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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掉下去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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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萤丸的问题,一向直爽开朗的爱染国俊却露出了少有的纠结表情“那个下午发生了很多事,我们进屋再细说吧。”
“就这么一会儿能出什么大事,神神秘秘的!”和泉守兼定嘴里抱怨着,心里却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走在他后面的鹤丸国永和三日月宗近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小夜左文字坠在最后,抿着唇和众人一起走。
爱染带着出阵归来的五刃进了广间,除了之前就去远征的两支队伍和跟审神者住在四时院的山姥切国广,本丸剩余的四十四位刀剑付丧神全在这里了。
看着眼前的阵仗,刚回来的这五刃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光坊”鹤丸国永一进来就注意到了烛台切光忠的异常。
一向注重仪表的太刀付丧神此时只穿着一件血迹斑斑的衬衫,他们进来的时候也一直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左手上缠着绷带,隐隐渗出血色。
“发生什么了?”
听到鹤丸国永的声音,烛台切光忠半晌才抬起头,深色怔愣“鹤先生”
眼看烛台切光忠半天都不说话,和泉守兼定没了耐心“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人能站出来说清楚!”
数秒的沉默之后,陆奥守吉行缓缓开口“这件事情,我应该是最清楚前因后果的人之一,我来说吧”
“今天下午在手合场”
等陆奥守吉行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过一遍,众刃才算弄明白了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时间紧迫,爱染国俊只说是乱腾四郎和山姥切国广在手合场用本体打起来了,到底是为什么打起来的,除了当时在手合场的几刃,其他刃根本就不清楚。
现在看来
“你这家伙!”和泉守兼定听完陆奥守的话就一下子冲到粟田口刀派所在的位置,拽着乱腾四郎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他都整天呆在四时院睡觉了,怎么就还碍着你的眼了,没事找事,你故意不想好好过日子是不是?!”
这一次乱腾四郎没像从前一样理直气壮地吼回去,娇俏宛若少女的短刀紧咬着唇,不说话也不反抗。
他这副样子,和泉守反而发不出火来。松开手将他丢在原地,自己转身走到另一边坐下“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吧?”
“这次是乱不好”萤丸看着乱腾四郎认真道“要好好向主人和山姥切殿道歉!”
“乱做错了事”小夜左文字也看着他“要道歉。”
江雪左文字摸了摸小夜的头,叹了口气“只怕这次”
小狐丸想起审神者当时那个充满杀意的眼神,放开了自己手上把玩的头发“只怕这次不是道歉就能了结的事,乱动了山姥切”
众刀剑沉默,审神者有多宠爱那振山姥切国广,他们都是知道的。
鹤丸国永站在有些失魂落魄的烛台切光忠身边,理了理自己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出阵服上的金链子“道歉能不能了结这件事,就要看怎么道歉了”
他看行粟田口刀派的方向“你们打算怎么办?不会还是和上次一样跪下来说句对不起就想蒙混过关吧?”
他金色的眸子里甚至透出些许笑意“这次恐怕蒙混不过去~”
粟田口刀派的刀剑被鹤丸国永的话语和态度刺了一下,最后还是一期一振开口“总不能乱虽然打伤了山姥切殿,但罪不至死”
“现在是山姥切国广的问题吗?”鹤丸国永简直要被一期一振气笑“问题是今天你们这么干,考虑过审神者会怎么想吗?”
“你们是有大家一起跳刀解池的觉悟了,突然有离开本丸流浪的打算了,还是说有胆子弑主做暗堕刀了?”
“不,不是”五虎退差不多哭了一下午,嗓子现在沙哑的厉害“主人,主人不会的”
鹤丸国永看了五虎退一眼”你也知道他不会,那今天为什么不顺了他的意,大不了吃点苦头,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多挨一刀能怎么样?”
