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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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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政自知自己的身份,从不会占卜自己将来的运势,他只信人定胜天,而他就是要做那天下之主,没有神授天定又何妨,他自己亲手去夺,“寡人不信这个,也不喜占卜。”

    赵跃心中一动,忽而抱紧了他,直接吸在他身上,担心他就这么飞走了,“那便不占了,小赵会永远陪着王上度过那些难关。”

    赵政瞧着她主动,只当她害怕那纹路不好,搂着她便倒在榻上,“早些歇息吧。”;精彩!=

第49章 小赵被吃了() 
“太后在雍城又诞下一子。”

    “又?”

    赵政抬眸;他近日随了母后的意愿;壮大了她的势力;便是要看看她背后的人是谁;而今听了汇报,没想到竟如此骇人。

    他的阿母;竟为他添了两个弟弟;与一个低贱又龌蹉的假阉人。

    下处的暗子蒙着面;跪伏在地上;不敢瞧赵政的脸,“是属下办事不力,前年吕不韦除去太后身侧王上布下的暗子,现今太后与吕不韦决裂;才有了机会安插新的人;这是第一个消息。”

    赵政顿了顿,而后掀了身前的案子;“滚出去!”

    赵跃在王榻上整理东西;忽而听到了隔壁的书室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那书室是赵政最爱待的地方之一,也是他最珍爱的地方,里头放着都是他爱看的书简,现今发生何事了?

    赵跃出了寝宫,来到那书室;只瞧见门口跪了一众宫人;“这是怎么了?”

    芝屏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阿姊去看看王上吧。”

    赵跃鲜少瞧见芝屏惊恐,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迅速推了门进去,只闻一声十分严厉的,“滚出去!”

    赵政颓然坐在地上,身上的华服歪斜,手中拎起一坛酒,往门口处丢过去,一时间书室里溢满了刺鼻的酒味儿。

    怪不得宫人们会惧怕,赵政正经惯了,现今这个样子,确实太过反常。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又是赵姬的破事?

    赵跃闭了闭眼,该来的总会来的。

    她转身将书室的门锁上,不让外头的人瞧见他颓废的模样。

    赵政瞧着是她过来,便没再阻止她进来,手中揭了另一坛酒,仰头尽数灌进了肚子里,而后又砸在地上,“寡人今日想醉一场,谁也不准劝。”

    赵跃叹了一口气,抱起旁侧的酒坛子,揭开盖子,嘴巴张大了便要去饮。

    赵政一惊,即刻拍飞了那酒坛,却发现她已经含了一大口酒,“快吐出来!”

    赵跃只觉得那酒又辣又冲,有些难受地眯了眯眼睛,寻到他那处,径直扳过他的肩将他压在地上,而后尽数将口中的酒渡给他。

    赵政闭着眼,有些愣了,被迫着吞了那酒。

    赵跃瞧着他发愣,索性窝在他胸口,与他一起躺在了地上,“心中有恨,便尽情的发泄,只可惜小赵不能饮酒,不然今夜一定会与王上一醉方休。”

    赵政垂眸瞧着怀中的小猪,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委以重任,“小赵,侍候寡人饮酒。”

    “用嘴?”

    听着某赵政郑重地“嗯”了一声之后,赵跃扶额,她这是装逼装过头了。

    外头的宫人面面相觑,火急火燎。

    里头的两只你侬我侬,春意盎然。

    等着赵政终于喂饱了,咚的一声醉在赵跃怀中,咸阳宫里的焦急终于消停了。

    赵小跃将他搁在地上,迅速将书室的门开了,“来人,将王上抬回寝宫去。”

    一个人发疯,一群人得跟着忙得团团转。

    赵跃命令宦官将他按在浴池里洗了个干净,由于昏睡过去十分难以操作,干脆又指挥他们用大袍子将他包起来直接抬回王榻上。

    翠屏拿着巾帕捂着赵政的湿发,而后仔细的吸干湿气;芝屏则是在赵政的面上与脖子那处擦拭水迹;芈葱从衣室里寻出了里衣与寝衣,等着他的发与身擦净了便给他套上。

    赵小跃满意地瞧着,还没等她松懈一会儿,芝屏便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阿姊,王上的唇怎么红肿了?”

    赵跃心中有些虚,“咳,没有的事,芝芝看错了。”

    芝屏皱了皱小眉毛,拿着小手指点了点赵政的唇口,“不可能,就是肿了。”

    一室的高等女官,十分的无聊,趴在某赵政的身侧,仔细地研究起来。

    芝屏义愤填膺,“王上今日生气,一定与这个有关。”

    芈葱想入非非,“上火了?”

