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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我的黑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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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愣在原地,低头笑了笑,悄悄地走到一边坐在徐丽身边。徐丽忙着整理事物,她便就着几瓣橘子,出神地看着王易琛。

    他们现在似乎是坐实了他在剧组面前说的“男女朋友”,但又不真切。

    有人偶尔八卦,但大多数时候又不当一回事。

    王易琛也注意到她了,和助理低语了几句,便轻笑着款款走来。

    走到她跟前屈膝半蹲,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说:“还红着。”

    温衣岁看去,分明白着,一点痕迹都没有,哼笑了一声。

    后来,温衣岁偶然听见几个助手在嚼口舌。

    一人说:“你看早上他们那腻歪样了吗,八成是真的。”

    另一人偏头不屑地看了看,翻了个白眼说:“真就真呗,能真多久,你就看这部剧拍完,他们还有联系不。”

    “也是,娱乐圈,你看杨若这几天不就转头换了冯渡,这冯渡还是温编前男友,你说关系『乱』不『乱』?”

    “说起来,这王易琛也挺有意思。你知不知道咱温编被人指着鼻子骂抄袭了,快被人肉出来了。”

    “抄袭?”

    “一看你就不够注意微博动向。先不说这个,她被匪尘指着鼻子说抄袭了,你再去看看王易琛下部戏是什么。”

    “不是说是什么《金锁扣》。”

    另一人拍了拍她的脑袋:“哎,石头脑袋!金锁扣谁的啊,匪尘的呀,他要真在乎温编,还能咽得下这口气?真喜欢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违约金对他来说算什么,天价都给得起。你就看吧,现实可没这种人,更别提娱乐圈了。”

    王易琛接了《金锁扣》的剧?

    温衣岁一愣,因为官方消息还没出,她也不是关心小道消息的人,自然不怎么了解。

    一时半会儿有些没有回神,直愣愣地盯着片场上的王易琛发呆,直到他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投来目光,眼神里似乎在说:不管是什么事,都等他来。

    他连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就给了安慰。

    隔天,剧组启程回到了上海做收尾工作。

    温衣岁向剧组请了几天的假,表示有需要改动,她可以随时在家进行。

    王易琛也没多问,正好后面几天他都要赶别处的通稿,忙得焦头烂额。

    以前见不到他,着实没有什么感觉,就像见不到哪个明星一样,稀松平常。但现在,难免有些在意。尤其当她发现,对方对分离是多么见惯不惯,而且似乎丝毫不在意。

    她竟开始听信起路人甲乙的评论:娱乐圈哪有真。

    看看这部剧结束他们还会否有联系……

    想到这,她笑了笑,拍拍脸,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

    真是多心!

    本来就加了试验二字,随时开除都不是事。

    微博上,易岁的粉丝已经做出了反调『色』盘,针对匪尘提到的撞梗一一对应进行了反驳,甚至明示了抄袭的人是匪尘,而她恶人先告状。

    有些立场不坚定的人一看反调『色』盘,立马倒戈向了易岁,一时之间匪尘又成了被骂得更多的人。

    而一般两个有影响作者的互掐,总不会这么快的结束。

    于是,先前她以为的闭口不言,其实只是在找一个时机。

    剧组里不知道是谁,在自己的微博上写了一番言论。

    “易岁和王易琛是男女朋友关系,王易琛亲口说的。至于这种反抄袭大戏,怕不是炒作,又或者是嫉妒?可靠消息,《金锁扣》是王易琛下部戏。懂的人都懂。”

    不仅如此,此条微博后面无比巧妙地只@了温衣岁一个人,于是这场炒作戏的主角和始作俑者,看起来,变成了她。

    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快递——”

    温衣岁鲤鱼打挺起身,想起自己没有因为四处奔波,最近一直没有订快递,便从猫眼处张望看了看,没有应声。

    看门外人的打扮,是送快递的没错。

    “昂你放着吧。”

    “小姐,要签名的呀。”

    快递员也像猫眼处张望了下,眼睛堵在猫眼孔上,瞬间就变成了全黑。

    “那你帮我送到传达室,让他们帮我先签收一下,我有点事。”

