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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狂辣妹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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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被狠狠撞了一下,待丁雅珞反应过来,察觉皮包自她肩上不翼而飞,便本能地放声尖叫:
  “抢劫!有人抢劫啊!”
  锁定前方两名如风疾跑的小伙子,丁雅珞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
  但有一道身影更快,健步如飞地越过了她,三两下便揪住了那两位外貌看来只有十五、六岁的男孩子。
  丁雅珞停住脚步,以她常运动的身子,跑这点路还累不了她,但双颊仍因热血而微微泛红。
  “为什么抢我皮包?”她瞪着被正义人士揪着衣领的外国男孩,以英语询问。
  男孩们紧闭着嘴不语。
  “不说话,我就把你们送警察局。”丁雅珞出言威胁道。
  威胁奏效,男孩们仰起惶恐的脸,眼神似在讨饶。
  “我们只是想给妈妈治病。”右边较高的男孩回答,左边那位立刻点头应和。
  丁雅珞打量着他们寒伧又略显褴褛的衣着,商榷他们话里的可信度,而后,她松眉,放柔了声音问:
  “妈妈怎么啦?”
  “她生病了,不能工作,我们没钱吃饭,妈妈也没钱看医生。”
  “爸爸呢?”
  “我们没有爸爸。”
  丁雅珞望着他们半晌,那副瘦弱的身形令她动了恻隐之心。
  自钱包内抽出所有钞票,她将它塞进右边男孩手中,柔声道:
  “拿这些去吃饭和帮妈妈看病,但下不为例哦!你们向姐姐保证,绝不再抢人家的皮包。”
  “保证!”兄弟们有了钱,喜孜孜地异口同声,继而挣脱早松了许多的箍制,一溜烟地跑掉。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对待抢匪。”一道嘲谑响起。
  丁雅珞霎时记起还有个见义勇为的恩人在场。
  “你没听见他们的遭遇吗?”她站直身子说,特意忽略他那令人有丝不悦的口吻,是念在他帮她夺回皮包的恩德,这是基本的礼貌。
  “那种陈腔滥调的‘遭遇’很可能是捏造的。”
  “也可能不是呀!‘救急不救贫’这道理我懂。”
  “恐怕你救的既非‘急’,也非‘贫’。”
  “怎么?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不,只是历练多,对此情况司空见惯。”
  “那你刚刚为何不阻止我?”
  他耸耸肩。“我以为你高兴。”
  他这话是在暗示她喜欢当个四处洒金的愚蠢冤大头喽?什么嘛!帮了个小忙就如此自以为是。
  丁雅珞瞪他一眼,转身欲走。
  “喂!等等。”他突然觉得这女子长得好像谁……
  “干嘛?”丁雅珞没好气的。
  “我帮你取回皮包,连句‘谢谢’都得不到吗?”
  “敢情先生你因这小小举手之劳就想敲人竹杠?”丁雅珞睥睨回视他。
  “岂敢?仅仅要句‘谢谢’并不为过。”他不知怎地,一迳想拖延时间好记起她是谁,但他肯定并不认识她,只是脑海中有个依稀印象。
  他愈要她道谢,她偏不说!
  哪有人这样的?帮个小忙便要人卑躬屈膝的,他以为他是谁啊?神经!
  “同为台湾人,帮助同胞天经地义;再说,助人为快乐之本,你不会连这道理都不懂吧?”丁雅珞插腰,站个三七步。
  他挑挑眉。“你怎知我是台湾人?”
  “听你讲话就知道。”
  只有台湾人才这么没水准——啊!这岂不骂了自己?不不,收回收回。
  他对跟前这女孩愈来愈感兴趣了。
  “这么说你也是台湾人,为何到这儿来?”
  “笑话!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口气可冲得很哪!
  她姑娘此刻心情坏得不得了,新怒加上方才找不到书的旧怨,她忍不住要发飙了。谁叫他不快点滚蛋,活该准备当受气包。
  “你的英语说得真好。”他真心赞道,一道影像倏地闪过脑际,他眼睛一亮,下意识地捉住她双肩喊了声:“啊,大嫂!”
  丁雅珞一怔愣,随即挣脱他,迅速甩了他一巴掌——
  “你有病啊?半路乱认大嫂!姑娘我还没嫁人那!”
