐着的九原杉那里的时候混进了些许化妆品的味道,不太习惯这气味的小孩觉得鼻子有些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上川行定和堀川国广几个心里就是一紧。

    果然,门口的的女人听到这个明显属于孩子的声音,迅速转头,看见沙发上小小一只的九原杉,眼神一下子亮起来,“这位是……我一直都没能见到的上川队长的学生吗?”

    她从门框上直起身子,快步越过玄关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她一进来,跟她一起停留在门口的信浓藤四郎、包丁藤四郎,还有开门的前田藤四郎、平野藤四郎也都跟着进了客厅。

    上川行定对着向他行礼的四把短刀点了点头,已经被看见了,他也只能不情不愿地介绍道:“我的学生,九原杉。”

    又转头看向沙发上的孩子:“小杉,这位算是你在稽查队的前辈,渥美晴乃。”

    没等九原杉站起来见礼,渥美晴乃就已经凑到他跟前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回沙发上,“是叫做小杉吗?”

    被按住的九原杉只能点头道:“渥美前辈,中午好。”

    女人点了点小孩的鼻尖:“叫什么前辈,你可以叫我…… 晴乃姐姐 。”

    说完就稍稍退开一些,上下打量着九原杉:

    小孩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配一条白『色』长裤,为了装点颜『色』,堀川国广还给九原杉系上了和自己同款的红『色』丝带做领结。

    面前的孩子虽然年纪尚小,但身材匀称、骨节圆润、眉目精致如画,充沛的灵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莹润光洁,华彩蕴藉。

    似乎是因为刚刚的那个喷嚏,眼里还留有些许生理『性』的泪水,抬头看她的时候,点墨般的眸子像是『荡』开的水面一般波光闪闪。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九原杉的脸:“比短刀付丧神还要漂亮精致的孩子,极品。”

    “渥美晴乃!”上川行定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让她看见九原杉,“那是我的学生,不许对他出手!”

解释() 
《本丸篇》

    审神者被稽查队带走了,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甚至连反抗都不被允许。

    明明那是他们的主人,是他们应该赌上所有去保护的主人。

    审神者被抓,本丸被封锁起来,他们连出去打探消息都不能。

    很快狐之助也被传唤,本丸的气氛更加压抑,所有的付丧神都很焦躁,除了鹤丸国永。

    太刀摆弄着手里的终端,神『色』平静,就和审神者被带走的时候一样。

    烛台切光忠坐在墙角的阴影里,不发一言。直到听见鹤丸国永终端上新信息的提示音这才抬头,鹤先生?声音嘶哑像是血肉在沙砾上摩擦。

    鹤丸国永偏过头,金『色』的眸子在本丸渐渐浓郁的暮『色』中有些晦暗不明。

    他心里也是明白的,光坊对他大概还是有怨的,即使他已经把自己这么做的理由交代的足够清楚。

    不用过于担心,主人的两位兄长现在就在稽查队,他们不会让他有事的。

    听到鹤丸的话,烛台切光忠的精神不再那样紧绷着,其他刀剑的神『色』也轻松了一些。

    只有走廊里的五虎退死死咬住唇,抱着自己的老虎闭上了眼睛。主人之前还说等他的哥哥们来看他,会到本丸里做客,可现在……

    短刀心里难受的哭都哭不出来。

    三日月宗近和髭切不约而同地看了鹤丸国永一眼。在他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这位还能有消息渠道,实在不能不让刃多想。

    不过自从鹤丸效忠九原杉之后,就再没认真遮掩过自己的特别,他们心里也有了些猜测,现在不过是更明确了一点。

    那可是稽查队,不是轻易能探知消息的地方,鹤丸国永 ……

    原来如此,稽查队么?

    ……

    没了审神者,出阵、演练、远征、内番……本丸所有的事务全部停摆,连发呆都让刃心浮气躁。

    第一日如此,第二日如此,第三日……

    比审神者的消息更先传来的,是骤然断裂的契约,没多久,本丸的封锁被解除。

    鹤丸国永开始收拾东西,并跟他们交代一些事。

    鹤丸原本是稽查队的刀,这件事最初只有和泉守兼定、加州清光、压切长谷部三刃知晓,现在所有刃都知道他是从稽查队私逃到这座本丸的,如果回去,必定要面对严酷的惩罚,即使他撑过惩罚,之后能不能回到九原杉身边也是个问题。

