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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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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抢手的小猪() 
这些日子芝屏虽宽慰她;与她说是赵政放了她的假;可当她已经能下地行走时;正要去往赵政寝宫却被章邯结结实实地给拦了下来。

    那种滋味儿;险些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早已习惯了白日里时时刻刻地伴着他,也早已习惯了夜间与他亲近被他护在怀中睡过去;直到现在才明白;若是他腻了;什么都不是了。

    赵跃恍惚间回了小室;窝上自己的小榻上,摸着自己小肚子,目中的泪水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芝屏那处刚从外头回来,方进了小室准备照看赵跃;只瞧见赵跃目中垂着眼泪;急忙放下手中端着的木盆,“阿姊这又是怎么了?”

    赵跃抹了那眼泪;太过伤心于宝宝不利;而后拉住芝屏说着那些感慨;“芝屏,你日后万不能随意应了男子,若是他没法子娶你为妻,便不要错付了自己的心。”

    芝屏瞧着她便知道是这些日子王上忙没有顾及她,可惜她现今什么也不能说;那些仇敌稍有不慎便会察觉王上的意图;“阿姊不必太担心;王上不会不管阿姊的。”

    赵跃垂眸,仔细地摸着自己的肚子,那处已经微微凸了起来,只是她本身就易胖,忽而胖一些也没人瞧得出来,“芝屏,你今夜侍候王上就寝时与他说,明日他下朝时,我会在荷华宫等他。”

    芝屏睁大了眼,“阿姊可是要与王上说孩子的事?可把我憋坏了,我每日对着王上又不敢多说一个字。”

    “嗯,他是孩子的阿父,当然要知道。”

    赵跃心中忽而有些紧张,他会在意这孩子吗?扶苏、将闾和小顺利皆没得到他半分的宠爱,只让各自母亲带着,教育之事也只是请了夫子代劳,他那处几乎不会多加关心。

    “芝屏不要与王上说太多,只言我会在荷华宫里一直等着他,有要紧的事。”赵跃摸着肚子里的小小跃,“孩子一事,我会亲自和他说清楚。”

    这一个月下来她想了许多,自古帝王薄情,她不能奢望什么爱情,可她需要生存,腹中的孩子也需要父亲,若是赵政还念及那几分情份,赵跃便会求他将荷华宫赐给她,好让腹中的宝宝有个安身立命的场所。荷华宫偏远,藏个孩子还是可以的,而且这件事已经不能耽搁了,再过一些时日等她肚子大起来,宫人们便会发觉她与赵政的事。

    辗转反侧之时,赵跃回想着这一两年里与赵政在一处的,皆是在被窝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摸来摸去这类最直接的情爱,腻歪得不行。回想这一切,他们竟都没有做一些高雅之事,比如互赠一些男女之间的信物,或是做些其他有意义的温情之事。

    赵政幼时便喜爱洞箫与古琴,自己便是乐器的好手,也爱听些高雅的歌乐,他宫中的女子也皆是歌舞乐器的好手,可是后来渐渐忙了起来,便耽误了。

    赵跃羞愧地垂下了脑袋,她这些都不擅长,她只擅长吃东西和做东西吃。她拿出自己的宝箱,发觉里处竟没有一个是瞧得上眼的东西,最后也只寻得一些尚衣房给赵政做衣裳时剩下的布料。

    她这一两年的宠爱怕是一个梦吧,她到底何处有些闪光点?

    赵跃叹了一口气,手中掏出针线仔细地做了起来,而今时间紧急也只能凑合着做一对荷包了。

    成蟜的手指戳了戳赵跃的小脸蛋儿,“小赵的模样,似乎好看了几分。”

    赵跃垂首给那成蟜手臂上的伤口包扎,这成蟜只在幼时见过她几回,没想到现今一眼便将她认出来,“成蛟公子,请你自重,念着你救了奴婢,奴婢才答应留下来换药。”

    赵跃心中十分不快,但她讨厌欠别人人情,若不她约了赵政也不会出现在这荷华宫。可谁曾想荷华宫远,腿脚走得十分疲惫险些将自己绊倒,便被在荷华宫周遭徘徊的成蟜给接住了。

    成蟜收了手,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

    赵跃瞧着他这模样,似乎变了许多,“公子怎会在荷华宫徘徊?”

    成蟜瞧着当年那个树坑的位置,“我来瞧一瞧这宫里还会不会长出一棵绢树来。”

    赵跃吓得即刻垂下了眼,千万别让他发现那绢树是她小赵做的,“幼年之事,何必耿耿于怀?”

