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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凰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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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萧嫣蓦地想起前世她师傅给她卜的那三卦中的最后一卦,三卦有言,她将两度为后。若是前世她欠下的那一劫,这一世来偿,那么她还会是谁的皇后?
赵策对她的心思,她昨夜已然知晓,只是她如今已经是她的皇妹,他会冒天下大不韪,封他为后?不,这绝不可能,就算是赵策有心,朝臣和姑母都不会同意。至于赵胤,赵策这一世岂会再在他那里栽跟斗?
她想的有些出神,这时清流道人却施然站起身道:“三郎,我还有事,也不打搅你们夫妻说话了,这便告辞。你我他日再聚。”
王珩起身送他离开,这才不动声色地问萧嫣道:“肆肆,你发什么呆?”
方才他将萧嫣的举动和神色都看在眼里,他知道無欢的话一定是让她想起了什么,见她神色凝重,想来也必然是棘手的事。可要是萧嫣不与他说,他也不能勉强。
萧嫣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些旧事。”
王珩见她不愿说,倒也没有多问,只是低咳了两声,岔开话头道:“今日你过来,所为何事?”
萧嫣脸上堆起笑来,笑嘻嘻道:“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么?我想见你了,所以就来了。”
王珩莞尔,伸手在她头顶敲了一记,道:“你又开始不要脸皮了,女孩子家说这些也不害臊。”
萧嫣蹭到他身边,将脸凑过去道:“我不仅要说,我还要做呢。”
“什么?”王珩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萧嫣却已然攀到他身上,将唇附上去,在他微凉的唇上亲了一口。
王珩的身子不由之主地微微一颤。
萧嫣低笑一声,伸出舌头去舔了舔他的唇,随后叩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王珩虽然是个好学生,但显然对这方面的经验还甚是浅薄,待他反应过来,反手将她抱住,深深吻着她的时候,他的牙齿好几次弄疼了萧嫣的舌头。
一吻方毕,萧嫣伏在他怀中嗤嗤地嘲笑他的拙劣。
王珩的脸上有着些许可疑的潮红,不知是方才情动所致还是如今的懊恼,沉着声不悦道:“你再笑,看我不收拾你。”
萧嫣打趣道:“是你收拾我,还是我收拾你?”
王珩的太阳穴跳了逃,被她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萧嫣却忽然伸手将他抱住,将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与药草的味道,只觉得莫名的安心。
“三郎。”
“我在。”
王珩将她圈紧了些。
萧嫣微微合上眼眸,道:“我要这样抱上一天,不走了。”
王珩低低地笑,腾出一只手来,去摸她还没有穿耳洞的耳珠,有些凉,却异常的圆润柔软。他的心底也柔得发软,轻轻道:“好,不走了。”
两人就这样静坐了片刻,过来了一会,门外响起了青雉的声音。
“郎君,我有事要报。”
王珩放开萧嫣,道:“进来。”
青雉推门进来,在王珩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王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萧嫣不由问:“三郎,发生什么事了?”
王珩道:“宫里来了消息,陛下要册封李姣为妃。”
萧嫣想起今早李姣那婢子的话,心中早已有数,赵策定然对李姣做了什么,如今怎么说,封妃也很正常。可就算是她对赵策没有了男女之情,但这些年的情谊还是有的,这时候听闻他册封李姣为妃的事,只觉得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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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清流道人無欢出了王府,立刻上了在府门外候着他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里坐着一个眉目清秀的黑衣年轻人,见了他上了马车,立刻道:“国师,如何?”
無欢轻轻一笑,道:“情报不错,只是我发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
黑衣年轻人奇怪道:“什么事?”
“比起王珩,那个人更适合做药引。而且,她日后定会前往北狄。”
無欢靠在车壁上颇为惬意的眯起了眼,笃定道:“她将会是我们北狄的皇后。你回去禀报主上,就说人已经找到,如今我们要等的只是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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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嫣在府上住了两日之后,料想自己当日负气出宫,赵策定当会来寻她,果真第三日一早,赵策就来了萧府。
萧嫣并没有出门相迎的意思,直等到赵策进了门,这才阴阳怪气道:“皇兄如今新册了妃,自然是乐不思蜀,怎么还记得我这个皇妹?”
