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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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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顿了顿,拿着薄薄的巾帕盖着那处的柔软,“以后在外处,衣襟要拉至脖子中间,说话不准撒娇,眼睛不许乱眨。”
赵跃抱紧荷华,只闻见一股莫名其妙的醋味儿,嘟着嘴儿,“我几时在外处撒娇了?”
赵政捂了她的小红嘴儿,“嘴巴也不准嘟。”
赵跃瞧着他没完没了地定规矩,拿下他的大手,“快出去与盖大哥说事吧,别碍着我喂奶了。”
“可”
赵政那处近乎是被赶了出来,只盯着那狠狠关上的门,他闭了闭眼转身还是一派君王的气度。
无影只差笑出声来了,“万没想到虎狼之君的女人更厉害,竟有胆子不准一国之君进自己的屋子。”
章邯那处已经暗自做好决定下次找个机会割了这无影的舌头了,“王上面前休得无礼!”
“不知风情的家伙,你除了会说这个,还会说些什么?”
无影扬了扬脖子,头一回见他还觉得是个人物,谁知打输了废话真多。眼下没了大小丫头,这二人怕是才开始说正事,无影径直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带了出去,“听闻秦酒醇厚,找出一些来让我尝一尝可好?”
赵政知道盖聂是这世间绝顶剑客,现今与他们纠葛也早已超越原先的交易,索性与他挑明了,“先生这般顾着她们母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盖聂跪坐在案子前,目中一片清明,“原先有人与在下说,若想成为世间最好的剑客,必须割舍这世间所有的情爱。”
赵政那处捏紧了自己案子上的茶碗,这小猪果真背着他在外头勾搭男子了,现今都已经找上了门,“要怎样先生才愿放手?”
盖聂垂眸,“在下要的大王怕是给不起。”
给不起?
赵政心中一怔,耐着性子与他周旋,只要不是抢走那小猪便可,“先生一字未言,怎断定寡人给不起?”
“剑客最终的梦想不是为了执剑,而是有一日天下安定再也不需要执剑。”
盖聂瞧了一眼内室,转眼便做了决定,“我会一直待在荷华身侧,等着她满了周岁再将她带走。”
天下分久必合,而后没了战事,才能安定。只不过这世间的安定需得付出代价,靠着剑客的剑怕是难以实现了,所以才会找上自己借助秦国的力量。
“荷华可以交与先生照看,但寡人是有条件的。”
第89章 王上“出轨”了()
“夭夭;这是妹妹要好好爱护妹妹哦!”
“荷华,这是阿姊不准欺负阿姊;听到没!”
赵跃将两个小丫头放在榻上,互相介绍了下后便开始解开衣襟;而后抱起夭夭来,先将她喂上。
这俩丫头一个心中刺了针;一个是早产;明明该是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却受了寻常女儿家都受不了的罪。
赵跃脑子里也不刻意想着减肥的事儿了;每日只吃低脂下奶的食物;夭夭那处虽已到了断奶的年纪;可诞下荷华只三月,正是母乳最好的时候;让她多吃些有益于心口伤处的恢复。
赵政瞧着她辛苦;便将她纳进怀中靠着,一手与她一起拥着夭夭的小身子,另一手护着落下的荷华;“世间自古便偏爱幼子;阿跃倒是每回先喂夭夭了。”
赵跃摸了摸夭夭的小脸颊;“王上幼时见着成蟜可还记得是什么样的心情?”
