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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我的黑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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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琛合上剧本,把剧本摆到桌面,双手合十,靠着椅背,很平静。
王易琛:“是一见钟情?”
“当然不是,他们是日久生情。”
“既然不是,那得有个理由。”他抬起眼,从温衣岁的角度看去,他逆天长的睫『毛』在颤动,灯光打在他的瞳『色』里,消融了她的许多底气,只听他压低声音又问,“他们亲过?还是睡过?”
他故意把问题说得粗鲁。
温衣岁张着嘴,哑口无言,半天才荒唐地笑了一声:“你在说什么梦话?”
“既然都没有,他为什么喜欢林岚。她也没有救过他『性』命。”
他垂着眼,话语里是她参透不懂的冷漠。
“你的喜欢也太功利了。就是某个时间某个点,王与突然灵光一闪发觉了自己对林岚的感情。可能是林岚逗王与笑的哪一次,又或者是她的『性』格。很难理解?”
他站起身,抓起桌上的剧本丢给她:“你把喜欢想得太简单了。”
“明明就是你想得太复杂!我高中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不知不觉的,有一天会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想被他关注。”
“哦?”他笑了笑,“男朋友?”
“唔,前男友。”温衣岁的声音突然就轻了。
王易琛挑眉点了点头。
“随你,剧本记得改。别把你那套高中生恋爱经历用到成年人的世界。”
这时,门被推开,导演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和蔼的笑,左看看右看看,期待地问:“你们剧本讨论得怎么样了?”
刚才还冷言冷语的王易琛一秒变脸,弯了弯眉眼,笑着说:“挺好的。都和温编说了。”
导演看向温衣岁:“温编呢?有什么建议么?”
温衣岁顿了顿,声音没什么精神:“没什么。挺好的。”
导演出去后,温衣岁嗤笑了声。
“人设演得不错。”
他没反驳。
…
过了午休时间,屋外的工作人员早已忙碌了起来。
因为场地的缘故,安全尤为重要,不仅是人员的安全还有机器的。
导演掐灭了手中的这根烟,吐出一团烟,隔着氤氲眯了眯眼,摆摆手高声道:“就位!”
温衣岁和徐丽站在一起,看着王易琛重新戴上那副金丝框眼镜,敛去笑,披上一层温润的外衣。
真是不知道戏里戏外到底什么才是演的。
就好像他们刚才的那番对话,几乎是在决绝地告诉她,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从最基层的价值观开始就分向了两条岔路。
她那时候喜欢起冯渡,哪有那么多的缘由。
那时候的冯渡还没长开,也不知道收拾自己,说是因为长相,牵强了些。他除了学习就是打球,都算不得拔尖。她现在仔细想想自己为什么喜欢他,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能是少女的春心萌动来得容易一些,坐得近,交流多,他『性』格好,一来二去,就被勾了魂。
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身边多得是这样稀里糊涂就陷进去的故事。
只是这样的事情在王易琛的世界里,简直是太稀奇了。稀奇到他恨不得为这种感情来个解剖分尸,一定要揪出个缘由来才行。
“让一让,小姑娘让一下。”
她们后方走来了两个抱着施工梯的工人。
温衣岁和徐丽往仓库边挪了挪,身边也立着这么个梯子,直直地架到了二层的房顶。
“谢谢啊。”
路通了,工人便继续向前走。不料高又重的梯子不好控制,顶端一晃,打在了她们身侧的施工梯上,他人也没立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哎呦了一声。
温衣岁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原本架在矮仓库二层的施工梯被这一撞『乱』了重心,晃悠了一下,便直直地向着她们的方位倒来,阵势之大,可比山倒。
她连忙用一只手护住头顶,将徐丽向前推了一步,哪料徐丽没反应过来,这一推让她绊在了前方机器上,栽倒在地,温衣岁急于跟进,被她绊倒,也摔了。
一刹那,她闭紧了眼,抱着头几乎等着它砸下来。
下一秒,却被人重重地往后一拉,背脊抵上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一只手臂将她环住。
哐当。
施工梯倒下的一端被人扔向了墙壁,才倒地。
温衣岁一怔,回头望去。
王易琛也看着她,一只手臂还扬着,清冷地垂着眼。
“王……”
她愣得说不出话,想说感谢的话,却被打断。
“你没长眼睛?非得跑到施工梯边上?”
