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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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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赵跃心中明了他是个不会妥协之人,更何况又在气头之上,已做好了被甩脸的准备,“王上能不能走近一些。”

    赵政怔怔瞧着她抱着树干似乎有些辛苦,心中稍稍有了一丝松动,脚上便往她那处靠了靠。

    赵跃睁大了眼,心中又惊又喜,逮住了时机松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说了那臊到没边的话,“小赵不止是喜欢王上,是爱王上!”

    赵政瞧着她的脸蛋儿忽而变得格外的红,目中更是对着他露出痴傻神情,而后心中觉得不妙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某赵跃终于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

    “膝上的痛莫不是忘了?”

    赵政即刻蹲下来双手在她身上各处仔细地按了起来,“这里痛不痛?”

    赵跃摇了摇头,沉浸在他的温情里,呵呵地傻笑。

    赵政皱了皱眉,左手挽着右手臂上宽大的袖子,换了一处更加仔细地按着,“这里呢?”

    赵跃睁大了眼,咬紧牙关在那处深情,“心中无痛,身上又怎会痛?”

    赵政瞧着她已经在那处疼得直抽抽,闭了闭眼,“说人话!”

    赵跃倒吸了一口凉气,“王上按着小赵膝盖上的旧患了。”

    赵跃拄着木棍子跟着赵政慢悠悠地往正轩宫的方向走着,“要不然回荷华宫算了。”

    赵政转首好心地提醒了她,“现今已到了二者的中段,无论是往何处,皆是一样的。”

    赵跃颓然地瞧着正轩宫的方向,忽而觉得这咸阳宫怕是别人家的咸阳宫,“那便在近处找个宫室这后宫不都是王上的吗?”

    赵政放慢了步子,等着她赶上来,“后宫各处宫室皆住着美人,小赵是想寡人与她们借宿一宿?”

    “不行!小赵都已经表明了心意,王上哪个美人也不准瞧!”

    赵跃一下子抱紧了赵政仔细地想着咸阳宫里的各处宫室,一下子将占有欲爆了表,“王上是小赵一个人的!”

    赵政默了一会儿,忽而与她说,“莫不是也要在寡人身上做个记号才放心?”

    “写了名字也是没有用的,一句话便收走了”赵跃忽而想起自己被他没收的宝库,宝库可以收走,但是收到人了,那还用愁宝物吗?“好好好,明日小赵便去找朱砂,到时候便用夏哥哥的银针刺字。”

    赵政自然不会与她耍嘴皮子,趁着月光瞧了周遭的景物,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牵了起来往里处走去,“这里便是落梅园了。”

    落梅园是赵政新建的园子,里头不准任何人靠近,下处的人出入园子皆要赵政亲授的令牌,赵政嘛出入咸阳宫各处刷脸就行了。

    赵跃瞧着他没有放开的意思,便知道这里连守门的侍卫皆是他的暗子。

    赵跃随着他入了园子,青葱的深处果真有处宫室,只是里头没有掌灯十分昏暗,她寻到油灯点了起来,搁在榻侧的案子上,而后抱着梅香殿的被子仔细地闻了闻,“这里的宫人还算尽责,被子是新的。”

    赵政停了下来,侧身瞧了宫室门口的随从,那些人得了指示鱼贯而入,点燃了宫室里所有的油灯。

    落梅居终于明亮了起来,赵跃闻得机关传动的声响,抬眼便瞧见赵政不知怎样启动了墙壁的另一侧的暗门。那暗门之中十分诡异,里头竟是山石搭建而成,山石的石洞里住着许多小蛇。

    赵跃惊出一身的汗,这些小蛇不是旁的蛇,正是赤竹,她现今才明了赵政怕是也在研制某种毒物。;精彩!=

第62章 王上是师父() 
夏无且被赵政唤了过来;赵跃许久未见着他欢欢喜喜的迎了过去;却被赵政狠狠地拎住了;“已是做阿母的人了;便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仪态。”

    赵跃老老实实地在赵政身侧站好,抱着他的手臂撅了撅嘴;“小赵就是想和夏哥哥说句话而已;又不会做什么”

    赵政一个眼刀过来;手中捏着她肉肉的手脖子;稍稍使了一些力气,“小赵莫不是还想做些什么?”

    夏无且早已习惯了赵政与赵跃的互动,以往他这里还要替那丫头解围,现今怕是再也不必了。他自幼学医对毒物敏感;瞧着这一室的赤竹小红蛇十分眼熟;目中即刻便暗了下来,“王上去请她了?”

