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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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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咱们以前就算有天大的过节,冲着咱俩吃同一块饼子的份上,一笔勾销!”
赵跃瞧着他默默的停了嘴,这种时候正好给他个台阶下,“好了,我低头,我认错,吃饼子要紧。”
那少年终于慢悠悠咽下第一口饼子,“你为什么说谎?”
赵跃惊出一身冷汗,难不成装失忆他都能看出来?
“唔,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少年狐疑,“赵丫,是谁指使的你?”
赵跃使劲的摇头,无辜的眨眼,希望这少年能看在她卖萌的份上饶过她一回,她要是能记得这些事就不用苦恼了。
然而,他根本不看她,“自己去请罪!”
“你至少也和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
“公主的暖玉是你拿的对不对?”
“暖玉?”
赵跃转了一个圈,摸了摸身上,真是一身的肉肉,俨然就是个小胖子,除了刚才那块饼子,拨浪鼓,蜜饯,真是应有尽有。
那少年嫌弃地瞧着赵跃,眼睛随着她的扒拉开始打量,顺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往上,在她的扎着的小发髻上看到了一段露出的红绳。
少年抬手,拨开她的头发,果然在里头捏出了一块小巧的暖玉。
赵跃睁大眼睛,瞧着那块从她发髻里掏出的软玉,她想起那个诡异的镜像,果然是这个女孩子做的,太狠了。
赵跃心虚,这个锅她决定不能背,“这这这。。。。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昨天早上,是谁替你扎的头发?”
少年攥着暖玉瞧着她,“赵丫,若不是我知道你不会梳头,凭着这个,够你死一次的了。”
“哎?我不会梳头吗?你怎么知道?”赵跃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这个少年对这小丫头还挺上心的。
“你。。。自己说的,赵家的小姐,一堆人伺候,不需要会。”
赵跃脑子闪过这小女孩扎头发扎得无比麻溜的画面,她该怎么办?推给别人?可这里她谁都不认识啊!
“哦,可惜我会啊!”赵跃咬咬牙,决定兵行险招,将头绳解下来,然后又对着小铜镜,仔仔细细扎了个小小的丸子,然后龇起一排大白牙对着他,“看呀!我会的。”
少年定定瞧着她,片刻之后,一把抓过她,“说,你到底是谁?赵丫的胆子没那么大。”
赵跃心惊,这个男孩子的洞察力真是不一般,她咬了咬牙矢口否认,“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好不好,你再逼我也没有用,我。。。”
“别说话!”少年捂着她聒噪的嘴,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赵跃朝他眨眼,表示不会乱出声。少年松了手,赵跃得了自由,却跑的比兔子还要快,一溜烟下了榻,仔细的扒着门缝听墙角。
第3章 赵国的丫头()
外头一阵嘈杂,赵跃仔细辨认了下,是中年男子与小女孩的声音。
男子的声音非常急躁,仿佛是发觉做错了什么事,“来人,放秦小公孙出来!”
那女孩子显然已经缠了好几回,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父王,不要放走他好不好?等他回去,阿枝就再也见不到了。”
“阿枝以为寡人很想放人?扣着这小公孙,他日秦国虎狼之师就有理由踏平赵国,寡人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不,阿枝要把他留下来,绝不放他走!”那小女孩愤愤道,“钥匙已经被阿芷丢了,父王想怎样也没有用了!”
“放肆!”那男子终于失了耐心,“一个月后,秦小公孙必须回秦,要是出了差错,赵国担待不起,来人,把门撬了!”
小女孩护着门口,死活不让宫人撬门,“父王,那个吕不韦只不过说了些大话,留着秦小公孙说不定能牵制秦国。”
赵跃的耳朵险些被这门的“咣咣”响声弄得炸裂,这小公主不会和她一样是个有力的小胖子吧?
“天真!当年秦公子异人为质,秦国也不是说攻就攻?”那男子似乎很宠爱这个小公主,和她说这么多废话,一国之君居然能这么啰嗦,“探子来报异人已经有了个新公孙,能耐多少尚不知,将这个软弱的送回去,万一成了太子,对赵有利。”
紧接着又一阵“咣咣”声,赵跃晕晕乎乎,话完全没听清多少,脑袋却被震得发晕。少年见赵跃还在那处犯傻,微微皱眉对着她道了声,“过来。”
“啊?”