    门外的人退后了两步,皱眉。

    说完这话,门外没了声响。

    温衣岁也不打开门,估『摸』着是小偷想踩点,确认是不是女『性』单独住,想到这,她一拍脑袋,刚才怎么就没瞎编个舍友出来。

    等到傍晚,门又被敲响,这一回是她熟知的邻居。

    “小岁啊,你有个快递在门口的,你怎么不拿的啦。”

    热心肠的阿姨和她说。

    温衣岁一看地面,果然快递被留了下来。

    那个快递员很有问题。

第42章 四十二() 
温衣岁把纸盒搁在窗沿; 闻到隐隐的恶臭味; 皱着眉看着光光的盒面; 没有寄件地址也没有收件的; 显然那个快递员的言语都是谎话。

    她从厨房拾了一个剪刀揣着包裹,穿上了一双拖鞋; 走到楼道里。

    这栋楼的每层楼都有一个不封闭的窗; 连带着有个可以搁置物品的窗台; 不过这里就是个公共场合; 一般也没人长期放物品; 有的也不过是些废品。

    她掂了掂包裹,因为对盒中物品有所怀疑,便拿到了外面来打开。

    等她用剪刀划开被胶带封住的纸盒,一张被涂得几乎半面都是腥红『色』的照片赫然出现。

    红『色』马克笔痕迹下的照片,她很熟悉; 是她高中和同学的合照,那时候用去参加了校园大赛,被有心人找到了,裁去了同学的部分,又将她的部分放大。

    那时候每天只顾着熬夜追剧看小说; 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额头还有浅浅的痘印,放大后看起来尤为吓人; 几乎是黑历史范本了。

    温衣岁抽了抽嘴角; 心里火冒三丈; 有几分的后怕,更多的是愤怒。

    她又用手翻了翻纸盒里的东西,多是大同小异的恐吓手段。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生活得越久就越发现,脑残们的数量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她走下楼,走到一半,刹住了,思索了下还是选择留下了这个骇人的纸盒,没有扔掉,留一手以防万一。

    几天功夫,网络写作圈里打着匪尘和易岁标签的话题络绎不绝。

    自己的粉丝一个个挽起袖子就冲锋上阵,不仅做了反调『色』盘,顺带把匪尘大大小小的黑历史也八了个遍。当然对面也不是吃素的。

    温衣岁深刻意识到这点时,自己高中的那张黑历史大脸照已经被传遍了。

    于是聚焦点从作品本身和作者人品扭转到了颜值问题上,就这样,顺藤『摸』瓜越『摸』越大,众人思考起来王易琛和易岁曾经转瞬即逝的那点小绯闻。

    此时此刻都成了笑柄。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易岁这方的匿名人士,不客气地放出了她的近照。她眯眼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起这张在进剧组之前的正脸照是什么时候被人拍去了的。

    兴许是身边认识的朋友,这也不得而知,她也懒得追究。

    温衣岁皱起眉,盘腿坐到床上,出神地盯着一米外的电脑屏幕。

    良久,这份她与电脑的“对视”被悠扬的手机铃声打破。

    来电显示是“王易琛”。

    接起来,对方没有出声,于是时间就被凝固在此刻。

    她想了想,咳了一声,用带着笑意的语气问道:“怎么了?”脸上还是平静的,甚至有些冷漠。

    王易琛道:“刚结束工作。”

    温衣岁揶揄:“这算是和我汇报?”

    她听到电话里有低低的一声笑,而后传来一声被慢慢的“是”。

    王易琛刚从杂志拍摄工作中抽身,坐在车内等去买日用品的助理回来。

    他的肘搁在膝盖上,垂着头,还闭着眼,觉得肩上似有泰山压着,颇为劳累。

    他闭着眼皱起眉,但嘴角笑意渐浓,沉着声问她:“换你做汇报工作了。”

    “嗯?”

    “今天都做了什么,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温衣岁眯了眯眼,觉得他这话颇有故意的意味在里头,但随即就被自己摇头否认了。

    “偷偷吃大餐算么?”

    那方传来浅笑:“哦?”

    “怕你抢,所以我自己独吞了。”

    温衣岁不正经地开了句玩笑。

    王易琛:“怎么?怕我养不起你?”