赵政顿了顿,而后闭了眼;“寡人与成蟜怎会比得上夭夭与荷华?她们是一母同胞的姊妹;不会生疏的。”
“这世间虽有兄友弟恭;可原本先来的孩子凭什么要将独享父母之爱分走一些给后头的兄弟姊妹小赵宠着夭夭多一些;便是让她觉得即便有了弟弟妹妹,阿母最喜爱的依旧是她。”
赵跃语毕,如小猫一般紧紧的靠着他温热的胸口,与他在一处变得越来越踏实了,只是越踏实越害怕,怕有一日老天爷不高兴了,又让她回去。
赵政的心口处生了一股子旖旎,他暗自失笑,不加控制的身子便像掏空了的洞需要的更多,这其中怕是有几分情蛊的作用。
这般想着,他索性埋在她柔软的脖子里细细密密地吻着,“寡人已答应一年之后让盖先生带走荷华,不过若是想她了,寡人会带着你去瞧她。”
赵跃现今可没有那个心思,顾及胸口趴着的小丫头,一下子将他推远了些,“虽舍不得,但荷华在盖大哥那里一定会过得极好,这宫里人多复杂,小孩子更不知道防着那些恶人,夭夭身为长公主千防万防却还是频频遭到陷害,荷华万不能再受一点侵害。”
赵政那处怔了怔,而后重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静静等着她喂完孩子,“皆是寡人未能顾好阿跃与孩子们。”
这般依偎着约莫过了半刻钟,那俩丫头终于吃饱了睡了过去,赵跃自然知道这些小的好了,大的还在旁侧嗷嗷待哺。
她掩了衣襟,手中拉了帐子旁边的通往外室的线绳,一阵银铃脆响之后,芝屏与翠屏便入了内室将两个孩子抱走,末了还特地与芝屏多言了一句,“明日寅时之前不要让人过来打搅。”
“不必了。”
赵政吻了吻她的耳垂,面上瞧不清神色,隔着帐子喊住芝屏,“备好王驾,今夜去落梅居。”
赵跃任着他抱着,瞧着这落梅居里的软榻上洒满了艳红花瓣儿,而后摸了摸他的额头,“今日是什么日子?我们头一回在一处也不是这个日子吧”
担心待会儿与他生气,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赵政将她轻轻搁在榻上,而后缓缓脱了她的绣花小鞋子,等着那粉嫩的脚儿露出来,才与她道,“阿跃不是说过夫妻之间便该花些心思才能长久?”
“无事献殷勤,定是有问题!”赵跃按着他摸过来的手,使劲地盯着他,“莫不是又扩建咸阳宫了?”
赵政那处垂眸,摇了摇头。
“难道宫中又纳美人了?”
“非是。”
赵跃鲜少见他不敢直视自己,一时之间真的猜不出缘故,反正不会是出轨了这种事,他也出不了轨,“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淳夫人有孕了。”
赵政语毕,手中急急地按紧了她要爆发的身子,“阿跃可知寡人为什么要纳了姜淳?吕不韦即将散播寡人与他所谓的关系,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这个孩子必须得在她腹中。”
赵跃那处一下子天堂坠进地狱,眼眶之中一下子蓄满了泪水,却只忍着不肯掉下来,愣了好一会才与他道,“王上不必与小赵说,爱与谁生子便与谁生,爱生几个便生几个,与小赵一点关系也没有。”
“怎会没有关系?”
赵政想象之中的闹腾没有发生,手中渐渐放开了她,仔细与她商量着,“阿跃即将的寡人的妻,未来是大秦后宫之主,她们若要生子皆得经过你的允许”
“莫要说了。”
赵跃木然下了榻,寻了鞋子踩着,转身与他道,“小赵对王后之位没有兴趣。”
“放肆!”
赵政瞧着她反悔,目中一下子暗了下来,使了力气将她拉回榻上,手中轻车熟路直接扯了她的衣裳,而后
赵政一旦生气失智便会如洪水猛兽一般,任性与暴虐即刻会到极致,一时之间所有的怜惜与温情化为了泡影,赵跃被他折腾得十分难受,眼瞧着她这小身板要被撕了,这般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事。
可现今若真的分得太清已是无用,夭夭与荷华日后皆要生存,让她妥协虽已绝无可能,但她还是有法子让他冷静的,所以倒也没怕过,“非是小赵不愿,只是小赵日后皆不能生子了,实在没有资格做王后。”
赵政顿了顿,只这一言便让他回了神,这才想起她的痛处,瞧着她的胳膊与腰腿各处已经通通红,手中拿起旁侧的锦衾严严实实的盖住她,“这孩子寡人不会让它生下来的。”
赵跃瞧着他终于放了自己,却听见他又要作孽杀子,原先姜洛的死还历历在目,吓得即刻爬起来,“犯错的是王上不是它,既然已成胎便是个生命顺其自然吧。”
书室之中,赵跃叹了一口气,这一件事倒让她冷静不少,她与赵政还是有许多问题的,若不解决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种事。
她手中摊开竹简仔仔细细地按着规制写着,已经许久未管着后宫物资派发之事了,现今真是憋屈又难受。
赵跃写好了之后,端起来吹了吹墨汁,而后恶狠狠地拍在赵政的正案上,语气十分地硬,“这是小赵最后一次拟旨了,请王上过目!”
