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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掉下去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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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音!”夜斗一直在找雪音,看见他和野良在一起脸『色』一下子冷下来,“野良,你来干什么?”
听到他声音的少女『露』出个甜美的笑容,从雪音肩头滑下去,越过少年的时候,把手机塞回他手里,刻意停顿了一下。
“明天晚上太阳落山之后,铭山公园。”夜斗和他们隔着一条马路,野良的声音掩盖在过路车辆的轰鸣里,“把玥音叫出来,一个人,以神器的姿态。”
“你能做到的吧,毕竟……”
“你们是朋友啊,对吧?”
※※※※※※※※※※※※※※※※※※※※
注1:绯在动画中的台词。
要是有死仇追杀你怎么办?
小杉:
plan…a:杀人灭口斩草除根(表情无辜);
plan…b:打个半死让他再也不敢来(眼神很凶);
plan…c:悄悄逃走(蹑手蹑脚)。
夜斗:知道什么叫神明吗?
小杉:知道啊,除了个别的,其实很好打的boss。
『药』研:会变成刀的大将,更像是我弟弟了(慈爱的眼神)。
糖果()
阳光点亮糖果的『色』彩;
童话故事般缤纷甜美。
虔诚地祈求命运,
对你『露』出宽厚的微笑。
~~~~~~~~
临时驻地一层大厅南面,除了落地窗外还有一边是飘窗,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被喜欢买各种笑脸抱枕的笑面青江添了不少东西; 温暖绵软,是个晒太阳的好地方。
鹤丸国永躺在飘窗下小憩。太刀付丧神的头发是白的,睫『毛』也是白『色』的; 在阳光下还会泛起金『色』的反光,白鹤展翼般漂亮的弧度,好像随时会振翅高飞,『露』出下面漂亮的金『色』眸子; 熠熠生辉。
九原杉趴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 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想要『摸』。
鹤丸国永在九原杉靠过来的时候就醒了,等着他伸手注意力集中的时候突然睁开眼,“哇……”
这声吓唬审神者的“哇”高开低走; 全因为鹤丸其实被审神者吓到了; 被小孩脸上那个足够扭曲诡异的笑脸面具。一睁眼没看见审神者可爱的脸,反倒是这玩意儿直直撞进视野里,就算是身经百战的鹤都有一瞬间的停滞。
九原杉拨开脸上的面具; 对着鹤丸『露』出狡黠的笑,“吓到你了吗?”
鹤丸很快明白过来审神者是算好了自己会吓他故意戴着面具的; 也笑起来; “吓到了; 吓到了。”
“主人已经尽得我的真传啊~”
鹤丸伸出手臂把地上的九原杉抱到飘窗内侧坐好; 摘掉小孩脸上的面具朝着一边看笑话的笑面青江丢过去,这个风格一看就知道是谁买的。
胁差伸手接住面具,笑嘻嘻地坐到沙发上和髭切一起吃坚果喝茶。
和他们两个一同陪着审神者逛街回来的『药』研藤四郎已经去厨房帮压切长谷部做点心,小夜左文字在帮忙盖模子。
九原杉把一直拿在手里的糖果举起来,“好看吗,鹤丸?”
是那种装在透明的玻璃瓶中五颜六『色』的糖,瓶子不过巴掌大,做成了星星的形状,软木塞,还用金线扎着漂亮的蝴蝶结。
确实很漂亮,阳光透过糖果点亮了所有『色』彩,恍若童话故事般缤纷甜美。
“好看。”鹤丸把九原杉拉到自己怀里,“主人很喜欢?”
九原杉点头,“像是美梦一样的颜『色』,以前一直想买但似乎总是错过时机……”
“我买了好几份,想送给日和姐姐和雪音他们做礼物,不过夜斗会不会不喜欢这种东西啊?”
“礼物?”
“嗯,送别礼物,我们快离开了,应该……”
老师那边回消息的速度变快了,就是说,接近尾声了吧。
九原杉拔开木塞,取出一颗金『色』的糖果递给鹤丸,自己拿出一颗蓝『色』的,透过太阳去看,“真漂亮,天空的颜『色』。”
鹤丸指尖夹着糖果,看着审神者平静安然的侧脸,“『药』研跟我说,主人你的记忆恢复了一部分,哪部分?”