    翠屏盯着仔细看了一会儿,好似发现了真相,“不对不对,倒像是被什么给咬了。”

    赵跃将自己同样红红的小嘴儿,隐到光线阴暗里去捂起来,再这么下去,就要被撞破奸…情了。

    她冷了声音,端起了官架子,“一个个的平日里就是对你们太好了,若是做好了便出去,别在王上寝宫里吵吵。”

    “唯!”

    芝屏那几个丫头鲜少瞧着赵跃生气,终于安静地闭了嘴,眼巴巴地望了赵政几眼,退了出去。

    赵跃抬起眼,见着她们终于都走了,而后暗戳戳地关了外室与内室的门,内室的门上还正儿八经地锁了起来。

    她欢欢喜喜地去内室里处的浴池中洗了个澡,香喷喷地抹了些润肤的露水,由于来不及准备自己换身的衣服,直接找了赵政备用的寝衣裹了。

    等着她做好这一切,欢天喜地地溜回赵政寝宫之时,却发觉他躺在王榻之上,半睁着眼已经醒了。

    赵跃心中气馁,垂头丧气地爬上榻,他要是醒了便吃不着了,丧期还有两个月才过去。

    赵政的脑袋虽有些迷糊,瞧着她这模样便知道她要做什么,索性便不等了,直接拉住她的小手固在自己的怀中,“寡人今日有些不清醒,阿跃可要想好了。”

    赵跃咬了咬牙,视死如归,如大字一般躺平了,“想好了,来吧!”

    她素来脸皮厚,瞧着赵政真的欺身过来,此刻竟然羞赧起来,闭着眼睛,死死地扣着身下的软榻。

    赵政低低笑了一声,垂眸瞧着原先不知羞的小猪,现今红着个小脸蛋儿,而后一点一点,十分专心地捉住她吻了一会儿,只是他现今心情不佳,若是继续下去,怕是会扰了兴致,不能尽兴,“还是睡吧,寡人累了。”

    赵小跃只觉得内心深处一空,急了,翻身骑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襟,“不准睡!今日谁先睡,谁就是懦夫、孬种!”

    赵政闷声笑了声,直接捞回她的身子,捉了她的小口咬了下,而后将旁侧的薄被拉过来将两个人都裹住,算是遮一遮羞,“寡人有些醉了,不知轻重,若是受不住便叫出来。”

    赵跃受不住了,也叫了,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越叫他那处越厉害,好在后来便酥麻了起来,便硬生生地挺了过去。

    果真是虎狼之君呐。

    一夜缠绵之后,赵政睁大了眼,彻底清醒了,怀中抱着小猪也不知心中想些什么,只是与她越贴越紧,仿佛融在一起最好。

    起身的时辰到了,赵政瞧着她娇软的模样,终是有些舍不得,“小赵,今日告病假吧”

    “不能告假,届时医官过来,瞧见王上生龙活虎,丢不丢人?”

    赵跃在那处气喘吁吁、脸红心跳,顾不得自己现今已经衣裳不整,即刻起身下榻去寻昨夜乱丢的衣物,“又不是来不及了,今日照常上朝。”

    方一下榻,腿便软了下去,赵政眼疾手快握住了她柔软的小身子,“还是告假吧。”

    “王上无故不早朝,像什么话。”

    赵跃知道他现今在朝中艰难,咬了咬牙,忍了一会儿,而后扭扭捏捏地在他耳边说了句不害臊的情话,“我今日便在榻上等你回来下朝之后,哪里也不准去,直接回来。”

    赵跃挣脱了掌控,便下去寻找衣物,赵政的一套衣裳,偏偏就缺了穿在最里面的里衣,赵跃急得团团转。

    赵政一把拉住在榻下转悠的小猪,目光落在她身上。

    赵跃这才发觉自己方才摸起来穿的衣物是赵政的里衣,红着脸背过身去解了腰带。

    可是越急越易出错,竟折腾成了死结。

    赵政倒是耐心,扳过她的身子,纤长指尖在结上穿梭,一下子便开了。

    赵跃惊住,里面什么都没穿啊!