因着与她争吵需要冷静,赵政担心遇着她会让她难受,一身朝服未换便直接去了书室处理政务,入了室中跪坐在案前摊开奏章时才发觉她已经穿好宦官的宫服埋着脑袋在角落里的小案子上静静地拟旨,那小模样唉声叹气的,委屈又可怜。
“不必看了”
赵政只瞧了一眼,口中的语气终是柔和了起来,“阿跃做的事寡人一向放心。”
赵跃闭了闭眼,这日子要想畅快地过下去必须得解决眼下的事,在这后宫不生孩子实在太过天真,光嬴公族那些族老便能将她拖出去砍了,总之能耗到几时便几时,若让那些女子一直生下去,她的脑袋上怕是一片青青草原了。
她正正经经地隔着主案跪坐他跟前,霸道地捂着他正在处理的奏章,“小赵已经约好白芷先生,争取早日取了那蛊虫,日后会尽力为夭夭与荷华再生几个弟弟妹妹这期间若是宫中再传出哪个女子有孕,小赵便叫盖大哥将我们母女三个皆带走!”
赵政垂眸,双手隔着案子固着她的肩,“今日昭告大秦寡人后宫又得了子,还前往蕲年宫祈福,十分的隆重阿跃莫要难过,也莫要多想,现今不想嫁了没关系,寡人会一直等,一直等到阿跃同意了为止。”
赵政瞧着她那处委屈,眼泪直往外处飞,他最见不得她这眼泪,手中一下下细细地抹着,“莫哭了,是寡人错了。”
“阿跃可知寡人生下来便是一枚棋子?”
赵跃本是被他强行抱着卧在王榻上,现今听着他说话,终于安安分分地贴着他的胸口,“莫要瞎想,王上一直是自由的,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
“阿跃虽有些笨,却笨得十分坚定。”赵政笑了笑,隔着目前的珠帘仔细地瞧住她,手中环住她的腰际紧了紧,而后索性埋进她柔软的胸口里,闷着声道,“还有生子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寡人不想阿跃受苦,有了夭夭与荷华真的便够了。”
“王上是不是担心小赵生下的孩子随了小赵一样的笨?这个倒不必担心,因为”赵跃撅了撅嘴,听着他的话心中一下子畅快了,“子不教父之过。”
赵政手中弹了她的脑袋瓜子,“阿跃这是哪里的言论?”
赵跃捂了自己的嘴,这写三字经的祖师爷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她伸出小手在他身上各处挠着痒痒肉,“小赵的言论,哼!”
赵政身为君王无人敢近身,更不必说与他嬉闹,赵跃原先也未这么做过,这一下突然让他避无可避,只得抱着她滚作一团,尽情地笑了一场,“臭丫头竟敢偷袭寡人!”
胡乱打闹之际,赵政王冠上十二旒冕清脆作响,只闻嘶啦一声,整个世界都静了。
“完了,这可是蕲年宫用来祭祀和接受朝拜的大裘冕小赵这便想办法补救。”
赵跃瞧着左手中的一截袖子,扶了扶额际,心中一阵虚,这套衣裳把她卖了也赔不起,她急急掏出腰间荷包里的针线,对着那撕开的地方仔细地比着颜色。
赵政微微怔住了,瞧着她选好了线色,任着她拔下他的王簪,而后取下王冠、又褪了他的冕服,拿在旁侧就着微弱的灯火细细地缝起来,“一套冕服工艺复杂,要重做还得花费许多时间,小赵现今从里头缝好,外处根本瞧不出来的。”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90章 小猪的报复()
赵政的速度极快;那姜洛腹中刚住进一个宝宝,便大张旗鼓地昭告大秦生怕旁人不知道,可背地里却找了吕不韦一番谈话之后;解决了所有的事。
“吕不韦已被寡人贬至封地,若是他自己贪生怕死;寡人会亲自送他上路。”赵政转身瞧着暗处的盖聂;“如此先生可满意了?”