九原杉收回举在半空的手,对上鹤丸的视线,“就刚到那座本丸,然后被他们推下去那部分。”
鹤丸国永微微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审神者的记忆是这么个断点方式,“之后的呢?”
“都很模糊,记不太清。”
“这样啊……”
“那座本丸的刀剑不太对劲儿,”九原杉因为鹤丸没有笑意的脸态度认真了一点,“有被『操』纵的痕迹,啊,当时我还没学过意识类的术,不知道那是『操』纵,只觉得他们不太对。”
“因为对方在情绪激动的时候那股『操』纵的力量会变得清晰些,所以当时的我为了找出控制的源头对吵架都来者不拒的,后来发现天守阁似乎也有问题……”
“不过,没能进去,被袭击了……但我之前有向『政府』报告过那座本丸的异常,最后结果怎样也不知道。”
“记忆到这儿就戛然而止了。”
鹤丸国永眼里闪过暗芒,“主人报告过吗?但根本没有后续,『政府』的人从未过问过这件事……”
有人拦截了上报的信息?
“还有天守阁,主人刚到那座本丸时的天守阁已经在后来那次溯行军的进攻中毁掉了,现在a0334147号本丸包括天守阁在内的大多数建筑都是后来推倒重建的……”
“这样说来,那次本丸被溯行军攻破的事情也……不好说,也许是也许不是。”
九原杉点头,“老师也这么说,只是证据都被对方毁的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鹤丸国永一下子反应过来:记忆的事情审神者已经报告给了上川行定。那么压切长谷部大概率也知道,『药』研是被审神者亲自告知的,他还是从『药』研那里知道这事儿的。
所以……反倒是他被审神者避过去了吗?
还有……
“主人最近研究的术,还是意识类的?”自从审神者研究灵术试图跳跃时空改变自己时间线上的历史,鹤丸国永对这方面就很敏感,“什么样的术?”
压切长谷部的伤已经治好了,审神者还是会经常离魂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迟迟没有让夜斗对自己进行除名这一点也很奇怪。
论起了解九原杉,别说是现在稽查队的这些刀,就算是那把本命刀山姥切国广都比不过鹤丸国永。
九原杉是『性』子柔软,对自己人过分温柔,甚至予取予求。但绝对不是在责任和义务关系上夹缠不清的人,他果断决绝起来的时候没什么商量的余地。
九原杉对夜斗神没到予取予求的份儿上,那种好很有点偿付的意思。
“主人需要神器的力量,是要做什么?”
九原杉没有回避鹤丸的问题,老实回答:“长谷部的事情让我知道,即使是刀剑付丧神,意识和形体也是分开的。”
“那么,因为自身的精神问题暗堕的刀剑和因为灵力污染被迫暗堕的刀剑是不一样的吧?因为力量『性』质改变被迫暗堕的刀……”
“分灵的意识并未暗堕。”
鹤丸国永瞬间就明了审神者是为了谁,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您又瞒着我,记忆的事情,还有术的事情。”
九原杉抬眼看他,觉得自己有点冤枉,“明明是鹤丸……鹤丸跟我说过不想谈山姥切的事,也不想聊以前的记忆,说那都是些让人不高兴的事情……”
太刀虽然也活了千年但并不健忘,想起之前回避审神者提问的那次,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好吧,”付丧神无奈叹气,“我的错。”
“不过,绝对不许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为了谁都不可以。主人要是『乱』来的话,鹤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到时候,大概就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惊吓了,嗯?”
这话颇有点威胁的意思,九原杉也没生气,看着鹤丸的目光甚至比平时还要温软,“好,我会保护自己。”
得到审神者承诺的太刀心情好了许多,伸手去拉小孩,九原杉都快忘了自己手上的糖,被鹤丸一碰手里的糖球就掉在了飘窗的垫子上。
鹤丸国永抢在审神者之前捡起了那颗湛蓝的糖,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这才开口,“已经弄脏了,就丢掉算了。”
他把自己手上金『色』的糖果塞进九原杉嘴里,“吃我的。”
这种小事,九原杉一向顺着鹤丸,尝到嘴里糖果的味道,对着付丧神『露』出笑容,“柠檬味儿的。”
然后把自己的糖罐放在鹤丸旁边,“都给鹤丸。”
鹤丸国永把糖罐拨到一边,抱住审神者,“我只要这一个就够了。”
九原杉被付丧神的话逗的笑起来,“我是鹤丸的糖果吗?”
