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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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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三公子点点头,吩咐阮娘道:“今日旧友重逢,你去置办一桌斋菜,记得要素淡些,要阿弱吃得,无毒师傅也吃得,切莫见着荤腥。”

公子说到荤腥二字,重重吐字,阮娘心领神会,退了下去。青衣小侍瞧见公子心情恰好,奉上江南早春新采的凤团雀舌牙茶,齐晏低头啜饮了几口,道:“这茶十分好,喂无毒和尚吃几口,别烫坏他舌头就成了。”

青衣们侍奉公子久了,最擅长见风使舵,亦最晓得公子哪一句话是正、哪一句话是反,连忙砌了一大碗滚茶,上前捏住无毒和尚下巴掰开嘴就要往下灌,无毒和尚瞥着那热茶汤冒着白气,阿弥陀佛不知念了几遭,一旁谢阿弱冷冷道:“公子说了莫要烫坏无毒和尚舌头,你们听不懂么?”

青衣小侍一见谢姑娘来拦,顿时停下动作,举棋不定望向公子,齐晏缓缓道:“像这样吃里扒外、厚颜无耻的和尚,想必舌头也是不一般的厚实,寻常茶汤烫不坏,尽管请他喝几口,不枉我待客的心意。”

青衣小侍一听,助了胆气,猛地就要抬手,倾杯地狠灌,却不料谢阿弱随手一抿发,指间捻下发钗上的一颗珍珠,弹指就打在那大茶碗上,青衣小侍不提防,手势不稳,茶碗滚落手背,反烫了满手,扑碎了一地水渍细瓷!

齐三公子眉儿一挑,那小侍忙不迭收拾干净,却拣起一颗珍珠,既不敢递还谢阿弱,更不敢追究!谢阿弱缓缓道:“公子上回送的那枝钗,钗上的明珠价值不菲,可惜嵌得不牢,被我不慎丢失,公子不会怪罪罢?”

齐晏怎会不晓得她的把戏?见她如此执拗,也就作罢,缓了口吻道:“钗子空了,回头再嵌个新珠,若谁拣了旧的,当是安抚罢。”

谢阿弱晓得他是不揭破,淡淡一笑,那青衣小侍攥着那明珠,抵得上年俸,心头不知是喜还是苦,忙退了下去。

此番一闹,再说阮娘整弄了一桌子菜,纷纷端了上来,满眼皆是绿翡翠一般,摆了蒿菜、芹菜、菠菜,又烧了豆芽、豆腐丝、豆腐皮、冻豆腐,还有那各色蘑菇,本是清淡,香气却十分诱人!无毒和尚逃过一劫,齐三公子走上前,手不经意一拂,替他解了穴道,好言道:“无毒和尚请尝这斋菜。”

无毒和尚见齐晏目不转睛定定瞧他,不敢不从,举箸尝了起来,谢阿弱也不曾看出有诈,亦一起用饭,无毒和尚边吃边啧啧道:“这青菜格外鲜美,豆腐异常滑嫩,真是好手艺。”

一旁阮娘但笑不语,却说那陶五柳被召集来,奔波上山,一进门,瞧着这一桌子好菜,与公子抱拳作了礼,齐晏一见他回头,已笑语请小侍们多布了一份碗筷,陶五柳是医毒双修,怎不通得食材,才吃了几口那清菜,已笑道:“这鸡汤、火腿汤煨得青菜火侯正好!”

无毒和尚一听,登时变色,阮娘已笑盈盈道:“我的厨艺平平,一是这山鸡鲜美,二是这村中经冬的腊肉火腿上佳,才有这等鲜味。”

陶五柳笑道:“阮娘过谦了,你做菜极有心思,再看这道鱼脑冻豆腐,更是入口即化,还有这虾酱煨酒浓炒的一道蘑菇笋脯,当真是一绝哩!”

