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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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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阿弱恍惚有些散落的回忆,只是太遥远,如星子沉入黎明黯然,齐晏温柔儿在她耳边私语道:“见你长成,我倒总想起你曾这么躺在我怀里,没有太多话,但乖巧依恋极了,不似你此后,总是回回趁雾下山,每夜晼晚寒风,你不在魏园中,永别之感扑面而来。但凡你要什么东西,你张了口,我何尝不能给你取来,为何总要弃我而去呢?”
阿弱听公子深情,不由心虚意怯,又交错灌蜜滋味,默然无语,倒不知是不敢答话,还是甜腻得无法答活,齐晏只含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良久,她才道:“公子动定矜贵、风调清华,若我直言不已,恐怕公子以为我情之所钟,仅在公子生得悦目呢。”
齐晏听得这一句愈发古怪,笑道:“何曾有妻子嫌夫君生得太好的?”
谢阿弱怨怪道:“公子若生得凡俗些,我也许就敢直言不讳,尽抒爱意呢!只是每每要说,一望见公子,只好屏气凝神,惶乱怯弱,恐怕冰融春水走河川,也不如我流向公子之心。”
齐三公子听了一怔,领悟当中滋味,才无奈笑道:“适才言之凿凿,道什么不会情话哄人,转眼又趁我不提防时肆意诉起衷情,你倒真是诡计多端!”
谢阿弱菀尔一笑,道:“我再愚鲁,跟在公子身边久了,也该晓得风月既是无边,情话自然也是无忌了。”
齐三公子听了,愈发受用不已,谢阿弱却趁着公子分神,如滑泥鳅一般溜出锦被去,下了床,公子身上只有一阵冷风,转眼已瞧着她穿着鞋开门了,只出门前回眸一笑,无辜道:“想不到我也称得上是美人呢,不然怎么对公子施起美人计来这般管用?”
齐晏听了当真气恼好笑,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放她去了。
且说谢阿弱步至毛大夫房外,贴门静悄悄中只有酣眠鼾声,谢阿弱取着鬓间花钗,拿细尖梢端缓缓插入门缝,轻轻挑开门闩,悄悄步进房内。那毛大夫睡得死沉,怎料到夜半有人闯进房来?只被谢阿弱手上火折子点亮的烛光照醒了,迷糊问道:“是谁?”已被谢阿弱撕扯了帐幔,硬塞住了嘴!那毛大夫一刹觉得喉间堵得慌,慌乱睁开眼惊醒,只见一个女子披发背光立在床边,直如河中溺鬼般!他不由一阵悚然,但见这女鬼又揭他被来,手法奇巧,转眼就用纱帐细条,将他手脚皆绑了个严实,他竟连个还手之力也无,毛大夫不由愈发惊慌失措!
谢阿弱此时吹熄烛火,只如夜叉拖鬼夜行般,扯着毛大夫襟领,提着下床,一路撞出门去,拖行在甬道船板,直发出衣帛擦地的沙沙之声,又听得咚咚十数声,原是谢阿弱拽着毛大夫一阶一阶上了木梯,缓行上了甲板。
此时甲板上夜深落雪,举目莹白一片,哪有什么人照看?
谢阿弱只将这面色吓得铁青的毛大夫拽进雪堆里,踢踹着他腰背,如春卷沾面般,毛大夫扎粽般的身子在雪上滚了又滚,直至发须皆白,全身冰冻!这等古怪行径,恐怕这毛大夫次日定以为是遇着山精河妖戏耍呢!且说谢阿弱这般终于有些尽兴,才肯好心道:“虽是冷了些,但诚如毛大夫所言,伤寒之症不是大病,吃几帖药就好了,不必惊怕!”
说着谢阿弱又一把提拉起他的衣襟,才要下船舱,送他回床上安眠,正这时,却听得有人从船舱底上来,谢阿弱怕被人瞧见她行此恶事,就提拉着毛大夫躲到扯帆缆绳旁。但见雪夜照白处,上来两个男人,定睛一瞧,原是秦捕头和船主詹老大,谢阿弱见着奇怪,这两人半夜私会作什么?
但见秦捕头四看无人,此时才压低声儿道:“詹黑子,你敢发个誓,不是你发暗箭射杀我家夫人 ?'…99down'”
这秦捕头喊出詹老大诨名,显见得是旧时相识,却不知为何缘故隐而不认,那詹老大此时赌咒发誓道:“我还要这船道上混口饭吃,怎么会得罪官府?难不成夫人遇险,官府彻查,我就能落着什么好处?”
秦捕头只冷声道:“你晓得厉害就好,若非我替你周旋打点,你以为你那买卖还能做得这般风生水起?”