  语毕,她飞快奔离现场。
  回过神的司徒橙魃抚着发热的颊,无辜又莫名其妙。
  怪哉!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像由同个模子印出来的脸,怎会认错?那姑娘活脱脱像是由大哥结婚照中走出的大嫂呀,他没道理会认错。再者,他好歹帮她夺回皮包,她非但没句道谢的话,反而甩了他一巴掌,天理何在?
  唉,他跟今天的日子大概犯冲!
  走了几步,他忽地灵光一动——
  那姑娘是不是大嫂,拨通电话回去问大哥不就知道了吗?
  对,就这么办!
  司徒橙魃开始走向公司。
  不知道为什么,丁雅珞莫名地萌生起打电话给丁秡妮的冲动。
  是因为那男人不可辨的态度吧,她直觉到事情有些奇怪。
  从小她和妹妹秡妮便常给人误认为双胞胎,不说话还没人能分辨得了她们,纵使她大了秡妮一岁。
  而今天那男子那句“大嫂”令她耿耿于怀。她愈想愈觉不对,可天底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他是否将她误认为谁?
  不行,她得搞清楚不可!
  摒弃犹豫,丁雅珞拿起无线电话按下再熟悉不过的号码,铃响了十几声,彼方才终于接听。
  “喂?”
  “老爸。”她一听就晓得。由那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判断,老爸应该是刚从被窝爬出来。
  “雅珞?”丁其卫也认出了她。“你这死丫头!躲哪去了你?”他破口大骂。
  “我不是找你啦!秡妮呢?”她才没空听训。
  “不知道。你快给我滚回来,听到没?明天,不,今天,你马上给我回来!”丁其卫命令道。
  “我听你在五四三,别想我会白痴地中你的计!秡妮呢?”丁雅珞不耐咆哮。
  丁其卫没回答。
  “喂,你说不说?”威胁口吻。
  须臾,丁其卫才以豁出去的语气道:
  “她代你嫁司徒赤魑去了。”
  丁雅珞倒抽口气,足足愣了一晌——
  “你说什么?!”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丁其卫不愿重复。
  “你——爸,你怎么能……怎么可以……你——你简直是丧尽天良、狼心狗肺、卑鄙、下流、低级、龌龊、你你你——”丁雅珞喊得声嘶力竭。
  她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
  秡妮呢?秡妮为何答应如此荒谬之事?
  “你骂够了没?这全怪你,你不离家出走,秡妮何必代你嫁?”丁其卫反击。
  “你还有脸说?!”丁雅珞怒不可遏。“你这爸爸怎么当的?”
  “我懒得跟你扯。刚从澳门回来,累死了,我现在要回床上继续睡,至于你回不回家,随你了。”
  “喂,先别挂!告诉我怎么联络秡妮。”
  “你还关心她死活啊?”
  “你别废话!”丁雅珞催促。
  “我瞧他们过得挺如意,你何必去打扰他们?”
  “说不说啊你?臭老头。”
  “啥?!你骂自己的爸爸臭老头?”
  “你够资格当人家爸爸吗?”
  “死丫头!我偏不说,你奈我何?”
  一番唇枪舌剑,烟硝味充斥整个线路。
  “信不信我将你不入流的勾当向妈咪告状?”她无许可施,抬出母亲碰碰运气。
  一阵沉默——
  “你现在在你妈那里?你怎么找到她的?在哪?她过得如何?”
  “听你这语气,莫非你还记挂着她?”
  丁其卫没承认也没否认。
  丁雅珞摸不清他的真实心意,相隔两地,无法得知他此刻是何表情。
  “要不,咱们交换个条件,您告诉我秡妮的电话,我报告妈咪的近况。”丁雅珞锲而不舍。
  “你明天这时候再打来。”丁其卫说完,即刻挂上电话。
  丁雅珞听着“嘟嘟”声,怒火中烧,欲重拨一次,但念头一转,决定依他一回,明天这时候再打。
  可是,她的一颗心却却因老爸透露出的讯息而烦乱不已。想想,她的离家却害得秡妮必须代她嫁,这教她如何不内疚?
  秡妮呀!为何这样傻?你可以拒绝的啊!丁雅珞无声呐喊。
  然而,她明白以秡妮善良的个性,是绝不会弃父亲不顾的,即使是赔上自己的一生。
  那司徒赤魑……真的待秡妮好吗?
  她迫不及待想听听秡妮的声音,了解一切;但她也明白,隔着话筒,她无法强迫父亲说出可以联络到秡妮的电话。
  明天……臭老头存心折磨她,一定是!
