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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冥婚:鬼君,请自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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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假思索的说道,口气有些淡漠,很寡情薄意。
“哈哈哈!”
严卿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那是发自心底的真实的笑声,他心情大好,折身指了指后车座的碎料袋子说:“里面有吃的跟喝的还有水果,全是你爱吃的。”
像是奖赏犒赏我,严卿很大度。
我像个孩子一样,双眼放光的拨开零食袋吃起来。
本来就失去了几个月的记忆,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还是十九岁,没有二十岁。
天真烂漫的年纪,什么烦恼事都不想,我行我素的,开心就好。
严卿心情大好,打开了车里的音响放起了动感音乐。
车子行驶了两个小时,一眨眼之间,转了崎岖难走的小路才到达目的地。
一个废旧的小型工厂立在眼前,工厂后面阵阵恶臭,原本的排污池也早都干涸掉了。
“无名,你有印象吗?”
时间是快要晌午,十一点钟左右。
严卿撑着黑伞,无名飘在伞下。
我跟薛姬都戴着口罩,这排污池干涸的只有泥糟和垃圾,还有废弃用品,什么有价值的都没有。
“这就是当年你尸体被发现的地方,你快努力想一想,能想起什么没?”
大家都期待的看着无名。
无名仰起头环顾这个臭烘烘的排水池,有看了看那不远处的小工厂。
观察了有五分钟左右,他又闭上眼睛,努力的是试着回想。
可都是没有结果,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们到工厂去看看吧!也许我生前在这里打过工,因为我没有身份户口是黑户,只能做苦力。”
无名很天真的自己思考。
这个废旧的工厂周围有一几个小型村庄。
严卿说无名在想不起来什么就到处去找人问一问,他昨夜也有找到这个工厂曾经的负责人,就抓在这附近的村子里。
众人同意,陪着无名,去了废旧的工厂。
一路上严卿的目光都在灼灼的看着我,时不时的轻轻笑。
他是真的心情很好,我在车里的那些话哄得他很开心。
主动给无名撑伞,主动提东西,不仅照顾我,还照顾薛姬。
大家都是受宠若惊。
废旧的工厂似乎被大型器械重创过,我们走进去,完全就看不出当年是做什么生产的工厂。
有几个小孩子在里面玩捉迷藏,无名在厂里转了转也还是没有什么印象。
那就只能去附近的村子里找人问一问了。
无名的画像已经用电子扫描出来,如果附近的人有曾经认识无名的,那么他就可以一眼认出来,到时候,无名就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身份了。
揭开无名身世的谜题越来越近了。
时间已经是中午,附近的存在驱车几分钟就能到。
再次上车的时候,车子却意外的开动不了。
好像除了什么毛病,车前身都在冒烟。
“奇怪,我们开车过来还好好的,怎么就抛锚了?”
踢了踢冒烟的车盖子,我皱皱眉头。
没有车子怎么行,附近的村庄虽然看着挺近,可是要是步行的话,那就得走上半个小时。
“夏夏,你别着急,我看看那能不能修理,你们在车里等我一会。”
严卿真的是越来越绅士温柔,他一点都不急躁,头顶的大太阳晒得他汗流浃背都没有吭声埋怨。
我过意不去,就帮他撑了撑伞。
打开差盖子检查,整个零件都在冒烟,看样子是得找拖车送汽车修理厂才行了。
“算了,我们就步行吧!行动快一点,到时候我们去村里借一辆车回市区。”
严卿建议,眼下只能如此。
将车里准备的日用品都拿下车,我们一步一脚印的往最近的村子走去。
炽热的太阳火辣辣的烤着我们,严卿背着放有无名骨灰坛的背包,手上还提着零食袋子,我跟薛姬手拉手走在他后面。
一路上也都没有什么危险发现。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地方,普通的村庄。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是进了村子,一进入村庄,狗吠声就接连的响彻起来。
叫声吵得人心烦气躁,严卿一怒,一个阴冷的眼神等过去,身上戾气一阵,狗叫声立马就戛然而止了。
因为有提前做好准备,一如村庄见到村民,严卿就询问起办理工厂的那户人家住在哪里。
村民很热心的帮我们指了方向。
时间是下午一点钟,家家户户都是吃午饭的时间。
找到工厂负责人家的时候,负责人刚好就在家中。
一个低矮的三间小屋,房屋被长满瓜果藤蔓的栏杆围住。
主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因为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所以村子里剩下的基本都是老人和小孩为多。
第217章 有眼无珠(shukeba)
男主人很亲和好客,招待我们坐在院子里,男人的老婆还给我们上了热茶。
这村子处处都是民风淳朴的气息。
表明来意后,我们就问起了无名的情况。
“不是都已经结案了吗!那么多年了,还翻出来做什么!”