    成蟜瞧住她,而后唇角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我在等那个害我的人啊!”

    赵跃顿了顿,还没反应过来时,那成蛟在她脸颊上偷偷吻上一口,然后又再她毫无防备之时,将她揽了过去。

    赵跃睁大了眼,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她急急推开那成蟜,奈何女子与男子的力气相差太多,那成蟜又善武,“公子,你做什么?”

    “幼时的事我早已打探清楚,那绢树是你这婢女为了讨好赵政做的,都是你们这对主仆害的我让父王失望,你说说我该如何对曾经害过我的人?”

    荷华宫是当年子楚藏着赵政的地方,赵政喜爱这宫殿,便不准旁的人住进来,只吩咐宫人隔段时间收拾打扫,寻常时刻根本不会有人。

    赵跃腹中怀着宝宝,瞧着那成蟜压迫过来,她只得护着自己的肚子,稳着重心担心自己摔倒,不一会儿便退无可退贴着地上,那模样瞧着有些像半推半就。

    便在这时尖锐的女声传过来,是那芈萱带着人过来,“赵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引公子。”

    这下惨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若是赵政待会儿依约过来还不得气疯了,赵跃心中觉得十分的不妙,使劲推着那成蟜,“不,我没有。”

    那成蟜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还不觉得是非多,径直抱起身下的赵跃,“住手,不准你们动阿跃!”

    萱夫人随侍的宫女秀凌朝着成蟜欠了欠身,“公子莫要受赵跃蒙蔽,她已非是王上宠信的女史,便将系望寄托在公子身上,还请公子自重。”

    成蟜似乎愣了一会儿,终于将赵跃放了出去,“这”

    那宫女仗着人多势众直接唤了两个宫女将她从地上捞起来,啪的一巴掌,让赵跃头晕目眩眼中的视线都花了,而后按着她跪在地上,“女史又怎样?现今被我们夫人撞见与男子私通,怕是王上也保不住你了,来人,依着规矩验身。”

    宫中规定宫女与男子私通,只是私下见面,杖二十逐出宫去,若是有孕或生子直接杖死,现今肚子里还有个小的,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挨千刀的赵政!

    “不。”赵跃只能尽力拖延时间了,腹中的孩子只有赵政说话才能保住生机,虽说赵政不一定会保她,但也好过直接被杖死的强,“我是王上亲赐女史,你们无权动我!”

    “这是什么?”

    就在这时赵跃怀中掉出一对玄色荷包,上头绣着简简单单几个字,萱夫人将那对荷包捡起来,满意地笑了笑,原本她也只是无意,只瞧见那赵跃许久未曾与王上在一处,现今却独自一人来到荷华宫,怕是惹了王上生气失了宠信,万没想到是她自己竟然不知检点,背着王上私会男子,“人脏并获,你以为王上会向着你,来人念念上头写着什么?”

    秀凌接过来仔细地念着上头的字,“夫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赵跃都快气死了,她真是脑子锈了,居然绣了一对这么聊骚的一对荷包。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去告诉赵政,总不能上去直接就说我怀孕了之类的话。她构想了无数个场景,思考怎样让赵政同意让孩子生下来,同时她又不用成为后宫里惨兮兮的美人,想破脑袋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赵政少时最讨厌越人歌,用这两句也许不会觉得肉麻,虽然这也许是她的心意。

    现今想想自己这崎岖的脑洞,当真是怀孕傻三年,还不如直接与赵政说“我怀孕了”之类的话,干脆直接,简单粗暴。

    赵跃急急忙忙去抢那荷包,“将荷包还给我!”

    这场戏萱夫人瞧得十分精彩,“这般污秽的东西,女史是要送给谁?成蛟公子么?”

    “果真是送我的?”成蛟眼睛一亮,使劲地瞎搅和,居然拉住赵跃的手捧起来,“没关系,我会与王上求情,求他将阿跃赐给我。”

    萱夫人在那处与一众宫女瞧着笑话,先些笑出来声,“真是没想到女史为了自己的地位竟不顾自己是赵国嬴姓宗女的身份,连秦公族里同姓的公子都不放过,莫非是要学那与兄长私通的文姜?”

    赵跃听了这话心中大惊,若是叫人发觉她与赵政的事该怎么办?成蟜这处是个公子,只当男子风流的笑话,丢得却只是她赵跃的脸,她又急又恼,手中却挣扎不开。

    赵跃闭了闭眼,寻常只有她坑旁人,还没有人坑过她,这滋味着实不好受,“公子,您别添乱了,我求求您了,放我一条生路。”

    成蟜在她耳侧低低的回了句,“当年,可有人放本公子一条生路?”