赵策知道这一趟必定讨不了好,被她说上几句,也是应当,反倒是没了脾气,走过去在她面前坐下,道:“你又何必这么说,阿嫣,我亦是迫于无奈。”
萧嫣冷冷一笑,这才抬眸正眼看向赵策,讥诮道:“你若是不想册妃,不想和女子燕好,谁能勉强你?”
第59章 风云起()
赵策听罢萧嫣的话,面色微微一僵,随即却又笑将起来,“勉强?这还要感谢一下朕那个好皇弟,阿嫣,你可莫要忘了,前世朕是怎么死的。”
这里没有旁人,萧嫣的几个婢子早在赵策进门的时候退了下去,还识趣地掩上了门,倒也不怕有人听见。
萧嫣眸光一转,深深凝在赵策脸上,疑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赵策迎上她的眸光,唇角携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前世,你以为他肖想的真的单单只有你?他在上都与李钰等人密谋什么,你也应当清楚的很。”
萧嫣心中微悸,立刻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你会动他吗?”
“你担心他?”这个认知显然让赵策有些胸闷,他微微眯起眼,平淡的语调中暗藏着阴鸷:“他花了那么多心思,终究让李姣留在了宫中,你觉得到底是他想动我,还是我想动他?那日我虽喝了些酒,但也不至于醉到去碰李姣,阿嫣,是他暗中捣鬼,威胁刘漓给我下药,你说我该不该留他!”
刘漓不是个会撒谎的女人,只要他稍作试探,便知那晚的荒唐事其中定有猫腻。而谁在里面捣鬼,除了赵胤,还能有谁?
赵胤这几年与刘墉来往密切,莫要以为他真的半分也查不出来。
赵策的话犹如一桶冷水兜头浇下,萧嫣的声音有些轻微的发颤:“是,或许他是做了些不该做的。但是,一世重来,你我都得到了许多。无论他做了什么,你可否给他一条活路?皇兄不,阿策,算我求你,好不好?”
“你求我?”
赵策唇角的笑再也挂不住,他神色冷寂,连语气中都透着森森的寒意,“萧嫣,当初李姣给我下毒时,你怎不求他放过我?”
“你又怎知我没有求过。”思及前世种种,萧嫣满嘴苦涩,举目看向赵策,眼底尽是化不开的哀凉,“我在椒房殿外苦守数日,不过是想你见我一面,让你小心一二。而你,与李姣又在做什么?软玉温香在怀,你可曾知道,长乐宫的夜于我来说,是如此漫长,长到好似没有尽头?”
“赵策,我有多恨你你应当知道?可我仍是见不得你死阿胤,我已负他许多,他的心思你早已知悉,定然早有准备。我不过是想要你给他一条命,有这么难吗?”
赵策听她提起过往,这一句句,一字字都让他心痛如绞,难以自抑,竟连萧嫣那哀凉的目光都彷如利刃,狠狠扎入他的五脏六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他猛然拂袖而起,背对着萧嫣,不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伤恸与歉疚。
见赵策不答,萧嫣惨然而笑道:“你不答应?也好,那我问你,那李姣呢?你为什么不杀了她!她前世害你如斯,你早该杀了她,如今又岂能留她在你的后宫之中?你既然舍不得她死,凭什么就不能放过阿胤?”
“因为你如此在乎他!”赵策猛然转过身,定定地看着萧嫣,咬牙道:“他想杀我,你却还想我放过他!萧嫣,你不能这么不公平!你知道吗?”
萧嫣一时哑然,好半晌之后,才喃喃道:“我只想我们都好好的,都好好活着。”
赵策冷嗤一声,笑了起来,道:“若他今日要杀之人,是王珩,你会如何?若他杀了王珩,你当如何?”