詹老大堆笑道:“我有今时的好日子,那全是仰仗秦捕头和夫人提携!不过小的也不是知恩不报之人,当年为了还夫人的恩情,不也干了回损阴德的恶事?捕头莫忘了,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又怎会下毒手害夫人呢?”
这二人又低声议论了几句,此时那毛大夫忽而呜呜哼了几声,秦捕头顿时惊喝一声:“是谁?”话未落,詹老大已快步上前,却见帆网下,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儿正缩在地上,嘴上被塞了严实不说,脸上亦是冻得面红耳赤!全身衣裳沾雪通白,辨不出是谁?
此时,那秦捕头亦紧赶上来,詹老大恶从胆边生,道:“不管这是何人,被他听了去,只杀了他灭口才稳妥!”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听说你去找那个男人了?
作者:时隔半年,总要见见才能死心。不过我在冷风里等在他家楼下半个多小时,他才肯下来。
饲主:为什么?
作者:听说他要把一部电影看完结局。
饲主:你做人的底线在哪里?
作者: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饲主:你为什么会看上这种人 ?'…99down'
作者:那当然是因为有曾经。曾经最没防备的时候,曾经人家也愿意花大把时间时。
饲主:你以后不要去找他了,亏我把你当宝贝一样,你却送上门去给人羞辱。
作者:其实一直知道此人很不入流,但只怪某一刹那末路时有那么一点恩惠,就轻易被驯服了。放心,我已经死心了。
饲主:真的?
作者:真的,我觉得我站在他面前,他那么挫,我那么高贵优雅,他配不上我了。
饲主:你真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明天我带你去动物园。
作者:顺便去海洋馆。
饲主:还真能挑着贵的去……
作者:你的钱我不帮你花,最后还不是送给了你那基友?你那基友又不差钱,我很差钱。
饲主:没事,你又不准备结婚,又不要孩子,一个人能花多少钱?
作者:没有储蓄终究是危险的,病时,老时,怎么办?
饲主:我们一起养老,你生病我有钱。
作者:想起一个作家,活了一辈子都是一个人,他说过的一句话我倒很喜欢。
饲主:哪一句?
作者:从前的日色变得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饲主:我记得他还写过,回忆起畴昔的幸福,虽已淡漠,却又伤心。看来你还没死心!
作者:死了死了都吹灰了!好好过日子,别生事端!
…………
作者:苹果削好了,给你。
饲主:嗯,你就不能削成小块的喂我?我这在玩游戏呢,(饲主张嘴咬着大苹果,一伸手拿下来,注意力一分散)哎呀,死了!
作者:你玩什么游戏呢?
饲主:IPAD切西瓜!!!好不容易要破记录了!!!你这个死女人!!!
作者:男的怎么都喜欢打游戏???
饲主:那女的怎么都喜欢看小说???
106诽谤亲疏
原本已退避隐去的谢阿弱听得灭口一事;只得又停了步;故意叩响了船板惊动詹老大与秦捕头。二人一时惊疑;相视示意,便沿窄小侧道;前后探行几丈,只瞧见一渔网垂挂船板边。秦捕头疑心有人躲在这背后偷听,提刀就往渔网后斩去;岂料渔网割破;其后空荡荡的;哪有人的影子?
正在秦捕头这一迟滞;立时有一阵劲风从背后倒来;他急忙回头一看,但见詹老大直挺挺向他压来,如死尸一般,秦捕头连忙撤刀相扶,还未看清是怎么个回事?一袭白影就从詹老大身后飘荡绕来,趁着他腾不出手,已点下了他背后定身穴!
原来适才谢阿弱声东击西,双手攀着船沿边,提气轻身,贴在船下。只等着秦、詹二人走过,她才飞身而出,先是点了詹老大的穴,将他往秦捕头后背一推,借力打力,再绕身而出,又轻而易举定住了秦捕头的身法。此时,詹、秦二人滞立相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待要看清是何人下手相害,却说谢阿弱一计得逞,已掠身而走,如白衣魅般,身法快得令人应接不暇,哪有机会令二人瞧清?