他的语气冷得在场所有人都一愣。
第17章 十七()
徐丽『揉』了『揉』膝盖,惊慌地转身,小眼神在气氛低至冰点的二人之间来回打转。过了几秒才胆战心惊地开口:“大大你没事吧?”
温衣岁还愣着顾不上她。
导演走来打圆场,笑笑说:“人没事就行了,小琛你这么严肃干什么?吓坏温编了。”
王易琛松开她,放下手,紧锁的眉这才舒展,没正眼瞧她。侧身走过时臂膀打到她,轻描淡写瞥了一眼。
这一幕也不过是拍戏中的一段小『插』曲,为了够得上进度,团队并没有多少时间去关心,确认了她们两人没有受伤后转头就回到了拍戏的状态中。
傍晚人散去的时候,王易琛已经不知所踪。
温衣岁询问了声,得知他说有事先早退了。
她皱了皱眉,从包里翻出手机,眯着眼看了一遍通话记录,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王易琛助理的电话。
按下通话键,她开始往地铁站走。
这工地走到地铁站,有一条半街,又是正值高峰期,街上嘈杂的声音『逼』得她伸手捂住了一只耳。
另一边白『色』的车内,张霆瞥眼看了一眼架在身边的手机,支吾着汇报。
“老板,温编的电话。”
前方街口的交通灯变红了,张霆把车停下,动作利索地把响了很久还没被挂掉的手机递给后座的王易琛,陪笑道:“老板,我有点怕这姐姐。还是你说吧,反正她肯定也是来找你的。”
王易琛冷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接过手机。
“喂。”
他低哑着声音,抬眼瞪了张霆一下,后者便悻悻然地收回了狗腿又八卦的眼神。
温衣岁立在街上,手机和耳朵间隔了层帽子,只能分辨出是个男人的声音。
她伸手挡了面前的风,低声说:“张助理,麻烦你替我和王易琛说声谢谢。”
沉默。
温衣岁把手机拿开,看了眼屏幕上还显示着“通话中”的字样,又放回耳边:“能听见吗,张助理。我这可能杂音有点大。”
“你为什么不自己和他说?”
张霆奇怪地抬头,看着后视镜里王易琛一脸常态的样子,以为自己幻听了。刚才那句话,他分明用了很做作的声音在说,乍一听,不会觉得是出自他王易琛之口,连声线都有天差地别。
温衣岁自然也是没听出来。
她尴尬地笑了笑:“我……我们不太熟,你方便的话帮我带一句就好。谢谢。”
“不方便。”
没等温衣岁反应过来,那头就挂了电话。留下她在风中凌『乱』。
原来助理的『性』格也是随了老板的?
一个比一个拽。
王易琛等了几天的道谢,温衣岁早就忘得没边了。
每天反复在脑海中的只有他那些斩钉截铁的“改!”和“删!”,日复一日地累趴在电脑前,卯着劲把剧本又过了几遍。
她从片场消失了几天再度出现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察觉到了王易琛的冷淡。
有人上前找他搭话,他便亮出甜滋滋的笑,人刚一转身,他又耷拉下脸,皱起眉。
温衣岁找人问了声,只听人说他好几天都不太有精神,估计是没睡好。
她也就没放心上,找导演就修改完的剧本又讨论了一番。
她的余光不自觉地往王易琛所在的方向飘去,一晃眼就看到张霆皱着眉来来回回,手里不知道攥着什么小盒子,又在王易琛的肩部摆弄了一番。
温衣岁深吸了个口气,指尖搓了搓躺在口袋里的手机,心里犹豫了一番,还是走到王易琛面前。
“那天,谢谢你。”
他还是皱着眉,却生起笑意,对她敷衍的感谢不怎么满意。
“我们不太熟,你不用这样和我客气。”
“……”
这话听来有些耳熟,总有些反讽她的意思藏着。
他一边笑着,又一边皱着眉,看起来很不协调。温衣岁不禁也跟着他蹙起了眉。
肚子隐隐作痛的温衣岁捧着杯热水在写字楼里慢吞吞地转悠,在一个拐角口蓦地撞见了王易琛那拽拽的助理张霆。
她伸手拦住他。
张霆抬头连忙问好,礼貌得令她觉得那通电话里冷漠的他是个错觉。
“张助理。”她开口。
张霆连忙惊慌道:“别别,姐你喊我小张就行了。”
姐……?
