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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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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恢复了礼数,满脸笑容地拿起酒杯:“承语兄,孤先敬你一杯,为我这不懂事的弟弟陪个不是。”
“漓哥,你这就不对了,您钟意承语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人家也没拒绝过,八成是对你有意思小弟我这帮手你得好好感激才是”
整个酒桌上顿时安静了,之前聊的热闹的几个一点儿声儿也不敢出,那位法元仙师觉得荒唐至极,摔了酒杯冷着脸出去了。
任是云漓再好的脾气他也忍不了了,“云潇!”,他充满怒火的声音里带着威严,像那种久握大权的继承者,就像承言。
承语已经喝得有些迷糊了,隐约听到了呵斥的声音,他恼着:“谁他么的敢在本公子面前撒野!不要命了么!”
他像一个疯子一样拍着桌子
他听见了云潇笑嘻嘻的声音,调笑着,挑衅着
他拿出了一把剑,就那样朝着有声音的地方刺去,不知道刺中了谁。
只听一声惨叫,云漓倒在了地上,在一片慌乱中,承语被自己的侍卫扶了回去。
“这就是全部?云漓真的被他杀的?”白灵看着,众人都看着,也不敢相信。
尤其是楚淞,他可是最了解他那个哥哥的,以庶子之身得到了一个公子所能得到的最好待遇,绝非等闲,不是一个醉鬼随随便便就能杀死的。
“你觉得,虽然言二的剑伤了你,但言二真的有伤你的本事么?”承言看向白灵,提示着。
“所以,是剑的问题?”她也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不一定,但一定是一些另外的力量影响了结果。”
承语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哥哥和小蛇妖的交流,一个柔弱皇子和白蛇妖这绝对是一个可以流传下来的故事啊!比如为了蛇蝎美人放弃江山什么的
他现在是不担心自己的,既然他的便宜哥哥全盘都包了,哪怕真的是他杀了云漓,最后他也不会被怎么样。
“说实话,虽然我没什么证据,但我觉得八成是云潇做了手脚,他一个嫡子,一直被一个庶子压着,恐怕早就有了杀人之心。”楚淞虽已不是楚国公子了,可他依然坚持关注楚国的一举一动,是想报仇?还是怀念?他自己也不知道。
“证据,总会有的。”承言手里捏着那张供述,闭眼沉思。
隔日,言部来报,言二不治身亡,全部上下要白灵给一个交代。
“交代?就是要我偿命呗!”白灵满不在乎地说。
“公子,属下知道您为难,可是言部现在已是人心不稳了,有言二的影响,再是莫名的府上的防护消失,以及承语公子的拉拢”言一跪着,不敢抬头,他算是失职了。
“由他去吧!”承言走到门口,望着天空,十分惆怅的样子,连带着白灵也郁闷起来,走到他身旁静静地陪着他。
“只要派去楚国的还能用就行了,其余的,都算了吧。”他说完,背着手,离开了书房。
白灵急步跟上他,落后他半步。
“想说什么就说吧。”承言没有回头。
“我有太多的问题了,”白灵想想十分委屈,“你到底是怎么好的,你的法力消失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任由言部这样下去,你知道多少关于言二的奇怪的力量,楚国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还有,我你是怎么打算的”
她说到最后,几乎没了声音,低着头,很乖巧的样子,安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你问的都很好,可惜,我不能告诉你。你也不必知道。”承言转身,严厉地看着她,“你要记住,你是孤的护卫,仅此而已。”
白灵一下子被他的样子吓懵了,就那样楞楞地看着他,等他反应回来,他已经走了。
白灵是单纯的,可是她不傻,承言这样子,恐怕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最应该做的,就是做好一个护卫,保护他,陪伴他。
“公子,查到了,言部那里是在查镐京城华柳街发生的事,似乎已有眉目了,具体的还不清楚。”
“言部就是言部,哪怕是快废了也比你们这群真正的废物强。算了,楚国的国书已经到了,不知道承言能不能应付,孤去看看。”
中山王看着意料之中的国书,不动声色,只是让承言承语自己看。
无非是割地,赔钱,交人。
“一样都不可能,儿臣已经查清了,云漓的死,是云潇的圈套。”承言如是说。
“可有证据?”
