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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掉下去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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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面青江没想到的是,第一个闹事儿的并不是一向黏人恋主,柠檬精一个的压切长谷部。
……
烛台切光忠一大早去外院拿他们今日的菜蔬,路过走廊的时候,发现山姥切长义比他起的还早。
打刀付丧神面前放着个花架,上面是一盆盛开的鲜花,审神者从后山找来的是单瓣种,纯白和浅蓝『色』的都有,花蕊嫩黄。
晨光里,刚刚升起的朝阳照在盛开的银莲花上,还带着水珠的花朵娇美可爱、枝叶碧绿水灵,配着小孩特地找来的水晶花盆和白『色』软泥,漂亮的像是艺术品。
应该说因为这份鲜活,比艺术品更美丽。
而山姥切长义侍弄这盆花可比对那些摆件精心多了,因为银莲花『性』喜凉爽、『潮』湿、阳光充足的环境,一早就把花搬出来浇水晒太阳。
这花是该8…10月播种,种的时节没错,但花期原本在来年4…6月,可审神者硬是靠着符文和灵力让打刀照顾了十来天就能看见它长成开花。
审神者这『性』子……烛台切光忠摇了摇头,上川队长说这孩子看着温软,实则对什么都缺乏敬畏,没什么边界意识,是真知灼见。
偏偏小孩天资过人,禀赋优异……很危险,对他自己和别人来说都是。
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若非如此,当初哪里就闹到上川队长亲自去本丸抓他,又何至于为了山姥切国广给了敌人可趁之机,差点要了小孩的命?
审神者真是什么都敢想,还要命的都能做到……可带着重伤的大俱利伽罗找上门的他最没资格说这些,连劝诫审神者都没有底气。
比起烛台切光忠,正拿着喷壶给银莲花冲洗叶片的山姥切长义烦恼的东西就要简单的多。
审神者送给他的这只纸鹤,真的是脑子不太好,他在这边喷水,一直围着他转悠的傻鸟也不知道躲,如果不是有灵力保护,估计身体都要被打湿皱起来了。
本来就已经很蠢了,要是连漂亮的外表都没有了,变成又笨又丑的鸟,他绝对不会继续要它的,看着就糟心。
山姥切长义指着离自己两米开外的地方,“呆在那里,不许过来。”
这种纸鹤原本就是用来送信的,对于距离和位置的指令听的很明白,乖乖飞到付丧神指定的地方不再过来。
还是之前时不时就要使劲扇动翅膀才能不让自己掉下去的水准,这么多天过去了毫无长进。独自一个在那里低垂着脑袋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山姥切长义看了它一眼,动作加快了些,洗完最后一片叶子放下喷壶后才朝它招了招手,“现在过来吧。”
蓝『色』的纸鹤像是一下子有了精神,扑腾着翅膀直奔打刀付丧神。这是纸鹤的天『性』,不是奔向目标人物就是在奔向目标人物的路上。
山姥切长义是九原杉给他指定的目标,没『毛』病。
“啧,”山姥切长义有点嫌弃地扶了把又一次撞到自己身上差点坠机的纸鹤,“你蠢死算了。”但小心检查纸鹤有没有撞坏的动作还是透出爱惜之意。
“长义,早上好。”在走廊上看了打刀半天的烛台切光忠见他忙完了才走过去,开口打招呼。
山姥切长义其实早看见他了,但太刀一直没走过来,他也就没主动过去,这会才点头回应他,“早。”
打刀来的最晚,跟其他同伴的关系都不算太密切,但对烛台切还是比较亲近的,多问了一句,“你要去外院拿东西?”
烛台切光忠点点头,看了花架上的盛开的银莲花一眼,“主人不是说等到花开,就实现长义一个愿望吗?”
“花前天好像就开了吧,长义怎么不去找主人?”
烛台切光忠知道的这么清楚,全都是山姥切长义告诉他的。虽然是太刀去他那儿的时候主动问起,但打刀也是乐意跟他分享这事儿才说的。
不过这会儿,山姥切长义却因为这个问题沉默了好一阵儿,语气犹疑,“他是不是忘了?”
“怎么会?”烛台切光忠对九原杉的了解要比山姥切长义多一些,“长义不知道吗?主人过目不忘,怎么可能会忘记答应你的事?”
