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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之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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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筱睡得极不安稳,总是一会儿梦见血肉模糊的婴儿一会儿叫她妈妈,一会儿又梦见在洒满阳光的草坪上一个穿着碎花小裙梳着包包头的女孩子萌萌地朝自己扑过来,然而等她低头去看,那孩子又变成了一个帅气的小男生
梦里一会儿是欢笑一会儿是哭泣,如冷热寒流轻易地就能将人逼疯。
她想大叫,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或阳光或血腥的画面在自己面前交替,再交替
身体却如坠冰窖,还在不停地发抖。
耳朵里似是灌了水,什么声音都已经听得不再真切
朦胧之中,却又有一抹温热熨帖到了自己的额头之上,似是某个人的掌心
那热度源源不断而来,一点点地渗进了她的皮肤,钻入血管,涌入心口
终于,不安的画面被驱散,她得以安眠
再醒来,窗外已经有晨光洒洒,鸟鸣啾啾。
季筱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良久,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她猛地支肘,想要坐起,肩膀却被人轻轻一按。
抬眸,她对上了那双幽深如渊的眸子,心口一紧,季筱反手扣上景墨弦的袖口,“孩子呢?!有没有事?!”
话问出声,眼圈已经隐隐地又有些红了。
只要涉及到孩子,她总是会脆弱一些。
“孩子没事,你安心休息。”他低低开口。
心弦一松,季筱靠在床头,竟是差点忘了要呼吸
这句话对她来说,如同天籁。
她轻轻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谢谢你,景墨弦”
景墨弦抿唇,正要说话,门外陡地传来一阵嘈杂声,门被护士从外面轻轻推开,“景先生,外面来了一位老人家,说是要见您和季小姐。”
光听声音,季筱也知道是苏云清到了。
用膝盖想也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景墨弦回眸,“你休息吧。我去见她。”
“嗯,好。”
季筱也懒得搭理苏云清,任由景墨弦出去打发她。
护士看看走远的景墨弦,又看看她,才道,“季小姐和景先生感情真好,让人羡慕。”
季筱一愣,微微拧眉,“我想休息了,你帮我把门关上吧。”
护士有些自讨没趣,关上门也走了。
季筱一个人窝在床上,感情好?
这护士的眼睛真是有些拙。
她和景墨弦,今天不过是第一次如此和平地相处而已,怎么就能扯到感情二字上去
病房外,走廊上。
寒风吹过,颇为料峭,有落雪卷着风一起落在景墨弦的脚边。
苏云清还没说话,就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景墨弦面前,“墨弦,你和苏尧也算是兄弟,他本来就已经过得那样艰难,这一次能不能抬手放他一马?”
她的声音哽咽,极低,像是从泥水里滚出来的嗓子一样。
任何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都会选择这一跪。
苏云清不过是个普通的妇人,除去这一跪,她也别无他法。
景墨弦垂眸,扫了她一眼,“他触犯的是法律,你是不是求错人了?”
苏云清脸色一僵,却又很快堆起笑,“这件事能私了就最好私了,再说了,我们也没有计较为什么季筱会怀上你的孩子,大家都是一家人,又何必”
一家人三个字,在此刻真是让人觉得无比恶心。
景墨弦冷冷一笑,“抱歉。我觉得做人也要有做人的态度,像您现在,跪着也要为自己的孩子争一片天,那么我也是,我景墨弦所要的,不过也只是想为我的孩子要一个公道。再见。”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独留苏云清一个人跪坐在原地,捂脸哀嚎。
景墨弦沉步从走廊尽头走来,在医生办公室门前,他还是略略顿了顿足,轻声敲开门。
医生见到他立刻起身,“景先生。”
“孩子的最终情况,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医生沉吟片刻,“现在孩子也就四十多天,具体情况起码一个月以后。到时候就可以最终确定孩子的安危了。”
“季筱无大碍了,是吗?”