“是。”鹤丸国永蹭了蹭他的头发,比糖果可重要多了。
过了一会儿,乖乖窝在付丧神怀里的九原杉突然僵住,凉意从骨头缝里溢出来,有种什么东西被生生抽离的感觉,称不上痛苦,但失去的空虚感让突然断开的那股灵力输出在身体里凝固起来,连血『液』的流动似乎都停滞了一瞬。
抱着他的鹤丸很快察觉到不对,“主人,怎么了?”
九原杉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贴紧鹤丸,攥着他衣襟的手指和脸『色』一样惨白。
“让『药』研看看。”
审神者拉住太刀,为了不惊动其他付丧神,从唇齿间吐『露』了一个词,“刀解。”
鹤丸国永愣了一下,猜到了什么,“您果然是没有事先解除契约吗?”
九原杉没说话,默认了。小孩缩在他怀里手脚冰冷,鹤丸国永连骂他都舍不得,只能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在本丸里,审神者是先成为本丸之主,刀剑们也是先和本丸建立联系,然后审神者自然成为刀剑之主。审神者和刀剑之间是间接契约,刀解或者碎刀的冲击力被本丸缓和,到审神者这里已经几近于无,审神者只是通过契约知道有这么回事儿。
但稽查队的审神者和刀剑的契约都是直接的,高强度的刀剑灵力消耗大,直接契约灵力通路会更顺畅。副作用就是一旦刀剑碎刀或者刀解,审神者会受到毫无缓和的冲击。
虽然并不是疼痛,但那感觉大概非常不好……
那振被判死罪的压切长谷部也是直契。
九原杉并不是身体不适,只是这一下好像又激起了他以前的记忆,契约断裂的感觉仿佛水面扩散的波浪一样有无数回响。
“鹤丸,”小孩拽紧了太刀,“要一直陪在我身边……”
“当然,您赶我走都没用。”鹤丸国永收紧手臂,声音轻缓温和,带着他惯有的自信和笃定,“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
队舍面积不小,一层的大厅更是宽敞,沙发那边的笑面青江跟髭切两个听不到鹤丸国永和九原杉压低了声音的那些话。
在他们的角度,审神者跟鹤丸只是凑在一起说悄悄话,一起吃糖,然后鹤丸抱着审神者哄他睡觉。
“感情真好呢,主人跟鹤丸。”笑面青江把玩着指间的一颗核桃,旋转腾挪,动作无比灵活,“我明明有认真勾引主人啊,就不能对我多点兴趣吗?”
“感情真好呢,鹤丸跟惣领。”髭切手里的核桃转了半圈就不听话地滚到沙发底下去了,太刀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不太符合常理吧,鹤丸殿。”
“我们到惣领身边之前被上川队长交代过,惣领年纪小,在稽查队任职才不过数月,要我们尽心些。”
“鹤丸殿比我们来的早,但最多也不会超过半年,以他的『性』格,普普通通在审神者身边呆了几个月就这般上心了?”
“因为……主人很可爱?”笑面青江给了个理由。
髭切听到这话,连他理都不想理,“鹤丸殿又不是压切长谷部那种,而且……”
“‘大概没有谁能够比他对主人更用心了’长谷部这么说过鹤丸殿吧,即使他们两个不怎么对付。”
“绝对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呢。”髭切微微眯起眼,“还不被信任吗,我们……”
不被上川行定信任。
※※※※※※※※※※※※※※※※※※※※
“感情真好呢,主人跟鹤丸。”
“感情真好呢,鹤丸跟惣领。”
这两个关注的焦点跟玩核桃的水准一样天差地别。
鹤丸扔糖的举动充满了隐喻和暗示。
算了,我放弃咱们能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猜蓝『色』的糖代表一期一振的玲ya说的就是你)
鹤丸小杉一直在谈记忆和山姥切的事情吧。
按照眼睛的颜『色』,湛蓝的糖代表被被,金『色』的代表鹤丸。
他扔糖的举动意思是:山姥切国广已经暗堕,放弃他吧,(已经弄脏了,就丢掉算了'蓝『色』的糖')主人只要有鹤就够了(吃我的'金『色』的糖')。
我们的信号频率能调至同一赫兹吗?