谁知道山姥切长义听了这话声音里的温度直降,“不,他忘了。”
“他当初亲口跟我说十多天开花,第一朵开的时候是前天,距离他把花给我过了十三天,到今天已经是第十五天了……他知道的,但他忘了,再没来找过我。”
烛台切光忠无奈,如果山姥切长义说的是这种忘记,那还真有可能,毕竟审神者最近心思确实不在其他刀身上,“就算主人忘了,长义也可以带着花去找他啊,主人总不会不认。”
山姥切长义顿了顿,审神者当初似乎确实是说过让他带着花去找他来着,但是打刀现在根本不想仔细回忆这种细节,“去找他做什么?他现在每天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假……”
打刀没等烛台切说他就自己咽下了那个称呼,又因为这种自觉分外恼火,“明明不过是……干什么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结果后面补的这句还是没敢叫出那个称呼。
烛台切光忠有点想笑,有点欣慰,又有点可怜自家这振『性』子别扭单纯的刀。
以山姥切长义的自傲,不敢把话到嘴边的“假货”两个字说出口,绝对不是因为怕了山姥切国广,而是在担心审神者跟他刚来的时候一样,因为这个恼了再不理会他了。
虽然九原杉后来为此跟他道歉,这盆花正是赔礼,但山姥切长义还是不敢明知故犯。在亲眼看见九原杉对待山姥切国广能好到什么程度以后,更畏惧拿这个去试探审神者对他的容忍度。
“长义想见主人的话,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吗,还可以跟主人提要求……”烛台切这么安慰他,帮忙出谋划策,“平时大多要求主人都会答应,长义有主人的承诺,可以提个稍稍过分点的,这样才算物有所值。”
山姥切长义神『色』微动,开口却道:“我,他来不来我又不在意,不过失约之人总是让人生气。”
烛台切光忠:……
看你上心的劲儿,谁会信?
“今晚是长义和我守夜,正好可以带着花去找主人,”太刀看了看那盆花,还有绕着长义飞舞的蓝『色』纸鹤,笑着道,“主人心里还是很喜欢你的,不然哪儿来这么多东西……”
山姥切长义微微勾起嘴角,很快又拉平,情绪甚至有点低落,“明明我才是本歌,为什么,为什么我却不能使用‘山姥切’之名?他心里也更喜欢那一个,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了?”
“长义……”烛台切叹气,『性』格、缘分、际遇……感情的事,哪里是在比试打分呢?
这些山姥切长义不是不懂,只不过到底意难平罢了。
……
晚上烛台切光忠都收拾好东西拿上本体准备去找山姥切长义一起轮值了,鹤丸国永突然冒了出来,把他从门外又推进去,“光坊和我换换,今晚鹤替你去守夜。”
烛台切光忠看着像是刚洗完澡,头发上还在滴水的太刀,忍不住追问,“鹤先生你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吃饭的时候,主人都问起你好多次了。”
自从审神者指定山姥切国广为近侍,鹤丸国永就几乎天天早出晚归,整个白天都不见人影,要不是他晚上会回来睡,还以为刀丢了呢。
鹤丸国永一点不见外地拿起烛台切光忠的『毛』巾给自己擦头发,漫不经心地回应,“看见主人宠爱别的刀我多难受啊,还不如出去散散心。”
烛台切光忠呵呵:你以为我会信?什么时候鹤先生还玩起黯然神伤,独自远去这种套路了?怕不是对千年老刀的脸皮、心『性』和手段都产生了巨大的误解?
鹤丸国永也没指望他信,嘻嘻一笑,扔掉『毛』巾,“那我就代你去了。”
从始至终都没应过他的烛台切光忠没好气地把他丢下的『毛』巾收好,只叮嘱了一句,“照顾一下长义,至少别欺负他。”
鹤丸国永头也不回地朝他摆了摆手,“安心,安心,鹤从来都不欺负人。”
烛台切光忠:……更担心长义了怎么办?
※※※※※※※※※※※※※※※※※※※※
山姥切长义:你这个不遵守约定的负心汉……(>﹏<)
九原杉:Σ|||▽||| 我当初明明说的是“长义带着盛开的银莲花来找我,我可以实现长义一个愿望”一个字都不会记错,花开了你不带来,怎么就是我不遵守约定了!?