无毒和尚听得,脸色已是白转青,青转红,不知换了几道,登时忍不住,作呕时已扑出门外,狂吐不止。

谢阿弱这才晓得公子的诡计,正要嗔怪,却不料齐三公子没事人儿般吩咐陶五柳道:“一会阮娘领你去瞧瞧那具女尸,看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陶五柳点头称是,话毕齐三公子已起身,临门瞧着这无毒,冷冷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强求我等邪魔归入正道,就该料得到有一日我等亦有心请你入邪道!和尚好自为之罢!”

作者有话要说:1、

早上帝饲活过来了:你昨天晚上蹲在我床边干什么?

作者:赏月。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澄空一碧,那皓月千里……

帝饲:你不会怕我挂掉吧?

作者:我不是那么长情的人,你一挂我就去深圳。

帝饲: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极富韵律的一首欢快调子,饲主们的音色都很不错,魔饲唱歌堪比专业歌手,深饲唱歌特别甜美俏皮,帝饲声音很有磁性,打电话会以为是大帅哥,一见面就毁了……难道作者是嗓音控?),看在你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等我病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作者:我真的是赏月……

2、

帝饲这一天卧床用手机看机器猫,作者写着小说听到他一声哀嚎,作者走过去:你怎么了?

帝饲:我忘记用WIFI,我用了手机流量看动漫,看了一整天。

作者:你脑子烧坏了,做傻事很正常。不就是钱嘛!从我的零花钱里扣!(作者堪为一代豪气干云的侠女)

帝饲: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

作者:啥?你说啥?我怎么听不清了?一定是今晚的月亮太吵了,我先去写小说了。

VIP章节 139和尚命苦

无毒和尚破了戒;万念俱灰;由着阮娘将他拖进了柴房,红绳一吊,缠成了茧倒悬着,要生不得;要死不得;垂目伤悲;奄奄一息。齐三公子早吩咐由着阮娘处置和尚,阮娘手下不打算留情;先要饿和尚几日;和尚举目来;柴房里只有风干悬挂的肉脯伺候;是阮娘有心要看这和尚把持得住还是不住?

忙活完此事,阮娘领着陶五柳前往浮图塔旁的禅房,查验孟景兰所中之毒,陶五柳仔细查过,心下有了数,回到禅房,告予宁晓蝶道:“这女尸是中乌头草毒而死,而这乌头草于此处山林生长得十分繁茂,再下山去就稀疏了。”

言下之意,凶手竟有极大的可能是天宁寺中,但除此之外再无头绪,而天宁寺僧侣、香客经年往来,更何况睽隔了十年之久,海茫茫的,哪个才是罪魁?

这边宁晓蝶头疼得很,那边齐三公子却领着谢阿弱往天宁寺水泉院游赏春光去了。日光明丽,参差花影,微风吹拂,轻重花香,这水泉院乱石中修了亭榭雨廊,园外有一株三生树,原是数百年前一棵槐木,枯死后又生了一株楝木,待楝木寿极,又生出一株柏木来,看那参天大树外生了两圈枯树桩,三生树之名倒不像是假托的,是而瞧起来别有韵味。

绕过三生树去,进了水泉院月洞门,过一座小桥,即是满园盛放的梨花树,树下放生潭里红鲤游动,□看似无主,常有熏风戏弄,鱼儿闲觅处,正是零落的梨花,深深香白拂衣来,拨心弦的美。

齐、谢二坐一处小榭内,共看此春光,世上莫有比这更快活之事。随侍的青衣小侍捧来一张古琴,鹿角灰胎、通体黑漆,纹络似流水断出剑锋,池内纳音左上有黑红漆书道“陶陶兀兀”,谢阿弱瞧了,只奇道:“怎么好好的一张琴取了这么个怪名字?”

公子调弦、抚琴,笑道:“这琴原先的主是个狂,终于开襟饮酒,常说‘任他上是天,下是地,他只要陶陶兀兀大醉于青冥白昼间’。今日春光正好,蝶飞蜂扰于花香间,不正是痴醉得陶陶兀兀?”

谢阿弱听着一笑,他偏爱的东西,总是与众不同,道:“这琴原来这般应景。”

两悠闲,宁晓蝶拂着梨花枝寻过来,亭榭下道:“同做蝴蝶,翩跹梨花的陶陶兀兀,为何却忙得愁苦不堪?”

