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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我的黑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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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还没等他来得及阻拦,话题主人公已经握着话筒轻描淡写说完了。

    “不属实。”

    他原本想把这个烫手芋艿丢给杨若那方的罪魁祸首解决,但被问到了关键处,他索『性』自己回答。

    一瞬间,记者群就此起彼伏地响起了质问声,此时纪律组织都成了泡影,挖到大新闻才是抱紧饭碗的关键。

    王易琛在曾坤努力掩饰的惊愕表情下,清了清嗓,带着极阳光的笑容用清润的嗓音说:“一个问题问完了,辛苦记者朋友们了。接下来我们还有行程。”

    满场皆是“是否和杨若已分手”、“是否是单纯的炒作”

    都被他无视了。

    此话一出,怎么收场?

    王易琛自己也不知道。

第29章 二十九() 
离开被记者们簇拥起来的现场; 王易琛、曾坤和经纪人坐上了车。

    一上车; 气氛就凝结成冰。纵使王易琛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 曾坤也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经纪人紧绷的表情和他难得尖利的声音使车内保持着低气压。

    “王易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屁股谁给你擦!你为什么做什么事都不和我商量!”

    王易琛听着经纪人的责问; 偏过头看他; 细长的眼尾勾出他无畏的神『色』。

    他反问:“公开我和杨若‘恋情’的时候; 公司和我商量了?”

    经纪人一滞; 曾坤噗嗤笑出声; 拍了拍经纪人的肩:“哥,这就是你不对了,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连你也被屏幕里的他诱骗了,他怎么会是任人摆布的『性』子。”

    王易琛挑眉; 不置可否。

    经纪人皱着眉瞪了曾坤和王易琛一人一眼,气鼓鼓地回过头自己想办法。

    曾坤笑够了,才转头神『色』严肃地和王易琛说:“不过这事你也确实要好好想想怎么解决,不然对我们两个都没好处。”

    王易琛没回答,支着下巴看向远处的街景; 对着窗呼了一口气; 泛起一层薄雾。

    半晌,他垂眸。

    回北京。

    与此同时; 仍在北京拍摄除王易琛以外戏份的剧组也看到了这一爆炸『性』的新闻; 纷纷扭头打量起双颊绯红的杨若; 个个话在喉口,却不好意思问出声,只能企图从当事人之一的行为举止上找出些蛛丝马迹。

    杨若虽然红着面颊,但神情还是镇定自若,若是不了解背景还以为那是涂多了的腮红。

    嗯,说起当事人……

    杨若是其中之一,但好像有另一个人也同样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在场的人又纷纷一齐转头,动作整齐划一,审视起最近频犯瞌睡的温衣岁,见她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坐在躺椅上打盹,个个狐疑地翘起眉梢。

    心中暗叹,娱乐圈水真深。

    温衣岁翻过身,背对众人,面向开了一面窗的灰『色』墙壁,缓缓睁开眼,兴致不高,拿出手机翻着微信高中同学群,眉间的宇峰无法轧平。

    虽说行得正,则无畏,但风言风语多了,还是会感到膈应。

    拇指一条条地划过同学群里的信息。

    她和谢婷亭都甚少关注同学群,如今踏入社会,各自都有各自的圈子,她们和他们不属于一类人,话题少,也不喜欢三天两头的聚会吃茶,便安静地当着潜水党。

    许是潜水太久了,这些个同学都忘了她们的存在,在群内大肆讨论起王易琛和她的绯闻,热度持续了好多天。

    她一直装瞎,但不代表没看见。

    群内的信息还在刷着,温衣岁心想,这些个个坐办公室的大老板们真是有闲功夫八卦。

    等了几秒,群内的信息发送频率忽然变高。

    ——!!大新闻!王易琛否认了他和杨若的恋爱关系!

    ——……你哪看的,怎么可能,他公司都公开了,还能打自家脸不成。

    ——你们自己看新闻啊,他接受采访自己说的,我看经纪人脸都青了!

    一条链接贴了出来。

    温衣岁一怔,点了进去。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的手机是静音的。

    视频画面的中心是几日不见的王易琛,他被记者簇拥在一起,剪辑的开头处他刚回答完下一个问题,经纪人响亮的“最后一个问题”刚说出。

    “请问贵公司所说的关于你和杨若的恋人关系是否属实?二位是从何时开始的?新作编剧与你的关系又是什么?”