比较()
到底是哪里相似;
才总是忍不住去比较。
正因为想做朋友,
才希望和你势均力敌,
这是一种罪过吗?
~~~~~~~~
因为接受了打扫狗舍的委托,夜斗正拿着除尘的工具钻进狗舍里努力奋斗; 雪音把提过来的一桶清水放到地上,因为动作有点『毛』躁,冷水不小心溅到了外衣的袖子上。
少年心下更加烦躁; 推开不停往自己身上扑的宠物狗,“可恶,为什么我就非得整天跟你一起做这种事情不可?”
“真逊!”
夜斗把头从狗舍的窗口探出来,没好气道; “闭嘴吧吃闲饭的!”
“每一个委托都是人类的许愿; 证明我作为神很受欢迎,知道吗?!”
夜斗因为说话的时候动作太大,脑袋一下子撞上窗框; “痛; 好痛!”
雪音忍无可忍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和紧握的手指都在微微颤动,“你这样的还做神干什么?直接去职介所找工作算了!”
说完就丢下狗窝里的夜斗自己跑开了。
夜斗捂着自己的脑袋; 静静地看着雪音离开的方向,眼神晦暗。
……
雪音自己一个人跑到街上也无处可去; 『摸』到衣兜里带着稍许体温的手机;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掏出来翻开了通讯录。
里面就只有三个名字:夜斗、日和、玥音。
迅速按了两次下键; 手指停顿在拨出键上; 最后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四声才被接起,对面的人似乎是才睡起来,说话还带着稍许刚醒的沙哑迟缓,小孩子特有的稚嫩感和一点不自觉的迟疑,“雪音?”
是的,雪音有了手机以后从未给九原杉打过电话,两人都是用邮件交流的,直接通话这还是第一次。
“玥音……”雪音在叫了对方的名字以后就沉默下来,他其实没太想好要跟玥音说什么,就一时冲动拨了电话。
因为他的世界其实非常贫瘠狭窄,只有三个人这么狭窄。
“玥音,我……”最后还是打电话过去的雪音先开口,“我受不了夜斗了。”
一旦开了头,似乎就没那么困难了,“那家伙没有神社也没有钱,是个没用的流浪汉,『性』子也很烦人,整天对着我呼来唤去。”
“而且他似乎还斩杀过神器,会轻易说出‘想斩就斩了’这种话……”似乎是想起电话那头的人也是个会轻易说出“都是彼岸之物,可以杀吧”这样话语的人,少年的声音渐渐隐没。
“如果我做错了事,如果夜斗不再需要我了,他会斩了我吧,玥音觉得这也没关系吗?”
“即使我不在了,夜斗还有玥音,还有野良……”
“但是他却不肯解放我,害我不能去别的神那里……”
“夜斗不会斩雪音的,”一直安静听他说话的九原杉给出了这一定论,“因为,夜斗想让雪音成为他的独一无二啊,他这么跟我说过。”
“我和夜斗只是临时协议,那个野良……从我到夜斗身边起就从未见夜斗使用过她,即使被妖怪追着到处躲的时候也没有,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夜斗虽然也有不好的地方,但他对雪音的期待……就像是父亲一样吧。不愿意解放雪音也是因为他说过雪音是由他找到、由他命名的,是难得一遇的逸才,想要亲自锤炼雪音,所以才不想轻易放手。”
“再磨合一段时间如何?”最终九原杉给出了折中的建议,“就当是帮帮为你命名的夜斗也好,再继续呆在他身边一段时间。”
“到时候,如果雪音还是觉得不乐意的话,夜斗大概也不会强人所难。”
“雪音也知道的吧,在你和我之前,就是天神神社里的那位真喻,以前也是夜斗的神器,叫做‘伴音’,她就顺利从夜斗那里辞职了,不是吗?”