这倒是真把萧嫣给问住了。
若是有人杀了王珩,她必定让那个人痛不欲生,死她都觉便宜了他。
“你答不上来?还是你不想说?”赵策含笑问她,萧嫣根本无从回答。
几息之后,他别开头,合上眼长长吁了口气,似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这才复又开口:“我知道我册封李姣,你生气,但那非我本意,我今日来,不过想和你说清楚,我并未碰她。至于你要我放过赵胤,我答应你,无论他做了什么,都让他活着,好好活着。”
萧嫣不是傻子,他对她的心思昭然若揭。她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只是这份情,她就算知晓,亦早已无法回应。
她缓了口气,感激道:“谢谢你,阿策。此生我敬你如长兄,若有一日,你身处险境,若能救你,便是如何艰难险阻,我亦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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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贵女出阁,会在府中或宗族中挑选才貌兼美的女子作为滕妾随嫁,来替自己固宠。而萧嫣作为一国公主,亦不例外。
萧太后和赵氏思及萧嫣年岁尚小,无法侍候夫婿,此事一直记在心头,等拟好了名册,便命人送到了含章殿去。
此时萧嫣正在含章殿中逗弄一条狮子狗。这条狗是前不久萧珑回上都的时候送的,形如狮子,身量却不大,憨态可掬,活脱灵巧,很得萧嫣的喜爱,还给它取了个名头,唤作汤圆。
王珩则在一旁的书案前批阅公函,年后这两个月公务本就繁忙,又经恭阳公主赵蘅出嫁,掌管皇室开支用度的少府自然要再劳心劳力一番。
知秋领了宫人进殿,亲自将名册呈给了王珩与萧嫣,道:“郎主,女郎,这是太后遣人送来的。”
萧嫣将汤圆放下,凑到王珩书案边,好奇道:“这是什么?”
眼瞧着四月初六婚期将至,采纳、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之礼皆已经行过,都是王珩同家中的长辈操持,这段时间倒是萧嫣闲得很,只需听太后遣来的教养嬷嬷给她讲授大婚礼节。这些事前世已经做过一次,萧嫣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王珩似是也并不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并没有立刻回答她,信手就将名册给打开了。
册子上的字并不多,只寥寥写了四个人的名字,看名号都是萧嫣本家旁支的几个庶出姐妹,皆是一方素有才名的女子。
前世萧嫣嫁与赵策之时,萧太后也曾安排过几个随嫁的滕妾,说当做女侍留在她身边,只不过那时候就算是身为皇帝的赵策,她都容不得有人与她共侍一夫,如今又怎能容得?
“三郎,看来是长辈们要给你选几个妾室呢。”她吃吃一笑,往王珩身上靠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估计是怕我伺候不好你。”
她故意在伺候两个字上顿了顿,言语间更添了几分柔媚,王珩早已习惯了她这般无赖模样,只是往日里皆是两人独处,这次在人前,还是有些不适应。他故作镇定地低咳了一声,微微推开萧嫣,招来那个翊坤宫的宫人,将册子递还给他,道:“你回去回禀太后,只说我王珩今生除了素华公主,再无旁人。”
宫人领命匆匆去了,萧嫣笑得眉眼弯弯,道:“我就知道三郎最好了。”
王珩淡淡一笑,又想起来王珑的事来,道:“听说你三哥带回来一个外邦女子?”
萧嫣闻言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可奈何地怅然,有气无力一般地点点头道:“还为她置了一处房子,金屋藏娇。不过阿翁和阿爹似是不大喜欢那个女子,不过一介舞姬,只令他养在外室。眼下三哥可是非她不娶的架势,日子恐怕不大好过。”说到这个女子,萧嫣倒又想起一件事来,接下去说:“我曾听三哥说起过那女子,她能在方寸大的桌子上跳舞,不过后来就销声匿迹了。三哥当年离开上都远游,或许本就打算去寻她。我看,待我们成婚之后,我再出面替他求求阿翁和阿爹。”
王珩一时默然,好久之后方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外邦女子底细如何,我们眼下也不好做判断,此事且先缓缓。”
萧嫣却有些迟疑,“我只怕这样下去,会越闹越僵。”
王珩微微一笑,道:“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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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玉桂宫”食肆之中
柳姬嘱咐伙计将门锁好,快步步入二楼的一间雅室,将门关上之后,这才朝上座的赵胤行了个礼,道:“主上。”
赵胤微微颔首,示意她入席。
李钰、容恬、孙复等几个亲信早已在席间入座。
赵胤见人齐了,将手中的杯子搁下,缓缓道:“萧嫣大婚,以赵策对她的荣宠,定然会出宫亲自送亲,也是防备最低的时候。安排下去的人,趁着时候下手,最好不过。”
李钰沉吟道:“时机是好,只是如今我们羽翼未丰,如此是否太过于冒险?”