男人瞬间就变了脸,一再摆手说不认识无名的画像。
被问了急了,男人很不耐烦。
“我的工厂就是因为排污池发现了他的尸体才工人辞职然后停工亏损的,帮你们找他的家人,我吃饱了撑得!”
男人下了逐客令,要轰走我们,甚至他老婆也给我摆起了脸色,说话难听起来。
“走走走!你们都给我走出去,我们家不欢迎!真是触霉头!”
“等等!大哥、大嫂!我们只是来帮助死者找家属,并没有什么而已,您知道什么告诉我们就行,我们不会亏待您的。”
严卿使出了杀手锏,将自己的银行卡掏出来放在了饭桌上。
因为出来时并没有想到会遇到突发情况,所以严卿带的现金并不多。
“这什么意思?拿个小卡片糊弄我?我们这村子小,没有银行取款机。”
男人不买账,打开大门势必要轰走我们。
“大哥你帮帮忙,知道些什么告诉我们吧!你告诉我,我把这个给你。”
严卿立马又取下了手腕上的劳力士,这腕表可是价值一百多万。
这样一掷千金,我眼睛都直了。
人都有贪便宜的心里。
看着名表,男人愣了楞,然后拿起来在手上掂了掂,又看了看,还用牙咬了咬,结果嘴一奴,一个白眼翻过来,将手表扔给严卿不屑一顾。
“一块破表,既不是银子也不是金子!我要它做什么,我家里墙上挂着的可比它大多了!”
“你你你,你还嫌弃?这表可比金子银子值钱多了,你懂不懂!这是名表!”
我好笑的看着男人摇了摇头。
这一块表换他们家的房子都可以。
“什么名不名表,我们不认识,说了不知道这个人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当年警察都来询问过了,不还是什么都没查到,走走走,你们走,我是个农民,不想惹祸上身。”
软硬不吃,男人还是把我们都轰了出来,然后大门紧紧关闭。
“你不觉得他在隐瞒什么吗?看到无明画像的时候,明显就是认识的样子,不然怎么可能只看了一眼反应就这么大!”
我不服气,对我们态度这么差,真想发火。
“夏夏,你饿么?”
没有正面回复我,严卿转移了话题。
“我还好,不是很饿,我们不在努力试试了吗?那男人明显知道些什么的。”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了,怎么能放弃呢,而且时间也不早了,如果在拖下去又要天黑了,车子又出了毛病不能用,到时候想回市区都麻烦。
“你不要担心,我有办法的。”
对着我,眼眸温柔的笑。
他颀长的身影站在我面前,微微俯身,伸出手,大手想要落在我的头。
我轻微的拧了拧眉头,严卿眼里闪过一抹落寞,便无奈的放下了手。
“我们先去填肚子,让无名留下来就好。”
严卿又扬起了笑脸,眼神还很神秘。
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不是怀疑这家的男主人认识无名吗?那就让无名留下来吓一吓他们!”
调皮的朝我眨眨眼睛,严卿神秘一笑。
“哦,我明白了!”
