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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掉下去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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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什么时候偷情》

    鹤丸国永(咬牙切齿):渥美晴乃……你个该死的恋童癖。

    渥美晴乃(义正言辞):正太控和恋童癖是两码事!

    鹤丸国永(质问脸):你为什么要教他那些东西?

    渥美晴乃(脸红气喘):……『色』字头上一把刀,让人失去理智,无法自拔。

    鹤丸(正宫的愤怒):我明明天天看着他,你们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

一起() 
生也好死也好;

    天堂地狱人间;

    我都舍命陪你。

    ~~~~~~~~

    被审神者留外面的九位付丧神围拢在结界前,虽然这种行为没什么意义:他们看不见神社内的情形; 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鹤丸国永自从审神者的身影消失在神社深处后就一直站在原地,神『色』冰冷,目光暗沉。

    “鹤丸殿; ”『药』研藤四郎在太刀面前微微低下头; “是我没能及时阻止大将……”

    “呵,”像是雕塑一样静止了半天的太刀付丧神轻笑一声,嘲弄道:“他那是早有预谋; 我们哪里挡得住?”

    他也好; 备受宠爱的长谷部也好; 审神者信赖的『药』研,还有喜欢的烛台切……他们所有刃。

    “不管是谁; 不都被他抛下了?只有里面那个……”

    压切长谷部立刻出声反驳:“主人只是; 只是因为好不容易找到那振刀,一时心情激动罢了。”

    鹤丸国永偏头瞥了他一眼; 什么都没说。

    一向注意仪表的烛台切光忠身上也有不少泥污,太刀顾不上清理; 他站在鹤丸身边,看着外表一片平静的神社,也不知道是想说服谁:

    “那位山姥切殿; 如果意识还清醒的话; 应该不会让主人伤害到自己。”将心比心; 没有哪位付丧神会为了自己置审神者于不顾。

    “你是不知道,”正因为对那两人都非常了解,鹤丸才无法心存侥幸,“山姥切的『性』格本来就……再加上他在那座本丸中的经历,对主人的话一向言听计从。”

    “主人虽然年幼,可如果是要说服山姥切,办法要多少有多少。山姥切国广根本拒绝不了主人,几句话就会被套住。他要是能在主人面前说出个‘不’字,那才是奇了怪了。”

    他哪次不是背着九原杉才能让山姥切国广按着自己的意思走?

    “而主人那个『性』子,非要做什么的时候哪里会顾及后果?”

    没等烛台切再说什么,从四处漏风的神社里泄出来的灵术光芒就说明了一切。

    另一边的笑面青江、小夜左文字、髭切、大俱利伽罗、山姥切长义也都围拢过来。

    压切长谷部几乎要贴在结界上,“主人……”打刀不自觉喃喃出声。他反驳鹤丸的时候斩钉截铁,但心里的不安泛滥成灾,根本控制不住。

    这次的灵术和修复大俱利伽罗的那次没什么本质『性』的区别。但山姥切国广那个情况,其中的凶险、给审神者造成的负担,哪里是上次能比的?

    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快到傍晚。原本就不怎么精神的太阳更是恹恹的,没一会儿彻底被云遮盖,天『色』一下子阴沉起来。

    云压得的很低,空气湿度上升,压抑又气闷。深秋的山林里,寒凉湿冷的气息无孔不入。

    山姥切长义拢了拢披风,不想上面的暗扣竟然松脱开来。伸手重新扣好,指尖忍不住在光秃秃的扣子上抚『摸』了几下。

    东西他都已经送出去了,拿着流苏的那个人,难道就真的觉得他们全都无关紧要吗?如果是这样……

    天『色』还未全暗,结界外等待的刀剑却觉得度日如年,熬的人心浮气躁,惶惶难安。

    当神社的纸门被拉开,审神者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付丧神们甚至有点回不过神来。

    “主人!”压切长谷部拍打着结界,“您怎么样?”