山姥切长义:……我不管!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撒泼打滚)~>_<~
九原杉 。_。:长义……你几岁了?
打起来了()
我们都不曾后悔;
说到底也不亏欠,
谁也不必忍让谁。
~~~~~~~
山姥切长义并没有带着花来。审神者若是忘了,他也不想眼巴巴上赶着死皮赖脸。
走到半路碰见鹤丸,知道和他一组守夜的换了人,打刀还暗自松了一口气。他那些敏感又别扭的心思; 并不想被人知晓,哪怕是和他关系最好的烛台切; 能躲过太刀关切的追问当然好。
鹤丸国永跟山姥切长义关系不好不坏; 打过招呼后一路沉默,到了地方就分开坐下,各自靠着一根廊柱出神。
屋里山姥切国广和审神者细碎的说话声渐渐低落; 小孩从人类变成小猫妖之后,比以前贪睡了很多,很快呼吸声就轻缓起来,应该是睡着了。
鹤丸国永抬头看了看天,无星无月黑沉沉的; 没过多久起了风,吹的已经掉光树叶的树枝吱呀『乱』响。
太刀『摸』出兜里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根据天气预报的说法……
现世的气象台很靠谱,夜雨如约而至。鹤丸和长义退后,往廊檐内侧靠了靠,可越刮越大的风不怎么体谅他们; 雨水很快打湿了整个走廊。
鹤丸国永站起来; 甩了甩袖子; 看着跟他一样快没有立足之地的打刀,“今晚风雨交加的,肯定会很冷,长义你要不要回去加点衣服?”
山姥切长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这话的要是烛台切光忠很正常,可鹤丸国永跟他关系平平,再说这振刀也不是对同僚嘘寒问暖的『性』子,突然这样,让他有点『毛』『毛』的。
鹤丸国永根本不在意他的反应,说完那句话后就在心里默数:1、2、3、4……
太刀只数到9,就听到了纸门被拉开的声音,审神者站在门内『揉』着眼睛,屋外黑洞洞、冷飕飕的,还在刮风下雨,九原杉被凉风一吹一下子没了睡意,“鹤丸、长义,快点儿进来。”
屋子里要暖和的多,九原杉忙着给他们找『毛』巾和换洗的衣服,山姥切国广在一边帮小孩拿东西。
“有没有淋湿?要不要洗个热水澡?我都跟你们说了天凉以后不要在外面守夜了,住的这么近,回自己房间也没关系,做什么下雨还傻傻呆在走廊里?”
小孩一边不停絮絮叨叨,一边打量他们,还好,只有衣服的下摆被雨水打湿了,应该不要紧。
审神者的卧室很大,备有所有刀剑的内番服。那么一会儿,鹤丸国永跟山姥切长义确实没淋到多少,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好。
“主人。”鹤丸国永拉住小孩的手,“我有点儿冷。”
太刀的手确实是凉的,九原杉拉着他坐到自己的床铺,拿被子盖在他身上,“现在还冷吗?”
“还冷,”鹤丸国永抱住小孩,“要抱着主人才能暖起来。”
九原杉这下是知道鹤丸在撒娇了,不过还是好脾气地抱住他,“我给鹤丸当暖炉,等会儿就不冷了。”
鹤丸国永把自己脑袋搁在小孩肩上,在审神者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声音还是可怜兮兮的,“主人看不见鹤的时候,都不想我吗?”
说起这事儿,九原杉才委屈,“这些天鹤丸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
鹤丸国永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这种时候,不让你找到你才会惦记啊,整日在眼前晃『荡』的那几个都没被问起过。
太刀按下这个不提,稍稍放开了审神者,“职责所在,我们得守在主人身边,但是今晚天气不佳……”他指了指房间的角落,“我和长义蹲在那儿可以吗?”
九原杉哪里舍得苛待他,当即道:“多铺两床被褥就是了,做什么蹲在那儿?”