    “不敢不敢。”

    王易琛嗯了一声,稍有一滞,又问:“没别的要说了?”

    温衣岁扬眉,往后一倒,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嗯哼,没什么了,我今天除了吃就是在家宅着刷剧呢。”

    那头有片刻没有回话,许久才笑道:“好,那我推荐你把《虎纹》看十遍。”

    ……

    挂掉电话,温衣岁红了脸,《虎纹》她早就前前后后看了几十遍了,至于某些重点片段,早已成百上千。

    毕竟这是王易琛出道以来,最大尺度的戏,难得的把上半身『露』了个实实在在,初次之外的戏通通包裹得十分严实。而垂涎了他美『色』许多年的温衣岁,在这几年的时光里,自然是一脸痴汉地反复观看了。

    另一边,王易琛挂断电话,直起腰身,靠在车窗边,若有所思。

    远处助理张提着塑料袋一颠一颠地跑来,到车上往后探着脖子,把东西给王易琛。

    “哥,你咋面『色』这么凝重?”

    他一边倒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想温编啦?”

    “我给她打了电话。”王易琛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瓶水,仰头喝了一口,蹙起眉,“她什么都没说。”

    张霆声音变小了,糯糯地说道:“可能是……不想你担心吧。”

    王易琛摇了摇头,没说话。

    依照温衣岁的『性』格,她不是怕别人担心,而是从始至终,她从来没有信任过可以依靠谁。要么得过且过,听天由命,要么自己拼个头破血流,也没想着回头看一眼她拥有谁。

    他仰靠在车座上,指尖搭在身侧的《金锁扣》剧本上,余光低低看着那白纸黑字。

    他确实想尝试古装剧,尝试转型,前段时间找上门来的匪尘的《金锁扣》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他原来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现在……王易琛用三指拿起剧本,往车座的另一边尽头丢了过去。

    “去趟公司。”

    张霆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王易琛的面『色』,乖巧地点头没有多言。

    第二天,小道消息就走漏了风声。

    虽说是“小道消息”,可反响却不同寻常,此条消息不只是牵扯到的事多,更似乎是默认了什么。

    ——王易琛辞演了《金锁扣》。

    这番辞演不是简单的拒接,是付了一大笔违约金也强行执行了的。

    一时之间,八卦者们把这尚不知真假的话题推到了热门榜单最高处。

    这一搅浑,原来不关心匪尘和易岁之战的人,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两人的微博此时竟同病相怜地成了观赏之地,来的人都要提笔装作拥有大智慧地点评二三。

    这天,温衣岁醒来已是下午两点多,抱着空空的肚子就出门觅食。

    她来的这家面店因为开在了一所高中边上,所以即便今天是周末,面店里还是聚集了不少学生模样的客人。

    此时还没意识到事件白热化程度的温衣岁还扎着松松垮垮的马尾,穿了一条肥大的阔腿裤,一脸精神不佳地边吸着鼻子,边吃面,慢慢才觉得空『荡』『荡』的胃好受了些。

    高中生中偏爱网络文学的不算少,喜欢王易琛的更不少,就拿此时店内的几个女生来说,她们进店后不久就一边刷起微博,一边往温衣岁这边看过来,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在她们“谦让”的推搡下,一个女生被推到了温衣岁的桌前。

    光线一下被遮住,温衣岁抬起眼,神情冷淡。

    “请,请问……是易岁大大么?”

    她问得小心翼翼,颇有礼貌。

    于是温衣岁『舔』了『舔』嘴角,搁下筷子,笑了笑:“嗯。”

    笑容转瞬即逝。

    “那可以签个名么……”

    她递来一张餐巾纸,撕了一半,边缘参差不齐,像被啃过似的。温衣岁垂着的眼微微抬起,眼角余光扫过不远处那群女生桌上正摊开的本子和满满一沓纸巾,对比面前的,她禁了声。

    等女生又开口问了一遍,她才回答:“不好意思,没带笔。”

    “我们有!”她忙说。

    温衣岁用她递来的餐巾纸擦了擦桌上的汤渍,才抬头笑说:“那有纸么?”