李钰此话一出,在座的人皆默了声,好半晌之后,容恬方接口道:“主上,李大人说的不错,行刺之事,若是成了,倒是最好。若是不成,只怕皇帝会怀疑到您身上。如今我们在上都的势力,如今下手只怕太过冒险。”
“等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还有多少耐性?”赵胤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声音更是冰冷地没有丝毫温度:“多年谋划,最后呢?阿姣进宫已经有三个月,我那皇兄可曾再去见过她一面?”
听赵胤提起自己女儿,李钰心中亦是有些不快,原本以为以往日皇帝对她的恩宠,宠冠后宫亦不是什么难事,届时再近身下毒,何不比刺杀来得更为稳妥。可没想到,在这个事情上,倒是被皇帝摆了一道。
“阿姣不行,我们可择他选。只是主上如此心急,真的只是因着等不了么?还是为了萧家那个女郎?届时再给王家按上个护驾不力的名头”
“李钰!”赵胤厉声喝住了他,怒道:“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敢揣摩起本王来?此事就这么定了,人你们安排好,不要出什么差池。”
王珩没多长时间好活了,没有玲珑草,他只得等死。更何况他是肆肆心上之人,若是他手上沾了王珩的血,并非明智之举,他没必要与他争一时长短。只是肆肆嫁与王珩,也终是让他明白了,只要赵策不死,王珩死了还可以有第二个王珩,他无从阻拦。若是他大权在握,王珩死了,他便将肆肆接进宫中,就算是要受天下人诟病,可谁又能奈他何?
说罢,他也不顾众人再有什么异议,起身便出了雅室。
待赵胤走了有片刻功夫,李钰方愤愤道:“那萧家女郎放着便是个祸害。能如此左右主上的情绪,必当要除了她。”
容恬与齐风互看了一眼,心中虽无比赞同,但作为赵胤的身边的亲信,知道赵胤对萧嫣的心思,却也一时拿不定主意。
柳姬垂眸敛去眼中的嫉恨与杀意,开口却已是往日里妖娆抚媚的模样,巧笑道:“李大人说的不错,一切影响主上大业的人,我们都要一一扫除。杀一人是杀,杀两人亦是杀,我们倒不如趁着那时候来个一箭双雕。届时让人刚好趁乱下手,只说是误伤,主上也不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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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姣入宫不久,萧盈便也被封了个美人,住进了皇宫。
自打恭阳公主赵蘅出嫁之后,这些个原本做过她侍读的女郎们,自然也渐渐沉寂下来,不再往曲台殿跑,而萧盈倒是往萧嫣的含章殿去得甚是勤快。
素月奉上茶水之后,有些不快地同结衣道:“也不知我们这里哪一处那么入萧美人的眼,我看她恨不得住在这才好。”
结衣皱了皱眉,道:“她如今已是后妃,也算是我们上头的主子,你就少说两句。”
素月被她说中痛处,心中更是郁郁难平,“自打这位萧美人进宫之后,陛下倒似乎冷落了女郎不少,我不过是有些不平。”
结衣道:“该有的女郎一样不少,又有什么不平的?更何况,女郎还要嫁出宫了,左右也没什么干系。”
从萧嫣同赵策闹不愉快回宫之后,赵策确实比往日更少来含章殿,毕竟他也是正常人,谁又能见得自己喜欢的女子欢欢喜喜准备着嫁给另一个男人?结衣与知秋等人倒是差不多知道了赵策对萧嫣的心思,在眼下这种情况下避开些,自然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赵策对萧嫣冷落下来,往含章殿来得不勤快了,又听得萧盈入宫后深得恩宠,素月心里自当不喜欢。更何况她思虑的是,若是自己真的随萧嫣出了宫,只怕日后能留在赵策身边的机会愈发渺茫。
她恨恨地握紧了拳头,无论如何,必须在出宫前搏一搏才是。
萧盈这些日来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再比不得当初那个犹自为自己的出身卑微而自卑的女子,举手投足间倒也有了几分皇室后妃的气度,但同萧嫣倒是依旧亲近如常。