    一秒,两秒,三秒……

    他停顿了很久。

    良久,他清冷的声音响起,面上却是如沐春风。

    “不属实。”

    不属实……

    温衣岁微微张着嘴,怔在最后停顿的画面上,他一袭白衣,侧过身正要离开人群,而她的指尖正搭在画面里的他身上。

    她出神的片刻,同学群新消息的提示又显示在了屏幕顶端。

    点开一看,恍如油锅,一个个都炸开了。

    ——我的天,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不会真是因为一岁分的吧……

    ——那她岂不是小三。

    ——瞎说什么呢,她『性』格你还不知道?

    ——切,这么多年了,谁知道,而且又是王易琛那种阶级的,把持不住很正常。

    ——……喂喂,我说你们,一岁在群里的啊= =

    此话一出,群内一片消声,两分钟以内发出的信息全部一一被撤回,徒留两分钟以上的信息还在。

    温衣岁冷笑了声,把手机收入袋中,重新合上眼假寐。

    眼皮止不住地在颤动。

    他,竟然在媒体面前这么说——

    肯定是疯了。

    几天后,首都下起了连绵的阴雨,风一刮,冷得如寒冬腊月,比落雪还冷。

    首都机场的一架国际航班缓缓降落,王易琛和曾坤归国了。

    提前得知行程和航班号的私生饭和小报媒体早早地在接机口蹲点,手上的签名本和照相机蠢蠢欲动。

    今天是个大日子,不光是王易琛归国,更劲爆的是最近和他的名字缠绕在一起的杨若今天一早被狗仔界大佬爆出出入某男星家,而这个男星正是《王先生》剧组的配角之一,温姚。

    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和王易琛一比,明眼人都有了选择。

    这一出,直接让她的微博评论数飙升至几十万,铺天盖地的谩骂声『插』旗宣示了对这片地的主权。原本哭天喊地表示要脱粉的女友粉们,在脱粉的路上一个急刹车,纷纷折返回来,斗志高昂地抨击着杨若。

    也有理『性』的人在微博上大秀智商,写了长篇大论分析王易琛、杨若和王易琛经纪公司三方的行为举止,最后还是没得出有用的结论。

    杨若干脆大手一挥和剧组请了个假,留下导演气急地在片场跺脚,这前脚是男主角不在,后脚女主角又消失了,这还不是关键。最要命的是,这四个剧组相关人扯不清的关系,直接让《王先生》这部剧也被拿出来谩骂。

    虽说是增加了曝光率,起到了炒作的作用。

    王易琛回到写字楼时,就看见空『荡』『荡』的大厅只有零星几人小跑着穿梭其间。

    他的视线扫『荡』了一遍屋内,环视一周,没有找到要找之人。

    “陈导,我回来了。”他走到导演身边打招呼。

    导演抬头看去,是典型的机场风格,大多明星为了机场拍摄的相片,会悉心搭配一番,力求既不脱离日常又要显得时尚,他一身总共三『色』的搭配一眼望去简洁干练。

    陈导心不在焉点了点头:“啊,回来就好。今天先不拍摄了,明天开始调整一下拍摄进度,杨若这几天又……唉——”他长叹一口气,“温编,温编!”随即高声喊起来。

    这声没喊来温衣岁,倒是把徐丽喊来了,她气喘吁吁小跑而来,跑到他们跟前了,用手撑着膝盖。

    “导演,温编不在,有事先回去了。”

    导演明显不悦了,皱起眉不耐地问道:“她又有什么事?”

    王易琛低眼看了一眼陈导的表情,不语。

    徐丽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温编的一个高中同学找她有事……就是之前来过咱们片场,和陈导您打过招呼的那位。”

    她话音刚落,面前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蹙起眉。

    冯渡。

    王易琛敛去脸上残存的笑意。

    陈导猛地一拍桌:“一个两个都有事!”说完这句话,他想了想,觉得王易琛在身边,这话不妥,“她一个新编剧以为自己是谁,也抖出这么多烂摊子!”