转眼谢阿弱折回原处,已提着那毛大夫襟领,拖下了舱房。幸亏这毛大夫往雪里折磨得胡发皆白、面目难辩,不然被詹、秦二人察知是谁,逃得了今日,未必逃得了明日。
次日,船行至又一座码头,来来往往的散客下船上船,热热闹闹的船工又卸了许多货物。齐三公子听得阿弱将昨晚詹、秦二人的话复又说了一遍,今日便要寻隙下船,到岸上见个人,因此时天气,雪将落未落,万般阴沉,朔风啸啸,齐、谢二人便皆穿了雪狐披风御寒,此外还特意请林月浮同行,只说有些旧相识总归要见,将来查案兴许用得着。
三人一行上了岸,也没往集镇上走,只是沿着岸边去,码头上行人比肩擦踵,河下系满各式小船,原是行路人、私船主相互就着码头零买零卖货物,这才有人潮川流不歇,恍如闹市。
却说齐、谢二人混迹其中,对这些货物皆不曾多看一眼,倒都往岸边空枝枯叶柳树干上细看,直至一处刻着光焰暗记处,方停了下来,两人相视一笑,已往这光焰所指的一叶乌篷船看去,只见船头躺着一位紫衣少年,这少年虽是鞋边垂下了竹竿钩线,似是偷闲垂钓,可却只双手背枕着,在舟板上以斗笠遮住面目,呼呼大眠!
谢阿弱先上前,一步跃上船,俯□子扬声问道:“赵七公子?”
那公子听有人叫他,懒洋洋略撇开头脸上的斗笠,但瞧一眼是何人,不过是个纤弱姑娘,有何出奇?他便又将斗笠遮回了脸,道:“怎么总有人将我们兄弟认错呢?我不是赵七公子,我是赵十七公子!”
谢阿弱听了一笑道:“饶是外人认错也不奇怪,谁叫你们鬼影堂弟子一个个都姓赵,而且一个个都长得一模一样,算到如今,我已经见过赵四公子、赵六公子、赵七公子,赵十八公子,再加上阁下,足足五位赵公子了!”
一旁跟随的林月浮此时才晓得,这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鬼影堂分舵,且说那江湖传闻鬼影堂弟子皆姓赵,以数作名,排行数百不止,散布江湖各地如星棋,虽不密布,也堪称广罗,饶是如此声名远播,但寻常人却见不得鬼影堂门下弟子!
依此时看来,适才那柳树光焰即是鬼影堂标记,而这魏园亦早与鬼影堂有交情往来。
且说那赵十七公子听得阿弱抱怨,只在斗笠下遮着脸轻笑道:“既然客倌怕认错,何妨将来都唤一声赵公子?我兴许会应一声呢!”
岸边齐三公子听了这等怠慢,只冷冷道:“久不下山,倒不晓得鬼影堂弟子脾气已这般大了。”
齐晏言语向来不怒自威,那赵十七公子听了一疑,已取下斗笠细细打量齐晏一眼,再一寻思,已诧异道:“莫非你就是那位……”
这位赵公子再看一眼齐晏举手投足,清贵非凡,相貌行止正与鬼影堂记载相合,不由愈发吃惊,立时鲤鱼打挺般拎着斗笠在船头跳将起来,垂手而立,客客气气道:“原是贵客驾临,只晓得公子四处游历,不见影踪,想不到能在此有缘遇见公子,我家师尊前些时候还再三嘱咐过,若见着公子,请公子往奈何峰一聚,我家师尊已久候了。”
这位赵公子此时彬彬有礼,与适才判若两人,谢阿弱不由得好笑道:“看来我该多同公子一处行走江湖,虽不求天下人尽识得我,也求个脸熟,以免被人轻易看低。”
那赵公子既晓得此一行人是魏园,此时再细打量说话的姑娘一眼,只道这等含笑时亦冷冽的人物,吐息间分明是个高手,又陪在齐三公子身畔,除了那位江湖排名第二、近来九死一生的杀手谢阿弱,不然还有哪个?
赵公子忙道:“原来是谢姑娘,在下久坐井底,空见一方天地,不识泰山,真是失敬失敬。”
说着赵公子又望向林月浮,见他书生打扮,俊雅温和,却不记得魏园中哪个杀手是这般打扮作派,又怕得罪高手,只谦逊请教道:“不知这位公子又是哪位贵客?我竟想不起来杀手榜上还有位年轻儒生。”
谢阿弱听了只笑谑道:“让你这井底之蛙见识一番,这位正是林月浮。”
赵公子一听眼前书生竟是林月浮,不由得喜从心上来!却说鬼影堂以搜罗江湖消息为业,而这林月浮虽知之者众多,却每每不曾见着真人,从来难以澄清那些破案逸闻哪件是真?哪件是假?这对于号称无所不知的鬼影堂倒真是一件憾事了!
此时赵公子忙恭敬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章怀书生!在下久闻令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林月浮一听,忙摆手谦道:“江湖之大,敬陪末座而矣,哪敢妄称大名鼎鼎?”
赵公子已笑道:“今日得逢三位,实是天赐良机,在下有许多话细问,不知几位可愿往茶楼一叙?”