“是。”
“那好,孩子的事先不要告诉她。她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三天后。”
季筱在医院里安安静静地住了三天。
出院的时候,季爷爷和季奶奶已经被她劝慰回了老家,她坚持回到了咖啡馆楼上,而拒绝了景家两位老人住去景宅的邀请。
陆苏尧这件事一定跟景芷琪脱不开关系,她不想再让自己和孩子置于任何的危险之中。
景墨弦亦是没有反对,在出院这一天,两个人回到了咖啡馆楼上。
季筱看了一眼对面敞着门的房子,“你什么时候可以装修好?”
景墨弦瞥了她一眼,弯腰将她从轮椅上倏地抱起来,面无表情地将她抱回卧室。
季筱挣扎,“我自己可以走”
景墨弦扫了一眼她还缠着绷带的脚踝,“用手走吗?”
季筱:“”
她咬了咬唇,彻底沉默了下去。
窗外依旧有落雪,室内还没来得及开暖气,她这么半靠在他怀中,姿态依旧有些许僵硬。
周遭安静,她垂眸,听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态,还有他身上那清冽性感的男性气息,如同一张密实的塑料薄膜,无形,却就这么真切地笼罩下来。
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她咬唇,放轻了自己的呼吸。
景墨弦推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床上,手一松,季筱忽地惊呼一声,下一秒他一个俯身,已经压住了她的上半身
猝不及防地,她在那墨色的眸瞳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而他的手正摁在她的胸口
隔着厚厚的海绵,可她还是觉得好烫
季筱尴尬地别开眼,“你想做什么?赶紧起来!”
说话之间,耳垂已经又红了些许。
她一尴尬的时候,总是容易红了耳朵
景墨弦单手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两个人只隔着一个小臂的距离,他盯着她那如裹了糖霜的耳垂,目光,加深。
“你头发缠在我扣子上了。”他说。
季筱愣了一下,侧脸。
果然,她的一缕头发在刚才缠在了他的扣子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跌倒的原因。
季筱咬了咬唇,“你解开啊。”
景墨弦伸了伸自己的手,“单手,没办法。”
他腾不出双手,那么就只能她来。
季筱鼻翼翕动了一下,伸手轻轻地抚上他胸前的纽扣。
刚才进门之前景墨弦就脱掉了大衣,此刻只穿了一件纯棉的宝石蓝衬衫,她手指微动,指尖轻轻扫过了他的胸口。
衬衫领口一拉,露出锁骨下的一线雅致流光,季筱浓长的睫毛轻轻一颤,指尖的余温似乎越发地灼烫,像是要把手指都融化掉一样
她的掌心寸寸靠近,摁压在他的胸膛上,掌心之下,是坚实的肌肉
忍不住地,就微微别开了眼,用手摸索上那一颗纽扣,一根一根地去理缠绕在那上面的发丝
景墨弦垂眸,就这么盯着她,看着她鼻尖上渗出的那一丝细汗,“很热?”
他问。
声音,又沉了几分。
季筱摇了摇头,不由想加快自己手上的动作,可这一快,又扯疼了自己。
她微哼了一声。
景墨弦薄唇轻勾,“慢一点,我不着急。”
“嗯”
季筱手上的动作又慢了一些,可心里依旧着急。
因为刚才转脸的时候,她看到了玻璃窗户上两个人的倒影
她躺在床上,而他就这么覆在她的上方。
唯一的距离,只有他的半条手臂那么长,看得出来,他是在保护孩子,怕压到他们。
别无他法,她只能转脸,看向那一颗被套住的纽扣。
上面依旧有青丝缠绕,缠得还很深。
忍住自己有些不对劲的心跳,季筱尽量将自己的目光放窄,可余光还是停留了一些在他的唇瓣之上
那唇瓣薄实,在昏黄的灯光下如淬了珠光,此刻也微微上扬着,像极了一尾能勾住人心的鱼钩
他的心跳,还在她的掌心之下,一下一下,力透血肉。
明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可季筱觉得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等纽扣解开,她鼻翼上的汗珠又多了些许。
“好了。你起来吧。”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了推他。
景墨弦却纹丝未动,只是看着她的目光,又加深了些许。
季筱被看得不自在,“景墨弦,我说,好了!你起来吧!”