“没有,都是些蛛丝马迹分析出来的。”
“那也无用啊”
“就算是真的证据也没用,楚国必是要借机发挥,到时候”
第99章 天衣补(时候到了)()
“所以,到边境,去和楚国谈判?你一个去?”白灵听到这个消息,愤怒不已。
“怎么会是一个,还有你。”承言一脸正经地说着,让白灵也正经地回答:
“就我一个肯定不行,就承语那天出使地阵仗,再给你配一副才行。”
“还有,军队”
“驻军少不了,放心。”承言心里已有定数。
他不恼,不惧,平静地接受即将来临的一切。
白灵看着他的样子,有一种,要失去他的感觉,他好像虚无缥缈地,教人抓不住。
越城,中山国边境,与楚临。
大军已经侯着了,等着承言的到来。
“公子,承言,你,真的有把握么?”白灵坐在马车上,在他旁边,越走,越觉得心里不安。
她闭着眼,一下子抓住了承言的手。
他反手握住她的,“你可是要护卫我的,你怎么能怕呢?安心。”
确实,除了白灵,他没有带一个有能力护卫他的来,也全仰仗着军队了。
在马车远远的后面,在他们察觉不到的地方
“绑架可是杀头之罪要命”承语此时浑身被绑着,扔在了马背上,说不出话来。
楚淞骑着马,喘着气说:“你惹的事,当然要你自己解决,凭什么让我们公子给你扛,你必须来,楚国的事,也关系到我,所以,我也必须来。谁也不能逃!驾!”
“要命啦”
云潇和楚国的胡将军已经到了,都骑着高头大马现在军前,气势上他们就赢了一分。
两军对阵,气氛十分微妙。承言的马车在一队军队的簇拥下也驶到了阵前。
撩起帘,承言被一个将士扶下车随后又扶上马,驾马走了两步,到了与云潇相当的位置。
白灵还在马车里,她的身份,不方便出现。
“承言公子,久仰大名!”云潇很有礼地先打了招呼。
他严肃庄重的神情,与当初在酒楼里全然不同。
承言也淡淡地回礼:“久仰。”
“孤本以为,来的该是该来的。”云潇好像有些失望。
“怎么,孤不该来?那该谁?莫非是承语?”承言揣测着他的心理。
“当然不,相反,你才是真正该来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庶子,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只是毕竟是为了云漓的死而来,罪魁祸首不来,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他很认真地解释着。
恰好这时,承语来了,被闯进来的楚淞绑在马背上来的。
“回去!”承言向楚淞怒吼,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他们是怎么闯过军阵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将领,承言算是明白了,这是他父王默许的,必要时,一个庶子,可以被舍弃。
可是凭什么,他们怎么甘心看着楚淞,看着他送另一个他,接受同样的命运。
承语在马背上挣扎着,看到云潇,立刻激动了起来,更加拼命了。
“看来,还是来了。”云潇淡淡地笑了一下,“毕竟是杀人的,怎么能不接受惩罚呢?还是杀的一个皇子,嗯?”
“孤想,云漓公子是怎么死的,你是最清楚不过了,要孤把你们在他身上用的毒,在承语身上用的符篆都一一说出来么?”承言语气不善地说,凝重的表情充满着杀意。
白灵坐在马车里,感到心里越来越不安,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安,而是,对某个时刻即将到来的不安。
她努力闭上眼,用神识打量四周,虽然也被一些试探性的攻击伤到了,但她毫不退缩。
她可是,签了血契的怎么能不负责任呢
此时,快到了正午时分,承言也计算着时候。
“哦?你在说什么?孤怎么听不懂?”他没想到承言竟然都能查出来,可他也不惧,证据这东西,可不是好找的。
“你就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了,孤今儿来就是要个交代,承语你们可以不给,可这越城,大楚是要定了。”云潇不想废话。
“哦,如此,孤也说,这越城,想都别想!”
