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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手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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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的语气转而又成了无奈:“你们知道吗,叔叔是想去自首的,可大伯知道后就把他迷晕了藏在地窖里,不让他出去。等叔叔醒来时,大伯已经死了。叔叔想啊,大伯是要他好好活。可老天就是不让他好好活啊,因为大伯的事,村里挤对我们,叔叔没办法,只好离开了村里,不久后,他发现自己也得了大伯那种病。叔叔说,这种病是老天在断他的后路,是大伯让他去报仇……报仇。”
听到这里,龚克突然就理解了王文轩的弟弟以及周恒了,人都是这样,任凭你再聪明,任凭你再富有,可当你面前放着一个生命倒计时的漏斗时,你看着里面的沙一点点离去,那种绝望是常人无法体会的,更何况是王文轩弟弟那样生活窘迫的人呢。
“周恒,你有着良好的生活环境,你和你叔叔是不一样的啊。”龚克说出自己的疑惑。他这话倒是换来周恒一声冷笑:“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我的一切都是叔叔给我的,我和他有着一样的疾病,我们的仇恨是相同的,目标也一致,那就是让这个社会记住我们。”
龚克旁边的警员和龚克比了个0K的手势,周恒那边也收起了话头。
“龚警官,想必你们已经查到我现在的位置了,我不在湘滨。不过你别急,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明天我会把我的所在地告诉你,到时候一并送上的还有我给你的一份大礼。”
周恒再次挂了电话。
龚克握着电话的手咯吱咯吱响,周恒的大礼势必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必须赶在周恒动手之前找到他。
与此同时,戴明峰方面也并没闲下来,他以及省厅方面的精英分子从粟东赶去和龚克会和,他们在湘滨市碰面。
龚克和周恒的两次电话,他都录了音,现在一群人挤在一间小办公室里一起支着耳朵听录音,几遍下来,似乎并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夏图懊恼地捶下桌子:“这个周恒太可恶了,他叔叔犯罪还算有个因由,他凭什么触犯法律,就单凭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一旁一个警员立马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也不一定,我觉得像周恒这种犯罪,可以划分到惯性犯罪的范畴,不是他自己想犯罪,是他的叔叔一直在灌输给他这样的思想……”
七嘴八舌的讨论开始,而龚克的脑子突然亮了,他站起身,朝着坐在不远处的戴明峰说:“戴大队,我需要粟东医院方面的一份资料。”
资料在十分钟后通过传真形式发到了湘滨,看过资料后,龚克说:“我知道周恒要在哪里和我们见面了。”
他不仅知道了地点,还知道了另外一个不知算好还是坏的消息——龚筱藤,极有可能是周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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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了结()
清晨的李嘉旺早早就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白的雪覆盖光秃树丫、庭院、远山,村郭出奇地安静,连声犬吠都没有。穿着浅灰色衣服的男人站在距离村口百米远的地方,再次打量起眼前这个他所谓的家乡。
他看了一会儿,像要把眼前的景象再深一些的烙印进他心里一样,又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拨出了那个号码。
这个时候,警方该是在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他吧,其实他们大可不必着急,因为他马上就要告诉他们自己的位置了,只是等警方来时,这里的一切都该是再无法挽回的了。