他依旧不动,只是突地伸手,用食指擦过她的鼻头,抹去了上面的细汗。
季筱怔住。
刚刚才平复下去的心跳,似乎又有些不对劲了。
他的指尖温热,带着自有的力度,她觉得好像自己的鼻尖都被他抚得烫了,偏偏他动作还不紧不慢,带着耐心似的,在那里顿了几秒,才移开手指。
她一个抬眸,便对上了他幽深如渊的眸光,心口倏地猛跳了一拍,季筱捏紧自己身下的床单,“景墨弦”
话出口,语调却低了一些。
“解个纽扣而已,累得都能出汗。没出息。”
他眸中含笑,单手支起自己的身体,翻身在床边上坐起。
季筱窘迫了一下,却也觉得周遭瞬间有新鲜空气涌入,刚才的那一抹尴尬消散,她自在了许多。
半撑着自己的手肘坐起来,她才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回去。住这里。”景墨弦挑眉,“刚才客厅里的大箱子你没看到吗?我已经叫kevin把东西都收拾过来了。”
那么大个箱子?!季筱惊诧,他还真打算长住了
不过事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的反对对他来说只是废话,所以干脆抿了抿唇,“那你还是睡客厅?”
“如果你邀请我睡床上,也不是不可以。”
季筱:“”
她正要反驳回去,床头的手机忽地一震,铃声乍起。
来电显示上有陆国山三个字,让她本能地拧眉。
景墨弦看了看电话,又看了她一眼,“你先接电话,我去洗澡。”
他起身离开,季筱把电话拿过来,握在手中良久,最后还是接起,“陆老师”
“筱筱,你身体要不要紧?”陆国山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紧张。
“没什么大碍。”
陆国山沉默。
季筱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良久,那边才又传来声音,“筱筱,我知道这件事是苏尧不对,你和墨弦的事我也无力再管,但是苏尧这边,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季筱咬唇,目光微微偏移,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一张b超照片,被她捏得皱皱巴巴的,却没舍得丢,又从医院带回来了。
上面的折痕很重,可见自己当时捏住照片的力度有多大。
那时候的惊怕,担忧,还有心痛,所有的情绪涌出来,让她不想再回忆第二次
“抱歉,陆老师,我想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说完这句话,挂断了电话。
有些事,为了师徒恩情,可以妥协。
可有些事,不可以。
如果连自己孩子都无法保护,那么她不配做一个母亲。
手机刚一放下,门铃便已经响了。
季筱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想了想,还是单脚下床,慢慢地挪到客厅大门口,把门打开。
“师兄?你怎么来了?”她诧异。
沈致远穿着烟灰色的羊毛大衣,肩膀上还有落雪,见到季筱,他温雅一笑,“你好几天没上班,我问姜雨,她说你病了。我就问了你的地址来看看你。”
公司的很多人虽然都知道她怀孕了,但是由于景墨弦的原因,他们并不敢多言,是以沈致远还不知道怀孕的事,只当她是真的生病了。
季筱侧开身体,“请进。”
沈致远进门,把手中的糕点盒子放在了茶几上,季筱想进厨房给他泡杯茶,却被他拦住,“脚都伤了,还泡什么茶?”
季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也不能水都不喝吧?”
“我吃过饭才来的,不必喝水了,”沈致远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随心也在?”