“鹤丸殿”一期一振对鹤丸国永今日一反常态的尖刻感到很不适应,但他还是试图去解释“审神者今天正在气头上,拿着的武器也是有灵术加持的。当时不阻止的话,审神者真的会杀了乱”
“所以你为什么不动手?”鹤丸国永看着和自己同样是四花太刀的一期一振“当时你为什么不抢在审神者之前动手,他那样的性子,只要你抢先将乱打的比山姥切国广伤的更重,这事不就结了?”
“我”一期一振语塞。
鹤丸国永看着他冷笑“你就根本没想过要付出代价吧!”
“鹤丸,不要心急”三日月宗近知道鹤丸国永今天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他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先冷静一下,吵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鹤丸国永很少这样,太鼓钟贞宗都有些被他吓到了,看着鹤丸国永在伊达组这边坐下后才敢轻声唤了他一句“鹤先生”
鹤丸仰头看着大广间的房顶,很快平复下来“我已经在坟墓中待的够久了,并不想回到本体被封印起来”
他没心情去理会因为自己这句话而有些不安的大典太光世和骚速剑,话语里透出某种自嘲“而连续三次都能抽到上上签的好运气,即使是鹤也没有这样的自信呢”
大家都不是刚召唤出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新刀,鹤丸国永话语里的意思他们也很清楚
“不,不至于吧”原本有些急性子的和泉守兼定因为鹤丸今日的反常现在才插上话“主人看起来就不像绝情的性子,不会就这么丢下我们不管了吧!”
鹤丸国永趴在桌子上不说话了。审神者的性格虽然柔软宽和到有些吃闷亏,但他要是下定决心了,没人挡得住。
比如之前要召唤山姥切的事,再比如坚持自己打完演练场战斗的事
鹤丸国永听过陆奥守吉行的讲述后,就有了某种预感。那位年幼的审神者这一次,恐怕真的产生了离开这里的想法。不然他就不会说出“我欠你们的就只有这个了吧”这样的话。
想想和新主人相识以来,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发生的种种。每一次好不容易和审神者的关系有所进展的时候,乱藤四郎他们总会跳出来把之前的局面破坏殆尽,不知道到底是跟谁有仇?
鹤丸国永不吭声了,事情也不能这么僵持下去。三日月宗近的视线扫过广间里因为鹤丸和和泉守的话而变得有些不安的众刃道“我先确定一点,你们也并不想再换一次主人吧?”
众刃很快摇头。他们这种全是满练度付丧神的本丸说起来厉害,但要找个灵力足够供应他们的审神者并不是那么容易。能碰见个灵力足够强大还性格宽和的继任者,原本就是撞了大运。
大部分审神者都倾向于建立新本丸召唤完全属于自己的付丧神,哪怕从零开始要艰难辛苦的多。
所以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
众刃的目光落在粟田口那几振刀身上。虽然出于相伴十年的情谊总不忍心他们去死,但这样没完没了的闹腾,别说审神者,其他付丧神也感觉到心力交瘁了。
乱藤四郎握了握拳头“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不能就这么”
鲶尾藤四郎自从手合场回来之后就有些怪怪的,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骨喰藤四郎更说不出什么来了。
好吧,众刃都想叹气。
“所以,乱”三日月宗近看着他,语气依旧是慢悠悠的温柔“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一期一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认了这个决定。
乱藤四郎低着头“我明白了,我会让主人,消气的。”
众多刀剑在探讨怎么取得审神者的原谅,本丸的初始刀加州清光却游离其外。他抚摸着自己衣兜里叠放在一起的两个御守,忽然开口“要是,要是他在这里实在过得不开心的话,放他离开也”
“不行!”
让人意外的是,很久都没有出声的烛台切光忠第一个出声反对加州清光的话。迎着众多刀剑付丧神惊诧的目光,他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表情,手指却渐渐收紧,喃喃道“我,我还没有”
“光坊”鹤丸国永见烛台切明显已经有些魔怔的样子,无奈叹气“别紧张,没事的。我们还有时间”
众刀剑结束商议后也没吃晚饭,胡乱塞了几口点心对付过去。今天烛台切没心情做,他们也没心情吃。
鲶尾藤四郎没和粟田口刀派的其他刀剑一起回部屋,反倒独自跑到马棚里,蹲在了一堆马粪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着他过来骨喰有些忧心,鲶尾从手合场出来开始就不太对了“兄弟,你怎么了?”