谢阿弱听了,居高临下揶揄道:“看来宁兄查案没头绪了?”

宁晓蝶道:“算是有,也算是没有,还要借冷泉剑一用。”

“有就是有,无就是无,宁公子怎么打起机锋来?”谢阿弱道。

“陶五柳查了那孟景兰所中之毒是乌头草,这乌头草偏长天宁寺山林里头,猜这凶手就是天宁寺中,是而说查案有些头绪;可天宁寺头不少,是哪个还没有分较,是而又说没头绪。”宁晓蝶举头看这梨花林子里,春光有蝴蝶作伴,齐三公子也和谢阿弱眷属相依,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虽说这好心忒没好报!

谢阿弱笑道:“那为何又要借冷泉剑一用?”

“京城曲之通已死,只留下他徒儿乐绛居住曲府,想托乐绛画幅曲之通相貌来,怕他不肯,与乐绛也算是有些恩情,冷泉剑作个信物,倚仗薄面,请他卖个情总是肯的罢?”宁晓蝶道。

谢阿弱闻言,思忖道:“要曲之通画像作什么?莫非是要找假扮……”

此时齐三公子拂了琴面上的梨花,略一拨弦,一声清流般的琴音掩过谢阿弱的言语,他淡淡道:“言到此处即可,恐隔墙有耳。”

谢阿弱会意,对宁晓蝶道:“既如此,去房中取了冷泉剑,但不知要派谁去京师?”

宁晓蝶道:“看魏冉方从京师回来,熟门熟路,就请他走这趟了,快则三四日,慢则六七日就能回来。”

谢阿弱点点头,御龙门之事已了结,魏冉去京师倒也没有什么不妥,看他留天宁寺闷闷不乐,出门去散散心也好。宁晓蝶就去张罗这件事去了。

此后几日,天宁寺各佛殿忙于法事唱经,光阴易过,这日已是第四天,佛诞会已至尾声,寺中香客陆续下山,却说无毒和尚被关柴房,日日忍饥耐渴,阮娘时不时去瞧他,看他垂目装死,笑道:“和尚倒真是硬脊梁!不过做和尚有什么好处?不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不能享受男女之乐!——听闻竟偷看得公子与阿弱的床上风光,到底是怎么个情形?可否透露一二?”

魏园中大多没正经,和尚敛神,浑不搭理,阮娘笑道:“和尚也别装清高了,早看穿了,问,这柴房三十七块腊肉怎么少了一块,只剩三十六块?还有这酒缸子,昨日往缸里刻了一道横线,今日怎么浅了几厘?”

无毒和尚一听,登时脸色涨红,道:“昨夜里老鼠来过,被吊得严实,也没法替赶老鼠,眼看它们搬走了腊肉、偷喝了酒,阿弥陀佛!”

“只听过老鼠偷灯油,怎么还偷喝酒哩?”阮娘笑嘻嘻望着无毒和尚,绕着他转了一圈,又道:“和尚,问,们少林寺是不是有一门隔空取物的功夫?不然被吊着,怎么还够得着腊肉和老酒呢?”

无毒忙不迭撇清道:“施主莫要胡说,小僧自幼戒酒戒荤,善哉善哉,佛祖莫怪!”

阮娘打量了半晌,没有蛛丝马迹,她忽然一出手,用力掰开和尚的嘴!仔细查验,失望道:“和尚吃得倒干净,牙缝里一丝肉都没有!”说着她又凑近了无毒几分,鼻尖儿几乎要碰到和尚的唇儿,轻轻嗅了嗅。但看阮娘生得也是明眸雪肤,和尚登时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咽了咽喉咙,阮娘忽而意味深长一笑,一巴掌响亮地拍和尚光头上,道:“和尚可被老娘捉住了!瞧嘴里的酒味,还没消呢!”