赵跃还没反应过来,迟疑地顿了一会儿,也不知怎的乖乖听了命令,跑回他身边,还没问他什么事,外头一个重击过后,门果真开了。
那门外的小女孩一并被冲击进来,趴在地上很是难看。
赵跃拍怕胸口,方才要是还蹲在门口,现在肯定成了这赵国公主的垫背了。
“公主,公主!”
赵跃只知她身量不大,却一身沉重华服,还未瞧清她模样,一行宫人簇拥而上,纷纷抢着扶她,可惜人多手杂,越扶越扶不起来。
“谁踩着本公主裙子了?走开!”
赵王老脸已经无处搁了,“不用扶了,架出去!”
赵王不再理会自己丢人的闺女,干笑了声后,客客气气的对着少年道,“小公孙,委屈了。”
少年原本清冷的性子一瞬间荡然无存,规规矩矩还了礼,低眉顺眼,目中尽是软弱的神色,安安静静的完全没了方才的伶牙俐齿与咄咄逼人。
赵王很满意少年软弱的模样,见他各方还算安好,一阵寒暄后,叫宫人替少年梳洗,然后便走了。赵王犹如一阵风,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去,赵国的公主嬴枝也因为这个事被先生叫去读了一日的书,并被禁了足不准乱跑。留下的那些宫人和那些主子一样,占了首要的位置,对这少年评头论足,目中无人。
负责束发的宫女嬉笑着,替少年梳发的手竟悄咪咪地摸到了他脸上去,“这秦小公孙,果真是赵姬美人生的,样貌和她母亲一样叫人留恋。”
少年闭着眼,眉心微微蹙起,却任她们摆弄。
旁侧的小宫女拿来新衣,嘴上正经,手上也跟着揩油,“去去去,人家不过才九岁,嫩着呢,可经不起你这折腾。”
赵跃眼睛一亮,得到了个重要讯息:九岁的男孩子,长这么高?这高度都快赶上他身侧那个多舌的小宫女了。
那宫女夺了巾布,放在温水里弄湿,却又不给少年,眉梢高高挑起,戏弄感都快溢出来了,“小公孙,你可不能听这姐姐胡言乱语。”
赵跃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宫女都不是好惹的,那男孩子在那处动也不动,不恼也不说话。赵跃心思一动,面上装着无辜,然后踮起脚尖,抓着那湿帕子,“姐姐,让丫丫来吧。”
“你这小丫头莫不是也看上了小公孙的容貌,要与我们抢着来?”
语毕,一室哄笑。
赵跃气的不行,一把抢过巾布,“公主若是知道你们对小公孙这样,会罚你们的。”
那些宫女听到公主的名号终于知道怕了,得不到便宜,竟开始摆架子,“你这小丫头真是厉害!若是嫌我们多嘴,我们便不干了。”
“对。”
“就是,就是,姐妹们,我们走。”
赵跃瞧着室内终于静了下来,拿着帕子替少年拭面,“走就走,挤在这里和鸭子一样,真是讨厌!”
少年睁眼,瞧着赵跃,“赶走了她们,换你替我梳发更衣么?”
赵跃看着这男孩子忘恩负义,撅着嘴巴,“公孙不要小瞧了我,不就是梳发更衣,难不倒我!”
赵跃一脚踩在身后的案几上,拿着桃木梳子,却发现自己手太短,纠结了好一会儿只好开口,“公孙,你坐过来一点,我够不到。”
“。。。。。。”
赵跃只是嘴上逞能,她是会梳头,而且只会给现代的小女孩梳头,根本不懂这里男孩子的发式是如何梳的。梳发时,手法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又是端水浸湿,又是凹造型的,折腾了半天,问了少年的意见,才勉勉强强算是梳好了发。
赵跃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折腾好的发型,一半的发束起,另一半散在后边,束起那一半的侧边还编了个极为精致的小辫子,这发式让原本清寒的少年变得清新秀丽了些。
赵跃干咳了一声,想到这个发式是为了一个爱汉服的女孩子学的,英气的女孩子既要帅又得透点小妩媚,可眼前却是个实打实的男孩子啊!赵跃着实心虚了一把,万万不能让他察觉出来。
那双漆黑的眸子冷不丁对上赵跃,让赵跃这个一把年纪的女青年险些没把持得住,她鼻子隐隐有些发热,赶紧心虚的跑到一边去整理发带盒子:怪不得那赵国公主跟抽了风似的要留住他,真是祸国殃民!