温衣岁的嘴角抽了抽,不和他纠结称呼的问题。
“王易琛这两天出什么事了?听说他整个人都很颓。”
“喔,也没啥事,”张霆挠了挠头,“就是那天替姐挡的那下,受伤了。”
温衣岁一滞:“受伤了?”
“嗯,小伤,顶多有点疼。不过他肩膀本来就不好,以前有过旧伤,所以疼得厉害。”
看温衣岁还发着呆,张霆抬手在她眼前摇了摇。
“姐你别和别人说啊。老板他好强。”他嘿嘿笑了两声,“不过我还是头一回看他救别人。我们老板可不像表面看起来……”
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乐于助人。
话到嘴边,他识趣地咽了回去。
“那我先去忙了。”
“嗯。”
温衣岁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走回一楼大厅,心里想了很多。
这么看来那天的施工梯是先砸到了他的肩,才被扔开的。他倒是能忍,那实心梯砸下来的分量可不轻,他居然一字没吭,只顾着先数落她了。
奇葩。
温衣岁盯着王易琛看了许久,突然感觉一阵腹痛,把手机搁在桌上的包边上,随手拉来一个人让他帮忙看一下,就直奔洗手间。
王易琛坐了会儿,有些腿麻,便站起身走走。一瞥眼,就瞧见了桌上黑漆漆的一个手机,手机壳边缘『露』出来的猫尾巴,有些眼熟。
他在原地杵了一会儿,垂着眼,刚哼笑了一声抬脚打算走开,就看到手机的屏幕一闪,弹出来了一条微信信息。
锁屏背景还是张风景图,蓝天绿水,哪有他的杂志照来得好看。
他将视线下移了一点,看到备注为“猪婷”的人发的消息。
“一岁 后来呢后来呢!”
“他送你回家了然后呢!”
“说实在的”
“他这个反差腹黑属『性』更戳我我倒对他的傻白甜人设无感”
又一条。
“你别吊我胃口!快说”
“我觉得按这发展你俩要出事”
谢婷亭发微信信息有个坏习惯,几个字就断一行发出去,还不加标点符号。每一条信息的每一个字都稳当当地落入了王易琛的眼里。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刚起的腿,站定在原地,等着这个叫猪婷的人发来下一条信息。她也果然没有让他失望,隔了两秒又是一条新的。
“你干劲足一点”
“早日睡到你男神”
“我就可以拖你的福接近我坤了”
嗯?
王易琛微微从嘴缝里飘出一声轻哼。
“必要时候可采取特别手段”
“需要『性』感内衣我可以免费赞助”
……
他有点佩服起这位叫猪婷的人自言自语的能力了。居然能一个人就连发十几条信息。
过了许久,谢婷亭总算消停了,屏幕才暗了下去。
他不动声『色』地躺回椅子上,仰着头,眼睛微微睁着一条缝,看着温衣岁从洗手间回来,拿起桌上的手机,翻了翻,又皱起眉,转瞬羞赫着脸噼里啪啦地对着手机屏幕一顿敲。
嗯,很有意思。
他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傍晚,温衣岁接到了冯渡打来的电话,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起来。
“喂,冯渡。”她不知道用什么语气开口,索『性』客气得像个陌生朋友。
“小岁,我在你租的公寓楼下了,看灯没亮着,还在片场?”
“……恩。你来北京了?”