鲶尾藤四郎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手掌,将本体拉出来又推进去,如是好几个来回,终于还是对着自己的双生刀剑吐露出来“兄弟,你相信我吗?”
“当然,怎么了?”骨喰藤四郎紫水晶一样的眸子映着鲶尾藤四郎的脸,满满都是信赖。
“今天”鲶尾藤四郎还是有些犹疑,倒非他不信任骨喰,只是太过匪夷所思,他自己都不太确定起来“今天乱发动真剑必杀的时候,我原本是要阻止他的”
当时唯一来得及阻止乱的人就是他,鲶尾藤四郎也没有真的想把山姥切国广怎么样。乱发动真剑必杀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阻止乱。
因为审神者和山姥切的缘故,原本和睦友爱的粟田口刀派内部都冷战起来了。这些天他和乱心里也不好受,一期哥和狐之助都警告过他们不许再招惹审神者,再加上审神者最近几乎不怎么出来活动了,他们只能给山姥切找些小麻烦了。
但当他想要阻止乱的时候
“我正要挡住乱,脑子里却突然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来的时候山姥切国广就”
骨喰藤四郎对鲶尾的话没有任何怀疑,他当时也觉得这一点很奇怪,再说鲶尾也不是扯谎推脱责任的性子“你应该告诉大家,并不是你不想阻止乱”
鲶尾藤四郎有些烦躁地踢开脚下的石子,说出来一期哥他们也许会信,但本丸的其他刀剑就不一定了。
自从新的审神者继任以后,因为对待审神者的态度和主张有所不同,本丸的同伴之间也有了嫌隙,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更何况当时那个空白的一瞬间到底是什么?他又不是人类,不存在突然身体不适的可能,难道真的只是他事后的错觉吗?
再也不见()
您还会要我吗
一无是处
还总是拖累您的我
这样的我
~~~~~~~~~~
乱藤四郎回到粟田口的部屋就铺好被褥、换好衣服,把自己整个卷进被子里不冒头了。
五虎退没有回来,刚才出了广间就直奔四时院而去。狐之助没让他进去,他就蹲在四时院门口守着,小夜左文字和他在一块儿。
粟田口其他的刀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一期一振看了看把自己卷成卷连头都不冒的乱藤四郎,觉得自己应该开口说些什么。但该说的他都不知道对着乱他们说过多少遍,现在也不知道要怎样才会有用。
他最终只能叹了口气,对着其他的弟弟们道“今天算了,发生这么多事,今天早点休息吧。”
小短刀们轻声答应了,没再像以往那样闹腾,迅速收拾好后,整个部屋都安静下来。
躲在被子里的乱藤四郎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消失,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移动终端。
那是一个橘色的便携终端,是初代审神者送给他的礼物,上面蓝色的小星星还是初代审神者和他一起贴上去的。乱藤四郎一直很爱惜,这么多年了小星星一个都没掉。
想起最初被召唤,本丸人手不足时辛苦却简单快乐的日子;想起第一位主人温柔的笑颜和在他捣乱后无奈又宠溺的那一声“乱”,握着终端的小短刀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害怕被兄弟们听到自己的哭声,他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胳膊将呜咽声都掐死在肉里。
粟田口的短刀晚上闹腾惯了,今天又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哪里有刃睡得着。但当他们看见乱腾四郎抖动的被子,靠着极短极高的侦查值,听到那几不可闻的哭泣声时,全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闭着眼躺在被子里装睡。
乱腾四郎哭了一会,情绪终于平复下来。他熟练地打开终端,翻到那个熟悉的邮箱。
'乱乱乱':
你在吗?
'寻找妹妹':
在的,怎么了?