    她还没想个明白,只觉得一下子重心不稳,赵政将她压回榻上,然后拉过旁侧的被子护住他们两人。

    青天白日,不知节制。

    赵跃不敢闭眼,瞧着外头天色,这种时候,她满脑子竟然都是上朝要迟到了这种事。

    赵政稍许有些不满,腾出一只手来,遮住她的眼睛。

    “唔!”赵跃拿住那只胳膊,羞怯加上焦急,声音都有些抖了,“王、王上,要迟到了!”

    赵政伏在她耳侧,细细吻了她耳垂,“无事,让他们等一回又怎样,反正寡人去与不去都一样。”

    赵跃怔了怔,他这些年只今日这一回,便纵了他。

    赵跃这般想着,双臂环过他的脖子,闭上了眼。

    等情潮退却,已然到了上朝的时刻,好在正轩宫与正殿尚有两刻钟的路程。

    赵政年少做王,一直由吕不韦辅佐,吕不韦身为相邦权力越来越大,并且逼迫赵政唤他仲父。现今更是嚣张,先与太后厮混,后来将太后推给嫪毐,彻底没了一点把柄。

    中间夏高太后主政虽短时失了势,但使了恶毒手段气死高太后,便将权力攥得更紧了,得意忘形之间,竟以修编吕氏春秋为由,广招天下门客,秦国一半的官员皆是他手底下的客卿。

    吕氏春秋,他怕是已经忘了大秦是嬴姓赵氏的了。

    若是他真的存了异心,任何由头都能毁了赵政。现今赵政宠幸同宗同姓的女子,若让外头的人知道了,此等“荒…淫…无道”的行径,非议之声还不得炸飞了天。

    赵跃想到这里突地麻溜地窜出被子,却发觉自己腿脚已软,直接栽在榻侧。

    赵政反应虽然迅速却还是慢了一步,手中摸了个空没有捞着她,瞧着她脑壳径直撞在绒毯上,“阿跃”

    “王上自己先将里衣穿上,乖乖躺着就好。”

    赵跃跪扶着榻边,脑门已经薄薄出了一层汗,可她已经顾不得,摸到自己的衣裳,一层一层穿好,“今日王上无故未去朝堂议事,也未派宫人去告知缘由,相邦定会终止庭议亲自来正轩宫探明情况。若是瞧见王上不务正业,指不定又得出什么乱子。王上可还记得那时病了未完成学业,是小赵行的刑罚。小赵虽有些愚笨,但做任何事都不会含糊。”

    赵政听罢,依言穿上衣物,理好被子乖乖躺下,而后静静瞧着她忙碌,心中顿生了一种事后被保护起来的错觉。

    赵跃一边忙着穿好宫服,一边清理寝宫内的乱物,而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仪态。好在宫女的发式并不繁复,她就着榻侧赵政的梳妆台,画好眉型,再晕上随身带的唇脂。

    赵跃开了那室中的门锁,忍着不适之感跑回榻乖乖跪好,顺道将赵政盖了个严实,然后找了个热壶搁在他脑壳上,“王上要记住,是准备出发时眩晕,继而全身冷汗,现今又高烧不退。”

    一切已经收拾妥当,只差最后一步苦肉计。

    他们自然不会动赵政,但赵跃就不同了,她闭了闭眼,手中拾起案子上的还未注水的砚台,往自己右膝盖上敲击。

    “阿跃!”

    这可是世间顶级的砚台,这般重击烟台果真纹丝不动,赵跃的膝盖痛极,她忍着泪花将砚台放回原处,挪在赵政近处的榻侧。

    “王上务必躺回去。”赵跃咬了咬牙,忍了一会儿,“我没事”

    话音刚落,外头果真风风火火地来了一帮大臣兴师问罪。

    赵跃迅速将赵政脑门上的热壶收进他的被窝里,而后伏在旁侧跪好。;精彩!=

第50章 怀上小小猪() 
赵政对着夏无且;仔细诉说那些病状;“晨起时便觉得有些头晕;却也没当回事;谁知过了一会儿就严重了。”

    夏无且摸了一会儿脉搏,脉象显示虽有些疲倦;也不至于晕厥;更无可能恶寒与发热。

    他盯着赵政半会儿;念了一声冒犯了;而后拉好屏风将一众人隔在外头,伸手去掀他身上的衣襟:左肩头竟有快要退了的红印,胸口处也有零星几处齿痕。

    夏无且转头去看赵跃,只见她埋着脑袋不敢再看赵政;几下接目;配合脉象,他心中已有定见。

    “王上是昨夜就寝着了凉气;加之连着几日劳累;属忧思过度加染风寒。”

    他径直去赵跃身旁;在她腿上按了按,结果赵跃本能的后缩与痛呼,他顿了顿,隔着屏风与外头的大臣们说,“需得放下公务;静养几日;否则”

    那吕不韦早就瞧着赵跃天天腻在赵政身侧不顺眼;“大胆赵跃,王上病重为何不去传唤医官?”