“只不过,”九原杉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叮嘱他,“如果雪音要辞职的话,请提前告诉夜斗,然后陪着他一起先找到新的神器再离开,不要丢下他一个人。”
“毕竟,神明没有神器会很为难。”
“好吗,雪音?”
电话两头的人都沉默下来,安静地能听到对方身边的杂音。
“大将,点心好了哦,快过来吧,等会儿要凉了。”
“主人?”鹤丸离审神者比较近,看见他举着电话一言不发也有点奇怪,“说完了吗?”
大厅里其他付丧神活动和说笑的声音也隐隐约约透过听筒传到那边的雪音耳朵里。
去过那座队舍的少年甚至能够想象得出是什么一幅画面:温暖的屋舍,明亮的灯光照在光洁的木地板上,点心蒸腾的香气飘散在整个房间,甜腻腻的。所有人都会坐在桌边等着玥音过去,无论小孩走到哪里,关切和宠溺的目光都会追逐着他……
拖着玥音的他有点不合时宜,很碍事儿吧?
独自站在街头吹冷风的雪音低头看着自己袖口刚刚溅上去的水渍,这么一会儿晕开好大一块儿,凉飕飕的。不过他已经死了,即使再冷也不会生病,所以没关系。
但是衣袖上沾染的大片狗『毛』和身上混杂着宠物『骚』臭和夜斗手汗的味道让少年不自觉地皱眉。自从离开日和家,他已经好几天没洗热水澡了。
“雪音?”对方沉默的时间太长,九原杉怀疑是不是断线了。
“嗯,你说的,我知道了。”雪音最终这么应道。
九原杉因为对方的应诺心情轻快起来,“今天『药』研他们做了红豆沙馅儿的和果子,雪音和夜斗要是有空的话,要过来吃晚饭吗,我会留点心给你……”
小孩后面絮絮叨叨的话少年都没太认真去听,嗯嗯啊啊地应着,很快挂断了电话。
……
完成委托的夜斗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自己的神器,“雪音,你不要一个人『乱』跑。”
“是你太慢了。”少年反唇相讥。
“是雪音偷懒跑掉的错吧,再说我是那种没法放过霉菌的『性』格。”
雪音对他放不放过霉菌这种事情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想起玥音跟他说过的话,开口问夜斗,“你有说过我作为神器的资质很好吧?”
夜斗在这种事情上对雪音向来不吝夸奖,“是啊,第一次就能把一线划的那么清楚,斩缘也是一次就成功,很厉害的。”
“那玥音呢?”雪音觉得野良言辞凿凿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他也斩过缘吧?”
夜斗虽然奇怪雪音突然追究起这个,但还是回答了他,“玥音也斩过一次缘,帮他那个……三日月宗近,你和玥音第一次见面时他身边那个蓝『色』头发的付丧神。”
“话说人类的许愿能达到诅咒的效果也是很厉害了……”
雪音无意听付丧神的事,只是又问了一句,“那天,你教我和玥音境界之术的时候,玥音让我了吗?”
夜斗终于察觉到什么,语气认真起来,“为什么要和玥音比较?你应该多少也能看出来玥音不是一般的小孩,他从小接受各种战斗训练,现在干的也是动武的事情。”
“虽然比你小几岁,但战斗意识、战斗经验都胜过你没什么好奇怪的,这说明不了什么,也不需要妄自菲薄……”
雪音没有说话,总之就是:那个你来我往,看似势均力敌的术的对战,确实是玥音在让他。亏他还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地对着玥音炫耀这个,炫耀那个……
原本对上玥音他就没什么值得说道的,唯一的一点还是对方刻意营造的错觉。玥音看到他那些邮件的时候都要笑死了吧,这样还能忍着,还要努力夸他真是为难玥音了。
雪音沉默着走了一段路,看着渐渐亮起的路灯延伸至街道的尽头,看着城市的大楼亮起万家灯火,只是没有一盏灯是属于他的。
“呐,夜斗,你知道‘玥’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是‘玥音’的‘玥’吗?”夜斗侧头看了雪音一眼,“玥这个字确实有些生僻,你不知道也正常。”
“是指传说中的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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