    王易琛侧眼,眼里不悦的意味很明显,只是在陈导后面,他感受不到。

    “陈导,”他压低声说,“今天不拍摄的话,我先去处理些别的事。”

    “额,好的,去吧。”陈导很无奈,他能怎么办,王易琛是大牌,他骂得了温衣岁,可骂不了王易琛。就王易琛那些粉丝的干劲,他要是敢骂王易琛一句不好的,他明天就不用在这行混了。

    徐丽眨了眨眼,看着王易琛离开的背影,打开手机发送了两条讯息。

    坐在冯渡车内的温衣岁收到了一条。

    徐丽:大大,王易琛回来了。

    温衣岁回了个“嗯”字就把手机放下了。

    冯渡转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机问:“怎么了?”

    温衣岁摇摇头:“没什么。”

    冯渡又问:“说起来,王易琛他……和公司是闹矛盾了?”

    温衣岁不解:“怎么这么问。”

    冯渡哽了哽:“看他和公司说的,不太一样——”

    “哦,你问这事,我也不清楚,可能有他们自己的考虑吧。”

    冯渡乘着红灯的时间用余光打量一脸淡然的温衣岁。

    半晌才放开这个话题。

    冯渡和温衣岁抵达冯渡租的公寓楼底时,王易琛的一通电话卡着这关键时刻打了过来。

    他刻意压下自己语气里的愠怒,问她在哪。

    温衣岁也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冯渡租的公寓楼下,他有关于公司方面的事要和我讨论。”

    王易琛冷笑一声:“讨论什么?他公司是什么你都不知道。就你对影视圈的那些一知半解,他犯得着问你?找不到别的专业人?”

    温衣岁被接二连三的反问怼得一愣一愣的。

    半晌又搬出一句老话来:“你有病?他是我同学问问我怎么了?”

    “地址在哪。”王易琛不与她多废话,直接问道。

    温衣岁翻了个白眼:“我没背下来,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你刚回国,先去处理你的绯闻吧。”

    “不准上楼。”他撂下一句话,扯下耳机加速,挂断电话。

    ……

    “王易琛?”冯渡静静地听了许久,虽然只能听到温衣岁的话,但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笑面问道。

    温衣岁尴尬地笑了笑:“嗯,他可能也有点事找我。”

    温衣岁跟着到冯渡三楼的公寓坐下,他端来一杯暖茶,两人才寒暄了几句高中时期的回忆,气氛平平淡淡,就听见开了一条缝的窗户间传来楼下某人的喊声。

第30章 三十() 
……

    幻听?

    一定是幻听。

    温衣岁的嘴角抽了抽。

    王易琛不知道冯渡的租房; 一定不是他。

    她正自我催眠着; 就听到楼下又传来了一声。

    “温衣岁; 我给你三分钟; 下来。”

    ……

    幻听吧。

    冯渡很不给面子地点破了:“小岁,好像……楼下是王易琛在喊你?”

    温衣岁:“……”

    此时此刻; 她很想问冯渡一声; 你为什么要租在三楼; 为什么不租在二十一层; 那就算王易琛喊破喉咙; 她也可以装聋子。

    王易琛这么喊了两声,不免有人探出窗外往底下看去。

    窗外的空气还很湿润,微弱的光映在小区的花坛边,映『射』出一个隐隐绰绰的轮廓站在楼底。那人戴着口罩,人形高挑; 穿着一件年轻人酷爱的风衣款式,影子又拉得颀长,整个人透着股不可忽视的气焰,快速瞥一眼就能感到他在生气。

    只是,此人越看越眼熟。

    温衣岁也知道; 王易琛在楼底杵得越久; 他被认出的概率越大,她和冯渡都惹上麻烦的可能『性』也越大。叹了口气; 把搁在沙发边的围巾戴上; 略带歉意地和冯渡笑了笑; 打算先去楼下找王易琛。

    不料冯渡笑了笑:“我和你一起去,请他上来坐坐。”

    温衣岁结巴了下:“不是……”

    这怎么就熟络起来了。

    二人裹着大外套下楼,在屋内才被暖红的脸颊一瞬间被屋外的冷风吹醒。

    王易琛『插』着兜站在楼下的铁门外,抬眼看见一副主人来见客人样的二人,眉心的宇峰一聚,心有不悦。他的视线跟着眨巴着眼凑近他的温衣岁,最后停在他面前,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的下巴的角度,只稍稍低眼看她,斜侧方映来的光投进他的瞳『色』中,分外明亮。

    温衣岁仰头,一边伸手拽紧他的袖口往楼道里拽,一边蔫蔫地抱怨说:“你有病吧,跑来这大喊大叫,还嫌自己不够出名?”