    赵政微微睁开眼,心中着急那小猪会被人捆了关起来,“仲父莫怪小赵,她见寡人病了一时心急撞伤了腿,左右什么大事便让她好些再去通报。”

    那吕不韦即便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二人是夜间厮混才导致误了上朝的时辰,左右环视也没瞧出个名堂,双手交叠拜了拜便出去了。

    夜里,赵跃躺在自己的小榻上,膝盖上的伤处已经包好,她那一下虽没伤到骨头,腿筋却被击损了。

    白日她要饮下伤药之前,支支吾吾向夏无且讨了避子汤。

    赵政躺着装病有些无趣,迷迷糊糊睡了醒,醒了又睡,后来瞧着宫人给她端了两份药,心中也未多想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跃闻了闻那药味儿,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肚子里要是中了怎么办?

    夏无且又不知道她夜间与赵政厮混的事,万一这药无意伤着腹中的

    赵跃拍了拍自己的小脸,一切都是未知数,或许就是她多虑了。

    赵跃捏着鼻子,饮了一口含在嘴里,而后果断吐了出去。不行,现在条件差,若是错饮了药,造成不可逆的后果便就遭了。反正膝盖上的伤痛自己吃些食物也会好,好的慢一些也没什么事。

    她左右瞧着四周无人,而后瞄了瞄赵政那处,见着他呼吸均匀睡了过去,便将那两份药尽数给倒在盛废水的陶罐里。

    赵跃笑了笑,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虽然现今十八岁做妈妈有些早,但近些年抚养将闾和小顺利,那三只娃娃一个赛一个的可爱,搞得她也想自己生一个了。

    赵跃趴在自己的小榻里捂着被子,眼巴巴地盼望着赵政夜间能到她小室里头来。

    赵政那处到了夜间遣了宫人回去,那小猪伤了腿也不知要不要紧,他索性起身下榻打算去小室里瞧她,等到了外室却瞧见夏无且还守那处没走。

    赵政心中无法肯定夏无且是否查探到他与赵跃的事,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便没与他多说,“无且还有要事?”

    夏无且跪坐在那处,静静地等着他,目中似乎有一些空洞,“王上为何要骗无且?”

    赵政垂眸没有瞧他,而后便往外室走去,“寡人没有骗无且。”

    夏无且只出了一言,十分清凉,“女史今日往微臣这里讨了避子汤。”

    赵政心惊,踏出的步伐听了下来,转身瞧着他,“你说什么?”

    夏无且理了理衣摆起身,抬眼瞧住他,“王上既然可以与女子亲近,为何要骗微臣?”

    赵政的心中升腾起一股错觉,而后硬生生地错开那灼灼目光,唇角噙着一股轻佻的笑意,“事到临头,莫非是要寡人停下来?”

    夏无且的手暗自紧了紧,而后抬起来正正经经地交叠双手行了宫礼,“以后莫要从我这里开任何伤命之药,这是无且行医的规矩。”

    赵政瞧着他退出去,眉心拧了拧,他无暇去管旁的事,只想着那小猪竟然自作主张饮那种东西,她将这一夜当做什么了?男女之间的一夜风流?

    赵政生着闷气,径直折回了王榻。

    赵跃那处眼巴巴地等了一个时辰,最后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芝屏一大早欢欢喜喜地与她说,“王上念着阿姊受伤,放了三个月的假。”

    赵跃张了张嘴,而后起身便要去赵政寝宫,却不想那腿上膝盖痛极,挪也挪不动,“芝屏,你是不是听错了?王上自幼便离不开我,怎么会放我这么久的假?”

    芝屏死死地按着她,“跌打损伤一百日,这腿伤要是好不了,日后瘸了可怎么办?王上既然发话了,便好好歇着。”

    赵跃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前一刻尚浓情蜜意,怎说冷落便冷落了?