“那就谢谢主人了。”鹤丸国永起身,熟门熟路地从壁柜里拿出铺盖在靠近审神者那一侧铺好。
原本审神者跟山姥切国广的被褥铺在屋子中间,现在鹤丸占了最里面的位置,房间从里到外分别是鹤丸国永、审神者、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长义从头到尾都是被迫跟着鹤丸行动,这会儿反应过来,他已经没得选了。打刀抱着从壁柜里找出来的被子,不情不愿地在山姥切国广旁边铺好,躺下之后还觉得浑身别扭,他宁可去门外淋雨。
鹤丸国永自觉非常尽责地做到了烛台切光忠让他照顾山姥切长义的嘱咐,把打刀丢到脑后不管了。
众人收拾好,这才熄灯重新睡下。
九原杉闭上眼没多久就感觉到身边的细小动静,有人从被子里探过来握住了他的手,是鹤丸那边。
小孩悄悄睁开一只眼,猫妖的夜视能力极佳,何况屋里还亮着他之前送给山姥切国广的那罐亮晶晶的星星做小夜灯,小孩清楚地看见鹤丸朝他眨了眨眼。
鹤丸国永一直陪在他身边,九原杉都习惯了,之前十多天都没见到,确实非常想念。
感觉到审神者和他交握的手收紧,鹤丸国永得寸进尺,无视了山姥切国广看向他的冷眼,和小孩越闹越厉害。
九原杉努力想压住动静的,可距离这么近,还是侦查相当不错的打刀,旁边那两个早就发现他俩的小动作了。
小孩最后也忘了不能打扰其他刀睡觉的事,跟鹤丸闹了很久,直到困的有些睁不开眼才安静下来。
鹤丸国永把已经滚到他这边儿的审神者拢进怀里,轻轻拍着小孩,“累了就睡吧。”
九原杉拿脑袋蹭了蹭付丧神,把自己的尾巴收进被子里,窝在太刀胸前睡去。
鹤丸国永哄完孩子,抬头迎上山姥切国广的目光,微微一笑,他们俩知根知底的,谁怕谁?
那边两刃用眼神都能厮杀出火花来,山姥切长义直挺挺躺在被子里,愣愣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实在是多余。
他想出去淋雨……
……
因为昨天睡的晚,九原杉醒来的也晚,从被子里爬出来的小猫左右一看,除了他睡的被褥,其他的都收起来了,房间里只有他和山姥切长义两个。
九原杉变成人形,接过山姥切长义递过来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问,“鹤丸跟山姥切呢?”
打刀看了还有些『迷』糊的审神者一眼,淡淡道:“去道场手合了。”
九原杉:……“诶?”
……
一大清早别院的道场就响起了木刀狠狠相撞的声音,除了赖床的髭切和留在审神者身边照顾他的山姥切长义,其他刀都在一旁观战。
山姥切国广跟鹤丸国永之间,是笔糊涂账。
当初暗堕的山姥切国广被迫离开审神者的时候,出面『逼』他的是本丸的其他刀剑,但鹤丸国永才是主谋,虽然他们能成功也是山姥切自己默认了这种处理方式。
就算那次不论,之后鹤丸确实几次对山姥切国广动了杀意,阻挠审神者找他更是常态。
山姥切国广不笨,甚至能称得上敏锐,这些九原杉没提过半个字,但山姥切国广从那些简略的经过描述中猜都猜的出来。要说他最了解的付丧神,大概就是鹤丸国永了。
他猜到也没说什么,鹤丸国永是为了审神者的安全,他能理解,甚至感激他对审神者的护持。
可鹤丸趁着他不能动的时候冒犯主人,他都没来得及为之前的事找太刀算账,这家伙昨晚还敢上门挑衅,他现在不打算继续忍了。
鹤丸才不觉得自己欠了山姥切国广什么,他效忠于自己的主人,以保护小孩为最高目标,每次决策都是反复权衡过的,问心无愧。
而且几乎每一次,审神者丢下他,背弃他们之间的约定伤害自己,都是为了山姥切国广。鹤丸真要说后悔,也只后悔过自己顾虑太多,没早早了断山姥切国广的事,才让审神者后来数次涉险。
哐哐哐!又是一连串撞击声,两刃明明用的是木刀,但打起来的气势比用本体也不差什么。
两刃刚开始只是比较激烈的手合,后来慢慢打出真火,谁都不再留手。
山姥切国广换了和稽查队的刀剑一样材质的本体,但他并非连续十次降灵的产物,分灵强度低于其他同僚,可他是本命刀,有契约加成,灵力权限高于其他刀剑,一点儿不惧跟鹤丸玩真的。