这么想着,男人唇角弯出个笑容,他慢慢拨了那个号码。嘟一声,电话接通了,也几乎是在同时,一声电话铃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响起来。男人受惊般转身,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的一群人,那群人里的一个握着响铃的手机,是龚克。
“周恒,你已经被包围了。”戴明峰举着枪,朝周恒喊话。
被喊话的人很快就没了开始的慌张,他笑笑:“龚克,你比我想得要聪明得多,可惜你还不够聪明。你知道吗,李嘉旺被我装了足够让整个村上天的炸药,只要我打个电话,炸药就会引爆,到时候那群人就一起上天去见我大伯和叔叔了。对了,有件事要和你说,你闺女,龚筱藤也被我安置在村里。”
在周恒不注意的时候,戴明峰悄悄和龚克说:“炸药已经全部排查完毕了,只是……疼疼还没找到。”
龚克眼睛微微失神,瞬间后,他凝神对周恒说:“可是周恒你别忘了,疼疼也是你女儿。”
龚克没错过听到这话时,周恒脸上露出的慌张,他别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从犯罪心理学角度讲,说话时刻意回避对方的眼睛是说谎的一个体征表现。周恒的这个表现恰好最后确认了龚克的猜测,在这之前的昨晚,这还只是个猜测。
时间倒退回十五个小时前,湘滨市公安局,龚克乍一说龚筱藤是周恒女儿时,房间里的人最初是不信的,可随着来自粟东医院方面周恒和疼疼的血型比对再加上龚克的分析,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这起案件的四名已知死者,都是曾经在李家旺出现过的,且都认识樊芳。龚克虽然不知道在樊芳和四名女死者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们之间是发生了影响樊芳的事的,因而有了之后的拐卖案以及再之后的连环杀人案。但这两起案子里有个突兀点,这个点就是龚筱藤。
那起拐卖案的受害人数不多,而且大多是成年人,唯独一个疼疼是才满月的孩子,龚克还记得自己冲破那间老房子时,小小的疼疼正在哭闹不止。
现在想想,疼疼是最大的一个漏洞,干警察这行的都知道,在诱拐案件里,拐子喜欢拐年龄大些的孩子,很少选婴儿下手,就算拐了婴儿也是要很快脱手的。试问,把一个需要时时喂奶把尿的小婴儿带在身边,正常吗?
显然不是。
经由龚克这么一提醒,当时负责在医院里保护疼疼的警官回忆起,周恒时常盯着疼疼默默地出神,现在想想,那不是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该有的正常表现。
“你一直知道是龚老师收养的疼疼,她是你亲生的,你现在反过来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你根本禽兽不如。”不是顾忌还没找到的疼疼,戴明峰真想这么一枪崩了他。
他的话却让周恒笑了,他笑得有些狰狞,却也近乎绝望。
“是亲生的又怎样,我们的血液注定了是被诅咒的,活着也是痛苦,不如早点结束。龚克,你知道吗?本来我是想把你约到李嘉旺,我看着你和那些愚民一起上了西天我再走的,可现在看看,似乎送你走是不大可能了,不过没关系,我先送那些人走吧。我知道你喜欢疼疼,放心,我会带上她的。”
周恒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电话是通的,可惜一直没人接听。
戴明峰看看脸色逐渐变了的他,冷笑一声:“如果你是打给那几个帮你装炸药的小弟的话,那我十分遗憾地告诉你,昨晚上,他们,连带着你的那些炸药,已经被我们请去局里喝茶了。不过说起那些炸药,我还真是佩服你,技术含量不低。”
顷刻失去依仗的周恒愣了会儿神,像认命一样,扔了手里的东西,他垂着手,任凭警官冲上去拿下了他。
临被送进警车时,周恒回头看了眼身后,然后对龚克说:“龚克,你救得了所有人,却救不了你女儿。”
戴明峰咒骂一声,塞他进车。
龚克说,周恒直到上车前看的还是李嘉旺,疼疼应该还在村里。
戴明峰带了大量人手全力搜村,而龚克选择留下来盘问周恒。
周恒没一点阶下囚的感觉,他坐在歙县派出所简陋的审讯室里,始终面带着微笑,无论身旁的警员怎么问他,他都没一点说出下落的意思。十分钟过去,半小时过去,一小时过去,双方一直僵持着。
龚克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他起身,让警员打开隔在他和周恒间的铁栅。他走到周恒面前,手撑在周恒面前那张不算宽的椅子把手上,他看着周恒,声音低沉:“要怎样你才能告诉我疼疼在哪儿?”
“你是在求我吗?”周恒扬扬眉毛,他摆弄下手指,腕上的手铐哗啦作响。
龚克皱眉,半天后说了句:“是。”
周恒笑笑说:“好吧,我也不难为你,你陪我聊会儿天,我就告诉你疼疼在哪儿,行吗?”看出龚克的犹豫,周恒像在安慰他似的说,“说穿了,疼疼也算我女儿吧,你觉得我真会对她下手吗?”