对于中山国来说,越城的重要性不是一些小城可以比的,过了越城,都一望无际的平原,若是失了,那是真的教人家长驱直入了。
曾经,楚也争过,只是最后失利了,再加上当时内政不稳,就先放下了。
又一直没有机会,这越城就一直只能看着。
如今这样的机会,自然不能放弃。
“云漓也不过是一个庶子而已,难道你认为他值一座城?况且,大夏律令,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杀人偿命!”承言说着,看了一眼承语。
楚淞也看了一眼已经挣扎累了绝望的承语,有些疑惑,在他印象中,公子不像是这样的人。
王的嘱咐是,可以以三座小城来代越城,实在不行就牺牲承语,总之不能让楚得逞。
“哦,那是要让承语公子来偿命了么,这如此不顾手足之情,承言公子的宽厚仁德名不副实啊”
“孤知云漓公子宿来有大才,民间称其楚国骄子,大楚的未来。”他说着,也看着云潇不断阴沉的脸色。
“孤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恐怕是抵不了,不如,就让孤来偿命如何?”他风轻云淡地说出了这句话,却引起了惊涛骇浪。
“公子!不可!”楚淞惊呼,“云潇!你别乱来!”
承语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白灵则是立刻下了马车向承言跑去。
他回头,对她温柔一笑:“抱歉,我该走了,你要丢饭碗了你知道的,时候到了”
他又望向发呆的承语:“你从小,就有大志向,我这个嫡兄是你的一大障碍,从今以后,你就是中山国的储君了,望你不要辜负百姓,不要辜负父王,不要辜负你的初心”
“楚淞你这一辈子是会不了家了,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了,在哪里,安安稳稳一辈子,就好”
他说完转头,左手拔剑,看着云潇惊异的目光,将剑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我偿命了”
他闭上了眼,摔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黎城里的王收到了一封信。
看着信,老泪纵横
“你就不该”他脸上是悲痛而又怨恨的表情,“就不该活着从一开始”
他掀翻了桌子,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坐了很久
“正好,你还真是准时。没给我添太多麻烦。”
第100章 天衣补(开始的开始)()
其实,承言是一个很认命的人,即便是残疾不能动,即便注定短命,也要在这世间走一遭。
他的人生就是在痛苦中等待死亡,在每时每刻的呼吸里体会人世间的美好。
他一开始就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姿态生活,所以他可以用一颗包容平和的心去面对一切。
天衣在他的身体里,他忍受着它带来的痛苦,也享受着它给他的法力和庇佑。
当那一天,那个人终于来了,他面临着死亡时,他说:再给我两个月,就两个月
莲生拿回天衣,一切自然与她无关,招魂的仁慈是她自己的事。
“都十九年了,不差这几个月,我答应你就是。”招魂依旧宽容。
“柳承言生死簿上,早就给你改了。”
云潇妥协了,承言的死,让他太过震惊。
虽然也有猜测过他是不是本就有疾病快死了,可是最后过来抢救的医者都没有发现他的死有什么异样。
再加上中山的军队就在对面,也着实不好轻举妄动。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以一位公子的死为终结。
“果然是这样么”白灵痴痴地望着他安详的面庞,泪流不止。
她伏跪在他旁边,久久不起。
万物皆有灵,有些灵性很强的物种或者个别特殊的存在都能够预感生死,自己和亲近的人。
“我们到底算什么算什么”她的哭腔里满是哀怨。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就是她的缘么,短暂如斯。
承语大约是感到最震撼的一个了,他怨了那么多年,敌视了那么多年,嘲笑了那么多年的哥哥,就那么死了,为他而死,为他放弃了一切,成全了他。
恍惚间,他想起,开始,他也是喜欢这个温柔的哥哥的,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他们应该是敌对的,彼此间必然有胜负,甚至是生死。
他不如哥哥,原本也不在意,可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在意,应该把一个已经残疾还这么出色的哥哥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不知道是哪个年纪的事了,在他的印象里,哥哥,柳承言,成了他最大的对手,最想消灭的人。
他的凌云壮志?其实没有过他并不喜欢,也做不好。
哥哥创立言部,他就建语部,最后那几乎就是一群陪他吃吃喝喝的人。
在言部出现危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赢了,可现在才知道,不是他赢了,是哥哥不要了。
“孤我你解脱了,留下我一个扛,很麻烦呐”他笑着,又哭出来了。
楚淞回到那个收留了他的家,就这样过一辈子吧,每天管管事,悠悠闲闲地活着,至于承语的请求,管他!