    “大将。”『药』研也上前一步,考虑到审神者也许设置了隔音结界,还朝着小孩挥了挥手。

    九原杉一步步朝着他们走过来,怀里抱着一振崭然如新的山姥切国广。

    所有刃都舒了一口气,他们都快被鹤丸的话吓出病来,这种惊吓也太让刃折寿了,可别再来了。

    唯独大俱利伽罗跟鹤丸国永两个神『色』依然不见轻松,大俱利是在担心审神者和魔女的交易内容,而鹤丸国永则是太了解九原杉了,看见小孩的此时的表情,他就知道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九原杉没敢看鹤丸那边,径直走到压切长谷部和『药』研藤四郎面前。他先朝着打刀递出了手中的山姥切国广,“长谷部,帮我保管好他,这是主命。”被九原杉『操』控的结界空出一个小洞,刚好能让刀剑的本体通过。

    原本已经准备迎接主人出来的长谷部愣了一下,本能地遵从审神者的命令接过刀后,还是没能搞清楚状况,“主人,您呢?”

    九原杉没有回答,而是从自己的灵术空间中取出了绯雪,递给一边的短刀,“『药』研,帮我拿着它。”

    『药』研藤四郎接过审神者从不离身的武器时也是一头雾水,“大将,到底怎么了?”

    等到两振刀都交给自己信赖的付丧神了,九原杉彻底封闭了结界,这才退后两步看向自己的刀剑们。这一次,十振刀都全了,虽然山姥切国广暂时还不能显形,但也已经足够。

    他终于……兑现了自己的诺言。

    “我怕等会儿不小心弄伤山姥切。绯雪拿在手里的话,我的杀伤力太大了,结界可能都撑不住太久。”这是在回答两振刀刚才的提问。

    他的目光在众刃身上依次滑过,“如果,如果这次我能撑过去的话,以后,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做个好主人,不让你们再担心。”

    “如果不能……你们就回去找老师,他会安顿好你们的。”

    这话里的意思颇为不祥,众付丧神想问清楚,心里又隐约明白了什么,询问和叮嘱撞在一处,反倒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交代完这边,九原杉顿了半晌,还是走到了鹤丸国永面前。太刀一直静静看着他,但半个字都没有说,什么也没问。

    “鹤丸,我想了很久,还是没用侑子小姐给我的那样东西,而是赌了一把。”太刀不说话,九原杉却依旧在向他交代,“我果然,还是想和大家在一起,还想有将来。”哪怕要付出另一种代价。

    “但其实我到现在也无法确定结果,赌局还未结束。”

    鹤丸国永一点都不意外审神者隐瞒了一部分和魔女的交易内容,当初他就发觉伽罗坊神『色』不太对。但是他有什么办法,他拿这个孩子有什么办法?

    他有多少手段和觉悟,都抵不过审神者一意孤行。

    九原杉抬起头,看到鹤丸毫无波动的眼神,突然死死咬住下唇。他说过鹤丸可以讨厌他,但是,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面了。

    “鹤丸,鹤丸……”讨厌我可不可以稍稍延后一些?现在,现在的话……

    九原杉微微踮起脚尖,举起自己的手跟鹤丸国永撑在结界上的左手相叠,比付丧神小了一圈的手,苍白、纤细、稚气未脱,“鹤丸……”语气软软,甚至有哀求的意味。

    太刀少有的冷硬神『色』化开,冰雪融成潋潋春水: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真是……非要付丧神万劫不复才罢休。

    他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还是软了神『色』也软了语气,“乖,我会陪着你,无论怎样都会陪着你。”生也好,死也好,天堂地狱人间,都舍命陪你。

    九原杉眼里瞬间湿润,拼命摇头,“鹤丸,鹤丸要好好的,无论怎样都要好好的。”

    “我就是,想看你对我笑。”

    鹤丸国永低头看着小孩墨『色』的水润眸子,缓缓勾起笑容:自信笃定,轻快灵动,金『色』的眸子神采飞扬、熠熠生辉,正是九原杉最爱的样子。

    小孩眼里水光更盛,但还是努力忍着不哭,对着付丧神扬起同样明亮的笑脸。

    “最喜欢,鹤丸。”

    说完这句,小孩立刻退后几步。结界上交叠的手掌虽然感受不到对方的温度,但已经让人因为留恋软弱起来。

    时间不多了。

    九原杉手中的符纸仿若流光,一个接一个地飞向神社周围定住。结界一层层累加,直到九原杉自己都无法轻易破坏的程度才停下。

    这幅架势把周围的付丧神都吓了一跳。

    “主人!”