齐三公子只淡淡道:“可惜今日不凑巧。”
那赵公子顿时急道:“如何不凑巧?几位贵客是要赶路去哪?”
齐三公子答道:“我等不时就要上船,专程来想问一件事!”
赵公子一听是来问询消息,晓得这三位是有求于他,顿时放了心,笑道:“这有何难!公子见问,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这消息不可白白透露,按鬼影堂规矩,若非用银子来买,便是用消息来换。”
齐三公子淡淡道:“但开价无妨。”
那赵公子却是个见缝插针人中精魅,笑道:“我看几位赶船要紧,不妨边走边说!”
说着他已拣了舟上个常备的包袱挽在肩上,一步跳上岸,绕过这几位,在前头先走道:“诸位莫耽搁,要是船先走了,又该如何是好?”
林月浮虽闯荡江湖多年,但头一回得见鬼影堂弟子,原来是这等一意孤行,他不由有些惊诧道:“难不成这鬼影堂弟子都是这般行事?”
谢阿弱听了只笑道:“鬼影堂弟子嗜好追逐消息,常至废寝忘食的地步。曾有弟子为握得江湖名宿寻花问柳的丑闻,不惜躲藏在茅厕马桶旁三日三夜,忍受熏臭,亦不改其志。如今只是强要随行,已是极疏松平常了。”
林月浮听了不由摇头一笑,道:“人一日生了癖好,当真无所不为!昔日王右军以千金墨宝换白鹅,而这鬼影堂弟子为搜罗新闻,也算是舍尽俗见了!”
谢阿弱却笑道:“王右军行事,千古佳话逸闻,这鬼影堂却已是江湖笑柄了,林公子却说是舍尽俗见,我倒不解了。”
齐三公子听了,又忍不住教训道:“林公子是韬光养晦,凡事留三分余地,你虽是言尽十分,句句真心,却未必尽实尽善,恐有错漏,又要贻笑大方了。”
谢阿弱却有些意气,笑道:“公子差矣。凡有人说话稳妥持重,有人嘻笑怒骂,有人言无不尽,有人不言自明,我与林公子不过各执一端而矣,即使我顾此失彼,贻笑大方,但有公子在旁,哪管他赵七、赵八公子,还不是向三公子低头?”
齐晏听得谢阿弱这般刁钻,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只无奈道:“你真是愈发娇纵,恐怕总有一天会在言语上闯出祸来,身处诽谤洪波,到时谁肯渡你?”
谢阿弱听了愈发好笑,撇清道:“这偌大江湖中,公子端坐诽谤洪波之央,谁人又敢涉水呢?更何况言语之祸,信谁是真?谤谁是假?并不在真相,只在亲疏有别四字。世上人之中,我自然是最信公子,不知公子可信我呢?”
齐晏万料不到谢阿弱忽而说出这样发人深省的话来,他含笑道:“训你一句真是愈发难了,不管诽谤如何,我自然是信你的。”
“当真?”谢阿弱亦淡笑凝视公子,齐晏只道:“自然当真,何必细问?”
二人说得良久,阴雪终降来,扬扬洒洒,随风而走,这一霎,他正替她戴上风帽,又细细抚去狐绒上雪粒子,大风吹雪,二人私语时林月浮天在旁默默听着,倒有许些叹息。世上人常爱诽谤,离间情深,每每得逞,却是为何?若非爱欲加人,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那等窃窃流言,又怎会畅畅无阻,令人生了心魔?
却说齐三公子请教鬼影堂,正是要细问船主詹老大的私禁买卖,此时赵公子如影随行,摆脱不去,只得随了他,四人一块回码头上船去了。
且是四人进舱中房内稍坐,不久船行,才要叙话,那舱外又忽而嚷闹翻了天,只听有仆妇惊慌喊道:“快停船!快停船!我家夫人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我看看你都拍了啥照片?
作者:相机给你。
饲主按下一张,下一张,下一张,一阵哆嗦:怎么这么多水母,好恶心,一蠕一蠕,人家最讨厌这东西了。
作者:我读者让你爱上我。
饲主:啥?难道你读者不知道我基友又帅又多金吗?(上下打量了一眼作者,仿佛很不屑于作者的长相,都怪作者长得实在普通,而且作者还是无业游民)
作者:你基友除了有点变态外,还真是完美男主角。还记得以前全班女同学都喜欢他。
饲主:他哪里变态,有你变态吗?不准你诽谤他!!!