“言一,这是你们的契,都散了吧。”楚淞遣散了所有人,虽然,他自己才是最该走的那一个。
可是,他几乎是离开了楚国就在这里长大的,他舍不得这里,承言知道他,也就把这宅子留给了他。
“那个白灵姑娘是走了可言二的死”言一吞吞吐吐地。
“还有那些个傻的么?”楚淞想想都觉得好笑。
“带我去看看吧。”楚淞也好奇那个言二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有那么大本事,又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死了。
楚淞一看到言二的尸体就觉得再明显不过了,浑身像干尸一样,被吸干了精血。
“若是普通人,想他这样,定是被吸干了精血的,可他是个道人,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燃烧精血,在短时间内爆发出他平时所不具备的法力,这在战争中的先天武者中是比较常见的。”
他觉得言部实在是不可理喻,这么明显的事,还要人解释?
“他们,或者是说那一两个,就是想要个解释,不过是两个被言二唬住的小毛头,只是他们天赋确实好,我觉得可惜了。”言一也说了实话。
“你们最好的选择应该是追随承语公子吧,他自己就是个拎不清的,再几个跟他一样的,呵呵!”楚淞到现在,依然是看不起他,所以也不愿意接受他的提议到他府上做事,哪怕是更清贵的客卿而非管家护卫。
“不过,到底是为什么?他要那么做?”
“貌似有只小蝴蝶耐不住寂寞出来混事儿了”
“是啊是啊,听说不但挑拨离间,还诱惑一个道士燃烧精血去复仇,只是她法术施的太猛,那道士还没报仇就死了”
“就是这些不安分的小妖精老出来祸祸,才让人界越来越不信任我们。”
“就是就是”
“你,在这儿。”白灵看着眼前的金翅羽蝶,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怒火。
“妄想着和人界好好相处呵呵,妖界小傻子越来越多了。”羽蝶冷冽的声音让她遍体发寒,但她无所畏惧。
和她想象中一样,这只羽蝶绝非善类,更不是弱者。
“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家伙,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白灵记得家里有长辈说过,很多妖在法力无寸进而阳寿将尽时,会保持原形,隐住法力,以求不惹人注意,安稳地死,别让尸体被挖走卖钱。
“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羽蝶翅膀煽动越来越快,白灵感到越来越强烈的威胁。
“就这点儿本事?看来你也不算老,只是法术太差,或者是做过什么有损阴德的事,早早进入衰弱期罢了。”
羽蝶没有回答。
“凤舞九天?呵呵,一只蝴蝶而已,还敢拿自己当凤凰?”白灵不喜欢打架,所以她也没琢磨出什么炫酷的招式,还是靠着自己的法力和强大的身体本身作战。
“你学的还真是像模像样,可假的就是假!”白蛇的血盆大口吞噬着一切,包括羽蝶和她卷出来的风暴。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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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那和天衣,和莲生姐姐有什么关系?”玉玢觉得这个故事很无聊,尤其是知道转世后两个人没在一起的事。
“没有关系。”莲生想了想也只能这么会。
“那为什么这个故事叫天衣补?”