  死命捶枕头泄恨,丁雅珞努力克制尖叫的冲动,偏偏一颗心仍旧难受得紧……
  “雅珞?你在干嘛?”
  慕莲推门而入,眼见这情景,不禁担忧且关心地趋前询问。
  “妈咪,我跟你说……”
  丁雅珞抓着母亲双臂,急巴巴地将事情道出。
  慕莲的脸色愈听愈难看,红白青一阵阵闪过。
  “有这等事?他太过分了!竟枉顾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我真后悔当初没极力争取你们姐妹俩的监护权。”她自责连连。
  “妈咪,这不是你的错,我们皆已成年,能为自己行为负责。我猜想秡妮定是被老爸利用了她的善良,总之一切等我明天联络到她之后再说。”丁雅珞连忙安慰。
  “嗯。”
  “找我有事?”丁雅珞转话题。
  “对。你雷叔要我问问你转学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丁雅珞摇摇头。“妈咪,我暂时没心思理学校之事。”
  慕莲凝望女儿,点点头。“我了解,那就改天再谈。”
  “妈咪,你想秡妮过得好不好?”丁雅珞思忖着问。
  “他说挺好的,不是吗?”
  “他的鬼话若信得过,狗屎都能吃。”丁雅珞忍不住出口成脏。
  “虎毒不食子。何况,司徒赤魑的传言我多少听过一些,秡妮的生活应该不至于坏到不堪想象的程度。”
  “嗯……的确,就我所知,他名声不错,似乎是个正人君子。但他为何无故想娶我,着实令人纳闷;又为何在我逃了之后,他又改娶秡妮?目的何在?”丁雅珞沉吟苦思。
  “目的……”慕莲喃喃。“你说你们彼此根本互不相识?”
  “一直都是。所以当老头告诉我他喜欢我、想娶我时,我以为听到了天方夜谭。”
  “互不相识……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你是雅珞,秡妮是秡妮,而你们认得他只因他是个知名人士?”
  丁雅珞皱皱眉,不解。
  “妈,你想说什么?”
  “也许他认为秡妮就是你,他压根儿不晓得他娶的其实是秡妮而不是你。”
  丁雅珞眉头皱得更紧。
  “妈咪,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事有蹊跷。”
  “蹊跷?”
  “明日问个清楚。”
  “我会。”
  “如果秡妮不幸福,叫她到这儿来,妈咪誓死保护你们到底。”
  丁雅珞喉头一紧:“妈……”
  咦?等等!
  把秡妮接来一块儿住?
  好办法!为何她先前没想过?真迟钝。
  母女三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日子的景象在她脑海愈来愈清晰,她期待又感动不已,往母亲怀里一缩,开心地道:
  “决定了,叫秡妮来跟咱们团聚。”
  “先别高兴得太早。你得取得秡妮的联络电话,然后才有办法跟她沟通,是不?”
  “妈,你是指老爸会故意不接我电话?”
  “我不确定。”慕莲轻叹。
  丁雅珞顿了顿,胸有成竹道:
  “他不会不接的。”
  除非他不想要你的近况。她无声补充,笑得狡黠。
  啊!明天、秡妮、电话、团聚……这些名词联想出一幅美好的远景,她好期待。
  第四章
  那女孩不是大嫂。
  司徒橙魃拨了通越洋电话回台湾向赤魑大哥求证,得此消息,他竟没由来地感到窃喜,这情绪让人一时理不清。
  而奇怪的是,那女孩既非大嫂,便与他们司徒家无关紧要了,那么大哥要他去调查她的来历有何用意?
  虽想不透,但大哥都开口要求了,他就照着去做吧。而且坦白说,仅仅一面之缘,那特别的女孩便勾起了他一股莫名的情怀,或许他能藉此好顺便认识她。
  一举两得,挺划算。
  拿起话筒正准备吩咐邵钦儒帮他找人,但旋即一想,邵钦儒必须把心思放在威康这件案子上,他不该让邵钦儒分了心,还是另外找人帮忙吧。
  按下一串电话号码,司徒橙魃等着对方的声音。
  “喂?”
  “万事通?”这是大哥大,除了万事通,不可能会出现别人的声音。
  “哟!我还以为是谁来着,原来是咱们司徒公子呀!”