    语毕,直接将赵跃往怀中带。

    赵跃也顾不得许多了,护着腹中的宝宝,自发髻中拔出那钗,像与那成蟜威胁,“你若是再敢过来,便休怪”

    谁想那钗刚,便被后头的人夺了。

    那人已经脱了一身严肃的朝服,与往日十分不同,只一个人过来,白衣清俊,面若冠玉,一举一动之间,腰间一双龙纹环佩清脆作响,赵跃识得那环佩,便是他登基时,她给他挑的那一对。

    若不是众人跪成了一片,赵跃都不敢认他了。;精彩!=

第52章 救下蠢小猪() 
赵政这里孤枕难眠实在不好受;那小猪的香甜已经足足四个月未尝过了。昨日瞧着她眼巴巴地过来;赵政心中生着闷气;任着性子吩咐章邯拦着她;不准她进来。

    足足耗了四个月才知道要来找他,他为何便不能任性一回?

    一次冷落见好便收;赵政自然知道这情爱之事耗不得;若是将那小猪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当日得了芝屏的讯息;若是再拒了,他自己这处也不好受,赵政自然不会再拒绝,只等着在荷华宫里将她关起来好好修理一番。

    秦国尚黑;赵政也鲜少爱穿浅色的衣裳;那小猪却最喜无且那类俊逸干净的男子,临行之前虽有些犹豫;还是让芝屏自衣室挑出一身来。

    赵政穿着那陌生却又合身的衣物;实在不记得几时做过这样一套衣裳;转身便命令芝屏将衣室所有的帘子尽数打开。

    芝屏吩咐旁侧的宫女尽快忙碌起来,而后垂身领着赵政踏入了衣室。芝屏自幼便随侍在赵政身侧,自然知道赵政的心意,怕是终于想起赵跃的好,心中回忆起故人的温情了。

    只是她十分不应景地想起建这衣室时赵跃尚幼;嘴巴边儿上流着口水;拉着同样只是个幼女的她;与她说:

    ……芝屏,你可知道王上这衣室里的衣裳有多贵?

    ……反正王上也不记得自己有多少衣裳,等着咱们都退休了,偷偷藏起几件来,拿到宫外头去卖,就说这是王上穿过的,一定能发家致富赚大钱。

    于是,赵跃兴冲冲地把所有能做的衣裳都依着赵政的尺寸做了一遍,从幼时一直坚持到现在。

    芝屏暗自叹了口气,这下怕是发不了家,致不了富了。王上对自己的东西,一般都记得比较牢,那书室中的每一个格子放的是哪一卷书简,只要是他见过的,从未说错过。现今这衣室尽数敞开,若是王上忽然想起来叫人登记一下,那实在是

    赵政起身踏进这衣室,才真真切切地瞧清了一室挂着的衣裳,非是他心中预想的那般皆是玄色深沉的,那小猪怕是用了许多心思,无论是怎样的衣制或是配色,从幼时到现今,从初春到隆冬,从寝衣到冕服,皆能在这宽敞的衣室里寻到,“这些她备下的么?”

    而今又是他俩复合的关键,芝屏闭了闭眼,学着赵跃脸不红心不跳的谄媚本事,吞了吞口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一回,“皆是阿姊心细,担忧王上紧急之时会用到,便在寻常时刻吩咐尚衣宫早早备下的。”

    芝屏一向坦诚又贴心,不似那小猪油嘴滑舌,赵政自然是信了。

    临行之时,赵政忽而想了想,与芝屏吩咐,“回头将衣室里所有的衣裳清点一下,而后记在王宫府库的账本里,晚间回来寡人要仔细查阅。”

    若在按着预定的设想,他此刻小香猪在怀,已经躺在荷华宫主室寝宫的榻上。

    原本便是借着机会与她在荷华宫亲近,谁想转眼便瞧见她又闯祸了。这才脱了他的庇护不足一日,便被外头的人给逮着了,日后该如何是好?