“作者乐意,你管她?”流天一向不在乎细节。
“诶,快看!那边那个妇人样子的,是不是孟婆?”
“她的事,在地府管事之后的我不太清楚,之前的,烟尘录里倒是记载得很清楚,你们自己看看吧。”莲生甩下本子,自己先走了,神域,不是那么闲的,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来,我来念!”
第101章 三生一世(一生始)()
“娘娘阿彦好怕,为什么爹爹还不接我们回家”孟青彦缩在她母亲的怀里哭诉着。
数九寒冬,几身单衣几件薄被,终年不见阳光的阴冷牢房里,她们还没死,都称得上奇迹了。
“你说咱们君上真是够可以的,这么一个隐蔽的牢房都被他发现关人了。”一旁的狱卒喝着酒闲侃着。
“要说可以也是这中山国的国君,居然这么修牢房,啧啧,这是要关什么人的啊!”
“管他关的谁?这里现在关的,是孟贼的老婆闺女就是了。”
“说起来,孟贼真是肠子弯弯多,灭了夏的京畿,吞了那么多小国,居然觉得自己堪比三皇五帝,叫什么,皇帝?你说这脑子,怎么想出来的”
“听说咱们君上觉得好,也打算这么叫来着”
“真的,那”
偌大的监牢里,几十牢房,囚犯不过她们两人而已。
看守她们的却又六人,两个两个轮换,一次一个时辰,本是让他们一次时候短些,好集中精力看守,但事实上,还闲着还是闲着。
舒然搂着女儿,紧裹着被子,眼神里具是阴狠,口中的话微不可察,却依然气势凛然:“一群乱臣贼子还想称帝?夏亡了,一群遗老还挣扎什么!”
吱呀一声,监牢的门响了。
“谁?”两个狱卒立刻拿起弯刀警惕着。
“是孤。”云哲负手,坦然走下台阶。
“公子来这里?”两人迟疑着,他们是狱卒,也是士兵,他们要守他们的规矩。
“娘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是爹来救我们了么”孟青彦软软的声音有气无力,让她心疼不已。
可舒然看着外面与看守有说有笑的那个公子,凝眉不语,仍是一脸霜寒。
云哲此时慢慢走进来,他身上的华服与这里阴冷潮湿肮脏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他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又有不少兄长,也很受宠,在一个不低的军职上,做着虽然不太容易,但还比较少的事。
这个监牢还算个秘密,很多人,包括他的哥哥们,都不知道,他知道,是因为这正是他发现的。
他进来的理由也是,说不得这监牢还有什么秘密,要是让人发现就不好了
舒然看着他,眼神不善,只是更抱紧了青彦。
可就这么一抱,让青彦觉得很难受,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想要逃开。
“你再不松,你女儿就被你勒死了。”清亮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牢房里宛如偶然敲响的几个音阶。
舒然这才急忙松手,看看女儿有没有什么事。
“娘,我没事。”青彦糯糯的声音让她十分后怕。
青彦却突然转身,看向那个还没见面,就救了她一命的人。
他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小丫头,不经意的笑容露出了他俊秀的酒窝,深邃的眼眸,有棱角的轮廓又为他增添了阳刚之气。
“大哥哥面相很好哦,你会长命百岁哒!”她眨眨眼,脱口而出。
“闭嘴!”舒然立刻紧张起来。
一个特殊的存在,最好是不教人知晓。
看命,这是她几乎与生俱来的本领,除了血亲,她都或多或少可以看到一些。
“借你吉言咯!不过很多算命的都这么说过,满黎城谁不知道!”他一脸的傲气,有着少年人特有的骄傲。
“不过,”云哲忽然一副神秘的样子,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
“这牢房里,真的有秘密哦!可以放你们出去的秘密”
“真的?大哥哥太好了。”青彦一脸兴奋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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