山姥切国广机动高,他一放开动作,因为速度而产生的冲力还在鹤丸国永之上,鹤丸也认真起来,用太刀的优势压制山姥切国广的同时伺机而动。
这一次,相撞的不再只是两刃手中的木刀,两位付丧神都被对方打到不少下。虽然不是真刀,但被狠狠打中也不好受。
笑面青江把散开的头发捋到耳后,眼神在场中扫过一圈,不紧不慢道,“差不多就收手吧,主人好像快过来了。”
胁差话音刚落,众刃就看见一只黑『色』的小猫从庭院一路飞奔过来,速度快的几乎能看见残影。
小猫跳上走廊跨进道场,这才重新变回人形。之前感觉到自己契约刀激『荡』的灵力,这一段路,九原杉几乎是拿出全力来了,所以变成人形后还在微微喘息,“鹤丸、山姥切……”
鹤丸国永跟山姥切国广看见审神者的时候就停手了,鹤丸随手一扔,已经伤痕累累快断掉的木刀一头栽进旁边的竹筐里。
太刀蹲在小孩面前,神『色』轻松自如,“只是切磋一下,山姥切殿睡了那么久,需要练习一下身手。”
“主人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刚下过雨,会着凉的。”
太刀是这么说的,但他脸上还有好几道细碎的划伤,手腕上也有一大片肿了起来,身上就更不知道有多少伤了。
九原杉瞳孔微缩,迅速转头看向用大『毛』巾盖在他身上的山姥切国广,打刀跟太刀半斤八两。
“为什么……”九原杉又不是没见过刀剑们手合,好好的谁会拿木刀把对方打到快中伤,“发生什么事了吗?”
山姥切国广跟鹤丸国永各自偏开头,孩子长大了,不好忽悠了。
拿着审神者的衣服赶过来的山姥切长义打破了道场沉默的氛围。九原杉刚刚用原形在雨后的庭院里跑过,手脚上沾上了不少泥水,『药』研拿『毛』巾帮他擦了擦,接过长义手中的衣服给小孩套上。
“我们先回去吧,大将。”短刀抱起地上的审神者,“有什么话回去再说,行吗?”
……
九原杉打理好自己,这才跟着『药』研到了待客的正厅,这次刀剑付丧神们都到齐了,刚起床的髭切趴在桌上,眯着眼似睡非睡。
小孩看着山姥切国广跟鹤丸国永,少有地面无表情,“把袖子拉起来。”
鹤丸跟山姥切对视一眼,没有审神者手入,即使是付丧神,伤也没那么快好。但小孩明显生气了,就算是备受偏爱的两刃也不敢违逆,乖乖挽起袖子把自己的胳膊『露』出来。
这么一会儿功夫过去,原本红肿的地方有青有紫,看着分外吓人,怎么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是普通的切磋了。
九原杉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又是不解,“所以你们两个为什么要打架?”
※※※※※※※※※※※※※※※※※※※※
哼哼唧唧……
带回去()
过往孕育着不安;
人间的喧嚣苏醒;
有些温暖的称呼,
像个美丽的幌子。
~~~~~~~~
经历过种种,山姥切国广不在意跟鹤丸国永刀剑相向; 甚至也不怎么在意同僚们的看法; 但他唯独在意九原杉的感受; 非常在意; “主人,我……”
“我跟山姥切殿之间还是有点儿恩怨要解决一下的。”鹤丸国永的回答直接盖过了犹犹豫豫的山姥切国广,“主人才是最清楚的那个,不是吗?”
“发泄一下那些事儿就算过去了,这样也挺好的; 主人觉得呢?”
鹤丸国永这说法不全是假话,但有点避重就轻的意思。众刃扫了他一眼,各自在心下思量他这么做的意图。
跟刀剑们不同; 九原杉就算被带偏了不少次也还是将鹤丸的话信了个十成十,『露』出些许哀伤,“那些都是我不好,你们两个不要吵架……”
无论是没能保护好自己的本命刀; 还是违背跟鹤丸之间的约定; 问题的根源都在他身上。
鹤丸国永也不是想惹审神者伤心,迅速凑到九原杉面前; 哼哼唧唧转移小孩的注意力; “主人; 身上的伤口好疼。”
“疼你们还闹!”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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