“好吧。”龚克说。
周恒像陷入了一场回忆,他絮絮叨叨像个老人:“密室那个案子你做得不错,可惜我想你猜不到我是怎么让那个医学院的大三男生‘自杀’的吧?我猜你一定想过我用了催眠这招,不过我没那么高端,催眠这类东西我听是听过,可惜没时间去研究。其实方法简单得要命,那段时间大学里都在猜聂唯和万微微是怎么死的,我不过是以笔友的身份让那个叫钟言的学生手写了他假设的一个片段,怎么样,是不是完美的‘遗书’?至于他是怎么死的?是我勒死的。至于我是怎么勒死的,我猜你们是绝对注意不到那个叫钟言的是个大散光,我换了他的眼镜,趁他头晕时解决了他,我在选择替罪羊方面很有天赋的。”
龚克一边听着周恒说话,手里不时摆弄下手机。他说:“能说说为什么是那四个女人吗?”
四个女人,指的是已死的周丽娜李玲她们。
这个问题似乎引起了周恒的不快,他低着头,语气愤愤:“如果不是那四个女人和樊芳宣传什么救赎、贞操,樊芳也就不会拒绝和大伯在一起了,那么就不会有之后这些事了。”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疼疼的亲生母亲是谁。”
“哎。”周恒叹口气,“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再没兴趣和他耗下去,龚克起身准备离开。周恒有点意外:“你不想知道疼疼在哪儿了?”
“谢谢,我已经找到她了。”龚克手里的手机上保留着一条给戴明峰的短信,上面就一句话:疼疼在有红土的地方。
李嘉旺身后那座山上都是红色的土,收到消息的戴明峰带着人翻山似的找,终于在一棵老松树下面找到了被埋在树下箱子里的疼疼,箱子是密封的,空气只够成人支撑不足半小时,可能因为疼疼昏迷了,再加上孩子个头小,找到她时,疼疼还是有呼吸的。
“她正在去市医院的路上,据说是肝脏破裂式出血。”龚克临走前,留这句话给周恒。
疼疼做完肝移植手术后的一个月,挺着大肚子的叶南笙陪着龚克去了临水郊外。已经入冬,天气冷得很。叶南笙小心护着手里那束花,交给了龚克。
“喂,902,其实我觉得周恒还不算坏得彻底,最起码他在最后还是选择了救疼疼。”
“嗯。”
“902。”
“嗯。”
“你说,将来我们要不要告诉疼疼她的亲生父亲是谁呢?”
“她是我女儿。”
“好吧好吧。”叶南笙摆摆手,她肚子突然动了下,小家伙又不老实了。
恰好一阵风吹过,斜放在土包上的花被吹得微微颤动,只一个月的时间,似乎再没人记得就在一个月前,警方在临水市的各角落抓获了和张有关的人员数十人,查获巨额资金,似乎更加没人知道,在一个月前,某辆押解要犯的警车中途改道去了医院,似乎车上的犯人自杀身亡了。
似乎人们忘了许多事情……
转眼第二年,春天来了,龚克走在校园里,脸上虽然没有笑,却让每个看到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喜悦的。他和南笙的宝宝降生了。
今天他来学校请假,打算回家陪南笙一段时间,路过收发室,里面的老大爷叫住他:“龚教授,有你的快件。”
龚克签收完毕,先回了办公室,在办公室桌旁,他拆开快件,里面没什么东西,就一张纸,他准备看,这时门外有人叫他。龚克应声出门,出门前随手放下了纸条。
窗开着,一阵风吹了进来,卷起纸条落在地上。
一只迷路的鸟飞进来,落在那张纸上,它的爪子刚好落在落款地方,落款是个“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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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番外一()
我叫龚筱藤,家人都叫我疼疼。
出院后,我被爸爸留在家里又休养了一年,那一年发生了许多事,南笙姐姐给我生了一个小弟弟,弟弟的脸圆圆的,比爸爸好看,我总是看不厌,有时候趴在婴儿床边我要看上一天;二爸爸悄悄告诉我再过一阵我的二妈妈也要给我生个小妹妹了,再有就是那个叫靳怀理的怪叔叔也做了爸爸,是个比我弟弟大半岁、个头儿却和他差不多的小弟弟。
因为个头问题,怪叔叔没少和爸爸呛声,他总拿眼睛偷瞄我家到底给弟弟吃什么,而每当他打算跟着去给弟弟喂奶的南笙姐姐去看时,爸爸就会表情淡淡地站在怪叔叔面前,挡住他的去路,然后再淡淡来一句:“带你儿子去医院看看吧,现在改良下基因说不定个子会高点儿。”
其实吧,我觉得爸爸就是不说,他想说绝对比怪叔叔毒舌。
可有件事我就想不明白,我想不通为什么我离开时陈晋读的是五年级,回来时他还在五年级蹲着呢?