    赵政那处心中也冷静了下来,整日整日忙着政事,他暗地里逐步借着嫪毐打压吕不韦的势力,那吕不韦已经支持不住了。吕不韦那处本就难缠,现今与太后决裂正好给了赵政千载难逢的机会,而那嫪毐只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假阉人,赵政只消一招便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用不了多久,整个大秦便都是他赵政的了。

    赵政垂眸,夜夜孤枕难眠,冷了那小猪三个月,也不知现今的腿伤好了没有。现今想想根基未稳便与那小猪在一处,确实太过鲁莽了,她那样做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赵政闭了闭眼,等着事成便好好去找她算算那两碗药的账,他可不希望活蹦乱跳的小猪因着那些规矩被折腾成死猪,为了断了那些冲动,只好忍着不去见她了。

    由于一直偷偷倒药,赵跃的膝伤好得十分慢,已经三个月了,走起路来还有些瘸。

    而腹中赵跃有些恍惚,三个月月事没来,近期心中难受开始恶心呕吐,竟然真的中了,还好她考虑周全,否则贸然用药,害的却是宝宝。

    赵跃瞧着围着她忙碌的芝屏,吞吞吐吐地道了句,“芝屏,我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是王上的。”

    芝屏愣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个消息,手中激动的拉着赵跃,这激动似乎有些过了头,“阿姊我去告诉王上,王上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赵跃瞧着她飞奔着要出去,心中十分害怕,径直拉了她的小手,险些摔下榻去,“芝屏,回来,我求求你回来。”

    芝屏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心中明白赵跃肚子里这个是特别的,“阿姊,你快躺好,芝屏不去便是了。”

    赵跃受了惊吓,摸着肚子努力平息那不稳的气息,这些日子赵政连瞧她一眼都没有,心中早已经凉了,“枝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王上都姓嬴,你告诉了王上,能怎样?这个孩子会被打掉。”

    芝屏急得团团转,她身为暗子探到重要讯息,若不如实禀报必会受到重罚,何况这是一个好消息,正主儿却在这里闹着别扭,“我的阿姊,你这脑子,王上不会打掉的,王上要是想做,替你改个名姓照样留在身边。整个秦宫哪个女婢都不想做枝头的凤凰,你倒好,就爱做王上身边的小麻雀。”

    赵跃苦笑,摸着自己的肚子,好在现今她脑袋清醒,受了冷落也未如想象中的难受,心中已经想好了退路,大不了在宫中安安分分地将宝宝抚养成人,“枝头的凤凰?芝屏,你不知道,爬的越高摔的越惨,何况我还是个有把柄的,万一有人捅了出去,倒霉的不只是我,连王上都过不去。”

    芝屏知道这宫中险恶,每一个王嗣诞生,王上那处皆是紧急戒严,严防旁的女子去探视,没有王上的庇护,她这模样怕是连生产之日的挨不到,“阿姊,你这脑袋里装的是水么?你肚子里可是王上的孩子,若是有了什么差池,王上会剁了你的。”

    赵跃听了这话,忽而想起自己的处境,是她这些日子与赵政在一处迷失了自己,贪图一时的美色,腹中才得了这个孩子,现今想起来,后宫佳丽三千他凭什么会在她这里留恋,又凭什么只宠爱她一人?

    大约是因着怀孕开始抑郁了,赵跃的心中忽生了一股悲凉,“他都有四五个孩子了,我这婢女生的,又不值钱。”

    芝屏瞧着她寻常十分精神,现今不过是怀了个孩子便瞻前顾后,实在不像她原有的样子,“什么值钱不值钱,王上宠爱,便是值钱,王上不宠爱那便什么也不是!等等,阿姊,你莫不是想偷偷的生下来,不让王上知道?”

    赵跃瞧了她一眼,郑重地“嗯”了一声,她确实不想与赵政有半点瓜葛,已经三个月了,小室与他寝宫这般近,他即便再忙,瞧她一眼的功夫还是有的,一旦尝到了情爱滋味,怕是觉得与旁的女子没什么两样,便觉得这情意不过如此,腻了。

    芝屏只觉得她这想法匪夷所思,王上那处早已经派了许多人在暗处守着她,根本瞒不住的,到时候又得生出许多误会来,然而她身为暗子却什么都不能多言,“你以为秦宫的人都是瞎子么?你这肚子,再过几个月就大了呀!”

    “我知道,正在为这个是犯愁呢!”赵跃抬起脑袋拉住芝屏,“要不,芝屏我逃出宫去,在外头生?”

    芝屏顿了顿,实在不行,她只能与王上打小报告了,但这种事还是赵跃自己与王上说最好,“我帮不了你了,搞得和婢女私通似的,阿姊,你想慢慢想通吧,不然芝屏也救不了你。”;精彩!=

第51章 抢手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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