    赵政垂眸,目光只落在缩成一团的胖小猪身上,仔细描摹之下发觉那小猪似乎比原先胖了一些。

    萱夫人在这宫中已经枯等了好几个春秋,瞧着赵政那处变了许多,这般好相貌的男子却不爱美色。

    她早已不指望着能获得几分宠爱,只盼望着他能来自己的宫室一回。而这赵跃管着后宫十分严苛,宫中美人稍稍接近正轩宫等着多瞧王上几眼皆会被赵跃唤了侍卫轰走。

    特别是近两年越来越过分,除了克扣后宫美人的俸禄,还要求外嫁来的美人入乡随俗,不准太过奢华与招摇。芈萱在楚宫浓妆艳抹惯了,而今却似个庶民似的,学着秦国女子整日只能抹那些无色的脂膏。

    芈萱的父兄皆喜爱艳丽的女子,王上那处瞧着清一色素人,如何能体味多少美人的好处?

    此回正是一个好时机,除去那恶女子之后倒也省了不少麻烦。这般想着,芈萱便稳定了心神,规规矩矩地拜了拜,“王上,妾身在花园赏花,无意撞见女史与成蛟公子这是证物。”

    赵政瞥了一眼那荷包之上的字,面上瞧不出情绪,眉心微微蹙起,似乎是瞧着这荷包十分的不喜。

    这小猪脑子怕又是锈了,竟绣了这么对丑东西与他,还明晃晃的将情话绣在外头也不觉得扎眼。

    赵跃见赵政终于来了,心中却很没谱,现今逮着她与成蟜“厮混”,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罚她。赵政的心眼子本就十分小,即便是不喜了,也会死死地占着寸步不会退让。

    赵跃瘫在地上,心中琢磨着即便是逃过这一劫,赵政那处大概会打断她的腿让她从此不会再乱跑了。约莫是死到临头,胆子也大了,她跪直了身板,冷冷静静地与萱夫人说,“夫人请在仔细看看荷包内侧,这是绣给王上的。”

    “是寡人让她绣的,不必看了。”

    芈萱本想打开一看,却被赵政喝住,赵跃是他的贴身女官,吩咐绣些贴身之物根本算不得什么,若是里头的东西是那些她寻常挂在嘴边的荤段子,拿出来着实太丢人了。

    芈萱手中顿了顿,瞧着赵政不悦便不敢再作手,只得欠了欠身将那双荷包捧着还与赵政,却只见他瞧也不瞧一眼,根本不打算接过去。

    赵跃自然是知道里头绣着什么,暗戳戳地自那芈萱手中夺了回来,紧紧地收好藏在衣襟里。

    赵政本就不想将那些私事公开,他在外头从不会“偏袒”自己手底下的人,如今也不过是赵跃单方面的事,尚可压制住,随意打几下便这般过去吧,“女史掌管后宫刑罚,该知道自己受什么刑吧?”

    成蟜瞧着赵政没有袒护赵跃,毕竟身侧的女子不规矩任何男子都会生气,便索性垂身,双手恭恭敬敬地交叠,“王兄,请王兄将阿跃赐给臣弟。”

    赵政垂眸瞧着那成蟜,与当年那边类似,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口中吐出冰冷的话,“当年寡人便说过,绢树是寡人的,咸阳宫是寡人的,整个大秦亦是寡人的。成蟜弟弟莫非没听明白?”

    成蟜的身子抖了抖,想起那时赵政的可怕,而今他却完全没了那嚣张气焰,生生地忍着,“臣弟不敢。”

    赵政想着赵跃与父王的关系,根本不想多瞧这畜牲一眼,碍着身份没有教训他一顿已经算是轻的了,但他的容忍度也差不多耗尽了,“以后不准出现在咸阳宫里,更不准碰寡人的人,否则死罪。”

    成蟜回了神,顿了顿却尚不愿死心,“王兄莫要忘了臣弟现今在宫中当值,晨时还要进宫上朝。”

    “本就还未及冠,那便在自己的宫室里歇着,不必来上朝了”赵政瞧着那成蟜现今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高贵的公子,殊不知成王败寇,他没动他便是念及与父王的情分,“来人,即刻将成蟜公子请出咸阳宫。”

    成蟜咬了咬牙,瞧着旁侧的赵跃,他现今已经无法与赵政斗,便将他身侧的当年一起帮着他害人的小宫女拉下水,“她已经是臣弟的女人了。”

    赵跃睁大眼睛,这成蟜成心是想咬着她不放,现今她与赵政的关系本就敏感,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公子不要胡说!小赵一直待在宫中,恪守宫规,根本不可能做越轨之事,小赵请求王上验明正身以证清白。”

    她还谈什么清白,早就没有了。

    赵跃知道赵政那处是要打定主意让她受刑堵住非议,杖刑只那么一下,保证能让她与宝宝一命呜呼。

    赵政心中听了那暗示没有半分反应,却只注意着旁的事,不紧不慢地盯着成蟜,“王弟说什么,寡人没听清,再说一遍。”

    成蟜那处做戏做得足,十分虔诚地跪了下来,“阿跃已经是臣弟的人了。”

    “混账!”