    作为同伴付丧神们都劝他,烛台切光忠也看向一身雪白的太刀,“鹤先生。”后面的几句全都干巴巴的。

    烛台切光忠知道,自己只会做出跟鹤丸一样的选择,如果他有那种机会。

    鹤丸国永只是笑了笑。

    第四天,鹤丸国永在收到一个消息后离开了本丸,自此杳无音讯。

    ……

    本丸的封锁解除后,他们曾轮流在稽查队门口徘徊,试图打探消息,但鹤丸国永也好,九原杉也好,皆无踪影,反倒是稽查队的人发现了他们的鬼祟行为,给了一通警告。

    众刃在尝试过各种方法却无功而返后不得不放弃,回到本丸。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手入室的灵力最先耗尽,紧接着本丸的土地也渐渐变得贫瘠荒凉,种的东西收获无几,原有的植被逐渐枯死。

    刀剑们本身的灵力也愈来愈稀薄,别说出阵、演练,连远征都不能了,只好龟缩在本丸。

    为了节省灵力,他们渐渐很少活动,有的刀剑干脆选择陷入沉睡。

    直到有一天,狐之助又一次跳到他们面前,开始叫嚷:“新的审神者要来啦,大家快点准备一下,迎接新主人吧。”

    和上一次的用词、语调几乎完全一样。烛台切光忠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广间里的狐狸式神,九原杉来的时候它也这么说。

    对于狐之助而言,是不是所有的人世变迁,都和时之政给任命书上盖红章一样轻而易举?

    本丸已经是春天,但没有灵力,连万叶樱都是满树枯枝,更不用说其他地方。他们有一阵儿不曾活动,到处都落满了灰尘。

    这座本丸曾经被战火烧毁过,现在的主体建筑都是后来推倒重建的,几乎没留下什么私人物品,打扫起来并不麻烦。

    但是四时院……

    虽然上川行定抓走九原杉的时候查抄了小孩所有的灵术手稿,但四时院是审神者居住的地方,那里有不少九原杉留下的东西,现在新的审神者就任……

    烛台切光忠踏上廊桥往四时院而去,压切长谷部跟着,五虎退和小夜左文字也朝那个湖心小院跑。

    三日月宗近拢了拢袖子,在心底默默叹息一声。

    “我说,从头到尾,你们有哪怕一天,真的将我当作是主人吗?”那孩子的质问言犹在耳,做为自平安时代存在至今的刀,三日月宗近不怎么介意再次易主,只是……

    跟九原殿下的这场主从缘分,到底让刃难以心安理得地尘封过去。这一点,想必大家都是一样的。

    ……

    『乱』藤四郎自从那次手合场事件后就变得十分沉默,现在更是安静。原本活泼的短刀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埋首不语。

    这次他知道有新主人要来,既没有生气难过,也没有高兴和期待,再没有跟上次一样发誓要给新任审神者好看的劲头了。

    九原杉的离开并不是因为他,短刀试图说服自己,审神者是因为触犯禁忌,试图改变过去才被抓走的,事实如此。

    但是,他从来没想让九原杉走的。

    他确实任『性』妄为做错了事,甚至曾经一度让审神者和他们决裂,但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主人的态度也不是没有软化的迹象,那天都愿意和他站在一起比身高了。

    如果就这么安稳地生活下去,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答应留下来的。

    那样的话,鹤丸殿就不用冒险离开生死不明,烛台切先生就不用这么痛苦,退也会开心起来。

    然而山姥切国广的暗堕把一切都推向了毁灭的边缘。

    要是出事那天出阵的刀是自己就好了,那样所有人都会高兴吧?『乱』藤四郎忍不住这么想,又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无意义的妄念。

    鹤丸殿说了,有人因为某种原因盯上了审神者,去稽查队才能保护他,审神者不能留在这座本丸。

    只是……要是没有这些就好了,要是他们能重新开始就好了。这一次,他一定会乖乖听话,他们和主人一定能好好相处,一直生活在一起,大家会看着主人一点点长大……

    要是能这样,就好了。

    ……

    九原杉在本丸住了一年多,四时院中的摆设依旧是他们之前布置的样子,没什么大的改动。

    唯独小孩的四季衣物是他来时之政后才置办的,除了那几件带着『毛』茸茸耳朵和尾巴的连体睡衣是鹤丸国永的杰作,其他常服并偶尔会用到的正装都是烛台切光忠和压切长谷部买给小孩的。

    九原杉当初没机会带走这些,到现在也没回来拿东西,估计是不会再用到了。

    也对,小孩子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段时间不见肯定又长大了不少,这些衣服定然已经不合身了,何必再来取?