赵跃一本正经的地装好多余的发带,而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发觉没有可疑的东西流出来才放心。
赵政默默对着镜子,男孩子自然不会在意自己的容貌有多好,明明他的神情是满意的,半晌后,却只道了声,“以后别为我梳这个发。”
赵跃想到现今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果断选择浑水摸鱼转移话题,“公孙,我到底叫什么名字?赵丫好像不是正经名字吧?”
“赵国的丫头,没有名字,姑姑唤你。。。”少年合上铜镜,顿了顿,面色上看不出一丝异样,“。。。丫儿。”
“什么?我连名字都没有?”
少年转头,定定看着赵跃,“赵丫,我要换衣了。”
赵跃眼睛睁的滴溜溜大,在她心中,眼前不过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嗯嗯,换吧!”
少年犹豫了下,便背对着她,脱下几日未换的衣裳。赵跃见那衣服褪下,上去接了下来,方才她看的清楚,那衣服的肩部果然坏了一个口子。
她是那种见不到东西坏掉,说什么都要修补好的那种人,她改了多次想视而不见,都改不掉。于是,四年来,她包办了整个宿舍的补衣服活,甚至还有隔壁闻讯而来的。
“赵丫,你。。。”
少年转头,瞧见她欢欢喜喜的将他衣服收了去,心中一时无措,他扯过一边的新衣,胡乱的套上。
赵跃喜滋滋地在兜里摸出与衣料颜色相近的丝线,穿过小针,趴在小案上认认真真的补起来。
“方才我想了想,给自己取了个名字,赵跃!”赵跃咬断了线,打了个线结,将那身衣服叠好,“公孙一直叫我赵丫,这名字也太土了,我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赵跃!公孙平时叫我小赵吧!”
那少年瞄了赵跃一眼,突然道,“月最皎洁,你配么?”
赵跃蹦哒了几下,“跳跃的跃,不是那个天上的月。”
少年系好腰带,正视着赵跃,“你莫不是想学男子,取了个男子名?赵国与秦国是同宗嬴姓,你阿父又是赵王室同姓远亲,按着道理,你该叫嬴丫,嬴跃!”
“嬴、嬴跃?”
赵跃前世研究秦史,对嬴字本就敏感,她原先只以为赵国和秦国两个国家是碰巧了,可是加上嬴姓,她心中的感觉如同一团火,不会吧?
“有何不妥?”
“公孙,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换了新衣,更加光彩照人,“赵政。”
“赵、赵政。。。秦国小公孙赵政?”
“正是。”
赵跃呆在那处,不会吧?
“你父亲可是异人,不,现在是子楚?”
赵政皱眉,他一向敬重父亲,“你不能直呼我父亲名讳,他是秦太子。”
“是是是,秦太子。”
赵跃震惊,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就是将来的秦王赵政,也就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
看到自己的男神,赵跃就差激动握住赵政的手,喜极而泣了,“公孙,日后我就跟着你了,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哪怕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做个侍女都行。”
赵政瞧着拉着自己衣服的眼圈红红激动到手抖的某赵丫,眼皮都不多抬一下,直接下了判断,“赵丫,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赵跃手舞足蹈,在那处跳来跳去,“不不不,我没疯,我现在失忆了,就认识你一个,公孙公孙你一定要收留我。您放心,小赵我抛头颅撒热血,绝不会让公孙受半点委屈!”