    “大将。”

    “惣领。”

    九原杉举起已经变得冰凉的手,拢在胸前哈了口气,这才抬起头看向他们,“我只是有点冷。”他语气沉静,神『色』依旧清明,但唇『色』已经变得青紫。

    小孩站在空地的中央,对着付丧神们轻轻笑了一下,“为了保住主人的威严,我可不想让你们看到我等会儿的样子。”

    “所以,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吧,拜托了。”

    随着审神者的话音落下,刀剑付丧神们面前只剩下一片黑幕,也再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

    九原杉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神社的外廊上,周围一片黑暗,寂静宛如孤坟。

    这时候,小孩才敢放纵自己『露』出脆弱的神『色』。轻声念叨着自己刀剑的名字:“山姥切,鹤丸,长谷部,『药』研,青江,小夜,髭切,烛台切,伽罗酱,长义……”

    他抱紧自己的双臂,静静感受着脑内的刺痛、越来越吵杂的耳鸣,还有渐渐模糊的意识,吐出最后一句破碎的话语:

    “我,我有点害怕……”

    ……

    时间的流逝从未让经历千百年光阴的刀剑付丧神感觉到如此难熬。鹤丸国永甚至有种错觉,自己作为陪葬品呆在坟墓里的那些年加起来都没有今日漫长。

    看不到、听不到,除了等待,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山中多雨,之前压低的云层终究还是坠落下来,化作点点滴滴的凉意落在他们身上,灌进骨髓里,把身上的温度一层层剥走。

    没有一振刀去避雨,他们全都站在那里,是雨中静默伫立的雕像,等待着命运的宣判,等待着那个不知道还会不会出来的孩子。

    审神者不希望他们看到自己发狂的样子,但事实上,到了后半夜,隔音和遮蔽视线的结界就被失去理智的九原杉自己破坏掉了。

    小孩眼睛通红,布满血丝,原本清澈的眸子看不见一点自我意识,小兽一样无意义的嘶吼着,只知道破坏和发泄。就连身上的灵力也不再是那种泉水般的清凉明净,里面夹杂着秽气,山崩海啸般不断翻涌,让和他结契的付丧神都不好受。

    但他们只能看着,还是什么也做不了。这种微不足道的痛苦,反倒能让刃有点心理安慰:他们和审神者是一体的,这种联系无法斩断。

    从傍晚到深夜,从深夜到黎明,折腾了整整十几个小时的审神者总算渐渐平静下来,倒在了神社的废墟里。

    在雨里站了一夜,变得尸体般冰冷僵直的付丧神们再也忍不住,抽出本体破坏了已经摇摇欲坠的最后一层结界,在横倒的廊柱、断裂的木板、翘起的石块间跌跌撞撞地奔向审神者的所在。

    小心清理掉周围的杂物,付丧神们这才把中间的浑身是伤的小孩抱了出来。

    鹤丸国永『摸』了『摸』小孩的脸,体温有点低,身上的伤口虽多但都不严重。胸口的起伏也慢慢从短促变得规律,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他抱紧了怀里的孩子,下巴抵住小孩的发心,闭上眼松了一小口气,“活着就好,只要你还活着。”

    昏『迷』中的九原杉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艰难地睁开眼,“鹤……”只吐出一个音节,九原杉就咳起来,发狂的这一晚,嗓子伤的很厉害。

    一边的『药』研连忙抚着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压切长谷部从携带的空间扣里取出『毛』毯包住小孩,烛台切则兑了温水一点点喂给他。

    小夜左文字把自己采到的浆果递到审神者嘴边,轻声道:“很甜的,我尝过。”

    九原杉咬住红艳艳的小果子,清甜的果香在唇齿间流淌。他点了点头,『露』出微弱的笑来,“很甜。”声音沙哑破碎,但却有种由衷的喜悦。

    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渴望,从未如此虔诚地祈祷,也从未如此感激命运的宽容:能活下来真的是,太好了。

    鹤丸国永轻吻过他的发顶,把裹着毯子的小孩抱起来,“我们回去。”

    淋了一夜雨的付丧神比九原杉的体温还要低,但小孩还是往他怀里缩了缩,紧紧搂住太刀的脖子,“嗯,我们回去,一起。”

    ※※※※※※※※※※※※※※※※※※※※

    《小剧场·采访小杉》

    记者:鹤丸说山姥切国广根本拒绝不了你,几句话就会被你套住(其实他自己还不是被吃的死死的),请问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呢?