'乱乱乱':
我今天闯祸了
'寻找妹妹':
哈啊,你能闯出什么祸?
战斗输了?手入资源浪费的太多了?又和你家小主人拌嘴了?
'乱乱乱':
都不是,我
我今天差点打碎了审神者最宠爱的那振山姥切国广
'寻找妹妹':
噫——你胆子越来越肥了啊,不怕他找你麻烦?
'乱乱乱':
他今天真的打算碎了我的,要不是本丸的同伴
'寻找妹妹':
呀!没事吧?
'乱乱乱':
没事,只是和那振山姥切国广战斗时受了点伤,已经在手入室里治疗过了
'寻找妹妹':
那就好,你们本丸的同伴之间感情真好啊!
他都打算碎掉你了肯定很生气,刀剑从审神者手里保下同伴不是容易的事情呢
'乱乱乱':
嗯,我很感谢保护了我的同伴
但是我们本丸的刀剑,原本感情是很好的,自从他来了就
'寻找妹妹':
你们新来的小主人吗?你们本丸的同伴会因为他而吵架吗?
'乱乱乱':
现在,他们已经为了讨好他让我
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今天我原本没打算把那振山姥切国广打成重伤的,不知道那个时候怎么就头脑一热
'寻找妹妹':
嘛~,特别生气、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是会这样热血上头的啦。
战斗的时候,我有时也会脑子发热。
'乱乱乱':
是吗?
可能是我当时太生气了吧
今天是我做错了吗?
'寻找妹妹':
乱只是太过思念以前的主人了吧
'乱乱乱':
嗯,我很想念主人
怎么样才能让主人回来呢?
'寻找妹妹':
那个大概不行的吧
'乱乱乱':
我我自己也知道的。
其实,他也还好吧。
退很喜欢他,我不想再因为这个和退吵架了,所以向他道歉吧,用血
'寻找妹妹':
你要干什么啊?!
有话好好说不就行了,干嘛动刀见血的
'乱乱乱':
这次不行的,这次他真的生气了
还有救我的那位付丧神好像因为审神者的事很痛苦
'寻找妹妹':
为什么?
'乱乱乱':
'寻找妹妹':
似乎很复杂?
'乱乱乱':
听本丸其他同伴的意思,审神者这次有可能会选择离开
其实那个时候,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他是真的有可能想离开这座本丸了
'寻找妹妹':
他说什么了?
'乱乱乱':
“我欠你们的只有那个了吧?”
'寻找妹妹':
什么?
'乱乱乱':
演练场的胜率
'寻找妹妹':
啊,你之前说的那个
最近带着一振山姥切国广不停刷演练的审神者不会就是你们本丸的吧
'乱乱乱':
应该是他吧
你在演练场见过他吗?
'寻找妹妹':
没有,但是论坛上谈论他的很多
'乱乱乱':
如果,如果他离开了,主人也是没办法回来的吧?
'寻找妹妹':
你自己不是很明白吗?
'乱乱乱':
那我其实也不想再换一个主人
'寻找妹妹':
lll)你真是
'乱乱乱':
我,我也不知道,我其实并不是讨厌他
'寻找妹妹':
但是他现在很有可能讨厌你了吧
'乱乱乱':
'寻找妹妹':
算了,现在的话,你就先努力把他留在那个本丸好了
'乱乱乱':
嗯,我,我会试着去做的
那个,谢谢你
自从主人离开之后,多亏你一直安慰我开导我
'寻找妹妹':
嘛~,互相帮助
其实,是我要好好谢谢你才对
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一间有些昏暗的屋子里,男人放下自己手里的终端“上一次真是可惜了”
“不过操之过急是不行的,事后被九原家逮到尾巴就不怎么美妙了~”
“不过,这也许是天意也说不定”
他将面前的屏幕上的画面又倒回九原杉突然出现在手合场的那一幕,缓缓勾起唇角“真是让人惊喜的意外收获”
“这件事要尽快告诉瞬一才行,也许,计划要改变一下了。”
~~~~~~~~~~~~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烛台切就问过无数次审神者有没有醒,然而从早上到夜晚,从日出到日落,每一次狐之助都只会给出否定的答案。
第三天、第四天依旧如此,等到第五天的时候,不光是烛台切,本丸其他的刀剑也开始坐立难安。
五虎退和小夜左文字他们还守在四时院外,狐之助这一次一反常态地非常固执,除了一直在里面的山姥切国广,坚决不让本丸任何一位付丧神进入四时院。
审神者一直不醒,付丧神们不能亲眼确认审神者的状态,狐之助几乎就要压制不住他们。
“审神者大人不过是因为消耗过度,长时间的睡眠是在补偿之前的灵力透支,很快就能醒过来了,你们不许进去!”小狐狸依旧挡在门正中不肯让开。
“可是,主人”五虎退不光是受烛台切他们所托,他自己也很不安“我们就不能进去看一看主人吗?就看一眼!”