  司徒橙魃略过他的意外,开门见山道:
  “最近有空吗?”
  “有,闲得很!闲得喝西北风嗑牙。怎么?司徒公子有何指教?”
  “想请你帮我找个人。”
  “男的女的?先声明,男的我可没兴趣,另请高明去。”
  “女的。”司徒橙魃撇撇嘴。“死性不改。”
  万事通不以为然地哼了哼。
  “报上名来。”
  “不知道。”
  “啥!?”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事实上,如果我知道的话也就用不着麻烦你了,是不?”
  “嗟!你真当我神通广大到平空寻人啊?好歹你也得给我个特征什么的。”
  “当然。你到我公司来,或咱们约个地方见面谈?”司徒橙魃给予选择。倘若不是有求于人,他向来都是指定前者。
  “半小时后我到你公司吧。”
  “OK!半小时后见,我在办公室等你。”
  半个小时之后,万事通依约前来。
  圆圆胖畔的身材,娃娃脸上挂着一副金框眼镜,唇边时时漾着微笑。这个怎么看都无害的男人,令人既无法推测出他真实年龄,也绝意想不到他的本事就如同他的绰号一般——万事通。
  即使他随时望去都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悠哉样。
  大剌剌地往舒适沙发一坐,万事通气定神闲地瞅着司徒橙魃。
  “开始吧。”
  司徒橙魃抿抿嘴。
  “何时起这么讲求效率来了?”
  他与万事通是在两年前非常偶然地相识,他对他的第一印象跟一般人一样,也被万事通的外表所蒙蔽,认为他只是一名极不起眼的平凡人物。至于为什么而深交、相知相惜至今日,如今回忆起来只是一片茫然,仿佛他们俩是来延续上辈子的情谊,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成了刎颈之交。
  但由于万事通喜爱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生活胜于名利,所以他一直苦于无法将他网罗至公司内部好借重他的才干。而万事通总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往往只在重要时刻才会现身于他眼前,因此邵钦儒并不太知道万事通的身分和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去他见鬼的效率,那是你们商人才有的玩意儿。”万事通即使说粗话,微笑表情丝毫未变。
  “谁说的?效率本来就人人该有之。”司徒橙魃故意反驳。“喝杯咖啡吧?”
  “你欠揍是不?明知我最讨厌那种黑不溜丢又苦哈哈的鬼东西。”万事通瞪眼拒绝。
  “噢,抱歉,太久没见,一时忘了。”司徒橙魃含笑道歉。
  万事通最喜欢的是甜食,任何甜食。而那种爱甜食爱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则成为他消遣他的把柄。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堂堂男子竟会像三岁小孩一样,见着了路边卖糖果的摊贩便吵着要,不到手绝不走;然而一旦办起正事,他又认真专往到无懈可击。
  多么奇特的一个人,多么矛盾的一个个体。
  但能看到如此真实的万事通,仅他一人。
  真幸运,不是吗?。他何德何能。
  “我要一杯可可。”万事通迳自要求。
  司徒橙魃咧嘴笑了开来。
  “我想一般公司内大多只准备茶或咖啡,但我下回会记得储存一罐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儿我就叫小妹到外头买,成不成?”
  “没有就算了,不必麻烦。”万事通将眼抬置桌面,泰然自若。“快说啦!”
  司徒橙魃不再抬杠,从抽屉拿出一张相片走至万事通旁边坐下,指着上头穿白纱的女人。
  “这是我大哥和大嫂的婚照,我想托你找的就是一位跟我嫂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除了这项特征,其它背景或基本的姓名一概不知?”万事通边审视相片边问。
  “一概不知。”
  万事通叹息,喃喃:
  “这种苦差事,看来我得改名为‘神通广大’好了。”
  “很难吗?”司徒橙魃手臂环胸。
  “对我而言倒是不难,不过毫无线索,查起来得花点时间就是了。”说完,万事通表情忽然转为暧昧。“你找这个女孩,是何目的?是不是你终于开窍,想找人暖暖床了呀?”
  “你少在那儿胡想乱猜,我大哥托我找的,在一切未明之前,我也搞不懂情况。”
  万事通锁眉深思,顿陷沉默。
  司徒橙魃了解他这惯有的思考模样,倏然噤声,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好半晌,万事通起身,捉起鸭舌帽戴上,道:
  “交给我了。”
  “多久可调查清楚?”