被戳穿的无毒和尚恨不得死过去!阮娘却调侃道:“小和尚春心动,念经也无用,要怪只怪痴说梦,竟要魏园中立地成佛!这下可好了,小和尚破了戒,这就往少林寺飞鸽传书,那些老和尚准被气得暴跳如雷,连小和尚也要无家可归喽!”

无毒听了这话,简直是被逼到穷巷的饿狗,狗急还跳墙,小和尚猛地挣开了红绳,一腾身就要闯出柴房!阮娘看无毒是气疯了,怕他有个好歹,袖底连忙出手,一根红绳缠住了无毒的腰,猛地一拖,和尚脸色涨得红转紫,求饶道:“女施主就放过小僧罢,让小僧找个干净地方自裁了事!小僧再也没颜面活这世上了!”

阮娘听了,嘿嘿笑道:“佛祖有好生之德,小和尚怎么想不开?竟要了断自个儿性命呢?”

无毒走火入魔,心神早已是一盘散沙,当下只求解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阮娘叹口气道:“公子怎么扔了这么个烫手山芋给!小和尚比大姑娘还三贞九烈,真真难伺候!”

说着阮娘又出手两根红绳,飞绑和尚左右腿,猛地一扯,直将无毒拖回了柴房中!可怜阮娘心善,怕他轻生,自此日夜坐柴房门口石墩儿看管了,也当真是苦差事一桩。

日暮时,魏冉快马加鞭,已从京师带着曲之通的画像赶回了天宁寺中,正展开与宁晓蝶观看,又将乐绛所说的曲之通身长、体宽,形容了个大概。却说江湖易容术虽有变幻的妙手,但也须因材施法,此时魏园出门的众中,竟没个与曲之通相合的!若贸贸然要去假扮,恐怕引蛇出洞一招不见效,先要打草惊蛇哩!

待宁晓蝶想了半晌,忽见着边角上,柴房门口倚着木墙合眼假眠的阮娘,再看看里头吊着的无毒,忽而道:“看那小和尚身量正好!”

宁晓蝶、魏冉手展着那画像,走近了柴房,探头往里仔细瞧了瞧无毒,脸庞儿竟也与曲之通有几分相合。

二忙将阮娘拉到一旁,宁晓蝶悄悄儿向她道:“阮娘,可有法子治住这无毒?”

阮娘不晓得是何缘故?此时,魏冉已她耳边要将无毒假扮曲之通、试探天宁寺僧众的计谋说了大概,阮娘听了愁眉苦脸道:“那小和尚整日寻死觅活,怎堪重用?”

魏冉笑道:“阮娘也是要脸庞儿有脸庞儿,要身段有身段,难道不能对那小和尚使个美计?”

阮娘一听瞪眼道:“呸!要使美计也要看是谁?若是公子自然巴不得!换了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和尚,老娘怎么下手?”

宁晓蝶听了笑道:“也看管了这和尚好几日,难道没个把柄手?此番支使他假扮曲之通,若是试出真凶,那不是一件大功劳?到时求公子放了他也行得通!况且这和尚自诩正道,常想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难道不想还那冤死的孟景兰一个公道?晓之以利,动之以情,不信这和尚不从!”

阮娘听了这二劝诱,道:“老娘就试一试!不过这和尚倔得很,事不成,可别怪!”

作者有话要说:1、 帝饲又在擦拭手机,光可鉴人:想去哪吃大餐?

作者:天气好的时候,夜晚的旋转餐厅。

帝饲:能带宠物入内吗?

作者一爪子挠在了手机屏上,梅超风的指纹也没有作者拉风。

帝饲:你这个讨厌鬼~~~讨厌鬼~~~~坏蛋~~~

作者:……

2、作者:周末去八大处吧。

帝饲:八大处是干嘛的?

作者:八座寺庙。

帝饲:不是我党八大召开地?

作者:……

帝饲:我想起来了,那个地方啊,我去过很多次了,没跟你去过吗?

作者:没有,你跟你基友去的吧?

帝饲:我记得去过呀!我要查查往年的电脑相册看看有没有你!

(尼玛真变态啊!)