    赵政一脚飞踹了出去,瞧着那成蟜没有防备栽在地上,而后伸出腿脚径直踩住他的手,任着性子碾压,目中更是多了几分骇人的猩红,“寡人说过,这宫里的一切皆是寡人的,王弟是听不懂吗?”

    周遭的美人掩口惊呼,头一回见着赵政不顾身份与仪态发怒,惊骇之余也反应了过来,尽数跪了下来,哪还有什么心情看戏。

    赵政居高临下瞧着他,脚下尚踏着那成蟜的右手,暗自使了十足的力道,方才便是这手在赵跃身上乱摸。

    以那小猪与父王的关系,现今若是不让成蟜记得这痛觉,日后在他瞧不见的地方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小赵是赵国宗女,依着规矩寡人该将你送进秦公族,王弟该知道族规的厉害。”

    赵跃头一回瞧见赵政这般失智,唇角尚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手中却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做着暴戾之事。整个人如一批脱缰的野马透着十足的野性,仿佛这才是他的天性,是那些忍耐压制,才让他寻常时刻瞧着像个沉稳的君王。

    赵跃只呆呆地地瞧着这一幕不敢说话,等着成蟜被宫中的侍卫拉走了,才勉强回了神。

    赵跃垂了眸,暗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熟知秦王族的规矩,他们的族规严苛,王族婚配多以女子母族地位论位份,再喜爱的女子若是妾室皆禁止扶正,除非将来嫡嗣亡故,母凭子贵。同时,秦王室乃至整个秦嬴公族,皆禁止父夺弟、子、侄等晚辈妻妾,也禁止子纳父、兄、同姓长辈的妻妾。另外还禁止同姓婚配。

    自古为了夺个女子乱政的不少,最出名的便是楚国,当时的秦王将自己的公主嫁过去做太子妃,结果却被太子的父亲楚王给截了,硬生生的发生了一场动乱。秦国瞧着这闹剧便引以为戒,早早写入了族规,因此,纵观秦王室历代君王公子,也未曾听说过荒…淫…无道的,即便再喜好美人,儿子生得再多,也是按着规矩合情合理纳的。前头规矩的是防止家族为了貌美女子争斗而乱了族序,若是犯了便夺了官职、地位与家产,最后那一个便是担忧后嗣体弱不丰。同族的年轻男女大多一起长大,情感自然浓厚,幼时便以同姓皆是兄弟姐妹这般教导,防止类似于与兄乱来的文姜的事发生。

    这秦王族的族老们可以说是很尽责了,为了维护整个王族长治久安,简直操碎了心,不仅以史为鉴,还能举一反三。

    赵跃叹了一口气,原本还心存些侥幸,赵政那处若是在乎血缘,应当会护着腹中的宝宝将来安稳长大,而今瞧着他连亲弟弟也这般肆意碾压,着实骇人。

    这个孩子该如何是好?;精彩!=

第53章 王上**下死() 
芈萱见着成蟜受了重罚;心中便多了几分底气;“王上;赵跃也触犯宫规了!”

    赵政方才自然听见那小猪理直气壮与他说验什么清白;那目光落在她小小的腰身之上,仔细揣度那话的含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可那日饮了避子汤应当不会的;他皱了眉决定包庇那小猪一回;“寡人自有决断,出去!”

    芈萱心中虽有不甘,可外处的侍卫已经领命,拦着她不让靠近赵政一步;只得远远地垂身;“唯。”

    荷华宫的人尽数被他的任性给坑走了,真正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秦国的规矩再多;也只为一人屈服;那人便是秦国的君王。

    赵跃垂眸瞧着地面,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缕神圣地光环照着,那光环有个响亮又狗血的名字“开挂”,她设想千万遍也没想到是这般结果。

    明面上虽逃过了一劫,可赵政那处大约还有些“私刑”等着她;一句话也不说;上来便拉了她的腰带;而后扒开衣襟,整个缠绕她周身的深衣宫服脱开,松松垮垮地垂在她肩上,露出衣裳底下红红的心衣。

    赵跃惊呼,急急地护着自己的胸口,虽说荷华宫里此刻也只余他们两人,可这青天白日宽衣解带,下一步不想歪了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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