“喂,你不是该上初中了吗?”第一天去学校,我在放学的校门口看到了陈晋,他穿了件不算新的白衬衫,领口开着,嘴巴里叼着根毛毛狗,夏天的风吹起他的头发,我觉得他长高了不少。
对于我这个问题,他显得满不在乎:“惹祸了,考试没过,被留级了很正常。笨!
我才不笨,还没等我说,陈晋直接拿过了我的书包:“我和师父说了,他忙,以后我接送你上下学,反正我们在一个学校。”
“我是师姐哎,要你接送!”
陈晋倒好,直接无视掉我的抗议,拎着我的书包先跑了,跑出几米远,他还气人地回头冲我喊:“你属乌龟的啊,那么慢……”
我当时就想着,这个陈晋怎么这么讨人厌,可我没想到,在接下去的几年里,陈晋一直这么讨厌地陪我读到了小学五年级。
当我坐在五年级的教室里,回头看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陈晋时,真很担心他就这么一直在五年级待下去了。
那天放学时我对陈晋说:“喂,你学习上点心,少闯点祸不行啊,还真想当万能老五啊!”
过马路的时候,我说着话,没注意有车开过来,倒是看起来大大咧咧的陈晋猛地把我一把拉到什么,趁着我惊魂未定的时候,他指尖一弯,在我脑门一计猛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学习不上心了?”
几年时间,我算了解了我不可能在陈晋这里找到什么做师姐的尊严,我哼了一声:“那祸呢?能不闯吗?”
“我尽量吧!”他的回答从来都是有点儿浪荡的。
可说起来,那年也怪,陈晋一个祸也没闯,升学考试里,他考的分数竟然比我还高。
后来,直到我和陈晋在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甚至同一所大学里读了很多年书,我才后知后觉地问:“喂,当年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的又怎样?”他凑近我说。
是不怎样,因为那时候我已经是陈晋同学的女朋友了。
“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师姐!”我还是死鸭子嘴硬。
“师父说,我对你这个师姐可以随意放肆。”
“我爸!”我眼睛瞪圆,“什么时候说的!”
“几年前吧……”他模棱两可地回答。
“几年前!”我不依不饶,心想老爸你就这么把我给卖了。
“你可真啰唆。”
我睁大眼睛,这下啰唆不了了,嘴被堵上了。
哎,这辈子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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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番外二uaig。()
我叫戴明峰,做刑警这行七年了,见惯了各种残忍的犯罪行径,我对死亡早有了免疫,可当遭到生命威胁的人是我自己的同事时,可想而知我就不会那么淡定了,特别是那人是夏图。
那是起发生在银行门口抢劫案,疑犯持有自制手枪杀人劫财后从城市里消失,而夏图就是和我一起追查嫌疑人时被凶手的手枪击中的。
我站在省医院的ICU病房里,看着沉睡在里面的夏图,听着身旁的医生同我讲解:“子弹是直入伤者大脑的,幸运的是根据各项指标显示,子弹没有伤害伤者的重要神经组织。”
“没伤害到重要神经是不是就没事了?”我急急地问。
医生摇摇头:“这就是我要说的不幸的事,虽然没伤到重要神经,但不代表没有伤害,这姑娘98%的可能会这么一直睡下去。说得再直白点,她会成植物人。”
“狗屁!”如果不是同事拉着我,我真会揍那个信口胡说的大夫一顿。
可是我揍了他又能怎样,夏图又醒不过来。
我开始酗酒,工作也不再上心,领导找我谈过几次话,我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他们无奈,我也无法。
这种状态持续了整整两星期,才出月子的叶法医来找我。生了宝宝的她倒没见胖,精神也超级好,一见面她卷起手里的书对着我的头一阵猛敲:“夏图死了吗?夏图死了吗?夏图死了吗?没死你摆这副颓废样给谁看,是男人的就去想办法叫醒你女人?别告诉我你不喜欢夏图?别否认,我最讨厌有话憋在肚子里不说的人。敢否认?敢否认我削你!”