我恍然,了解他是想无名用鬼的身份去跟那个男主人见面,如果说男主人见过生前的无名,那么见到无名的鬼魂肯定会惊悚道的。
到时候不用什么银行卡劳力士就能够让男人主动说出无名的身份信息了。
“所以,夏夏,我们先去吃个饭,无名的事情,他自己可以解决的了,过会咱们再来看他们。”
得意的朝我挑眉,严卿直起身体,然后看了看村子里哪家烟囱在冒烟,他就带着我朝那家走去。
去村民家里蹭饭,看着这青山绿水的村庄,地产物资肯定很丰富,今天午饭到时会有口福了。
我安了心,看着无名轻飘飘的身体钻进了男主人家紧闭的大门内。
已经帮助他到这个份上,相信他很快就能够找到自己的身世记忆了。
崎岖不平的小路上,开满了野花野草,还有种植的菜圃庄稼,硕大的柚子树结满了硕果累累的青皮柚子。
红艳艳的小辣椒缀在绿叶里,一路走过去,都是蔬菜瓜果泥土的清香。
“这家门口还有一片荷花池塘诶!”
视线渐渐开阔,眼前的池塘里荷花已经谢了,上面结满了绿色的莲子。
一条黄白花纹的小狗在一家平房门口冲着我们大声吼叫,凶恶的目光正对着我们身后的位置。
“知夏!薛姬姐姐!”
无名柔和的带有稚气的声音传过来,
我一愣转过身去就看到他风尘仆仆的脸。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成功得手啦?”
这才过去几分钟啊?有五六分钟没?
我们都还没吃上地道的农家饭呢!
“不是”
摇摇头,无名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搓着,显得很局促。
他拧着眉毛一脸的苦不堪言:“你们刚走开,那家的男人跟女人就离开家门去了邻居家,他邻居家有一条大黑狗还有一头拉磨的驴子,我害怕,就没有跟进去,而且那家的门幅上贴着驱邪的八卦镜,我没有办法只好先回来。”
似乎是觉得羞愧,他低下了头,有点不好意思。
“你真是没用!我帮你,来,别打扰主人吃午饭。”
薛姬二话不说扯着无名折身往回走,她是邪物,不是圣器就伤不到她,不会怕大黑狗跟驴蹄子。
一妖一鬼身影风风火火的走远。
周围清静下来,只剩下我跟严卿两个人。
“夏夏,有薛姬帮无名,你不要担心,我们就到这户农家小院蹭个饭吧!你看这房门口都种植着这么多瓜果蔬菜,可比我们市里的新鲜多了。”
严卿似乎是来享受田园生活的,他歉意的穿过绿幽幽的植被潮冒着烟囱的农家小院走去。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依旧火热的太阳,四处望了望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就跟着严卿走进了农家别院。
第218章 有点可爱(shukeba)
走进大门别有洞天,院子里有一颗茂盛的柚子树,还有一个篱笆秋千,横跨一个木质小桥梁,像是早就准备迎接贵客那样,桥梁两排都种植有不知名的小花。
这家农家别院要比别处干净好几倍。
“有人吗?”
朝着红砖瓦房走去,严卿礼貌性的喊了声,然后就见一个六十多岁的奶奶从房里走了出来。
她身上围裙,手里拿着勺子好像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打扰了老人家!我们是市里来的,路过这里车子坏了,看到这里有村子就想来落脚休息会,我们还没有吃午饭,想来您家里蹭个饭,我们会给钱的,也会给您帮忙的。”
严卿笑眯眯的,态度好的不像话,他放下了身上的背包,然后搓了搓手就进厨房给老奶奶帮忙添柴,一点也不生疏。
也许见我们面向和善,老奶奶也没有见外,几句客道之后就招呼我们留下了。
填了人数就要多添点饭食,老奶奶忙把家里的大米拿了出来,还给严卿菜刀让他去院子里的鸡笼里杀只鸡。
“你们年轻娃娃不嫌弃我老人家能陪我吃顿饭我都开心,不用报酬,我在这农村要吃的有吃的,又不用花钱买,随便自己菜地里的,我就吃不完了。”
严卿要给钱,老奶奶没有要,然后严卿就把身上带着的一串蜜蜡制品送给老奶奶养生用。
“奶奶,您一个人生活吗?您家小院子真漂亮。”
挽起袖子我也帮忙洗菜,看着这满院子的硕果累累,真像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
“这些都是我可怜的小孙女弄的,你看那个小亭子,还有竹子子接水管,还有那个秋千,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搞成的。”
剥着手中的白玉米,老奶奶呵呵的笑,脸上深深的沟壑拧巴成一团有点可爱。
“可怜的小孙女?”