盖聂只盯着他;按着手中的剑柄,冷冷道,“在下只让大王取他的性命;不必行那些多余之事,你若是当真喜爱小秦便该好好对她;如若不然在下还是会带走她。”
赵政扬了扬颈;与他直视;“寡人先是大秦的君王,后才是她的夫君她若是有事寡人自会以命相抵;却不能赔上整个大秦。”
盖聂终是放下手中的剑,转身往暗门出去;“在下会亲自去盯着吕不韦,他不会再使出任何的诡计。”
赵跃只瞧着那吕老头酿酿跄跄的从赵政书室中出来;原先精神十足的与这个斗与那个斗,现今一下子便颓了;佝偻着身子瞧着苍白的天际笑了一会儿。
她心底猜得了几分;以赵政惯用的手段;先逐步瓦解了他的势力,而后逼迫他辞官回封地,再拿着吕氏上下几千号人命胁迫,等着他撑不住时自会选择保全吕氏。
赵跃没有多瞧,默默垂身入了书室去给赵政整理奏章,却在踏进书室之时一下子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寡人让他即刻回封地,姜淳会送他一程,用不了多久,便能顺利娶了阿跃了。”
从未想过简简单单一桩婚姻必须踩着鲜血和人骨才能结成,一时之间才发觉做小赵最自在。赵跃瞧着他的眸子隐在暗处,透着一股算计与嗜血的光,时间久了,她竟是忘了赵政非是与她恩爱时的小羊羔,而是连羊皮都不想披着的虎狼。
赵政瞧着她目中的怯意皱了皱眉,原先盖聂的质疑已让他不适,现今这小猪也开始怕了,明明幼时论起翻脸不认人的本事,她是个中翘楚。
他生了一股子闷气,将她拦腰抱起来,绕过屏风搁在书室的软榻之上,而后单手挑起她柔软的小下巴,十分霸道的与她道,“这条路上,做的每一件事皆有目的,下的每一条政令,任用什么样的官员,包括后宫女子该不该生子,何时生子,这一切的一切皆是为了稳固权势、为了稳固大秦、为了大秦数百年来的大计寡人身为秦王没得选择,更不能退缩,可依旧还想奢望,那便是能与寻常人那般肆无忌惮地爱着阿跃。”
爱着阿跃?
赵跃睁大了眼,瞧着他狠狠地吻了过来,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吃了。
这一夜与往常不同,仿若尽了全力。
昏暗之间,赵政丢弃了原先的羞赧、怜惜与爱护,彻底纵了一回,却不知那小猪一直是忍着,原先稍稍碰疼了便嗷嗷直叫,可现今乖得有点儿不像话。
晨起之时,赵跃瞧着他还睡着,便轻声拾起丢在一侧的寝衣,仔细遮住纵横交错的青紫与吻痕,如往常一般起身开始寻他的衣裳准备侍衣,却因疲惫一下子踏空坠下榻去。
便在这一瞬间,赵跃心中忽然凉了个透彻,她为什么要退让,为什么要委屈求全?
赵政那处猛然睁眼,再快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抱着她一同往榻下栽去,瞧着她结结实实地固在自己的胸前没摔着碰着才算放心。
赵跃闭着眼,方才仅一瞬的迟疑又被他这温情浇灭了,而后使了力气尽情拍打他的胸口,“混蛋!混蛋!大混蛋!”
她身上薄薄的衣衫受了折腾敞开来,一时间瞧清了果真是有些激烈了。
赵政顿了顿,面上一红,目中带着悔意将她抱回榻上,摸到榻侧柜子里清凉的伤药,“莫要乱动,这几日便好好养着。”
赵跃胸口起伏,喘着粗气,手背掩着目,闷着声道,“昨夜听着王上说爱着小赵,一时之间便不知疼痛了,现今才觉得浑身动一动都疼。”
赵政目中还是很清明,手中贴在她的腰际仔细揉着药物,侧了侧脸,“虽不愿承认,寡人随了母后,若是不加克制十分严重。”
“什么?”
赵跃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上下瞧着他,果真十分精神,甚至有些神清气爽,而后直接瘫在了榻上,“小赵不行了,不行了!”
赵政瞧着她软软地卧在榻上,明明已经累惨了,还想着那些事,“乖乖躺着,不许说话。”
赵跃在宫中已是死了的人,各处行走皆要易容,她大可吩咐芝屏去送,可既选择面对,便没什么好怕的。等送完回去了,要是不高兴了,再罚赵政睡在地上便好了。
她亲自领着宫人去了淑淳宫里,赏赐姜淳应有的物资,却瞧见姜淳卧在榻上没有半分的喜色,只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小腹。
赵跃尽力掩了心中的不适,欠了欠身,说了几句好听的官话,“奴婢恭祝淳夫人,王上的赏赐丰厚,并嘱咐夫人好生养胎。”
半晌之后,那姜淳并未答话,赵跃欠着身,险些气得冒烟了。
姜淳身侧的初酒朝着她回了礼,而后将一些金银塞进她的手心里,“姑姑莫要见怪,非是夫人不喜,这几日害喜厉害,容颜有些憔悴。”
赵跃只觉得心中有些复杂,捏了捏手心里的金银,而后转给旁侧的宫人,“夫人辛劳,奴自会与王上美言,只是秦宫之中的规矩不能行贿,这一个便算做夫人捐赠后宫的物资吧。”
初酒怔了怔,头一回见着这般拎得清的宫人,想着眼前的女官在短短的时日内能以乳母之身受王上破格启用,听闻已经取代女史御前贴身侍候,必有一定本事的,又欠了欠身,“多谢秦姑姑体谅。”
姜洛忽然抬眸瞧住了赵跃,“姑娘可知正轩宫里原先的女史?”