赵跃吸了吸鼻子,前世她的爱好不多,最酷爱秦史,这简直是老天爷给赐的福利,这下跟着正主,可以掌握第一手史料了。
她本就想好本科毕业转专业考历史学研究生,接着再考历史学博士,她脑中幻想着她发了一篇接着一篇论文,发到手软,走向学术界的巅峰。
可还没等赵跃多雀跃几下,她突然觉得脖子一痛,然后眼前发黑,直往赵政的怀里栽去。
第4章 复杂的关系()
“这是给我的”
赵政瞧着她盯着那发簪许久,久到如那些小宫女一般,脸上开始泛着不找着边际的可疑红晕,他的面色即刻就冷了,“暂时放在你那处。”
这发簪本是赵政母亲未嫁前父亲给的定情信物,赵政寻了许久只寻到这一个银器,如今赵国特地隔开他母子二人,便是等着时机,或送,或杀。
前几日,赵王风风火火的来放了赵政,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吕不韦带着秦国新太子的密书,为了使吕不韦放心,做做样子。赵王本就变换无常,能不能送回质子,单看有没有其他势力从中作梗了。
赵政心中非常清楚,从邯郸传来的谣言并非空穴来风,他父亲有了新的太子妃与新的小公孙,记得他们母子,也并不意味着什么。除非,他父亲真的中意他,否则,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过着被压制被欺凌的日子。
赵跃伸出小胖手,去接那根漂亮的簪子,谁知快到手的簪子一下子被举高,赵跃急得直跺脚:不给她就算了,连看看都不行,居然捉弄她,太过分了!
瞧着赵跃圆胖红扑的小脸蛋儿,赵政皱眉,将发簪胡乱插进赵跃的头发上,然后冷然地告诫她,“再有一月,我们便要离去,这一月,吃食饮水,你必须用发上的银簪子一一试过才行。”
赵政吩咐完之后,端起茶碗。
赵跃前一刻还在抱怨,听了这话心中一根弦立马拉了起来:难道真的有人要害他们?不行不行,赵政死了,大秦就亡了!
赵跃想到这里,一下子扑在案上,抢了赵政即将入口的茶碗,“公孙等一下,我先喝一口。”
赵跃觉得自己若是因此牺牲了,也算大功一件,说不定死了还能穿回去。于是,赵跃狠狠喝了一大口,含了一嘴的茶叶子,本想吐出来,结果发觉赵政正在看她,只好生生嚼了口,咽了回去。
赵政知道这宫中的暗子自然不会让他死了的,但是他也得处处小心,可,不是这种小心。茶碗本就精致小巧,赵政默默看着没了大半茶水和茶叶子的茶碗,皱眉,然后果断闭眼不想再看她,“小赵以后,还是用银簪子试吧。”
某小赵听到这话,那一只臭脚踩在案几上,然后拍着胸脯,热血沸腾,信誓旦旦,“公孙不用担心小赵,小赵说过,要为公孙抛头颅撒热血,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小赵也二话不说,绝无怨言!”
赵政默然,他伸出手来,按在赵跃眉心,等赵跃的大话说尽了,他才道,“我不信。”
赵跃只觉得脑袋瓜子火辣辣一痛,正是赵政狠狠地弹了她一脑袋,“公孙!”
数晚下来,赵跃已经摸清赵政的习性,他一向晚睡,临睡前喜欢跪坐在案前冥想。也不知都在想些什么,人生,未来?古代的夜晚没网也没手机,赵跃对着正在冥想的某赵政,打了无数个哈欠终于熬不住了。
赵政是质子,和她又都是小孩子,所以只有一间屋子,主榻自然是赵政的,临窗子口加了个小榻,就是她的窝了。赵跃喜滋滋地拱进自己的小窝里,也只有晚上睡觉她不用费尽心思装无知儿童,香喷喷的睡觉最要紧,反正赵政想睡了会喊她铺床。
半夜时分,赵跃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只听到耳边一个压低了的欢喜声,“父亲果然是来接我的!”
赵跃察觉到有些不对,睁眼就看见一个黑头黑脑包裹严实的黑衣人,差点吓得大叫。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那黑衣人受了惊,只留给她一个屁股和黑影。
那是一个很翘的屁股,带着些许胭脂气,似乎是个女子。难不成是有人觊觎赵政的美色,爬进他们的屋子了?
赵跃吓得坐起来,发现赵政正跪坐在窗子前,自顾自地饮茶,面上的小眉头终于不皱着了,心情似乎还不错。赵跃借着月光看了他衣服,发现还是他晚间伺候他换上的里衣,这才放下心来。
“小赵,赵王说的没错,父亲要来接我了。”赵政见赵跃醒了,突然睁全了眼睛,摸上案几上的锦布,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抓在手心里,“父亲还记得我与阿母,他信中说很在意我,我要去告诉阿母!”