许随心和他们是大学同学,自然彼此认得。
季筱面色僵了一下,只能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然后看向茶几上的糕点盒,“师兄太客气了。”
“我记得你大学时候就喜欢吃这种糕点,所以就去买了些过来。”沈致远轻声道。
季筱失笑,“这么久的事了,师兄还记得这么清楚?”
“从未忘记。”
沈致远抬头,盯着她的脸。
四目相对,彼此皆怔。
沈致远眸底有墨色流动,隐隐辉光。
季筱忙别开自己的脸,“师兄有心了。”
沈致远收回自己的目光,依旧是淡笑,“我这次来也还有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季筱问。
沈致远转身从自己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递给她,“这是罗德岛设计学院的一些申请资料,我认为以你的资历完全符合条件。反正你最近都在家里养伤,不如好好看看?”
季筱眼睛一亮,“真的符合?”
“当然是真的,我看过你这几年来得奖的那些设计,并且已经把那些设计的图片传给那边的老师们看,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消息了。”
季筱的梦想便是要去罗德岛,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听沈致远这么说,她也有些兴奋,“这次有几个名额?”
“就一个。这也算是我和景氏的合作项目之一。设计部可是好多人都盯着,到时候还会有选拔考试,那边的老师亲自过来面试。你英文一向不错,我对你很有信心。”
季筱一页一页地把资料翻过去,眼中渐渐露出更多的愉悦和兴奋。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沈致远才起身告辞,“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打我电话。”
季筱以为他说的是考试的事,于是点了点头,“谢谢师兄,不懂的地方一定向你请教。”
沈致远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提步离开。
季筱合上大门,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客厅中央的景墨弦。
他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着白色的亚麻家居长裤配深墨绿的针织长衫,微卷的发梢还有水滴滑落下来,整个人挺拔修长如一支翠竹。
季筱拍了拍心口,“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吓到我了!”
景墨弦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将茶几上的糕点盒拿起来,“孕期吃太多这种东西,容易催发妊娠高血压。”
季筱一头雾水,她的确不太懂这些,可是景墨弦现在的表情怎么跟她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至于吗?
她慢慢走过去,“师兄也是好意”
意字还没说完,哐当一声,那些糕点被景墨弦抬手扔进了垃圾桶。
季筱气结,“你!”
“说过不能吃了,你可以去休息了。晚安。”
他看也不看她,直接与她擦身而过,拉过沙发上的薄毯,睡了下去。
季筱无奈又心疼地看了垃圾桶里的糕点一样,心里愤愤地咒骂了一句。
景墨弦这个讨厌鬼!
翌日,晨起。
季筱因为还在观察期,所以不敢轻易出门,上班的事更是暂时没了指望。
两个人楚河汉界地坐在桌子两端吃完早餐之后,景墨弦拿起沙发上的大衣,“我去上班了。”
季筱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回眸扫了她一眼,“午餐有专门的人会过来给你烧,你想吃什么就告诉她。”
“你不怕我妊娠高血压?干脆什么都不要给我吃好了。”
景墨弦手臂一顿,回头看她,目光里扫过一抹冷意,“闹脾气对你没好处。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丢下这句话,他抬步离开。
季筱坐在原位,看着眼前的粥,顿时觉得没了胃口,把手中的筷子一丢,就这么坐着,略略失了神。
景墨弦下楼,kevin已经带着司机等在了楼下,拉开车门,“景总。”
“直接去公司。”
kevin开车门的手一顿,为难地看着他,“景总,恐怕今天您得先回一趟景宅。”
“怎么了?”
“老爷子打电话来,说你的电话打不通。要你务必回电话给他,他声音听起来很生气。”
景墨弦敛眉,坐进车内,把手机拿出来开机,打到老宅。
是景老太太接的电话,声音里有些惊慌哽咽,“墨弦,你快回来!陆苏尧的妈来我们家了,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是你先抢了陆苏尧的老婆才导致他做出这种过激行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机
第57章 是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修)()
景墨弦到景宅的时候,看到佣人们都站在院子里,个个都是一脸的惶然不安。
他唤了管家过来,“怎么回事?”