作者:我没有诽谤,他不是有一回去洗桑拿——是纯洁地洗桑拿吗?——听说他看见满店洗脚妹都用IPHONE,就气愤地把自己的IPHONE折价卖了,换了新手机。
饲主:这你都记得?他是客户经理,当然要陪客户出入娱乐场所了!还有那啥啥都是他的借口,他是为了换和我一样的手机!
作者:哦?你们果然天生一对!还有我哪里变态了?
饲主:从认识你起,你就很伤心。
作者:我哪里伤心?我一天到晚都笑。
饲主:从头到脚都伤心,笑得像哭。哦,你跟你读者说了咱俩是好姐妹吗?
作者:哦,我想我忘记说了。不过你既然是我的好姐妹,我想看看你的身材,你不介意罢?
饲主:滚!!!
107月浮双案
外头吵嚷;似乎是冷夫人失踪,下人惊吓;正四处寻找。一处处随舱敲门,皆是不见;谢阿弱心中不由犯疑起来;莫非那凶徒又再施毒手?林月浮亦有心去查探一番,却被那赵公子拦道:“船既已开了,有何事都逃不过这一船之外,林兄何必急着出去?不妨稍坐;先将我心中疑窦开解一番。”
齐三公子问道:“赵公子若不得偿所愿,恐怕先前问询一事也不愿成全罢?”
赵公子笑道:“不敢。”
谢阿弱权衡一番,亦道:“鬼影堂弟子向来守口如瓶;若不甘愿,就是撬牙割舌也不会说出半句消息来。林公子还是稍坐,待此事了结,再出去查探不迟。”
林月浮听言,只好笑望这位赵公子道:“赵兄有何疑虑?尽管开口,但以消息易消息的约定,不可反悔。”
赵公子笑道:“这是当然,此三年来,在下听闻章怀书生诸多事迹,但皆不曾寻得切实佐证,只得捕风捉影,还望今日林兄逐一澄清,让我鬼影堂豪英馆为林兄增设记簿,让江湖中人尽知林兄仁行义举!”
林月浮但笑不语,赵公子已从袖中取中一卷抄记,另一枝细毫笔,沾了舌上唾沫就记下某年某月某日,提笔问道:“听闻林兄曾涉及裕丰仓官麦案,当年五城头领汤大庆从裕丰仓押送七车成色官麦出城,孰料有位叫明瑛的宗室,于辇毂之下率众拦截官麦,殴杀车夫,其中两人致死,实属藐法,最后这明瑛却虚报年岁,谎称未及弱冠,缓判延刑,只押回王府中禁出,尔后这明瑛按捺不住,出门游乐,被人发现死在暗巷,身上只有一处穿喉之伤,旁还有一位不相干的男子,也是同样死法。不知可是林兄所为?”
林月浮却意味深长,微微笑道:“我确是杀过一位叫明瑛的纨绔子弟,但与赵公子所言有所出入,恐怕并非一人。”
赵公子一听此言暗含他意,笑道:“这是自然,但请林兄将那段往事稍叙一二,在下洗耳恭听。”
林月浮道:“那年裕丰仓五城头领汤大庆运送七车成色麦出城,孰料有位叫明瑛的受人挑唆,说此批粮草本应是土麦,并非成色麦,而这汤大庆是恂私舞弊,夹带好麦出仓,这明瑛涉世不深,带着同伙拦下粮车,一看麦袋里果然无土,便借以讹诈,无意打死了两位平民,尔后事发,确是家人疏通关系,只将旁的同伙推成主犯,他只按从犯之罪,流放三千,但又用个仆人顶罪,他只被家人禁在府中,以避风头。
而那唆使之人原是街上一位地痞叫李闻信的,逃过此案,见那明瑛溜出府作乐,一认就认出,借机反讹诈起这明瑛来,于是两人在暗巷中争执不休,来龙去脉恰都被我都听见了,于是,我袖中的铁笔不知怎么就蠢蠢欲动,飞了出去,直将二人贯喉杀死!我一看这铁笔惹祸,虽兴许是天意,但我还是惊吓不已,只好匆匆逃走哩!”
赵公子听得目瞪口呆,只得提笔匆匆记录,谢阿弱听这林月浮斩奸除恶,何等豪气?不由热血沸腾,笑道:“原来这铁笔得神力贯注,如此威武,我也该将我的冷泉剑送去庙前一祭,只望也能得神力襄助,见不平则出鞘,见不义则飞斩,何等快哉?”
齐三公子见这谢、林二人装神弄鬼,意气相投,恐怕越发纵了阿弱,不免又要罗嗦几句道:“凡此未免太草率了些,魏园之中,凡公案都须打探作实才可裁决人命,不可贸然出手,一旦误杀,只怕令人沮丧懊悔一生,林公子既入魏园,当谨记此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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