    “寡人知道你不愿见她”

    赵政手中依旧捏着赵跃的手脖子;瞧着赵跃懵懵的眼;“只是久病成良医;无且少时教会寡人医理又不能白白浪费,可寡人是君王自然不能如医者那样心慈手软,所以医毒之路,寡人选了毒。”

    夏无且的眉心微蹙,肩上的药囊尚未解下来;紧紧地握在手中;“所以呢?”

    赵政扯过赵跃的小手;他一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般说起来无且算是寡人的半个师父”

    夏无且顿了顿,忽然明了眼前之人现今已是君王,他敛了面上的情绪,垂身只按着君臣之礼双手交叠与他道,“是王上的天资极好,无且不过只教了些皮毛,不敢当什么师父!”

    赵政唇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既然是这样便不必征得无且同意了,寡人要收小赵为徒,亲自传授毒理。”

    “王上是同意了?”赵跃睁大了眼,心中十分欢喜时便会嘴欠,“可王上行么?”

    赵政敲了她的脑袋,而后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阿跃是在质疑为夫?”

    赵跃怔了怔,他还是头一回与她自称“夫君”,目中忽然变得有些糊,“王上方才”

    夏无且难得与赵政冲撞,原本的好脾气一下子消散不见,“王上与女史已经诞下长公主,米已成炊之事臣自不会多言,只是原先的同姓之别已是禁忌,若是再多了师徒的名份,王上可还明白何为伦常?”

    赵政顿了顿,显然未料到他会如此言论,等着旁侧的小猪已经在那处哽咽,才反应过来夏无且的失礼,“放肆!”

    夏无且早已明白自己这样谏言触怒君颜,径直跪了下去,“臣下之言虽不中听,却也事实。”

    赵政手中紧紧地捏着那小猪,生怕下一刻她便被旁人抢走了,“如此看来寡人怕是要让无且失望了,寡人非但要与阿跃在一处,还要与她生育十个孩子。”

    “在一处便在一处,生孩子什么的顺其自然便好,莫要这么大声的说出来。”赵跃那处泪珠儿还挂着,这会儿听见赵政的话,惊得急急地捂着他的嘴,现今她倒是做起了打圆场的活儿,“所谓忠言逆耳,王上莫要因此责怪夏哥哥,当初亦是小赵主动引诱王上犯下大错同姓确实皆是大问题,若是再加个师徒更不像话了,现今敞开来说反倒也好,若是旁的人发觉了,到时候流言蜚语怕是会更难听,最怕的便是有人借此妖言惑众”

    赵政以同样的法子捂着她的嘴,而后挣开她的束缚,“再说下去无且怕是要受不住了。”

    赵跃转头瞧着夏无且,发觉他那处还算正常,索性便抱着赵政结实的腰际软软地蹭了起来,“小赵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喜欢了便在一处,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小赵天生抗压力便好,面皮也厚”

    赵政唇角隐隐压着笑意,垂眸固住赵跃不老实的小手,“莫要胡来,无且还在这里。”

    “怪不得手感这样好”

    赵跃睁开眼来,猛然才发觉自己这双不老实的小猪手竟是暗戳戳地摸在赵政的屁股上了,那小爪子忍不住捏了捏,“王上的身材真是越发的好了。”

    夏无且对着赵跃摇了摇头,任他苦口婆心,这丫头怕是听不进去了。

    赵政闭了闭眼,心知这恩爱着实过分了些,便揪着她的一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好,而后直接转了话题,“毒理便靠着小赵自己去摸索吧,寡人从旁指导,不收小赵了。”

    赵跃自然知道正经事更重要一些,从自己的脖子里掏出银香囊,将那小蛇一并递了过去,“夏哥哥,今日唤你来也不是为了胡闹,这是小赵捉到小蛇,似乎是冲着王上来的。”

    “这是无且师尊的小蛇。”夏无且只隔着镂空香囊瞧了那小蛇一眼,便急急道,“阿跃是从何处得来?”

    赵跃瞧了赵政一眼,“这里头的小蛇咬了兔子,兔子没死,阿黄吃了兔子也没死。但用沾着王上之血的银针试探,是剧毒。”

    “不可能,师尊虽是毒医,性子也怪癖,却不会害人,更不会害我护着的人。”

    夏无且拿着银针沾了一些药剂,然后刺进小蛇,等着那银针果真黑了时,他的目中才露出一丝惊恐,“他们怕是抓了师尊。”

    赵跃听着夏无且的话,只觉得吃惊,“好歹也是个听起来厉害的毒医,怎就这么容易被抓了?”