“不行!”狐之助很确定审神者除了灵力透支以外没什么问题,山姥切国广给他喂食的时候也能正常吞咽。有问题的反而是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山姥切国广。
然而不光是为了不刺激到已经紧绷到极点的山姥切国广。
虽然它现在依然不觉得这座本丸的刀剑对审神者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但也不想在审神者失去意识的时候把他们放进去了“如果审神者大人明天还不醒的话,我就请政府的专业人员来看诊,再等一天。”
狐之助虽然对付丧神们一直使用敬语,但它其实是时之政府的监管者。既监管刀剑,也监管审神者。它这样坚持,刀剑们也不好硬闯,只能答应再等一天。
在其他刀剑因为狐之助给出了明确的期限而多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鹤丸国永和三日月宗近等少数几刃的表情却凝重起来。
“现在这样”宗三左文字看着廊桥另一边小夜左文字的小小的身影,眉头微蹙“代表着狐之助,都开始不信任我们了吗?”
三日月宗近放下手中的杯子,叹了一口气“正是如此,看来事情有些棘手了。”
“狐之助和我们打交道有十年了”压切长谷部从广间的窗户看了湖心的四时院一眼,有些难以置信“它难道认为我们会对昏睡不醒的主人不利吗?”
“开什么玩笑,狐之助疯了吗?”和泉守兼定比长谷部还要惊讶。
“到不了那种地步”歌仙兼定和审神者接触不深,还算是客观冷静“不过连狐之助也对我们接触审神者这件事感到不安了,这一点是事实”
“这种惊吓还是不要比较好”鹤丸国永撑着下巴眼神微暗:情况要是变得更遭的话,光坊的精神状况就很让人担忧了。
天边的霞光暗淡下去,暮色收拢,夜幕降临。
昏睡了四天的九原杉终于睁开了眼。
一直守着他的山姥切国广见他醒来,原本黯淡空洞的眸子瞬间有了光亮“主人!您醒了!”他动作迅速地端起一边早就备好的清水递到审神者嘴边。
九原杉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眼神却一直停留在专注地喂他喝水的打刀身上:
面容疲倦,眼里布满血丝,嘴唇干裂,衣服也皱巴巴的不成样子看起来就很不好。
九原杉喝下半杯后将杯子推到山姥切国广干裂的唇边“喝水。”
山姥切国广愣了一下,乖乖张口将剩下的半杯喝了下去。他很快又将小碳炉上温着的一小锅粥端到审神者面前,在九原杉让他跟着一起吃的时候顺从地和审神者一起吃了四天以来的第一顿饭。
刚将温热的米粥送进嘴里,九原杉就尝出来是烛台切的手艺。想起烛台切就不免回想起昏睡之前的种种,有点担心付丧神身上绯雪造成的那个伤口,又因为自己的这种担心而感到莫名的委屈。原本放着各种果脯的甜滋滋的米粥忽然就变得酸涩起来。
但他没有和自己身体过不去的意思,还是一口一口吃光了自己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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