我听不懂了。
“嗯,我孙女可怜。”
也许是老人太孤独,难得有人来热闹一下,她便无所顾忌的打开话匣子。
“我就跟我孙女最亲近,她放下城里的好日子回到这乡沟沟里陪我度晚年,孙女可孝顺了,可是老天不长眼睛,在去年把她给收走了,我一个人打理她留下来的东西,我没有老伴,孩子也都外面打工,很少回来看我。”
老人平静的说着,提到孙女的时候,满面心疼,但是态度却很平静,仿佛是已经习惯了。
“你只有一个孙女吗?没有其它孙子?”
老奶奶已经六十多岁了,一个人住,没有家人看护还是有些危险的,如果不小心生病没有照顾的人在身边,岂不是很可怜。
“有,儿孙都有,但只有这个小孙女是我的心头肉,她从小就可怜啊!爸妈都不要她。”
“为什么不要她?”
就像是听故事一样,我边帮忙边听着老奶奶给我继续讲故事。
杀鸡的严卿已经把鸡洗干净,他来主厨,我跟奶奶只负责烧火洗菜。
“因为她是女娃,生下来的时候就带着病,很难才养活,咱们农村嘛,重男轻女都很厉害,为了生男孩躲计划生育,一家人都在外面躲着不回老家来,生了七八个还在生下去,直到生了儿子为止。”
老奶奶在向我讲述这个村子的社会面貌,她的小孙女从生下来就被抛弃,是奶奶把她捡回来亲自抚养,爸爸妈妈只是负责给钱给生活费。
爷爷在小孙女十岁的时候离世的,那时候小孙女已经跟着爷爷学会了编织各种篮子框子等编织品。
家里的每一样工具都是自家人亲自动手编织而成,草鞋,漏勺,簸箕等等,自给自足的生活着。
去年,也就是小女孙成年后的21岁,因为心脏病,小孙女走了。
老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己孤独的生活在被小孙女重新装修过的老房子里。
老奶奶腿脚很好,但是却不想离开老家去大城市找儿子,住惯了农村,住惯了自己的小窝,也离不开自己亲手培育种植的这一亩亩良田。
“完成!可以开饭咯!”
一顿饭煮下来,严卿挥汗如雨。
什么松茸鸡汤,荷叶排骨,香辣鸡枞菌菇,玉米饼跟几样凉拌菜,还有老奶奶藏在树下酿制一年的醇香荷花酒。
在这小桥流水的雅致别院里,柚子的芳香,徐徐的风吹拂,酒香饭香,别有一番享受。
起锅的米饭都有一番清甜的竹子香气,直让人胃口大开。
“两个娃娃多吃一点,你们俩跟我小孙女一样太瘦了。”
老奶奶很慈祥,给我跟严卿两个人夹菜。
她看着我们笑,浑浊的双眼里有一层湿气,那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然后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
抬起手来抹了抹眼泪,情不自禁:“我小孙女要是还在就好了,她跟你一样年龄相仿,小姑娘,你长得和水灵呢!奶奶家里还有今年新晒的桃花茶。玫瑰茶,你要走的时候,可以带去喝,我一个老人家说不定哪天就被老天收走了,钱财什么的真的是身外物了,有人陪着吃吃饭说说话,我就很开心了。”
自从孙女走后,老人就更孤寂了,都是天天村子里转悠,串串门,各家老人聚在一起聊天,可是她也想念自己的孩子的啊。
“奶奶,你真好,善良的人会有福报的,谢谢你能盛情款待我们,你家很舒服,你也让我感觉很舒服很喜欢。”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几倍清甜的酒水下肚,我的脸颊也泛起了红晕。
老奶奶送给我们还多特产作物,但是我们却没有回报给她的东西。
搞得我心里都有些愧疚,就帮着奶奶坐了些家务,又多陪伴她一会。
不知不觉得过了三点半安,无名跟薛姬还没有回来,我想去看看情况,但是热心肠的老奶奶把我当孙女一样呵护着,不断地给我拿吃的,还一直一直的讲着故事,我都不好意思打断她。
“奶奶,您知道村头哪户人家嘛?就是几年前在附近开了家工厂后来又倒闭了的那一家。”
故事再听下去天都要黑了,得想办法脱身。
严卿吃了饭就躺在那能睡觉的秋千椅上休息,他比我更贪恋着雅致的小别院。
第219章 失足少年(shukeba)
“知道,排污池发现尸体,闹的村子沸沸扬扬的,那个死去的小伙子是邻村的恶棍,大家都不愿提他,死了好,省得祸害他爹妈,祸害村里人。”
老奶奶拿出针线来缠毛线,回我回我漫不经心。
“奶奶,你知道那个死在排污池的尸体是谁?”