作者:额……不要查了,没去过就是没去过,第一次见面你啥挫样我都还记得。

帝饲:啊?N年前的事你也记得?你不会暗恋我吧?

作者:那时你身边站着两个大帅哥,一片绿叶两朵红花,多么触目惊心啊!

3、作者贪玩,这几天去了很多个寺庙,看了两本书,争取补更。

VIP章节 140守株待兔

阮娘进了柴房;从里头将柴房门儿关上,魏冉倒是有心瞧瞧阮娘是怎么劝服和尚的;贴近了门缝儿正要潜听;却被宁晓蝶锁住手腕;边拽边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魏冉叫嚷道:“光天化日;有什么不能瞧不能听的?”宁晓蝶睃了他一眼,十分不屑道:“你才入江湖多久?哪里晓得阮娘通天的手段?折在她石榴裙底的恶人没有上千也有成百了!”魏冉一听;愈发向往,却无奈被宁晓蝶制住;不得一开眼界!

且说柴房里头,阮娘款款将和尚身上红绳解了;好言好语道:“和尚,我求你一件事,你可答应?”无毒也不说话,阮娘啧啧又道:“小和尚今年多大了?还没二十罢?看你从小倚仗着少林寺这棵大树乘凉,不曾见识过外头的虎啊狼啊。难怪这么不经折腾!瞧你吓破了胆,怪可怜见的!”

阮娘见这和尚愈发呆愣,撬不开嘴来,怎么谈拢正事?她一转念,滑腻腻地握住小和尚的手,无毒蓦地一惊,忙不迭缩手,阮娘笑道:“还以为你是死人!动都不会动呢!”她话还未落,又不提防捉住了无毒的手,笑意愈深道:“和尚没碰过女人罢?这成天翻经书、捻佛珠的手儿还怪细皮嫩肉的哩!”

小和尚还要挣脱,阮娘却不饶他,攥得紧紧的,道:“羞什么?这柴房里就你我两个,没别人瞧见!就问你一件,我求你的事你是应还不应?若不应下,我可就一直这么——”阮娘此时软言娇声,愈发妩媚,和尚连头都不敢抬,脸早是红成了一片,方迟疑道:“你们魏园中有几个好人 ?'…99down'小僧可不做那为虎作伥的事!”

“是么?”阮娘悠悠反问,低头不从的无毒却觉得自个儿被她握得愈紧,手上忽的碰上软绵绵一团物什,无毒一抬头,但见他的手被阮娘强握着按在了胸口上,哪怕隔着缎子衣裳也觉得柔软似新蒸的馒头,小和尚登时骇得魂儿都飞了!连手儿都不晓得缩了,脸色如猪肝般,颤着声儿道:“你……你……”

“我怎么了?”阮娘笑盈盈,一只手攥牢了小和尚,另一只手就要解自个儿衣襟前的绊扣,兰花指儿似花间栩栩的娇蝶,缓缓地才解开了一枚,和尚瞪着眼,脸色已惨白如纸,眼瞧着阮娘还要解第二枚,登时就如炸锅般喊道:“女施主要小僧做什么小僧没有不答应的!求女施主住手罢!”

阮娘被这狮子吼般的声儿震得耳聋,早松了小和尚手,半晌回过神来,又探手轻轻掸着小和尚身上灰尘,笑逐颜开道:“小和尚你真顽皮!早些应下了,又何必多受这苦楚呢?”无毒此时已一副破罐儿破摔、万境归空般的神色,阮娘瞧他这般可怜无辜,笑嘻嘻伸了根指头往他薄面皮儿一蹭,道:“作出这般死样给谁看哩?放心好了,此事一成,我就替你向公子求情!到时蛇有蛇行,鼠有鼠道,老死不相往来!”