    九原杉:咦,你们不是看到了吗?

    首先,跟他说我身边虽然已经有了别的刀,但他是特别的、重要的、无可取代的,我初心不改(男人嘴里的情话不要信),肯定他的价值和意义,激发他的求生欲;

    其次,多卖卖惨,说大家都不喜欢我,喜欢的也有可能变得不喜欢,都是随时会破碎的镜花水月(你再编),我很不安很害怕,没了他我坚持不下去,用感情来打动(网住)他;

    最后呢,根本不要问他同不同意我用灵术。只要『逼』问他:你爱不爱我?还记不记得要永远守护我的约定?我想要你在我身边,不可以吗?……这种他只能好好好是是是傻点头的问题。

    实话说,山姥切其实有点呆(鹤丸就不太好糊弄),这样差不多就绕晕他了。没等他反应过来灵术就完成了。很简单吧?

    记者(小声吐槽):……这是什么花丛老手的人设?

    九原杉:嗯?(无辜的眼神)

    记者:……算了,下一个问题:鹤丸才是唯一跟山姥切国广有交情的一个,为什么你把他交给长谷部保管而不是鹤呢?

    九原杉(怯怯绞手指):鹤丸当时正在生气,我不敢。真递过去我怕他会废了山姥切……

    记者(撇嘴):你对自己身处的修罗场还是有意识的嘛?

    九原杉:诶?什么场?

    记者:我说啊,你对于被被跟鹤球这种命运的宿敌,被被跟长义之间本歌和仿品的恩怨,还有被被和长谷部两个,初始刀和主控永不止息的斗争……这些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呢?

    九原杉(愣半晌,皱着小脸开始纠结):……他们都爱我,所以,最后还是能和睦相处的,吧?

    记者(神『色』扭曲):所以说,你这是什么花丛老手+直男癌的人设啊?

    九原杉:你在说什么啊?(扬起可爱的小脸)难道,不是那样的吗?(可怜兮兮)

    记者(感觉心脏中了一箭):……是,就是那样。(你长得可爱你说什么都对,行了吧?这是什么天然撩的小可爱?)

取舍() 
无论是何种选择;

    都是在拷问自己。

    而最起码的觉悟;

    是再糟糕的后果,

    都必须要去面对。

    ~~~~~~~~

    九原杉的状况不太乐观; 虽然意识还清醒,但灵力的波动十分剧烈,中间还夹杂着秽气。如果不是带着调节灵力的灵珠; 恐怕他这会儿就要被灵力波动的冲击弄晕过去。

    队伍一回到时之政就兵分两路; 山姥切长义和小夜左文字回队舍去通知上川行定,顺便确定一下之前一直没有回复他们消息的上川队长到底是因为繁忙没来得及回复还是出了什么状况。

    其他人则带着审神者直奔医院去找津岛胥。

    津岛胥见到九原杉的样子来不及跟他们交代什么就把小孩推进了抢救室,各种仪器、『药』剂、灵术、符纸齐上; 这才清除掉秽气; 稳定住灵力。之后小孩被送进重症病房观察。

    “命是保住了; 但是他……他原本身体就有问题,这次妖化的程度甚至到了八成; 这些已经无法逆转; 只能想办法延缓妖化的进程,怎么也得让他再长大一点……”

    津岛胥翻着手里的各种检查单眉头紧皱; “更糟糕的是他的精神状况,这次可比上次严重多了; 神魂上受到的损伤短时间内是别想养好了。”

    “那种用自己身体和灵魂间的联系作为他人引渡桥梁的术有多危险上次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他了吗,为什么还要用?”

    津岛胥的质问没人回答。

    “让他少费神,保持情绪平稳; 不然情况会更糟; 甚至会造成永久『性』的后遗症……”说到这里; 一直以来作为九原杉主治医生的津岛胥还是没忍住,“小小年纪,整天想那么多作什么?”