激动的睁大眼睛坐直了身,老奶奶认识无名吗?
“奶奶,我给你看张照片。”
走到秋千椅傍边,我摇晃着严卿,让他把手机里无名的头像翻出来。
严卿一个翻身从秋千上翻身下来,主动将手机里的图片递给老奶奶看。
“哎哟,就是这孩子啊!你们怎么知道这孩子的?”
老奶奶接过手机看了看就惊讶的望着我们。
“我们”
“我是个作家,她是我助理,我们经常到各地采风,探索人文文化,意外发现了这废旧的工厂,就想查到了关于工厂周边的事情,听这个人死后,一直无人认领,警方也找不到他的家人,我们只是好奇问问。”
我想对奶奶全盘托出,说是帮无名的骨灰坛找寻家人,没曾想,严卿先我开口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也许他是怕说实话,老奶奶会像上一家人那样激动把我们轰走。
我了解,便没有吱声戳穿他。
“哦,这样子”
老奶奶恍然,也没有多顾虑,坐在椅子上,再次看了下照片里的无名摇了摇头叹息。。
“作孽!作孽啊这栓娃子太不是东西了!”
“奶奶,他叫什么名字?”
“栓娃子,姓陈,隔壁大陈村的,这娃子被他爸妈惯了一身坏毛病,邻里邻村的都知道,迷恋上网,天天打游戏,还在游戏里交了个女朋友,偷钱去玩游戏,不给钱给他打游戏还发火,二十三岁了还是一个德行,他小时候就倔,八岁的时候,爷爷不给他零花钱,还哭着拿刀去砍他爷爷,后来没办法,就依着他,都是被那一家人给惯坏了,独苗,就那一个男孩,全家人都惯着。”
摆弄着手里的针线,老奶奶再次叹口气。
我无法将奶奶口中的栓娃子跟无名联想在一起,无名长得白白净净,笑起来酒窝,怎么会是一个迷恋网瘾的失足少年呢?
还八岁就拿刀砍自己爷爷?
“这娃子脾气太坏了,村里到处去祸害人,不上学不读书,也不出门打工,也不下地干活,就天天打游戏,拿镰刀到处去乱砍别家地里的庄稼秧子,没人敢惹他,玩游戏走火入魔,学着游戏去打人,他爸妈真的没办法,
后来村里人在附近建立了工厂,缺人手,他爸妈好说歹说让他去了,结果没赚到钱,还跟厂里人打架斗殴,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死在了工厂附近的排污池,那孩子实在是招人厌,当年警察来处理,都没人说认识他的,连他家人都没有去领认尸体,因为他是超生的黑户,没上户口,
唉!都说男孩好,养儿防老,这生下来却不好好教养,一样是个悲剧,女娃多好,乖巧又懂事,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就像我那可怜的小孙女。”
想起自己的小孙女,老奶奶的眼圈就泛红起来。
“老奶奶跟我们讲的人真的会是无名吗?”
看着言情白皙的脸庞,我疑惑的问。
“小姑娘,你们家离得远吗?要是远,今晚就栽奶奶家谁吧,晚饭也在奶奶家吃,奶奶再给你们煮好吃的。”
一直枯糙的手伸过来拉住了我,老奶奶笑眯眯的挽留:“你们不是来采风的吗?我们这空气好,现在正是丰收的季节,还有很多野味呢,你们陪我,我也好久没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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