    就像……他们一样。

    即使如此,烛台切光忠依然把小孩曾经穿过的衣服齐齐仔仔细细地折好,一件一件整整齐齐放进纸箱里,然后贴上胶带,封存。

    压切长谷部沉默地配合他。

    审神者一开始是很喜欢长谷部的,总是试图亲近打刀,甚至还会刻意讨好他。

    那孩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弃靠近他的,压切长谷部也不记得了。

    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看似恭敬实则疏远的回应后,还是从那次审神者发现他故意没有提醒演练场战绩的事,根本不是真心辅佐开始?

    压切长谷部自初代审神者在的时候就一直担任近侍,如果他全心全意为二代着想,那孩子接手本丸无疑会顺利很多,也不会等到后面鹤丸殿站出来,不惜以威胁同伴的方式来保护小孩。

    他们总以为,那些逾越的举动都是小打小闹,就算惹审神者生气了,让那孩子受委屈了,也不过是磨合期的必然经历,等时间久了,总会相互适应好起来的。

    却从不曾想过,审神者不过是个刚刚十岁的孩子,独自一人来到这里,举目无亲,所能依靠的也不过是有着主从契约本该一心效忠的刀剑付丧神。

    要求这样一个孩子包容他们所有的娇纵和任『性』,对着他肆意发泄他们的抵触和埋怨,是一件多么过分的事情?

    “长谷部是我最信赖的属下,我走之后,请一定要守护大家,守护好这座本丸的一切啊。”

    因为初代大人临走之前这样说了,他就格外在乎初代留下的物资,在乎同伴的心情和感受,在乎能不能把编队派遣任务的权利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保证大家的安全……

    他唯独没有在意过的,就是新主人会不会因为他们的举动难过?小小一个人独自住在远离所有人的水上阁楼中会不会孤单害怕?明明想要亲近他却一次次被拒绝会不会伤心失望?

    在这座本丸被时间溯行军攻破的那个夜晚,在漫天的火光中,他根本无暇去顾及被他们私藏的资源,也没有心疼初代留下的任何东西的余裕。

    直到那时,他才醒悟过来,对于他们这样为了守护历史、守护主人而存在的刀剑分灵来说,除了审神者本身,值得不惜一切去保护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他的鬼『迷』心窍,他的愚蠢可笑、自以为是,生生把主人从他身边推开了。

    然而主人却毫不犹豫地拼上『性』命去保全这样的他们,即使他们做为式神和家臣完全不合。

    现在他想要好好照顾主人,向审神者献上自己所有的忠诚,但是分离却来的猝不及防。

    当初审神者因为山姥切国广被重伤和他们离心,压切长谷部所担心的也不过是这座本丸的未来,要是一直没有合适的继任者他们要怎么办?

    然而现在马上就要有新的审神者到来,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却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倒胸口发闷?

    ……

    一向干练利落的压切长谷部收拾东西的速度越来越慢,明显是在出神,烛台切也没有催促他的意思,自己慢慢折好小孩的最后一件衣服,抚平衣服上所有的褶皱。

    比起卧室,审神者书房的东西几乎被稽查队一扫而空,书籍、手稿全都被带走,甚至没留下一张带字的纸片。审神者之前用的电脑和终端也都没了,小夜左文字只收拾出了一些九原杉用过的铅笔和椅子小榻上的软垫。

    没一会儿五虎退抱着个箱子过来,“这些都是隔壁山姥切殿的东西。”几乎全是审神者买给打刀的礼物,还有不少亲手做的。山姥切国广当时走的急,除了审神者给他的御守并自己的本体和刀铃,什么都没带。

    三刃抱着东西下楼,一楼的办公间因为窗子多,采光和通风都很好,九原杉一直在用,东西反倒比二楼的小书房要多。

    五虎退和小夜左文字送给审神者的花草标本,髭切、膝丸、蜻蛉切、御手杵他们远征回来给审神者带的礼物也都在这儿。

    两振小短刀细心地擦干净每一样东西,小心收好,装了两个小纸盒。五虎退抱着怀里的盒子,抬头去看烛台切和长谷部,“这个,可以由我保管吗?等将来主人回来,我再,再还给他。”

    然而用哽咽声音说着这些话的五虎退很清楚,主人是不会再回来了,也不会再要这些东西,可这样说总能让他留个念想。

    小夜左文字也把手搭在另一个盒子上,眼含询问之意。

    烛台切光忠和压切长谷部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同意了短刀们的请求。

    除了刀剑们自己收起来的东西,其他的箱子全都收归仓库,四时院又被他们彻底打扫了一遍。少了日常用品的水上阁楼弥漫着『潮』湿阴冷的水汽,荒凉的像是从未有人在此住过。

    五虎退把供着野花的花瓶放在一楼办公间的案几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为主人献花,不知道主人喜不喜欢。