她只说出差,冯渡又怎么这么清楚地知道她在片场了。
“你现在在哪?我来接你。”
“啊,不用了。我们还得拍很久才能走。”她婉拒。
话音未落,陈导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就响彻了整个一楼大厅。
“收工咯!”
……
温衣岁绝望地闭上眼翻了个白眼,尴尬地开口:“啊,今天提早收工了。”
电话另一头传来很轻也很温柔的一声笑,不拆穿她:“真好。你在哪,我来接你,正好我订了一家法国餐厅。”
温衣岁睨了一眼走过来的王易琛,又看回地面,用鞋底蹭了蹭地板,苦笑道:“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声就订了……我今晚不大有空,回去还要改剧本。”
“小岁。”冯渡突然叫住她。
“嗯?”
“你别和我这么生分,我这趟来北京找你,伯母还拜托我多照看一下你。你这样我怎么和伯母交代?”他抛出温衣岁的妈妈来当理由。
温衣岁一怔,原来冯渡是去找过妈妈了。
难怪他知道自己现在还当起了编剧跟着剧组。
她不由得皱眉,咬了咬下唇。
“你去找过我妈?”
当年他们分手,温衣岁没告诉温冉真实的原因,只因温冉的『性』格若是知道分手原因是因为单亲家庭,她必会自责。温衣岁自然不想这样,也不喜欢这样。她现在细细想来,是对她们有偏见的冯渡配不上她。只不过当时的她借口说因为异国恋太辛苦,自己受不了,所以分了。
温冉可惜了好久,一直念叨着冯渡是个好孩子,有上进心,脾气又好,错过了太可惜。
他这番拜访,温冉也许以为他们能旧情复燃。
着实是误会了。
她一问,冯渡没说话。
良久,温衣岁笑了笑,不『逼』着他回应:“行,我们见一面,有些话也说说清楚。我在xx大门口等你。”
冯渡沉默了一会儿说:“好。”
“大大,”徐丽蹦跳着过来,“我请你去吃家米线好不好!我刚找着的,可好吃了。”
温衣岁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啊,今晚约了朋友,要不我们明天去吃?我也知道几家不错的,到时候带你去。”
徐丽看了看她收拾东西的样子问:“他来接你?”
“嗯。”温衣岁点点头。
“喔——男的?”随着徐丽尾音的翘起,话语里的八卦之意也愈加浓厚。
“瞎想什么呐!”温衣岁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就是一高中同学。”
徐丽嘟起嘴『揉』了『揉』额角。
“帅嘛?万一就成了呢。”
“帅!我介绍给你如何?”
“不了不了,要介绍也得改天,看我这邋遢样子。”她撇撇嘴,丧丧地摇了摇头。
王易琛站在门边,听到她们的谈话,回想起那天车里给她打电话的人,联想到她说的高中时喜欢的人,那个前男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打闹的她。
大楼正门口,温衣岁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等着,一边抖着身子取暖。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嘟嘟的喇叭声,面前停下了一辆银灰『色』的车,车窗慢悠悠地摇下来,探出冯渡的半截身体。
“小岁。”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很温柔,说话永远都不大声,就连以往吵架的时候他都能轻声细语地和她理论,最后还是她败下阵来。
她酝酿了一会儿,最后只能生疏地说:“啊,你来啦。”
坐进车内,温衣岁浑身不自在,隔几秒就翻一翻手机,虽然没有任何人来消息。冯渡多少也能感觉出来,但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问她的近况。
她只能祈祷那家法国餐厅不远,她并不想在车里尴尬很久。
在他们前脚刚离开的地方,另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开了出来。
张霆委屈着一张小脸趴在车窗上。
“老板,你怎么就丢下我了啊!”
王易琛不耐地将车窗摇下一条缝。
“放你提早下班,不开心?”