    女生的表情僵住盯着被她用来擦桌子的餐巾纸,尴尬地提了提嘴角:“好像是没有,可惜了。”

    那桌学生中,有人拿出手机,佯装是在看手机,但那个角度,比人看手机时要高不少……

    温衣岁低头笑了笑,这些小动作,她又不是没做过,一眼看穿实在不难。

    她顺势把外衣的兜帽戴了起来,低头继续把剩下的面吃完。

    “易岁大大……你和王易琛真的是情侣关系吗……”

    温衣岁一滞:“同事关系。网上的东西不用太当真。”

    “可是……王易琛辞演《金锁扣》了……大大你又和匪尘……”

    温衣岁闻言一愣:“他辞演《金锁扣》了?”

    她按捺住掏出手机看微博的冲动。

    “是啊……还是违约的。”

    温衣岁嗓子略微哽了哽:“他可能是有自己的考虑。我不太清楚。”

    那帮学生也没再纠缠,只是她临走前竖耳听见她们以为小声的谩骂,无言地垂下眼。

    她打开通讯录,给王易琛拨去一个电话,接电话的声音,却不是他。

    “喂,王易琛。”

    “你找他什么事?你是谁?”电话那端的经纪人睨眼看了眼来电显示,“第三个愿望……什么东西。”

    经纪人小声嘀咕,语气不好,显然心情也不佳。

    温衣岁一顿:“没事,我晚点再找他。”

    他正要挂断,听见经纪人恍然大悟地惊呼起来,语气里有责问的意味:“你就是那个温编?!”

    一会儿工夫,电话那头传来乒呤乓啷东西落地的声音,在经纪人相对『奸』细的责骂声中,有一个她耳熟的沉哑温润的声音。

    良久,那个声音贴近了话筒。

第43章 四十四() 
听到他的声音; 走在小径上的温衣岁停下了脚步; 抬头凝视起高处透着光的绿叶。

    “嗯; 王易琛; 是我。”

    温衣岁在脑海里将几个疑问排序了一遭,最后还是先问了句:“第三个愿望……是什么?”

    那头传来低低的浅笑:“你的备注。”

    温衣岁努力建设了一番自己和第三个愿望之间的联系; 未果。

    她只好又问:“我为什么叫这个?”

    王易琛答:“等我在你身边的时候; 再说这个吧。你打电话给我是?”

    温衣岁刹住了脚步; 将小径边的石子踢开了。

    远处招摇的花骨朵还轻轻摇曳着; 不知怎地就让她想起了王易琛年少时的一则mv; 他也是倚在攀着墙生长的几朵花边,亮澄澄的光就透过了墙角映在他的睫『毛』上,扑闪扑闪的。

    一恍惚,仿佛眼前也有个他。

    背景音里传来了经纪人的嘀咕声,显然是碍于她一个“外人”所以没有发作; 挂掉电话后恐怕是一番轰炸。

    温衣岁简洁明了的问道:“你辞演了匪尘的《金锁扣》?”

    “是。”

    “因为我?”

    “因为你和我,很多因素。”

    “……”

    她想说没必要,违了约破了费,坏了他多年经营的人际关系,还顺带在他好好先生的人设上撕下小小的一条裂痕。这笔账; 这样算; 亏大了。

    话到嘴边,她还是不想掺和他的公事; 只成了淡淡两句:“嗯; 你自己决定吧。”

    挂断电话; 她略有担心地想着经纪人和王易琛的谈话会是什么样的走向。

    是事后的一个分手通知?

    还是当做无事发生,发展地下实习恋情?

    又或者是闹得一团糟?

    对于她的忧心,王易琛给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借由记者采访的环节,顺着提问者的八卦心态如此回答道——

    “暂时没有,正在努力。”

    “努力是否是说已经有目标了?”

    他面前的话筒层层叠起,几乎要把他半张脸遮住的架势。他们似乎都感觉到接下来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很重要,机不可失。

    一片嘈杂声中,他的沉默和停顿令所有人觉得极其漫长,直到他终于缓缓说出口。

    “是。”

    温衣岁躺在沙发上,举着正在与王易琛进行通话的手机,看着笔记本电脑上他的采访视频。

    睫『毛』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看完了。”

    努力保持镇定的声音里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哑。

    “嗯,解答了一个问题,那么第二个——第三个愿望是什么,你不是想知道?”