  “这我不敢保证,尽量就是了。”
  司徒橙魃相信他出马一定没问题。
  “麻烦你了。”
  “别说见外话,等我好消息。”万事通拉拉帽沿,转身走向门口。
  “等你好消息。”司徒橙魃说,望着他离开。
  丁雅珞真的无法相信丁秡妮会说她很幸福!
  自老爸口中取得丁秡妮的联络电话后,她便迫不及待与丁秡妮联系;但丁秡妮显然嫁得心甘情愿,生活过得甘之如饴……
  这怎么可能?
  虽说年龄不是问题,但一个三十五岁的老夫配上一个才二十岁的少妻,十五年的差距,她绝不相信他们之间会全然没有代沟存在。
  那司徒赤魑摆明占尽了便宜!有名有利、有权有势,又如何?仗势欺人最要不得!如今娶了个美丽小娇妻,想必他更是自鸣得意了。
  不知他给秡妮下了什么蛊,竟让她死心塌地硬要跟着他!
  不行,得想想法子。
  传达妈咪想接她来雪梨共同生活的指示,原以为她会欣然接受;不料竟是否定的结果,并且表明想继续目前的日子,今丁雅珞实在好生困惑又难以接受。
  台湾已经没啥好留恋了,秡妮为何会舍不得离开?
  老爸固然是原因之一,但绝不是主要原因,而司徒赤魑……或者就是因为他吧,但她还是想不出他有什么特质吸引秡妮让她不肯走。
  莫非是……她对学校有所眷恋?
  对了,秡妮还直提起岑树……对她而言,岑树只是个哥儿们,但粗心的她竟忘了细究对秡妮而言,岑树有何意义?
  噢,老天,不会吧?果真让她给猜中了?
  这下可好,看不见的红线在大伙间交错纵横,混乱得一塌糊涂,怎么解?
  唉,不能强迫秡妮,那她就等吧!若再等不到,拐也要把她拐来!她不会放任她自生自灭的。
  彩门以高于威康一百万金额标得“新世纪”的所有权。
  “新世纪”为东区一块约五百来坪的地皮,原本荒废,但经由专家重新评估为可规划之用地后,各个财团便争相觊觎。
  而公开标价后,以彩门集团拔得头筹。
  公正、公平、公开的竞争,输赢皆量自而为,没得怨言。
  话虽如此,但总免不了有那气度狭小之人。
  威康总裁在以一百万之差输给了彩门后,不禁牙根暗咬,硬是挤出一抹笑意上前祝贺。
  “恭喜你们,司徒先生、邵先生。”
  知道这不过是句场面话,但人家手都伸出来了,不握似乎显得没风度。司徒橙魃与邵钦儒于是先后礼貌性地跟康维·梅林布拉握握手,不过彼此心知肚明、波涛暗涌。
  “梅林布拉先生承让了。”司徒橙魃佯笑道。
  “哪里!贵公司在此立足也非一天、两天,成绩大伙有目共睹,今日敝人输得心服口服。”
  哟,真是虚伪至极哪!嘴里说心服口服,眼里那两簇火焰看来却是恨不得将他们烧成灰。呵,这表里不一的老头子!
  司徒橙魃扯着唇角没作声。
  “但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敝公司会努力成长为可与贵公司较劲的对手。”
  康维·梅林布拉这番但书令司徒橙魃与邵钦儒同时挑起眉。
  “希望如此。”司徒橙魃客气地说,心生警戒。
  “再会。”康维·梅林布拉微颔首,转身随同部下离开会场。
  司徒橙魃与邵钦儒目送他走,待场内人群散尽,他俩才并肩慢慢往外迈步。
  “喂,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邵钦儒习惯性地拨拨头发。
  “哪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公然向咱们挑战,只不过今儿个与之前不同。”司徒橙魃一手插在口袋,不以为意。
  “怎么个不同法?”
  “面对面宣战呀。”
  “无妨,是不?反正咱们是赢家。”邵钦儒洋洋得意。
  司徒橙魃抿唇一笑,那笑意莫测高深。
  “那可不一定。”
  邵钦儒霍地转头直勾勾地望着他。
  “不会吧?难道你没自信?”
  司徒橙魃仍只是笑笑。
  “新世纪是咱们的了,你可有什么好建议?”
  “你心里不是有个底了?”
  “虽然如此,但你还是可以说说你的意见,或者反驳我。”
  “我的确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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