“开心是开心,”就是他得自己挤地铁回去了,“但是老板你的肩还不太能开车。”
王易琛关上窗,一踩油门,就跟着前面的银灰『色』车走了。
第18章 十八()
“到了。”
冯渡把车停在了地下车库,绅士地绕到车的另一侧替温衣岁开门。
他们走路的时候,冯渡会有意无意地靠近她,虽然只是手臂碰到手臂的程度,但她还是触电般下意识避让开。
说起来,她和冯渡的关系,最亲近时也不过就是拥抱,次数可能还没和谢婷亭老弟拥抱的多。那会儿大家都是第一次恋爱,做什么都是慢节奏的,连初吻都没来得及送出去,恋情就被掐断了。
真是段哭笑不得的故事。
走近这家法国餐厅,温衣岁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优雅。
不管是哪个角落里都透着丝考究,从装修到布置,再到服务人员的衣着、谈吐,都极尽奢华和优雅。
她下意识缩小了自己移动的步子。
两人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坐在了订好的位置。
是个靠窗又安静的角落,桌边围着一圈矮矮的栅栏,栽着花草,极富情调。
温衣岁翻了翻菜单,没什么胃口,正犹豫着点什么,就听到冯渡流利地报出了一长串菜名,并连贯地合上了菜单。
“就这些。再来两杯冰水。”
冯渡伸手比了一个“1”的手势,谦谦君子地一笑,目送服务员离开。
温衣岁搭在菜单上的手顿了顿,才把它合上。
冯渡侧目看向她,温和地笑了笑:“我点的你肯定都爱吃。”
以前他们出去也是这样,她不擅长点菜,他就帮她选择。她吃菜又不挑,便都合胃口。
冯渡也就养成了替她点菜的习惯,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还是如旧,她却不习惯了。
温衣岁笑了笑,没说什么,把菜单推到了一边,不再纠结。
她把用手抵着下巴,正视起冯渡。
他今天穿着一身西装,裁剪得体,很修身,毕业后的几年他估计没少健身,身材比以前壮实许多,整个人的精神气看起来比年少时足许多。
他在那儿侃侃而谈,她偶尔嗯了几句。
听他的话,似乎他这几年混得不错,接手了他父亲的影视公司,辞了在美国的工作,拉着自己的一批人脉回来打拼。
他混得风生水起,哪里像她,躲在电脑屏幕后面过着小日子。
温衣岁认真地当一个听众当了许久,终于打断他,切入正题:“你这次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冯渡停顿了一下,说:“很久没见了,这次又正好回来了,有些想起从前的事,就想见你了。”
他压低着声音,温声细语,突然煽情。
温衣岁端起加了柠檬片的冰水小斟了一口,又放下。
“是挺久了。”
冯渡的视线跟着她的动作飘移着,似乎这么多年的社会生活让他对如何『露』出柔情蜜意的眼神更为熟练了,不像以前,看一眼她,就羞赫地转过头,别扭得很。
他脱了西装外套放到一边,问:“小岁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转行写作的?”
温衣岁看着角落里的花草,瞳孔涣散,说:“毕业以后开始的,挺久了。你呢?你怎么突然就放弃了你在美国的大好前程跑回来了?之前不是一直嚷嚷着要自己闯出一片天么。”
她笑了笑,很客气。
“毕竟公司是我爸的心血,他身体不太好,管不了,我来帮帮他。”
温衣岁点点头,没表态。
冯渡见她不说话,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当编剧辛苦么?”
“还行。”
冯渡皱起眉:“你是女孩子,一个人跟着剧组天南海北地跑,多累。”
温衣岁摇了摇头:“是有一点累,但挺值得的。况且还是我自己非要跟着的,毕竟是自己的作品,总希望它好。”
冯渡点头,看她杯中的水被喝尽了,抬手又招了服务员来。
“你有这方面的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你知道,我现在从事的也是这一块。”
找他?
实在是不可能。
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和前任有牵扯的类型,还能当个普通朋友已经很足够了。
她也没什么大致,小说能被人看上改编,她自然欣喜,没有,也不强求。
但她还是敷衍地说了声好。
冯渡刚想另起话题,餐厅门口就传来了一众喧闹声,虽然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变为了捂嘴的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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