    刀剑付丧神们退了出去,烛台切光忠和压切长谷部一起拉上了四时院的大门。

    厚重院门轰然关闭的声音终于震落了五虎退眼里的泪水,再也没有了,这座本丸,再也不会有个小孩『露』出软软的笑,和他们一起捉『迷』藏、一起比身高了,再也不会有人用灵力泡泡带着他们去天上玩和他们闹成一团了,再也不会有个小小的身影隔着长长的廊桥和宽阔的湖面,默默注视着广间里的他们了。

    什么都没有了。

    就算有一天,四时院再次开启,也不过是作为新主人夏日纳凉的玩乐之处。过往的一切,如雪花蒸发,再难寻觅。

    远处隐约传来狐之助有些尖锐的声音,“新的审神者很快就到,集合啦,快点,快点!”

    这座本丸,又一次喧闹起来。

    ※※※※※※※※※※※※※※※※※※※※

    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不过是孤影照惊鸿,

    不过是白驹之过一场梦,

    梦里有一些相逢。

偷跑() 
内心坚定、强大而正直;

    能够对周围的人友善以待。

    那是我想要成为的,

    我的目标,我的愿望。

    但现在还不过是,

    为了抚平自己内心不安的;

    虚有其表的温柔。

    ~~~~~~~~~

    “我,我,主人。”龟甲贞宗踊跃发言; 在上川行定的目光转向他之后抱住自己的胳膊笑道; “呵呵呵; 我会把身上的秘密好好解释给九原大人听; 主人也……”

    上川行定一道灵符过去封住他的嘴,“龟甲不行,下一个!”

    “哈哈哈哈,skinship吗?嗯; 不能『摸』的理由……我的话其实可以随你『摸』的。”

    “梳理『毛』发的话,想『摸』『摸』我也……”

    “你们两个也给我闭嘴。”

    “嘿嘿,在阿苏神社的时候; 没学过这种东西呢……”

    “不,萤丸。”上川行定简直心累; “我没指望你。”

    “还是我来跟大将说比较合适”最后队伍里唯一的短刀接下了这个任务; 『药』研藤四郎『摸』了『摸』依旧一脸疑『惑』的九原杉的脑袋; “算是生理课吧。”

    “其实大将的年纪; 也差不多该知道一点那方面的知识了。 ”

    上川行定看到九原杉茫然无辜的表情就头疼; “你; 你就大概跟他解释一下,让他有点防范心,别下次又被那女人占便宜就好。”

    ……

    “主人,那两位大人来了。”

    下午堀川国广向他汇报的时候,上川行定才想起来政务司确实通知他那两位今天会过来,要他配合调查。

    被渥美晴乃那个不速之客折腾了好一番,今天真正要接待的客人反倒被结界堵在了门外。

    “请他们进来吧,堀川。”上川行定的目光转向九原杉,这孩子被『药』研上了半天的生理课也还是那副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懂了没有。

    不过,算了,那个暂且可以缓后再说。

    “早上『乱』糟糟的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你,小杉,今天来的是你在现世认识的人。”

    “我在现世认识的人,”九原杉睁大眼睛看他,“是谁……”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上川行定回答,堀川国广已经带着两位客人穿过庭院进了门。

    “别来无恙,行定君、小杉。”的场静司笑着朝两人招手,然后微微侧身让出身后稍显拘谨的同伴,“这是跟我一样接到类似委托的周一同学,名取周一。”

    等的场静司给上川行定和名取周一两人介绍认识之后,九原杉才上去打招呼,“日安,的场先生、周一哥哥。”

    “呐,小杉。”对于九原杉的差别对待,的场静司可不能当作没听到,“为什么你叫周一同学的时候就是哥哥,叫我就是先生,明明周一同学比我还要大一岁,嗯?”

    “再说,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改口叫我哥哥了吗?”

    “的场先生上次来的时候?”九原杉疑『惑』,但很快想通了什么,“是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吗?”

    “嗯,”上川行定走过来『揉』了『揉』九原杉的脑袋,不让他继续追究下去,“上次他是来参观的。”

    “静司哥哥。”九原杉已经习惯了自己空缺了一段记忆,顺着的场静司的话改了口,“你和周一哥哥来这里是有事吗?”

    “哦呀,小杉不知道吗?”

    那份公文是由政务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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