    “师尊的年纪比无且还小一岁,出生起便居在山上研毒,不谙世事。”夏无且垂眸,面上似乎有些后悔,“诞下颖儿后,便走了”

    赵跃长大了嘴巴,怪不得他对师徒恋如此抵触,合着颖儿的阿母是他师父,然而夏无且这里又是个世俗观念极重的男孩子,与自己的师父生子估计已经让他崩溃了,“现今没有铸成大错便好,赶紧把她找回来,颖儿也需要阿母的。”

    “我与她之间,只是因为一个错误。她那时研遍天下剧毒,只余那媚毒”夏无且瞧着赵跃,目光之中无比清澈,“她终究是我师父,无论行径怎样奇怪,我皆要顾着。”

    “还真是这样。”赵跃叹了一口气,瞧了一眼赵政,这话也是与他说的,“即便是师父,那也是女孩子,现今也生了颖儿,夏哥哥便这样任着颖儿的阿母在外头流落?”

    赵政那处拽了拽赵跃,对着她摇了摇头,“那是无且之事,小赵莫要过问了!”

    “男女之事是不该多言,可颖儿怎么办?”赵跃听着这个便有些生气,“缺少阿父或是阿母,皆是极为难过之事!”

    赵政怔了怔,手中碰着她眼角的泪花儿,忽而觉得有些不对,“姑姑与叔父皆在赵国”

    “小赵就是想阿母了。”

    赵跃险些露了馅,她只记得自己不知爸爸是谁,老妈一个人将她拉扯大十分辛苦,而今已经十多年未见老妈了,也不知她过得好不好。现今跟着赵政连光都见不得,她心中一下子难过起来,便蹭着他嘤嘤地哭了起来,“阿母阿母”

    夏无且的眉心蹙起,瞧着那香囊里的小蛇,忽而想起颖儿近来夜里口中也念着“阿母”,过了半晌才道,“王上,无且要去找她。”

    “莫要哭了,阿跃的夏哥哥要走了。”

    赵政那处捂着伤情的赵跃,对着夏无且点头示意,见着他方退了出去,即刻便将赵跃抱起来搁在外头的小榻之上,仔细地抹着关不上闸的眼眶,“自己都已是阿母了,还在这处哭鼻子,丢不丢人?”

    赵跃忽而想起幼时她便崇拜陛下,被老妈鄙视了许多回,那时老妈曾经吐槽赵跃要是回了古代,大概只能给秦始皇倒夜壶果真是亲妈!

    “有什么丢人的?小赵也只当了阿母没多久”

    她索性吸了吸鼻子,抬起婆娑的泪眼,而后环住赵政的脖子,眉眼弯成了月牙儿,像个傻子似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不过阿母要是知道我与王上在一处了,她会不会惊讶?”

    赵政将她固在怀中,这一日大约是他过得最顺心的一日了,这丫头一向藏不住心思,有什么便说什么,与她在一处根本不会觉得累,“姑姑该会安心了吧。”

    赵跃抬起脑袋去瞧着他,撅了撅嘴,“王上这是变着法儿夸自己优秀吗?”

    “那是自然!”赵政用薄被子将她围好,薄唇吻了吻她的耳垂,俨然是要带着她了,“跟着寡人学毒理非是易事,阿跃可要想好了?”

    赵跃裹着小被子眼巴巴地瞧着赵政在那处认真地写字,那上处皆是他寻到的各式医书,由他仔细标记好要牢记的要点,她便少走了许多弯路。

    赵跃心中忽而觉得无比幸福,长这么大头一回被宠了起来,整个人都在膨胀。她索性迈开两条短腿下了榻,径直跑到赵政身侧,想着是不是要帮些忙,左右瞧着也只发觉桌子上的砚台的墨汁有些少,“其实小赵有想过王上喜爱小赵何处?”

    赵政手中的笔顿了下来,瞧着她磨了一些新墨,便给了些面子蘸了些新墨汁,又划了一些重点,“那阿跃又喜爱寡人何处?”

    “咳咳,那便多了,王上听好了!”赵跃转了转眼珠子,抱着他的脖子,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夸赞,“比如高大、威猛、帅气!”

    赵政按着自己脖子处不老实的小胖手,“阿跃说的可是赵成?”

    赵跃嘟了嘟嘴,“怎么会是成叔?”