    而冯渡则立在厚重的铁门边,一手抵着门,一边面带笑容。

    刚才大喊的人掩到了门边,楼上那些看热闹的才纷纷散去。

    王易琛停在门边,任凭她怎么拉都屹立不动。

    温衣岁这才回头,见他低下头用脚在地上摩挲了会儿,半晌沉声问:“东西都带了?”

    “什,什么?”

    王易琛心烦,不再多解释,眼风扫过她全身。

    外套、围巾、包,全了。

    “跟我走。”

    他刚才还缩着的手一转,转而扣住了温衣岁伸在外的手腕,声音低沉。

    温衣岁一愣:“为什么?发生什么了?”

    王易琛蹙眉盯着她,重复了一遍。

    冯渡见状,暗藏的小心思迫使他不得不开口留人。

    “天这么冷,易琛你不如先和小岁和我一起上楼坐会儿吧,有什么事也可以到时候说。”

    王易琛闭目,蹙了蹙眉心,有些不耐地反问:“我和你很熟?你和她很熟?”

    冯渡一怔,上次与王易琛的谈话他还是友好的,不管是不是表面上做作出来的,但假客气一定是有的。怎么这次……这样生分与不客气。

    冯渡笑说:“你是小岁的朋友嘛,也自然是我的朋友。至于小岁,我是她的……”

    王易琛打断他:“她的前男友,我知道。”

    诶?

    温衣岁一愣,冯渡也没想到。

    只听王易琛顿了一秒又说:“我和她也不是什么朋友关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温衣岁,她脸上的惊愕和情绪转变全全被他收入眼中。

    手上使的劲更重了。

    冯渡一时说不出话。

    就他的观察,王易琛和温衣岁的关系分明很熟络,他今天也能主动来找她,显而易见的是在乎她。可他却说他们不是朋友,叫人伤脑筋。

    这近乎,还真是不怎么好套。

    “小岁……”

    冯渡放弱声音,柔和的眼神看着温衣岁,小动物一般的声音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也是在请求她不要走。

    温衣岁是生气的,但又没有生气的立场。她和王易琛也没把话说开过,他这句不是朋友,也无从反驳。

    只能气鼓鼓地用力挣开他的手,但无用。

    王易琛不耐地扫了一眼她丰富的表情,另一只空着的手臂也一揽,禁锢住她的不安分,旁若无人地低头将唇凑近她的耳边,用沉哑的嗓音说:“你再动,我就抱着你走出小区。”

    ……

    只一瞬,温衣岁的脸颊就红了,像浇了热水的番茄,腾腾地冒着热气。

    一旁的冯渡也不是聋子,纵使他声音极低,还是听清了,看着背对他的二人,笑眯眯的神『色』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皱着眉的一张不悦脸『色』。

    ……

    “那你放开我。”

    王易琛挑了挑眉,松开她,原本扼住手腕的手掌自然地向下滑落,抓住了她的手心,十指紧扣。

    温衣岁只来得及反应和冯渡解释,没有注意到。

    “冯渡,他那儿应该有急事,我们改天再聊。或者我回去了给你打个电话,你把工作的事邮件发给我也行。不好意思,我今天就先走了。”

    冯渡拉下脸,细长的眼睛一眯,眼白几不可见地翻了一翻:“嗯。”

    说罢便转身上楼,没有多留。

    冯渡离开后,温衣岁才长舒一口气,恶狠狠地瞪着这不请自来的某人,空着的手握成拳头打在他肩上,呲着牙说:“你在闹什么?”

    他们一边走向小区外,王易琛一边慢悠悠地说:“你以后别见他了。”

    温衣岁张嘴一愣:“诶?”