“阿嫣,如今那李氏阿姣失了宠,日日呆在那兰林宫中也不出来。你可不知那有多凄凉。”萧盈说罢嗤嗤一笑,脸上难以掩饰的显露出胜利者的得意来。
萧嫣只是抿唇一笑,也没有接这话茬,只道:“阿姊还需防范一二,毕竟后宫都不是什么等闲之地。沉浮衰荣,不过也是朝夕罢了。”
萧盈听她这般说,心中似有所感,诚然道:“阿嫣说的是,我定当谨记。眼下你就要出嫁了,日后我也都没了能够说真心话的人,亦是在这深宫之中连个帮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阿姊可宽心,若是日后有何难处,你托人过来通禀一声,我定当尽我所能。”在萧嫣看来,赵策似是想通了,如今又纳了萧盈为妃。萧盈心肠不坏,而且性子也软,她自当也不反对赵策留她在身边。
萧盈得了她的承诺,心中当然欢喜,旁人或许只是觉得萧嫣在赵策心中深得宠爱,就如同赵蘅一般,但是她却知道,赵策对萧嫣的看中远远超越了赵蘅,甚至是所有她能想到的人。她便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过是凭借和萧嫣那么点情分,都能令皇帝对她另眼相待,那萧嫣在他心中又是如何的地位?
宫人皆说她荣宠至深,却不知赵策与她独处之时,最常谈论的人确是萧嫣。他们之间这层纽带,靠着萧嫣来维系,这也更让她明白,拿捏住了萧嫣,就等同于拢获了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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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萧盈走后,素月过来将茶盏收了,方又折回来道:“女郎,眼下萧美人正得宠,陛下却是少来了含章殿,你怎也不见急?”
萧嫣抬眼看了看她,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般,直把素月看的有些心虚,也不敢与她相视。
“我一不是宫妃,二也无须他时时放在心上,我为何要急?”
素月咬了咬唇,被萧嫣这话堵得一时无言,好半晌了才道:“我只是担心女郎失了圣宠,会受人所欺。”
萧嫣对素月的心思了然于心,不急不缓道:“你倒是顾虑周全,如此,你不如去温室殿替我跑一趟,请陛下过来用晚膳。”
素月面上露出欢喜之色,朝萧嫣盈盈一拜,这才退了下去。
结衣见素月行得远了,行了两步至萧嫣身侧,压低了声音道:“女郎,我看素月这心思,怕是在身边留不住了。”
萧嫣冷笑两声,不以为意道:“有些事总得撞了南墙,头破血流才知道死心。随她去。”
第60章 早春怨()
&nb此时正值春夏之交,最容易贪凉受风寒,赵策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怎么畅快,心火又重,晚上也总睡好。`来去御花园走了走就受了凉,这些天都在喝药,却也不见好。
&nb素月随着释墨进殿的时候,他刚批好了折子,躺在榻上小憩。
&nb若是旁人,释墨定然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打扰的,只是素月是含章殿的人,他跟在赵策身边伺候这么久了,先前他要是还不明白自己主子的心思,现在自己主子为了含章殿的那位食不知味、睡不能寝地,他要是再看不出来,也不配在御前伺候这么久了。
&nb赵策睡得浅,听见动静就醒了,见释墨领着素月上来参拜,揉了揉眉心,坐直身子,道:“有什么事吗?”
&nb素月微垂着头,恭谨道:“公主差奴婢过来请陛下去含章殿用晚膳。”
&nb“哦?”赵策眉头拧了一下,问道:“她有说是为了什么事吗?”
&nb“奴婢不知。公主只让奴婢过来请陛下过去。”
&nb这些日子以来,赵策鲜少去含章殿,毕竟萧嫣要嫁作他人妇,他何必去寻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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