    赵政的唇角溢出一点笑意,眉眼之中尽是自豪之感,“高大秦国所有的军士皆是,威猛秦国所有的军士皆是,帅气秦国所有的军士皆是,而寡人只在宫中负责统筹,身形自然比不过久经沙场的军士。”

    “这话说的不错,下次出征前说这个,准会凯旋而归。”赵跃抱着他的脖子,使劲地嗅了嗅,又在他面上飞快地亲了一口,“王上的哪处小赵都喜欢。”;精彩!=

第63章 路上的秘密() 
秋俪宫外负责掌灯的宫人终于欢喜的提醒道;“郑美人;宫中解禁了;再有一个时辰天便亮了。”

    “嘘!”郑俪抬眸;窈窕的身段着一身浅色深衣在路边翘首等着,“莫要多言;待会儿王驾便要在此经过;若是惊了王上非是你我能够担着的。”

    紫菱死了以后;郑俪又在家中选了个伶俐的丫头带过来;宫里头的丫头她实在信不过,“秋吟,本宫的妆容可还算素雅?”

    秋吟欠了欠身,借着灯火之光仔细地瞧了郑俪的面容之后才答道;“主子今日的素妆恰到好处。”

    郑俪心中想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本宫亲手缝制小衣裳带来了么?”

    这一路上郑俪问过许多回;秋吟并不觉得厌烦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包裹;“主子;带来了。”

    郑俪满意了几分,这秋吟是她母亲身侧的丫头,尚在襁褓之时便被母亲捡了,起先郑俪瞧不上她的身份,现今才知道可用之人不靠那嘴皮子。

    当初苏儿生出来时她是有些怕的;便全权交给紫菱养着了。只是没想到苏儿日渐大了;越来越懂事;性子乖巧也知勤勉,又得王上的重视,那日她终于忍不住愿意偷偷抱了他一回,才发觉他身上隐隐约约的伤痕。

    郑俪留了个心眼,几日的观察下来竟是自己从母家带过来的紫菱做的手。那紫菱在郑俪这里盼不来出头之日,便受了萱夫人指使日日折磨苏儿而后嫁祸在抚养二公子的女史身上,妄想着事成之后被萱夫人扶上来做个少使。

    以郑俪的本事扳不倒萱夫人,能做的也只能将苏儿送到王上身侧先保住一条性命了。正巧那日苏儿又要去正轩宫,好歹是自己辛苦生下来的,郑俪瞧着他乖巧的模样舍不得打,便拿出玉石板子在他手臂至手脖子等处一些显眼的地方皆刮出青紫,哄着他说这样以后便能如将闾那般日日见着父王了。

    扶苏瞧着她乖乖地应了下来,便随着宫人去了正轩宫,而后便再也没出来过。

    这一招行得险要,那萱夫人更加厉害,为了让紫菱闭口,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她事先吞了金当场死在正轩宫里。

    “诞下长公子,位列美人,虽说光鲜”郑俪回想着这些惊险之事,目中染上一些薄雾,“却日日只能在此等着盼着,只为了得了王上恩准多瞧一眼苏儿,早知今日本宫该多多疼爱苏儿了。”

    秋吟扶着她好心地劝着,“主子莫要忧心,长公子是主子生的,身上有一半是主子的血肉,这般日夜想念终有一日会见着的。”

    郑俪垂眸,转身对着其他的宫人温和道,“你们先行退下吧,本宫与秋吟在此等着便好了。”

    那些宫人得了命令便尽数退回了秋俪宫,秋吟扶着郑俪越等越觉得奇怪,“若是往常王驾早该来了。”

    郑俪心中思量了一番,隐隐觉得王驾似乎出了些差池,“秋吟,扶着本宫往前走一走。”

    多年下来未出过差错,赵跃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觉睡过了头,等着她趴在案子上一个瞌睡醒了才惊觉已到了丑时二刻,早朝在寅时就要开始了啊!

    她心中一阵惊慌,急急地摇了摇旁侧趴在正案上的赵政,“王上,再有半个时辰便早朝了,快快快!”

    赵政懵了一会儿才明了过来,瞧着赵跃乱的不行径直抓住她的手,“莫慌,这里是落梅园,到大殿的路途也近了许多,何况可以抄近路。”

    赵跃出了内室,发觉那些宫人已将朝服送了过来,只不过里处的人没有传唤,皆跪在地上不敢言语,“正轩宫没有女官调过来么?”