    温衣岁努了努嘴,轻哼了一声:“你不是不告诉我么,要等你在我身边才肯说。”

    王易琛那方似乎有轻轻的风声传来,她下意识看向屋外。真巧,她这儿也起了阵风,窗外的树叶正娑娑颤动。

    “你现在想知道么?”

    温衣岁合拢笔记本,讷讷道:“啊?”

    穿过客厅,又越过狭窄的玄关,轻轻的扣门声传来。

    “你开开门,看看是谁。”

    听到这句话,她仿佛有了预感,每靠近玄关一步,心跳便加快一些,直到她脑中的成像清晰无比地在她面前具体化了。

    相约无言。

    王易琛戴着一顶黑漆漆的棒球帽,裹着军绿『色』的大衣,里头一件浅咖『色』的针织衫,视线向下移去,是一条灰『色』的牛仔裤。

    随意地像个学生。

    似乎是在门外被吹得有些难受,他笑了笑,便挂断电话,揣回兜里。

    然后冷静地看着她,压低了声音问:“你似乎不太想我。”

    温衣岁收了手机,无奈笑道:“这才多久没见。你先进来吧。”

    王易琛拖了鞋进屋,因为没有合码的拖鞋,只能穿着袜子踏在地上。

    温衣岁在头脑风暴地努力想起自己今天似乎没拖地,心虚地看了看他白『色』的袜子。

    随后,他们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一个没有恋爱过的人,一个只在学生时代牵手恋爱过的人,似乎不知道实习情侣的相处模式。

    捅破关系前,他们是同事关系,看得惯看不惯都好,只要聊公事即可。

    捅破关系后,离开了工作,竟然无话可说。

    她慢吞吞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伸手拍了拍身侧,用眼神邀请王易琛坐下。

    “嗯……王易琛,那你说说吧,为什么……我的备注是第三个愿望?”

    王易琛用余光看到她攥着衣角,尽可能地往沙发角落里靠,似乎还在无声地嘀咕着什么,好似念经的小老头。

    他轻笑,徐徐道来:“我九岁生日的时候许了第一个愿望,赚钱。”

    “九岁才许的第一个?”温衣岁咯咯笑,“我都许了千八百个了。买玩具啦,嫁给班上的小男生啦,嫁给夜礼服假面……好多。”

    王易琛眯起眼,继续说道:“十五岁生日许的第二个,成名。”

    温衣岁:“真是好实在的愿望……十五岁,我十五岁大概是在幻想着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零食。”

    她歪了歪头,溜圆的眼睛眨了眨,问道:”不过你中间的生日怎么不许愿?”

    “开始是没时间过生日,后来是没有所求。”

    “那第三个呢?是我?”

    “第三个,是在桂湖边许的,正好拍完了一场戏,我在休息,就许了。”

    温衣岁:“可够随意的。”

    王易琛没有反驳,欺身而来,有意无意地将她面前的光线遮挡住了。

    她抬头。

    看见他的唇角微动,却为听清是什么话语,唇就被一抹柔软覆住了。

    ——那我可以亲亲你么?

    这个吻很浅,太过温柔,温衣岁明明坐着,却觉得全身逐渐无力,最后被他抱入怀中。

    他低低笑着,捏了捏她发烫的掌心。

    “第三个愿望是亲亲一千万次。”

    ……

    于是,慢慢地,慢慢地……

    温水煮青蛙般,温衣岁的脸红得似熟虾。

    回过神,她已经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被王易琛圈在怀中。

    半天,她憋了一句话出来:“你以前真的没谈过吗?”

    他挑眉应答。

    温衣岁努努嘴,哼哼了声:“是老手。”

    “没谈过,但演过。”

    此话一出,温衣岁盯着他的唇看了好久,眉头越皱越深。

    “完了,我发现我嫉妒心挺强的。你以前演过几次吻戏?ng了几次?”

    王易琛也有一天被她问得滞了一瞬,大笑道:“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过,还没尝试过床|戏。”

    要演练一下么?

    虽然他没说出口,但眼神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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