赵跃怔了怔,发觉她目中带着几分空洞与幽怨,可赵政只有一个,再可怜赵跃也不可能放手,双手交叠与她行礼,“奴婢入宫时女史已经入殓,无法回答夫人的问话。”
赵政站在正轩宫的门口来回踱步,他下朝之时听闻那小猪亲自去了淑淳宫,一下子觉得不妙,政务也不想管了,对着芝屏责备,“怎会让她亲自去?”
芝屏垂着脑袋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
转了一圈儿之后,又对着芝屏道,“她走的时候有没有生气?”
芝屏皱了皱眉,仔细想了一下,好似瞧见章邯收了赵跃什么东西。
翠屏跪在旁边,冷不丁的补了一句,“怀中揣了一把刀”
芝屏听着翠屏的话即刻捂了她的嘴儿,宫中私藏兵器是重罪,“王上莫要听阿姊瞎说”
章邯那处稳稳地接了一句话,双手捧出一把刀,连刀鞘都没有,“王上,刀在此处,属下已经没收了,未造成危害。”
芝屏那处险些结巴了,“这刀奴婢见过,秦姑娘杀了二公子的兔子,而后拿给御庖炖了。”
赵政瞧着那把被磨得锃亮的刀,暗自往后退后了一步,“晨时寡人吃到了兔肉,难道?”
赵政的话语未落,远远地便瞧见将闾带着小顺与小利气冲冲地往正轩宫里赶来,他顿了顿,即刻转身,往书室方向走,“章邯听令,寡人现今忙于政务,任何人不准靠近书室秦姑娘回来了,让她直接过来见寡人。”
将闾带着一帮小子,堵着赵政书室的门,正正经经地跪着,芝屏好言劝了几回皆没有用。
将闾掏出怀里布包包着的骨头,目中带着愤怒的眼泪,“父王,有个混蛋偷吃了将闾的兔子,还将骨头倒在将闾的门口,实在太过份了。这只兔子是父王赏赐的,将闾十分欢喜,请父王彻查,寻到那个混蛋严惩不贷!”
“二公子,王上跟前不可用粗俗之语。”
芝屏即刻捂了他的嘴,在旁侧急得不行,这两个大人闹些矛盾,现今将二公子搅进来,他这孩子最会耍赖,怕是闹腾半年都不会停歇。
赵政闭了闭眼,想起早膳之时那小猪将肉食夹进他口中,深情款款、温柔体贴,甚至亲自拿着小碟子去接他吐出来的骨头。
他真是一时愧疚大意了,竟在同一处跌倒两次,现今被自己最头疼的儿子骂作混蛋还不能承认。
赵政睁眼,手中批阅奏章的朱笔未停,拿笔的姿势却明细有些不稳,“章邯,寡人命令你,即刻去找些兔子来,越快越好!”
赵跃回了书室时,瞧着赵政乱作一团,心情大好,消消停停地取了茶碗倒了一杯饮了下去,而后面上带着一些笑意瞧着他,“淳夫人的赏赐,小秦已经尽数送到了。”
赵政那处扔了手中的朱笔,即刻将她圈在怀中抱着,“寡人知错了,真的错了。”
赵跃眯着眼睛,钻出他的怀抱拿出一卷干净的竹简与刻刀,他在气头上时自然不能与他对着干,可这并不代表她便就此放过了,“三千字的检讨书,从思想上、觉悟上、行动上挨个写清楚,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将来会怎样改正,若是违背了又该怎样处罚,记得不要用笔而是用刻刀刻好,再盖上王印。否则小秦就去二公子那里告密,然后与他去市集上散播一万块小竹片,标题便叫:震惊,堂堂秦国君主竟然偷吃儿子的兔子,深究原因原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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