    这话还躺在病床上昏睡的九原杉回答不了,付丧神们依旧只能沉默。

    “最近多事之秋,行定正在上面派来的督察组那里做汇报,小杉这里你们多注意。”

    局势现在有多严峻,离开时之政一月有余的付丧神们不太清楚,但都点头应下了。

    ……

    津岛胥刚踏进办公室就察觉到不对,他想退出去,但是没来得及。原本他的武力也不值一提,轻易就被来人制住。

    医院是有人守卫的,但毕竟是个公共场合,能钻空子的地方太多了,尤其是对于精通各种隐匿灵术的人来说。

    但津岛胥还算冷静,只要给他找到一点机会,就能通知这里的守卫,让面前这家伙知道厉害。

    可对方一开口就让他所有的思绪被打『乱』,“您今天事忙,所以是不是都忘记自己刚从稽查队训/诫司出来的弟弟了,那孩子可真可怜……”对方的语调有种刻意拉长的恶劣感,“津岛和彦,是叫这个名字吧?”

    “被自己的表哥送进训/诫司,连亲哥哥都忘了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

    “所以,他就由我们接手了。”

    津岛胥当然没忘记津岛和彦,只不过天刚亮那些付丧神们就带着九原杉找上门来,又是急诊,他哪里走得开?

    想着津岛和彦对稽查队和医院都很熟悉,就算没人接也会自己回来。直到刚刚没看见那孩子,他已经打算回来换完衣服就去找人了,哪里想得到……

    “你们想做什么?”津岛胥虽然极力镇定,但声音依然有些发干。津岛和彦『性』子虽然有些娇纵,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弟弟,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唔,我是受人之托啦,只是需要你说几句话而已,很简单的。”对方确定津岛胥绝对不会呼叫守卫了,就放开了他。自顾自坐在了沙发上,还翘起了腿。

    明明是个入侵者,倒是比津岛胥这个屋主人还不急不缓,“你说完这几句,我们保证把津岛和彦安全送到家门口,毫发无伤。”

    津岛胥终于能正面看见对方,不出意外,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团模糊的人影,对方用灵术遮蔽了身形。

    “说什么?”

    津岛胥还是决定先听听。可等他听完之后,立刻摇头,“开什么玩笑,他是我的病人,是行定的学生,你说的那些我不会做的!”

    “唉……”对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用一种做作的语重心长调调缓缓道:“你确定吗,津岛医生?”

    “我来之前就嘱咐好了的,如果我没在约定时间内带着目标回去,那每过半个小时你就会收到津岛和彦的左手、右脚、右手、左脚,最后就会是脑袋了。”

    “即使如此,您还是坚持说不要吗?”

    这一次,津岛胥沉默了。

    “唔,难道病人和表弟的学生,比您的亲生弟弟还要重要?”来人语气轻佻,那个模糊的人影甚至一直在抖腿,“到底在犹豫什么啊?”

    “呐,顺带一提,现在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只剩下四十多分钟了哦。”

    津岛胥紧紧握着拳头,闭眼沉默了近一分钟后,用干涩的声音道:“我做。”

    ……

    鹤丸、『药』研和长谷部三刃在病房内守着,髭切、笑面青江、烛台切光忠、大俱利迦罗在门外待命。

    之前回队舍去找上川行定的山姥切长义和小夜左文字知道上川行定被督察组传召之后就去周围打探消息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髭切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朝里看了一眼,“惣领什么时候能醒?他都快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津岛医生说是一两个小时后就差不多了,主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说到这里,烛台切光忠突然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一下队舍,帮主人准备些易克化的食物,这些天在外面,再怎么说吃的也没有家里好,主人瘦了不少……”

    虽然审神者瘦下去的原因跟食物没多大关系,但是迫切想要为小孩做些什么的烛台切光忠还是匆匆离开了。

    笑面青江看着太刀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幸亏主人没事,不然这位经历坎坷的前辈真的会崩溃也说不定。

    “主人真是……”胁差轻声抱怨,“还是希望他能更在意我一点啊。”至少也该更在意他自己的身体才对。现在这样,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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