    他说:“他不喜欢你。”

    温衣岁撇嘴:“我又不在乎他喜不喜欢我。”

    “哦?”王易琛侧目看来,眼神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下眼睑微微一提,有微不可察的笑意,半晌才继续说,“他接近你的目的不纯。”

    温衣岁笑了笑:“嗯,反正也只是在帮朋友的忙罢了。”

    两人就这么静默地走到一个僻静小路的深处,王易琛的车停在那。

    停在车前,忽然听到王易琛低笑一声。

    “先松手,我开车门。”

    他手中的劲重了重。

    温衣岁下意识追着这感觉看去……

    她……什么时候和王易琛……牵着手走了一路……

    她连忙触电般甩开手,把手心里出的汗在衣服上蹭了蹭,镇定地走到副驾驶座的一边,借着黑夜隐藏自己的红颊。

    好丢人///

    这么长一段路,自己只顾着说话和想事了,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她侧目悄悄地看着站在车边整理衣领的王易琛。

    他微仰着头,睫『毛』上笼着一层微光,仿佛有万千潋滟在眼中漾开。心中年少时对他产生过的悸动在这一瞬间仿佛被唤醒,心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一时呆站在原地。

    “好看么?”

    伴随着一阵愉悦的轻笑。

    她一怔,脸上的红晕腾腾地愈染愈红,轻哼了声:“我在看月亮。”

    王易琛没有抬头,只是抬手指了指天,她顺从地看去,恍然今夜无月,她蹩脚的借口也不攻而破。

    “看云。”

    她飞快改口,低下身子往车里钻,临了,猛地撞在了车框上,额头疼得她眼泪花儿直冒,憋屈地捂着嘴继续坐进去,扭着头定下决心不看王易琛一眼。

    王易琛低笑,不久前的阴霾心情一扫而空,站在车外看着无月的夜空,心情大好。

    听闻再过段时间,会有月全食。

    他坐进车内,摘掉口罩,顺手打开暖气,递了一瓶未拆封的水给她,见她别扭着,便把水塞到了她怀里。

    顿了一秒,松开自己的安全带,倾下身。

    温衣岁瞬间炸『毛』,红着耳朵转头,一瞥眼就看见他线条分明的下颚线,和低眼就能看见的喉结和领口,嗓子一涩,支吾着问他干什么。

    半晌,他替她把安全带系上后才退回自己的座位,丢下三个字:“安全带。”

    突然她感觉前方的草丛里有一丝亮光闪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脑海里闪现出一百种鬼祟魅影的脑补故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你有没有觉得,前方草丛有光?”

    王易琛先看到她,鬓角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衣领边,一双鹿一般的眼睛提溜转着,警惕地趴在车窗前,咬着下唇,下唇被她咬得青白,和上唇的粉红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看向窗外。

    窗外十米的前方有片灌木丛,低矮还掩在黑暗的一角,很难看清有什么动静,过了几秒,他注意到草丛里确有人窸窣一动,皱起眉,取出一个口罩往温衣岁怀里一丢,自己也戴上。

    “戴上它。”

    温衣岁低头,见到是口罩,心中也明白了□□,不含糊地戴上。

    提着的眉头又耷拉下来,忧心忡忡。

    “温衣岁。”

    “嗯?”

    “坐稳了。”

    只见谈话间,车就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

    ……

    温衣岁坐稳了问他:“你找我是什么事?”她怎么感觉她最近老问这句话。

    王易琛侧目,勾起唇角:“几天不见,看看你是否胖了。”

    “王易琛,你是不是欠揍?”

    他挑眉。

    车开了很久,温衣岁频频回头,发现不像上一次一样有狗仔跟进,反而是一片平静,安慰自己是刚才自己多心了。

    王易琛把车停在一处桥边,桥边有枯枝垂条,湖岸三两人,长街也透着薄凉。

    低头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长街的店铺都早早打烊,无了踪影。

    她浅斟了一口水,一抬眼,就和他对视了。

    王易琛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侧着身,松垮的领口『露』出他的喉结和半截锁骨,看得她眼睫一颤,别开眼。

    “温编,我们试试吧。”

    试试?试什么?新戏?

    她不解,因为困倦而变得水汪汪的眼睛透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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