管家叫丁伯,是看着他长大的老人,此刻忍不住地也就多嘴了几句。“那个苏云清,一早就来闹,说是你抢了陆苏尧的老婆,还说季小姐跟陆苏尧没离婚的时候,季小姐就怀孕了。这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景墨弦目光狠沉,眼中有寒光迸出,“我知道了,你让佣人们都出去,我进去看看。”
“是是。”
厅内一片安静,苏云清不知道是哭得累了,还是闹得烦了,此刻正有气无力地坐在地板上呻吟。哼出极为懊糟的声音。
景墨弦沉步入内,目光淡淡地扫过坐在沙发上的人┅
景老爷子,景老太太,还有,景芷琪。
他们前方的茶几面上,还放着一本红色的离婚证。
老太太看到景墨弦。立刻起身,“墨弦,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景墨弦安抚地拍了拍自己外婆的肩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长腿交叠,“季筱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景老爷子猛地一抬头,直接一个烟灰缸砸过去。
景墨弦往旁边微微一偏,水晶烟灰缸的一角堪堪擦过他的额头,有细细的擦痛感传来。
应该是擦破皮,流血了。
“你怎么就知道那孩子是你的?算算日子,季筱那时候还没离婚!”老爷子气得发抖,“你是不是为了不和芷琪结婚。所以随便找了一个女人来糊弄我们两个老家伙?!”
景芷琪在一旁哭得双眼红肿,“外公,外婆”
景墨弦挑了挑眉,“是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那一夜,有血色如花在她双腿之间绽放开来,他当时震惊讶然,自然记得十分清楚。
此话一出,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
苏云清睁大眼睛,景老太太合不拢嘴,景芷琪停止了哭泣,景老爷子扬起的手亦是一顿┅
所有人脸上都是满满地。写着惊讶二字。
只有景墨弦,依旧泰然,从容。
半晌之后,景老太太率先反应过来,“那这离婚证,是假的?”
“是真的。”景墨弦道,“那段婚姻对她来说,有名无实。”
景老太太又把嘴巴张成型,好一会儿才合拢回来,眼中渐渐露出一抹宽慰,“哎呀,那你是应该对人家姑娘负责!这是应该的!”
景老爷子:“老太婆,你出去!别在这里添乱!”
他知道景墨弦是个什么性格,简直就是转移话题的一把好手!
老太太立刻哼了一声。“我没添乱!你听到墨弦说的话了吗?筱筱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他的!”
景老爷子抬手抓起沙发上的景芷琪,“你带你外婆先出去!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家庭妇女,根本就不知道现如今这社会有多复杂!”
景家在京州虽然低调,却也是排得上前三的大家族,有多少女人觊觎景墨弦太太的这个位置?
老太太一脸不甘不愿地出来了,临走之前不忘叫景芷琪把苏云清也扯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景老爷子和景墨弦两个人。
老爷子一脸通红,寸薄的雪发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他往前面的茶几上重重一拍,“哪怕你说外公是小人之心也好,这个女人,你不能再和她来往了!”
“为何?”
“这个孩子,你让她打掉!”老爷子不容置喙地开口,“你应该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外公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你都不能留!”
景墨弦微微抬眸,薄唇紧抿。
老爷子更怒,“还不明白?!这个孩子,即便是你的,到时候生下来,也会被人说成是陆苏尧的孩子!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那些人不会管真相是什么!只会因为你是景家继承人的身份而用口水淹死你,淹死孩子!”
“孩子可以跟季筱姓。”
老爷子青筋暴突,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要是她?!”
“为什么不能是她?”景墨弦挑了挑眉。
“她是个二婚!”
“我都不介意,外公又何须挂怀?”
“你你┅”,老爷子抬手指着他的鼻子,气得全身发抖,“简直大逆不道!”
他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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