    落梅宫的宫人虽是赵政亲信,然而职务有别却未曾近身侍候过,首日侍候便出了差错,自知免不了一场责罚,领头的宫人只好如实说来,“芝屏姑娘听闻女史在侧便放心了,没有再调女官过来。”

    “我倒是忘了我才是王上身侧的主事女官。罢了,即刻端进去准备侍驾。”赵跃捂着自己脑门,闭了闭眼,“还有派人去大殿禀告吕相邦,便说王上身子有些不爽,会尽力赶过去,若是赶不及劳烦他压制一会儿。”

    赵跃吩咐之后急急忙忙入了内室,果真他那处又开始别扭,即便是再急迫周遭宫女皆不准近身。

    赵跃紧急进来又赶过去救场,简单为赵政梳洗之后便开始换衣梳妆,方换上朝服,赵政忽而抓了赵跃的手,“寡人倒是忘了,王驾还在正轩宫候着。”

    “以往皆是在正轩宫里起身,今日小赵也是糊涂了。”赵跃心中崩溃,果真是浪过头了,一下子全乱了,“现今定是要重新去调动中车府令的预备王驾,但干等着副驾到来也来不及了。”

    赵政向来对自己的东西极为熟悉,咸阳宫已被他暗自改造了许多回,只稍稍想了一会儿,便下了命令,“来人,吩咐副驾在秋俪宫旁侧的路上候着。”

    不过是一刻钟的路程,赵跃夜里没有休息好已经跑到极限了,她被赵政拽着往秋俪宫方向奔去,一路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王上先去吧,小赵跑不动了。”

    赵政忽而后悔将她养得这样胖了,他闭了闭眼,稍稍蹲下了身子,“上来!”

    赵政的头饰尚未固好,待会儿要在宫车上继续固住,赵跃实在没得办法瞧了周遭无人,便大着胆子扑了上去,闻见他那处闷了一声,急急地便要去捂着他的嘴,“莫要嫌弃小赵胖!”

    赵政接着她肉肉的小身子,唇角扬起笑意,稍稍侧身瞧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儿,“那便看阿跃的表现了。”

    赵跃瞧着他在那处得意,现今紧急也不与他讨价还价了,狠狠地在他面上亲了一口,“这下可以了吧!”

    赵政却顿在了那处,摇了摇头,嘴巴里硬生生蹦出两个字,“不够。”

    赵跃心中急得都快冒烟了,赵政却在那处如上了瘾一般,便又在另一侧的面颊上啵了一口,“莫要误了早朝,等回来小赵再补一百下!”

    “那便说定了一百下,寡人下朝之后,要在宫车上做完。”

    赵政面上得意,方走了几步转了个弯,便瞧见中车府令领着宫人与王驾跪在路上规规矩矩地候着了。

    赵跃睁大了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怎样一回事儿,“原来王驾已经不远了,王上又占小赵便宜!”

    秋吟扶着郑俪隐在暗处,等着王驾走远了才敢出声,“方才那女子并未着宫衣,也不是哪个宫里的美人主子可识得她?”

    郑俪的目光还落在宫车远去的方向,方才的那幕是她想了千万遍的场景,“宫中之人皆识得她,她是王上身侧的女史,苏儿现今便是由她养着。”

    “女史不是与王上是同姓?现今厮混在一处”秋吟捂了自己的嘴,知道自己失言了便急急地跪了下来请罪,“秋吟不该议论王上。”

    “同姓算得了什么?只要王上喜爱,便不是问题。”郑俪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只觉得自己的苦心经营防备了这个却又顾不上那个,白白又送了赵跃一个公子,“本宫千防万防,倒是少算了一个她,现今尚是奴婢便能抚养着四个公子,若是有了名份更是无人可及了。秋吟可知道拥有四个公子在宫中是什么地位?”

    秋吟怔了半晌,“宫里的公子几乎皆在王上身侧,只差萱夫人身侧芈长使肚子里的那一个了。”

    郑俪瞧向了跪在地上的秋吟,“女史于芈长使有救命之恩,于本宫亦有。”

    秋吟抬起了头,目中有些不解,“女史为何要这样做?”

    “这便是她的高明之处,女史自出生起便跟着王上了,她原先的身份多半不是宠姬,只不过王上养得久了便生了情意而她自然不是傻子,王上的情爱是任何女子皆会心动的。”郑俪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将秋吟扶了起来,“记着,今日我们什么也未瞧见。”

    秋吟垂首,“奴婢明白。”

    宫车停在大殿之时,赵跃那处刚刚好将赵政的发饰弄好,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在算是赶上了。”

    赵政手中握着她的小手,而后任着性子将她捞在怀中,“寡人忽而不想与阿跃分开了。”

    自昨夜她告了白之后,赵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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