小和尚脸上羞得一道红一道紫,阮娘淡淡然将孟景兰的案子说了个大概,又将此事陷入胶着,请和尚假扮曲之通、引凶手现身一计道明。无毒一直低眉聆听,遇着这沉冤待雪的凶案,他总算还有些热心,将此事应承了下来。

却说当夜,易容成曲之通的无毒和尚,宿在荒山野岭,熬了整夜风露,大清早敲响了天宁寺的寺门,接引的小沙弥不识得曲之通,只嘟囔道:“佛诞会已散了,怎么还有香客上山?”因着佛诞会寺院人潮拥挤,和尚们打扫接引的活计怎么也忙不完,免不了比平日辛苦,是而小沙弥很不情愿迎客哩。

无毒双手合十,才要依佛门规矩道一声阿弥陀佛,扯几句经文,一张嘴忽然醒悟,连忙改口道:“烦劳小沙弥进门通报,就说京师曲之通听闻天宁寺塔佛像损毁,心中挂念,特来重塑佛像。”

小沙弥们哪个不是在佛图塔下瞻仰过十二佛像金光,一听竟是名匠曲之通专程前来造访,忙道:“原来是曲施主!小僧这就向方丈通报,您先请进禅室用茶!”

说着这小沙弥就飞奔进寺门里头通报去了,另一位守门的小沙弥忙接引着曲之通进禅室稍坐,又是端来素饼,又是沏起泉茶,招待得十分客气。

不一会,却见身戴黑檀佛珠的慧和法师亲自出门,笑着来迎曲之通,这慧和法师十年前已在天宁寺出家,按理应是相识,是而无毒连忙起身,见机寒暄了一番,慧和法师便笑着在前头引路,穿堂过院,将曲之通请进了方丈室中用茶。

方丈室内,至今仍挂着曲之通当年十二幅佛像,无毒早被阮娘提醒了,此时一瞧,故作惊讶道:“想不到慧清方丈还将拙作悬挂于此,沧海桑田,一恍眼十年弹指而过。”

无毒拿捏声音,不过尽力如中年人般浑厚,音色像不像曲之通本人,已不得而知。但慧清方丈以及同室内慧和法师、慧勇法师都不曾瞧出端倪,一则因着无毒装扮颇为肖像,二则因着时隔十年,音容相貌有些出入也不足为奇。

慧清方丈唱念阿弥陀佛,延请曲之通坐了上座,无毒再三辞让,方才客客气气坐下。不一会又上了清茶待客,方丈捋须笑道:“想不到曲施主如此有心,老衲倒不晓得本寺佛图塔损毁一事已传至了京师?”

两位法师也是面有疑色,无毒早想好了托词,应对道:“说来此事甚巧!年前我接了一桩熟人的活计,正是百里外的左家庄,本来闭门不出。恰遇着这家人诚心向佛,天宁寺佛诞日,合家出门,拜佛上香,留连了一日!而左家人早听闻佛图塔佛像是我当年诚心所制,本要顺路一观,却听闻佛像损毁,封禁了不让参拜,颇有些扫兴,回到左家庄便向我提起了此事。”

无毒话头略一顿,心下有些不自在,只因出家人不打诳语,此番被迫扯谎,总有些惴惴不安,但见慧清方丈连连颔首,无毒方有些定心,略清了清嗓子又道:“我想着当年十二座佛像本是一桩大功德,而数年来我也一直茹素供佛,草草也算是半个佛门弟子,若不曾听见此事也就罢了,既然让我晓得,了就没有置之不管的道理了。”

慧清方丈笑道:“原来这般因缘巧合,定是我佛怜悯,特意派了曲施主前来!”

慧勇、慧和两位法师亦连连称是,气氛亲切缓和了许多,无毒抬头瞧着那十二幅画像,便开门见山,假意询问道:“不知是哪幅佛像损毁了?恰巧我在左家庄的活计已经了结,我愿自己出些银两,请几个工匠抬些泥灰金粉,即日留住寺中,开工重塑,不知方丈意下如何?”

慧清方丈情知隐瞒不下,颇有些为难,慧勇法师开口道:“曲施主有所不知。”便将怎么在佛像中发现女尸一事告知,又问道:“曲施主亲自督造此佛像,当年竟没有瞧出端倪么?”

众人扬眉凝听,无毒听到女尸,故作惊骇,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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