我苦笑:“可是大夫都说她不会醒了,就算我想说我喜欢她,她也听不到了。”
“医生只是说98%的可能,那不是还有2%呢吗。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真发生在世界上的往往都是小概率事件,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叶医生挥着拳头像在喊口号,可不知怎么的,我突然看到了希望。
是啊,还有2%呢。
我查了许多资料,对像夏图这种患者来说,和她说话似乎能唤起她的意识。我是个粗人,不大会说故事,可是还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从前,在一座森林的古堡里,住着一个睡美人,她的头发是金色的……”我的第一个故事才开头就被叶南笙一巴掌挥断了。
“夏图就算是睡美人,那你也是个假冒伪劣的王子,不然你亲她,看她醒不醒?”
我的第一个故事在叶南笙的嘲笑声里告终。
第二天,队里有行动,是起失踪人口案,头儿犹豫着要不要我去。我说,我去。
因为夏图不会喜欢窝囊的男人。
案子有些波折,前后告破花了半个月时间,回来后我和夏图说那起案子,我发现我还是擅长说这类的故事,后来叶医生又来看夏图,听到我和她说这个,没揍我。
我偶尔还和夏图说起我小时候,我小时候淘气,有次爬墙把腿摔断了,在家里养了一个月,那时候我妈不让我出门。
“夏图,我才躺了一个月就腻歪死了,你那么爱玩,怎么有这耐性躺这么久,快起来吧。”那天我趴在夏图的病床前睡着了,梦里我恍惚觉得有人拿手轻抚我的脸。
再后来,等我把我小时候的事情都说完了,我开始说起我和夏图:“你都不知道,你才来队里的时候毛毛躁躁的,光毛躁也就算了,还特爱说话,每天叽叽喳喳的,我都快烦死你了。可谁允许你随便钻进我心里的呢?夏图,你再不醒我可要揍你屁股了,夏图……”
我眨眨眼,发现了什么。
那天,是周末,我下班后去看夏图,才说了一会儿话就接到了主任的电话。
“主任,我还挺年轻的,暂时不想考虑个人问题。”
房间很静,只有氧气机的泡泡声,手机没开在免提,不过主任的大嗓门还是很清晰:“小戴,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夏图那丫头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你不光要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父母考虑,我这个侄女人漂亮,年纪和你也相仿,我的意思是要不你们先接触接触?”
“这……”
我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床上的人夺了过去,前一秒还闭着眼的夏图对着手机话筒吼道:“主任,挡人姻缘很缺德,这个姓戴的是我的!我的!”
不装了?夏小姐?我朝她伸过手去……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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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番外三uaiG。()
我叫龚克,我太太叶南笙习惯叫我902,那是我在临水住宅的门牌号,不过现在901和902已经是没区分的了,因为两户之间早被我打通了。
清晨,叶南笙的宠物,一只名叫龙龙的美国鬣蜥总是偷偷摸摸从阳台往叶南笙原来的住处爬,每当这时我就知道,指不定是我那盆稀有植物又遭殃了。
我不是没和叶南笙抗议过,可龚太太总是反问我一句:“902,你爱我不?爱我还不舍得拿几盆花喂我们龙龙啊?”
舍得是舍得,可是照着龙龙越来越叼的口味看,我是不是该考虑种点向日葵之类的算了呢。
在我冥思苦想时候,我六岁的儿子从婴儿房慢悠悠走出来:“爸爸,妹妹又哭了。”
忘了说,我和南笙婚后第六年,我的二女儿出世了。从长相上看,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长得都像南笙多些,同事们每次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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