赵跃头一回在他脸上看到欢喜的神色,尤其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男孩子有这种摄人心魄的眼睛也是少见,怪不得赵国公主成天和中毒似的不放他走。
可深更半夜的,宫门全部关了,啊喂!
赵跃掀开小被子下榻,跟着也出去了,院子外头就有赵国侍卫巡逻,若是被抓又得受罪。赵跃小跑几步在院子中央抓住这个脱线撒腿往外跑的小公孙,没长大的陛下居然会这么冲动,“公孙,现在是深夜,出不去的。”
“说的也是。”赵政垂眸,密长的睫毛投射出阴影看不出任何神情,手中抓紧的锦布也慢慢松开。
赵跃咽了咽口水,月光下的赵政,长发未束,白衣赤足,带着些失落感,那一方淡青锦布刚好落在他玉质的足边。
赵跃甩甩脑袋,她今日怎么了,某政虽然是个美少年,她跟了他好几天了也该免疫了吧?而且她心中已经一把年纪了,总不能老牛吃嫩草,额,反正她现在也吃不了。
赵跃胡思乱想了一番,看着赵政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叹了口气,低身将那锦布拾起来揣进兜里,“公孙,我们还是回去吧!”
赵政垂眼看了一眼赵跃,眼睛又半垂成平时里的狭长,丢下一句话便回了屋子,“小赵,伺候我就寝。”
赵跃已经做好苦口婆心的准备了,“唉?”
“愣着做什么,快进来!”
“好好好,小赵这就给公孙铺床。”
赵跃瞧着眼前的男孩子乖乖的任她安排,能迅速看清事实并不胡闹,而且,还若无其事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是一个成年人也不一定做到的,赵跃想着当年十岁时自己在干嘛,成天就知道想法子朝老妈要零钱花,要不到能闹到天亮,一直到吃成了个小胖子。
对了,老妈会不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赵跃想想就觉得心塞,老妈说她前世一定是个胖子,她还死活不信。果然前世今生,真是个胖子!初三时被同学嘲笑是个胖子,整个高中过得都很郁闷,励志不吃零食了才慢慢瘦下来,直到大学才恢复正常体重。
而这一世,兵荒马乱的,为了安全,她还是做一个安静的丑胖子吧!
赵跃扶着赵政躺下,为他拉好素色的被子,心中感叹,她现在怎么干起了带孩子的营生,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赵跃瞧了赵政一会儿,与他接触数日,他性子除了有些冷外,生的还有些文质,横看竖看也不像那个日后霸气侧漏的秦王政,难道他是被人黑成那样了?
赵跃晃晃脑袋,又拱回小窝:她操心这么多做什么?
第二日一早,赵跃心想不能拖了后腿,便没有赖床快速爬起来,替他梳洗换上小太监的衣服。虽说是委屈了,可要想混出去,必须得穿上偷来的小太监服。
赵跃跟着赵政小跑,一路上左拐右避,回个家还要费尽心思,躲躲藏藏。
赵跃引开宫门口看守的侍卫,赵政则是混在后厨买菜大叔后边。
这个买菜大叔,是赵跃花了大价钱买通的,赔上了兜里的一颗小金珠子,反正不是她的珠子,所以也没怎么心疼。
他们所处冷宫偏远,刚巧靠近西宫门口,赵跃出了宫门,便到处问人。谁想问了路人才寻到的地方,最终竟比赵政先到了。
入目的是一个小院子,虽不豪华,却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打扫过。院子里植一些鲜花,外加上一些不知名的树木,看起来挺有生机的,难不成她走错地方了?这家主人的审美算的上清新雅致了,至少不是一个俗人。
可赵姬,她。。。会与清新雅致挂钩?
赵跃好奇心本就重,爬进院子,想着扒个门缝先看看有没有人。
谁能想到,外头纯净,里头就。。。
赵跃皱皱小眉头,香俗的脂粉气都快溢出屋子了,扑着面而来。赵跃还没怎么靠近就隐隐约约听到声响,朦朦胧胧的瞧见什么影子在晃动,原先她还单纯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门缝下边落着男子的衣物,赵跃一眼瞧见腰带上的玉佩,龙纹剔透,看着特别眼熟。她脑子里迅速搜索,来到这里的日子见过的男子总共就那么几个,除去小太监们,就是赵王了,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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